红楼梦人物结局

红楼梦人物结局,第1张

贾母死了

凤姐也因病亡故

黛玉在宝钗和宝玉新婚当晚含恨而死

宝玉出家当和尚去了

宝钗和宝玉结婚,宝玉出家后,宝钗腹中留下一子,预示贾家后来会的道重振

湘云和丈夫感情很好,可是不幸的是她的丈夫却患病早逝

元春在宫中享尽荣华,最后页病逝

迎春出嫁后处处遭其夫打骂蹂躏

探春远嫁

惜春不听众人劝阻待发修行

尤二姐嫁给贾琏后,到贾家因受不了呗凤姐和秋桐的蹂躏,吞金而逝

尤三姐因被她的如意郎君误会成风尘女子而自刎

香菱留下遗腹之子后也将死去

晴雯被王夫人赶回家后,在家中也香消玉损

袭人嫁给了蒋玉菡--即宝玉好友,成为蒋家少奶奶

鸳鸯随贾母而上吊自尽

平儿救了巧姐后,贾琏万分感激,预备迎平儿为正房

巧姐被平儿带到刘姥姥的乡下避难后说亲给了乡下地主的儿子

李纨的儿子贾兰进京考科举也版上有名,李纨将来自然母凭子贵

好像差不多了

平儿告密这件事,该如何看待?

《红楼梦》里告密的事件不能算少,王夫人抄捡怡红院的时候就说:“我的眼耳神意时刻都在这里”,并且以事实说话,不仅毫不客气撵走了重病中的晴雯,又并芳官(又名耶律雄奴、金星玻璃)和四儿说的那些私密话都当场揭了出来,可见怡红院告密的人就不是一个两个。史湘云也曾经和薛宝琴说:“你除了在老太太跟前,就在园里来,这两处只管顽笑吃喝。到了太太屋里,若太太在屋里,只管和太太说笑,多坐一回无妨,若太太不在屋里,你别进去,那屋里人多心坏,都是要害咱们的。”大大咧咧如男儿的史湘云都看得出来的问题,可见害人精不少,那些坏人们咋都喜欢扎堆王夫人屋里呢?这些先搁下不表。

袭人告密的事争议是比较大的,一方坚持认为“袭人没有告过密,书里没写!”另一方认为“袭人告密是翻不了案的,有宝玉的话为证,有事实情节为证,唯独她的人没有动一个,其他的人都赶出去了。”这个也是打架的谜团,咱也先放下吧。

但是还有一个人的告密是书里明写了的,而且写了两次,没有任何争议的告密行为,却几乎没有得到读者的任何差评,也几乎没有舆论谴责,反而一片褒奖,这个人好厉害啊!

这个人是谁呢?平儿。贾琏屋里的通房大丫头,王熙凤的陪房,这个姑娘何德何能,告密还能赢得赞誉一片?

尤氏就曾经和王熙凤说过:“真该把你和平儿掉个个儿。”贾琏的姘头鲍二家的也说过:“等她(王熙凤)死了,你把平儿扶了正……”甚至老实厚道的李纨也开过类似的玩笑,也要把王熙凤和平儿的位置掉换一下。一个问题,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三次,可见作者对平儿也是持欣赏态度的。续书作者根据大家的心愿,也果然休了王熙凤,把平儿给贾琏扶了正。

可是尤二姐并没有害过任何人,更没有害过平儿,如果一直就这么住在外面,与王熙凤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似乎也不错。可是这样的好日子没多久,妹妹尤三姐尸骨未寒,尤二还没来得及擦干泪水,她的悲剧就一刻也不停息地上演了。这锣鼓的声点可真密集啊!

平儿告密书中一共写了两次,我们分别来看一下:

贾琏去平安州公干,尤三姐尸骨未寒,平儿的告密就迫不及待地上演了。

第六十七回平儿道:“就是头里那小丫头子的话。他说他在二门里头听见外头两个小厮说:‘这个新二奶奶比咱们旧二奶奶还俊呢,脾气儿也好。’不知是旺儿是谁,吆喝了两个一顿,说:‘什么新奶奶旧奶奶的,还不快悄悄儿的呢,叫里头知道了,把你的舌头还割了呢。”

这个顺序是小丫头听见了二门上小厮的聊天,偷偷告诉了平儿,平儿又将原话转达给了主子凤姐。

第六十九回:平儿也不禁滴泪说道:“想来都是我坑了你。我原是一片痴心,从没瞒他(王熙凤)的话。既听见你在外头,岂有不告诉他的。谁知生出这些个事来。”尤二姐忙道:“姐姐这话错了。若姐姐便不告诉他,他岂有打听不出来的,不过是姐姐说的在先。况且我也要一心进来,方成个体统,与姐姐何干。”

这段是告诉大家平儿告密的理由,知道贾琏收了尤二姐为外室,就不得不告诉凤姐,理由是“从没瞒他的话”,所以作为仆人,我得说,尤二姐也表示理解,你即使不说,他还能打听不出来?只不过你说的在先罢了。

