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有新人》中博士夫妇站台说相声其真实目的是什么?你怎么看?

《相声有新人》中博士夫妇站台说相声其真实目的是什么?你怎么看?,第1张

打着上海交大的招牌、蹭东方卫视《相声有新人》的热度和郭德纲的知名度,来达到自己实现成为网红的目的、拉投资然后敛财。这就是博士夫妻站台说相声真实目的。

一想成网红

不管是郭德纲让不让他通过,他都实现了自己的目的。郭德纲说的没错,他是因为来的时候就认为自己是冠军了。事实上正是这样,李宏烨说相信自己的实力,目标是冠军。

如果郭德纲让他们通过,他们的目标得到最大化的实现,如果郭德纲不让他们通过,他们通过怼郭同样可以达到成为网红的目的。《相声有新人》是想通过节目选拔相声新人、促进相声创新与发展。

二想拉投资

郭德纲说,相声只有商演才是成功。这种商演是市场决定,观众肯花钱来看认可你,你就成功了,而李宏烨让郭德纲投资“公式相声”,他来做。

李宏烨还是很精明的,花投资人的钱,实现自己出名,赔了是投资人,赚了自己名利双收。无论结果怎样,他都能达到让“公式相声”出名,实现开辟“相声发展新时代”的目的。

从他们夫妇所说《好浪漫啊》来看,没有什么笑点,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不知博士上台前计算过没有,按照他的公式来计算,这4分钟的表演,至少该有一个4至5秒的一个笑点,但没有笑点。

既没发现有任何科技含量也没发现能给人们带来有价值的思想,更没有体现出他们有“唱念做打、说学逗唱”这些传统相声的基本功,他们对相声的传承和相声的基本功是否定的。

《相声有新人》是相声界的首次媒体选秀活动,面对媒体和舆论监督,客观、公平、公正是必须的。就选手来说要服从召唤师的评判,过程和结果同样重要。

对于选手来说,首先要学会尊重,尊重召唤师、尊重其他选手。显然,李宏烨夫妇这一点没做到。对郭德纲不给宋启瑜通过表示不满,对给谢金、李鹤东过更是不满,并且说三道四。“伤害”郭德纲突出表现他们上场的表现上,手指郭德纲、讽刺、抬杠、叫板、狂妄甚至是威胁的语言,这都是不尊重召唤师的表现。

目前,李宏烨仅就手指郭德纲表示道歉。一个不尊重相声界前辈和其同行选手,很难对相声发展有实质性的促进作用,反而会损坏相声的良性发展氛围。

相声能有今天,郭德纲功不可没。他说,做召唤师不是来混个好人缘,他是要告诉选手哪儿好哪儿不好,让选手好,相声才会好。老郭很清醒,真心实意为相声好。

应当承认,来自天津的李宏烨对相声还是动了心思的。原来是喜爱,现在就要通过公式把相声量产。放弃了名牌大学十二年学习的专业,创立“新语相声俱乐部”,夫唱妇随把“公式相声”作为创业项目,纯公司化运作的,根据需要写相声段子。

能把所学有限元理论运用于相声,能编写《相声搞笑实录》等,说明李宏烨夫妇还是动了脑筋的。但也应该看到,“公式相声”其实大部分就是校园相声,受众是大学生。目前还没有商演的记录,还需要有人投资。什么时候能商演了还是个未知数。

李宏烨来《相声有新人》看起来都是设计好的套路,无论老郭怎样都会中招。他主动选择了郭德纲作为召唤师,然后说后悔了,手指、怒怼、威胁郭德纲等,同样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个学材料科学的工科博士,放弃本专业,孤注一掷,自我炒作。

他曾说他最想上春晚,希望能有更多对相声失望的人看到他。这里套路有多深只有他清楚。上完节目之后接受不同的媒体采访、通过微博等社交平台道歉继续炒作,就是为了出名然后从中牟利。看来博士的智商真的不同一般。

回过头来看,其实开始这对博士夫妻参赛目的就不纯,先是强调上海交大、接着拽博士头衔、选郭而又怼郭等,讥讽传统相声等。结果大家中了他的套、都被他带偏了主题,但他要的效果都达到了。最终还是让人看到这一对学材料工程的工科博士发明所谓的“公式相声”真实目的到底是创造出了具有科学意义和创新思想的相声还是为了敛财。

虽然他写出的五百六十多段相声,却没有郭德纲在现场说的几句话好笑。这可能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吧。其实,李宏烨等不要把自己看成拯救中国相声的使命担当,还是别荒废了学了十二年的专业为好。

《黄鹤楼》台词

甲 我呀,最喜欢戏吗的。

乙 噢,戏吗的?

甲 嗯。

乙 戏不就是戏吗?

甲 啊。

乙 还带“吗”字干什么呀?

甲 戏呀吗的呀。

乙 噢。这不像话!比方说:我会唱戏,我喜欢唱戏。这才行。

甲 戏剧。

乙 哎,不要那“吗”,一带“吗”字儿好像别的您也喜欢似的。您喜欢戏剧?

甲 我打小时候就爱听戏。

乙 不但您爱听啊,人人都爱听。您爱听戏?

