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中的星系数量多到难以计数,而银河系只是其中之一,在我们看来无比庞大的太阳系实际上只是银河系中一个毫不起眼的恒星系统,而银河系中的恒星数量多达数千亿颗。
无论是太阳系这样的恒星系,还是银河系这样的星系,它们既有静止的一面,也有运动的一面,它们即是稳定的,同时又是变化的。在我们看来,太阳系中的八大行星、矮行星以及小行星等天体都围绕太阳有序运行,而作为太阳系中唯一的一颗恒星,太阳是岿然不动的,这就是静。但实际上太阳也是运动的,而且处于高速运动之中,太阳围绕银河系的中心运行,轨道速度到达了每秒217公里,太阳系中所有的天体都跟随太阳进行相同的运行,整个太阳系大约每25亿年便能够绕行一周,这就是动。
八大行星围绕太阳运行,看似亘古不变,但事实上以前的太阳系行星数量以及运行轨道都与现在截然不同,而且未来随着太阳燃料的耗尽,引力的变化,太阳系天体的数量以及运行轨道也会再次发生变化,这就是太阳系的稳定与变化。
一个小小的恒星系是如此,更为庞大的星系同样也是如此,往大了说,宇宙空间本身处于膨胀之中,所以宇宙中的星系以及星系之中的天体都会不断相互远离;往小了说,拥有数千亿颗恒星的星系具有强大的引力,而这种引力会使得星系之间彼此产生影响,在引力的影响之下,星系的运行方式和运行轨迹都会发生变化,甚至可能会彼此靠近,或是穿插而过,或是相互融合。宇宙中很多庞大的星系最初都只是一些独立的个体,后来不断兼并融合才组成了更为壮观的星系系统。
在宇宙中,星系之间的吸引融合时刻都在发生着,我们所在的银河系自然也不能免俗,它正在与另一个星系相互靠近,那就是仙女座星系。
仙女座星系是一个比银河系更为庞大的星系,它的规模是银河系的2倍。仙女座星系虽然可以算作是银河系的邻居,但以人类的尺度来衡量,两者之间还是相距甚远,银河系与仙女座星系的距离达到了256万光年。
两个相距256万光年的星系会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在如此之远的距离上,两者还能够相互吸引吗?是的,拥有数千亿颗恒星的星系引力是极为强大的,即使相隔数百万光年,它们仍然在相互的引力作用之下彼此靠近,它们距离虽远,但相互靠近的速度很快,根据现有的观测,两个星系相互靠近的速度达到了每秒钟220公里。
以这个速度来计算,银河系与仙女座星系相遇的时间应该在39亿年之后。
这个只是最初的计算,后来经过更为精确的计算,科学家们发现,银河系与仙女座星系虽然在彼此的引力作用之下相互靠近,但并不会直接相遇,它们会先擦肩而过,然后再转而掉头完成邂逅。银河与仙女无疑是幸运的,要知道,很多爱侣便是因为一次擦肩而过而蹉跎了终生,但银河与仙女没有,它们回头了,不过这一次回头就把相遇的时间推后了6亿年,所以银河与仙女真正相遇的时间应该是在45亿年之后。
两个拥有数千亿颗恒星的庞大星系拥抱在一起,会不会产生恒星大碰撞的宇宙奇观呢?在人类的认知里,太阳这样的恒星是极为强大的,两颗恒星相撞,所爆发的能量自然是巨大的,视觉效果自然也是无比壮观的。
遗憾的是我们所幻想的恒星大碰撞并不会真的发生,因为恒星之间的距离是非常遥远的,即使是与太阳最近的比邻星,也与太阳相距达到了422光年,科学家经过计算发现,银河与仙女相遇后,恒星发生碰撞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
其实恒星大碰撞并不是星系相遇后最令人期待的景观,最为壮观和有趣的应该是两个星系中心黑洞的相逢。在每一个星系的中心都有着一个星系级的黑洞,这些星系级黑洞不同于由大质量恒星坍缩而成的恒星级黑洞,它们质量庞大,可以主导整个星系的运行。银河系中心黑洞的质量达到了太阳质量的431万倍,而仙女座星系的中心黑洞质量更为庞大,如果二者相遇,它们必然会在彼此强大的引力作用之下相互靠近,如果相撞,必然会产生巨大的冲击,所释放的引力波将横贯整个星系,当然,更大的几率是它们并不会直接相撞在一起,而是相互绕行,在漫长的宇宙岁月中缓慢靠近。
意思是:大千世界相遇相知不易,难以相忘。再次相遇时,主人对他一笑,或者是不屑一顾吧,就算不认识,又怎么样呢?
