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爸妈 他就是钟跃民
钟跃民:叔叔阿姨你们好
周父:来来坐小伙子
周母:坐吧
周父:小伙子 听我们小白说 你很不错 这倒是引起我们的好奇心了 我就觉得吗 我女儿要是看上那个小伙子 那这个小伙子就肯定是不错
钟跃民:周叔叔 小白对我还不太了解 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还不长
小白:爸 他那是假客气 我觉得我们已经很了解了 不然我也不会把他带来见你们
周父:小伙子 我听说因为你父亲的问题 你参军没有得到批准是吧
钟跃民:是这样的 我父亲被隔离审查了 所以我连征兵入伍的资格都没有
周父:要相信党 相信人民 你父亲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 他的问题影响不了你 我们党的政策是有成分论而不唯成分论 重在个人表现 你要清醒的认识这个问题
钟跃民:周叔叔 自从我把被隔离审查之后 这种关于正确对待出身的教育 我已经听了很多了 每听到这些话 我都会想起一个故事来 这个故事是说有一个人 对一个高位截瘫的病人说 你真幸运 你有了比正常人还多的时间 去读书 你的前途一定是光明的 我想世上所有的劝导之言 无非就是两种意思 一种是发自肺腑的期盼 另外一种就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敷衍
周父: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这跟你的年龄不太相称啊
钟跃民:这是事实我认为 把我们叫做可以教育好的子女 这本身就是一种歧视 这明白无误的告诉我们 我们被划为另类了 另外这句话从逻辑上也是错误的 试想一下 如果父亲被解放了 官复原职 那该怎么叫我们呢 是不是应该叫 不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呢
小白:爸 咱们别谈这么严肃的话题 好不好 您看钟跃民 他是不是个当兵的材料
周父:这个我可没有发言权 军人的素质不在外表 而是在内心 好 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
钟跃民:周叔叔 请讲
周父:如果你是个侦察兵 有一天呢 你跟你的战友去敌后后侦查 获取了敌方的重要情报 但是你们被敌人包围了 突围的时候你的战友负了伤 他请求你向他开枪 然后带着情报突围 这个时侯 你打算怎么办
钟跃民:我会向他开枪 为什么 在战场上 理智永远忠于感情 如果我的战友负伤了 我为了感情 背着她一起突围 那势必会造成我们一起牺牲或者一起被俘 这都无济于事 那份情报却有可能关系到整个战局的成败 一个真正的军人 是应该时刻保持清醒冷静的头脑的
周父:好 说得好 喝水哦 喝水 小伙子 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军人 怎么 需不需要我帮忙
钟跃民:谢谢周叔叔 我不需要你帮忙 我会自己争取的
周父:恩 了不起 但你给我记住喽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需要我的帮忙的话 你可以直接到这来找我
小白:谢谢爸爸
周父:谢什么 我又不是说你
小白:您帮他就是帮我
周父:好啦 我没什么要问的啦 下面的问题有你母亲来提问吧
周母:钟跃民 你和我女儿还都不到二十岁就谈恋爱 你不觉得早了一点吗
小白:妈 我又没说马上和他结婚 我有的是时间等他
周母:住嘴
钟跃民:阿姨 我也觉得早了点
小白:不许你这么说
钟跃民:说我们是谈恋爱完全是夸张 我们只是彼此有些好感 愿意做朋友罢了 这属于一种中间状态 但是现在的语言没有办法对这种中间状态做出定义 所以只能说我们是谈恋爱了
中间状态 这倒是一种很有意思的说法
小白:你胡说些什么呀 什么叫中间状态 我已经跟我妈承认了 我们就是谈恋爱 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呀
周母:我还要问你一个问题 你们要是谈恋爱 你能保证一辈子对我女儿好吗
钟跃民:阿姨 平心而论 我不敢保证 我甚至不敢保证和您的女儿结婚
周母:说出你的理由
钟跃民:因为我爸爸曾经讲过 在你没有把握的时候 就不要做出承诺 因为在时间面前 任何承诺都是苍白的
周母:小白 他说的这些话非常有道理
小白:钟跃民 你怎么这样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就不带你来了
钟跃民:小白 你也不希望我是个不诚实的人吧
周母:钟跃民 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你想听听我对你的印象吗
钟跃民:阿姨 您可以讲 也可以不讲
周母:你说话呢 很得体 是受过很好教育的人 你是一个非常有性格的青年 在你身上表现出一种极强的理想 这种理性是成就大事的基本素质 像你这种气质的男人 对一个纯情的女孩子 是非常有危险性的 你可能会成就一番大的事业 但是对一个家庭不会负有责任感 我说的对吗
钟跃民:阿姨 我不知道 我没想过这些
周母:我们家有规矩 不干涉孩子们的恋爱婚姻 今天破个例我行使下否决权 你和我女儿并不合适
钟跃民:这我能理解 您真的不愧是一个好母亲
周母:哎 你们好自为之吧 怜爱也好 分手也罢 总归是有你们的道理的
小白:谢谢妈妈
周父:小钟啊 你能够成为一个好军人 我相信 在我们军队的行列里 我一定能够见到你 你到你父亲 带我向他表示问候 不管他有什么问题 他终究是赢得了我的好感 因为他的儿子确实是不错啊
这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钟对周的父母说:“任何承诺在时间面前都是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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