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描写花的散文有:郭沫若的《石榴》、叶灵凤的《夏天的花》、汪曾祺的《花》、季羡林的《海棠花》、冰心的《樱花赞》、林语堂的《孤崖一枝花》、林徽因的《蛛丝和梅花》等。
《石榴》是1942年郭沫若所创作的一篇散文作品,选自郭沫若文艺散文集《丁东草》。文章托物言志,借石榴寄托情怀,通过对石榴的具体生动的描绘,歌颂真善美,赞扬了不怕威压、奋发向上的品格精神,也含蓄地抒发了作者执着坚定的信念和热切地追求。
《樱花赞》散文,冰心作。描写作者回忆1961年访问日本时的情景,尤以汽车工人为了接送中国作家代表团而特意将罢工时间推迟这一友好举动,更使作者久久不能忘怀。
《海棠花》写作背景:1941年5月的一天,在哥廷根大学,季羡林在去研究所的路上发现一家院落里盛开的海棠花,他突然想起济南佛山街的海棠。满树红英燃起故园情,故乡和祖国都站在了他的面前。“故乡和祖国虽然远在天边,但是现在他们却在眼前……把祖国召唤到我眼前来的,似乎就是海棠花。”
《蛛丝和梅花》,林徽因是用诗歌的创作手法来写的,其中既有“中国山水”的巧、宜、精、雅,又见华丽装饰、曲线复杂和散逸错落,全文各段落随着作者灵动的思绪自由跳跃,毫无启承转合的痕迹。
她以个人独特性格、建筑师的审美眼光从异常纤微细巧的角度去关照人物、情景和人生,以清新的风格、细密的文化和真挚的情思,将自己的思绪的真实展现在读者面前。
扩展资料:
这些以“花”为题的经典散文均收录在《人间·名家经典散文书系:花》中,作者是黄芳、陈子善,在2014年6月1日由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
《人间·名家经典散文书系:花》共收编以花为题的名家经典散文55篇。中国素来是一散文大国,古之文章,已传唱千世。而至现代,散文再度勃兴,名篇佳作,亦不胜枚举。散文一体,论者尽有不同解释,但涉及风格之丰富多样,语言之精湛凝练,名家又皆首肯之。
因此,在时下“图像时代”或曰“速食文化”的阅读气氛中,重读散文经典,便又有了感觉母语魅力的意义。 本着这样的心愿,我们对中国现当代的散文名篇进行了重新的分类编选。比如,春、夏、秋、冬,比如风、花、雪、月……等等。
这样的分类编选,可能会被时贤议为机械,但其好处却在于每册的内容相对集中,似乎也更方便一般读者的阅读。 这套丛书将分批编选出版,并冠之以不同名称。选文中一些现代作家的行文习惯和用词可能与当下的规范不一致,为尊重历史原貌,一律不予更动。
参考资料:
-石榴 (郭沫若的作品)
-樱花赞
-人间·名家经典散文书系:花
描写春天花的美文
你知道哪些描写春天花的美文呢?有人喜欢将春天写成散文,有人喜欢将春天写成诗?如果给你一支笔,你会怎么描绘春天?我在这里为大家搜集和整理了一些描写春天花的美文,看完你就会有满满收获!
描写春天花的美文1
不知不觉竟然错过曾经美好的春色,而现在竟要苦苦寻觅春天的气息,总渴望它加快一点脚步,带着和煦的春风,把保存已久的佳酿全部释放;悄无声息的弥漫到万物的心间,连空气中都能嗅到难以压抑的快乐香气,让沉睡已久的世界苏醒又陶醉。
微微的细雨朦胧洒满芬芳的尘世,我知道它酝酿了许久,把四季规律轮回,把冬天厚厚积雪融化,把秋风萧瑟的落叶尽扫,把夏天炎热难耐的气候吹散,而这一切,仿佛是为了迎接它的到来。
春天像一位俊美飘逸的少年,风度翩翩轻摇羽扇,吹来人间万物光鲜;像一位勤劳早起的金鸡报晓,伴随着窗外嘹亮声声啼叫,唤起沉睡已久的民族;若一位知书达礼的窈窕淑女,静静的等待含苞待放,盛开了万紫千红的花海世界。
