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什么都变了……
每次,忆起回忆,总是苦味。抱着那颗感恩的心,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久。也许,我真的很软弱。
你回头的一瞬间,好像就能感动我似的。我很满足,你还能看的见我。
我找到了一种让自己快乐的方法。用嘴里的甜味来代替心苦,让那一丝丝的甜,慢慢的、慢慢的融到自己的生命里。看到你受伤的眼神,我也尝到了久违了的滋味。心是苦的,眼泪亦是苦涩。
你曾经的想念像粒尘埃消失在风里,那是我的宿命,我很幸福,我能为我爱的人哭泣。
熟悉的人、熟悉的路,熟悉的剧情。
美丽的意外,我微笑的一脸苍白。
《雨巷》是诗人戴望舒的代表作,说是代表作,乃是因为这首诗为诗人赢得了“雨巷诗人”的桂冠,但是戴望舒先生自己却并没有将它视为自己诗歌创作的标志性作品,甚至在他自己的编定的诗集中都没有收录这首诗。
现在,固然不是读诗的年代,但是对于如何读诗还是可以多说两句的。不论是叙事诗还是抒情诗,乃至一切的文学作品,第一要紧的就是让读者内心升腾起某种情愫,如果不能够做到,就不能随便称自己的文字为文学了。是不是诗歌,不是看它用了多少手法,其中的意象又是从何传承,迢递至今的,而是看这首诗是怎样整个儿地用一种情愫将你围困住,让你久久无法释怀的。
就拿《雨巷》来说,某种意义上是很像郁达夫的《故都的秋》的,不过一种是将自己的寂寥悲凉审美化为故都的风物,一种是将这种情感幻想成为一场雨中的邂逅而已。所以都是属于主观主义的创作。在这种创作之中,外界事物其实不过是内心情感的一个幻想而已,简直是文人内心情感的一种寄托,如果要用一个大家以为规范的概念来表达的话,这就是象征主义。是文人内心寂寥的象征。
说到文人内心的寂寥有时候未必有什么形而下的原因,常常只是单纯地发自生命的底层。从社会学的角度看,“心忧炭贱愿天寒”之类的悲怆,乃至“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都是有具体的指向的。但是闲愁却不是这样的,“若问闲愁几许?一川烟雨,满城飞絮,梅子黄时雨”,里尔克有诗云:“这时悲哀如江河,铺满大地”。这种闲愁,是来自生命底层最原始的地方,没有具体的指向,但是却又无处无时不在,当你为具体的事物而或喜或悲的时候,它不会出现;而当你闲来无事,腾出空来直视自己的内心的时候,它就会一下子将你包围了。一般的人这种感觉弱一点,叹息一声,也就罢了,但是文人就不会善罢甘休,上穷碧落下黄泉一番之后,发现上下茫茫都不见,明明有愁,却不知从何而来又不知如何得去,这便特别吸引文人了,为之作诗赋歌也在情理之中了。可以说,戴望舒的那点惆怅就是没来由的。但正因为没来由,没有具体的定义域,反而具有了普世性。这也是为什么《雨巷》可以引起人们关注的原因吧。
《雨巷》也是一首男性中心主义的诗。在心中臆想一个女郎从自己的身边飘过,又用着动人的眼光投射了过来,这是许多男人都会有的臆想的画面。不过在这首诗里面,有的不是雄性的征服,而是幻想自己忧郁的气质将擦肩而过的女郎吸引,这又是羸弱男人容易有的幻想。这首诗即以意蕴而言恐怕也就是这些了。不过,《雨巷》妙处在于为一种情感寻找到了最合适的承载物——一个结着丁香一样愁怨的姑娘。首先丁香是与雨联系在一起的,也是与愁怨联系在一起的(所谓丁香空结雨中愁),第二丁香是清幽淡雅的(这符合文人的审美习性),第三丁香又是小巧玲珑的(适合怜惜和揽之入怀,以体现男性的力量)。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贴切地符合一个羸弱善感的男诗人的心怀的了。——一个作品能够道出那种人人(或者是部分人)心中有笔底无的东西,就是一种成功了。而《雨巷》做到了。
