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个搞笑相声

求一个搞笑相声,第1张

给您推荐这段2007春晚相声《彩铃声声》,约七分钟

比较时尚,也很有名

表演者:李伟健、武宾

武:观众朋友们,过年好!我们哥俩在这儿给您拜年了!我们祝愿大家:一帆风顺、二龙腾飞、三羊开泰、四季平安、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同心、十全十美。愿您抱着平安、拥着健康、揣着幸福、携着快乐,搂着金色甜蜜进入快乐梦乡迈入新年,快乐度过每一天!谢谢!Thank you! Thank you very much!(飞吻)

李:折腾完了吗?

武:O(K)了

李:没看见你喘气啊

武:当然

李:这口气够长的

武:那是

李:用鳃呼吸的

武:啊?还水怪呢,这是功夫

李:我看你瞎耽误工夫

武:怎么了

李:老这么拜年啊

武:这怎么了

李:你变换变换来点时尚的

武:这拜年有什么时尚的

李:听说过彩铃拜年吗

武:彩铃还能拜年

李:刚才我给一朋友打手机,人家那个彩铃就是拜年的内容

武:那他是怎么拜的呢

李:哼哼哈嘿

武:你吓我一跳

李:(双截棍调)朋友你打来电话,我心里乐开怀,过年你我之间互相问候,是礼尚往来,我时尚我精彩是用彩铃拜年,是我的招牌,你骑车那天拿着手机,听我怎样拜年

武:那你怎样拜呀

李:怎么拜,怎么拜,祝大家身心自在,怎么拜,怎么拜,祝大家都发大财,发大财,发大财,怎么才能发大财,嘿

武:怎么才能发大财

李: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武:这是要劫道啊这个,好吧,这个彩铃可真够热闹的

李:应该说啊,彩铃的出现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武:彩铃还能改变生活?

李:那当然了

武:你有什么根据吗?

李:你就拿我的爸爸妈妈来说吧

武:他们怎么了

李:过去老俩口没话

武:也是,生活了好几十年,哪儿那么多说的呀

李:自从有了这个彩铃,我妈是天天给我爸爸打手机

武:干吗呀

李:就为听他这彩铃

武:那你爸这彩铃是什么内容呢

李:好玩极了

武:我们听一听

李:什么是媳妇,就是八个字,特爆脾气,当众发火。要找这么一个主,你得早上三点钟起床准备挨骂,晚上七点钟回家等待挨打,挨完打进厕所自己跪搓衣板,特恭敬的那种。

武:哎哟

李:等她一进门,甭管有事没事,你都得跟人家说I like you hitting me dear!(我喜欢你揍我,亲爱的)一口地道的气管炎的腔,倍有面儿。有事没事就让她骂,就让她打,周围的哥们挨打后,不是买红花油,就是买云南白药,你要就买一止疼膏,嘿,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武:哎呀

李:你说这样的老婆,一天你得花多少钱,我觉得怎么也得两千美金吧,两千美金?那是二婚的!头婚的四金美金起,你别嫌贵还不打折。你得研究男子汉大豆腐的择偶心理,愿意一天掏两千美金供老婆打的主,根本就不在乎再多掏两千,什么叫成功人士你知道吗?就是找老婆的时候只求挨揍,不求温柔。

武:这不贱骨头吗这个!要说你爸这彩铃还真够幽默的

李:要提起这个幽默,我们在座的朋友,谁也不如你那个彩铃好听

武:这话不假

李:拨通了他这手机

武:你听听咱这彩铃

李:我手机掉河里啦!我手机掉河里啦!我手机掉河里啦!嘿,掉河里啦,为了捞手机我也掉河里啦,给哏(乌苏里船歌曲调)

武:这多有意思啊这个

李:有意思倒是有意思啦,你这手机老往河里掉,你用的是不是水货啊

武:你才用水货呢,这就是好玩

李:好玩没关系呀,你下载点那时尚的啊

武:流行的呀?有啊

李:有吗

武:我媳妇的彩铃就特别流行,就这个,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李:行了,别唱了别唱了,你媳妇这就快离你千里之外了

武:怎么说话呢这是

李:还不知道呢吧,你媳妇根本就不是这个彩铃。

武:我亲自给下载,怎么不是这个啊

李:你看,跟我抬扛

武:咱俩谁抬杠啊

李:昨天半夜我给你媳妇打手机,她那个彩铃。。。

武:等会儿,等会儿,这大半夜的你给我媳妇打什么手机啊

李:我这不是打顺手了吗

武:什么?

李:不是不是,我是顺手给你打电话,你那手机没电了,呼转到你媳妇的手机上了

武:你倒说清楚了啊,那她现在这个彩铃,换成什么内容了?

李:换的那叫大长今水饺

武:大长今水饺?

李:你没听过?

武:没有

李:我给你来来

武:那我们听一听

李:(大长今口气)这样做饺子料理怎么可以呢

武:饺子料理?

李:不可以,不可以的,不可以,

武:这大长今什么毛病?

李:在包饺子以前,先要弄清楚吃饺子人的身体状况和喜好,然后再决定包什么馅的

武:需要弄清楚什么啊

李:你就要问啊,

武:问什么呀

李:请问尚宫娘娘,您是不是喉咙疼痛呢?请问尚宫娘娘,您今天戴假牙了没有?请问尚宫娘娘,您是不是颈椎不舒服呢?你要没弄懂什么是颈,什么是椎,也就没分清哪个是椎,哪个是颈,所以说,颈颈椎椎,椎椎颈颈,尚宫娘娘这个颈椎你明白了吗?

武: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你折腾尚宫娘娘干吗,忙活你这饺子

李:最扣一个步骤就是煮饺子,一定注意

武:怎么着?

李:别把饺子煮破了

武:对

李:如果煮破了那说明

武:说明什么啊?

李:火大了,火大了,火太大了,火大了,饺子破,没法吃了,馅在里面在外那是饺子

武:都这样

李:面在里馅在外那是披萨

武:还有披萨呢?

李:饺子煮破了,那也得吃啊

武:你说怎么吃啊?

李:我来吃馅吧

武:那我呢?

李:你就吃皮吧

武:让我吃皮儿?

李:吃皮你不用剔牙

武:废话

李:咱俩吃饱了,你也别闲着

武:干吗呀

李:快把碗刷

武:好么,我还得刷碗去

李: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哦哦,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哦哦,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

武:您这是大长今水饺?

李:我这(是)大长今洗澡

武:像话吗?

