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考上医大了。在《血色浪漫》中,除了男女主角之间的故事吸引人以外,袁军与罗芸的感情也让观众牵挂。在最后的结局中 ,袁军并没有与罗芸走到最后,可能罗芸为了自己的前途选择牺牲朋友利益的那一刻开始,两个人就注定不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袁军是最讲究情谊的,在原著的小说当中,袁军一直都暗恋着周晓白,然而罗芸为了自己而选择出卖了周晓白,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是袁军所不能容忍的,并且周晓白一直是他心中不能触碰的底线,就是罗芸的做法,最终导致两个人感情破碎。
在后期钟跃民与周晓白说清楚了,以后不可能和她在一起,袁军听说这件事后才开始正式的追求周晓白。当袁军向周晓白表白后,晓白虽然接受了袁军,但是她的心中始终都放不下钟跃民,袁军很珍惜这段爱情也想留住自己与钟跃民的友情,所以忍受了多年周晓白的同床异梦,后来的晓白终于被袁军感动,放下了钟跃民,两个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在《血色浪漫》中,袁军是一个重感情讲原则的人,他尊重所有女性,也懂得隐忍。罗芸则是一个自私的小人,所以三观不合的两个人终究不会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也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穷人家孩子在性格上很容易走两个极端,要么极其自尊,要么就是极其自卑,"哼,一般来说,干了坏事的人都挺健忘的。"
周晓白就要走了,随着离别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周晓白恨不得抓紧一切时间和钟跃民呆在一起,离别的前一天,钟跃民提出为她饯行,周晓白感动得眼圈都红了,钟跃民对她每一点细小的关怀,都能使她感动不已,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她常常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出息?连起码的自尊都顾不上了。
若干年后,钟跃民看了美国凯鲁亚克的小说《在路上》,他脑子忽然开了窍,原来他喜欢的 是这种"在路上"的感觉。可惜的是,钟跃民那时已经是军队中的一名营级军官了,无论如 何也没法"在路上"了。
袁军和郑桐泪流满面地握手告别。钟跃民微笑着凝视哭泣的人群,他点燃一支香烟,从挎包里掏出一支双响爆竹。 列车徐徐向前滑动了。人群中的哭声更响了,很多送行的人在跟着滑行的列车跑动。砰!啪!双响爆竹被钟跃民点燃。人群被惊呆了,哭声嘎然而止。钟跃民仰天长笑:"小家子气,又不是上刑场,哭什么?大丈夫横行天下,这才刚有那么点儿意思,好玩的事还没开始呢……"
周晓白突然发现,她真是很喜欢钟跃民,这个家伙身上有种很特殊的气质 ,既浪漫又现实,甚至还有几分无赖,几分玩世不恭,几分游戏人生的生活态度,这家伙简直是个奇妙的混合物,和他相处,你会感到很快乐。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找到好玩的事,而且马上就兴致勃勃地玩起来,还玩得一本正经,玩得很象那么回事儿。一个曾经迷恋柴科夫斯基音乐的人,居然又在穷乡僻壤迷上了陕北民歌,
钟跃民疑惑地看着蒋碧云:"你没犯病吧?干吗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是我看不惯你,我对你们干部子弟有成见,六六年红八月,你们抄家,打人,不可一世, 当灾难触及你们自己家庭时,你们就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甚至以流氓自居,嘲笑一切,以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钟跃民指着黄土地说:"咱们脚下这坡地能种玫瑰花吗?我看不能,只能种高粱玉米,这环境太恶劣了,漂亮的花朵需要有合适的温度和水分,感情也是如此,需要有个好环境,别人不忘旧情,那是人家有觉悟,咱自己就不能太当真了。"
钟跃民严肃起来,他很想听听别人是怎样评价自己这类人的,他问道∶"秦岭,你说说,我 们是什么样的人?"
秦岭笑笑说∶"真想听?我说了可别不高兴啊。简单地说,这类人首先是好勇斗狠,有暴力倾向,一句话不合便拔刀相向。笫二,这类人反感一切正统的说教,在别人看来很神圣的东西到了他们的嘴里便成了笑料。笫三,这类人有一定的文化品味,也喜欢看书学习,其主要动力,是不愿把自己和芸芸众生混同起来,他们喜欢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因此也具备了一定的独立思考能力。"
"你说得没错,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当乖孩子,在这个世界上谁也没有资格去教训别人,哪怕是长辈也不行。咱们先是被告之要解放全人类,后来又要接受再教育,我就纳闷,凭什么就老得有人教育咱们,还给你指好了一条路,让你别无选择,必须走别人希望你走的路,这实在太不讲理了,我羡慕狄恩,喜欢那种'在路上'的感觉,那无非是要体验一种自由自在 的生活方式。"钟跃民说。
秦岭表示赞同∶"人总要有些梦想,人生最重要的是体验,是过程。去年有个外国登山队在攀登珠穆朗玛峰时遇到雪崩,登山队员全部遇难了。有人认为他们的死是毫无意义的,因为无论你是否登上顶峰,对于人类的实际生活都不会带来任何改变。可我却为这些运动员哭了 ,我相信他们是因为心灵深处的呼唤而踏上征途的,我也相信他们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也已料到这可能就是一条不归路。但没有什么可以阻止雪山的召唤,因为那就是他们心中的终极精神世界。他们是为梦想而死的,他们一定拥有许许多多美好和纯粹的体验,他们不该有遗憾。泰戈尔说,过于功利的人生就像把无柄的刀子,也许很有用,可是太不可爱了。在我们的生命中,是需要一些纯粹的本质的体验、最初的体验的。"
"这就对了,因为你寂寞,所以才喜欢我,喜欢难道不是一种过程?如果你看重结果,就该娶我,过日子,生孩子,这才是结果,你觉得有意思吗?"
