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浪漫

十七岁的浪漫,第1张

十七岁的时候,在马路边等红绿灯,一边抽21块的利群薄荷一边吹着夏天闷热无比的风,那时,你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酷的人。潮流和时尚都抵不过你十七岁的酷。

十七岁,应该大部分人都在读中学,当然也有人已经工作,做着如意或者不如意的事。还有人已经有了小孩,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不过极小的部分也代表他的客观存在。十七岁的我们是最向往自由的时刻,我们已经有了思想的雏形,不过这些思想现在看来只能算是年少无知。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大家都很酷,又都很普通。十七岁的酷就是骑着电动车在马路上横行,管他妈交警不交警。现如今看来闯红灯的人真他妈该死,他们的行为就是变相的迫不及待去投胎。等到天黑就跑去和朋友吃一顿西餐,很贵又很难吃的那种,学做大人在西餐厅里攀谈无聊琐事。在老宋烧烤店,吃一点撒满孜然和辣椒粉的烤年糕。十七岁的冬天,我们不会窝在家里,而会坐在烧烤摊边吃鸡爪,开玩笑说吃鸡爪是属于冬天的情调。即使冻得瑟瑟发抖,我们也要刻意露出惨白的脚踝,十七岁的愚蠢与可爱就是如此。

其实满大街都是抽烟的人,抽烟的男人或是女人,自在独行里说大多数人认为女人抽烟是世界上最丑的丑态。但是十七岁,我们不会这么认为,觉得抽烟是消愁,同时也是一种奇怪的浪漫。街上太多玩滑板的人,太多骑电动车的人,太多会搞音乐的,会画画的。你离开十七岁的时候,你只会觉得这些都太过平平常常,普通的不行,不会觉得这些都是心中的艺术与自由。十七岁的时候你会觉得喝酒很酷,什么科罗娜,什么大乌苏你都想买来尝尝看。后来,只会发现喝酒也不过是喝水,喜欢喝酒的和喜欢喝凉白开的并没有什么差儿。科罗娜不再代表酷的象征,而只是12块钱罢了。大乌苏也就是俄罗斯这种战斗民族醉人的酒。除了十七岁,我们都不会认为这些东西非常个性,非常有趣。真的太平平常常,像南方人吃的米饭,北方人吃的馒头。

十七岁,嚼着炫迈口香糖,手里拿着两罐青岛,坐在公园里吹风。看着漆黑的夜,发着呆。十七岁真的超爱装思想家,超喜欢发呆,呆呆地坐着,看路边的行人,看不清他们的脸,也不知道谁是谁。喜欢微醺的感觉,风拍打在脸上嘴里吐着脏话。不喜欢回家,也不想和爸妈说话,像隐形人一样窝在家里的沙发上,昏睡一个下午。我十七岁的时候讨厌看语文书,我喜欢看三毛的书,还有王小波的,十七岁的认知是谁也说不清的,那些是我认为最好的文学,当然文学有太多大家,这些小说只不过是我十七岁时所认为的十七岁文学。每个人对十七岁的见解不一,回头记忆起十七岁,也不过只是一场雨,朦胧模糊。

十七岁烦恼了就去喝酒,喝醉了就在**院里睡一会,或者星巴克里点一杯星冰乐醒醒酒,显然效果甚微。

我们在酒吧里听驻唱歌手唱着爱人错过,想着爱情的曼妙,穿着耐克滑着长板,抽屉里锁着烟和酒,日记里一遍遍重复写着自由。热闹的聚会过后,点上一根烟,头晕的不行,一瞬间想用打火机烧掉世界。上海的南京路,南京的上海路,十七岁觉得这名字巧合的不行,后来发现这只是人类用于吞钱的步行街。

南京的梧桐落叶让你觉得浪漫,你想到了他们爱的故事,但是你不知道梧桐落叶还要清扫的现实。

十七岁的浪漫,无非是与现实的避离。在夜市摊里点一份热气腾腾的铁板烧,那是十块钱就能满足的浪漫。那个时候,你不用想谁赚了多少钱,工作是不是铁饭碗,谁又拿了诺贝尔奖,这统统都不关十七岁的事。我们是一群幼稚的小孩,一群浪漫且酷的人。

