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是一座有故事的城市,许多悲欢离合的动人瞬间都被这座城市所记录。近日由刘嘉玲还有蒋欣郑元畅进行主演的根据张爱玲《半生缘》进行全新改编翻拍的年代情感剧《情深缘起》播出,剧中大上海的民国风情一览无余,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情深缘起取景地上海
《情深缘起》是由杨亚洲、杨博执导,刘嘉玲、蒋欣、郑元畅、郭晓东领衔主演的年代情感剧。讲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旧上海的一个悲凉的爱情故事
小说《半生缘》里的很多场景源于张爱玲在上海的耳染目睹,上海的大雅大俗在她的笔下别有风情,乱世之中的上海滩,傲娇成绝世名媛,艳发为即时昙花。张爱玲以上海人为描写对象,从上海人的角度看世界,浓厚的上海文化是她作品里的情怀基因。她说,“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这种个性在《半生缘》里的顾曼桢身上就变得比较鲜活。
取景地上海介绍在近百年的沧桑历史中,上海是座集“海派文化”和现代文明完美结合的城市。不仅拥有众多中国古典特色的寺庙及园林,还存有大量超百年的欧式古建,部分景点还是新中国成立的最好见证。历史故事在这里留下些许烙印,逝去光阴在上海埋下众多秘密。游客可以透过这些景点,去回味这座现代化都市背后留存的历史记忆。
浦东新区的摩天大楼映衬着外滩沿岸的西欧洋房。黄浦江两岸的外滩景致,想必才是上海这座城市的精华所在。清晨可见晨练的老人们舞剑打拳,夜晚可赏繁华喧闹的外滩上霓虹璀璨。买上一张渡江的船票,从百年烟雨的“万国”建筑群,驶向鳞次栉比的陆家嘴,在缓缓摇曳的渡轮上,吹着海风,仿佛感受到上海的过去与未来。
上海弄堂上海的飞速发展,让老城厢的轮廓早已渐渐模糊。一条条狭窄的弄堂,映射着老一辈上海人对“家”的思念。穿着睡衣烫着卷花头的阿姨;路边琳琅满目的路边摊;扎着板凳坐在巷尾的老年人;四处跑来跑去的孩童;这些细碎的生活片段勾绘出了上海弄堂中最淳朴的市井风情。花上半天时间,放慢脚步,在每一条充满记忆的弄堂里慢行穿梭,才能邂逅这隐于都市背后的一抹难忘的旧时光。
上海民国建筑最集中的地方新天地、大世界、百乐门、上海美术馆、国际饭店、大光明**院、国泰大戏院、zhuan诺曼底公寓、徐shu家汇大教堂、华懋公寓、枕流公寓、美琪大戏院、兰心大戏院、百老汇大厦、黑石公寓、马勒别墅、爱丽园、上海音乐厅、花园饭店、浦江饭店、仙乐斯、沐恩堂圣母院、上海自然博物馆、小红楼、西郊宾馆、田子坊、1933老场坊、永安百货、爱丁堡公寓、基督青年会、上海工艺美术博物馆、大可堂普洱会、孙中山故居、宋庆龄故居、鲁迅纪念馆、金门大酒店、衡山路、静安区石库门建筑区等
出名要趁早出自:《传奇》再版序——张爱玲
以前我一直这样想着:等我的书出版了,我要走到每一个报摊上去看看,我要我最喜欢的蓝绿的封面给报摊子上开一扇夜蓝的小窗户,人们可以在窗口看月亮,看热闹。
我要问报贩,装出不相干的样子:“销路还好吗?——太贵了,这么贵,真还有人买吗?”呵,出名要趁早呀!来得太晚的话,快乐也不那么痛快。最初在校刊上登两篇文章,也是发了疯似地高兴着,自己读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见到。就现在已经没那么容易兴奋了。所以更加要催:快,快,迟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个人即使等得及,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有一天我们的文明,不论是升华还是浮华,都要成为过去。如果我最常用的字是“荒凉”,那是因为思想背景里有这惘惘的威胁。
在上海已经过了时的蹦蹦戏,我一直想去看一次,只是找不到适当的人一同去;对这种破烂,低级趣味的东西如此感到兴趣,都不好意思向人开口。直到最近才发现一位太太,她家里谁都不肯冒暑陪她去看未宝霞,于是我们一块儿去了。拉胡琴的一开始调弦子,听着就有一种奇异的惨伤,风急天高的调子,夹着嘶嘶的嘎声。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塞上的风,尖叫着为空虚所追赶,无处可停留。一个穿蓝布大褂的人敲着竹简打拍子,辣手地:“侉!侉!侉!”索性站到台前,离观众近一点,故意压倒了歌者:“侉!克哇!克哇!”