甲 我还喜欢研究戏剧。

乙 喜欢研究?

甲 爱,爱听。

乙 是爱听啊,是爱研究哇!

甲 我爱听啊!由打爱听发展到爱研究这儿啦。

乙 哦,会唱不会唱哪?

甲 我还敢说会唱吗,反正……差不多吧!

乙 差不多呀?

甲 眼面前儿的戏呀,都知道点儿,我也不是专业净唱戏的。

乙 不是专业?

甲 不是唱戏,好玩儿,喜爱。在北京啊,我净跟这个这个……唱戏的见面儿,跟他们一块儿玩儿。谭富英你认识吗?

乙 认识啊。

甲 我们没事儿净在一块儿研究,我给他呀说说身段吗的,研究研究唱腔儿呀,我们……

乙 您给谭富英说说身段?

甲 啊,盛戎啊……

乙 盛戎?

甲 裘盛戎,他很尊敬咱。

乙 他?

甲 哎。谁他们……世海他们,认识吗?

乙 世海?

甲 啊,少春他们。

乙 您怎么这么大口气,净说名字,不说姓?

甲 说出姓也可以,袁少春他们。

乙 哎……袁少春哪?

甲 袁……

乙 袁世海。

甲 对,袁,袁世海。

乙 李少春。

甲 对,李少春。

乙 干吗呀?

甲 张春华,张云溪,知道吗?

乙 知道。

甲 我们都很熟哇。在一块儿研究戏剧什么的,我给他们讲一讲,说一说。

乙 我怎么不认识您,没听过您的戏?

甲 我不是唱戏的,在北京我净走票,我是票友儿。

乙 您贵姓啊?

甲 我呀?

乙 啊。

甲 姓马。

乙 台甫?

甲 三立。

乙 马三立就是您哪?

甲 对啦。知道我的外号吗?

乙 不知道嘛。

甲 外号我叫“叫官儿”。

乙 什么?

甲 叫官儿。

乙 叫官儿?

甲 嗯。

乙 扑克牌里有一张一个小人骑自行车的,不是那个叫“叫官儿”吗?

甲 我也叫“叫官儿”——他们大伙儿送我的外号。

乙 怎么给起这个名儿哪?

甲 我呀,在票房的时候,也有清排,也有彩排呀,只要我去啦,瞧见我啦,什么戏都能开得了,什么戏都能唱,所以叫“叫官儿”。你说短什么角儿?短老生,我来。老生有啦,缺花脸,我来。花脸有啦,短个老旦,我来。短小花脸,我来。我全行。

乙 噢,合着一有您嘛,这出戏就开啦。

甲 生、旦、净、末、丑,神仙、老虎、狗。

乙 满会?

甲 全有点儿。

乙 你瞧呀!

甲 你要学,我教给你点儿?

乙 我……

甲 你学吗?你要学我给你来,武功!

乙 干吗,干吗?

甲 先给你窝窝腿。

乙 好模当样儿给我窝腿干吗呀?

甲 唱戏用功啊。

乙 嗐!别说还没商量好跟您学戏呀;学戏,我四十多岁啦,也不学武啦,窝腿?这腿一窝不折了吗?

甲 你打算学?

乙 不学武的,就学文唱。

甲 我教给你。

乙 那好。

甲 想学文的还不贵。

乙 哎?

甲 打今儿起呀……

乙 您先等等儿……

甲 头一天……

乙 您甭头一天,我不干!这还不贵?

甲 嗯。

乙 不贵一定是贱啦,贱了您要多少钱哪?嗯?

甲 你那意思是打算少花钱哪,对不对?

乙 少花钱哪!一子儿不花还不定学不学哪!我也不知道您有什么能耐,坐在那儿一说您会唱戏,我也没见您的戏,不知道怎么样我就花钱,我什么毛病?我?

甲 你多会儿学,我教,不要钱。

乙 不要钱?那行。

甲 你嗓音儿怎么样?

乙 嗓子不很好。

甲 等哪天你唱两句我听听。

乙 干吗等哪天哪?我跟您这么说、叫官儿呀!

甲 啊。

乙 这不像话,没有叫这名儿的!今天借这个机会,我请您唱一段儿行不行?

甲 哪儿唱?

乙 这儿。

甲 这儿不行。

乙 您不是票友儿吗?

甲 我不能清唱,我是彩排。清唱差点儿差点儿事。

乙 清唱不行?

甲 我非得穿戏服吗的。

乙 什么?穿戏服?

甲 嗯。

乙 就是唱戏穿的那衣裳?

甲 啊。

乙 嗐,那不叫行头吗?

甲 对,行头。

乙 那怎么叫戏服哇?

甲 我怕你不懂。

乙 嗐,我们不管怎么外行,唱戏穿的那叫行头我们还不懂吗!

甲 懂不更好嘛!得穿上行头唱。

乙 行头可不现成,这么办,虽然是穿便服不是嘛,咱们也带点儿身段,好像跟彩唱一样。

甲 带点儿身段?

乙 哎。

甲 我先听你的,你先来个身段我听听。

乙 什么叫来个身段我听听?

甲 我听听你的身段怎么样?

乙 身段还能听听?那是舞台上的做派呀!