可是我们来看看,平儿有没有像她说的从没有瞒凤姐的话?这话真是经不起考证啊,有个大回目叫“俏平儿软语救贾琏”,大姐儿出疹子,贾琏搬出去住,和多姑娘好上了,回来带回了一绺头发,这事儿被平儿发现了……

平儿笑道:“你就是没良心的。我好意瞒着他来问,你倒赌狠!你只赌狠,等他回来我告诉他,看你怎么着。”贾琏听说,忙陪笑央求道:“好人,赏我罢,我再不赌狠了。”

这里就直接说了,“我好意瞒着他(王熙凤)!”为了贾琏,她是会瞒王熙凤的。不仅瞒了凤姐,还很有要挟把控贾琏的意思——

平儿仍拿了头发(对贾琏)笑道:“这是我一生的把柄了。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这事来。”从这里我们看到平儿要求只有一个,贾琏你要对我好,不对我好,我就把这事抖露出来。做了坏事的贾琏自然是千般应承,然还是趁平儿不备,一把夺了过去烧了。并且说:“你拿着终是祸患……”平儿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过了河就拆桥,明儿还想我替你撒谎!”

从这里来看,贾琏怕王熙凤犹如老鼠怕猫,对平儿也不是十分信任,如果十分信任平儿,就不会把头发抢过来,并说出终究是个祸患的话来。而平儿对贾琏是私心奉承又不敢得罪凤姐,因为凤姐爱吃醋,她吃醋会出很大问题。

会出什么问题?明写的是凤姐过寿时鲍二家的和贾琏偷欢,鲍二家的谢罪自杀身亡,曲笔写的是“国公府里的少爷婚前会有几个屋里人伺候着”,而王熙凤结婚时也曾经带了四个大丫鬟来,“死的死了,走的走了”只剩下了平儿一个。这就是说作为国公府里的少爷贾琏,曾经至少有过六七个性伴侣,可是都被王熙凤给打发了。

这就是作为侍妾的平儿的处境,既要留私心给自己的男人,又要取信于自己的女主子,两面周旋,稍有不慎,打耳刮子事小,赔上小命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她得小心翼翼地八面玲珑,在她们的小团体之外,为凤姐周旋开脱,巧舌如簧。

平儿对下人怎么样呢?

旺儿跟尤二姐说的明白:“倒是跟前的平姑娘为人很好,虽然和奶奶一气,他倒背着奶奶常作些个好事。小的们凡有了不是,奶奶是容不过的,只求求他去就完了。”可见平儿不仅替贾琏在王熙凤跟前遮掩,就是犯了错的奴才,她也一样护着,王熙凤为什么容不过?因为奴才们犯了错,有了不是,违反了府里的规矩,就应该受到惩罚,可是平儿袒护着,犯了错的奴才,只去求求平儿就了事了。可见平儿的“好人”名声是拿府里的规矩换来的,是拿王熙凤的严苛换来的,可以说没有王熙凤这个强权的恶人在先,也就没有平儿是个好人的表现机会。在主子们看来制度是用来守的,在奴才们看来是用来偷偷犯一下的,而在检察官平儿这里是用来笼络人心的。“求求平儿”算不算情感贿赂?算不算法外开恩?当然有的读者说,你这也太严苛了,主子们可以胡作非为,下人们犯点小错不该睁一眼闭一眼吗?所以,有史以来,中国的人情大于法、制。

可见,平儿不仅善于撒谎隐瞒,还非常善于!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能为尤二姐隐瞒呢?并且还选择了尤三姐自刎、贾琏离开家的时机,让尤二姐完全失去保护,直接裸露于王熙凤面前,原因是什么?

《红楼梦》第六十五回:

贾琏又将自己积年所有的梯己,一并搬了与二姐收著,又将凤姐素日之为人行事,枕边衾内尽情告诉了他,只等一死,便接他进去。

首先我们来分析一下,贾琏的梯己原本在哪里放着?所谓梯己就是私房,老婆不知道的财物,贾琏一股脑拿给了尤二姐,从哪里拿来的。从贾赦那里?不可能。邢夫人那里更是水火不容,而妹妹迎春那里管理又是一团混乱,这兄妹俩好像素无往来,更别说这样隐私的事情了。这个梯己据我分析,应该是放在平儿那里的,得了温柔漂亮的尤二姐,一年不得碰一回的平儿早就被贾琏甩到脑勺后面去了。平儿前面也说过:“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这事来”,多姑娘的头发没了,尤二姐这个外室在呀,平儿毫不犹豫就给抖露出来了。此时的平儿还是个丫头,并不是开脸的姨娘,尤二姐后来居上,是贾琏私情蜜意偷娶的二房。平儿看到了自己的危机。特别是尤二姐如果再生了孩子,贾府的当家人为了孙男娣女也要保护尤二姐的安全,那时候的尤二姐真正成了府里的姨娘,而且,比平儿还年轻漂亮!平儿可以熬到王熙凤心力交瘁死亡,能熬到尤二姐子嗣满堂吗?对平儿来说,那不是天大的冤枉?平儿不想要这个冤枉。

