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父 相爱了

我和师父 相爱了,第1张

三日后到了约定的地点,果然老远便瞧见美人师父笑吟吟立在宅院门前,我跳下马车欢快地跑上前。院子前两池粉红色的荷花开得正盛,日头底下美人师父也缥缈得好似莲花,他微笑着端详我半日,拿汗巾在我脸上抹了汗,温和地笑道:“做皇帝的人了,还这么撒欢,别人瞧见岂不是笑话。”
我抱着美人师父的胳膊问他怎么来了,美人师父没有答话,转头看马车。秦江月掀了车帘子,正准备跳下来,我啧啧嘴,一把将他抱下来:“有身子的人,不许乱动。”秦江月挑眉斜我一眼,在阳光里朝着美人师父一笑。
安定下来后,美人师父给秦江月把了把脉,说胎儿很好,又写了些养胎的滋补品叫我好生收着。末了,师父果然说他明日就要回凌云山。
我不舍得,抱着美人师父的胳膊大哭。美人师父叹息一声,抚开我的头发:“都要做孩子的娘亲了,还这么没大没小,叫师父怎么放得下心?”
一下午我的心情都不好,秦江月也不理睬我,和美人师父坐在花厅里头下棋,晚上吃过饭,美人师父把我撵回房,他和秦江月呆在里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大概是检查秦江月的内力,指点他武功心法。
我啧啧嘴,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看看星星,本来想找素问聊天,但看凤兮也坐在廊下纳凉,咳,这等谈情说爱的大好机缘我自然是不能搅和的,知趣地回房睡觉。
舍不得美人师父,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很久,终于迷迷糊糊睡着,大半夜的时候,秦江月才回来,我朦胧地打个哈欠,忽然见秦江月坐在床边怔忪看我,也不上塌。我抱他上了塌,秦江月望着我,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抱着我死命地抽泣,怎么安慰都不行。
最后他哭累了,扒在床上死命看我的脸,我问是怎么了,秦江月迷茫一阵,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眯缝着眸子咬牙切齿地道:“乔弄萧,我要杀了你!”
咳……咳……谋杀亲妻啊……我这是倒了哪门子霉啊,我可是你的妻主,掐死了就没了!!
秦江月手一松,紧紧抱住我,半天缥缈地低语了一句:“我管不了来生,可是你乔弄萧今生是我的!”
我莫名其妙地拍拍他:“恩,我是你的妻主,谁也抢不……”秦江月狠命地堵上我的唇,一手解开我的衣衫。咳,那啥,我的小江月越来越手脚麻利了……
早上起床,我去跟美人师父告别。美人师父坐在塌上发怔,床铺是冷的,铺盖叠得整整齐齐,似乎没睡过。我眼睛一酸,坐在美人师父跟前,眼泪掉下来。
美人师父拭去我的眼泪,仔细瞧我:“萧萧,你心里只把我当师父看么?”
我的心一跳,有什么塌了。
那些夜晚烛光底下,美人师父明媚的脸,偎依的体温,都涌了上来,原来那些都不是偶然。美人师父那些日子不肯出帐篷,是怕被人瞧见我误把他当作秦江月而在他颈上吻出的痕迹么……
可是,我已经许了秦江月,我心里已经有了秦江月,对美人师父有敬有爱,也许早已经没有把他当师父,他于我是比师徒朋友都要亲密,这世上,除了秦江月,只有美人师父是我最亲的人,可是,还没有到相爱的程度,他于我已经成了亲人。我的心里,早已经住了别人。
可是,我泪眼模糊地看美人师父,我舍不了美人师父。
美人师父悲哀地捧起我的脸,眼底尽是依恋:“我自己改的姻缘,怨不得旁人……萧萧,我要的,你今生给不起。我不想和别人一起分掉我的萧萧,我要的是一生一世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萧萧……”
美人师父勾画着我的唇,慢慢凑过来,在我唇上辗转轻吻,又放开,站起身朝我极淡地微笑,脸上带的悲哀灼伤了我:“你欠了我的,我们的姻缘在来生,今生强求不得……所以,师父要回山上去,否则,你叫师父日后怎么过?”
