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徒生的童话故事体现了丹麦文学中的民主传统和现实主义倾向。他的最好的童话脍炙人口,到今天还为世界上众多的成年人和儿童所传诵。有些童话如《卖火柴的小女孩》(The Little Match Girl)《丑小鸭》(The Ugly Duckling)《看门人的儿子》等,既真实地描绘了穷苦人的悲惨生活,又渗透着浪漫主义的情调和幻想。由于作者出身贫寒,对于社会上贫富不均、弱肉强食的现象感受极深,因此他一方面以真挚的笔触热烈歌颂劳动人民,同情不幸的穷人,赞美他们的善良、纯洁等高尚品质;另一方面又愤怒地鞭挞了残暴、贪婪、虚弱、愚蠢的反动统治阶级和剥削者,揭露了教会僧侣的丑行和人们的种种陋习,不遗余力地批判了社会罪恶。《皇帝的新装》(The Emperor's New Clothes)辛辣地讽刺了皇帝的昏庸无能和朝臣们阿谀逢迎的丑态;《夜莺》(The Nightingale)和《豌豆上的公主》(The Princess and the Pea)嘲笑了贵族的无知和脆弱。他在最后一部作品《园丁和主人》中,还着力塑造了一个真正的爱国者的形象,反映了作者本人始终不渝的爱国主义精神。
法·波德莱尔《恶之花》
为了取悦于野蛮的人,
为了向魔鬼们神气十足的奴仆,
献媚,我们竟侮辱。
我们所热爱的人们,奉承我们所厌恶的人们,
我们竟使被人无故鄙视的弱者伤心,
我们竟沦为奴颜婢膝的刽子手,
我们竟向极度的愚昧。
向公牛脑袋般的愚蠢致敬,
我们竟为腐败,
所发出的微光祝福。
我们竟亲吻呆若木鸡的蠢物,
并表示无限崇拜,
最后,为了把眩晕。
淹没在狂热中,我们竟至于,
仿佛因诗才而骄傲、以表现日趋,
没落的事物所引起的兴奋。
为荣的神父,
未渴而饮,
未饥而食,
快把灯吹灭吧,
别再迟疑,
让我们躲入黑暗深处。
文章简介:
《恶之花》是夏尔·波德莱尔(1821-1867)的一部诗集,它是一本有逻辑、有结构、有头有尾、浑然一体的书。
是一部表现西方精神病态和社会病态的诗歌艺术作品。然而病态未必不是一种美。波德莱尔的天才,恰恰表现在他能在恶的世界中发现美,也能在美的体验中感受到恶的存在,并通过诗歌化腐朽为神奇。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恶之花》是“恶”的艺术,而不是恶的颂歌。以诗歌表现现代都市的丑恶、现代文明的虚伪以及现代人精神世界的贫乏空虚,是《恶之花》对诗坛的独特贡献,也是波德莱尔给日后的现代主义提供的有益启示。
诗人以罕见的胆识,陈列出种种丑行与败德,也倾诉了深藏于心中的郁闷与苦恼。
扩展资料写作背景:
19世纪的末期法国精神上的压抑与惶惑不安,生活上的焦虑孤独空虚与无聊,肉体上的欲望的沉沦,成为西方世界的普遍精神状态。
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随着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各种矛盾的激化,五花八门的现代派文学派别先后出现,到20年代形成高潮。值得一提的是,一八四八年革命是法国文学的一个转折点。
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失去了前期的热情和锐气,强调以“科学的精神”追求更精确的描写和纯客观的分析。19世纪80年代,在法国,正式打出了象征主义的旗号,并逐步形成了象征主义作家队伍。
作为这一过渡时期的现代派文学代表人物,波德莱尔不堪忍受家庭束缚,带着生父留给他的十万法郎遗产离开家庭,放浪形骸、标新立异,想以此表示他对正统的资产阶级生活的轻蔑。
波德莱尔的忧郁既与生俱来,同时也是后天形成的,是作为一个社会个体的人在失落其价值、找不到出路后内心的压抑、躁动的表征。它反映了人与时代、社会的冲突。
他忧郁、孤独、高傲、悲观、叛逆,是顽固的个人主义者。从而也创作出更多焦灼的充满罪恶感的诗歌。
1851年波拿巴政变成功后,波德莱尔的革命激情很快便消失了。他对革命悲观失望,思想急剧向右摇摆,而且这种消极悲观、颓废的思想在他的头学观和诗歌创作中,他憎恨通行的和伪善的资产阶级道德,憎恨平凡。
他甚至对健康的,自然和正常的东西也憎恶起来,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使得他转向了内心的黑暗。他在本身就是与美感和道德对立的东西中寻找美感欣赏的对象,甚至不道德的东西,仿佛只要它不带有资产阶级作风的气息,他也乐意接受。然而,理想幻灭后,他又迅速恢复了文学生活。
他从此一直埋头于诗歌创作,在文学领域里进行旅命。而在文学领域里的革命却充分体现了他积极向上的。因此,1852-1857年间,他先后发表了20多首诗。期间他还翻译了大量爱伦·坡的诗文,后者作品强调写忧郁的情绪,大多古怪、传特、病怒的形象。
爱伦·坡“把滑稽提高到怪诞,把机智夸大成嘲弄,把奇特变成怪异和神秘”的作品对波德莱尔影响很大,使波德莱尔脱离了法国浪漫主义所陷入的个人多愁善感,发挥了想象力在诗歌中的巨大作用。
于是,波德莱尔发展爱伦·坡的理论,使浪漫主义诗歌演变成象征派抒情体。诗人经过十余年的艰难创作,经过反复修改,《恶之花》在1857年最终发行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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