十七岁时好想好想去海边,去看四点的日出,书上描述的慢慢升起的日出。在沙滩上奔跑,喝着一瓶瓶洋酒,穿着短袖吹着微微海风。看着天不同时刻的颜色,这个属于自己的短暂世界。无线耳机里放着陈奕迅的富士山下,用蹩脚的粤语清唱。喝醉酒就爱吹牛,把牛吹到玉皇大帝面前去。脸是那种粉红色里又带着紫罗兰色,像爱琴海的味道。一群朋友聊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莫名其妙的眼里泛着泪。敏感又脆弱。美好的样子一时间觉得人生不必这么长。

想象着爱人相聚的快乐,看着**里男女亲密到胸贴胸的场景竟有些感动。看书里那些对男女之爱和对性器官赤裸裸的描述不觉得**和难堪,只觉得真实和文学感。

躲在草丛里抽着南京的那群十七岁的小土狗,和那些在学校里用功读书的小孩一样,都是很浪漫很善良的人。十七岁,你当然可以选择做一个很酷的人,或真酷或假酷,也可以做大人眼里的乖小孩。每个人的十七岁都是值得庆贺的十七岁,没有模仿过复制过的十七岁。十七岁的浪漫不自知。

我想,十七岁是九头牛都拉不动的固执年纪,愚蠢又热烈。其实,长大才是易事,十七岁的浪漫终生只有一次。任何一个父母都劝不住十七岁的小孩,那是一个疯狂的年纪。年轻人的弯路是一个都不会少的,前车之鉴说给十七岁的浪漫少年听是最最没用的事。

倒不如让每个人都自己过那一段十七岁的浪漫。

我点了一根烟怀念我们的十七岁。

18世纪末19世纪前期,浪漫主义文学席卷欧美,以下举几个著名浪漫主义文学家。

英国:(1)湖畔派诗人华兹华斯的诗。

(2)拜伦《恰尔德。哈罗尔德游记》,《唐璜》。(长诗)

(3)雪莱《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长诗)

法国:(1)雨果《巴黎圣母院》和《悲惨世界》。

(2)大仲马〈三剑客〉(3)小仲马〈茶花女〉(4)梅里美〈卡门〉

(5)乔治。桑《康素·爱罗》,《安吉堡的磨工》(6)夏多布里昂的诗。

德国:(1)歌德《少年维特的烦恼》〈浮士德(诗剧)〉。

(2)席勒《阴谋与爱情》《强盗》(戏剧)

俄国:(1)普希金《叶甫盖尼。奥涅金》(长诗)

(2)莱蒙托夫《当代英雄》(中篇小说)

美国:惠特曼《草叶集》霍桑《红字》

波兰:密茨凯维奇《塔杜施先生》。(长诗)

匈牙利:裴多菲的诗歌

1813年5月22日理查德·瓦格纳出生在莱比锡的一个爱 好艺术的警官家里。出生后不到半年父亲就去世。第二年夏天母 就改嫁给一位多才多艺的戏剧演员路德维希·盖雅尔,全家迁往 德累斯顿。瓦格纳的继父在德累斯顿的一家剧院中工作。幼年时 期,瓦格纳可以自由出入剧院,并经常陶醉在戏剧舞台之中。天 长日久,在这位未来戏剧家的幼小心灵中渐渐地点燃了戏剧创作 的火种。当瓦格纳14岁的时候,竟然写出了一部长达五幕的大 悲剧《莱巴尔德与阿德莱达》。这部戏剧虽然明显地带有莎士比亚 悲剧的印记,但作为一部少年习作,的确令人惊叹。瓦格纳接受 系统的音乐教育并不太早,11岁才开始学钢琴。由于听了威柏 亲自指挥的歌剧《自由射手》又使他对音乐的兴趣由钢琴转向歌 剧。使瓦格纳立志走上音乐道路的真正动力还是贝多芬的音乐。 1828年,在莱比锡布商公所的音乐会中,瓦格纳第一次听到了贝 多芬的作品。充满热力而又富有进取精神的音乐使瓦格纳大为震 惊,他第一次感到音乐的伟大,感到音乐中所蕴含的无穷的力 量。1829年,瓦格纳在莱比锡剧院观看了贝多芬的歌剧《费德里 奥》,史诗般宏伟的音乐使他再也无法摆脱这门艺术的吸引力。 瓦格纳立志作曲,并以贝多芬为指路明灯,开始踏上探求音乐艺 术的征途。