很多读者都能理解平儿,从情感上喜欢平儿,而且认为尤二姐该死。可是,尤二姐纵然品行有亏,抱有过做二奶奶的幻想,那也是贾琏许下的,并不是尤二姐自己野心勃勃想要去争取的。后来尤二姐进了贾府,面对种种刁难和折磨,也没有利用自己的身孕去恳求贾府上层主子的庇护,而是处处委曲求全、息事宁人,事实证明,委屈软弱求不了全,母子双亡是结局。

而平儿能不能生育呢?平儿跟了王熙凤多年,为了成全王熙凤的贤良名声,被迫成了贾琏的通房大丫鬟,可她一直没有身孕,这是为什么?

一是因为王熙凤没有生下公子哥儿,她不敢;

二是因为王熙凤没有让她生,她还是不敢。

也许贾府(或者说社会)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并不害人的尤二姐,她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妨碍了别人的利益,就只好被层层欺压,步步紧逼。连最擅长保护别人的平儿,也要把她这只小白兔揪出来,扔到王熙凤那只母老虎面前去……任其蹂躏和践踏!我们好像听到了围观者的一片叫好声,犹如观斩阿Q

作者红柳,山东鱼台人,研读《红楼梦》30余年,写有红楼梦评论文章约十五万字,本头条号编辑。

二爷指的是贾琏。贾琏此时已经和尤二姐事实婚姻了。

贾珍先来的,来之前就问贾琏在不在,不在的话他好调戏尤二姐和尤三姐。尤二姐因为已经和贾琏结婚了,就出去了,贾珍和尤三姐调戏喝酒。贾琏后来的,看见马厩里有贾珍的马,就知道贾珍已经来了。贾珍和尤二姐看见贾琏回来了,就有点不好意思,等于是两兄弟和两姊妹在乱搞,弟弟和姐姐结婚了,哥哥却在调戏妹妹。贾琏也不见外,一起搞就一起搞,两兄弟还和尤三姐一起胡闹。

说二爷知道了就是说贾琏已经知道贾珍来了,他也不介意。

你可以看一下这个,这是周思源先生的见解:

长达整整七回的二尤故事好像是整个插入《红楼梦》的,这是怎么回事?

尤二姐尤三姐都承认自己过去品行不佳,有“*”行。它严重到什么程度?

这种“*”至少在尤三姐身上似乎说不通,成为悖论:如果尤三姐果真深爱柳湘莲,长达五年,那么她就不会和贾珍父子有什么大事。如果她与他们父子关系如此严重,那么她就不可能对柳湘莲爱得这么深,非他不嫁。二者必居其一。

说起“红楼二尤”,读者印象都很深。“二尤”的提法清代就有,不过不普遍,通常都是单独说尤二姐、尤三姐。这“红楼二尤”的说法,有可能是民国以后的事。也许是由于京剧《红楼二尤》的影响,“红楼二尤”更成为一个固定的提法而越发为广大读者所熟悉。这个现象反映了《红楼梦》结构上的一大特点:它既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又有一些局部的故事具有某种相对独立性。比如第八回至十四回的秦可卿的故事,三十九到四十二回的刘姥姥二进荣国府的故事,五十五至五十六回李纨、探春、宝钗三驾马车管理大观园的故事,七十三到七十七回的抄捡大观园的故事,等等。不过,无论是秦可卿的故事、刘姥姥二进大观园,还是三驾马车在大观园搞改革以及抄检大观园的故事,都不能从《红楼梦》中抽出来,否则下面很多别的情节就会出现断裂。只有“红楼二尤”的故事不一样,它独立性特别强,是一个具有完整性的板块,独立和完整到了可以从《红楼梦》中剥离出来单独成书的程度。比如说,这几回里男一号贾宝玉只是偶一露面,并列女一号林黛玉和薛宝钗几乎无事可做,也只是偶尔一见踪影。也就是说,把这个板块从小说中完全抽出来,基本上不会影响下面的故事进程——当然这样会降低《红楼梦》的整体思想艺术价值,尤其是会削弱家族衰败、官场黑暗、社会没落这条线的分量,也不利于王熙凤形象塑造的丰富性。不过总的说来,从结构的角度着眼,二尤故事具有可剥离性,这是任何其他板块所没有的。虽然现在这个板块与《红楼梦》的其他故事融合得比较好,并不显得十分游离,不过这个现象还是值得我们特别注意,这占了整整七回的红楼二尤故事好像是整个插入《红楼梦》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再有,我们在读《红楼梦》的过程中还会感到,红楼二尤的故事好像有些突然,前面缺乏铺垫,有的情节有点断裂感:这么重要的两个人物,只在十三回秦可卿办丧事时写到这个那个都有谁谁谁来了时顺便提了一句,“尤氏的几个眷属尤氏姐妹也都来了”。究竟是几个姐妹?怎么称呼?都没有交代,以后几十回便没有了一丝踪影,显然丧事办完又回去了,而且没有再来,所以戏份之少连某些贾府的三等丫鬟和小厮都不如。直到六十三回也就是前八十回过了整整四分之三之后她们才正式出场,可是这姐妹两个一出场就是连续的七回,直到六十九回为止。在回目上几乎占了前八十回的十二分之一强,成为前八十回后四分之一中的重头戏,在数量上比贾府大地震抄检大观园还多两回。二尤故事的叙述中提到了一些关于过去的很重要的事,可是前面从没有出现过。