甲 我先听听你的做派。

乙 做派听得见吗?那不得看吗?

甲 先看看你的做派!

乙 看看我的做派干吗哪?打算唱的话,你说要唱哪出戏,咱们哥儿俩研究一出。你喜欢唱哪出?你说!

甲 干吗呀?

乙 唱啊。

甲 你跟我唱?

乙 啊。

甲 你这不是打镲吗?显见你是拿我糟改呀!

乙 怎么?

甲 我这么大的票友儿,我跟你唱?跟着你砸锅呀!你哪儿成啊!

乙 嗐,虽然说我不行,你的意思不是打算看我的身段,听听我的嗓音吗?

甲 啊。

乙 我借这个机会呀,为的是跟你学学,你看我可以深造,将来我再往深里研究。

甲 你会哪段儿?我先听听。

乙 你说呀。

甲 我别说呀。

乙 怎么?

甲 我会好几百出戏哪,我说?你去呀?你先拣你会的。

乙 噢,你会好几百出戏哪?

甲 啊。

乙 那可你会的多。

甲 你会什么呀?

乙 我会的可不多。

甲 你会哪个,唱哪个得啦。

乙 我出主意?

甲 啊。

乙 哎,这倒好。咱们哥儿俩唱回《黄鹤楼》,怎么样?

甲 什么戏?

乙 《黄鹤楼》哇。

甲 ……黄什么楼?

乙 《黄鹤楼》,行吗?

甲 这戏你去吗?

乙 嗐,我不会我就出主意啦!

甲 哎,这戏可生点儿呀!差不离儿戏园子都不贴这戏。

乙 别人不唱,咱们唱不新鲜吗?

甲 黄什么楼?

乙 《黄鹤楼》哇!

甲 《黄鹤楼》?

乙 啊。

甲 唱哪一点儿?带“大审”不带?

乙 啊?带“大审”不带?

甲 啊。

乙 不带“大审”。

甲 不带“大审”,起“庙堂”来。

乙 起“庙堂”来?

甲 嗯。

乙 嗐!您说“大审”、“庙堂”啊,那是《法门寺》。

甲 你对?

乙 我们唱的这是《黄鹤楼》!

甲 《黄鹤楼》哪一点儿?

乙 《黄鹤楼》就是“刘备过江”啊!

甲 刘备过江”,你就说“刘备过江”得了嘛?要不你这人怎么让人恨哪。就这样!

乙 怎么?

甲 你说“刘备过江”啊,说“刘备过江”我早知道啦,还掉侃儿——《黄鹤楼》啦!

乙 掉侃儿?《黄鹤楼》这是戏名字,这是掉侃儿吗?

甲 你就说“刘备过江”我不就早知道了吗?

乙 这你会唱啊?

甲 会唱,我走票这么些年啦,我到哪儿总是这个——“刘备过江”,总唱这个“劝千岁”那可不是?

乙 “劝千岁”?

甲 (唱)“劝千岁杀字休出口,老……”

乙 您先等等吧。

甲 (唱)“老臣……”

乙 您先等等儿唱吧,这是什么戏呀!您唱的那是“刘备过江”啊?

甲 我去那张果老。

乙 张果老啊?

甲 “刘备过江”我去找张果老。

乙 哎,您那是《甘露寺》,那叫乔国老,那是“刘备过江”招亲啦。

甲 乔国老?

乙 啊。

甲 对对,乔国老。

乙 我说这“刘备过江”啊,是黄鹤楼赴宴。

甲 按你这路子是唱赴宴这点儿?

乙 什么叫按我这路子呀?这是两码事,《甘露寺》是《甘露寺》,这是《黄鹤楼》。

甲 随你吧。《黄鹤楼》,你有啊?

乙 啊。

甲 有咱就唱这个。

乙 那么你有吗?

甲 你就甭管啦。

乙 甭管啦?

甲 我叫“叫官儿”呀!

乙 噢“叫官儿”这意思是去啦。咱唱《黄鹤楼》啦,您去谁,您挑角儿吧!

甲 我先别挑。我要什么角儿,可巧你也会那一点儿,这怎么办哪?你先说,你会哪一点儿,你来。不成的你就甭管啦。

乙 这倒对,那么我挑角儿啊,我去刘备。

甲 嗯。

乙 我刘备。

甲 好啦!

乙 您哪?

甲 我去什么呀?

乙 您说呀。

甲 不,问你。

乙 去谁也问我?

甲 哎,我不说,就听你的,你来。

乙 哎呀,您横是不会吧,先生?

甲 怎么不会呀?

乙 让您挑哪出戏您也不挑,让您挑哪个角儿,“听您的”,你别马马虎虎不清头吧?

甲 什么不清头哇,我们大大方方儿的听你派!你派哪个角儿我唱哪个角儿,怎么叫不清头哇?真是!你说吧!

乙 我说,你来个诸葛亮行吗?

甲 你甭管啦。

乙 甭管?您倒是会呀,不去呀?

甲 你就甭问啦,那有什么呀。

乙 行啊。

甲 不是我去诸葛亮吗?

乙 哎,对对。

甲 歇工戏,歇工戏。

乙 我再来个张飞。

甲 张飞?

乙 哎。

甲 去俩?

