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上的空巢农村老人:把直播间当树洞,倾诉日常和往事
11月8日,一名粉丝准备退出仅有五名观众的直播间,李文华((化名))用稍快的语速挽留:“你别走啊,走了没人说话了。”过了十几秒,她戴起老花镜凑近屏幕看了看,兀自问道:“走了吗”确定粉丝已经离开后,直播间里,她的神情略显失落。
在抖音直播中,像李文华一样,不想被遗忘的老人群体逐渐增加——他们没有梳妆镜、没有补光灯、没有麦克风,极其普通的直播背景下,观众数目屈指可数,他们认不全字,说着或许连观众都听不懂的方言,这是农村老人主播的直播间。
区别于年轻人,老人主播们在网络空间里抱团取暖、赶走孤独,把直播间当成聊天室,面向直播间里的寥寥观众,讲述着他们的日常、往事和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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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上的农村老人
“昨天,村里有一个71岁的老人下地干活,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他老伴四处找,找到时,人是躺在地里,已经不在了。”11月8日,65岁的李文华坐在自家卧室的床上,面对着手机屏幕,在网络直播间里,平静地讲述着一桩刚发生的,同村老人去世的事。“落在尸体上的积雪融成了水,全身衣裳都湿透了,这人呐,说走就走……”
今年立冬后,第一场小雪飘落在河北清河县双城集乡一处约80平方米的平房小院,李文华是这个院落唯一的主人。两个女儿早已嫁人,并在县城工作,李文华对小院的感情很深,她把一张自己站在红砖坯院墙前的旧照,设为直播帐号的背景图,大多时候,她一个人守着小院从日落到天明。
日常生活,个人养老金和低保户补助可以为李文华带来每个月几百元的收入,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平时花不了几个钱,经济上没啥压力”。独居老人缺的往往是精神上的陪伴。她偶尔会去女儿家小住,大女儿家有四个孩子,小女儿家有三个孩子,她认为“平时(她们)自己都顾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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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上的农村老人
李文华在抖音上搭建起了另一个“家”。一部孩子不用的智能手机,让她得以接触到网络直播。他还认真学起直播,尽管调侃自己“一学就会,一播就废”,但如果有观众和她聊得来,她会热情地邀请对方“加入我的粉丝团”。
李文华为自己的抖音帐号取名为“空巢老人”,从7月4日开播至今,尽管观众最多时也才二十几个人,但她坚持直播了总共156场,每天平均都会播上两小时,开播时间有时在早上,有时在下午。
直播时,李文华戴着老花镜,逐字读着新进入直播间观众的网名,并表示“欢迎”。有时遇到不认识的字,她会卡壳,但李文华开心地笑道:“只上到小学二年级,常见的字能念出来,有时候字多了,念起来就不成溜儿。”
粗犷、原始似乎是农村老人直播间的共同点。
没有求关注、没有刷礼物,在农村老人的直播间,主播们把这里当作“树洞”,诉说着无处倾诉的日常和往事。在普通人眼里,农村老人主播的直播间,环境不吸引、主题不鲜明,主播和观众之间交流有代沟。他们很难想明白,农村老人主播群体在直播道路上坚持走下去的动力,究竟在哪里
令人感到吃惊的是,尽管直播风格粗犷且原始,李文华依然小有成就地拥有3089个粉丝,而这些粉丝数多是来源于她们与全国各地老人主播之间的“互关”:“平台会推送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主播给我,关注他们后,他们同样也会礼貌性地‘回关’,并由此建立联系”。
作为主播队伍中的少数群体,面对网络用户对其关注度不够的情况,老人主播们很快学会抱团取暖。
在李文华的抖音直播间,一位同为老人主播的观众进来留言:“姐姐我来支持你”。随后,素未谋面的两人像老熟人一样,交流起直播的心得。抱团取暖还让老人主播之间形成了稳定的社交圈。李文华回忆,有一次家里停电了,很快她就收到相识“同行”发来的留言,询问“为什么还没上线”。