乙:我们俩是双胞胎

  甲:各位别看长的不一样

  乙:但是饭量都不小

  甲:我是哥哥,我是大的

  乙:我是弟弟,我是小的

  甲:大的比小的好啊

  乙:小的比大的强

  甲:你看香港电视里,一提到老大,受人尊敬(学)“大哥,您发话,我们听老大的”

  乙:黑社会啊

  甲:反正大的好

  乙:当弟弟好,在家里哥哥得让着弟弟,好吃的,弟弟先吃,好穿的,弟弟先穿

  甲:当哥哥好,娶媳妇儿,都是哥哥先娶

  乙:惦记着找媳妇啊

  甲:我早熟,反正是大的好

  乙:怎么说也是小的好

  甲:就说爸爸给咱们起名字吧,我叫大浩

  乙:我叫小浩

  甲:大浩就是比小浩好

  乙:怎么呢

  甲:大浩的九块八,小浩的三块一

  乙:你买袜子呢

  甲:咱妈给咱俩起的名字也好,大心,小心,大心就比小心好

  乙:怎么呢

  甲:大心:心胸宽广,小心,就是小心眼儿,小肚鸡肠

  乙:胡说,大心是大大咧咧,粗心大意,小心是谦虚谨慎

  甲:那咱爷爷给咱们起的名字好,我叫大火

  乙:我叫小火

  甲:我演出完了,我就大火了,你小火,小打小闹,没多大出息

  乙:我小火好,要是有了火灾,你就是罪魁祸首,大火不好救援,要是小火,冒冒点烟儿就过去了

  甲:奶奶给咱俩起的名字更好,我叫大路

  乙:我叫小路

  甲:我走的是大路,大路是大大方方,潇洒自如,条条大路通罗马

  乙:我看你是条条大路走骡子走马。我走的小路好,小路是曲径通幽,浪漫惬意

  甲:我们俩在家就爱争论

  乙:其实大和小,好和坏,关键不在名字

  甲:对,关键在贡献大小

  乙:你有什么贡献

  甲:我长大了当个大专家

  乙:我当一个小学老师

  甲:小学老师比不上大专家

  乙:多大的专家也是小学老师教出来的

  甲:好吗,我成你学生啦

  乙:谁让你自高自大呢

  甲:我长大了当个大歌星

  乙:我就当个小记者

  甲:小记者比不了大歌星

  乙:多大的歌星也是小记者吹出来的

  甲:嘿!我长大了当个大牌球星

  乙:我就当个小足球裁判

  甲:小裁判比不了大球星

  乙:再大的球星我都敢给他掏红牌儿

  甲:我长大了当个大干部

  乙:那我就当个小护士

  甲:大干部领导小护士

  乙:小护士一打针,多大的干部都得趴下

  甲:去你的吧

乙:我们俩是双胞胎

甲:各位别看长的不一样

乙:但是饭量都不小

甲:我是哥哥,我是大的

乙:我是弟弟,我是小的

甲:大的比小的好啊

乙:小的比大的强

甲:你看香港电视里,一提到老大,受人尊敬(学)“大哥,您发话,我们听老大的”

乙:黑社会啊

甲:反正大的好

乙:当弟弟好,在家里哥哥得让着弟弟,好吃的,弟弟先吃,好穿的,弟弟先穿

甲:当哥哥好,娶媳妇儿,都是哥哥先娶

乙:惦记着找媳妇啊

甲:我早熟,反正是大的好

乙:怎么说也是小的好

甲:就说爸爸给咱们起名字吧,我叫大浩

乙:我叫小浩

甲:大浩就是比小浩好

乙:怎么呢

甲:大浩的九块八,小浩的三块一

乙:你买袜子呢

甲:咱妈给咱俩起的名字也好,大心,小心,大心就比小心好

乙:怎么呢

甲:大心:心胸宽广,小心,就是小心眼儿,小肚鸡肠

乙:胡说,大心是大大咧咧,粗心大意,小心是谦虚谨慎

甲:那咱爷爷给咱们起的名字好,我叫大火

乙:我叫小火

甲:我演出完了,我就大火了,你小火,小打小闹,没多大出息

乙:我小火好,要是有了火灾,你就是罪魁祸首,大火不好救援,要是小火,冒冒点烟儿就过去了

甲:奶奶给咱俩起的名字更好,我叫大路

乙:我叫小路

甲:我走的是大路,大路是大大方方,潇洒自如,条条大路通罗马

乙:我看你是条条大路走骡子走马。我走的小路好,小路是曲径通幽,浪漫惬意

甲:我们俩在家就爱争论

乙:其实大和小,好和坏,关键不在名字

甲:对,关键在贡献大小

乙:你有什么贡献

甲:我长大了当个大专家

乙:我当一个小学老师

甲:小学老师比不上大专家

乙:多大的专家也是小学老师教出来的

甲:好吗,我成你学生啦

乙:谁让你自高自大呢

甲:我长大了当个大歌星

乙:我就当个小记者

甲:小记者比不了大歌星

乙:多大的歌星也是小记者吹出来的

甲:嘿!我长大了当个大牌球星

乙:我就当个小足球裁判

甲:小裁判比不了大球星

乙:再大的球星我都敢给他掏红牌儿

甲:我长大了当个大干部

乙:那我就当个小护士

甲:大干部领导小护士

乙:小护士一打针,多大的干部都得趴下

甲:去你的吧

《黄鹤楼》台词

甲 我呀,最喜欢戏吗的。

乙 噢,戏吗的?

甲 嗯。

乙 戏不就是戏吗?

甲 啊。

乙 还带“吗”字干什么呀?

甲 戏呀吗的呀。

乙 噢。这不像话!比方说:我会唱戏,我喜欢唱戏。这才行。

甲 戏剧。

乙 哎,不要那“吗”,一带“吗”字儿好像别的您也喜欢似的。您喜欢戏剧?

甲 我打小时候就爱听戏。

乙 不但您爱听啊,人人都爱听。您爱听戏?

甲 我还喜欢研究戏剧。

乙 喜欢研究?

甲 爱,爱听。

乙 是爱听啊,是爱研究哇!

甲 我爱听啊!由打爱听发展到爱研究这儿啦。

乙 哦,会唱不会唱哪?

甲 我还敢说会唱吗,反正……差不多吧!

乙 差不多呀?

甲 眼面前儿的戏呀,都知道点儿,我也不是专业净唱戏的。

乙 不是专业?

甲 不是唱戏,好玩儿,喜爱。在北京啊,我净跟这个这个……唱戏的见面儿,跟他们一块儿玩儿。谭富英你认识吗?

乙 认识啊。

甲 我们没事儿净在一块儿研究,我给他呀说说身段吗的,研究研究唱腔儿呀,我们……

乙 您给谭富英说说身段?

甲 啊,盛戎啊……

乙 盛戎?

甲 裘盛戎,他很尊敬咱。

乙 他?

甲 哎。谁他们……世海他们,认识吗?

乙 世海?

甲 啊,少春他们。

乙 您怎么这么大口气,净说名字,不说姓?

甲 说出姓也可以,袁少春他们。

乙 哎……袁少春哪?

甲 袁……

乙 袁世海。

甲 对,袁,袁世海。

乙 李少春。

甲 对,李少春。

乙 干吗呀?

甲 张春华,张云溪,知道吗?

乙 知道。

甲 我们都很熟哇。在一块儿研究戏剧什么的,我给他们讲一讲,说一说。

乙 我怎么不认识您,没听过您的戏?

甲 我不是唱戏的,在北京我净走票,我是票友儿。

乙 您贵姓啊?

甲 我呀?

乙 啊。

甲 姓马。

乙 台甫?

甲 三立。

乙 马三立就是您哪?

甲 对啦。知道我的外号吗?

乙 不知道嘛。

甲 外号我叫“叫官儿”。

乙 什么?

甲 叫官儿。

乙 叫官儿?

