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寄纸质信件的?

怎样寄纸质信件的?,第1张

买一个信封,最好是带邮票的那种,邮票的价格要跟你寄往的地方价格一致。如果实在不知道价格你可以到就近的邮局买,买完写好邮寄地址直接就可以寄了。信封的上面写上你的邮编、姓名和地址,下面写上收信人的姓名和地址,右下角写收信人的邮编。

纸质书信还是有必要的,现在电子信息技术的发达,导致人们在微信和QQ上聊天进行交流,而很少有纸质的书信了,如果现在写一封纸质的书信,既能表达出明确的意思,你可以不慌不忙,情绪稳定的表达,双方都会感到很有亲切感,是沟通感情的最佳方式

大概是在四年前吧,2013年。因为要上高中的原因,和一位好朋友分隔两地上学。那时候微信还没有那么普及,我们还停留在QQ时代。后来为了学业以及学校的规定,把刚买的诺基亚触屏智能手机换成了老式只能打电话发信息的小灵通。刚开始还不太习惯,日常中缺少QQ的联络就像是失联那样,于是乎我和我好朋友就选择尝试一下以纸质书信。

在现在这个信息时代中,纸质书信已经被取代差不多了,能坚持用纸质书信的人寥寥无几。纸质书信有一些东西是电子书信给不了的,那就是用心和期待。对寄信人来说你花时间一笔一划认真将信件写好,把自己内心所说的都寄托在这一封信里面,然后再粘上邮票寄出。对收信人来说,对一封信充满着盼望和期待,这都是在电子信件取代不了的一部分。在这个等待信件到达的过程中,无论是对于寄信人或者收信人来说,都是饱含着幸福感。

后来也因为学业繁忙的原因,和我那位好朋友也断绝了纸质书信的来往。前几天收拾房间,柜子上的一个木盒子吸引了我的注意,盒子上也因为时间的原因也被封上厚厚的尘,打开盒子,里面几十封信整整齐齐地排列一起。里面记录着我的青春,记录着我们之间的友谊,这也是纸质书信留下来给我的,即便是纸质岁月退却了他原本的色彩,但纸里的字是永远都带不走的

纸质细软散文

 信,于我来说,是洁白的羽毛飞过童年的湖面,蘸着露水在月光下写就的温情一笔。有风的夜晚,一封封码好,用红色丝带打上蝴蝶结,安放藤条小箱里,随我坐绿皮小火车流浪远方。

  不记得自己写过多少封信,也不记得收到过多少封信。总之,那些绿色邮差摇着自行车铃的日子,已成为记忆里一抹温馨剪影。很遗憾,空荡的抽屉不再有一封信,静静躺在那,等着我去触摸它的温度。十八岁那年,有个男孩曾奋力给我写信,一连二十七封,很漂亮的钢笔字,文采亦好。那些细枝末节的珠贝早已被时光的湖水漂洗得一干二净,只记得有句宝玉红豆曲里的唱词“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他是父亲单位技术室分来的大学生,个子不高,从未说过话,他每次把信默默放下就转身离开。那时年小,不知如何面对,这些信件就成了我心底永远的秘密。我是一个爱漂亮的人,延挨很久,选了一张粉色信笺,裁剪了一个很别致的信封,背面糊上一幅水墨润染的图画,前面工工整整写下地址,贴上八毛钱邮票,绕了很大一个圈,郑重寄到他手里。

 我一直珍爱着这些信,知道他曾对我用过心,月圆的夜晚,他在他的案前勾勒过我的山水。这些温情的信件就像心底的细软,一直陪着我走过很多年。

 人是无法解读自己的,你去过的车站,往往收藏在别人的魔盒里。我是一个喜欢在自己梦里飞花三千的人,与外疏联,喜欢极简,能不要的都不要。三年前,为发一封邮件才有了自己的,号还是别人送的。二年前,在农村七八十岁老大妈都用手机通联时,迫不得已,给自己配了一部最简易的。时至今日,发短信都吃力。二十多年来我唯一通向外界的就是一部座机,我感谢那些童年的伙伴,能找到我这个卖火柴的小姑娘,把我从新鲜的土壤里翻出来晾晒。

 夜深人静时,如果有铃声突然想起,我会披着睡衣下楼,接听那些天外来音。清一色纯正普通话是那么亲切好听,我小心翼翼猜着她们的名字,生怕惊破水面上飘来的梦。也有同学空降这个城市,请我在不错的酒店吃饭。这些都成为我深深地感动,因为她们还记得我。

