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例子在生活中并不少见,为了追求高档手机或者是其他名牌不惜让自己省吃俭用,甚至出卖自己的某些利益,他们这种做法也并不能说是完全错误的,因为这样的做法对他们来说是值得的,我们要尊重别人的生活方式。但是他们的做法不值得提倡,买东西还是要量力而行,消费超过自己的能力范围的东西只会让自己不堪重负。
对他们来说这样的做法是值得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可能都非常不理解他们的做法,会觉得他们虚荣、打肿脸充胖子,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愿意省吃俭用买一部高档手机是非常值得的。也许买了这部高档手机会让使用手机的时候觉得非常开心,也许买了这部手机他就可以稍稍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他凭借自己的能力买来的,并且他觉得很开心,旁人又有何资格说他们呢?
之前《奇葩说》也有过类似的辩题,“年纪轻轻,精致穷我有错吗?”当时杨超越作为嘉宾大概说了一个观点,大概是当她把自打扮得很精致时自己也随之变得非常有自信,我想这也是那些愿意省吃俭用来买高档手机的年轻人的想法吧。他们买了这样一个高档手机,就会激励自己去用更好的东西,更加有努力的动力。
他们的做法不值得提倡虽然那些省吃俭用就为了买高档手机的人值得我们尊重他们的生活方式,但是这种做法是绝对不值得提倡的。如果一直都消费在自己的能力之外的物品,迟早会把自己拖垮。我们还是要理性消费,在合理范围内买自己消费得起的东西,这样不会加重自己的负担,也能够让自己形成良好的消费观,不被消费主义裹挟。
浪漫主义是哲学带来的,从文艺复兴运动、巴洛克时期与启蒙运动一路走来,太过强调理性,结果理性的世界让人失望,终停了下来,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这口气约有150年。
康德和他那冷静的知性主义被抛之脑后,一群不那么认真读书的学生,自由散漫、做白日梦、热爱生活、留着长发、漫不经心地谈论着诗歌和艺术。
年轻总被人人描述成一种资本,是流于动的烦恼和热血,少年而没有烦恼,成长起来不是圣人倒是庸人,这菜刚出炉,你趁早它都还热气腾腾的呢?
浪漫主义,容易让人接受,好听,好记,好玩,挂在嘴边的是:“闲散是天才的理想,懒惰是浪漫主义者的美德。”
年轻人个个都是艺术家的种,伟人的胚,偶遇一虫子都想去“吻一吻”,看见花都有“美和占有”的欲望。
帅哥遇到美女,就浪漫了,那是帅哥和美女的事,与你何干呢?长得丑,浪可以,漫不起来,一漫,就俗了,丑女鳖男常有一个心态:要是被绝世容颜的异性占有,这才是所谓的终极浪漫。
跛子拜伦一出场就是恶魔,特立独行、多愁善感、叛逆成性又英俊,被时髦妇女团团包围,雪莱呢,前脚才进牛津,第二年就被开除,骗了一女同学,私奔到爱丁堡结婚,回头发现结了个假婚,没有感情,又骗了一小女生私奔去了法国,还顺便把她的妹妹害苦了,终奔赴意大利。
后头的人还要会玩一些,爱情可以有,婚姻就不必了,纯玩。比如萨特就找了一个固定的炮友波伏娃,两人还签了协议,约定他们之间是一种“开放式关系”,在爱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前提下,可以有“偶发爱情”,但绝不互相欺骗、隐瞒。
谢林主张将心灵与物质合而为一,让神秘之路通往内心,这一诠释,所有的路,都是回家的路,这浪漫主义就有了“意识流”的意味在里面了,当然,这意识流还得归功于叔本华、弗洛伊德的哲学启迪。
不过我不喜欢弗洛伊德,他的潜意识潜得太深,本我自我超我又太武断,分析什么都要牵扯到“不幸的童年经验”,梦的解析总得和性挂钩。好像有一个不幸的童年就是“原罪”一样,一辈子都难逃脱宿命论。
你看现在新闻上,经常追溯罪犯的童年,拿着个大锄头挖了挖,挖得够深了,终于挖出了犯罪的根源,大概也是出于相同的原理,这不过也只是一家之言罢了。弗洛伊德主张原因论,与之相对的,我偏向于阿德勒主张的目的论,没有“精神创伤这一说法”,活在当下嘛,为何非要揪着过去不放呢?