最明显的是,六十五回尤二姐与贾琏商量,要把尤三姐嫁出去。贾琏和尤二姐都摸不透尤三姐想嫁给谁。尤三姐对姐姐说,她心中有人了,让二姐往五年前想去。五年前尤三姐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前面一点也没有交代,而是通过六十六回尤二姐对贾琏的一段话来补叙:“说来话长。五年前我们老娘家(周按:这是尤氏姐妹的老娘,即外婆;不是贾蓉的外婆尤老娘)里做生日,妈(这才是小说中的尤老娘)和我们(姐妹)到那里拜寿。”他家请了一些票友演戏,“里头有个作小生的叫作柳湘莲,他(尤三姐)看上了,如今要是他才嫁”。尤二姐还转述说:“也难为他(尤三姐)眼力。(三姐)自己说了,这人一年不来,他等一年;十年不来,等十年;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他情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两人正说着,“只见尤三姐走来说道:‘姐夫,你只放心,我们不是那心口两样的人,说什么是什么。若有了姓柳的来,我便嫁他。从今日起,我吃斋念佛,只伏侍母亲,等他来了,嫁了他去,若一百年不来,我自己修行去了。’说着,将一根玉簪,击作两段,‘若一句不真,就如这簪子!’”从此“真个竟非礼不动,非礼不言起来”。尤三姐爱柳湘莲真是爱得铁了心了,真正到了海枯石烂不变心的地步。可这只是尤三姐的单相思,而且是一见钟情。柳湘莲丝毫不知,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姑娘已经爱了他整整五年了,而且准备爱他一辈子!

可是我们读到这里,也许会感到这段叙述似乎存在着一些矛盾:

尤二姐尤三姐与贾珍、贾蓉父子过去有一些不干不净的关系,这些在小说中没有具体叙述,而是含含糊糊,只说姐妹二人过去品行不佳,都有“*”的行为。这种关系在尤三姐身上似乎说不通,二者成为悖论。因为如果尤三姐果真那么深爱柳湘莲,那么她就不会和贾珍父子有什么大事。如果她与他们父子关系如此严重,那么她就不可能对柳湘莲爱得这么深,非他不嫁。二者必居其一,所以这是一个悖论。再说,尤三姐既然有这么大的决心,如此深深地爱着柳湘莲,而且爱了已经长达五年,非他不嫁,那么当时和后来应该有一些故事,小说应当有一些交代或者铺垫才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造成这些现象,和《红楼梦》的成书过程中的某些重要变化有直接关系。

《红楼梦》究竟是怎样创作而成的,红学界有不同的看法,有的分歧相当大。我比较倾向于,曹雪芹原来有一部小说《风月宝鉴》,他的弟弟棠村还给他写了序。但是此书不但没有刊刻出版,而且没有传抄流传。甲戌本第一回在“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处有眉批:“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从书名《风月宝鉴》以及贾瑞的故事中那面叫做“风月宝鉴”的镜子的作用来看,我们可以推断,《风月宝鉴》较多地写爱情故事,对于那些玩弄女性的男子有相当严厉的批判和惩罚。我们从现存的某些局部如贾瑞的故事和贾琏的*乱中还能够看到一些它的面貌。《风月宝鉴》应当也是一部比较优秀的作品,这从《红楼梦》第一回曹雪芹借石头之口批评“历来野史”、“风月笔墨”和“佳人才子等书”可以证明。但是曹雪芹显然不满意这部作品,重新立意构思,彻底重新结构,写成了《石头记》。而《风月宝鉴》中的某些人物与情节就挪了过来。有的多一些,有的少一些。上面提到的二尤故事的可剥离性,她们从前的行为,尤三姐对柳湘莲的单相思以及某些似乎矛盾的现象,所有这些都表明,曹雪芹在创作《石头记》的过程中对二尤故事做了重要修改,不但删掉了一些情节,而且对人物基本评价也有重大调整,插入到现在的位置。在曹雪芹的修改中,对红楼二尤故事最大的改变是,大大削弱了原来二尤的“*妇”形象,进一步突出了姐妹二人的悲剧意义。二尤的故事在《风月宝鉴》中应该比现在多得多,而且她们自身的道德责任也要比现在重一些。不像现在,基本上是被损害的女性。这个变化,很像对秦可卿故事和形象的处理。所不同的是,对二尤的修改是曹雪芹自己作出的,而不是由于别人的要求。