钟跃民想了想说:"我没想这么远,如果现在就让我娶妻生子,我恐怕不会觉得有意思。"
"那么你承认过程比结果重要了?"
"你说得有道理。"
秦岭正色道:"跃民,你听好,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因为你寂寞,我也寂寞,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我的生活发生了变化,有了更精彩的内容,我会为你祝福,然后说声再见。希望你也能象我一样,让咱们都保持着'在路上'的感觉。"
"这……我很难回答,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的女孩子,很奇特,也很理智。但我 要问你,如果若干年后,你我又重逢了呢?" 秦岭笑了:"到那时,如果我的身边没有更精彩的男人,那么你仍然是个合适的人选,当然 ,这只是我的想法。" 钟跃民仰天大笑道:"秦岭,这场游戏肯定很有意思。"
钟跃民对女人的相貌是很挑剔的,他的母亲就很漂亮,难怪他老爹在母亲去世后鳏居多年, 钟跃民认为他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母亲年轻时的风采把老爹的品味给吊高了。当然,周晓白也很漂亮,要不是因为她漂亮,钟跃民才懒得在冰场上向她献殷勤,平心而论,那不过是钟跃民的一种虚荣心,因为在冰场上带个漂亮的女朋友还是挺露脸的,要是正二八经地谈恋爱,就有点儿可笑了,钟跃民还没玩够呢,他可不想让哪个妞儿把自己栓住,老人家说得好,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周晓白一认真,钟跃民就有点儿怕了。他愤愤地想,如今的小妞儿们怎么都这样,要不就把你当成流氓不搭理你,要不就不由分说哭着喊着非把这辈子交给你,太极端了,弄得男人们简直没有安全感。袁军若无其事地说:"这算什么大事?天又没塌下来,钟跃民又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男人?让周晓白缓缓气儿,过些日子再找一个就是了。"
罗芸一听这话便气得要命:"你说得轻巧,感情是能随便伤害的么?一个女人要是感情上受到伤害,恐怕一辈子都缓不过来。"周晓白心不在焉地扯着闲话,却时时注视着钟跃民,她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她的心境应该很平静了。她甚至想过,再见到钟跃民她应该做出一副极冷淡的神态,表示对钟跃民已经很无所谓了。可当她一见到钟跃民,以前的种种设想立即化为乌有,几年来积蓄的怨 气又变成了一腔柔情,她明白自己算是彻底完了,无论钟跃民怎么对待她,她都恨不起来, 真可能是前世欠了他的债,这个冤家。周晓白在盘算着时间,她只有两个星期的探亲假,现在已经用去了一个星期,能不能找个机会单独和钟跃民见个面,想到这里,她感到有些胆怯,这家伙坐在那里不是狼吞虎咽,就是谈笑风生,他大概以为和周晓白的恋情早已经过去了,他倒是轻松得很,如果约他见个面,说不定他会装得象个绅士似的婉言拒绝,满脸透着被无端骚扰的无奈,这个混蛋。
"晓白,你知道将来和我过日子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吗?我告诉你,如果我去要饭,她会兴高彩烈地和我一起去,我们还会坐在草堆上边晒太阳边互相捉虱子,就象动物园猴儿山上的猴子一样。如果哪天我突然觉得安稳日子过烦了,忽发奇想,打算去神农架找野人,去尼斯湖抓怪兽,她都会高高兴兴和我一起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信任的朋友,可是要叫我爱你,恐怕还得再等等,我不想瞒你,钟跃民即使把我伤成这样,我心里还是有他,忘不了他,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等他来可怜我,我有我的自尊,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要。""我不是没关系吗?找不到工作也理所当然,可你是怎么回事?有关系也不用,好象特别热 爱卖煎饼这一行。"那是因为我和你想得不一样,首先你得搞明白一点,人为什么要工作?这个问题不必唱高调,你要非说是为人民服务,那我只能认为你缺乏真诚,我只知道人要吃饭,可饭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你得去挣,工作的最基本目的是为了养家糊口,这样想就简单了。"
