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素演唱的京剧交响乐杜鹃山·乱云飞的指挥叫什么名字

李胜素演唱的京剧交响乐杜鹃山·乱云飞的指挥叫什么名字,第1张

京剧杜鹃山

演唱:李胜素 

伴奏:奥地利国家音乐家交响乐团 

指挥:彭家鹏

彭家鹏,男,国家一级指挥,1965年12月出生于安徽省五河县。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作曲指挥系。是中国歌剧舞剧院(交响乐团、歌剧团、民族乐团)艺术总监兼首席指挥;中国广播民族乐团艺术总监兼首席指挥;澳门中乐团艺术总监兼首席指挥;中国东方交响乐团艺术总监兼首席指挥;武汉音乐学院特聘教授;乌克兰国家交响乐团常任客席指挥、奥地利萨尔茨堡莫扎特交响乐团客席指挥、奥地利格拉兹交响乐团常任客席指挥、韩国釜山国立国乐管弦乐团客席指挥、捷克国家交响乐团客席指挥。

他连续12年在世界音乐圣殿——奥地利维也纳金色大厅成功指挥“中国新春民族音乐会”,轰动了欧洲以及国际乐坛。他被誉为“兼有小泽征尔和穆蒂的指挥风范”,是“让中国民族音乐奏响在世界舞台的指挥家”。

虽然我对京剧的喜好是从0开始的,但有时候我也在想我为什么喜欢京剧?

有人说京剧是叫好不叫座,其实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叫好的人根本不会叫好!仅此而已。我常常问问我的同学或者朋友 你为什么喜欢抽烟呢?你为什么喜欢喝酒呢?你为什么喜欢打麻将呢?(我从来不问他们为什么喜欢流行歌曲,因为我知道他们有的可说),而对于抽烟喝酒这些问题,好多人是没有原因的,环境大抵如此,不过慢慢上瘾,渐渐入迷而已。这也是一种不得已。

大家可能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不对京剧做一个纯美学的艺术的剖析而要把京剧比作不良嗜好呢?原因有三:

1、我个人喜欢京剧的过程就是不自觉地,这一点和一个人喜欢抽烟没有区别(幸好我至今讨厌抽烟);

2、京剧并非唯美的,无论就其表现形式、演出内容、文化底蕴、思想内涵而言,京剧都不是唯美的。

3、即使京剧是唯美的,一个人要想进入京剧的大门,要想喜欢京剧。必须是一个感性的不自觉地过程,不能是理性的分析的结果和逻辑推理的答案,比如你不喜欢某一种蔬菜,但是医生告诉你某种蔬菜含有xxx,对你个人有益,无论你怎么相信这个道理都不能取代你对这种蔬菜的讨厌。

那么我怎么用两个小时说服一个讨厌京剧的人喜欢京剧的呢?很简单,拿具体的一个京剧段子 边介绍人物 边讲剧情 边讲感情细节 便用唱腔和动作表现这些细节。我常举的例子是李逵探母的文场和关公斩颜良的武场。

这里不再对两个文武场作文字介绍,今天我想说的是京剧本身!

京剧虽谓之“国粹”,但“满城争说叫天儿”的盛况早就一去不会再复返了。“叫天儿”是京剧须生泰斗谭鑫培的美称。梁启超有诗云:“四海一人谭鑫培,廿十世纪响如雷。”一个由京剧创造的世纪童话已成绝响,如今的京剧虽然还没有象昆剧那样濒临绝境,却也是境况堪忧。余生也晚,京剧的盛世虽然赶不上了,但对京剧的钟爱想是今生难移的了。我喜爱京剧,可并非出于附庸风雅或想借此自挧“爱国”。象我这个年龄喜欢唱唱流行歌曲是正常行为,若说爱听京剧,势必引来惊讶的目光,不被人视作“异类”已是万幸。故对京戏的酷爱,大多时候是只能存之于心而未敢宣之于口的。 我喜爱京剧,只为京剧之美,是观之不尽,赏之不绝的……

我爱京剧的表演美。京剧的表演美,其一在于“间隔美”。世界戏剧有三大表演艺术体系。苏联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艺术体系,要求演员与角色一体化,缩短、消除两者间距离。德国的布莱希特艺术体系却反对演员化身为角色,有意要保持两者间距离。而以梅兰芳艺术为代表的中国京剧正是介于两者间的“中庸之道”,要求演员既要有一定程度的感情投入,揭示角色的内心状态,又要时刻关注观众的反映,与所塑造的角色保持距离。京剧艺术体系注重戏台上的演员与台下观众的交流,并以此来传递审美信息,引发想象力。京剧中的演员与角色,对观众来说是“二而一”又是“一而二”的。观众既能“入戏”,沉浸于剧情之中,为角色的悲欢离合而感叹,又能“出戏”,超然于剧情之外,单纯欣赏演员的唱腔身段,表现功力。