为了使自己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音乐家,瓦格纳于1831年随 托玛斯教堂的音乐家梯沃多·魏利格学习和声、对位。如饥似渴 的求知欲,促使他在非常短的时期内就掌握了这些理论,并且用 之于实践。1832年,瓦格纳创作了《C大调交响曲》由于这部件 品在莱比锡上演获得成功,使瓦格纳在音乐界的地位有所改善。 紧接而来的机遇,又使他在音乐的道路上出现新的转变。1833年, 瓦格纳应威尔茨堡剧院的邀请,担任了该剧院的合唱指挥。不久 又先后在柯尼堡和里加歌剧院担任指挥。这使他有机会广泛地接 触各种各样的歌剧作品,并通过演出实践,逐渐地摸索到歌剧艺术的特殊规律和当时流行的不同流派歌剧的艺术风格。歌剧院的工 作,使瓦格纳获得丰富的实践经验。他不但提高了指挥能力,而 且在歌剧创作上也积累了大量的感性知识。在此期间他写了两部 歌剧:《女奴》和《恋禁》。尽管这两部作品还比较幼稚,但它们却 打开了瓦格纳毕生从事的歌剧创作的大门。在柯尼堡剧院工作期 间,瓦格纳与女歌剧家米娜·普兰纳结成夫妻。

1839年瓦格纳来到巴黎。巴黎是当时欧洲文化的中心之一, 瓦格纳久已仰慕这块土地。并希望能在这里施展自己的艺术才 能。但事与愿违,他完全被人材济济的“海洋”所湮没了。瓦格纳 没有获得上演自己作品的权利,只能以抄谱来糊口求生。在巴黎 的三年,是瓦格纳一生中最贫困的时期。他曾因鞋底破洞,买不起 新鞋而无法外出。他甚至连最便宜的剃刀也买不起,并常常饥肠 辘辘。在他的自传《我的生涯》中,瓦格纳曾写过下面一段令人伤 心的回忆:“有一天,我走到贫乏的尖端。由于真的身无分文, 很早我就奔出屋子,一直步行到巴黎。因为我根本没有钱可以买 票坐车。我一直盼望着,即使能弄到五个法郎也是好的。于是我 整天在巴黎街头游荡着,直到黄昏。最后我的使命还是落空,不 能不照原来那样,再步行回到缪顿”。

贫困的生活和艰苦的环境并没有挫败瓦格纳的创作决心。他 日以继夜地工作,在短短的三年时间中,以惊人的毅力写完了两 部歌剧, 一部序曲和数首歌曲。

他广泛纳交社会上的文化名流,以此来开阔自己的艺术视野。 作曲家李斯特、柏辽兹和诗人海涅都是瓦格纳经常往来的好友。

1842年初,德累斯顿歌剧院准备排演瓦格纳在巴黎完成的歌 剧《黎恩济》,于是,瓦格纳启程回国,投入了这项工作。同年四 月,《黎恩济》在德累斯顿剧院首演获得空前成功。瓦格纳一举 成名,这使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物质上和精神上的满足。《黎恩 挤》的成功引起了德累斯顿剧院对瓦格纳的兴趣,他的另外两部 歌剧《漂泊的荷兰人》与《唐豪赛》也相继在该剧院上演。在此 期间,瓦格纳还被任命为德累斯顿剧院的指挥。

1848年,德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情势十分高涨,瓦惭钠以极大 的热情投入这场革命。他在《人民报》上发表了题为《革命》的 文章,把革命描写为伟大的女神:“她乘潘风嫩的翅膀奔驰着, 高高地昂着那被闪照着的头,右手持剑,左手持火炬,目光阴 黯、冷淡而带怒气,但是对于那些敢于正视这黯淡的目光的人, 它却发射出最纯洁的爱的光芒。”瓦格纳不但慷慨陈词,以笔墨 投入革命,而且投身到战斗第一线。他参加了1849年5月发生在 德累斯顿的一场街巷防御战。当时,炮火连天,形势十分危急。 瓦格纳不顾生命安危,和战土们一起反击政府的军队。战斗期 间,瓦格纳还冒着枪林弹雨在墙上和篱笆上张贴革命传单,并且 还在克雷斯托夫塔上坚守了两昼夜。结果,革命遭到了镇压,瓦 格纳也遭到了追捕。德累斯顿的街巷上到处可以看到逮捕瓦格纳 的通辑令:“本地皇家司乐官理查德·瓦格纳,因参加本地发生 的暴动,应受法律审判,但至今尚未得获。特提请一切警察机关 注意上述情节并请如在贵区所辖的地区找到瓦格纳本人,立即予 以逮埔并通知我处。”

