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还是刚认识的时候最好 虚伪又热情 新鲜又浪漫?我觉得可能就是因为我是特别不擅长社交的人,所以身边的朋友都很好很好,其实人和人之间相处不一定要很聪明,有时候是笨一点比较快乐。因为笨一点的话,那些愿意留在你身边的,就是真的对你有耐心的人。
长大了之后觉得很多事情都没关系了。既然快乐的事情会过去,那么难过也会。沮丧的时候允许自己伤心一小心会儿,但最终还是会打起精神来。人还不都是这样,我承受属于我的一切,你承受你的,每个人都是这样熬过来的。我们不用互相理解。
我的演技一定很好,好到连难过都没人看得出来。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感同身受。
难过的时候希望下一场大雨。在雨中淋着的感觉很舒服,淋完雨洗一个很久很久的热水澡,睡上一觉,又开始焕然一新的一天!
真的不想费尽心思去维护一段关系了,我当然知道人是会变的,我也从没指望过你对我永远如初,但是当你对我不如从前的时候, 我还是自己偷偷的在心里难过了很久,要走的人自然会走,不会走的人会一直专属于你。
西门庆捯饬一番,来到隔壁花家。进门的时候,没头没脑地,跟一个女子撞了个满怀。
原来花子虚此时不在家,这位女子,正是花子虚的妻子李瓶儿。
崇祯本眉评说, 此一撞,可谓五百年风流孽冤。
此时,李瓶儿站在二门的台基上(台基,就是高出地面的建筑物底座),照理说,站在高处是非常显眼的;而且,西门庆受邀去吃花酒,又不是什么急事,不至于眼睛只顾盯着路,慌慌忙忙地就往人家家里冲吧?
那么,不排除一个可能:
西门庆早就看见站在高处的李瓶儿,故意低着头,故意撞过去的。
一见钟情
之前,西门庆见过李瓶儿。不过,估计是公众场合,西门庆只是瞥上一眼,连人家模样都没看清,更别提说话的机会了。
“这西门庆留心已久,虽故庄上见了一面,不曾细玩其详。”
所以,现在是李瓶儿和西门庆第一次私下见面。
李瓶儿就在自己对面,于是,西门庆迅速地打量了一下:
“他(花子虚)浑家李瓶儿,夏月间戴着银丝鬏髻,金镶紫瑛坠子,藕丝对衿衫,白纱挑线镶边裙,裙边露一对红鸳凤嘴尖尖趫趫小脚……”
银色的、金色的、白色的、红色的,李瓶儿一身的穿搭非常亮眼。
前面我们说过,西门庆喜欢的类型,一向是脸白白的、有风情的、玲珑娇小的女人。
“今日对面见了,见他生的甚是白净,五短身才,瓜子面儿,细湾湾两道眉儿,不觉魂飞天外……”
李瓶儿生的白净、五短身材(就是身量矮),光是这两项,就非常符合西门庆的审美。于是,不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
看起来,西门庆对李瓶儿是一见钟情。
交浅言深
西门庆“忙向前深深作揖”,李瓶儿“还了万福,转身入后边去了”。
西门庆这般道貌俨然的模样,让我们观众颇有些不习惯啊。
这五百年风流孽冤的一撞,两人没有讲过一句话。
但是,如果西门庆能够自带BGM的话,此处定是暧昧流转。当然,还少不了千转百回的眼神戏。
李瓶儿让丫鬟给西门庆看茶,自己站在角门首,“半露娇容”、隔门说道:
“今日他请大官人往那边吃酒去,好歹看奴之面,劝他早些回家。两个小厮又都跟去了,止是这两个丫鬟和奴,家中无人。”
李瓶儿求西门庆劝花子虚早些回家,还说“好歹看奴之面”。
看在自己的颜面上?
你们俩不是才见第二面吗?刚说过一两句话,哪来的交情呢?
李瓶儿的托熟之言,给人这样的感觉:西门庆是熟人了、是好朋友了,所以可以不拘礼节,请他帮忙劝自己的丈夫。
哪怕两人根本就不熟,但是听在西门庆耳朵里,也是倍感亲切——一个美貌的女子,这么信任我、依赖我。
我们再来看后半句——“两个小厮又都跟去了,止是这两个丫鬟和奴,家中无人。”
哪个女人会把家里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跟人说:
我丈夫不在家,他亲近的小厮也带出去了;家里就我和两个心腹丫鬟,再没有外人了。
难道,不担心安全问题吗?
除非,李瓶儿就是特意说给西门庆听的。
听了李瓶儿的话,西门庆满口答应:“嫂子见得有理,哥家事要紧。嫂子既然吩咐在下,在下一定伴哥同去同来。”
两人刚说了几句,花子虚回来了,李瓶儿便回房了。
人和人刚认识的时候最好,热情又虚伪,新鲜又浪漫
花子虚跟西门庆喝了几杯,用了点心,便一起去妓院,给吴银儿做生日。
“到那里,花攒锦簇,歌舞吹弹,饮酒至一更时分方散。西门庆留心,把子虚灌得酩酊大醉。又因李瓶儿央浼之言,相伴他一同来家。”
家里人说了当作耳边风,外人说了当作金字佛经。
西门庆将李瓶儿嘱咐自己的话,记得牢牢的。晚上,果然将花子虚从妓院带了回来。
西门庆怕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货色——家里放着五个女人,在妓院李桂姐那里,一呆就是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不管潘金莲和月娘怎么劝,都劝不回来。
如今,在李瓶儿面前,他倒是变得正经八百了。
果然是——
人和人刚认识的时候最好,
热情又虚伪,新鲜又浪漫。
李瓶儿和丫鬟,将花子虚搀扶进去。
“西门庆交付明白,就要告回”,想必西门庆也是作势要走、待走不走的模样,否则,不是白白浪费自己“把子虚灌得酩酊大醉”的苦心吗?