京剧的表演美,其二在于“虚拟美”。在京剧表演中,常用“虚”来写“实”。京剧舞台上“门窗”、“舟船”、“车轿”等物事,以及“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大雪纷飞”等场景都是“虚”的,全依赖于演员用肢体语言来体现,来“写实”。然京剧表演中所写之“实”,又绝非真实生活中一模一样的“原型翻版”,而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艺术写实”,酷肖国画中的“写意”。比如在京戏《打渔杀家》中,萧桂英的“划桨”身段,非常形象,一目了然,绝不会让人误会她在“推磨”或在干别的什么事,其原因当然是由于对生活原型的细致模仿。但这种表演,相对真实的“划桨”动作,又增添了一些舞美的成分,使姿态更为优美,可观赏性更强,是源自“艺术”对“生活”的进一步提炼和升华。

京剧的表演美,其三在于“程式美”。京剧的“四功五法”即所谓的“唱念做打,手眼身步法”都有严格的规范。不同行当不同人物的登场,也有各具特性的程式化动作。例如,在京剧中,长靠武生,在开战之际,常有一套整盔理甲的程式动作,谓之“起霸”。短打武生,在行走途中,也有一套突袭驰奔的程式动作,谓之“走边”。此类程式动作都有比较繁复的工架、亮相、身段、边式,富丽华赡,赏心悦目。

我爱京剧的唱腔美。京剧的唱腔是典型的“板腔体”。在诸多地方戏中,京剧的腔调和板式是最为丰富多彩的。京剧原称“皮簧戏”,主要腔调有“西皮”“二簧”两大板块构成。“西皮”调潇洒舒展,“二簧”调凄凉悲壮。从“西皮”“二簧”调衍生出来的是“反西皮”及“反二簧”,其感情色彩较之前二者更为强烈。除此之外,在京剧中还有“四平调”“高拨子”“南梆子”等诸腔调的运用。不仅如此,京剧的腔调还从昆曲、民歌小调中吸取了营养。通常武行戏都有成套的昆曲曲牌,有些传统剧目中还穿插了许多如“银纽丝”“柳枝腔”等歌调。与“皮簧”腔调密不可是京剧的的板式。京剧的基本板式有“导板”“摇板”“散板”“慢板”“原板”“快板”“流水”等,主要用于控制节奏的疾徐。板式和腔调的排列组合,使京戏的整个唱腔系统既富于变化,又合乎法度。不了解京剧的人往往说京剧的节奏“慢”,一句拖腔“伊伊呀呀”要唱半天。那么希望你耐心的听一下马派的须生名段《甘露寺》(“劝千岁”),前四句唱腔是“西皮原板”(“原板”是2/4拍),曲速比较慢,到第五句中部节拍蓦地加快,转为“西皮流水”(“流水”是1/4拍),紧接着二十一句唱腔一气呵成,酣畅漓淋。京剧的唱腔最注意节奏的变化,既无一味的慢,也无一味的快。所谓“快”和“慢”本来就是一组对立之物:若没有“慢”,何能显示其“快”?若只讲求“快”,“快”亦终不能成其“快”!故而京剧的唱腔“慢”有“慢”的韵味,“快”有“快”的风彩。行腔“慢”时如绕梁三匝,缓凝丝竹;行腔“快”处似江海波涛,滚滚而下。真是快慢有致,美不胜收。

我爱京剧的音乐美。京剧的伴奏乐器有文场、武场之分。文场乐器有京胡、(旦行还有二胡)鼓板、月琴、三弦、笛等,常用于叙述事件,刻划心态的大段唱腔,宛转悠长,具抑扬顿挫,摇曳多姿之韵。武场乐器有大锣、小锣、铙钹、锁呐、星子等,常用于武战场面及气氛渲染,铿锵有力,含起伏跌荡,慷慨激越之声。一曲《霸王别姬》中的京胡“夜深沉”,奏尽了英雄美人,生离死别之悲。一段《挑滑车》中的锣鼓“四击头”,敲出了大将军威风十面,踌躇满志之神。

我爱京剧的服饰美:珠冠霞帔,花团锦簇,如五色之彩凤;箭衣素褶,劲健洒脱,似迅猛之苍鹰。我爱京剧的造型美:京剧脸谱有色彩浓烈,线条夸张,布局对称之美。我爱京剧的流派美,“梅兰芳的像,程砚秋的唱,荀惠生的浪,尚小云的棒。”四大名旦,四大流派,有绚烂纷呈,风格独标之美……

一出京戏《四朗探母》为什么演了两百年,还让人百看不厌,乐此不疲?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看一个“老掉牙”的故事。京剧具有表演、唱腔、音乐、服饰、造型、流派等综合之美,才使其魅力无穷,回味无穷。而我喜欢京剧的缘由,也在于斯矣!