这样,瓦格纳不得不逃离德累斯顿。在魏玛,经李斯特的帮 助,他获得了一份假造的护照,离开德国国境,逃往瑞士苏黎胜。

1849年秋夭,瓦格纳来到苏黎世,从此,开始了十二年的流 亡生活。当时,他没有固定的工资,靠朋友的资助和少量的其它 收入来维持生活。但瓦格纳生性好挥霍,因此,到瑞士不到五 年,他就背上了一万法朗的巨债。不久,瓦格纳应伦敦爱乐协会 的邀请,到伦敦指挥演出了八场音乐会,一度收入非常微薄。这对 负债累累的瓦格纳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他愤怒地把伦敦比作 一座“地狱”。在国外最初的几年中,瓦格纳不但清贫困苦,而 且病魔缠身。 1852年至1855年间,他先后染上疟疾和丹毒。这两 次大病严重地批残了瓦格纳的身体,他在给朋友乌利希的信中 说病痛使他难以忍受,几乎把他毁了。

在瑞士的最初几年中,瓦格纳的生活道路虽然十分艰苦,但 他山诞到了一些幸运。在苏黎世,他一方面从事理论写作和作 曲,另一方面为了维持生活,他又将大部分的精力灌注在指挥事 业上。他积 极参与“大众音乐协会”的演出活动,除了指挥以 外,还为贝多芬的作品和他自己的歌剧序曲写一些启蒙性的解 说.瓦格钢由于广泛地参加音乐会活动而吸引了一大批他的崇拜 者。他们给瓦格纳以经济上和舆论上的各种支持。在这些人中, 有一对实业家夫妇成了瓦格纳在瑞士期间最亲密的朋友。他们就 是奥图·成森水克伽他的夫人玛蒂德·威森东克。

1852年2月, 瓦格纳在“大众音乐协会”组织的音乐会上指 挥了贝多芬的作品,当时在场的威森东克夫妇听了瓦格纳指挥的 作品后深受感动。他们醉心于瓦格纳的指挥艺术,通过一位德国 逃亡律师认识了瓦格纳。奥图·威森东克是一位经营丝绸生意的 大富翁,同时,他也是一位真正理解艺术、富有理性的人物。为 了帮助瓦格纳解脱当时的经济困境,财力雄厚的奥图·威森东克 给了瓦格纳七千法朗的贷款,并在其他方而给予他许多无私的援 助。1853年初, 瓦格纳主办了为期三天的“苏黎世音乐节”,其 中中大半费用都由奥图负担。在生活上,奥图屡次支付瓦格纳休假 旅行的费用,这使他能够在流亡期间开阔眼界。奥图不但在金 钱上支援瓦格纳,而且几年后还买了一栋建在自家隔邻的房子供 瓦格纳居住。1857年春天,当瓦 格纳搬进这栋新居后,立刻写信 给李斯特,讲述新生活环境给他 带来的喜悦。他写道:“工作桌 放置在一个大的窗子前面,外面 可以看到湖水和阿尔卑斯山,真 是太美了。”

瓦格纳还因为与玛蒂德·威 森东克夫人的志同道合而获得精 神上的安慰。玛蒂德是一位年轻 美丽的女子,她具有较高的文化 修养,对哲学、文学、音乐都有一定的见解。瓦格纳十分仰慕这 位不寻常的女子,时常在黄昏五点到六点钟之间出现在玛蒂德的 客厅里。因此,瓦格纳戏称自己为“黄昏客”。他把玛蒂德引为 知己,经常和她在一起讨论艺术和人生。在共同的信念和艺术爱 好的基础上,他们建立了日益深厚的友情。瓦格纳于1853年6 月创作了一部。《降E大调奏鸣曲》献给威森东克夫人;又在歌剧 《女武神》前奏曲的靡页上写下“GSM”(“祝福玛蒂德”) 的字样作为该曲的献辞。在歌剧《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的创作 过程中,也凝聚了他们无比深厚的友情。在离开威森东克夫妇后 的几年中,瓦格纳曾经在给玛蒂德的信中写道:“对于《特里斯 坦》能够完成,我将永远由衷地感谢你!”瓦格纳与成森东克夫 川的关系一直保持了六年,他称这段时期为“鲜花盛开的日子”。 1858年4月,由于瓦格纳的妻子米娜私自拆阅了他给玛蒂德的一 封信,而在威森东克家引起了一场风波。从此以后瓦格纳的处境 十分为难,他忍受不住无休止的争吵,终于在8月17日离开威森 东克夫妇的住地,迁居威尼斯。