我闭上眼,泪如泉涌。
犹记得,那日初见澹台月,他坐在竹叶屏风前,青丝如墨,眉眼如画,伴着云雾,分不清天上人间。叫人挪不开眼,那风华与秀挺都浸在了骨子里,好象暖春里的阳光,东海上的明月。
东圣寒冷的战场上,我们依偎在跳跃的篝火旁,澹台月靠在我肩头,抿着唇半醉地笑:“你竟然在我茶中下药,轻薄为师……”
“萧萧啊,又笨又懒……你那棵人参……师父,一直留着呢……”
美人师父终究是,要离我而去了。
我是人不是仙,已经得了这世上最好的珍宝,不能再奢望得到另一个。美人师父要的,我给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明天就完结,撒花,看霸王文的大人们出来冒个泡,一年都顺顺当当!打滚,偶要评论
网络四国语言祝大家圣诞,元旦双节快乐:
汉语版:祝你天天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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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语版:买个萝卜切吧切吧炖了吧! 到达东圣的安京成外时,百官肃列两旁,低头迎驾。唯一驾马相迎到车前的是笙儿,他穿着淡色的深衣礼服,头上顶着翡翠玉冠,跨着青葱马,穿过前头的仪仗队朝我的马车打头奔过来。
我掀了帘子对着他一笑:“笙儿,你怎么来了?”
他的眼睛没有看我,越过我直望进我身后马车里坐的人,静静地和秦江月对视。我的背上一寒,只觉四道目光在我左肩上交缠得火花乱闪,刀兵飞舞。
笙儿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看我:“陛下要寻回的那把旧剑,就是坐在车里的人么?那我呢?我不是陛下微末时的旧剑么?”
我干笑一声,吞口唾沫,努力组织言语:“笙儿,你一直为我奔走忙碌,这恩情我都一直记在心里头,可是,情之一事,勉强不得。”
笙儿翻身下马,逼上前一步,尖锐地问道:“有何勉强?笙儿不配与陛下比翼双飞么?从记事以来,笙儿就知道自己早晚是陛下的人,鞍前马后,生死相随,笙儿从无半点怨言,陛下为何容不得笙儿?!”
我急忙应道:“笙儿,我怎么会容不得你?!你做的已经够多,这么多年来,我欠你良多,便是要我一条命,也是应该。可是我不能……”
笙儿冷笑一声,昂头道:“我不要陛下的命,我只要侍奉陛下左右。笙儿从不奢望入宫为后,只要能陪伴陛下,笙儿甘愿做侍君!”
“笙儿,这不是为后不为后的事,我心里已经有了人,此生只娶他一人,不愿再有旁人。我若迎你进宫,只会害你独守空房,蹉跎岁月,你已经付出太多,我不想再伤你!”
“我不怕。”笙儿傲然与我对视,“笙儿不苛求太多,只要能瞧见陛下已经心满意足,笙儿自认比不上青月国的九殿下,也不会争宠,只求在陛下身边有一席之地。难道这诺大的后宫,都容不得一个笙儿么?”
“不是。”我摇头,也跳下马车,认真对笙儿道:“笙儿,这是我欠你的。别人的后宫如何我不管,也与我无干,我的后宫里只会有一个,我不会再娶旁人。以后,我会把你当亲皇兄来看待,给你挑个如意的女子做妻主,凡是我做为皇妹能给你的,都答应你。”
笙儿一怔,后退一步,怔怔看我半响,幽怨地道:“陛下是铁了心吗?那陛下可曾想过,如此老丞相答应吗?跟你出生入死打江山的满朝文武大臣会同意么?你又对得起先帝和太后么?”
我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苦笑:“笙儿,这江山还是江山,只要能让东圣繁荣昌盛,万民乐业,我并未失德,群臣有何不满?!再者,若百官不能容忍我后宫只一人,我只能再从左丘皇室中选出一贤者为储君,东圣依旧国泰民安,谁做皇帝有什么不同么?如今我已经复国,结束了东圣十几年的动乱,只要能让天下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已经对得起先帝和太后。”
离我最近的宋怀玉听见了这番话,身形一僵,微微抬眼好奇地看看马车。
笙儿半响不语,忽然冷笑一声,低头:“原来陛下意已决。若后世人说陛下为了美人,宁可抛下大好江山!陛下不怕为人耻笑么?!”