不过,十分明显的是,《风月宝鉴》中的一些重要印记依然留在了《红楼梦》中,最主要的就是姐妹二人以前“*”的问题。

读者都会注意到,尤二姐和尤三姐都承认自己品行不佳,都有“*”的错误。

先看尤二姐。六十五回贾琏说:“人人都说我们那夜叉婆(王熙凤)齐整,如今我看来,给你拾鞋(当丫头)也不要。”这时尤二姐却说:“我虽标致,却无品行。看来到底是不标致的好。”贾琏表示不明白,尤二姐说:“你们拿我当愚人待,什么事我不知。”接着表示:“如今既(然与你)作了夫妻,我终身靠你,岂敢隐瞒一字。”然后就说妹妹的事怎么办。“贾琏听了,笑道:‘你且放心,我不是拈酸吃醋之辈。前事我已尽知,你也不必惊慌。’”由此可见,尤二姐原来与贾珍确实有不正常的关系。尤二姐对自己品行不佳深感不安与内疚,也不隐瞒。贾琏也知道,不过他表示事情已经过去,他不介意。看来问题不仅存在,而且相当严重。

再看尤三姐。六十六回尤三姐之所以自杀,就是因为她在房里听见了柳湘莲和贾琏的谈话,小说写道,尤三姐“便知他(柳湘莲)在贾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六十九回在尤二姐自尽前,三姐托梦给她,说“你我生前*奔不才,使人家丧伦败行,故有此报”。这里的*奔的“奔”和私奔的“奔”不一样。私奔是指不让父母知道私自与心爱者逃走了。这里的“*奔”没有出走的意思,就是指“*的行为”。看来尤三姐也承认自己有“*”的行为。尤二姐说自己“一生品行既亏”,得报应也是当然的。所以从文本来看,二尤在品行也就是男女关系方面确实存在“*”的严重缺陷。

问题在于这个“*”的性质到底有多严重,也就是尤二姐、尤三姐究竟在男女关系上陷入到了什么程度?因为姐儿俩“*”的性质直接影响到对她们的道德评价。这是一个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在一般人心目中,“*”就是*乱,就是乱搞男女关系。其实在古代“*”的标准要比现在严得多。封建社会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就是除了直系亲属的男女之间,即使给东西(授)和接东西(受)也不能有身体方面的接触。握手是西方传来的礼节,古代男女之间是绝对不可以的。当时男女之间略有轻浮的言行,就会被认为是“调戏”,是“*行”。《红楼梦》中不完全是这样。《红楼梦》中“*”的含义比较复杂。第五回警幻仙子对贾宝玉说:“好色即*,知情更*。”又说:“*虽一理,意则有别。”意思是“*”虽然是指男女关系,但是它的境界有巨大差别。警幻仙子之所以称贾宝玉为“天下古今第一*人”,就是因为贾宝玉“知情”。所以警幻仙子是正话反说,实际上是肯定贾宝玉这样的重感情的人。而贾珍、贾琏、贾蓉等则属于警幻仙子所说的属于最低级的“皮肤*滥”之流。那么对尤二姐、尤三姐的道德评价如何?应该如何看待尤二姐在与贾琏结婚之前与贾珍父子的关系呢?

六十五回有一段描写可以帮助我们进一步确定她俩的责任。

当时尤三姐站在炕上,连揭露带挖苦,嬉笑怒骂,而且“自己先喝了半杯,搂过贾琏的脖子来就灌……唬的贾琏酒都醒了”。尤三姐“自己高谈阔论,任意挥霍洒落一阵,拿他弟兄二人嘲笑取乐,竟真是他嫖了男人,并非男人*了他”。我们从这段话中的“嫖”和“*”两个字可以看出,《红楼梦》中“*”的含义除了褒义的贾宝玉式的“知情”的意*和贬义的贾珍、贾琏的皮肤*滥的赤裸裸的肉欲之外,男女之间言语严重出格,举止十分轻浮,总之男女间不正派的言行,都可以被认为是“*”。所以曹雪芹才把尤三姐拿贾珍、贾琏他们出了一口恶气的这种男女之间的调笑也算是“嫖”和“*”。六十三回写到,尤二姐拿了熨斗要打说话轻浮的贾蓉,“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尤二姐)怀里告饶。尤三姐便上来撕嘴”,类似这种言行在当时的人眼里当然也属于“*”。这就像旧社会的妓院,有些人是去那里嫖娼宿妓的,有些人则是去吃花酒,在酒席上调笑,但只要去了妓院,就是嫖客。

