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粉和冰淇淋机怎么做冰淇淋

冰淇淋粉和冰淇淋机怎么做冰淇淋,第1张

  浪漫人生,动荡的生命,怒放的爱情。钟跃民,一个拿着菜刀的诗人,永远在路上,浪漫地行进。他可以眼神迷离,将柴可夫斯基的“船歌”译得浪漫而哀伤;他可以放下偷来的书,拿起砍刀,横在小混蛋的脖子上,让他“给哥们儿个面子”。钟跃民其人,就是我最欣赏的那种人:武能上马安天下,文能下笔定乾坤。在那过于具有铺张的鲜红色的四九城,以他为代表的那些年轻人,他们叛逆,他们“拔份儿”,他们对过往女生吹口哨,他们游戏着伤害着别人同时又伤害着自己……那是一个突兀的年代,一代人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就这样匆匆而过,时代留给他们的,是磨难,是坎坷,同时也是不为人知的精彩。他们参军,他们插队,他们要饭,他们流浪;不论出现在什么地点,钟跃民这小子都将生命绚烂到极点,不折腾至死不罢休。

  这部片子中,女生只成为了绿叶,这毋庸置疑;所以,我只谈那些各异的男生。在青春年华,他们都是在路上的行者,为了一个个不一样的精彩人生,他们在各自的轨道上奋斗着。袁军从军做了军官,出国留学,最后功成名就,成为了大校,不再是曾经那个卖了他爸古董花瓶买冰淇淋的臭小子;张海洋当上了警察,保家卫国,并且将心爱的周晓白娶回家中,属于顽主的最好归宿;郑桐虽然插队下乡,但仍然坚持努力,考研回城,虽然教师生活不大富大贵,不像年轻时那么动荡刺激,但是搂着娇妻,在小房子里,也是不亦乐乎;李奎勇,年轻也曾是混蛋的一个小子,哥们义气永远第一,没有是非,最终长大成人,开出租养老婆儿子和妈妈,但最终死于肺癌,令人扼腕;宁伟,永远跟在钟跃民他们这群大孩子身后的小不点,却最终成为了最可怕的人物,他哥哥被人捅死,从此跟了钟跃民他们这群坏小子,因为体弱多病,受了他们很多照顾。这个么小男孩,学习了钟跃民,张海洋格斗射击的全部绝活,成为了不折不扣的超级冷面杀手,在部队业绩突出。最终,也是为了哥们义气,为了钟跃民,开始了杀人的不归路,最后十分遗憾地被武警击毙,死在了钟跃民,张海洋哥俩的怀里。这些男孩,年轻时坏;长大时,肩负了责任;他们确实印证了郑桐的一句话:“社会上的这些顽主,在长大成年后,必将像有利于社会的方向转变,最终回归正途。”这正途上,少了年轻的动荡和洒脱,少了曾经的激情和冲动,让我悠然叹息。年轻,确实绽放得太极至,凋谢得也太突然。所以,没有绽放的青春,不可原谅!

  这些小子中,我需要单把钟跃民拿出来,因为我欣赏他的生活,他这个人。他的一生,绚烂而激荡;无数的人说他必将成大事,但是在他所有的哥们都成家立业以后,他仍然是那个浪子,孑然一身,一无所有,浪迹天涯。他是生活中的特例,他是平庸的劲敌。他常说他是走在路上的人,路是没有尽头的,只有等到什么时候觉得走累了才会停止脚步。他中途几次“停下”,他希望娶秦岭,他希望成事业;但是最终他发现,这些正常人,普通人在走的路,不是他要走下去的路。于是他选择了继续前进,永远地在路上,永远地浪漫。他曾经在跟张海洋打架的时候感叹:“我爱周晓白,我也爱秦岭,秦岭让别人带走了,你也把周晓白收了吧。我爱的人,让老天都一个个收走吧!”他在不清醒的时候,会觉得自己被某个女子绊住了脚步;但其实如下面张海洋的回答:“你爱的根本就不是她们俩,你最爱的永远是你自己。”这句话,解决了我在《血色浪漫》中的所有疑问。钟跃民的洒脱,钟跃民的不羁,其实都是一个人的浪漫。爱情是他的一部分,就像参军,就像击毙贩毒分子,就像和别人侃大山,只是他浪漫的一种方式,而不是他浪漫的目的。钟跃民其人的浪漫,来自对自由,对激情的一种追求,来自对平庸,对黯淡的一种挑战。就像钟跃民说:“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带着最初的激情,追寻着最初的梦想,感受着最初的体验,我们上路吧。”他永远是闲不住的坏蛋,永远是让人牵肠挂肚的负心汉,永远是为哥们两肋插刀的大哥,永远的,不灭的浪漫!

  残酷而又激越的青春,纯真而又浪漫的岁月,尽收在血色残阳的烽火台上,一群烂漫的年轻人的放浪形骸中。青春短暂,人生漫长;不年轻不意味着停止折腾。只会拔刀的人智商到不了180,一辈子没有拔过刀的人,智商也上不了180。拿着菜刀,吟着诗,头顶着血色红日,做一个永远在路上的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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