一下一下不容情地砸下来,我坐在第二排,震得头昏眼花,脑子里许多东西渐渐地都给砸了出来,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在西北的寒窑里,人只能活得很简单,而这已经不容易了。剧中人声嘶力竭与胡琴的酸风与梆子的铁拍相斗。扮作李三娘的一个北方少女,黄着脸,不搽一点姻脂粉,单描了墨黑的两道长眉,挑着担子汲水去,半路怨苦起来:“虽然不比王三姐”两眼定定地望着地,一句一句认真地大声喊出。正在井台上取水,“在马上忽闪出了一小将英豪”,是她的儿子,母子凑巧相会,彼此并不认识。后来小将军开始怀疑这“贫娘”就是他的母亲,因而查问她的家世,“你父姓甚名谁?你母何人?你兄何人?”她一一回答,她把“我”读作“哇”,连嫂子的来历也交代清楚,“哇嫂张氏”黄土窟里住着,外面永远是飞抄走石的黄昏,寒缩的生存也只限于这一点;父亲是什么人,母亲是什么人,哥哥,嫂嫂可记的很少,所以记得牢牢的。
正戏之前还有一出谋杀亲夫的玩笑戏,荡妇阔大的脸上塌着极大的两片姻脂,连鼻翅都搽红了,只留下极窄的一条粉白的鼻子,这样装出来的希腊风的高而细的鼻梁与她宽阔的脸很不相称,水汪汪的眼睛仿佛生在脸的两边,近耳朵,像一头兽。她嘴里有金牙齿,脑后油腻的两绍青丝一直垂到腿弯,纪红衫袖里露出一截子黄黑,滚圆的肥手臂。她丈夫的冤魂去告状,轿子里的官员得到报告说:“有旋风拦道。”官问:“是男旋女旋?”掳快仔细观察一下,答是“男旋”。官便吩咐他去“追赶旋风,不得有误”。追到一座新坟上,上坟的小寡妇便被拘捕。她跪着解释她丈夫有一天晚上怎样得病死的,百般譬喻,官仍旧不明白。她唱道:“大人哪!谁家的灶门里不生火? 哪一个烟囱里不冒烟?”观众喝彩了。
蛮荒世界里得势的女人,其实并不是一般人幻想中的野玫瑰,燥烈的大黑眼睛,比男人还刚强,手里一根马鞭子,动不动抽人一下,那不过是城里人需要新刺激,编造出来的。将来的荒原下,断瓦颓垣里,只有蹦蹦戏花旦这样的女人,她能够夷然地活下去,去任何时代,任何社会里,到处是她的家。
所以我觉得非常伤心了。常常想到这些,也许是因为威尔斯的许多预言。从前以为都还远着呢,现在似乎并不很远了。然而现在还是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我应当是快乐的。书再版的时候换了炎樱画的封面,像古绸缎上盘了深色云头,又像黑压压涌起了一个潮头,轻轻落下许多嘈切嘁嚓的浪花。细看却是小的玉连环,有的三三两两勾搭住了,解不开;有的单独像月亮,自归自圆了;有的两个在一起,只谈谈地挨着一点,却已经事过境迁——用宋代表书中人相互间的关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炎樱只打了草稿。为那强有力的美丽的图案所震慑,我心甘情愿地像描红一样地一笔一笔临摹了一遍。生命也是这样的吧——它有它的图案,我们惟有临摹。所以西洋有这句话:“让生命来到你这里。”这样的屈服,不像我的小说里的人物的那种不明不白,狠琐,难堪,失面子的屈服,然而到底还是凄凉的。
(一九四四年九月十四日
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张爱玲《倾城之恋》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张爱玲《爱》
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那么你就会原谅现在的我。——张爱玲《倾城之恋》
人总是在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在幸福进行时却患得患失。——有些人一直没有机会见,等有机会见了,却又犹豫了,相见不如不见。有些事一直没有机会做,等有机会了,却不想再做了。有些话埋葬在心中好久,没机会说,等有机会说的时候,却说不出口了。有些爱一直没有机会爱,等有机会了,已经不爱了。——张爱玲《有些人,我们一直在错过》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张爱玲
你还不来,我怎敢老去。——张爱玲
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张爱玲《半生缘》
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张爱玲《半生缘》
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哭,你便独自哭。——张爱玲《花凋》
这位民国时期家喻户晓的才女!