李瓶儿“旋”走出来,拜谢西门庆。
“旋”就是很快的意思。看来,她生怕西门庆走掉。
古人说要报恩,都是什么意思?
西门庆“忙屈身还喏”,说道:“不敢。嫂子这里吩咐,在下敢不铭心刻骨,同哥一搭里来家!非独嫂子耽心,显的在下干事不的了。”
然后,西门庆开始向李瓶儿表功——
说花子虚给吴银儿做完生日,留恋不肯走,是自己催促他回家;又说花子虚路过别家妓院,想再进去逛逛,是自己阻拦不让去的。
总之,西门庆把自己如何劝花子虚回家,说的是煞费苦工:
“嫂子在上,不该我说,哥也煳涂,嫂子又青年,偌大家室,如何就丢了,成夜不在家?是何道理!”
西门庆这一番议论,真是说到李瓶儿心里去了。
李瓶儿顺势诉苦:“正是如此,奴为他这等在外胡行,不听人说,奴也气了一身病痛在这里。往后大官人但遇他在院中,好歹看奴薄面,劝他早早回家。奴恩有重报,不敢有忘。”
西门庆此刻塑造的人设——恋家的、有责任感的、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怎么不教人心动?
李瓶儿此刻塑造的人设——受到丈夫冷落,独守空房的弱女子,怎么不教人心疼?
李瓶儿白天说“家中无人”,现在又说“奴恩有重报,不敢有忘”,简直就是直球表白了。
古人说要报恩,都是什么意思?
想一想,白娘子对许仙的报恩,龙王对流萤的报恩,凤九对东华帝君的报恩……
哪个不是以身相许?
西门庆早早就存了心,瓶儿也未必无意
这一天之内,从白天撞了个满怀、到交浅言深的托熟,再到晚上“奴恩有重报”,李瓶儿表现得非常主动。
让我们再次把时间,调回白天两人撞了个满怀的时刻——
李瓶儿站在台基上,视觉是开阔的,难道她就没有看到西门庆吗?
说不定,她特特地等在那儿呢。
宋朝李清照有个风流的名声,原因就是她写过几首“风流”的词。
比如,这首《点绛唇》——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这首词的风流,在于 “倚门回首” 四个字。
为什么这么说呢?
古代的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父亲、兄弟、丈夫,有其他男人的场合,她们都是要回避的。
这首词,讲的是一个陌生男子闯进后院,家里的少女害羞地往屋里跑。可是,逃跑的过程中,忍不住躲在门后头偷看了一眼。
于是,有些道学家跑出来说,这就是离经叛道!
就说西门庆的妻子月娘罢,无论宋巡按来,还是蔡状元来,她都是不露面的。
如此说来,李瓶儿在台基上看到了西门庆,她本可以立刻躲回房间里,让仆人去招待。
可是,她没有走,反而站在那里。
于是,五百年风流孽冤的一撞,便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西门庆早早就存了心,瓶儿也未必无意。
想来, “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为什么李瓶儿的爱情燃点这么低?
至于,为什么李瓶儿的爱情燃点这么低?
一天的时间,一经西门庆撩拨,李瓶儿便要投怀送抱?
为什么,两人认识没多久,李瓶儿就对西门庆托付身家性命,将财务细软都交给他?
为什么,在花子虚病死后,李瓶儿低声下气,五求西门庆娶自己过门?
为什么,情归西门庆、生下儿子后,李瓶儿反差那么大,变得遵守妇道、温柔敦厚,最终因为一味忍让,儿子命丧潘金莲之手、自己最终病重而亡?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李瓶儿的身世说起。 也许,我们就能够解开谜团——李瓶儿对西门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深似海”的原因。
(这里是不惧孤读,近期会持续分享《金瓶梅》的大小事;下一篇文章会揭晓李瓶儿的身世~)
是伪装这首歌,是大壮演唱的。
歌词是,心事会让人觉得累,放的旧了很疲惫,若即若离的纠结,哪如干脆,谁对谁都不必惭愧,对与错哪来的绝对,无非同情和习惯
隐隐作祟,早已经枯萎的玫瑰,看的久了会伤悲,物是人非的浪漫,太过虚伪,拥抱沦为一种拖累,从容的一句再会,就当我再去宠爱,你最后一回,我伪装的很简单 强悍 坦然,听天由命般的在路口故意走散,你伪装的很不安 遗憾 心酸,却早有打算我伪装的已了断 无关 看淡,还无意之间对你的事偷偷打探,多年之后的,叹 多愁 善感,学会好聚好散,早已经枯萎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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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后的感叹 多愁 善感,学会好聚好散,以为伪装的像个演员,在不经意间都被看穿,同一个动作 都是彼此转身两边
有人贪婪 有人为了成全
我伪装的很简单 强悍 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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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早有打算
我伪装的已了断 无关 看淡
还无意之间对你的事偷偷打探
多年之后的感叹 多愁 善感
学会好聚好散
最后把故事交给 某人 保管
也算是一种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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