乙 分包赶角儿嘛。

甲 嗬,行啊,你。

乙 你也得去俩。

甲 我来个什么呀?

乙 你再来个鲁肃。

甲 鲁肃?

乙 嗯嗯。

甲 鲁大夫。

乙 对。

甲 鲁子敬?

乙 哎,对啦,对啦。

甲 嘿。(唱)“鲁子敬在舟中……”我来,先来鲁肃后来诸葛亮,“借风”那点儿我来。

乙 “借风”?

甲 我来!(唱)“学天书,玄妙法……”马连良学的是我这路子。

乙 哪管唱多好,不对!

甲 啊!

乙 这是哪儿的事呀!您唱的这是《借东风》呀,我们说的是《黄鹤楼》。

甲 《黄鹤楼》带《借东风》好不好?

乙 啊?那怎么唱啊?

甲 你说把这点儿码啦?

乙 什么叫码啦?原本就没有《借东风》哇!

甲 “学天书”这点儿我有啊。

乙 您有,跟我们这出用不着哇!

甲 小点声唱行不行?

乙 您那儿小声唱啦,我这儿怎么办哪?

甲 按着你这路子吧。我鲁肃什么时候去?

乙 您也甭去鲁肃啦,您就去诸葛亮得啦。

甲 先去诸葛亮。

乙 哎,分包赶角儿,完全是我的。

甲 那你可累点儿啦。

乙 那没办法呀,还有一样儿,您得受点儿累。

甲 什么呀?

乙 咱们没“场面”。

甲 没场面就清唱,不打家伙。

乙 那太素净啦,使嘴打家伙。

甲 拿嘴学?

乙 哎。我去刘备上场,您打家伙。

甲 我来。

乙 您上场我打家伙。

甲 好。

乙 我是刘备,我先上场。

甲 我呢?

乙 您打家伙。

甲 可以呀。

乙 “馄饨。”

甲 (秧歌锣鼓)仓仓七仓七,仓仓七仓七……

乙 您等等儿,您等等儿,扭秧歌?

甲 不是你告诉我说的打家伙吗?

乙 刘备扭秧歌,那怎么唱啊?

甲 这么打家伙不是热闹吗?

乙 热闹?那不乱吗?唱二簧啊,打小锣儿。

甲 小锣怎么打呀?

乙 台台……

甲 好,再来。

乙 “馄饨。”。

甲 台,台,台,搭搭台。

乙 “啊,先生。”

甲 “啊,先生。”

乙 俩大夫啊?

甲 你管我叫先生嘛。

乙 嗐!我叫你先生,你别叫我先生。

甲 我管你叫什么呀?

乙 管我叫“主公”。

甲 “主公”是什么玩意儿?

乙 嗐,什么玩意儿!“主公”啊,我就是皇上。

甲 皇上的脑袋剃这么亮啊?

乙 嗐,这不是假的吗?做派嘛。

甲 好,皇上。

乙 “啊,先生。”

甲 “皇上。”

乙 什么叫皇上啊?

甲 什么?

乙 “主公。”

甲 “主公!”

乙 别忙啊,我还没叫你哪。“啊,先生。”

甲 “主公。”

乙 “此一番东吴赴宴,你把孤王害苦了!”

甲 呸!

乙 这是怎么个话儿?

甲 你气我嘛。

乙 怎么?

甲 我怎么害你啦?

乙 没说你呀!

甲 那你怎么说“害苦了”?

乙 我说的是诸葛亮。

甲 找诸葛亮去呀?

乙 我哪儿找去呀!

甲 那你冲我说嘛?

乙 “刘备过江”不是你出的主意吗?

甲 我多咱出主意啦?

乙 嗐,你让我去,我不乐意去呀。

甲 那你就甭去呀。

乙 哎,那就甭唱啦!

甲 好,不唱算啦!

乙 算啦?到这儿就完啦?

甲 你说不唱了嘛。

乙 没说你本人儿,我说你这个角儿把我这个角儿给害啦!

甲 我什么词儿哪!

乙 你打家伙就行啦,仓来七来仓来七米……

甲 噢,这样儿。

乙 “啊,先生。”

甲 “主公。”

乙 “此一番东吴赴宴,你把孤王害苦了!”

甲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乙 (唱)“心中愤恨诸葛亮。”

甲 好!

乙 别叫好啦!

甲 仓。

乙 “立逼孤王过长江。”

甲 仓。

乙 “龙潭虎穴孤前往。”

甲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乙 “啊?”

甲 啊。

乙 “啊?”

甲 (学驴叫)啊……

乙 你怎么学驴叫哇?

甲 配音。

乙 配音?哪儿来的驴呀?

甲 骑驴打酒去嘛。

乙 啊。

甲 你骑驴打酒去,我把你一家子都杀啦。

乙 那是什么戏呀?

甲 《捉放曹》。

乙 这不是《黄鹤楼》吗?

甲 那你不骑驴打酒去?

乙 没有驴。我这一“啊”是纳闷儿。

甲 你有什么可纳闷儿的哪?

乙 因为得让你说话,我好唱啊。

甲 什么词儿呀?