瓦格纳在威尼斯住了七个月。1859年夏末,当他完成了《特 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的全部创作后,又离开了威尼斯,第二次来 到巴黎。在巴黎期间,他为自己能够获得回国的许可而四处奔 走。经过一年多的努力,瓦格纳终于重返祖国。

瓦林纳归国后不久,就来到莱茵河畔的比柏里赫着手创作歌 剧《纽伦堡的名歌手》由于经济情况日益破落,他不得不在莱比 锡、维也纳等大城市指挥音乐会,依靠微薄的收人来维持生活。 1863年,瓦格纳前往俄国举行音乐会,先后在彼得堡和莫斯科公 演,演出获得极大成功,并得到一笔可观的收人。但是,他回国 后不久又重新陷入困境,经济来源断绝,音乐会收入少得可怜, 财产也被债主们没收。瓦格纳成了一个狼狈不堪的流浪者,生活 几乎到了绝望的地步。他在日记上写道:“我已经完了,我将从这 个世界消失。”然而,就在这途穷日末之际,瓦格纳碰上了鸿运。

1864年5月4日下午,瓦格纳被邀请到慕尼黑去见巴伐利亚 国王路易二世。路易二世是瓦格纳音乐的热烈崇拜者。自从他在 维也纳观赏了《罗恩格林》之后,就开始日夜渴望召见瓦格纳。有 一天,宫廷秘书长问国王衷心希望的是什么,国王竟然不假思索 地回答说,他希望见到作曲家理查德·瓦格纳,并声称这是他一 人生中最大的愿望。当瓦格纳出现在国王面前时,路易二世象遇到 了久别重逢的故友,紧紧抱住瓦格纳说:“象神那样了不起的瓦 格纳兄呀!你是我许久以来一直寻找的人。我了解你的艺术。神 圣的歌曲大师呀,我在我的心灵深处紧紧地跟你结合在一起呢!” 路易二世对瓦格纳的一片痴情使瓦格纳获得了一生中从未有过的 待遇。尊照国王的意愿,瓦格纳住进了慕尼黑附近的一座别墅, 这座别墅距斯坦贝格湖边的夏宫不远。国王帮助瓦格纳还清了所 有的债,并满足他一切需要。与路易二世的友谊,使瓦格纳从绝 望的边缘一跃而起,成为畅通无阻的成功者。为了能安心创作, 瓦格纳于1866年再次去瑞士。经过一年的努力终于完成了歌剧 《纽伦堡的名歌手》的创作。1868年6月21日这部歌剧在裹尼黑首演,由著名音乐家、瓦格纳的朋友彪罗担任指挥。路易二世出席 初演仪式,并把瓦格纳请到自己的包厢里,并肩共赏这出歌剧 的初演。第二幕和第三幕落幕时,瓦格纳在国王的包厢里,向鼓 掌的观众回礼。

这部歌剧上演结束后,瓦格纳就从慕尼照回到瑞士。他在那 里又度过了四年,一直到1872年,为了兴建拜雷特剧院才离开瑞 士特里柏兴。兴建拜雷特剧院是瓦格纳后半生最重大的事件之 一,它与瓦格纳毕生的事业紧紧地连在一起。

瓦格纳在音乐史上品以歌剧艺术的改革者出现的,他以始终 不渝的精神和百折不挠的力量为自己的艺术理想而奋斗。他反对 当时意大利歌剧中常见的空洞的声乐技巧,也反对当时法国大歌 剧那种表面效果的堆砌,而主张音乐应与戏剧有机地结合在一 想,歌剧应该宣扬进步的社会理想。瓦格纳创立了一种新的艺术 形式——音乐剧。

