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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雅绘慕南山

张有先生年逾古稀而精神矍烁,长发阃于脑后,亮额隆鼻,浓眉垂耳,目端而淡,凡事不喜与人争,丹青妙笔,国学精深,有古人遗风。观之有似曾相识之感,遍思不得其解,偶观先生近作,始悟先生所似何人也。

《采菊东篱下》乃张有先生又一佳作。画中陶渊明宽额袒腹,悠然回望,荷锄负箕,采菊而归,简劲笔墨绘出陶公流风余韵,而泼墨如烟,由实入虚,即实即虚,营造出南山妙景,面面生动,凸显流风余韵,整幅小帧汇情与鸟树山林,融心与天地自然。先生自得之情横溢,菊香绕膝芬馥或似可闻,南山清幽高远或似可见,先生超俗淡泊或似可感,斗方之中尽抒其意,闭目静听,犹随之入超然之境,离世脱俗,再无欲无求也。

陶翁绝世佳句流传千古,却不敢妄断世人皆明其中意。今视张有先生画作,再吟陶潜《饮酒》诗,其中真意豁然可得一二:“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浮于闹市,无视嘈杂,心境纯捻竟无车马之喧。黄昏之时,得采菊望山之乐,于晚霞普照之中观倦鸟归巢,此情此景充于胸臆,或可载千万长卷亦不为过,唯心远始见地偏之意,唯淡泊名利方得精神平和。舍得舍得,舍即是得,非舍难得。舍功名之追逐,得布衣之闲适;舍利益之执着,得素心之淡泊;舍污浊之企欲得闲和之气象。大隐隐于市,无非心无旁骛,清静自得。于诗者,描写易,言情难;于画者,形似易,神似难。陶元亮公淡泊功名,只求遗世独立;张有先生不重物利,只求心之安乐。二者诗画皆由心生,乃为空明无碍本真意境之投射!诗如人品画亦如人品,于诗于画可明作者之心、之情。虽形式各异,然精神归于大同,追逐虚灵胸襟,超然玄境!置身心于自然,汲天地之灵气,悟宇宙至理,发生命之真性情。诗者画者心处一境,虽届时空弥远,然心亦相通!

魏晋风流,源自老庄,清谈固其志,酒药冶其趣,建安七子、正始名士、竹林七贤、王谢世家、桃源陶令,纷纷华丽登场又黯然而退,历经百载而已,却以颖悟、旷达、真率留下百世欣羡。期间豁达者惟推陶公一人耳。晋人简淡玄远,“托杯玄胜,远咏庄老”,且不为外物所累,率性而为,历代难与其相提并论。此情此境于陶诗亦可见一斑。先生谥号靖节,并非标榜逃离闹市以求耳清目明,而是身处闹市却不夺其心之高洁。晋人之美,于生活讲求自然随性,于人格讲求静虚淡泊,于山水讲求潇洒心境,于诗文讲求造诣脱俗,于绘画讲求神韵自由,于道德礼法讲求真情真意。七贤之首的嵇康有“目送归鸿,手挥五弦,俯仰自得,游心太玄”之句,超然玄远之意趣令人叹为观止。画绝、才绝、痴绝的顾恺之论画时却叹曰:“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一语道破绘事圭臬。郭静纯有诗句曰:“林无静树,川无停流”,王羲之曰:“从山荫道上行,如在镜中游!”空灵心境中折射着自然之玄妙,缘有热爱自然之高洁胸襟,始得山水之乐。晋人不滞于物,其不拘一格之个性更显风神潇洒。王子猷雪夜兴来,剡溪访戴,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大司马恒温尝谓谢尚“企脚北窗下,弹琵琶,故自有天际真人想”。天际真人为晋人之理想人格,亦为理想之美。晋人之艺术境界基于其意趣超然,生机活泼,尊重个性,更在于自然、哲理之不倦追求。虽超然物外,却未能忘情。”

古人游山乐水,为真性情所向。当年王右军去官后,与东土人士营山水弋钓之乐。游名山,泛沧海,叹曰:“我卒当以乐死!陶公亦有诗云:“少无失俗韵,性本爱丘山。”重点就在于一个“本”上。古人不爱名利,随性退隐避世,今人多为世事牵绊,难逃浮世之嘈杂。况今人嗜财如命,唯利是图,为蝇头小利辗转难眠,更无提心之淡远,情之空静。因而世人叹心之疲惫、念之污浊。吾曾于黉夜独自漫步,月凉如水,万籁俱静,独立于旷地,仰苍穹之辽寂,闻呼吸之律动,渐入佳境,觉心神空灵,通宇宙之万象,念常时之奔波劳碌,方觉此境难求。吾因此感曰:佳境常在,然非人皆可得。尝谋划古稀之年得一依山傍水之所,安享天年。然知事实难料,怎可期晚年遥远之事。或曰:“怎可得清净之身?”却忘记陶公诗云:“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恰如张有先生云:“绘者,吾之快事也,何来寸长尺短之争?名利,身外之物也,不屑蝇头斗米折腰,但求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也。”世人皆向往心安乐之生活,奈何于身外找寻超脱之法,若心难安,则置于穷乡僻壤亦难舍于物利追逐。唯舍觊觎执着,方得安乐快活!