 不久前的一天,对话框里,有陌生朋友直接甩来一句话:“把你的手机号报给我”。这样的不见外多少让我有些错愕。当我弄明白是初二的同桌时,竟哑然失笑。尽管二十多个春秋不曾谋面,但我知道我们是一片叶子的正反两面,不仅相似,还一直在彼此心底碧青碧青的。她说她保留着我的一张小纸条,问她的还在不在。我在记忆的海洋里使劲打捞着,竟一无所获。她说那是一张从中撕开的白纸,一半我写下了我的名字,一半她写下了她的名字,然后做了交换。原以为是一句浪漫的诗句,但听起来倒像是一个郑重的仪式。无法想象当时我们的小脑袋都想些啥,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把对方的名字谨记一生。接着她把翻拍的`照片打了过来,看着自己14岁时青涩的字迹忍不住笑了起来,并一眼看出后缀拼音,平卷舌的混淆。底下标注的日期是1982年11月30号,离现在已整整32年。我很惭愧,她的那粒花种,被我遗失在通往春天的大道上。

 我在我的时光旧城里,找到了她的照片,发了过去。那时的她像一朵洁白的花蕊,庄严而又羞涩,衣服的第一个纽扣永远是紧扣的,说话爱脸红。她不穿新衣服,生怕被别人看了去。她的东西规规矩矩、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她文静,不疯不闹,不轻浮也不做作,是个家教很好值得信任的人。她走读,我住校。我经常去她家,她的父亲是一位有名的工程师,家里一丝不乱,墙壁雪白,一颗钉子都不让钉,毛巾洗得漂白。

 但光阴一下子无情地刷新到了今天,面对镜子,我们的年龄比当年的父辈还要老。

 不久后的一天,她又打过来一张钢笔画。瞬间惊讶后,我一眼认出那是我十几岁的杜撰:画面正中有泥瓦小舍一间,右有竹笆扎墙,左有古树相依,门前漫有石子羊肠,屋后太阳、山峦、云朵相拥,一条彩虹小溪环门而过,又飘入后山。院内摆放一张乒乓球桌案,上有小球沿虚线飞绕,两只僵硬的蝴蝶停在空中,只是缺了鸡鸣鸭唱。搁在现在,我一定会添上一群长成向日葵的孩子,冲着太阳一直奔跑。

 我说你也太可爱了!她说我这还有你的信、照片和给同学起草的入团申请书,现在就摆在我的床头,每天我慢慢看。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真的不记得自己写过什么信。我笑着说如果真有,那你得留好,等哪天我一不小心红了,这独发的处女作还能换点钱,若里面有点隐私的话还可爆料下。她听后呵呵地笑,说成啥名呀!我还不了解你,不是一个有功利心的人,和我一样都有点傻。听后竟很感动,我的底色,十几岁就被她拘定。

 她把那些小信读给我听,真的是我写的。在铺满时光落叶的小径上,我一直向她倾诉。里面有喜欢安静,喜欢简单,一个人静静地,把一切繁华喧嚣拒之门外的话,还有升华和人格这样的字眼,还提到一些几乎忘却的人名。我写得细致真诚,自然连贯,没一句套话。她说你看看你小孩家家的那时就懂得人格了。我一直举着手机在卧室里笑,窗外的光阴已经咕咕流过了30年。这样安静的夜晚,除了她的声音飘入,还能听到楼后仅存的爬山虎干枯的枝叶,在寒风中簌簌作响。我说你处理掉吧,我在最稚嫩的年龄,说着最老道的话,生吞活剥着一些现在都不想弄懂的概念。我说我17岁时就用了现在的网络语言,坐拥禅机,可依旧活在纷扰的红尘里出不来。她说你知道吗?你这封信,写了五大页,而我只读了两小段。

 又过了两天,她给我打来四张照片。模糊的铅笔字,还有勾改涂抹的痕迹,但字体不错。我说这是你写的字,她不回。我说这是我写的字,她也不答。我一下子认出纸张是父亲办公表格的背面,文字呈双行排列,押同一韵脚。我一下明白是自己十七岁写的诗,标题是《真诚的告白》。我一个电话打过去。我说这是我的诗,她说是的。我说我不会这样不讲究,把草稿寄给了你。她说你肯定没备份,你那时就这样,想对我干啥就干啥。你的信封五花八门,信纸也是各式各样,有的直接从练习本撕下来就能写,有诗有画还有批注。我突然想起在她的信旁,我曾用红笔直接回复,像脂砚批红楼样。她说我这还有很多,现在眼睛疼,每天只看两封,以后慢慢处理。有一天老了,不在了,就没人守护它们了,只留两封,咱俩看。有时间,你自己来取。听着,我的眼泪竟掉了下来。