《雨巷》当然也是具有所谓古典主义审美精神的诗。《拉奥孔》的作者莱辛是古典主义审美理想的最好的表达者,按照他的概括,美,就是对于情感的节制。不让情感泛滥,而以一种精神的力量控制住它,这才是美的最高境界。《雨巷》中“我”之与那个姑娘的邂逅,只在擦肩而过时一注叹息的目光而已,女郎没有为“我”而停留,“我”也未曾执着地去追寻,就让情感停留在了那个时间空间交汇的一点上。世俗地看这是诗人的懦弱,审美地看则是一种精神的控制。欲说还休之际,琵琶声停欲语迟之时都是审美达到最高潮的时候。
当然,《雨巷》实在是一首虚幻的诗,因为所有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在现实之中,开头就说“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而最后则是“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从头到尾不过一场春梦,而且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而已。这是一个精神羸弱而细腻的男人,闲愁满布之时的一个幻象。
我想戴望舒那时的精神一定正在生着很严重的肺结核吧。《雨巷》正是他吐了半口血之后恹恹的梦话。
撑着一把灰色的伞,独自行走在一条狭长的古巷子里。雨滴落在伞面,再顺着伞沿滑落,滴在古老的青石板上,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上心里。冰冷的风直拍打着我的脸颊。
巷子两旁的建筑在风雨的衬托下更显得败落。
我抬头望了望还看不到尽头的古巷,心里的烦闷更加浓烈,脚步在微风的阻止下越来越慢。
突然,一抹新绿映入我的眼帘。哦!原来,是颗在风雨的洗礼下顽强成长的小草。它已长出几片青绿色的叶,叶上挂满露珠,仿佛是因它的勇敢坚强而获得的奖章。哟!有一片叶子还因奖章太多而垂下了头呢!
哇!这可是我这个春天见到的第一抹新绿呢!亮眼的绿,青春的绿,活力的绿在不经意间赶走了我心中的阴霾。
笑容悄悄向上勾住了我的嘴角。
轻风调皮的亲吻着我的脸颊,并卷起我的发梢。嗯?难道想要我的发丝和你一起去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呀?我也想呢!不过,我的未来正在不远处等着我。
古巷在风雨的洗礼下,显得更加古典与朦胧。
一阵集市的喧闹声传入我的耳里。哦,走到古巷的尽头了。回头望了望身后略带些神秘的古巷,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远了……
戴望舒(190535-1950228),有”雨巷诗人”之称,提起他,无人不会想起他的《雨巷》,还有那个“结着愁怨”的丁香一样的姑娘。戴望舒曾用诗,确切地说是用心和美,温暖过多少孤独的灵魂。而诗人自己,却饱受爱的磨难,骤然辞世时仍是孑然一身,令人唏嘘长嗟
戴望舒写作,《雨巷》时,刚刚22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正是对爱情充满甜蜜浪漫憧憬的时节,我相信诗人也曾向往过自己的爱情,那个美丽高洁又略带忧愁的丁香姑娘就是诗人心中的偶像 迷朦凄冷的烟雨悠长静谧的青石板的小巷 ,邂逅了一段柔肠百结的爱情, 可是她却” 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飘过这女郎/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 这凄美动人的姑娘像梦一般消逝了,留给诗人无限的惆怅和慨叹,一向自卑内向的诗人呈给我们的优美诗章,竟不幸成了诗人婚姻悲情的自我预言