既是“树洞”,也是社交圈,短视频和直播给农村老人主播重新融入社会提供了简单快捷的路径。互联网还在进一步向中老年群体渗透,今年2月,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报告显示,截至2020年12月,我国50岁及以上网民群体占比由2020年3月的169%提升至263%。
对此,中国人口学会会长、中国人民大学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翟振武认为,退休后的老年人普遍面临着社会角色消失、社会关系网缩小、社会参与度降低、生活丰富度和幸福感下降等问题,对于老年人个体来说,积极应对老龄化的核心是“参与”,抖音等短视频产品降低了老年人保持社会连接的门槛。
视频中摊贩老板毫不嫌弃,为老人装棉衣裤的场景,让人看着很感动。除此之外老板讲述,自己老公对此事看法时候,又让人感动了一次。这一对有爱的夫妻,他们用自己的行为,温暖了老人的内心,也感动了无数的网友。
河南周口一位摊贩老板,在看到路边流浪老人后,便心生怜悯,想要尽自己能力,给老人送去温暖。这位老板不仅换钱给老人,还从自己摊位上,挑选了最厚的棉衣裤送给老人。
整个视频中,有两个场景让我感动不已,这两个场景分别展现了两个人的大爱和温暖。
一、摊贩老板对待流浪老人行为摊贩老板在日常出摊过程中,看到了路边一位衣衫褴褛流浪老人。在寒冷的冬天里,老人衣衫单薄的状态,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这位老板没有嫌弃老人身上脏乱,而是上前热心关怀老人,为老人送去了温暖的言语。与此同时摊主还换钱,给老人用来买吃的东西。又从摊位上,挑选了最厚的棉裤,送给老人御寒保暖。
这一连串行为,都让人内心感动。我相信摊主行为,必然会温暖老人内心,让老人如沐春风。
二、摊贩老板家人对此事看法摊贩老板家中并不富裕,她回到家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爱人时候,受到了爱人的责怪。这一份责怪,并不是因为摊贩老板做法,让家里损失了财物,而是摊贩老板做法,还没有达到男子要求。
在男子看来,摊贩老板应该将老人接到家中吃顿饭,了解下老人的家庭情况。如果没有人赡养,又愿意留下情况下,可以和他们共同生活。
这样一对热心善良的夫妻,虽然普通但绝不平凡。他们用自己的行为,温暖了众人内心,也让冬天变得有温度。
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中国古人不仅给我们留下了许多优秀的品德,他们还凭借着当时的智慧也创造了许多奇迹,为中国留下了许多独特精湛的技艺,其中鲁班就是一位中国建筑史上伟大的木匠鼻祖。
近日有一位来自山东省农村的老人在网络上爆红,在国外的社交媒体上播放量高达4000万,被外国网友盛赞为“鲁班再世”,这位老爷爷就是王德文,大家叫他“阿木爷爷”。
年少时期和木艺结缘
阿木爷爷是山东省聊城人,真名王德文,如今已经年过六旬,没想到自己制作“鲁班凳”的视频会在网络上一下子爆红,播放量达4000万,被大众认识,也让世界的人们看到了中国精湛的木艺。
阿木爷爷在13岁的时候便和木工手艺结缘,后来父亲去世,母亲身体欠佳,年少的他选择辍学,凭借着自己的木工手艺扛起这个家,做木工求生。
做木工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工作,为了学习这个技艺,阿木爷爷吃了很多苦头,手上、胳膊上也留下了许多的伤疤,甚至曾经在一次做工中差点切断手指,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
刚开始做学徒的那三年是最苦最累的时候,他家里存在着难以解决的温饱问题,但是做学徒也拿不到工钱,他只能跟着师父到处跑,然后回家自己制作需要的工具,为了以后积累经验。
就这样,王德文坚持了50年,靠着自己的手艺扛起了整个家庭,虽然干这一行吃了不少苦,但是他觉得干一行就要爱一行,从木工技艺中他能收获快乐与成功。
上传网络视频
阿木爷爷上传自己做“鲁班凳”的视频纯属偶然,他的儿子之前是靠制作美食视频为生,后来遇到了事业的瓶颈期,回到了家乡和父亲商量对策。
于是阿木爷爷想起了自己曾经在网络上看到别人制作鲁班凳的视频,视频拍摄得并不仔细,没有办法让人真正了解到其中木工技艺的奇妙,他与儿子沟通了自己的想法,父子二人决定为他制作自己做木艺的视频上传在网络上。
其实老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制作木艺都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宝贝孙子做玩具,看到别的孩子玩的泡泡机,老人回家就给孙子也制作一个,只不过他制作的泡泡机是最独一无二的,全部是用木质材料,而不是塑料。老人还为孙子制作了会动的小猪佩奇、竹蜻蜓、乌篷船等各种各样有趣的玩具,哄得小孙子十分开心。