浪漫主义直抒,也滥情,拼命追求自然,最后弄到不自然,浪漫主义一变种就是象征主义,再到意识流,就和自然没什么关系了,所以乔伊斯说:“流亡,就是我的美学。”
就这样,浪漫主义被人封印在蜜罐里,被虚无的幸福所裹挟,最后被闷死在甜蜜中,又回归到现实主义。最后,要等,等到尼采吼一嗓子:“上帝已死”,才能解除封印。
大概年轻一代都要有这样的经历,一开始其他主义搞不懂,浪漫主义好像一下子就弄懂了。毕竟个人的青春就是不自觉的浪漫主义,自觉的青春呢,其实是浪漫主义的陷阱。
现在这批人,还是那一批年轻人。每个人一上场,都会先吼两嗓子,还是那句口号:闲散是天才的理想,懒惰是浪漫主义者的美德。浪漫属于时间,浪漫需要挥霍时间,年轻人天然就拥有它。古怪、不正派,白天闲游放荡,晚上寻欢作乐,等都等不及就朝着荒诞派、垮掉的一代、黑色幽默和魔幻现实主义狂奔而去。
滥交也滥用自由和权力这两个词、武侠酒神精神都有,她抽烟喝酒蹦迪纹身染橘毛但是是一个好女孩,你相信吗?我觉得橘红色真的是很廉价的发色了,我支持她染奶奶灰、雾霾蓝,实在不行,绿色也行!
人性道德真的处于全面崩溃状态吗?我对全面崩溃的唯一经验就是有个朋友自杀了,一同学、一朋友、一兄弟怎么怎么了,回答不上来。
现在的浪漫主义变成了戾气,我们这个时代,自我膨胀了,集体变弱了。大多数都是生活过的不如意盲目寻求一个信仰逃避现实,就掉入了浪漫主义的陷阱。
等到能力没长多少,时间嗖嗖地跑,头发哗哗地掉,浪漫主义就死了,等着现实主义这老人来收尸,现实主义,是最后的出路。
浪漫主义者都在年轻时死去,要么是肉体死去,要么是浪漫的那一部分独自死去。真正能浪漫一生的,还得心里有矿且不流于世俗。
文学是可爱的,生活是好玩的,浪漫却是要有所牺牲的,不值得牺牲的,那叫浪费时间。浪漫的牺牲,完全自愿,可又舍不得“完全”,因为人人怕白白牺牲。
最后,一个个虚荣入骨,又实利成癖,嫉俗如仇,却又爱浪漫如命。
你看,现实主义来了:神不足惧,死不足忧,祸苦易忍,福乐易求。人一辈子,走走瞧瞧,吃吃喝喝,不生病,就是福气,如果能遇到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人,再发点小财,就是天大的福气。
一无所知的世界,走下去,才会有惊喜,于是,我们就这样“轻车熟路”地,堕落了!多想再上一次浪漫主义的当,心甘情愿那种。
啊,是啊是啊,我也浪漫过,这该死的浪漫啊,哦,哎……还没说出口,就已泪流满面。这浪漫,其实只和一个悲剧有关,这就是浪漫主义的陷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和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不怕,我等,再等一个轮回,等你来,等花开,我的心是吃了防腐剂,打了玻璃酸的,它不会老。
浪漫与浪漫主义的区别在于,浪漫是一种情感和氛围的表达,而浪漫主义则是一种文学和思想的运动。
在文学上,浪漫主义强调个人主义、感性和幻想,并崇尚自然与人类的统一。
另一方面,享乐消费主义则是一种消费文化,追求过度的享乐和物质满足,忽视了精神层面的需求和价值。
因此,浪漫主义关注的是情感和精神的提升,而享乐消费主义则强调物质和快乐的追求。
《机器新娘:工业人的民俗》,是加拿大媒介理论学家马歇尔·麦克卢汉研究大众文化的第一部专著,首次出版于1951年。
经过半个多世纪的世事沧桑,《机器新娘》这本书仍然闪耀着价值。电子时代虽已来临,工业时代并未死亡,工业时代闪耀的广告明星仍在每日每时轰炸我们,大众文化的滚滚洪流巨浪排空,有可能淹没我们。如果不想被摧毁、被淹没,不想成为可怜的猎物,我们还要、究、理解、利用它们。
比起经验学派细致的学术研究,麦克卢汉用独到的观察和洋洋洒洒的文字从更加根本和宏观的角度分析了工业社会的侧面。不得不说,麦克卢汉是一个有想象力的作者,书中很多比喻都让人不得不感叹其精妙。而且,他总是旁征博引,文学、心理学、历史学都不在话下。
