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中的泉水分几个部分

小树林中的泉水分几个部分,第1张

《小树林中的泉水》一文可以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部分(1-14),主要写作者对俄罗斯语言——母语的重新认识。

第二部分(15-32),写“我”与守林人的一次邂逅,在对话交流中,证明自己的观点,俄罗斯语言来自民间。

以上仅是简要介绍,如需更多信息,可以阅读人民教育出版社版语文学科六年级下册教材,获取更多内容。

我出生在东北的垦区农场。我的高中是在场部读的,场部是离家36公里的一个镇子。那时在学校住校,每星期六回家一次,晚上住宿生都要求上晚自习。

上自习前,有时我就看到同班的一个男同学在教学楼后面的台阶上吹口琴,有时他在教室的走廊里也吹。常听到他断断续续的练习,是那时流行的齐秦的《北方的狼》和《大约在冬季》。我住的宿舍楼关门时间很晚,男孩住在亲戚家。我们都是晚自习最后走的那一批学生。于是就有机会开始和那个男孩说话了。

一天,男孩问我去不去电视台的山上采草莓。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周六的傍晚,我在山上等他,他在山下向我挥手,然后向山上跑来。草莓当然是没有采到,我们就坐在半山腰上看日落,男孩子拿出了口琴吹了一首完整的《外婆的澎湖湾》。在那动听的口琴声中,我看到了想象中的海滩,细沙上踩下的脚印,飞翔的海鸟,和落日映照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一个美丽的初夏的傍晚。于是有了一个初恋的开始。

那时的爱情就是在上自习的晚上,两人悄悄溜出学校跑到后面的小树林里,漫无边际的,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手牵手在树林里走过。记不得都说了什么,只记得心里很高兴。那一年我16岁,男孩17岁。

高二第一学期就分文理科了,男孩去了文科班,我决定学理科。冰天雪地的夜晚两个人有时还是牵手踏雪走在那片小树林里。伴着那漫天飞舞的雪花的是两颗年轻火热的心。白天两人遇到时还要装做互不相干的样子。那时我们都知道,早恋是一颗苦果,如果让学校知道了,会被当作典型来抓,全校点名批评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以前也发生过。

一天男孩说下学期他可能会转学,去一个大一点的城市,一个产煤的城市。

下学期开学的头几天只见到过那个男孩一次。我和同室的几个女生在街上买东西,看见他在街对面,和一群男生在一起。四目相望的那瞬间,我看到了他明亮的眼睛和脸上止也止不住的笑容。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但是心里很快乐。

开学后的第四天,第二节课上完课间操回来,在吵杂的走廊里男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说“我下午就走了,这个给你吧。”说完把什么东西塞到我手里就转身离去了,消失在拥挤的走廊里。我怔怔得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机械地随同学向教室走去。回到座位上我就把那个小包塞到书包里。直到中午放学我回到宿舍以后,才在床上拿出那个小包,小包是一只用手绢包着的口琴,一条纯白色的手绢,一只长长的口琴,那个男孩的口琴,闪亮的金属琴身,上边刻着上海,和上海两个字的拼音,还有上海口琴总厂的字样。翠绿色的琴格,上下两排,24个孔。

整个下午我都在上课,那个男孩坐车走了,去了那个产煤的城市。那天的晚自习我没去,和我最好的女同学在一起,我终于忍不住,哭了。

很久以后,男孩来信了,说他在新的班级里当上了体育委员。他很好,还在练习口琴,吹口琴的时候会想起我。然后嘱咐我好好学习,不要分心,一定要考上大学。隔上一段日子,男孩会来封信,信写得很简单,我也回信。我们就这样慢慢的联系着。

高二以后课程就很紧张了,考上大学是所有人的奋斗目标。每天就是上课,下课,早自习,晚自习,大考,小考,和中考,还有模考,假期还要补课。第一年高考没够分数,复读一年,那个男孩也没考上。他来信说他一定要考上大学。到第三次参加高考时,自己紧张得考试前一个星期就睡不着觉。考试的那几天只有靠安眠药才能睡去。第三次的考出的分数比第一次还低。心情沮丧到了极点,我只好放弃了上大学的梦心情沮丧到了极点,我只好放弃了上大学的梦想,只身去了北京投靠舅舅。去北京随身带的行李里,有一本在场部书店买的《品玩人生》,黄山书社出版的,和那只手绢里包着的口琴。那是1993年。

刚来北京时,很想家,晚上就趴在床上偷偷地哭。把那只口琴拿出来,静静的盯着看,期待着口琴声的响起。我从来都没吹过那只口琴,试都没试过。只是拿在手里上下颠倒的看着,细细的,一格格的数着上面的琴格,看够了,数够了,就用手绢把琴身上的指印轻轻擦去,包好,放在枕头下面。还在等待,我已经有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收到那个男孩的信了。我想他可能考上大学了。如果他想和我联系,他就能和我联系上,他知道我的家在哪。我不知道他会在哪里读大学。我再也没有和高中的同学联系过,心里很自卑,因为没有考上大学。

在北京,这个繁华,拥挤的城市里我开始了新的生活。在人头攒动的人才交流会上找过工作,在上下班的公共汽车上挤着和被挤着,在日出的那瞬间在天安门广场上向国旗庄严地敬过礼,为户口,为暂住证发过愁,去新东方上过托福班,听过俞敏洪老师的课。在北大,清华的门口,嫉妒又羡慕的看着里面进进出出的学生。我开始渐渐熟悉这座城市,结识了新的朋友。

口琴我现在很少拿出来看了,在北京搬过几次住处,那只口琴就放在箱子下层了。那个男孩再也没有消息了。问过父母很多次,有同学和我联系过吗?有过,但都不是那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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