在战火纷飞狼烟四起的年代写出了一部又一部脍炙人口的经典著作。
自己却在孤苦伶仃中度过了漫长的一生。
7岁开始写小说,12岁开始在校刊和杂志上发表作品。
代表作:《半生缘》、《红玫瑰与白玫瑰》、《倾城之恋》等。
01
她是清朝末年重臣李鸿章重孙女。
祖父张佩纶是清末名臣,祖母李菊藕是朝廷重臣李鸿章的女儿。
她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这句话,说的是别人,也是说自己。
她就是张爱玲。
02
张爱玲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是有妇之夫胡兰成。
没爱上胡兰成之前,张爱玲是娇艳的玫瑰,容不得任何人靠近,爱上胡兰成之后,她变成了尘埃里的草,任凭胡兰成践踏。
03
张爱玲爱上的第二个男人,是她人生里的伯乐,在和胡兰成分手没多久,张爱玲成了汉奸妻。作品和人都不被大众接受,从而事业也停滞不前。
这个时候,**导演桑弧找到了她,并请她担任编剧,一同完成**的创造。
两个才华横溢的人合作得很愉快,**的成功加速了两人的感情,张爱玲和桑弧在一起了。
04
1955年秋,张爱玲以中国专才难民资格去美国定居。
在美国,张爱玲邂逅了自己的第三段感情,36岁的她遇见了64岁的赖雅。
1956年8月与美国剧作家赖雅结婚,两人共同生活到1967年赖雅逝世。
1995年9月8日,张爱玲在洛杉矶家中寓所死后一星期才被发现,享年75岁。
张爱玲的一生都在爱,卑微的,炽热的,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爱得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她一生都仿佛在为爱付出,但得到的总是伤害和遗憾。
借kindle unlimited服务试用之机,我阅读了宋以朗先生所著《宋家客厅---从钱钟书到张爱玲》。作者宋以朗先生出身书香世家,祖父宋春舫交游广泛、博闻强记;父亲宋淇学贯中西,在戏剧、**、文学评论、红学研究方面都造诣颇深,更与钱钟书、张爱玲、傅雷、吴兴华等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大儒们有着极深的个人私交。作者的父母亲是张爱玲在遗嘱中指明的遗产继承人,作者也因此在父母去世后成为张爱玲文学遗产的实际执行经纪人。本书即是作者将其父母与钱、张、傅、吴等文化界名人的旧时来往书信加以整理以飨读者,让读者在袅袅茗香中品味上个世纪初那些文学巨匠们的情怀馀绪。
1何为“宋家客厅”?
陈子善先生(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华东师范大学 中国现代文学 资料与研究中心主任——资料来自360百科)在《序言》中首先对所谓的“客厅”文化做了解说,如“林家客厅”(梁思成、林徽因夫妇在北平的宅邸),“都是实实在在存在过并对中国近现代文艺界产生过重大影响的文化沙龙”;“本书中的宋家客厅虽有这方面的意义,但更多是指宋家主人宋春舫、宋淇直至作者宋以朗三代人与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的四位巨擘钱钟书、傅雷、吴兴华和张爱玲在不同时空的密切交集”;冰心在1933年曾经发表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即是以隐晦的写法讽刺梁思成太太林徽因,颇有些“不知亡国恨”之叹。谈到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很多读者都会产生浓厚的兴趣,比如我。诚然,政治上跌宕不堪的民国乱世,在文化上,却是一个群星璀璨的时代;学贯中西、才华横溢的人才层出不穷;而这一个个原本刻板抽象的作家人名,透过本书呈现一封封原始信件,在读者面前呈现出了他们的喜怒哀乐和鲜活情绪。
2本书的语言风格