甲 嗯。

乙 扑克牌里有一张一个小人骑自行车的,不是那个叫“叫官儿”吗?

甲 我也叫“叫官儿”——他们大伙儿送我的外号。

乙 怎么给起这个名儿哪?

甲 我呀,在票房的时候,也有清排,也有彩排呀,只要我去啦,瞧见我啦,什么戏都能开得了,什么戏都能唱,所以叫“叫官儿”。你说短什么角儿?短老生,我来。老生有啦,缺花脸,我来。花脸有啦,短个老旦,我来。短小花脸,我来。我全行。

乙 噢,合着一有您嘛,这出戏就开啦。

甲 生、旦、净、末、丑,神仙、老虎、狗。

乙 满会?

甲 全有点儿。

乙 你瞧呀!

甲 你要学,我教给你点儿?

乙 我……

甲 你学吗?你要学我给你来,武功!

乙 干吗,干吗?

甲 先给你窝窝腿。

乙 好模当样儿给我窝腿干吗呀?

甲 唱戏用功啊。

乙 嗐!别说还没商量好跟您学戏呀;学戏,我四十多岁啦,也不学武啦,窝腿?这腿一窝不折了吗?

甲 你打算学?

乙 不学武的,就学文唱。

甲 我教给你。

乙 那好。

甲 想学文的还不贵。

乙 哎?

甲 打今儿起呀……

乙 您先等等儿……

甲 头一天……

乙 您甭头一天,我不干!这还不贵?

甲 嗯。

乙 不贵一定是贱啦,贱了您要多少钱哪?嗯?

甲 你那意思是打算少花钱哪,对不对?

乙 少花钱哪!一子儿不花还不定学不学哪!我也不知道您有什么能耐,坐在那儿一说您会唱戏,我也没见您的戏,不知道怎么样我就花钱,我什么毛病?我?

甲 你多会儿学,我教,不要钱。

乙 不要钱?那行。

甲 你嗓音儿怎么样?

乙 嗓子不很好。

甲 等哪天你唱两句我听听。

乙 干吗等哪天哪?我跟您这么说、叫官儿呀!

甲 啊。

乙 这不像话,没有叫这名儿的!今天借这个机会,我请您唱一段儿行不行?

甲 哪儿唱?

乙 这儿。

甲 这儿不行。

乙 您不是票友儿吗?

甲 我不能清唱,我是彩排。清唱差点儿差点儿事。

乙 清唱不行?

甲 我非得穿戏服吗的。

乙 什么?穿戏服?

甲 嗯。

乙 就是唱戏穿的那衣裳?

甲 啊。

乙 嗐,那不叫行头吗?

甲 对,行头。

乙 那怎么叫戏服哇?

甲 我怕你不懂。

乙 嗐,我们不管怎么外行,唱戏穿的那叫行头我们还不懂吗!

甲 懂不更好嘛!得穿上行头唱。

乙 行头可不现成,这么办,虽然是穿便服不是嘛,咱们也带点儿身段,好像跟彩唱一样。

甲 带点儿身段?

乙 哎。

甲 我先听你的,你先来个身段我听听。

乙 什么叫来个身段我听听?

甲 我听听你的身段怎么样?

乙 身段还能听听?那是舞台上的做派呀!

甲 我先听听你的做派。

乙 做派听得见吗?那不得看吗?

甲 先看看你的做派!

乙 看看我的做派干吗哪?打算唱的话,你说要唱哪出戏,咱们哥儿俩研究一出。你喜欢唱哪出?你说!

甲 干吗呀?

乙 唱啊。

甲 你跟我唱?

乙 啊。

甲 你这不是打镲吗?显见你是拿我糟改呀!

乙 怎么?

甲 我这么大的票友儿,我跟你唱?跟着你砸锅呀!你哪儿成啊!

乙 嗐,虽然说我不行,你的意思不是打算看我的身段,听听我的嗓音吗?

甲 啊。

乙 我借这个机会呀,为的是跟你学学,你看我可以深造,将来我再往深里研究。

甲 你会哪段儿?我先听听。

乙 你说呀。

甲 我别说呀。

乙 怎么?

甲 我会好几百出戏哪,我说?你去呀?你先拣你会的。

乙 噢,你会好几百出戏哪?

甲 啊。

乙 那可你会的多。

甲 你会什么呀?

乙 我会的可不多。

甲 你会哪个,唱哪个得啦。

乙 我出主意?

甲 啊。

乙 哎,这倒好。咱们哥儿俩唱回《黄鹤楼》,怎么样?

甲 什么戏?

乙 《黄鹤楼》哇。

甲 ……黄什么楼?

乙 《黄鹤楼》,行吗?

甲 这戏你去吗?

乙 嗐,我不会我就出主意啦!

甲 哎,这戏可生点儿呀!差不离儿戏园子都不贴这戏。

乙 别人不唱,咱们唱不新鲜吗?

甲 黄什么楼?

乙 《黄鹤楼》哇!

甲 《黄鹤楼》?

乙 啊。

甲 唱哪一点儿?带“大审”不带?

乙 啊?带“大审”不带?

甲 啊。

乙 不带“大审”。

甲 不带“大审”,起“庙堂”来。

乙 起“庙堂”来?

甲 嗯。

乙 嗐!您说“大审”、“庙堂”啊,那是《法门寺》。

甲 你对?

乙 我们唱的这是《黄鹤楼》!

甲 《黄鹤楼》哪一点儿?

乙 《黄鹤楼》就是“刘备过江”啊!

甲 刘备过江”,你就说“刘备过江”得了嘛?要不你这人怎么让人恨哪。就这样!

乙 怎么?

甲 你说“刘备过江”啊,说“刘备过江”我早知道啦,还掉侃儿——《黄鹤楼》啦!

乙 掉侃儿?《黄鹤楼》这是戏名字,这是掉侃儿吗?

甲 你就说“刘备过江”我不就早知道了吗?

乙 这你会唱啊?

甲 会唱,我走票这么些年啦,我到哪儿总是这个——“刘备过江”,总唱这个“劝千岁”那可不是?

乙 “劝千岁”?

甲 (唱)“劝千岁杀字休出口,老……”

乙 您先等等吧。

甲 (唱)“老臣……”

乙 您先等等儿唱吧,这是什么戏呀!您唱的那是“刘备过江”啊?

甲 我去那张果老。

乙 张果老啊?

甲 “刘备过江”我去找张果老。

乙 哎,您那是《甘露寺》,那叫乔国老,那是“刘备过江”招亲啦。

甲 乔国老?

乙 啊。

甲 对对,乔国老。

乙 我说这“刘备过江”啊,是黄鹤楼赴宴。

甲 按你这路子是唱赴宴这点儿?

乙 什么叫按我这路子呀?这是两码事,《甘露寺》是《甘露寺》,这是《黄鹤楼》。

甲 随你吧。《黄鹤楼》,你有啊?

乙 啊。

甲 有咱就唱这个。

乙 那么你有吗?

甲 你就甭管啦。

乙 甭管啦?

甲 我叫“叫官儿”呀!

乙 噢“叫官儿”这意思是去啦。咱唱《黄鹤楼》啦,您去谁,您挑角儿吧!