如此心境显于外物,则外物之韵调尤其隽秀深长。陶潜随心而动,于农舍古刹寻找心神之契合;随情而动,于归鸟夕阳处得宁静之慰藉;陶潜爱酒,便倾其所有换酒酣饮,好不自在!如此随性之生活为世人所慕,如此自由之精神为世人所向往。然视前人之潇洒,对比今人之矛盾,并非人人皆可至如此境界。万念由心生,淡泊方得大自在!理虽明,道难至。混迹于浮世,万事皆有为,劳心劳身至身心俱疲。吾亦心向桃源乐、田园居,奈何难脱于世,且心亦难明,今观张有先生画作良久,退而思之再三,嗟叹张有先生之明志淡泊,境界非凡。至于南山采菊之境虽难得,吾亦思而慕之,心向往之,恨不一遇也。

用一座空亭来表现空灵动荡之意境的作品是容膝斋图。

《容膝斋图》是元末明初画家倪瓒创作的纸本水墨画,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该图写的是江南春景,平远山水。近处为山石陂陀,林木萧疏,中幅为湖光波色,图上部的远岫遥岑横于波际。这种三段式的构图,是倪瓒山水画的特征之一。其山水取法于董源,石上横拖披麻,皴法清逸。其树法参差变化,结体有骨力,而树头枝梢,每多生意。枯树擦以枯笔,墨色浓淡错综而滋润浑厚。

此画分近、中、远三景,近处作平坡,上植数枝树木,间或缀以茅舍亭阁;远处作峦头或低矮的土坡。作为近景与远景之间的过渡部分则多为大片空白,不着一墨,是为湖水。

画中落款“壬子岁七月五日,云林生写”,又自题诗云:“屋角春风多杏花,小斋容膝度年华;金棱跃水池鱼戏,彩凤栖林涧竹斜。叠叠清谈霏玉屑,萧萧白发岸乌纱。而今不二韩康价,市上悬壶未足夸。”

倪瓒:

倪瓒(1301-1374年),初名倪珽,字泰宇,别字元镇,号云林子、荆蛮民、幻霞子,江苏无锡人。元末明初画家、诗人,与黄公望、王蒙、吴镇合称”元四家”。

元顺帝至正初年,散尽家财,浪迹太湖一带。倪瓒擅画山水和墨竹,师法董源,受赵孟頫影响。早年画风清润,晚年变法,平淡天真。疏林坡岸,幽秀旷逸,笔简意远,惜墨如金。以侧锋干笔作皴,名为“折带皴”。墨竹偃仰有姿,寥寥数笔,逸气横生。书法从隶书入,有晋人风度,亦擅诗文。

存世作品有《渔庄秋霁图》《六君子图》《容膝斋图》等。著有《清閟阁集》。

倪瓒,号云林。他出身富贵,从小生活优裕。后来改朝换代,时局动荡不安,山雨欲来风满楼,倪瓒便疏散家财,隐居起来,完全沉醉于山水,以全身终老。

《六君子图》

倪瓒擅长山水和墨竹。对于绘画,他特别强调写意:“我所画的东西,不过是‘逸笔草草’,不求形似,只是随便自娱自乐而已。”我画的竹,不过是表达一下胸中的‘逸气’而已,怎么有闲心去计较像还是不像,叶子是茂密还是疏落,枝条是斜还是直呢?有时候,我画了很久,结果别人却以为我画的是麻或者是芦苇,我也不可能争辩说这就是竹子,那时候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什么是“逸气”呢?就是指逃避现实政治的超脱潇洒之气;正因为这种无所谓的和率性而为之的精神状态,所以才要顺手拈来,随意挥洒,于是就自然地要脱离常规的画理画法,是为“逸笔草草”。

倪瓒的草草逸笔创造了一个独特的诗意世界。他的画删繁就简,通过高度的提炼概括,将景观物象净化到最大的程度:近景是平坡上的几株寒树,一座茅亭;远景是一片平缓的水中沙地,以及更远处的隐约山峦轮廓;中景大片空白,表示平静寥廓的湖水。画面上,没有人迹,不见飞鸟,一片宁静和空旷,气氛萧瑟、荒凉、冷落,完全是一幅寂寞到无可奈何之境,就像是梦幻中所见到的浓缩了现实并超越了现实的境界。比如《六君子图》,平淡到了极致,天真到了极致,空灵到了极致,也寂寞到了极致。笔法出奇,清淡的笔墨又轻又薄,有时甚至不能覆盖画纸的纹理,然而,却有一股清新的精神如空气般笼罩住了整个画面,使人不得不清醒。有人曾赋诗评其画品:

倪郎作画如斫冰,浊以净之而独清。

溪寒沙瘦既无滓,石剥树皴能有情。

用冰、净、清、寒、瘦、情6个字来形容倪瓒的画品,无疑是十分适合的。这种卓然不群的画品,为后世的文人士大夫所永远景仰;甚至,在某些圈子里,只要家中藏有倪瓒的画,就表示自身人品清雅,否则就落入俗套。

云林画,渊明诗。确乎足以并垂于士林,千古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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