麦克卢汉把媒介比喻为暴君,警示世人被媒介奴役的危险处境:“如今,暴君搞独裁不是靠棍棒或拳头,而是把自己伪装成市场调研人。他像牧羊人一样用实用和舒适的方式,把羔羊赶上崎岖的小道。”
电子媒介使全人类重新部落化,许多信息对于大众来说是扮演着一种消遣和娱乐的角色,因而长期处于非理性的状态下,再想拉开距离去评估局势将变得徒劳无功。民众被一些虚拟的消息刺激着,引导着,去购买、去在网上宣泄自己的不理智的想法。
广告是一种民俗。工业社会的民俗不是由教育和宗教决定的,而是由大众媒介决定的,其最具代表性的文本即是充斥媒体的广告。工业时代的民俗多半来自于实验室、演播室和广告公司。由于商人对利益的至上追求,他们对广告费用的预算就已经助长了各种媒介的诞生。工业时代之后,这种情形变得越来越明显。而大众似乎已经接受这样的现状,甚至在潜意识中已经消除了“民俗主体”的概念。因为商人挖空心思地琢磨大众的心理,使得大众不再愿意花费心思放在民俗的创造上,而越来越懒惰式地实行民俗的“拿来主义”。
广告的作用是洗脑,就是猛攻消费者的无意识大脑。麦克卢汉有个经典的比喻:大众文化兜售的梦幻就像看似鲜美的诱饵,目的就是要分散看门狗的注意,以便盗贼偷袭成功。
从内容意涵来看,广告呈现的是一个没有烦恼的梦想世界。这个世界没有污渍,没有皱纹,甚至没有死亡。书中提到,工业社会甚至把死亡纳入了消费世界和工业程序的轨道之中。死亡的意义变成了音乐、香水、墓地、化妆和排面,而不是离别。物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它们宣称:“只要拥有了我,你就能解决现在的烦恼。”广告宛如把观众拉到了**院,观众只要坐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得到幻想中的幸福。“效果良好的广告达到目的的手段,一是干扰读者的注意力,使之看不到广告的预设。二是悄悄地与其他层次的经验融合在一起。在这一方面广告是玩世不恭、蛊惑人心、阿谀奉承的最高形式。”而现在爆火的短视频软件抖音与广告的结合,更是把这两个手段体现得淋漓尽致。广告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你在舒适愉悦的状态下消化了广告,但是却感觉不到那就是广告。
麦克卢汉指出,现代版的小红帽是听着广告长大的,他们不会拒绝被大灰狼吃掉。只有少数人才能够用报纸和广播来有效地表达自己的意见。无须思考分析,普通人就感觉到命运的捉弄,无意之间他就修正了自己的态度。被动的态度在工业社会里深深扎根。人们出行靠机械运输工具,谋生靠侍候机器,听的是经过灌制的音乐,看的是经过包装的**和新闻。如果不想成为温顺的消费者,他们就必须特别机敏,就需要做出英雄的壮举。
现在有一个流行的对抗“消费主义社会”的观念:“极简主义”或者“断舍离”。消费主义倡导的自由是“想拥有什么就能拥有什么”的自由,而“断舍离”提倡的自由则是“想舍弃什么就能舍弃什么”的自由。麦克卢汉说:“如果不想成为温顺的消费者,他们就必须特别机敏,就需要做出英雄的壮举。”不想掉入消费主义营造出来的陷阱,或许需要一点逃离集体的勇气和不被情绪裹挟的理智。
他在书中说道,“他用旁观者的态度观察自己的处境,这样的理性距离使他从中得到了乐趣;乐趣又给他线索,使他能够逃离这个迷宫一样的大漩涡。”就像他说的,他的目的从不是为了抨击广告,陷入一个怪圈子,而是为了跳出这个圈子,去理性思考,分析广告的操纵、利用并控制人的严重后果,警示众人从中清醒,从而自救。
生活在信息爆炸的时代的我们,更应该有理智思考的能力。不论处于何种境地,我们都应该保持一种冷静思考的精神。看到什么消息,不应该急着去站队、骂人,而是应该跳出事件的圈外,用理智的思维,去思考事件的起因经过,而不是被有心之人给带了节奏,做了别人的一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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