甲 我先别挑。我要什么角儿,可巧你也会那一点儿,这怎么办哪?你先说,你会哪一点儿,你来。不成的你就甭管啦。

乙 这倒对,那么我挑角儿啊,我去刘备。

甲 嗯。

乙 我刘备。

甲 好啦!

乙 您哪?

甲 我去什么呀?

乙 您说呀。

甲 不,问你。

乙 去谁也问我?

甲 哎,我不说,就听你的,你来。

乙 哎呀,您横是不会吧,先生?

甲 怎么不会呀?

乙 让您挑哪出戏您也不挑,让您挑哪个角儿,“听您的”,你别马马虎虎不清头吧?

甲 什么不清头哇,我们大大方方儿的听你派!你派哪个角儿我唱哪个角儿,怎么叫不清头哇?真是!你说吧!

乙 我说,你来个诸葛亮行吗?

甲 你甭管啦。

乙 甭管?您倒是会呀,不去呀?

甲 你就甭问啦,那有什么呀。

乙 行啊。

甲 不是我去诸葛亮吗?

乙 哎,对对。

甲 歇工戏,歇工戏。

乙 我再来个张飞。

甲 张飞?

乙 哎。

甲 去俩?

乙 分包赶角儿嘛。

甲 嗬,行啊,你。

乙 你也得去俩。

甲 我来个什么呀?

乙 你再来个鲁肃。

甲 鲁肃?

乙 嗯嗯。

甲 鲁大夫。

乙 对。

甲 鲁子敬?

乙 哎,对啦,对啦。

甲 嘿。(唱)“鲁子敬在舟中……”我来,先来鲁肃后来诸葛亮,“借风”那点儿我来。

乙 “借风”?

甲 我来!(唱)“学天书,玄妙法……”马连良学的是我这路子。

乙 哪管唱多好,不对!

甲 啊!

乙 这是哪儿的事呀!您唱的这是《借东风》呀,我们说的是《黄鹤楼》。

甲 《黄鹤楼》带《借东风》好不好?

乙 啊?那怎么唱啊?

甲 你说把这点儿码啦?

乙 什么叫码啦?原本就没有《借东风》哇!

甲 “学天书”这点儿我有啊。

乙 您有,跟我们这出用不着哇!

甲 小点声唱行不行?

乙 您那儿小声唱啦,我这儿怎么办哪?

甲 按着你这路子吧。我鲁肃什么时候去?

乙 您也甭去鲁肃啦,您就去诸葛亮得啦。

甲 先去诸葛亮。

乙 哎,分包赶角儿,完全是我的。

甲 那你可累点儿啦。

乙 那没办法呀,还有一样儿,您得受点儿累。

甲 什么呀?

乙 咱们没“场面”。

甲 没场面就清唱,不打家伙。

乙 那太素净啦,使嘴打家伙。

甲 拿嘴学?

乙 哎。我去刘备上场,您打家伙。

甲 我来。

乙 您上场我打家伙。

甲 好。

乙 我是刘备,我先上场。

甲 我呢?

乙 您打家伙。

甲 可以呀。

乙 “馄饨。”

甲 (秧歌锣鼓)仓仓七仓七,仓仓七仓七……

乙 您等等儿,您等等儿,扭秧歌?

甲 不是你告诉我说的打家伙吗?

乙 刘备扭秧歌,那怎么唱啊?

甲 这么打家伙不是热闹吗?

乙 热闹?那不乱吗?唱二簧啊,打小锣儿。

甲 小锣怎么打呀?

乙 台台……

甲 好,再来。

乙 “馄饨。”。

甲 台,台,台,搭搭台。

乙 “啊,先生。”

甲 “啊,先生。”

乙 俩大夫啊?

甲 你管我叫先生嘛。

乙 嗐!我叫你先生,你别叫我先生。

甲 我管你叫什么呀?

乙 管我叫“主公”。

甲 “主公”是什么玩意儿?

乙 嗐,什么玩意儿!“主公”啊,我就是皇上。

甲 皇上的脑袋剃这么亮啊?

乙 嗐,这不是假的吗?做派嘛。

甲 好,皇上。

乙 “啊,先生。”

甲 “皇上。”

乙 什么叫皇上啊?

甲 什么?

乙 “主公。”

甲 “主公!”

乙 别忙啊,我还没叫你哪。“啊,先生。”

甲 “主公。”

乙 “此一番东吴赴宴,你把孤王害苦了!”

甲 呸!

乙 这是怎么个话儿?

甲 你气我嘛。

乙 怎么?

甲 我怎么害你啦?

乙 没说你呀!

甲 那你怎么说“害苦了”?

乙 我说的是诸葛亮。

甲 找诸葛亮去呀?

乙 我哪儿找去呀!

甲 那你冲我说嘛?

乙 “刘备过江”不是你出的主意吗?

甲 我多咱出主意啦?

乙 嗐,你让我去,我不乐意去呀。

甲 那你就甭去呀。

乙 哎,那就甭唱啦!

甲 好,不唱算啦!

乙 算啦?到这儿就完啦?

甲 你说不唱了嘛。

乙 没说你本人儿,我说你这个角儿把我这个角儿给害啦!

甲 我什么词儿哪!

乙 你打家伙就行啦,仓来七来仓来七米……

甲 噢,这样儿。

乙 “啊,先生。”

甲 “主公。”

乙 “此一番东吴赴宴,你把孤王害苦了!”

甲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乙 (唱)“心中愤恨诸葛亮。”

甲 好!

乙 别叫好啦!

甲 仓。

乙 “立逼孤王过长江。”

甲 仓。

乙 “龙潭虎穴孤前往。”

甲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乙 “啊?”

甲 啊。

乙 “啊?”

甲 (学驴叫)啊……

乙 你怎么学驴叫哇?

甲 配音。

乙 配音?哪儿来的驴呀?

甲 骑驴打酒去嘛。

乙 啊。

甲 你骑驴打酒去,我把你一家子都杀啦。

乙 那是什么戏呀?

甲 《捉放曹》。

乙 这不是《黄鹤楼》吗?

甲 那你不骑驴打酒去?

乙 没有驴。我这一“啊”是纳闷儿。

甲 你有什么可纳闷儿的哪?

乙 因为得让你说话,我好唱啊。

甲 什么词儿呀?

乙 “山人送主公。”

甲 “山人……”

乙 你别忙,忙什么呀。(唱)“龙潭虎穴孤前往,”

甲 仓来七米仓来七来仓。“山人送主公。”

乙 “唉。分明是送孤王命丧无常。”

甲 “送主公。”

乙 “免。”

甲 “送主公。”

乙 “免。”

甲 “送主公。”

乙 “免”

甲 “送主公。”

乙 你把我送哪儿去呀?

甲 送你过江。

乙 送那么远干吗呀!送一句就该你唱啦!

甲 对对,下啦。

乙 哎,你别下呀。我下啦。该你唱啦。

甲 我唱?

乙 哎。

甲 站这边儿唱。

乙 哎,对对。仓来七仓来七来仓。

甲 (唱)“心中恼恨诸葛亮。”

乙 仓。

甲 “立逼孤王去过江。”

乙 仓。

甲 “龙潭虎穴孤前往。”

乙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山人送主公。”

甲 “啊?”