那么二尤和贾珍、贾蓉的关系到底属于什么性质呢?六十四回写到贾琏知道尤二姐、三姐“与贾珍、贾蓉等素有聚麀之诮”,意思是父子共同占有一个女子的禽兽行为。要真是这样,问题可就严重了。

比较而言,尤二姐在《红楼梦》中的人品要差于三姐。因为六十四回最后,在贾蓉对尤老娘说贾珍出面做媒,将二姐给贾琏做二房,等生病的凤姐一死,就可以扶正,这里有几句关键性的话,如“二姐又是水性的人,在先已和姐夫不妥”等等,于是就点头答应了。六十四回贾琏对尤二姐、尤三姐都有“垂涎之意”,“因而乘机百般撩拨,眉目传情。那三姐却只是淡淡相对”,但是“二姐也十分有意”。因此从“不妥”来看,和贾珍也没有到真正*乱的地步。不过当时按照一般的道德标准,像贾蓉那样言语轻浮,滚到尤二姐怀里等就算得上是“*”了。而尤二姐非但没有严厉斥责,还在贾蓉与她抢砂仁吃时将嘴里嚼了的砂仁渣子吐在他脸上,这种行为即使在当今也有失检点,在当时那个年代自然就算得上“已经失了脚”,属于“无品行”和“*奔”了。

不过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尤二姐与贾珍之间是否有过性关系,而在于即使有的话,尤二姐自己应当负有多大的道德责任。

二尤和贾珍父子的这种关系,和她们姐妹的家庭情况以及尤二姐的性格是分不开的。

从六十四回贾蓉的一段话中我们可以得知,这尤二姐、尤三姐两姐妹和姐姐贾珍之妻尤氏不仅不同母,而且不同父。她俩是尤老娘与前夫所生,尤老娘再婚时带过来的。而且后来这个丈夫(即尤氏之父)也死了。用尤老娘的话说,从此“家计也着实艰难了,全亏了这里姑爷(贾珍)帮助”。所以家道艰难是贾珍、贾蓉得以乘人之危的根本原因,也是尤二姐很快就答应嫁给贾琏的基本原因。对于二尤姐妹来说,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有姐夫来帮助,是求之不得之事,也不敢轻易得罪他。贾珍就利用尤二姐的性格弱点占便宜。尤二姐明明知道贾琏娶她是做妾,她也愿意。因为家庭经济状况使她感到即使做妾也是一种选择,当时的女性除了依靠男子生活没有别的出路。因此我们要在这样的社会大背景下来看待尤二姐、尤三姐过去和贾珍、贾琏、贾蓉的关系,同情她们姐妹的不幸遭遇,而不是从封建道德观念出发来看待她们。而且从小说的叙述来看,尤其是六十五回尤三姐对贾琏说:“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们不知道你府上的事。这会子花了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两个权当粉头(妓女)来取乐儿,你们打错了算盘了。”可以肯定尤三姐与贾珍父子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尤三姐在“*奔”的程度甚至性质上都和姐姐有区别。

从人品方面说,尤二姐比她妹妹要差一些。一个最典型的细节是,六十五回贾珍趁贾琏不在,来了。尤二姐看出贾珍的心思,故意和母亲离开,让尤三姐与贾珍“挨肩擦脸,百般轻薄起来。小丫头子们看不过,也都躲了出去,凭他两个自在取乐,不知作些什么勾当”。乍一看,问题相当严重。尤其是下面写到尤老娘、一些仆人、小厮等都先后回屋睡觉了。看来尤三姐作风确实不怎么样。但是令人意外的是,等贾琏来了,先到尤二姐那里吃酒、说话,然后到西院来,“只见窗内灯烛辉煌,(尤三姐和贾珍)二人正吃酒取乐”。并没有过于出格的行为。这时贾琏和贾珍的话里都有各自体谅对方、感谢对方成全自己弄了一个女人的意思,贾琏“拉尤三姐”,说了一句关键性的话:“你过来,陪小叔子一杯!”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你尤三姐已经是我哥哥贾珍的人了,等于是我嫂子,我是小叔子。所以尤三姐火了!因为尤二姐尽管是二房,不管怎么说,总还是经过尤老娘同意,贾琏为二姐买了房子,置办了家具、首饰,买了丫鬟,给了仆人,小轿迎娶,“拜过天地,焚了纸马”,是正式的婚姻。而现在尤三姐她什么都没有,怎么就成了贾珍的人了呢!所以尤三姐痛骂贾珍、贾琏兄弟,玩弄她们姐妹,义正词严,痛快淋漓,是在勇敢地维护自己和姐姐的人格。