1927年,戴望舒回到杭州时,国民党浙江省党部扩大反共,杭州大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势,为安全计,他转到松江县施蛰存家中暂避。诗人感情生活中一件重要的事情由此发生了———他爱上了施蛰存的妹妹施绛年。上帝好像没有精心雕塑诗人:赋予他超群的才华,却没有给他翩翩的风度。望舒外表高大,面孔黝黑,童年时的一场天花在他脸上落下瘢痕,这使姑娘有些不悦。而且,时年十八的绛年开朗活泼,富有个性,不像望舒那样既冲动又忧郁内向,两人性格上的差异造成彼此感情上的不平衡。望舒的初恋是痛苦的,使他更为痛苦的是他囿于传统,自尊而又内向,只能把自己的情感通过想象流泻于诗篇之中。最终,他忍受不了这种绝望的期待,约请施绛年最后一谈,希望她能接受自己的感情,否则跳楼殉情。施绛年为他的赤诚所感,也为他的自萌短见所震慑,接受了他1931年春夏之间,戴望舒和施绛年举行了订婚仪式。但婚期拖延下来了。施绛年提出条件,要求诗人出国留学取得学业和有了稳定的收入,方可完婚。诗人又一次跌入感情的低谷,但他太爱施绛年,只有义无反顾。1932年10月,戴望舒在经济非常困难的情况下,乘坐邮船离沪赴法留学。在法国的3年,戴望舒过着极其贫困的生活,靠译稿挣钱度日。1935年5月,戴望舒回到上海,施绛年却已移情别恋望舒回国后面对这样的情形,既痛苦又气愤。他当众打了施绛年一记耳光,然后登报解除婚约,结束了为期8年之久的婚恋。
沉浸在失恋伤痛中的戴望舒,当时住在刘呐鸥的江湾公园坊公寓。与穆时英一家住得很近。朋友们的安慰冲淡了他失恋的沉哀。穆丽娟受到母亲和哥哥影响,也喜欢读一些新派小说。因为哥哥的关系,她自然和戴望舒有了往来。逐渐产生感情。望舒面对娴雅,文静,单纯,如同蓓蕾初放的丽娟,熄灭的爱情火焰又重新燃烧起来了。1936年6月,望舒和丽娟结婚。诗人徐迟作他们的傧相。望舒的庄重和大方,丽娟的秀丽甜美,徐迟的翩翩风度和愉悦,显示出新婚的一派喜气洋洋。不久,女儿戴咏素诞生。1938年5月,望舒全家乘船由上海来到香港。平时在家话不多,只是看书写文章。穆丽娟有很多空闲,但又无所事事,家庭不是充实的处所,而是空虚的幻象,是一片沙漠。丽娟在谈到她和戴望舒在香港的后期生活时说:“他是他,我是我,我们谁也不管谁干什么。”两个人的世界应该是彼此交融相互贯通的整体,但望舒和丽娟不是合唱,而是彼此独唱。望舒有时为一些小事,又很冲动,使业已疏远的夫妻感情更加冷淡乃至对立。矛盾积聚起来,两个人的世界由温馨逐渐趋于冷漠。1940年冬至,丽娟的母亲病逝。悲痛地带着女儿赶回上海, 她通过书信向望舒提出离婚。望舒接信后,感到事态严重,急忙回沪挽救。丽娟却仍然坚持离婚。望舒绝望之际给丽娟发出“绝命书”:“离婚的要求我拒绝,因为朵朵(女儿戴咏素)已经5岁了,我们不能让孩子苦恼,因此我用死来解决我们间的问题,它和离婚一样,使你得到解放。”他幸而获救,但是一切都已晚了,他的绝命书和自殒,也没有使丽娟回心转意。
1942年,戴望舒与大同图书印务局的抄写员杨静相识,并很快进入热恋。杨静的父母竭力反对,但杨静是个充满个性的女孩,她冲破阻力,毅然与大她21岁的戴望舒结了婚。杨静从小长在香港,娇小美丽,活泼好动,结婚时才16岁,由于彼此性格和年龄的差异,加之婚前缺乏深入了解,婚后不久便出现了感情上的裂痕。1948年末,杨静爱上了一位姓蔡的青年,向戴望舒提出离婚,戴望舒做了种种努力都未能奏效。
1949年初,人民解放军胜利的消息频传。戴望舒决定回到北方,他对挽留的朋友说:“我不想再在香港呆下去了,一定要到北方去。就是死也要死得光荣一点。”到北京不久,戴望舒被安排到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国际新闻局负责法文科工作。而这时,他的哮喘病已严重到上楼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1950年2月28日上午,他照例自己打麻黄素针,为了能早点治好,他加大剂量,注射后不久,心脏跳动剧烈,他昏迷过去,再也没有醒来。命运多舛的戴望舒一直在曲折中行走,当曙光照耀他时,当他可以大展才能时,却忽然离我们远去 了
雨巷
戴望舒
撑着油纸伞,
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像我一样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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