乙 合着刘备送刘备呀?

甲 你让我唱嘛。

乙 我让你唱。你不是诸葛亮吗?

甲 啊。

乙 你得唱诸葛亮那词儿呀。

甲 诸葛亮哪个词儿呀?

乙 你不会呀?

甲 废话,我干什么的?

乙 会你就得唱啊!

甲 会就唱啦!

乙 还是不会呀。

甲 我是“叫官儿”,怎么不会呀?

乙 你倒是会,倒是不会呀?

甲 可说哪。

乙 什么叫可说哪?

甲 反正会倒是会。

乙 忘啦?

甲 也没忘。

乙 唱吧。

甲 想不起来啦。

乙 还是跟忘了一样啊!

甲 不新鲜。

乙 一句没唱就忘啦,还不新鲜?

甲 唱戏忘词儿不算包涵。

乙 没听说过,您一句没唱就忘啦还不算包涵?

甲 我也不是满忘啦,头一句想不起来嘛!这戏我们都好些年没唱啦。

乙 甭净说年头儿多少,您一句还没唱就忘啦!

甲 你一提我就知道。

乙 我告诉你:“主会上马心不爽”。

甲 哎,可不是这个嘛。

乙 会啦?

甲 有哇,“主会上马”什么?

乙 “心不爽’”。

甲 有哇。

乙 好,有。仓来七来仓来七来……

甲 哎,好些句儿哪?五句吧?

乙 哎,共合四句呀。

甲 四句啦?

乙 啊。

甲 “主公上马心不爽”?

乙 啊。

甲 二句不够辙。

乙 怎么?

甲 二句是“发花”。

乙 谁说的?“山人八卦袖内藏”。

甲 够辙。

乙 多新鲜哪!

甲 三句我改新词儿。

乙 改新词儿?

甲 听我的三句。

乙 那可不成,改新词儿那怎么唱啊?

甲 原有的那不像话呀。

乙 谁说的?“将身且坐中军帐”。

甲 这是第四句。

乙 三句。

甲 四句哪?

乙 啊……合着一句不会呀?

甲 得得,已经都说出来啦。

乙 “等候琢州翼德张”。

甲 来。

乙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甲 (唱河南坠子)“主公上马呀心不爽啊,心呀心不爽啊,有山人哪八卦在袖内藏。”

乙 (学拉坠子过门)

甲 “将身我且坐中军宝帐啊。”

乙 (学拉坠子过门)

甲 “等候涿州翼德张,按下了诸葛亮咱不表,”(学拉坠子过门)

乙 “后面来了我翼德张。”

甲 (学拉坠子过门)

乙 “将身儿来在了中军宝帐。”

甲 (学拉坠子过门)

乙 “见了那诸葛亮我细说端详。”

甲 说!

乙 说什么呀?怎么唱上河南坠子啦?

甲 你唱的这不也是坠子吗?

乙 我……我让你带到沟里去啦!

甲 我应当唱什么调?

乙 应当唱什么调都不会?

甲 我应当唱什么腔儿?

乙 嗐!(唱)“主公上马心不爽,”

甲 仓。

乙 你唱啊。

甲 “主公上马……”

乙 打家伙。

甲 仓来七来……

乙 我打家伙呀!

甲 怎么这么乱呀!

乙 仓来七米仓来七来仓。

甲 “主公上马心不爽,”

乙 仓。

甲 “山人八卦袖内藏,”

乙 仓。

甲 “将身且坐中军帐,”

乙 仓来七米仓来七来仓。

甲 “等候涿州翼德张。”

乙 仓,七来仓。

甲 ……

乙 报名啊!

甲 嗯?

乙 报名啊!

甲 学徒马三立……

乙 马三立干吗呀!

甲 报谁的?报你的?

乙 报我的也不对呀。

甲 报谁的?

乙 诸葛亮啊。

甲 学徒诸葛亮,上台鞠躬。

乙 嘿!诸葛亮倒和气,有说这个词儿的吗?

甲 怎么报?

乙 “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甲 这句呀?

乙 啊。

甲 早就会。

乙 会怎么不说哪?

甲 会,不知道这句搁哪儿。

乙 那不跟不会一样吗!

甲 “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乙 “走哇!”

甲 怎么话儿?怎么话儿?

乙 怎么啦?

甲 你嚷什么呀?吓我一跳!

乙 嗐,这不是张飞来了嘛!

甲 张飞来啦?

乙 啊。

甲 我给来个不见面儿。

乙 躲帐啊?

甲 张飞来啦,我什么词儿呀?

乙 我叫板,“走哇!”你打家伙,张飞上场。

甲 噢,来来。“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乙 “走哇!”

甲 台,台,台,台,台搭搭台。

乙 好嘛,这是张飞他妹妹。我怎么唱啊?

甲 你不是说打家伙吗?

乙 打家伙别台台的打呀,这是花脸,你得打快家伙呀!

甲 怎么快呀?

乙 仓仓仓……

甲 噢,这样儿啊。“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乙 “走哇!”

甲 仓仓仓……唱啊!仓仓仓仓仓……

乙 干吗?这是过电啦怎么着?

甲 这玩意儿有规矩没有?

乙 有哇。

甲 打多少下?

乙 家伙都不会打?

甲 你说明白了。

乙 这叫什么“叫官儿”呀!我一叫板,你打一个[四击头]:仓仓叭崩登仓!出来一亮相儿,改快的:仓仓仓……崩登仓!“哇呀……”

甲 哪儿“哇呀”?

乙 崩登仓。

甲 “哇呀”完了?

乙 打家伙: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甲 仓来七来仓完了哪?

乙 唱。

甲 我就唱?

乙 你别唱啊,我唱。

甲 来。“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乙 “走哇。”

甲 仓仓叭崩登仓!仓仓仓……崩登仓!“哇呀……”

乙 我“哇呀”。

甲 那你不说明白了!我当我“哇呀”呢。

乙 我“哇呀”呀。

甲 “哇呀”呀?

乙 “哇……”我得哇呀得出来呀?

甲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乙 (唱)“心中恼恨诸葛亮。”

甲 仓。

乙 “做事不与某商量。”

甲 仓。

乙 “怒气不息……”

甲 大仓。

乙 “宝帐闯。”

甲 仓仓仓……仓。

乙 “快快还某大兄王。”

甲 仓七仓。

乙 “可恼哇!”

甲 大仓。

乙 “可恨!”

甲 要死呀?

乙 怎么要死呀?

甲 干吗龇牙咧嘴,可恼可恨?

乙 该你说话啦。

甲 “送主公。”

乙 “送主公!”这是张飞呀!

甲 “送张飞。”

乙 又给送啦?

甲 什么词儿呀?

乙 一句不会嘛!“三将军进得宝帐怒气不息,为着谁来?”

甲 这句呀?

乙 啊。

甲 早我就会。

乙 会怎么不说哪?

甲 不知道这句搁哪儿?

乙 这跟不会一样啊。

甲 不知道什么时候说。

乙 就这时候说。

甲 就这钟点儿说。

乙 哎。

甲 再来。

乙 “可恼哇!”

甲 大仓!

乙 “可恨!”