向东看吧,万木葱茏的新鲜郊外,鸟儿尽情的放声歌唱;朝气蓬勃的活泼顽童,不知疲倦的尽情嬉戏;生机勃勃的奋发生芽,如饥如渴吮吸吮芬芳的泥土。千家万户沐浴在春风中,人们早已迫不及待,争相欢呼雀跃,张灯结彩喜迎春天,我想可能是他们的激情酝酿已久,在这一刻毫无保留的纵情点燃,连炊烟也不甘寂寞地袅袅升起,为欢迎春天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春色撩人,枝枝柳条在春风的伴奏中宛如翩翩起舞的女子,在莺歌燕舞中相得益彰;湖面一叶扁舟在波光粼粼的春色洗礼下甚是璀璨夺目,荡起阵阵心中的涟漪;艰难穿破石头的碧绿小草羞涩露出甜美如花的微笑,它挺起的脊梁是它骄傲的倔强。春夜喜雨,静谧的夜色都想凑凑热闹顺便沾沾春天的气息,多情的春雨随风悄悄的滋润万物,仿佛害怕破坏这美妙的气氛。
如此良辰美景,春意盎然,满室花香,清风徐来的时候,我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陶渊明,一壶浊酒,两袖清风,自饮自酌,躬耕陇亩,垂柳喝醉的似的漂浮不定;我多想与陶兄把酒言欢,只是我们素不相识,多年以后我经常遐想,我是不是陶渊明的化身呢?又或者我们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饮酒作诗,就在这春日里逍遥快活,到那时我就可以骄傲的说:陶兄,得此人间美景,夫复何求,而这不是您追求的桃花源吗?但我很快又否定我的观点,他才高八斗,学识渊博,又岂非我等闲人之辈可以高攀,于是我在这春天诗话中寻找五柳先生的足迹。
冬日的我终日在懒散的空气中弥漫徘徊,连思想行为都变得迟钝不堪;待到阳春时日,野外踏青净化我日益浑浊的心灵;振作原本烟消云散的魂魄;不仅清晰了迷茫已久的人生方向,就连每况愈下的食欲也在春日里被狼吞虎咽所代替。慢慢地,我陶醉了,忘了忧伤,忘了世界…
我独自徘徊在忘我的情怀之中。我无比幼稚地到处收集春色、不可理喻地保存春天的记忆,不知年年是否如此,不怕年年岁岁春相似,唯恐岁岁年年心不同,我不知道何时才能如此的心境、恬静舒适的雅兴,置外于忙碌繁杂的生活琐事,一心投入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春日乐园。
又或许,我不该如此感伤,人生几人能领悟春色,无论是偶然还是万幸,都该知足,又何必苦苦强留,我知道,最美好的春色弥留心间,烦闷的时候,静静地独自分享。
又将是一年春色时,不知能否回到那年心中的春天,难道注定永远只能停留于心间?我侥幸地盼望着,憧憬着,呼喊着…
描写春天花的美文2——一个踏青的季节
一颗简单的心,一份简约的情怀,就这样,我们出发了。
——题记
柔柔的一抹蔚蓝,悠悠的一朵云彩,风儿正轻轻地吹动摇篮,看着时间缓缓流淌,你有没有觉得有种押韵的幸福在心田停留呢?凉悠悠的雨滴落在脸上。原来,春天来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闪耀在你我的身上,当清脆的鸟鸣啁啾在你我的耳畔,当芬芳的花儿向着你我的方向绽放,新的一天又开始了。难道不是吗?
春天,花开如诗的季节。在微风的吹拂下,满山坡的野花睁开了眼,连成了片,汇成了海。面对这气势磅礴的色彩海洋,你还有烦恼吗?你还有忧愁吗?我想,在这个色彩缤纷的季节里,所有的不安、连同一切的“不如意”,都不忍心打破这份安详与宁静!
春天,不失为一个踏青的好时光!还犹豫什么呢,又有什么值得我们去犹豫的呢?换上轻装,我们去野外踏青吧!
生活需要时常调剂,心情需要时刻呵护。多出去走走,我们能够舒缓压抑的情怀;多出去走走,我们能够体味生活的美好;多出去走走,我们能够感受美好心情的变迁……
人的心会在雷鸣的夜晚,感到落寞而神伤。但这个季节的雨滴,也是那么的温柔,依旧在柔和的雷鸣后缓缓地到来。也许是刚刚经历了冬天里的不安和压抑,也许是冷风、飘雪在记忆的底片上留下了太多的忧郁与凄凉。一夜微风,还有阵阵春雷,唤醒了早春三月的晨曦,也迎来了一场久违的春雨。
春雨如烟似雾、如梦似幻,悄悄地落下来,飘飘洒洒,淅淅沥沥。慢慢地享受春雨的滋润,感受春天年轻的心跳,是否你的心里也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呢?