乙 “山人送主公。”

甲 “山人……”

乙 你别忙,忙什么呀。(唱)“龙潭虎穴孤前往,”

甲 仓来七米仓来七来仓。“山人送主公。”

乙 “唉。分明是送孤王命丧无常。”

甲 “送主公。”

乙 “免。”

甲 “送主公。”

乙 “免。”

甲 “送主公。”

乙 “免”

甲 “送主公。”

乙 你把我送哪儿去呀?

甲 送你过江。

乙 送那么远干吗呀!送一句就该你唱啦!

甲 对对,下啦。

乙 哎,你别下呀。我下啦。该你唱啦。

甲 我唱?

乙 哎。

甲 站这边儿唱。

乙 哎,对对。仓来七仓来七来仓。

甲 (唱)“心中恼恨诸葛亮。”

乙 仓。

甲 “立逼孤王去过江。”

乙 仓。

甲 “龙潭虎穴孤前往。”

乙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山人送主公。”

甲 “啊?”

乙 合着刘备送刘备呀?

甲 你让我唱嘛。

乙 我让你唱。你不是诸葛亮吗?

甲 啊。

乙 你得唱诸葛亮那词儿呀。

甲 诸葛亮哪个词儿呀?

乙 你不会呀?

甲 废话,我干什么的?

乙 会你就得唱啊!

甲 会就唱啦!

乙 还是不会呀。

甲 我是“叫官儿”,怎么不会呀?

乙 你倒是会,倒是不会呀?

甲 可说哪。

乙 什么叫可说哪?

甲 反正会倒是会。

乙 忘啦?

甲 也没忘。

乙 唱吧。

甲 想不起来啦。

乙 还是跟忘了一样啊!

甲 不新鲜。

乙 一句没唱就忘啦,还不新鲜?

甲 唱戏忘词儿不算包涵。

乙 没听说过,您一句没唱就忘啦还不算包涵?

甲 我也不是满忘啦,头一句想不起来嘛!这戏我们都好些年没唱啦。

乙 甭净说年头儿多少,您一句还没唱就忘啦!

甲 你一提我就知道。

乙 我告诉你:“主会上马心不爽”。

甲 哎,可不是这个嘛。

乙 会啦?

甲 有哇,“主会上马”什么?

乙 “心不爽’”。

甲 有哇。

乙 好,有。仓来七来仓来七来……

甲 哎,好些句儿哪?五句吧?

乙 哎,共合四句呀。

甲 四句啦?

乙 啊。

甲 “主公上马心不爽”?

乙 啊。

甲 二句不够辙。

乙 怎么?

甲 二句是“发花”。

乙 谁说的?“山人八卦袖内藏”。

甲 够辙。

乙 多新鲜哪!

甲 三句我改新词儿。

乙 改新词儿?

甲 听我的三句。

乙 那可不成,改新词儿那怎么唱啊?

甲 原有的那不像话呀。

乙 谁说的?“将身且坐中军帐”。

甲 这是第四句。

乙 三句。

甲 四句哪?

乙 啊……合着一句不会呀?

甲 得得,已经都说出来啦。

乙 “等候琢州翼德张”。

甲 来。

乙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甲 (唱河南坠子)“主公上马呀心不爽啊,心呀心不爽啊,有山人哪八卦在袖内藏。”

乙 (学拉坠子过门)

甲 “将身我且坐中军宝帐啊。”

乙 (学拉坠子过门)

甲 “等候涿州翼德张,按下了诸葛亮咱不表,”(学拉坠子过门)

乙 “后面来了我翼德张。”

甲 (学拉坠子过门)

乙 “将身儿来在了中军宝帐。”

甲 (学拉坠子过门)

乙 “见了那诸葛亮我细说端详。”

甲 说!

乙 说什么呀?怎么唱上河南坠子啦?

甲 你唱的这不也是坠子吗?

乙 我……我让你带到沟里去啦!

甲 我应当唱什么调?

乙 应当唱什么调都不会?

甲 我应当唱什么腔儿?

乙 嗐!(唱)“主公上马心不爽,”

甲 仓。

乙 你唱啊。

甲 “主公上马……”

乙 打家伙。

甲 仓来七来……

乙 我打家伙呀!

甲 怎么这么乱呀!

乙 仓来七米仓来七来仓。

甲 “主公上马心不爽,”

乙 仓。

甲 “山人八卦袖内藏,”

乙 仓。

甲 “将身且坐中军帐,”

乙 仓来七米仓来七来仓。

甲 “等候涿州翼德张。”

乙 仓,七来仓。

甲 ……

乙 报名啊!

甲 嗯?

乙 报名啊!

甲 学徒马三立……

乙 马三立干吗呀!

甲 报谁的?报你的?

乙 报我的也不对呀。

甲 报谁的?

乙 诸葛亮啊。

甲 学徒诸葛亮,上台鞠躬。

乙 嘿!诸葛亮倒和气,有说这个词儿的吗?

甲 怎么报?

乙 “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甲 这句呀?

乙 啊。

甲 早就会。

乙 会怎么不说哪?

甲 会,不知道这句搁哪儿。

乙 那不跟不会一样吗!

甲 “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乙 “走哇!”

甲 怎么话儿?怎么话儿?