甲 “啊,三将军,进得宝帐怒气不息,为着谁来?”

乙 “先生啊!”

甲 啊,怎么着?

乙 “老张就为着你来!”

甲 噢,你为我来?

乙 “正是!”

甲 这个……我不惹你呀!

乙 这像话吗?

这个挺好,就是对演员的“学”工要求挺高的。

师圣杰《白字先生》

甲: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乙:介绍介绍。

甲:这个不是普通的演员。

乙:啊?

甲:是我们相声界的一个新秀。

乙:嗯。

甲:赵保乐赵先生。

乙:不敢当。我是小学生,我还要好好努力。

甲:……呵,谦孙。〔停顿〕为什么相声说得这么好?

乙:为什么?

甲:你对艺术有追求。

乙:我喜欢这个行业。

甲:你对艺术的追求,可以说是一丝不句。

乙:嗯?

甲:哦,对不起,错了,错了。您是一丝不挂。

乙:不……我什么都不穿啦我?怎么说话的是?

甲:那是……

乙:到这儿你得说“苟”。

甲:……呵,我哪能这样称呼你?

乙:称呼我干嘛呀?就得说“苟”!

甲:那你爱听吗?

乙:当然爱听了。

甲:呵呵,狗先生。

乙:什么叫狗先生啊?

甲:那也不能叫你先生狗。您怎么说的……

乙:什么乱七八糟的?

甲:那这句话怎么说合适?

乙:一丝不句,不对;一丝不挂,也不对。这个成语叫一丝不苟。

甲:反正,反正我要向您学习。

乙:别客气。

甲:学习您待人接吻。

乙:不敢!!我吻谁,谁揍我!

甲:就是你会说……

乙:待人接物!

甲:反正我要拜您为师。

乙:你太客气了。

甲:收我这么一个学生。

乙:不敢当。

甲:我有点儿毛遂自存啦!

乙:毛……毛遂自荐。

甲:那我要见一见啦!

乙:你现在就够贱的了!

甲:我要把您请到我的家里去。

乙:哦。

甲:我向您求教吗?

乙:别客气。

甲:我好好地招待招待你,我给你准备一点儿……加啡。

乙:加啡呀?

甲:啊,巴西加啡。

乙:咖啡!

甲:咱们吃点儿水果好不好?

乙:好,喜欢吃水果。

甲:吃一点沙田轴子。

乙:咬不动。

甲:来点儿糖炒票子。

乙:糖炒栗子!

甲:您要是不愿意到我家,我到您府上登门求教。

乙:欢迎您去!

甲:哈哈哈哈,不知道您住在哪个别野啊?

乙:别野啊?!

甲:中国有一位大作家。

乙:嗯。

甲:曹藕。〔停顿〕写得好。

乙:你……上菜市场找去。

甲:卖菜去啦?

乙:什么卖菜去了?那叫曹禺。

甲:哦,对对对。有这么一位大作家。

乙:有,有。

甲:咱们在一起研究研究我国的**电视剧好不好?

乙:喜欢电视?

甲:哎呀,喜欢看。最近不行,最近电视剧不太喜欢,以前有几部反映我们知识青年的,印象特别深。

乙:哪部?

甲:就那个,差它岁月。

乙:胆儿真大,四个字儿能错俩。哎哟,您年轻的时候上过学吗?上学你都学什么了?您不努力学习,这么大了,站在这儿满嘴白字,大伙儿都笑话你。

甲:谁有白字儿啊?

乙:你啊!

甲:堂堂的师胜杰,我能说出白字儿来,真是莫名其抄!

乙:莫名其抄?那叫莫名其妙。

甲:你在故意找我的破腚!

乙:破啊……破绽!

甲:你不要把我看得很幼雅。

乙:那叫幼稚!

甲:我每句话都经过深思热虑。

乙:熟虑!

甲:不热能熟吗?

乙:这哪儿来的这个?

甲:您不要同吓(音:下)我。

乙:恫吓(音:洞褐)!

甲:你瞧你威风禀禀。

乙:这叫禀禀啊?

甲:手舞足踏。

乙:这这……

甲:真是吹毛求屁!

乙:像话吗?!

活"———段子

一块"活"———一个段子 使"活"———表演段子

"包袱"——笑料

"倒口"———模拟方言

下挂———重新整理

皮厚———不容易懂

皮薄———容易懂

码前———快一点

码后———慢一点

格念———别说了

杵头———钱

抛杵———给钱

杵门子———要钱

对托———正合适

黄调———不搭调

念嘬———不好

使相———面部表情

夯头———嗓子

圆粘———招徕观众

"包袱"点———爱笑的观众

泥啦———效果不好

出蛊———发生问题

抽签———少数观众退场

开闸———大批观众退场

攒儿亮———心里明白

对儿春———对口相声

单春———单口相声

"柳活"———学唱的段子

海———大,多

蹶———小,少

硬买卖———挣钱多

册子———台词本子

醒攒儿———觉悟了

稀溜纲———逗趣的话

疃春———相声

咧瓢———笑啦

瘟———平淡,效果不好

起堂———观众走了

盘儿尖———面孔漂亮

撇苏儿———哭

瓤———饿

念啃———没吃饭

“开门柳”——即“垫话”,旧时也起着招揽观众作用。

“荤口”——陈旧卑庸俗的语言。

“发托卖像”——双簧术语。背后的说唱,前脸的学其动作口型。

“撂地”

解放前表演相声时,设在庙会、集市、街头空地上的演出场所。演员在平地上演出,另有人向观众租赁桌、凳,供观众坐席。撂地”卖艺按场地分可以分为三等:上等的设有遮凉布棚和板凳;中等的只有一圈板凳;下等的什么设施都没有。

“念年儿”:

旧相声术语。 指没有听众或者很少,

火年儿”:

旧相声术语,指听众很多

“挑笼子”

相声界行话, 说相声“挑笼子”的,与唱戏的角儿的“跟包”有些相象,但又不完全一样。“跟包”背着角儿的行头靴包,拿着包头用具的提盒子、饮场的壶碗等等,是专门侍候角儿的,后台扮戏,台上饮场,都是“跟包”的活。“挑笼子”的虽然也提一个提盒,里面放上说相声的道具折扇、手绢,唱太平歌词的竹板,还有拍案的醒木,也有喝水的壶碗等等,但是无须侍候扮装及饮场。“挑笼子”的既要干演出的一切杂活,如打扫场地、摆凳子、打水、敛钱等,还要为师父“使活”,或捧或逗,或在师父说累了的时侯“垫场”,说个笑话,来个单口,或者唱段太平歌词。

“掌旋”

旧时相声场子掌权的那种人叫“掌旋”,这是行话。跑江湖的人到处转,叫做“旋”,北京话音念做“学”。

“抠溜”:专用术语,即数来宝。

铺垫

顾名思义,不用多说了吧

刨底

意思就是把悬念或是包袱等注入作者强大智慧含量的东西提前告诉观众或者听众,从而大大削弱的作品的感染力或是搞笑效果

贯口

就是麻利的,有节奏的语言进行表演经典段子很多,如《报菜名》,《地理图》,《八扇屏》,《开粥场》等

"使活儿的"相声行话,即逗哏者

"量活儿的"相声行话,即捧哏者

"一头沉"即捧逗之间是主次关系

"子母哏"捧逗二人便成了等重关系

怯口活儿",又作"切口"传统相声以北京话为语言核心,运用其他方言,即"怯口"相声的"怯口活儿",是找寻不同方言之间因误说,误听而制造的误解,从中调笑,或可从讽刺里反省