我们来看看尤三姐当时怎么出这口恶气的:“尤三姐站在炕上(多厉害),指贾琏笑道(这才叫嬉笑怒骂):‘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花言巧语)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见提着影戏人子(皮影)上场,好歹别戳破这层纸儿。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们不知道你府上的事。(下面进入实质性了)这会子花了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两个权当粉头(妓女)来取乐儿,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我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了来做二房(揭穿实质),偷的锣儿敲不得(没有合法地位)。我也要会会那凤奶奶去,看她是几个脑袋几只手。若大家好取和便罢;倘若有一点叫人过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两个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再和那泼妇拼了这命,也不算是尤三姑奶奶!”尤三姐这一席话,“唬得贾琏酒都醒了。贾珍也不承望尤三姐这等无耻老辣。弟兄两个本是风月场中耍惯的,不想今日反被这闺女一席话说住”。

我们不要忘记,贾珍不但是贾府的族长,而且是有爵位的世袭三品威烈将军。朝廷的侍郎(副部长)也只不过是三品!贾琏也不是等闲人物,他也捐了个从五品的同知在身呢。

我们知道,许多弱势人物或弱势群体的非正常行为常常是被强势人物或强势群体给逼出来的。由于弱势者无法采取正常手段维护自己的合法利益,于是迫使他们采取非正常手段。我们要从这个角度来评判尤三姐的言行。

尤三姐的言语做派,把这两个家伙全给镇住了。“自己高谈阔论,任意挥霍洒落一阵,拿他弟兄二人嘲笑取乐,竟真是他嫖了男人,并非男人*了他。一时他的酒足兴尽,也不容他弟兄多坐,撵了出去,自己关门睡去了”。尤其厉害的是,从此以后,一有机会,尤三姐“便将贾琏、贾珍、贾蓉三个泼声厉言痛骂,说他爷儿三个诓骗了他寡妇孤女”。贾珍再也不敢轻易来,有时候反倒是尤三姐派小厮把他叫来,弄得贾珍“垂涎落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颠倒,他(尤三姐)以为乐”。尤三姐的这种泼辣言行,是对贾珍、贾琏之流侮辱自己姐妹人格的有力报复。她不但义正词严,揭穿对方的骗局和肮脏心理,使对方人格丢尽,而且她还故意让贾珍来,使贾珍欲走不舍,欲*不敢,实际上是让贾珍暴露人格的低下,而尤三姐在侮辱这个丑类的过程中心理上得到一种报复的快乐。尤三姐有胆有识,敢作敢为,说“拿他们取乐作践”,以免日后“白落个臭名”。这不但是为自己姐妹,而且为普天下受损害的女性出了一口恶气。确实如她自己所说,她们姐妹是“金玉一般的人”,尤其是尤三姐,称得上是女中豪杰。

尤三姐在对柳湘莲的感情上将她内心世界非常美好的一面充分展示了出来。

我们对尤三姐自杀不能简单地看作是对爱情的失望,而是维护自己人格尊严的表现。这也可以证明她的所谓“*奔”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改过”之过也无非就是对贾蓉撕嘴、与贾珍调笑之类的事而已。从现代观念看,这些都算不得什么问题,但是在封建社会,男性可以与女性调情,最多被认为只是有失检点,有些轻薄罢了;而女性若稍有不慎,就会受到强烈非议,被认为有损妇德,不守妇道,甚至是“*行”。贾宝玉与薛蟠及妓女云儿等可以一起饮酒作乐,但若是一般女子参加这种活动就成为“无品行”了。所以对二尤过去所谓“*”的问题,不但要用现代眼光重新审视,而且不能忽略《红楼梦》中关于“*”的多种内涵的区别,还要看到那个时代对女性言行许多过于严厉的极不合理的规范。

有必要指出的是,贾琏与贾珍父子在对待二尤的问题上有所不同。贾琏虽然有玩弄女性的一面,但是他对尤二姐也有真爱的一面。最有力的证据是,六十五回写到,贾琏“将自己积年所有的梯己(私房钱),一并搬了与二姐收着,又将凤姐素日之为人行事,枕边衾内尽情告诉了他,只等(凤姐)一死,便接他进去”。有的可能是空头支票,但是把多年积攒下来的私房钱都交给尤二姐收藏,这可以看出一些真心。所以凤姐害死尤二姐后,贾琏决心要为她报仇,并最终休了凤姐。曹雪芹写人物从不简单化。六十五回说:尤二姐“虽然如今改过,但已经失了脚,有了一个‘*’字,凭他有甚好处也不算了。偏这贾琏又说:‘谁人无错,知过必改就好。’故不提以往之*,只取现今之善。”贾琏对尤二姐的过去并不在意,认为改了就好,这一点在当时一般男人可是很不容易做到的。即使在21世纪的今日,有些男子对自己的女友或未婚妻的过去也耿耿于怀,甚至结婚不久就因此离婚。所以贾琏能够有这种度量,应当说直到现在也值得肯定。

二尤的故事在《红楼梦》中的重要地位从它所占的比重之大就足以显现了。其中一个极其重要的方面是揭露了当时社会司法制度的腐败。《红楼梦》中有好几个案子都是揭露司法不法的,最著名的有贾雨村的葫芦案,王熙凤通过节度使云光害死张金哥与守备之子案,贾雨村害死石呆子案,但是级别最高和性质最严重的是王熙凤买通都察院处理张华案。