乙 怎么啦?

甲 你嚷什么呀?吓我一跳!

乙 嗐,这不是张飞来了嘛!

甲 张飞来啦?

乙 啊。

甲 我给来个不见面儿。

乙 躲帐啊?

甲 张飞来啦,我什么词儿呀?

乙 我叫板,“走哇!”你打家伙,张飞上场。

甲 噢,来来。“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乙 “走哇!”

甲 台,台,台,台,台搭搭台。

乙 好嘛,这是张飞他妹妹。我怎么唱啊?

甲 你不是说打家伙吗?

乙 打家伙别台台的打呀,这是花脸,你得打快家伙呀!

甲 怎么快呀?

乙 仓仓仓……

甲 噢,这样儿啊。“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乙 “走哇!”

甲 仓仓仓……唱啊!仓仓仓仓仓……

乙 干吗?这是过电啦怎么着?

甲 这玩意儿有规矩没有?

乙 有哇。

甲 打多少下?

乙 家伙都不会打?

甲 你说明白了。

乙 这叫什么“叫官儿”呀!我一叫板,你打一个[四击头]:仓仓叭崩登仓!出来一亮相儿,改快的:仓仓仓……崩登仓!“哇呀……”

甲 哪儿“哇呀”?

乙 崩登仓。

甲 “哇呀”完了?

乙 打家伙: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甲 仓来七来仓完了哪?

乙 唱。

甲 我就唱?

乙 你别唱啊,我唱。

甲 来。“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乙 “走哇。”

甲 仓仓叭崩登仓!仓仓仓……崩登仓!“哇呀……”

乙 我“哇呀”。

甲 那你不说明白了!我当我“哇呀”呢。

乙 我“哇呀”呀。

甲 “哇呀”呀?

乙 “哇……”我得哇呀得出来呀?

甲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乙 (唱)“心中恼恨诸葛亮。”

甲 仓。

乙 “做事不与某商量。”

甲 仓。

乙 “怒气不息……”

甲 大仓。

乙 “宝帐闯。”

甲 仓仓仓……仓。

乙 “快快还某大兄王。”

甲 仓七仓。

乙 “可恼哇!”

甲 大仓。

乙 “可恨!”

甲 要死呀?

乙 怎么要死呀?

甲 干吗龇牙咧嘴,可恼可恨?

乙 该你说话啦。

甲 “送主公。”

乙 “送主公!”这是张飞呀!

甲 “送张飞。”

乙 又给送啦?

甲 什么词儿呀?

乙 一句不会嘛!“三将军进得宝帐怒气不息,为着谁来?”

甲 这句呀?

乙 啊。

甲 早我就会。

乙 会怎么不说哪?

甲 不知道这句搁哪儿?

乙 这跟不会一样啊。

甲 不知道什么时候说。

乙 就这时候说。

甲 就这钟点儿说。

乙 哎。

甲 再来。

乙 “可恼哇!”

甲 大仓!

乙 “可恨!”

甲 “啊,三将军,进得宝帐怒气不息,为着谁来?”

乙 “先生啊!”

甲 啊,怎么着?

乙 “老张就为着你来!”

甲 噢,你为我来?

乙 “正是!”

甲 这个……我不惹你呀!

乙 这像话吗?

这个挺好,就是对演员的“学”工要求挺高的。

相声:《吹牛》,马季和赵炎主演,

甲:现场的观众朋友大家好

乙:朋友们好

甲:现在2004年奥运会正在希腊举行这事你知道吗?

乙:知道呀,这是全世界的大事

甲:对,我最大的爱好就是体育,所以这次的奥运会虽然大部分是半夜三更直播,可是我总是坚持看

乙:哦,你爱好体育嘛

甲:对,爱好是爱好,可就是第二天起不来床

乙:没办法,有时差嘛

甲:所以为了让大家现在就能看到和奥运会一样精彩的体育比赛,我决定,今天我们不说相声了。

乙:哦,您的意思是?

甲:咱们哥俩在这里给大家来一场体育比赛,大家欢不欢迎呀?

乙:哦~~~好是好,不过体育的项目可很多啊

甲:项目多你随便挑啊,我是多面手

乙:您全会?

甲:样样精通啊,哪样都行,踢足球,打篮球,您随便挑,足球,篮球,羽毛球,排球,网球,乒乓球,田径,体操,游泳,滑冰,长跑,短跑,200米,400米,800米,马拉稀

乙:马拉稀?

甲:就是好多人一块跑,最后马都拉了稀了~~

乙:那叫马拉松

甲:哦,今年起改叫马拉松了

乙:干嘛改叫马拉松啊,就叫马拉松

甲:这是进口名词,我说不大清楚,反正你随便挑吧

乙:您的意思是让我挑

甲:对,你随便挑

乙:您看这样行吗?

甲:哪样?

乙:今天哪,咱俩在这里来一场足球比赛

甲:哦,踢足球?踢足球好啊,中国女足,那在世界是一流的啊,男足,那也已经踢出亚洲,走向世界了,这是全中国人的骄傲啊,踢足球我也有两下子

乙:能踢吗?