第1集
20世纪60年代末的隆冬,红色接班人的子弟们百无聊赖。钟跃民和一帮干部子弟在街头公园模拟父辈们打仗,看见了周副司令的女儿、漂亮的女孩周晓白和女友罗芸。钟跃民吹嘘自己能认识上她们,当年的俗话叫“拍婆子”,结果被和周晓白同住部队大院的张海洋撞见了。
张海洋与钟跃民第一次纠缠在一起,二人结了梁子。在天桥剧场买《红色娘子军》演出票时,几路人马相遇了,平民派的李奎勇被钟跃民一哥们袁军的傲慢激怒了,二人要动手,被钟跃民劝阻;赫赫有名的老兵黎援朝也来了,他向钟跃民打招呼;张海洋也来了。
钟跃民的人马上前要开打,被黎援朝制止,他互相一介绍,原来他们都是一号院、二号院的八一学校、育英学校的。半路杀出个小混蛋,他要对黎援朝捅刀子,钟跃民、张海洋挺身而出,黎援朝却做了让步,把票让给了小混蛋。
小混蛋依然把刀子抵在黎援朝腰间,李奎勇使了个眼色,小混蛋才收了手,从此命贱的和命贵的两拨儿人结下了梁子。
第2集
冰场上,钟跃民又见到周晓白、罗芸,他一直跟随她们到十字路口,发现后边有小混混跟踪晓白、罗芸。他们打了一架,对方跑了,郑桐背上挨了一冰刀。
听说张海洋院子有人被小混蛋捅了两刀,钟跃民要为民除害。小哥们儿袁军带着郑桐到被封的自家撬锁,拿出一个明瓷官窑花瓶卖了300元。钟跃民**到图书馆偷书被发现,他越墙逃出发现自行车不见了,正遇上周晓白、罗芸在墙外,周晓白把自己的车让钟跃民骑去,躲过一劫。
第3集
冰场上周晓白和钟跃民又相遇了,周晓白的心中有了钟跃民,钟跃民也同样,但故意视而不见。小混蛋也来到冰场,因技不如人被钟跃民在冰上戏弄一番含恨而去。
钟跃民和周晓白终于碰出了爱的火花,互相赠送了初吻。小混蛋带人到大院挑衅,小宁伟的兄弟被小混蛋捅了一刀,还被抢去了将校呢大衣。钟跃民闻讯赶到大院,背起宁伟的兄弟直奔医院但为时已晚。张海洋约黎援朝商议对付小混蛋的办法,钟跃民带来了小宁伟,他们决心为民除害,决定在天桥剧场看演出时堵住小混蛋。
钟跃民劝阻李奎勇不要再插手小混蛋的事情,遭到拒绝。天桥剧场内正在演出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小混蛋来到剧场,黎援朝动手,却被李奎勇、小混蛋从化妆间跑掉。警察扣留了看戏的周晓白、罗芸,两个女孩子在派出所守口如瓶、拒不交代,警察只得让副司令员的小轿车把她们接走。
第4集
周晓白没想到钟跃民把柴可夫斯基的“船歌”诠释得那么浪漫,像个诗人,这个年代是打杀、鲜血和浪漫交融的血色浪漫。张海洋告知钟跃民,小混蛋被李奎勇藏在陶然亭附近的筒子楼,二人策划调虎离山抓小混蛋的计划,但还是让小混蛋跑掉了。
袁军和郑桐看到造反派揪斗父亲,总想出口恶气,就用居委会王主任的傻三儿子,给王家制造了一场家庭闹剧。袁军和郑桐在外面碰上女中学生蒋碧云纠缠不休,被两个警察请进派出所,但二人花言巧语,他们只得放人。
第5集
因调虎离山计受伤的李奎勇,正要送母亲去医院看病,被黎援朝堵在街口,要他告知小混蛋,3天后在先农坛10点,了断他们之间的恩怨。钟跃民和袁军、郑桐正在商量此事,周晓白闯了进来,她劝阻钟跃民不要参与这场争斗,并要他在爱和友之间选择。
二人性格第一次大碰撞,钟跃民摔车拒绝,晓白抹泪而去。此事黎援朝与公安机关打了招呼,一场争斗在先农坛展开了。为报仇小宁伟一刀刺倒小混蛋,李奎勇腹肩被刀砍企图突围,迅速骑车赶来的钟跃民,被周晓白的车撞倒耽搁在半路,没赶上这场拼杀,他救了逃出包围的李奎勇送到医院。
钟跃民为抢救李奎勇打电话向周晓白借钱,周晓白毫不犹豫,从父亲的军大衣掏钱赶向医院。黎援朝一伙被请进公安局,钟跃民、张海洋、郑桐花言巧语躲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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