出自:《江城子》
原文: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漏长更深,清夜似水凉。 只为无心窥玉照,恕在下,太狂!
小憩花园品幽香,芳草绿,菊花黄。俗尘尽洗,十里沐春光。 相逢主人留一笑,不相识,何妨
所谓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相逢主人留一笑,不相识,又何妨就是茫茫的大千世界中相遇,相逢的美好始终难忘。相遇对方微微一笑,认不认识又有什么关系。
扩展资料:
苏轼是宋代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并在诗、词、散文、书、画等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其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其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其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
苏轼亦善书,为“宋四家”之一;工于画,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等传世。
6月14日午后,我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深吸清新湿润的空气,终于顺利走下黑峰尖。
在擦拭额头鬓角的水滴时,我的眼中出现了轻微刺痛。我知道,这些误入眼内的水滴里,既有雨水又有汗水
不过,一股喜悦之情在我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回望这座被云雾笼罩、隐约可见的秀丽山峰,我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征服——我们大概走了它的三分之一。这座山峰叫黑峰尖,它高高耸立在古老的白溢寨之上,四面绝壁,海拔2320米,是五峰第一高峰,宜昌地区第二高峰。但是,我靠着有限的体力、较强的毅力以及伙伴的激励征服了自己。
6月14日早晨,漫天大雾笼罩五峰采花乡的崇山峻岭,白溢古寨宛若人间仙境。吃过早餐,我们就开始走向黑峰尖。
因平时不爱运动,疫情期间被迫宅家,这次出行又刚好遭遇生理期。还没到达山脚的时候,我就开始气喘吁吁了
到达山脚的时候,零星小雨变成了毛毛细雨。好一片静谧的山野,在烟雨濛濛中变得更加美丽,犹如一个被葱绿打了底色的人间仙境。
我们在绿野中行走的身影,划破这片山川的宁静,绘出一幅美丽的画卷。
身旁,不时有带着雨露的青草、鲜花和红果默默静候,好像在借着微风向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频频点头。
地导把我们带上一条通向山中的小路,就正式开始爬山了。
起初,是一段被小石子覆盖的小径。当我们走过的时候,一串脚步和着千年古石,奏出一首声调简单却音色美妙的歌儿,欢送我们走向山林深处,走向未知旅途
走着走着,脚下的路不再平缓,头上的雨越下越大,我的小腿开始出现紧绷感和疼痛感,便想:我的腿会不会抽筋?