本来贾珍已让尤老娘给了指腹为婚的张华二十两银子,写了一张退婚文约(六十四回),算是私了了。后来凤姐为了把事情闹大,又让仆人旺儿给了张华二十两银子,让他去都察院告贾琏“国孝家孝之中,背旨瞒亲,仗财倚势,强逼退亲,停妻再娶”等罪名。两次二十两银子就把张华弄得跟着转了。可见二十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二十两银子可以派多大用场呢?六十五回有个细节可以作为参考。当时贾琏偷娶了尤二姐,在宁荣二府后面的小花枝巷买了一所有二十多间的房子,又买了两个小丫鬟,贾珍又把鲍二夫妇拨给伺候。尤老娘和尤三姐也住在这里,总共有“十来个人”(将近十个)。贾琏每月给多少钱开销呢?“贾琏一月出五两银子做天天的供给”,日子就过得“十分丰足”(六十五回)。“若(贾琏)不来时,他母女三人一处吃饭;若贾琏来了,他夫妻二人一处吃,他母女便回房自吃”。就算这“供给”只是四个人吃饭的钱,工钱(月钱)什么都不算,五两银子多值钱!

都察院是什么机构?都察院是当时最高执法机关之一,有点像现代的最高检察院或监察部。都察院主官为左都御史,雍正八年后从一品,位同各部尚书和各地总督。副主官为左副都御史,正三品。手下有一批四品、六品等不同级别的官员。这都察院左都御史不但“豫参朝廷大事”,对祭祀等重大活动“执法纠不如仪者”,而且对于重要的死罪案子还可以与刑部、大理寺会审定案。结果王熙凤派人做原告,给了都察院三百两银子打点。而贾琏“国孝家孝之中,背旨瞒亲”,就属于国丧期间“执法纠不如仪者”之列。被告贾琏则由贾珍派人贿赂了都察院二百两银子。不但王熙凤贿赂的银子多,而且六十八回写道:“都察院又素与(王熙凤的叔叔,九省都检点)王子腾相好”,当然就向着王熙凤了。这件事情充分暴露出那个时代司法制度的极度腐朽,确实是到了末世,没治了。

二尤自然也是金陵十二钗之一。她们没有在正册上出现,那么应该在哪一册上呢?那些册页都是有规律的,根据脂批提供的线索,副册上应该是妾,因为副册为首的是香菱;又副册是大丫鬟,因为晴雯和袭人在最前面。由此看来,尤二姐肯定是在副册上。尤三姐不是大丫鬟,肯定不会在又副册上。由于她已经与柳湘莲订婚,虽然柳湘莲悔婚,导致尤三姐自刎,但柳湘莲为此悔恨不已,称她为“刚烈贤妻”,并因此断发出家了。所以尤三姐可以看作是柳湘莲之妻,应该也在副册上。而且排名很有可能在她姐姐尤二姐之前。不但因为“妻”是正室,地位高于妾,而且曹雪芹在人物的道德评价上显然给尤三姐要更高一些。

——摘自《周思源正解金陵十二钗》

尤二姐和林黛玉的结局完全不同,给我的启示就是千万不要祈祷天上掉馅饼。

在红楼梦的原著当中,两个人的结局虽然都是以悲剧作为结尾,但是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尤二姐可以说是红楼梦当中结局最为悲惨的一个人物,他空怀梦想同时又知书达理,但是最终却落得一场空,而林黛玉最起码还得到了所谓的爱情,满怀憧憬当中走向死亡。

尤二姐是一个充满理想的人。在刚刚进入贾府的时候,尤二姐就充满了斗志,希望能够在这里博得一份属于自己的天空。但是他不明白,在这里有一个他的众生死对头那就是王熙凤。王熙凤特别嫉妒那些一朝当天就想要荣华富贵的人,同时对于那些不劳而获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人,也极为的厌恶、所以当他看到尤二姐的形式风格之后,在贾府处处跟他作对。

而对于林黛玉却并不是这样的,主要是因为林黛玉在刚刚进入贾府的时候,首先贾老太君对于她非常还有一点还有一点就在于林黛玉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他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是属于寄人篱下,能够有自己住的地方,有一口饭吃就可以了。而且他读的书比较多,知书达理也知道,这里的所有事情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不会有一些莫须有的期待,所以王熙凤认为他没有威胁。

这也是为这也是为什么在后续的相处过程当中,因为王熙凤处处跟尤二姐针锋相对,所以导致尤二姐在这里受尽了委屈,最终含冤而死。但是林黛玉却可以跟贾宝玉两个人相处甚欢,虽然最终两个人并没有结婚。一方面是因为林黛玉的身体比较差,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的身份差距。但是最起码林黛玉在相处的过程当中得到了一份爱情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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