 我知道她辗转过很多城市。她和我说过,刚到上海定居时,回去托运东西,捆了三大包,车子在楼下等。剩下最后一包,她背一次没背动,背二次也没背动,我想那里边,肯定有我的这些心灵碎片。

 那时候人穷,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些纸质细软,能贴着生命的体温,随身携带。我知道她是一个性情中人,看待花朵同黄金一样珍贵。这也是隔山隔水,隔着几十年岁月我们从不需要想起,但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原因。

 她的爱人也是我们同窗。他们一个武汉,一个南昌,你侬我侬,大学毕业后,结成伉俪,数次搬家,最后落户沪上。但我的信始终跟着他们,见证他们的爱情,目睹他们的婚姻。

 30年算什么,只是这薄薄透明的一张纸的距离,我们还是栖息在同一片叶子上的两颗露珠。那时的校园开满了白色的泡桐花,我坐在临窗座位上,伸手就可以摸到。H型的楼房,玻璃黑板,我们在上面沙沙写字,教室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到。朝颜花爬满了宿舍小墙,夕阳染红了柔软草坪,我抱着书,穿着白底兰花旗袍小裙走过。她在教室了等我,我们坐在一起,一任那些琐碎光阴缓缓流淌。

 她说那时我成的看不上你了,你的饭票总是一个蛋一个蛋的,都是我帮你叠好,再放进你的小钱包;你的书喜欢卷角,都是我帮你抚平。我每次说你,你只会笑。我说不会吧!我现在是洗了手才看书,看过的书和新的一样。我的东西极其规矩,衣服分门别类,每个抽屉放的什么一清二楚。她说我现在倒是和你过去一样,你的房间我不会住,太整洁了。我喜欢舒适,干净地凌乱着。衣服是可以堆着的,厨房也可以搬进卧室,我在床头烧水,坐在床上吃水果。我说我永远不会这样,而你真的变了。她说我现在自由随意,想干啥就干啥,你倒是活回去了,不过我们还是一样人。

 我小心地问,那你现在会吵架吗?她说会,我说我也会。她说我还会洗衣服做饭、订机票、装修、考驾照,啥都会。她说如果你现在看到我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你别怕,一会就笑了。 我说我知道,我也哭过,但生活还要继续。我们都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离开了父母,再也做不成公主,这是定律!

 我说你咋还是那么白,像瓷一样。她说我宁可不白也想长成你那样。我们呵呵地笑着!依旧是同桌,就像昨天还在见面,没有一丝半毫的陌生隔阂。我说我在信里咋称呼你。她说你叫我芳,想念的芳!我说我哪有那肉麻! 她说你就是这肉麻来着,你还说可想我了。我从不知道自己的精神还这样依附过一个人,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抱着月亮独自奔跑的赤脚女孩,一无所有,可她竟在她的保险柜里,为我收藏了一个春天。

 这就是纸质细软,文字中的黄金。它带着灵魂的香气和体温只发给一个人看,能珍惜这样首家独版的,必是有心人,也值得我去珍爱一生!

电子信件,纸质信件。

1、电子信件是支持电子邮件和微信通知两种形式。设定收到信件的日期,不仅信件不仅可以文字,还可以录制想亲口对未来说的话,添加值得纪念的照片,封存在信件里。多年后收到信时,定会感慨时光。

2、纸质信件可以手工制作精美的纸质信,装在纯白信封中,盖上给未来写封信火漆印章,放入慢递保管箱,临近收信日期投递。等收到信的那一刻,定会怀念以前的时光。

30年前,自己也还年轻才20几岁,单独一人在外工作,父母、兄弟姊妹都不在身边,再加上同学、朋友又多,几乎隔天就会有一封信往来。收到信,第一时间就写回信,信发出去后,又开始盼来信。那时侯,单位传达室的大叔是人缘最好的,每个人上下班都会问候一声:xx师傅好!有我信吗?一封信的来回跨省起码得10天半月,等回信的感觉真有点煎熬,但却很期待。每当收到来信都会无比的激动,看了一遍又一遍,还会把它归类收藏好,遇到想念某个人时,又会把信翻出来细读。计划经济时代,大伙作息时间很有规律,尽管物资匮乏,钱也很有限,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还是较纯真的。转眼就过了几十年,现在啥都发达了,有事打个电话,许久未谋面想念了,发个视频,了却了以往写信的繁琐,但人的感情还是更淡了,很多事都是在以金钱来衡量了!