山路越来越陡,随着雨水的浸泡和脚步的碾压,又变得越来越泥泞,越来越难行。
我只好开始手脚并用,用双手抓住身旁稳固的石块、成丛的杂草、结实的枝藤,在用力迈腿向前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手中所抓的外物能否承载我的体重。总之,我得借助这些外力前行,还要确保自己不摔跤。
爬山的时候,我的心脏不得不经常贴近地面。或许,这就是大山给我的忠告:对大自然,要心存敬畏。
我的身后,是一个可爱而勇敢的小朋友小董,他年仅8岁,虽然时不时的问着“还有多远呀?”但是,8岁的他也给了我很多鼓舞。
然而,还没有到达终点,我的大腿就开始发麻了。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啊。就算上去了,等一会又怎样下来呢?看情形真难啊!我有点发愁。
雨还在滴滴答答,但为了方便爬山,我依旧不敢穿上那件长袍式的大雨衣,只好任由细雨飘落。“别多想了,还是先爬上去再说吧,咱可不能做逃兵!”我默默自语。于是,又硬着头皮继续前行。“还有多远啊?”我也开始问起这句话。“马上就要到啦!到啦!到啦!”这时,前面传来一阵欢呼。
我暗暗松了口气,加快步伐跟随大家走到一个隐蔽的洞穴附近。这时,我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寒气逼近身体,忍不住说了一声:“好冷啊。”赶紧穿上雨衣保暖,再慢慢靠近这个如冰窖般怪异的地穴。
先到的伙伴,兴奋地拿出一个重约两三斤的冰块。我们相继拿着冰块开始摆拍,一边大笑一边叫喊:“好冰啊,好冷啊!”这个冰块确实太冷,犹如烫手山药,很难在每个人的手上停留太久。地导在一旁介绍说:“天气越热,这个地穴越冷”。这时,我看到了洞穴周围有些盛开的杜鹃。山上的季节,果然和山下有所不同。
山雨,时而霏霏,时而沥沥,没有停下的迹象,我们只好决定下山。
于是,更大的考验迎面而来。下山路更加湿滑,很多伙伴把树枝当拐杖,我也请地导帮忙砍一根结实树枝当拐杖。
在每一次迈开脚步之前,我会先用一只手把拐杖杵进山地,并稳住身体重心,再迈出一条腿,又用另一只手寻找合适的草丛、石块、枝藤等,抓实后再迈另一条腿——我的办法真的很笨,但我觉得只有这样做才能减少摔跤几率。这是一片未开发的野山,摔跤很可能会受伤啊。
下山时,伙伴祝老师走在我前面,他个子较高,反而无法像我这样很容易就能降低身体重心半匍匐前进。看着他下山的背影,我生平第一次觉得个子不高也能成为自身优势,哈哈哈。在休息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一步一步地向下挪动身体——寻找合适的落脚点踩稳踩实,寻找合适的支撑点杵进拐杖,小心抓住身旁的外物,再挪动另一只脚
下山时,遇到几处特别陡的泥泞山路,地导向我伸出手说:”你就牵着我的手吧,随便走都没事的。“可我依然不放心。所以,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才会向他伸出一只手,同时小心翼翼地依靠自己的部分力量继续前行。
这时,地导笑着说:“今天天气不好,你们这些有钱人是出来体验生活的啊。”我说:“哪里哪里,我们并不是有钱人。这里景色好美,历史悠久,我们过来看看。”
我没有对他说,我家是做包子的;也没有对他说,新冠疫情对我们的日常生活、经济收入和幸福指数造成很大影响。
突然,我听到“嘭”的一声闷响——走在我前面的祝老师摔倒了!随后,他瘦长的身体沿着这段下坡路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来
看着横躺在不远处山路上的他,我特别着急,但又无能为力。只好对地导说:“您快去看看,他摔跤了!”地导快速从我身边走过,来到祝老师身边。我喊着祝老师,问他:“您怎么样?还好吗?”过了一会,满身泥巴的祝老师才慢慢起来,回答了一声:“没事,不要紧,我休息一会儿。”
这时,看着脚下这段又长又湿又滑的泥泞山路,我突然觉察到大腿在微微发抖,又觉得双腿变得软弱无力。
于是,休息片刻之后,我把手伸向地导,在他的帮助下,走完这段最难走的下坡山路。我想,如果没有地导的帮助,我可能会半跪着“挪”下山,也可能会摔跤。
这时,我看到伙伴吕辉从山上走了下来,他的雨衣破了半截袖子,随身携带的摄影包裹满泥浆
渐渐地,山路变得平缓,石子开始多了。地导说:“快下山了。”这时,我的大腿、膝盖和小腿都开始酸胀疼痛
以前,我所爬过的山,都铺着级级台阶做着节节护栏。这一次,是位于湖北省五峰土家族自治县城北10.5公里处的白溢寨黑峰尖,这里是古代土家部落首领的军事险隘和“皇城”,是古老的土家军事遗迹,被列的为“中国名胜”和“神州九奇”。
下山之后,我想,雨中邂逅黑峰尖,或许,以后很多难行的山路我都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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