传统戏曲音乐与现代戏曲音乐(二)

五十年代后期到六十年代前期,笔者认为是从传统戏曲音乐过渡到现代戏曲音乐的重要时期。从1964年全国戏曲观摩调演所演出的剧目来看,用一支完整的乐队来伴奏戏曲已是很普遍的了。这个时期笔者就曾观赏过上海京剧团在北京天桥剧场演出的《智擒惯匪座山雕》和北京京剧院的《杨门女将》,它们的伴奏就比五十年代的戏曲要丰满,厚重得多。紧接着文化大革命开始,出现如《沙家浜》、《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海港》、《龙江颂》、《杜鹃山》等“革命样板戏”,这些剧目不约而同地废弃了原来采用的民乐伴奏而用改西洋管弦乐伴奏,这个时期戏曲伴奏无论从音乐表情方面、音色、音区方面、音响气势方面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另外在作曲方面也进行新的探索与尝试,它的明显标志是作曲家的作用加强了,演员琴师的创腔因素减弱了。在音乐结构方面,从传统戏曲的单一板式走向成套唱腔板式的创新,在幕前曲与背景音乐的创作方面,也从过去套用传统曲牌的手法走向独立成章的器乐曲的创作。如《智取威虎山》中打虎上山的前奏曲,《红灯记》第十场《伏击歼灭》的幕间由,《龙江颂》尾声《丰收凯歌》的幕间曲、《杜鹃山》第七场《飞渡云堑》的舞蹈音乐等等,都曾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些现代音乐的创作因素及表现手段,无疑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创作经验。后来又出现了交响乐《沙家浜》、《智取威虎山》立体化、交响化的大型音乐作品。我们暂且不谈上述文革时期出现的“样板戏”在政治上的得失,但我们应该承认,在创作上,在表演水准上,都达到了中国一流水平,达到了一个时代的高峰。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认为:从60年代初到文革后期出现的这些戏曲作品,应属于现代戏曲音乐。它从传统的演员、琴师、鼓师共同进行“音乐设计”的创作模式已经转化成作曲家作曲、演员和乐队进行二度创作、建立起三位一体的现代创作模式。

二、戏曲音乐的多方位创作及其兴起

任何艺术的存在都需要土壤与空间,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人民群众对艺术的多元化需求,以听戏为最高艺术享受的人越来越少了(少数戏迷除外),广播电视的媒体作用已超过了剧场效应。戏曲音乐的品种不断增多,近年来出现了两个引人注目的音乐品种:一是戏歌的出现,二是许多京胡琴师们不甘于“九龙口”的寂寞纷纷开起了京胡独奏音乐会。上述两种现象的出现,笔者认为这绝不是“不务正业”或“不甘寂寞”,而是现代戏曲多方位发展的历史必然。戏歌,标志着歌曲作家向中国民族音乐中最高成就的戏曲音乐深入挖掘的结果;而京胡独奏音乐会,是琴师们基于数百首戏曲曲牌的积淀而产生出的独奏能力与从后台走向前台的必然结果,这两个品种无疑地为中国现代戏曲音乐增添了许多新的色彩。

现代戏曲已不同于传统的戏曲音乐,它的展示有三大舞台空间:剧场戏院,音乐厅和广播电视。因此,对于从事戏曲音乐的作曲家们,其创作活动就产生了多方位的走向:一是为戏曲谱曲;二是为戏曲清唱、包括戏歌谱曲;是为戏曲器乐也包括音乐会作曲。尤其是第三项,给了作曲家们无限广阔的创作空间,因此可以创作如下的一些作品形式:

1、主奏乐器(如:京胡、板胡、梆(曲)笛、琵琶、古筝等乐器的独奏、重奏及协奏)。

2、独立成章的管弦乐和民族管弦乐作品。

3、大型交响套曲型的音乐作品。

4、戏曲清唱剧。

5、戏曲风格的乐舞或舞剧。

综上所述,这些戏曲音乐新品种非笔者所杜撰,而是音乐家们历经四十余年的耕耘所收获的戏曲精品,现笔者将大家所熟知的作品开列如下:

器乐独奏作品有:笛子独奏《五梆子》《三五七》《蓝桥会》;板胡独奏《秦腔牌子曲》《河北花梆子》《红军哥哥回来了》;二胡独奏《秦腔主题随想曲》《影调》《宝玉哭灵》《河南小曲》;杨琴独奏《林冲夜奔》;古筝独奏《文姬归汉》;京胡独奏曲《夜深沉》等。

民乐合奏曲有:《京调》《迎亲人》《紫竹调》《吴江歌》《采茶舞曲》《昭君怨》《将军令》等。

大型交响套曲有: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交响乐《沙家浜》《智取威虎山》;交响组曲《苏三》,交响乐《杨门女将》等。