1849年以前,瓦格纳在创作《漂泊的荷兰人》、《唐豪赛》和 《罗恩格林》这三部歌剧的时候,已经开始实践他的歌剧改革的理 想,1849年以后,在流亡瑞士的最初几年中,瓦格纳则对歌剧改 革的理想从理论上和美学上进行了思考。他先后写出了《艺术与 革命》(1849年)、《未来的艺术作品》(1850年)、《歌剧与戏剧》 (1851年)等著作,以及为三部歌剧的剧词(《漂泊的荷兰人》、 《唐豪赛》、《罗恩格林》)而写的序言《致友人书》(1851年)。瓦格纳在这些理论著作中,阐明了自己的艺术观点和歌剧改革的思 想。它深刻地体现了一个改革者的伟大魄力。他在《艺术与革命》 一书中指出:“艺术永远是社会制度的一面好镜子。”“只有在我 们的伟大的社会运动的肩上,真正的艺术才可能从文明化的野蛮 的状态中上升到它应有的高度。”《歌剧与戏剧》是瓦格纳一生中 最主要的一部美学著作。在这部著作中,他阐述了把多种艺术综 合为一体的艺术理想,他把自己的音乐剧称做《未来的戏剧》” 他认为当附的歌剧已误人歧途,音乐在歌剧中本来应是表现手 段,却变成了目的,而戏剧本来应该是目的,却变成了手段。他 认为,在未来的歌剧中,音乐和戏剧都要连续不断地发展,而不 为个别独立的曲子所打断。

瓦格纳关于歌剧改革的主张是他毕生事业的指导思想,他先 后创作了八部歌剧,这些作品不同程度地实践了他的歌剧改革的 理论。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瓦格纳一直梦想兴建一所新型剧 院,这所剧院必须能够适合他的音乐剧演出的要求。经过多年的 努力,终于于1872年在巴伐利亚的一座小城拜雷特破土动工。

早在1837年初秋,当24岁的瓦格纳在里加剧院担任指挥的时 候,就有兴建剧院的设想。由于资金问题以及逃亡国外十几年, 所以,此事一直到1864年才提到议事日程上来。1864年,巴伐 利亚国王路易二世在慕尼黑召见瓦格纳时,向他表明自己正是实 现他的理想的君主。于是,聘请著名的建筑家郭特失利·曾珀设计 草图,决定在慕尼黑修建。设计图十分完美,它使瓦格纳和国王 都十分满意,但因为建造剧院需要非常庞大的经费,这一计划遭 到巴伏利亚政府官员的一致反对。所以,在慕尼黑建剧院的希望 如昙花一现,遂成泡影。

1871年,在朋友、指挥家汉 斯·彪罗的提议下,瓦格纳带着 妻子(后妻)柯西玛前往拜雷特 镇观看。拜雷特给瓦格纳留下了 非常好的印象,他在给朋友的信 中说:“拜富特的环境完全合于 我的希望,我终于决心要住在这 里,然后让我在此实现自已伟大 的计划。”瓦格纳的这一计划深受 拜雷特居民的欢迎,他们热切希 望着一计划能早日实现。由于民 心所向,各方面的工作都进行得十分顺利。依照他的朋友、天才 的钢琴家陶吉格的建议,瓦格纳准备发行三百达拉的支援证券, 以此募捐集资。陶吉格,1871年把此计划付诸实施,但因中途不 辛身亡而未能完成。然而了这一倡议已被继承下来,在曼海姆一 带的“瓦格纳协会”和包括国外的其他域市,一些瓦格纳崇拜者 群起效法,终于筹集了三十万马克的资金,相当于总预算的三分 之一。其中包括埃及国王捐一万马克,汉斯·彪罗丛自己的演奏 会收入中捐出四万马克,以及瓦格纳自己的演奏会收入四万七千 马克。1872年5月22日,正当瓦格纳59岁生日那天,剧院的奠基 式在拜雷特隆重举行。瓦格纳在宴会上讲了话;并指挥了贝多芬 第九交响曲的纪念演奏。这项工程在中途因资金消费一光而遇到 了危机。直到1874年初,巴伐利亚国王路易二世认捐了三十万元 马克,再加上瓦格纳自己开音乐会得来的十七万马克的收入,才 保证工程顺利进行。

1874年4月,瓦格纳全家迁进拜雷特,住在一座命名为“梦 幻庄”的别墅里。这座别墅离剧院很近,瓦格纳时时刻刻注视着 剧院的兴建进程,并积极筹备庆祝剧场落成的公演。在剧院还未 竣工的1875年,歌唱家已云集在拜雷特排练《尼伯龙根的指环》 了。1876年8月,瓦格纳终于实现自己多年的愿望,《尼伯龙根 的指环》三部剧在新建的拜霞特剧院首次上演。剧院的落成和这 部歌剧的上演,吸引着各界人士光临拜富特。德国皇帝威廉一 世,巴西皇帝彼得二世,巴伐利亚国王路易二世都出席了公演。 许多国家的著名音乐家也前来庆贺和观赏。李斯特来自魏玛, 圣-桑来自巴黎,柴科夫斯基则从俄国运道而来。