一会儿工夫,雨点儿越来越急,越来越密,追追打打,嘻嘻闹闹,在干燥的土地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雨穴。春雨,留给了土地深情的感动与守候,也留给了万物新的'面容与微笑。
在春雨过后的时节,带上简约的心,去乡间的石子路上多走走,你会感到一种难得的温馨与舒畅。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任细细的雨丝自由的落在脸上,痒酥酥的,滑在嘴里,甜丝丝的。此时,可以真正感受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惬意与舒畅。
雨点噼里啪啦的就掉下来了,洒在头上、落在脸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忘情的站在雨里,虽然衣服被打湿了,但心里依旧还是很高兴、很高兴。脸上绽放的笑容,忘情地吮吸着春天里那份难得的清凉与惬意。
就这样,万物焕然一新,为我们迎来了踏青的好时光。魁梧的梧桐树耸立雨中,紫红的芽儿摇曳着甜美的心事。卸下烦恼,去寻找欢乐,春雨也是珍贵的心灵寄托!
邀上几个知心的朋友,带着简单的心出游,定会让你忘记琐事的烦恼、忘记内心原有的不安与彷徨。青山、晚霞、夕阳、连同清香的花花草草,还有什么比这个时刻更惬意的呢?还有大自然的温情与美好,都被贴上了一层薄薄的膜,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会在蔓延的气息当中,慢慢陶醉我们早已出游的心。
当学业烦闷了、工作厌倦了、与朋友闹矛盾了……我们可以携带一份简约的心情,在这个踏青的季节里,尽情地让心流浪,投身到大自然的怀抱。我想,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惬意的了,只有现在的你我,才显得更加的真实、更加的逼真。都市的喧嚣都绝于耳畔,尘世的烦恼也不再纠结于心。感谢这个美丽的季节,感谢这一份简约的情怀!
拍拍路边的野花野草,随着照相机一声声“咔嚓”的脆响,我们刻录了一页页美好的风景,定格了一个个美好的瞬间。伴着蝴蝶,在阳光下追逐自己跳跃的影子,珍藏一些欢心的回忆,没有什么能够带走我们永远的怀念,除了我们自己。赏赏花开的情怀,听听鸟鸣的声音,听听大自然珍藏的旋律。置身于此情此景,满心的“不乐意”,你还记得多少呢?
在空旷的草地上,抬头看看天空,看看飘逸的浮云,看看浮云过后的一片片蔚蓝。塞上耳机,听听美妙的音乐,体味幸福,感悟人生。在这样的季节里,快乐人生,笑对生活,拥有着这样一份简约的心情,果真让人无牵无挂、无拘无束。眼神里洋溢着青春的色彩,身边除了宁静,剩下的就只有工作压力慢慢消失而留下的祥和。
春天,是一个适合隐藏秘密的季节、更是一段让我们流连忘返的美好时光!在这个踏青的季节,让我们放下手中的琐事、卸载心中的不安,带着简单的心拥抱自然、一起抚慰幸福的情怀吧!
《蛛丝和梅花》
真真地就是那么两根蛛丝,由门框边轻轻地牵到一枝梅花上。就是那么两根细丝,迎着太阳光发亮再多了,那还像样么?一个摩登家庭如何能容蛛网在光天白日里作怪,管它有多美丽,多玄妙,多细致,够你对着它联想到一切自然,造物的神工和不可思议处;这两根丝本来就该使人脸红,且在冬天够多特别!可是亮亮的,细细的,倒有点像银,也有点像玻璃制的细丝,委实不算讨厌,尤其是它们那么满脱风雅,偏偏那样有意无意地斜着搭在梅花的枝梢上。
你向着那丝看,冬天的太阳照满了屋内,窗明几净,每朵含苞的,开透的,半开的梅花在那里挺秀吐香,情绪不禁迷茫缥缈地充溢心胸,在那刹那的时间中振荡。同蛛丝一样的细弱,和不必需,思想开始抛引出去:由过去牵到将来,意识的,非意识的,由门框梅花牵出宇宙,浮云沧波踪迹不定。是人性,艺本,还是哲学,你也无暇计较,你不能制止你情绪的充溢,思想的驰骋,蛛丝梅花竟然是瞬息可以千里!