三、《梨园乐魂》的创作及其演出实践

从1982年起,笔者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创作了一个题为《梨园乐魂》的交响协奏曲系列,作者不惴,将《梨园乐魂》的创作及其演出情况赘述如下:

1、民族管弦乐 越剧《红楼梦》组曲,作于1982年

1、黛玉进府 2、共读西厢 3、黛玉葬花 4、黛玉焚稿 5、金玉良缘 6、哭灵出走

1983年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制,红旗越剧团乐队演奏,吴华指挥。

2、京胡与乐队 京剧《虞美人》组曲,作于1983年

1、楚汉争 2、散愁情 3、闻楚歌 4、劝君王 5、夜深沉 6、虞姬恨

1984年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制,同年由中国歌剧舞剧院首演于北京音乐厅,李执恭指挥。

1987年由上海唱片社录制发行磁带,由上海民族乐团演奏,张素英独奏,瞿春泉指挥。

1991年与1997年两次被选入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中国广播民族乐团演奏,张素英独奏,吴华、吴厚元指挥。

3、板胡与乐队 秦腔《杨贵妃》组曲,作于1990年

1、杨家有女 2、霓裳羽衣 3、渔阳鼙鼓 4、马嵬坡前 5、虚无缥缈

1998年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制,中国音乐学院民乐团协奏,沈诚独奏,黄晓飞指挥。同年首演于北京剧院。

4、大唢呐协奏曲 豫剧《包龙头传奇》,作于1990年

1、坐镇开封府 2、梦寻冥幽界 3、初试龙头铡

1994年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制,中央民族乐团协奏,冯小泉独奏,王甫建指挥。

1995年中央民族乐团公演于香港、台湾,胡炳旭指挥。

1998年新加坡华乐团公演于维多利亚音乐厅,胡炳旭指挥。

5、京胡与乐队 京剧《白蛇传》交响组曲,作于1992年

1、游湖相爱 2、端阳惊变 3、水漫金山 4、断桥情愫 5、倒塔团圆

1992年中央乐团首演于北京民族宫剧场,艾兵独奏,胡炳旭指挥。

1994年参赛于中国首届戏曲音乐比赛,获一等奖第一名,中央芭蕾舞团交响乐队协奏,张素英独奏,胡炳旭指挥。

2001年被选入中央电视台春节戏曲晚会,王彩云、艾兵独奏。

6、古筝与乐队 粤剧《林则徐怀想》组曲,作于1993年

1、钦差大臣 2、岭南诉怨 3、虎门销烟 4、海口抗敌 5、革职流放

1999年5月首演于北京金帆音乐厅,中国音乐学院民乐团演奏,孙欣独奏,刘顺指挥。同年由中央电视台“国乐飘香”栏目播出。

京剧交响曲奏响经典唱腔

王靖

京剧《蝶恋花》剧照 邵华摄

隽永的京剧唱段,在雄浑激昂的交响乐伴奏下,传递出行云流水之韵、黄钟大吕之律。7月4日将在人民大会堂上演的大型交响京剧演唱会《光辉的路程》,将使观众感受这种妙曼的组合。

演唱会上,在深情的、史诗般的歌颂党的历程的朗诵词贯串下,一段段经典唱腔异彩纷呈。《杜鹃山》“家住安源”,是京剧唱腔中抒情与叙事完美结合的典范。乱云飞渡仍从容,党代表柯湘至今仍是人们脑海中萦绕不已的美好形象。在舒缓的交响乐中,《蝶恋花》“古道别”营造了一个悲壮感人的画面:连绵的古道,溟溟的秋雨,杨开慧烈士慨然走向不归的征程。激昂、壮美的京剧唱腔伴以婉转、恢弘的管弦乐,仿佛声声呼唤着人们心中的“骄杨”。刘长瑜、高玉倩演唱的《红灯记》“说家史”,以耳熟能详的“我家的表叔数不清”唱段,带给人们一个时代的回忆与感触。尽管岁月蹉跎,但原班人马的再度亮相,将使人感到真正的艺术是永葆青春的。

新创唱段,也将成为这台演唱会的亮点。现代京剧《江姐》,主题曲既有歌剧《江姐》中“红梅赞”的元素,又有京剧的韵味,听来荡气回肠。李世济演唱的《蝶恋花·答李淑一》、李维康演唱的《卜算子·咏梅》,将典雅流畅的京剧演唱,水乳交融地浸润在大提琴、贝司的管弦声中,在张扬京剧个性的同时,又充满现代感。

难忘的旋律演绎难忘的岁月。总导演高牧坤当年曾在《杜鹃山》中扮演过田大江,那一段难以释怀的经历,使他坚信现代京剧经典曲目仍有蓬勃的生命力。“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中西合璧艺术具有令人感受不尽的魅力。

《人民日报海外版》 (2001年06月14日第七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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