拜雷特剧院落成后,瓦格纳开始着手创作他最后一部歌剧《帕 西发尔》这是一郎宗教神秘剧,它深刻地体现了瓦格纳晚期皈依 宗教的消极的世界观。瓦格纳于八十年代初写过一篇题为《艺术与 宗教》的论文。他在论文中断言音乐只有和宗教相结合才能成为 真正的艺术。而《帕西法尔》正是在这一理论指导下的艺术实践。

1879年以后,因为健康关系瓦格纳连续四个冬天都是在意大 利度过的。1881年春,瓦格纳赴柏林参加《神异的黄昏》的公演, 在一片喝彩声中他突然脸色苍白,急忙退入休息室。一阵阵的心 脏剧痛威胁着他的生命。瓦格纳顽强地活下来了,但从此健康状况日益下降。1882年,瓦格纳重返拜雷特,在那里参加了《帕西法尔》的首演,在最后一场演出中他还亲临指挥。随后,瓦格纳又 回到威尼斯休养,终因心脏病复发,医治无效,于1883年2月13 日死于威尼斯。

瓦格纳的遗体经慕尼黑运往拜雷特。2月16目下午二时,运 有瓦格纳及其家属的专车从慕尼黑开出,沿途每一个车站都有无 数的人汇集在那里默默祈祷。晚上,在慕尼黑车站上,有数千名瓦格 纳的崇拜者,手持火炬在等待;当车子开出站时,数百面吊旗垂 下。奏出瓦格纳的巨作《神异的黄昏》中的葬礼进行曲。当列车抵 达拜霞特时,巨大的哀哭声淹没了整个车站。每一户人家门前都 拴了黑色吊旗,街灯也包上了布。一支巨大的送葬行列从街道上 缓缓而过。瓦格纳死去的消息很快传向全世界,吊辞从四面八方 飞来。威尔第得知噩耗后悲痛万分,他在给朋友的信中写道, “悲!悲!悲!瓦格纳死了!!!大人物已消失,在文化史上留下 伟大痕迹的那个名字!!!”雕刻家奥克斯达用石膏为死者拓取了 遗容。瓦格纳的妻子何西玛肝肠寸断,剪下一柬金发放到灵柩中 永陪丈夫。

瓦格纳歌剧及其它作品

歌剧:

结婚 Die Hochzeit (1832, 莱比锡1838)

仙妖 Die Feen (1833-34, 慕尼黑1888)

爱情的禁令(巴勒莫的见习修女) Das Liebesverbot (Die Novize von Palermo) (1834-36, 马格德堡1836)

黎恩济,罗马的最后一个护民官 Rienzi, der Letzte der Tribunen (1837-40, 德累斯顿1842)

漂泊的荷兰人 Der fliegende Hollaender (1840-41, 德累斯顿1843)

汤豪瑟与瓦特堡的歌唱比赛 Tannhaeuser und der Saengerkrieg auf Wartburg (1842-45, 德累斯顿1845)

罗恩格林 Lohengrin (1845-48, 魏玛1850)

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 Tristan und Isolde (1856-59, 慕尼黑1865)

纽伦堡的名歌手 Die Meistersinger von Nuernberg (1845-67, 慕尼黑1868)

尼伯龙根的指环:连演三日和一个前夜 Der Ring des Nibelungen (拜罗伊特1876)

前夜:莱茵的黄金 Vorabend: Das Rheingold (1851-54, 慕尼黑1869)

第一日剧:女武神 Erster Tag: Die Walkuere (1851-56, 慕尼黑1870)

第二日剧:齐格菲 Zweiter Tag: Siegfried (1851-71, 拜罗伊特1876)

第三日剧:神界的黄昏 Dritter Tag: Goetterdaemmerung (1848-1874, 拜罗伊特1876)

帕西法尔 Parsifal (1865-82, 拜罗伊特1882)

其它作品:《齐格菲的牧歌》、《韦森东克之歌》五首,等等

主要音乐论著:《艺术与革命》、《未来的艺术作品》、《歌剧与戏剧》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langman/3496551.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08-15
下一篇2023-08-15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