正如作者在书中多次所说,自己的专业是应用数学和统计学;因此,本书写遍自己的祖父、父亲及钱钟书、张爱玲、傅雷、吴兴华等文学大家,但语言风格精炼理性、干脆利落:对文学史上有争议的话题不轻易下判断,也没有牵强附会与主观臆断;而是公开当事人信件及谈话内容,供读者自己判断、联想。如:对《色戒》的女主角原型是不是民族英雄郑苹如这一问题?作者笔法客观,论证的根据均是来自张爱玲与作者父亲的往来信件,启发读者自己做出思考。
3本书的主要内容
本书的前半部分向读者介绍了作者父亲和祖父的生平。作者的祖父宋春舫先生通晓七国语言,乃中国海洋科学的先驱,藏书家、戏曲理论家,出身名门,来往“春润庐”的都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青岛的“褐木庐”藏有几千本西方戏剧书籍。《月亮与六便士》作者的英国剧作家毛姆1920年访问中国,所著游记《在中国的屏风上》的其中一篇《一个戏剧工作者》,讲的就是与作者的祖父宋春舫先生讨论戏剧的逸闻趣事。作者的父亲宋淇爱好广泛,在戏剧、**、红学评论方面都颇有造诣,对香港电懋**公司和大名鼎鼎的邵氏都有很大影响。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明星如曾江、秦羽等,原来都和作者的儿时玩伴,读时不禁令人会心一笑。
后半部分即写宋家与钱、傅、吴、张四位文学巨匠的真挚友情。期间披露了大量的来往信件,读来倍感津津有味。钱钟书在那个时代写信就用“呵呵”了!是不是很意外?除此之外,这位学贯中西的大师在书信中旁征博引,对典故诗文信手拈来,多种语言随意转换,将双关语使用的游刃有余;作者在书中特意提到,作者的父亲离开大陆赴香港工作后,与香港中文大学的同事每有疑问,总会请“北京最高法院”的钱钟书一锤定音;关于吴兴华,多名学者曾经认为,吴兴华的英文水准高于钱钟书,至少不亚于;可是,吴兴华到底能有多高的成就,也只能随着他的含恨离世而留给读者和历史的一个问号了。
在张爱玲与作者父母的信件来往过程中,可以看出一些脍炙人口的大作的创作过程---有段就写到,张爱玲曾经打算以曹禺为原型写一部《谢幕》的小说,但并未写完;说曹禺感到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威胁,结果因为某些历史原因,浪头都成了冰河!张爱玲的冷峻、犀利,简直跃然纸上!
由于作者父母与张爱玲私交甚笃,保持了近半个世纪的友情,因此本书几乎有一半的篇幅都是谈论张爱玲。从结识到文学创作交流谈到张爱玲晚年在美国的生活,以及作品出版的历程等等。90年代后,张爱玲作品改编的影视剧大热(如李安的《色戒》),使张学成为“显学”,但不可否认,有些研究不甚客观,比如关注张爱玲与胡兰成的情史更胜过对其作品文学价值的关注;关注张爱玲的家族背景(李鸿章的曾外孙女)更胜于评价其在文学史上的贡献。但在这本书中,作者对张爱玲的描述非常理性客观,例如谈到张爱玲在美国独自去世,“几十个传记作家相互借鉴,虚虚实实”,都认为张爱玲“晚景凄凉”;但作者举出翔实的证据,列出当年张爱玲的版税收入,并通过美元与港币的兑换汇率说明张爱玲并不是“家徒四壁”的“凄然离去”。“外界有人看到关于张爱玲去世时的描述就觉得张爱玲晚年很凄凉。可是我觉得,只要张爱玲自己喜欢,何必要求她一定要住花园洋房,坐跑车、养番狗、吃鲍参、穿名牌时装、携高贵手袋、戴钻戒、搞整容?……没有这些东西就一定很凄凉吗?”我很欣赏这种治文态度---不把自己的情感带入文章中,也不以自己的悲喜度他人的心情。
4如何“学贯中西”?
读书的时候我一直在感叹,那个时代学贯中西的人怎么那么多?我们现在怎么学了十几年还是“哑巴英语”呢?且看书中的回答:
宋春舫先生在欧洲留学期间,认为要想以最快的速度学到一口流利、纯正的当地语言的方法是学习戏剧语言;宋淇先生在《毛姆与我的父亲》里提到:“他(宋春舫)认为我的英文不够好,主要是只读教科书和指定参考书,所以太死板,因之字汇运用不够灵活……他特别要我读两个人的作品:王尔德和毛姆……”该怎么学英语啊筒子们?读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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