开头先写出自己的心情,然后再表述自己对这段感情的真实想法,最后再总结下自己的感想。

前女友;

其实我不勇敢,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看到我今天写的这一封信。我还记得我们最后的一句话是“我爱你,爱了满满的一个曾经”,这样的话,只有年少的我才能说的出口。

有人说,你结婚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你最爱的,我不信,我不信了十几年,可是,我输了。谢谢你对我的好,我愿意嫁给你,但是,我最爱的人不是你。

那个人,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十四年。这十四年里,我爱了你十四年,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恨我自己,我恨我为什么跟你是同学,为什么那么早认识你。

我恨我为什么那么了解你,而且不能自拔。我倔强,可是我胆小,我高傲,可是我害怕我的自尊,我害怕万一你不喜欢我,我们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了了,我这一害怕,就是十四年。

同时,我又自信,我认为你是爱我的,你是属于我的,这一自信,又是十四年。今天,一切都结束了,你有了你爱的人,我也要结婚了。

那一瞬间,你终于发现,那曾深爱过的人,早在告别的那天,已消失在这个世界。心中的爱和思念,都只是属于自己曾经拥有过的纪念。

我想,有些事情是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纪念的,有些事情能够心甘情愿,有些事情一直无能为力。我爱你,这是我的劫难。

有时候老天让你等,是为了让你等对的人,但对的人不一定是你最爱的,有些人注定有缘无份,虽然惋惜痛心,但奈何有些答案总归是爱过,现在只想珍惜眼前人。

此致!

大意是从120—23(大年初七),连续十五天,在上发表至少500字,类似文字接力,最终完成的送一本笔记本。觉得挺有意思。

在建筑圈社群里聊起这事,有人提出“要不要找个人,每天给对方写一封信,500+,然后对方也回500+,貌似就很好过了。”这个想法挺有趣。我建议组个队一起写,这样岂不是更有意思?然后加上我就有四个人参与进来。由我来开个头,给他们三个人发邮件,接下来每个人同时回复三个人,你来我往坚持十五天就可以了。所以才有了这篇文章,也是我发给他们的第一封邮件。

我们相约写信的四个人: 苍耳 , 遇见青丘 , 流氓 ,还有我(不知道他们要怎么称呼我,这不重要)三个男的,一个女的。大家都没有见过面,唯一的交集就是都在用,在微信群里偶尔聊过天。我与每个人的交流应该算最多了,之前当主编的时候加了微信,简单聊过几句。

四个人年龄相差最大的有九岁,苍耳最大,87年的。流氓最小,96年的。我和青丘差不多,分别是91年和90年的。

我之所以觉得写信的方式有意思,是因为我从来没写过纸质信件。我出生的时代写信其实已经不常见了,再者我也没有远方亲戚或者朋友,也不需要写信。苍耳说他曾经和一个朋友连续写了四年信,还是手写的。我表示好佩服,这里面肯定包含了深厚的感情,发生了很多动人的故事,很好奇。

信件其实就是关于写信我能想到的就是《北京遇上西雅图之不二情书》和东野圭吾的《解忧杂货店》,通过一封封信件发生的奇妙故事。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会写纸质信件,但我坚信还是有人写的。相对于看短信微信或者邮件,要是能收到纸质信件,我肯定是满怀期待的打开,找个无人的角落,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一行一行仔细阅读,看完摆弄平整夹在一本书里。这种感觉还是很温暖的。

信件传递的是一种消息,在当面不方便传达的情况下,通过写信告知对方一些信息。这里的不方便包含两种意思。一种是物理距离上的不方便,一种是有些心里话不方便当面表达。写信可以更加隐晦委婉一点。这个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情书。

很遗憾我从没有写过情书,也没有收到过。顶多也就是帮别人送过。但是这种信件在校园里应该依然流行。围绕情书的故事不胜枚举,浪漫、搞笑、哀伤、委屈都会有,这背后所传达的,是原始的信件作为媒介产生的各种情感。或许曾收到过情书的朋友也还将情书藏在某个角落里,前提是没有因为各种原因撕碎了的话。

情书没收到过,别的信却收到过。最近收到的信件是临大学毕业,一个舍友给其他每个人写了一封信。昨天拿出来又看了一遍,大学时光重新溢出回忆。

这是我写的第一封,以后写什么内容,还不是很确定,有可能是隔壁家的狗咬了邻居家的猫,谁家熊孩子过年放鞭炮炸伤了手?但愿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故事吧。等最后写完可以做一个合集,叫《遇上之解忧情书》。

桌上放着一本《杜拉斯文集》,封底写着这么一句话“身处一个洞穴之中,身处一个洞穴之底,身处几乎完全的孤独之中,这时,你会发现写作会拯救你。”

写信也算写作吧,每天五百字,坚持十五天,应该不难,反正挺好玩的。期待回复。

东方留白

2017119

发布这篇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复我了:

遇见青丘的: 简年1:给建筑圈笔友的第一封信

流氓的: 简年1:流氓的第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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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langman/5556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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