泥(ni四音)缝儿"

群口相声中的捧哏者,站位多名逗哏演员的中间

"泥(ni)缝儿",取其填补砖墙缝隙之意 ,顾名思义,来往于甲乙之间,起着连接作用

柳活儿

分歌柳儿和戏柳儿,简单说就是学唱

扑盲子

意思就是没准词儿,表演起来有很大的随意性马三爷曾经说:"扑盲子"是一种手法,让人听着东一头,西一头,自个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像是没准词儿,其实那都是演员表演出来的,不过得让人家看不出破绽罢了

吊坎儿

吊坎儿又叫春点,其实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术语,吊坎儿就是那些过去吃江湖饭的人的一种术语这种术语两个目的:一个方便,另外一个是保密干吗要保密比如说有两位相声演员,要跟一个老板去讲价钱,又不能明着说,两个人用几句吊坎儿,说几句春点,自己明白了,那个老板没听明白三言五语呢,把这个价钱就谈成了

吊坎儿非常简练,那么春点当中总共的词汇也就两百多个,这两百多个可以说是把吃喝拉撒睡所有的全都包括了比如说在生活中的语言很丰富,说吃饭不好呢叫"差劲",人长得不好看叫"丑陋",产品质量不好叫"不咋地"那么用春点来说的话,总共两个字就全包括了,叫"念嘬"这词儿有点儿怪怪的,不过挺好记的,好记也不能用,当着相声演员你要说谁念嘬的话,人家肯定跟你急了

空码儿

指没有师承的相声演员或者外行

皮儿薄

老舍曾经说:"说相声第一要沉得住气,放出一副冷面孔,永远不许笑,而且要控制住观众的注意力,用干净利落的口齿,在说到紧要处,使出全副气力,斩钉截铁一般迸出一句俏皮话,则全场必定爆出一片彩声,哄堂大笑,用句术语来说,这叫做'皮儿薄',言其一戳即破"

一头沉

甲台词较多,以甲的叙述,介绍,评论,讲解,摹拟为主乙听见叙述的同时,有时与甲议论发表看法,有时提出问题请甲解释,更多的是为甲的论点作补充通过乙严丝合缝的衬托,点出问题,加深矛盾,揭示主题,抖响"包袱"

“信史”始于咸丰年

相声源于民间,在溯源的研究上,常攀扯《史记·滑稽列传》、变文的讲唱、唐参军戏、隔壁戏等剧曲种或史料,以显其“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事实是:清光绪二十年(1894),慈禧太后六十大寿,来自北京城天桥的一大帮民间艺人齐聚颐和园宫门外,西太后看了表演,封赏其中杰出者八人为“天桥八大怪”;穷不怕、醋溺高、弦子李、赵瘸子、傻王、万人迷、胡胡周、愣李三。民间艺人得执政者封赏,是封建时代“出头”的契机,这些人的事迹这才有了记述。

“八大怪”之首穷不怕,本名朱绍文,是说相声的,也是相声行共尊的“祖师爷”。关于穷不怕的出身,有说是咸丰年间的秀才;比较确定的资料,说是戏班的丑角演员,因戏班解散流落街头,他手执响板,在街头、市场、庙会“撂地摆摊”,说唱故事,越来越受欢迎。穷不怕的行为在如今看来,是“街头艺人”,在当时,是“吃张口饭的”。

并没有人随着相声的发展历程写书立传,相声源流及原理的研究是1980年以后才发生的。相声的“信史”,从咸丰元年(1850)算起,至今才短短一个半世纪。所依据的资料,一则来自田野调查,老艺人口述;其他则是从有限的笔记、杂说中推敲出来的。推敲中,又为穷不怕找到一位“师父”张三禄,从此相声行有所谓的“师承八代”之说,在此简录八代的代表性人物:

张三禄——朱绍文(穷不怕)——徐有禄——焦德海、李德锡(小万人迷)——张寿臣、常连安、郭启儒、马三立——刘宝瑞、赵佩如、常宝�(小蘑菇)、侯宝林——马季、牛群、唐杰忠、侯跃文——姜昆、赵炎、刘伟、冯巩、笑林。

师徒最初的形成,是生命依存的关系。知名度高的艺人,在演出时,围观者众,得赏较多,依附在现场的小乞丐也多,大乞丐与其全部驱赶,不如收纳心腹,结为势力。后来出现心仪者,愿随侍在侧,从学技艺;所谓“从学”,行话叫“偷”,师父并不传授一招半式,而是从学者朝夕跟随,耳濡目染,再凭自身的天赋领会。当代的师徒关系多为带艺投师,年轻的演员已具备条件,甚至有不错的知名度,再投名师门下,结成一家,浪漫的意味远大过实务的学习。

相声从街头艺人或高或低的谋生技艺,成为大众娱乐,进而精致化,成为表演艺术的一门。从“表演空间”的变化来看,可以说相声的发展历经“地摊期”、“茶馆期”和“剧场期”。

台湾最具影响力的前辈相声演员魏龙豪、吴兆南,年轻的时候都是“少爷”,当年都是观众。来台后凭借表演相声,联络袍泽感情,以解乡愁,日后随媒体的发达,将相声推向全面的娱乐,这是时代给予的契机。魏龙豪本名魏苏,为了寻找战时失去联络的弟弟,以其名为艺名;魏先生终身不曾拜师。吴兆南在香港拜侯宝林为师,是1982年的事,吴先生当时已年近六十,且早就名震天下,拜师,是浪漫,是尊重传统之意。

“柳活儿”张嘴唱

相声不像传统戏曲,有所谓“手、眼、身、步、法”的固定身体程序可依循,相声表演的走位,尤其是引用戏曲表演入段的肢体动作,传统术语称之为“腿子活儿”。“唱戏的腿儿,说相声的嘴儿。”说相声的要唱戏了,岂不得动动腿吗?