我厚脸皮地啧啧嘴,想笑尽管笑,旁人笑是旁人的事,快乐不快乐是我自己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要我没误国害民,德行有损,如果只因为我这一点家务事而为人耻笑,那不妨留名青史乐一乐。
那谁不是说过吗,旁人笑我太疯癫,我却要笑他人看不穿。
历史的纬度是百年、千年、万年,评价一个帝王看的是她的历史功过,德行厚薄,而不是纠缠于她到底有几个后宫夫郎。如果东圣历史上我是唯一的一个一夫一妻帝王,那我愿意空前绝后,做千秋万代青史中第一人。
笑也罢,骂也罢,是是非非留给后人评说去,我,于心无愧!
笙儿忽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脸上表情既然阴转晴好,他挑着眉毛洋洋自得翻身上马,回头慵懒地对着我道:“笙儿今日一见陛下大为开怀,竟然忘了告诉陛下一件很重要的事。自从陛下离京后,宋丞相颁布了陛下的诏恩令,让家中凡有昔日在宫乱中为国捐躯者,皆可到事务司登记,申领朝廷救济。有不少以前的朝中旧臣来登记,寻找宫乱中失踪的亲人。于是我娘趁机让我去认亲。”
他的唇角勾起来,我疑惑地问道:“可是寻到了。”
他挑眉瞥我,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很,眉眼俱是笑,点头:“恩,结果还真找到了。我谁家的公子都不是。我是你的二皇兄。”
啥?
我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雷轰得晕头转向。
他望天翻个白眼,一脸可惜地叹息:“那帮老臣们认来认去,都说不是她家公子,却有一个老宫人来寻当年宫乱中失踪的弟弟,那老宫人是凤后宫中的,说宫乱时,凤后亲自为陛下挑选侍君,而当时的蓝侍人和李侍人也抱着两位皇子在凤后宫中拜谒,因为蓝将军刚刚在外头打了胜仗,凤后很高兴,赏了金凤钗给二皇子,晚上左丘薇忽然杀入后宫,大乱中宫人们四处逃散,他的弟弟抱着二皇子不知所踪。所以,我是你的二哥,我爹爹是蓝侍人。”
当时宫乱中后宫遍地尸首,连抱进宫的婴儿都无一幸免,大臣们都以为两个皇子都已经罹难,没有人想到那包裹里有金凤钗的人竟是二皇子。
没想到战乱之后,我和自己的兄长相逢相识而不自知,造化弄人,何其有幸,又何其辛酸。
笙儿大笑,拍马掉头道:“好了,没想到我的皇帝妹妹却是个有情种,兄长自然一力赞同你,可是你想后宫只一人,怕没那么容易,朝中一班老臣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妹妹自己想主意罢。”
我脸皮一红,笙儿一手挑起车帘,调皮地看着秦江月笑道:“当日初见公子,已经是惊为天人,公子绝代风华,倾国绝艳,如今山水相逢,皇妹能得公子为夫,笙儿甚是欢喜,方才是我与皇妹玩笑,望凤后千万莫恼。”
秦江月了然朝他一笑,笙儿朝礼官摆手,礼官开始奏乐,我的丞相高声道:“恭迎陛下与凤后回宫——”百官跟着齐呼万岁。
花锄扶着秦江月出了马车,我挽住他朝百官笑:“平身。”
百官抬头,目光齐刷刷去瞧我身旁的凤后。
琉璃玉冠,深紫大袖礼服,腰间金凤绶带,气宇高华,眸若辰星,淡然扫过群臣,风华冠世。
百官惊叹地收回目光,表情各异。
朝堂之上,我问群臣:"创业与守成孰难 "
群臣诧异,有说创业难,有说守成难,议论纷纷。待群臣争论完毕,我方出声:“自古帝王,莫不得之于艰难,失之于安逸,守成难矣!众卿家与吾共取天下,出百死得一生,故知创业之难;如今,众卿家要与吾共安天下,常恐骄奢生于富贵,祸乱生于所忽,应知守成之难。且创业之难既已往矣,守成之难方当与诸公慎之!”
群臣闻之,齐齐应声。我又问:“众卿家可知,青月因何而乱?因何而祸?”