甲:你说什么叫长程远吊,长程远吊,两翼包抄,头球摆步,盘带过人,开角球,任意球,定位球,12码罚点球,远射,近射,冷射,补射,凌空一脚倒勾球,我踢了二十多年球,有一个最大的特点

乙:什么特点?

甲:一个球没踢进去

乙:你也太笨了

甲:没踢进去,那是咱礼让三先,咱谦让他,上回有一场比赛,我就没让他,他们开出一角球来,我往前一冲,当,一脑袋就让我顶进去了

乙:还真进去了

甲:我正摆胜利的姿势呢,我们队员过来给我一大嘴巴

乙:他打你干吗啊?

甲:顶自己大门里了。

乙:乌龙啊?!

甲:不是我不跟你踢足球,你这台太小,踢不开,连罚点球都罚不了,咱们得因地制宜

乙:要不然咱们下象棋吧

甲:下象棋棋子太小,观众看不见一会就讨厌了

乙:哦,棋子小

甲:咱得比热闹的

乙:哦,还得要热闹的,那你说什么比赛热闹

甲:我挑个项目比赛吧,既热闹,又好看,大家准高兴,现在你知道老百姓需要什么吗?

乙:需要什么呀?

甲:需要幸福,需要乐呵乐呵。咱们叫大家乐呵乐呵,咱比赛一回热闹的,好看的

乙:啊,你说说

甲:比赛一回,大家准欢迎,这叫吹牛皮大赛,怎么样?

乙:哦,您的意思咱俩在这儿比赛吹牛,就是说大话

甲:对,说大话

乙:那我可得问问了,咱们两个人为什么要比赛吹牛啊?

甲:一个国家要想强大起来,就需要一些实干家,苦干家,我们的成绩,一点一滴的业绩都不是吹出来的,那都是心血汗水,流出来,干出来的,因此我们要学习苦干的人,反对那些站在一边的叭的,的叭的,光说大话的吹牛家,吹牛家误国误民,荒诞滑稽,咱们今天来回吹牛比赛,让我们的观众朋友看一看吹牛人的嘴脸,是多么样的荒唐可笑,今后就别上当了

乙:行

甲:说比就比,你,我,双方吹牛运动员

乙:怎么样

甲:进入场地

乙:哦,还有入场式

甲:预备!一,二,一。我向你学习

乙:我向你学习

甲:我学习你吹牛皮

乙:我学习你说大话,这叫什么玩意啊

甲:亲爱的观众朋友们,2004年世界吹牛奥运会

乙:嗬,这吹牛还有奥运会

甲:现在开始,台下如果有哪位朋友对吹牛感兴趣的也可以上台,我们切磋一下

乙:你就别发动群众啦~~

甲:好,那首先由一号种子选手

乙:谁啊?

甲:全国吹牛纪录保持者

乙:哪一位

甲:乙先生

乙:哦,我

甲:开始吹牛,热烈欢迎

乙:我先吹

甲:你可不要辜负大家对你的希望,我们的观众如此热情,现在请你

乙:怎么样

甲:开吹

乙:开吹啊?好~观众朋友们

甲:使劲吹

乙:我,现在就要开始吹牛啦

甲:祝你成功,吹出亚洲去,使劲

乙:这我还真没吹过

甲:吹一会就好了

乙:行,今天啦,我是既来之,则吹之

甲:对

乙:各位观众,比别的我不行,要说吹牛啊,在坐的这么多位观众,包括你,你们哪位都比不了我

甲:怎么了?

乙:因为我有十几年的吹牛历史了

甲:差多了,我有四十多年的吹牛经验了

乙:你才多大啊?

甲:吹呗

乙:告诉你,我的能耐可比你大

甲:我的本事比你强

乙:我相声比你说的好

甲:我的相声比你说的棒

乙:我的相声能把各位观众给逗乐了

甲:我的相声能把大家给说哭了

乙:我能把观众逗得前仰后合

甲:我能把你说得是上吐下泻

乙:啊?你这传播霍乱啊?

甲:本事比你大啊

乙:我的相声比你作用大

甲:我的相声比你的贡献多

乙:你知道我的相声有多大作用吗?

甲:你的相声多大作用我哪知道啊?

乙:告诉你啊,东街口那一带有一个大歌舞厅

甲:哦,一个大歌舞厅

乙:前些日子啊,着火了

甲:那咋办啊?

乙:就这个大火啊,烧了三天三夜,全市的消防队都去了,他愣是没救灭啊

甲: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乙:最后,用小轿车把我给接去了

甲:接你干什么啊?

乙:到那里以后啊,我冲着那个大火,的叭的,的叭的,说了这么一段相声,您再看这大火

甲:我瞧瞧这火苗子

乙:吱溜

甲:见小

乙:吱溜

甲:来劲

乙:叭吱!

甲:怎么回事?

乙:他灭了,哈哈哈哈,吹,相声能救火

甲:你别高兴啊,你能救火你也比不上我

乙:你怎么样?

甲:泉州那边,有一家奶牛厂,奶牛闹情绪不下奶了,哎呀,奶牛不下奶,厂长可急坏了,这减了产,收益怎么办啊?怎么向领导交待啊?赶紧拿直升飞机,快到海都坊间演出团,把那个说相声的甲接来吧

乙:接你干吗?