“柳活儿”的技术与“腿子活儿”常相提并论,指“张嘴唱”。中国地方戏曲有所谓“南昆”、“北弋”、“东柳”、“西梆”,“柳活儿”的“柳”字未必指的便是山东柳子戏,它广义地被指涉为唱的技术。京剧表演的唱、念、做、打,是一套完整、成熟的技术模式;而发源自北京的相声,一玩“柳活儿”、“腿子活儿”,很自然地会附庸于京剧,或拖它下水,因而产生了为数众多,以仿真、讽刺京剧作品、名角儿为内容的段子。

“柳活儿”、“腿子活儿”的练习与表演,牵涉演员对多重剧种、曲种的造诣,有跨行的难度,这对从前的演员来说,不太构成麻烦,因为戏曲是从前的流行音乐,大家都朗朗上口。对现代人,尤其是业余爱好者而言,就成了相当的困扰,很多人干脆就不碰这个部分,把这两门技术给偏废掉了。

也有人以现代流行歌曲入活儿,来解读“柳活儿”,其中也有仿真名歌星的嗓音⒍�骶�钫摺5�蠹胰允恰把瓢统蕴涝玻�睦镉惺�保���娴亓私庀嗌��酥帘硌菹嗌��蝗谌胍坏阆肺抖�刹怀伞/p>

太平歌词是一种说中带唱、击板为节的有韵说书,原是“丐歌”的一种,相声这行共尊的祖师爷穷不怕,当年演出“沙书”,便是手里握沙撒字,口中太平歌词。“太平歌词”四字,还是西太后老佛爷御赐的呢。祖师爷的绝活儿,后来被相声演员视为练习“柳活儿”的基本功。根据我实习后的心得:练唱的目的,除了声带的锻炼和戏曲形式的体验外,更要紧的,是在节奏感、韵律感方面作广义的理解,演员不可以不具备这些条件。太平歌词的口诀是“千斤念白四两唱”,这句话值得玩味,要心领神会。

贯口怯口逗笑之功

语言是相声表演的工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前辈们提及“语言艺术”时,我想他们是在强调勤练嘴上功夫的必要,并非在下定义。所谓“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这是外界对相声演员最无情无义的误解,好像只要两片嘴皮,劈里啪啦很能说,就能说相声了?实乃大谬。可惜的是,也有业余爱好者以此错误观念糟蹋自己,这就无怪乎遭人轻视了。

传统相声强调了几项嘴上技术:一是“贯口活儿”。从字面上我们不难理解,“贯”就是一贯,将很多字符串起来,经过技巧加工,说出来产生快、脆的效果及旋律与韵味,相当于绕口令、俏皮话、数来宝是也。传统相声或偶一为之,也有整段都建立在“贯口”的基础上,如《报菜名》、《倭瓜镖》、《八扇屏》都是大贯口的经典,字句精准、完全落实,表演者强记词语,呼吸合拍,一捧一逗,句句高叠,像是二重唱一般。

再者是“怯口活儿”,又作“切口”。传统相声以北京话为语言核心,运用其他方言,即“怯口”。幅员辽阔、地理区隔是形成中国方言多变的主因,口音的差别,造成的心理隔阂也与山竞高。相声的“怯口活儿”,是找寻不同方言之间因误说、误听而制造的误解,从中调笑,或可从讽刺里反省。《南腔北调》、《戏剧与方言》是最成功的段子。

“相声”一词,指北京一地所形成的逗笑曲艺,但并非他处没有;上海有“滑稽戏”、“独脚戏”,福建、台湾有“答嘴鼓”。它们并非完全相同,但之间的差异确实也不大,都是以各自的本地母语发展出来,以说为基本形式的逗趣表演。另有一门与相声同步发展的表演艺术双簧:一人在桌前对嘴,比画作状,称为“撒头卖相”或“发头卖相”;另一人躲在桌后,仿真各种说话、声音,称为“横竖嗓音”。我们可以将这视为“相”、“声”的拆解与重组再现。

“说”“学”“逗”“唱”的“学”字诀,在狭隘的解释下,可说是对声音或语言形式的模仿,或口技。这是技术面,是硬功、外功;但对相声的认知若是到此为止,则是画地自限。广义的学,指对性格及人生的仿真,是内功,练的是“气”、“质”。怪声怪调也许好笑,但永远比不上发乎于内的幽默。

哼哈二将捧与逗

中国人看重成双成对的关系,在文化及小说、戏曲的传统中,常有成对的搭档:《封神榜》里的哼哈二将,《杨家将》的焦赞、孟良,《包公案》的王朝、马汉,乃至千里眼顺风耳、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皆是天生一对。或许正是此种潜在心理原因,使得二人搭档的对口相声成为相声艺术的代表形式。

对口相声“使活儿的”又称为“逗哏的”,按照现代人的理解,就是指主讲的那个人;相对的,帮腔的人称为“量活儿的”,又叫“捧哏的”。在“一头沉”的表演形式下,捧逗之间是主次关系;而在“子母哏”形式下,二人便成了等重。

传统理解捧、逗二人,常视为一智一愚,且将主讲人视为智者,帮腔的视为愚者。智者口出惊人之语,玩弄愚者。但我们不妨检查一下:所谓智者,其实常发谬论,愚者虽有正确知识,却在脑筋反应太慢的情况下被耍得团团转。所以,一智一愚的说法,在观念中已包含了讽刺意味。想想看,若智者舌灿莲花,传述的又是正确观念,那么他就成了一位成功的老师,不是相声演员。

又有一句口诀说“三分逗,七分捧”,与戏分轻重的认知恰好背道而驰,从台词多寡来看,主讲的占掉大多数,帮腔的只是在一旁嗯嗯哎哎地搭话,顶多再问个问题,何以说他“七分”呢?

相声表演的节奏感至为重要,聊天是平常事,人人都会,凭什么有两个人能站出来,在众人面前表演聊天?因为他们聊得好听。说穿了,相声艺术就是经过精密加工的聊天,加工手段便是语言的音乐化。简单点说:逗哏的像是一首歌,语言是音符,捧哏的便是小节。连串的音符没有限制,就没有“呼吸”,不但残害听者的耳朵,迟早也得自乱阵脚。捧哏的搭腔,为逗哏美妙的串串音符做好了规划,使得轻重缓急恰如其分,平述与高潮的对比增强,不再只是寻常聊天。更何况还有“相”——肢体、表情、定位、情绪的展演——没有节奏加工,岂不是要乱了套?

捧哏的所掌握的不只是逗哏的节奏,更是舞台与观众之间产生呼应关系的桥梁。我们甚至可以大胆地说:捧哏的即观众派上台去的代表,他为观众发问,也为观众拿捏出呼吸与笑声的尺寸;所以“量活儿”的“量”,是度量,表演的度量者所须具备的条件是冷静与直觉,而此种条件,惟经验中可以探得。传统的相声艺人,逗哏者往往较捧哏者年轻,捧哏者是资深前辈,甚至是逗哏者的师父。

除了资历的深浅,执行捧或逗的演员的基本条件也各有差异,如面型、胖瘦、身高、嗓音,乃至态度、个性,一个原本捧的演员,换个搭档或许就得逗,而相声演员终其一生都在寻找或依赖最适合的“另一半”,能达到“砣不离秤”的境界,实为难得。

传统相声,演员在舞台上所站的位置,有一定的规律;舞台以桌子为中心,捧哏的站在桌子的正后方,逗哏的站在桌子的右侧。根据对口相声捧逗关系位置,我们看见逗哏演员的全身,而捧哏演员的下半身被桌子遮掉了。什么原因使然?相声原本只有户外演出,进入剧场后,话题常绕着“戏”打转,名作如《戏剧杂谈》、《关公战秦琼》等,说到哪儿,演到哪儿。捧哏的站稳不动,逗哏的满场飞,这样,两人所站位置的原理,也就不难理解了。

除了捧、逗,加入第三个演员就成了群口相声,这位介入捧逗之间的第三者,叫“泥(ni)缝儿的”,取其填补砖墙缝隙之意。当群口相声的表演人数超过三人以上,往往是一群逗哏的,绕着一位泥缝儿的打转,他的功能也相当于捧哏。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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