这个是明摆的问题,水相国外戚专权,把持朝政,为祸天下。群臣并不顾忌我和水家的关系,说得唾沫横飞、慷慨激昂。尤其是我朝中的史官,慷慨陈词,历数水家之罪行。我就爱古人这一点,性直而耿,不畏权贵,只畏德与理二字。
末了,我来一句:“而今,吾恐日后东圣重蹈覆辙。”
大殿之上忽然安静。
是的,我今日要说的没有别的,就此一句:吾恐东圣重蹈覆辙。
从此,再没有人在朝堂上管我后宫的闲事。
当然了,我的凤后也不是吃干饭的,堂堂一国的皇子,手段也不是一般两般地。自从我的第一个女儿出世后,我的文武百官们齐齐擦把汗,想着后继有人了,更没人想起我的后宫了,忙着唾沫横飞地争吵新政的利弊问题。
经历了十几年战乱的东圣土地荒芜,人丁稀少,我宣布免税赋三年,学历史上的“文景之治”,发动百官开垦土地辛勤耕作,即便如此,文武百官和我都很穷。
秋后我教农官推行温室种植法,大臣们激动地率先在自己院里试种,我在全国内推行“任人唯贤”,凡有失德,无论有才否,一律按律处置,将东圣崇尚道德的古朴民风重新带回,其中举贤德的事务司立了很大功劳,全国上下以贤德为傲,出了不少人才为国家出谋划策。
我记得当年看电视时商鞅老兄讲过治吏不治民,当年他老兄在秦国制订的法律成为现代法律的鼻祖。我叫吏部制定了一整套刑法对付贪官污吏,其中一条,贪污银两无论多少,一律凌迟。这一条是效法当年朱元璋的做法,记得历史记载因为明朝对官吏的酷律,使得明朝初年几十年间社会清明到远迈汉唐。
颁布的时候,群臣反对,说太严酷,我阴险地笑:“莫非各位卿家与此有相干,怕不得脱身?”
群臣愕然,尴尬相顾,再无人反对。
没想到推行后效果果然不错,其实当时连秦江月也觉得我制定的这一条太狠,我叹息,朝廷每月发放的俸禄已经足够普通百姓家几年吃喝,对贪官污吏仁慈,便是纵容。
记得当时刚颁布法令不久,就有人撞上枪口,贪的银子不多,一百两,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已经是十几年的糊口之资,我下诏所有涉案官吏一日内尽数凌迟。此后,在我活着的时间里,东圣国贪污的官员几十年间也没出到十个。
太叔文终于娶了吕小公子,过得很不错,大约是吕小公子说了我不少好话,有一年她出使东圣,在东宫和我喝酒醉得东倒西歪。
东圣国的历史上如此记载:圣德元年七月,帝立青月国九皇子封江月为后,加封明王,帝与后恩爱非常,共执政五年,东圣国泰民安,日渐兴隆。圣德六年,帝立皇室东山一脉之左丘仲为太女,同月下诏禅位。
关于青月国,当时爆了一条很劲爆的八卦,就是已经稳稳当当可以做皇帝的八皇女忽然将兵符交于三皇女,果断地抛下皇位失踪,一夜间失踪,一起失踪的还有凤后和十二皇女。
封少鸿算她命大了,美人师父受我之托给她诊治,临走前给封少鸿了方子和丹药,封少鸿顺利登基做了皇帝,又活了三年才驾崩,留下一女。
史书如是记载:圣德元年七月,青月国封少鸿登基,遣使来朝,两国互盟。
最神奇的是,封少鸿那家伙临终前竟然寻到了失踪已久的水天阕,青月国的史官记载说八皇女受托孤之命,受封镇国侯,辅佐幼主十二年,十二年后还政于新帝,隐居乡野不问政事。
关于镇国侯有个传说,那就是这位镇国侯的夫郎很少露面,有人说他生得很像前朝凤后,不过,咳,谁管呢?!
咳,咳,下面说重点,重点。
传说,有人曾看见退了位的圣德帝带着凤后明王在东圣国风景优美的太液湖上游玩,随行的还有两个娃娃,生得跟天上的金童玉女似的,满船地跑。
不信?你往太液湖去看看,明王轻笑着在水波之上踏湖而行的样子,清雅如玉,风华绝代。当然,旁边那位一边在水里扑腾一边大喊大叫的女人……
呃……
她是我们东圣天下臣服万民敬仰的圣德帝么……
恩,不认识……我们都不认识她……
怒,谁敢说不认识我乔弄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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