甲:我到了奶牛厂之后,我就的叭的,的叭的,随便这么说了一小段相声,哎呀,感动那些奶牛是哭啊~~~眼睛里流出来的全是牛奶啊~~~哇~~~~了不得了```````

乙:怎么了?

甲:牛奶流得太多了,开始防汛啦

乙:嗬,牛奶防汛啊?

甲:人们都用牛奶洗澡啦~~~

乙:告诉你,那我也比你作用大

甲:我还是比你强得多

乙:厦门,有一个苹果园

甲:哦,一个苹果园

乙:这个苹果园里的苹果啊,说什么也不长个了

甲:那怎么办啊?

乙:又把我给请去了

甲:把你接去了

乙:我站在苹果树底下,冲着那个苹果,我是的叭的,的叭的,说了这么一段相声,您再看苹果这个头

甲:我瞧瞧这苹果的个

乙:忽,忽,忽,都长成了大西瓜了,吹~

甲:哎呀,你可真能吹啊

乙:这个怎么样

甲:各位观众,我还得努着力地吹,就说我们福州吧,在仓山那一带,有一家养鸭厂,那儿的鸭子两年多不下蛋了,鸭子不下蛋厂长着急啊,这可怎么办啊?拿着皇冠小汽车去把那个甲接来吧

乙:又接你?

甲:我到了养鸭厂之后我就说了一段传统相声

乙:哪段啊?

甲:我说了一段叫报菜名

乙:我段可难

甲:我说相声卖力气,我说的是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我这小嘴跟机关枪似的,说的我是满头大汗,这些鸭子受了感动了~~~鸭子心里想啊,哎呀,我们二年多都没下蛋了,人家这么老远来给我们说相声,要再不下蛋太不够哥们了,这回不但要下蛋,而且要创造一个奇迹,报答人家对我们的好处,想完了之后,鸭子往地下一趴,就听卟吱,叭吱

乙:怎么样

甲:下出两条骆驼来

乙:啊?鸭子下骆驼啊?

甲:超级吹牛家

乙:那你还是不如我

甲:你还是差得远

乙:我的相声能治病

甲:我的相声能医疗

乙:我的相声治伤风

甲:我的相声治感冒

乙:我的相声治头疼

甲:我的相声治

乙:治什么?

甲:治脚气

乙:我的相声能治大病

甲:治什么大病啊?

乙:上回啊,有一位老太太,这位老太太在床上瘫痪了八十多年了

甲:八~~~八十多年?这也太悬了吧

乙:中西医全请到了愣没治好

甲:这不就危险了啊?

乙:最后,又把我给请去了

甲:把你接去了

乙:进门之后我先给老太太鞠了一躬

甲:哦,还很客气

乙:然后我冲着老太太的叭的,的叭的,说了这么一小段相声,老太太听完了相声一甩拐棍

甲:怎么样

乙:跑希腊参加2004年奥运会了,吹啊,我就不信

甲:哎呀,太能吹了,各位观众,我可得玩着命地吹吧,上个星期五我上北京八宝山去了一趟,我上火葬场里面说相声去,刚说了三分钟,出了问题了~~

乙:怎么了?

甲:连活的带死的,蹦起来一块回家了,走走走,老婆,咱回家吃饭去

乙:哎呀,各位,他把死的愣给吹活了啊

甲:就说咱这个相声比救心丸的力量都大

乙:那我也比你强

甲:我还是比你强

乙:你看见我这个人了吗?

甲:你怎么样?

乙:我这个人是少年老成

甲:你不行,我这个人是成熟得过早

乙:我11啊就上大学了

甲:你差远了,我10岁那年就当教授了

乙:我9岁就当科学家了

甲:我8岁就制造核武器了

乙:我7岁我就结婚了

甲:我6岁,我儿子就13了

乙:6岁儿子13啊?

甲:随便吹吧,吹牛不上税

乙:要冲你这么说啊,我5岁就长老人斑了

甲:我4岁就有抬头纹了

乙:我3岁就驼背了

甲:我两岁就掉牙了

乙:我一岁头发就白了

甲:糟糕,他把一岁这个数目字给占去了

乙:你可没岁数了

甲:没岁数也比你强

乙:怎么了?

甲:我没出生我就退休了

乙:不像话

甲:像话

乙:没出生就退休啊?

甲:提前完成任务嘛

乙:你还是不如我

甲:我还是比你强

乙:看见了吗?我的个子比你高

甲:我有点驼背,实际上我比你高

乙:我高

甲:我高

乙:我两米六九

甲:我三米七八

乙:我一天长一尺

甲:我一夜长一丈

乙:我跟福大科学楼一样高

甲:科学楼比我矮半头

乙:飞机从我腰这儿飞

甲:卫星从我脚下过

乙:我高

甲:我高

乙:我脑袋顶着天,两脚踩着地

甲:哎呀,这不是到了头了吗?

乙:没法再高了

甲:那还是我高

乙:怎么了?

甲:我上嘴唇挨天,下嘴唇挨地

乙:你上嘴唇挨天,下嘴唇挨地?

甲:见过这么高的人吗?

乙:那你那脸呢?

甲:我们吹牛的人就都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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