老人最开始的想法只是帮儿子渡过难关,同时也宣传一下传统的技艺,没想到会在网络上掀起这样的热潮。看到网友的反应如此热烈,老人也很乐于继续拍摄这样的视频,他嘱咐儿子一定要把制作木艺的所有细节都拍摄清楚、明白,这样才能让更多人了解学习。
很快,老人不仅在国内的社交网络上爆红,名气也传到了国外,外国网友看到阿木爷爷如此精湛的技艺,称他为“鲁班再世”。
阿木爷爷在网络上爆红后,生活并没有被改变,仍旧住在原来的小木屋里,靠近一条小溪,平时能够清晰地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在这样安静的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他悠然自在地生活。
精湛的技艺
阿木爷爷的技艺精湛到何种地步呢?起初甚至有网友怀疑他是使用3D打印技术制作的,实在难以相信竟然能够纯手工做出如此巧夺天工的木艺。
阿木爷爷在外国社交平台上收获了众多忠实的粉丝,还没有等中国人对木艺进行解释,就已经有外国网友为阿木爷爷进行辩解了,他们知道中国古代有一位叫做鲁班的建筑学家,通过榫卯结构拼接木头和其他器械,不用一钉一铆,他们非常崇拜老人精湛的技艺,甚至把老人当作偶像。
如今老人的视频播放量已经超过2亿,订阅人数高达117万,一位连什么是网红都不知道的老人,就这样成为了一位木工技艺的网红。
老人最得意的作品是一个世博会中国馆的模型,每个小零件都是老人精心设计,一点一点打磨出来的,在整个过程中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出现一点点的差错,否则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失误都会让整个作品功亏一篑,所以看得出这个手艺不仅考验制作人的技艺,也很考验人的耐心和一心一意的专注度。
除了精湛的技艺和超强的专注度外,阿木爷爷在制作木工时,还有一套自己的专属工具。其中包括细铁丝、传统的手拉钻,老人画圆也根本用不上圆规,只需要一根木条和一个钉子,都是一些非常原始的工具,所以每一个木工艺品都是按照传统的技艺慢慢制作出来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鲁班凳,也需要花费七天时间,总共12个步骤才得以完成。
中国传统技艺
阿木爷爷制作木艺不得不提到的就是中国传统的榫卯工艺,这是早在7000年前就被古代中国人发明出来的,后来被鲁班发扬光大,在各种木艺、建筑领域得以应用。这样纯靠木头拼接成的稳定又坚固的结构,在外国网友看来就像中国功夫和中国戏法一样神奇。
鲁班是中国建筑领域的木匠鼻祖,正是他发扬了榫卯结构和木工技艺,现如今广为流传的鲁班锁可谓是家喻户晓,他也被看成是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象征。还有一个成语“班门弄斧”,就是形容在行家面前卖弄本领,意思是在鲁班面前舞弄斧子,看得出人们对于鲁班在木工技艺方面的高度肯定。
现在随着科技的发展和进步,很多时候我们都可以使用先进的技术制作东西,甚至可以直接使用3D打印机做出我们想要的,传统的技艺逐渐被人遗忘,这样下去,我们可能会逐渐失去这些优秀的文化。
希望阿木爷爷可以继续上传自己制作木艺的视频,也希望有更多的年轻人去重视、学习这些传统的东西,将其发扬光大,不让中国古代人民的智慧被遗忘。
我们必须要感谢那些仍旧坚守传统技艺的手工艺人,他们的每一件作品都凝聚了巧妙的匠心,这样的技艺和执着的精神值得年轻一代去学习。
2013年3月,央视正在播出的一则公益广告《关爱老人——打包篇》,广告中的文字内容是“爸爸的记忆力越来越差,忘记了很多事情,甚至认不出儿子,也不知道家在哪里。儿子带他外出吃饭,盘子剩下两个饺子,爸爸竟然直接用手抓起饺子放进口袋。儿子愣住了,爸爸说:我儿子最爱吃这个了。”这个短片一播出,就在各大视频网站和微博上被广泛转发。这段公益广告是央视专门打造的《关爱老人》系列公益广告的其中一篇《打包篇》,短片由香港著名广告导演侯仲贤执导,以中华传统文化中最重要的“孝”为主题,讲述了一份埋在父亲心底的对儿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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