好比你是蜘蛛,你的周围也有你自织的蛛网,细致地牵引着天地,不怕多少次风雨来吹断它,你不会停止了这生命上基本的活动。此刻“一枝斜好,幽香不知甚处,”
拿梅花来说吧,一串串丹红的结蕊缀在秀劲的傲骨上,最可爱,最可赏,等半绽将开地错落在老枝上时,你便会心跳!梅花最怕开;开了便没话说。索性残了,沁香拂散同夜里炉火都能成了一种温存的凄清。
记起了,也就是说到梅花,玉兰。初是有个朋友说起初恋时玉兰刚开完,天气每天的暖,住在湖旁,每夜跑到湖边林子里走路,又静坐幽僻石上看隔岸灯火,感到好像仅有如此虔诚地孤对一片泓碧寒星远市,才能把心里情绪抓紧了,放在最可靠最纯净的一撮思想里,始不至亵渎了或是惊着那“寤寐思服”的人儿。那是极年轻的男子初恋的情景,——对象渺茫高远,反而近求“自我的”郁结深浅——他问起少女的情绪。
就在这里,忽记起梅花。一枝两枝,老枝细枝,横着,虬着,描着影子,喷着细香;太阳淡淡金色地铺在地板上;四壁琳琅,书架上的书和书签都像在发出言语;墙上小对联记不得是谁的集句;中条是东坡的诗。你敛住气,简直不敢喘息,巅起脚,细小的身形嵌在书房中间,看残照当窗,花影摇曳,你像失落了什么,有点迷惘。又像“怪东风着意相寻”,有点儿没主意!浪漫,极端的浪漫。“飞花满地谁为扫?”你问,情绪风似地吹动,卷过,停留在惜花上面。再回头看看,花依旧嫣然不语。“如此娉婷,谁人解看花意,”你更沉默,几乎热情地感到花的寂寞,开始怜花,把同情统统诗意地交给了花心!
这不是初恋,是未恋,正自觉“解看花意”的时代。情绪的不同,不止是男子和女子有分别,东方和西方也甚有差异。情绪即使根本相同,情绪的象征,情绪所寄托,所栖止的事物却常常不同。水和星子同西方情绪的联系,早就成了习惯。一颗星子在蓝天里闪,一流冷涧倾泄一片幽愁的平静,便激起他们诗情的波涌,心里甜蜜地,热情地便唱着由那些鹅羽的笔锋散下来的“她的眼如同星子在暮天里闪”,或是“明丽如同单独的那颗星,照着晚来的天”,或“多少次了,在一流碧水旁边,忧愁倚下她低垂的脸。”
惜花,解花太东方,亲昵自然,含着人性的细致是东方传统的情绪。
此外年龄还有尺寸,一样是愁,却跃跃似喜,十六岁时的,微风零乱,不颓废,不空虚,巅着理想的脚充满希望,东方和西方却一样。人老了脉脉烟雨,愁吟或牢骚多折损诗的活泼。大家如香山,稼轩,东坡,放翁的白发华发,很少不梗在诗里,至少是令人不快。话说远了,刚说是惜花,东方老少都免不了这嗜好,这倒不论老的雪鬓曳杖,深闺里也就攒眉千度。
最叫人惜的花是海棠一类的“春红”,那样娇嫩明艳,开过了残红满地,太招惹同情和伤感。但在西方即使也有我们同样的花,也还缺乏我们的廊庑庭院。有了“庭院深深深几许”才有一种庭院里特有的情绪。如果李易安的“斜风细雨”底下不是“重门须闭”也就不“萧条”得那样深沉可爱;李后主的“终日谁来”也一样的别有寂寞滋味。看花更须庭院,深深锁在里面认识,不时还得有轩窗栏杆,给你一点凭藉,虽然也用不着十二栏杆倚遍,那么慵弱无聊。
当然旧诗里伤愁太多;一首诗竟像一张美的证券,可以照着市价去兑现!所以庭花,乱红,黄昏,寂寞太滥,诗常失却诚实。西洋诗,恋爱总站在前头,或是“忘掉”,或是“记起”,月是为爱,花也是为爱,只使全是真情,也未尝不太腻味。就以两边好的来讲。拿他们的月光同我们的月色比,似乎是月色滋味深长得多。花更不用说了;我们的花“不是预备采下缀成花球,或花冠献给恋人的”,却是一树一树绰约的,个性的,自己立在情人的地位上接受恋歌的。
所以未恋时的对象最自然的是花,不是因为花而起的感慨,——十六岁时无所谓感慨,——仅是刚说过的自觉解花的情绪,寄托在那清丽无语的上边,你心折它绝韵孤高,你为花动了感情,实说你同花恋爱,也未尝不可,——那惊讶狂喜也不减于初恋。还有那凝望,那沉思
一根蛛丝!记忆也同一根蛛丝,搭在梅花上就由梅花枝上牵引出去,虽未织成密网,这诗意的前后,也就是相隔十几年的情绪的联络。
午后的阳光仍然斜照,庭院阒然,离离疏影,房里窗棂和梅花依然伴和成为图案,两根蛛丝在冬天还可以算为奇迹,你望着它看,真有点像银,也有点像玻璃,偏偏那么斜挂在梅花的枝梢上。
二十五年新年漫记(原载 1936年 2月 2日《大公报•文艺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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