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凤墨白续写之《千秋岁》第十三章 流云

东凤墨白续写之《千秋岁》第十三章 流云,第1张

白浅化作的青光刚飞至半空,突然像是撞到了一面无形的墙上。空中金光乍现,显然是触动了昆仑墟的结界,一下子将她逼得显了人身,从空中落了下来。

子阑见状忙腾空接住下落的白浅,一个旋身将她稳稳扶住站稳在地上。子阑放开白浅笑呵呵地打趣她道:“难道是酒喝多了?连昆仑墟的仙障都飞不出去了?”

子阑话音刚落,顿觉身后浑厚仙泽刹那间涌动,墨渊显身在二人面前。二人拱手行礼称师父,墨渊神色淡漠,眉头微皱着:“子阑退下。”子阑同情的瞥了一眼白浅,行礼后快速闪人。

墨渊转身面向白浅面色有些不悦道:“这么晚了,去哪儿?”

白浅有些心虚,信中的缘由,说出来实在有些丢人,不知该怎么跟师父解释。白浅垂着头,心里盘算了两遍,仍不知该如何开口。

墨渊并不急,瞧着她饮了酒,更显娇艳的脸,心中原本有些急躁,不由得平复了些许。

“迷谷来信说……有个比翼鸟族的皇子,要到昆仑墟求亲,我想……回青丘……躲躲。”白浅踌躇了半晌才来了口。

墨渊有些无奈。自他醒来,知道她已与自己胞弟订了亲时,他不得不放下对她这九万年的感情。如今上天垂怜他,给了他一次机会,还没等到让她接受他,就跑出了这么多人来跟他抢人,还真让他有些恼火。

墨渊稍缓和了一下情绪,怕吓着她:“这些天来了那么多人,也没见你着急。这个皇子,可有不同?”

白浅也有些困惑:“十七并不记得与他相识,但迷谷信中说能躲……就躲躲,因为我曾收过他的定情……信物……”白浅越说声音越小,尴尬得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听了这话,墨渊额头的青筋不由得跳了跳,这狐狸向来会给他找麻烦,找了麻烦还不自知。“那走吧!”墨渊无奈的说出这几个字,白浅发懵的抬头看向他。“怎么?喝了酒,驾不得云?”

白浅仍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驾得。只是我身上的禁制,出不了结界。”墨渊轻笑,挥手解了她身上的禁制,拉了还兀自发呆的白浅,跃上一朵祥云,向青丘而去。

白浅被墨渊圈在身侧,大气都不敢出,一颗狐狸心七上八下。最近经历的这些事,越来越失去她的掌控。师父也越来越奇怪,每次在他身边都让她心慌意乱的。

战神之尊,最近都快成了她的随扈,她走到哪儿,师父就跟到哪儿。即使在昆仑墟,她也觉得自己做什么师父随时随地都知道。哪怕走路不当心,滑了脚,下一秒师父也会扶住自己。后山打扫鹤园,被从小欺负她的仙鹤追逐,下一秒也会被师父护在身后。在藏书阁里独自抄经,不小心睡着,醒来总是舒服的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师父的披风。这样的情况着实让她迷茫,师父和七万年前似是并无不同。可如今他看她的眼神,对她的笑容,碰出她时掌心的温度,总让她觉得脸热心跳,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躲开。

不过目前最要紧的不是师父,而是尽快跟迷谷弄明白这个比翼鸟族的皇子是什么情况。不出半个时辰,便到了青丘界,墨渊由白浅带领着,无声息地绕过青丘边界的禁制,不久师徒二人便在白浅的狐狸洞口按下云头。

迷谷感知到熟悉的仙泽,忙从洞里迎出来,见到白浅身后跟着尊神墨渊,迷谷也有些吃惊,行了礼引着墨渊向洞里走。边走边凑到白浅身旁嘀咕:“姑姑动作倒是快得很。那比翼鸟族的九皇子在青丘候了一整天才离去,说明日上昆仑墟寻你。”

白浅一边往洞里走一边悄声问迷谷:“我怎的不记得认识他?”

迷谷道:“别说姑姑,连我见了一时都没认出他,后来我才记起,那都是姑姑小时候的事了。”

进了狐狸洞大厅,白浅习惯性地把墨渊引到她阿爹常坐的那张椅子上,给墨渊斟了茶后,便拉着迷谷坐在下手边的位子上,示意他接着说。迷谷在案几盛干果的盘子里抓了把瓜子,分给了白浅一半儿,这才开始说道:“姑姑不记得,你两万岁时,比翼鸟族的九皇子流云随他爹娘来青丘做客。他对你一见钟情,临走前还背着狐帝将你拉到一旁,拔下两根羽毛作定情信物送予了你,说等他长得再大一些,就踏着五彩祥云来迎娶你。”

白浅惊得捂住嘴巴,半晌,才缓过神来:“就……就是那一红一青的两根羽毛?”

迷谷嗑着瓜子,点点头:“对呀,我记得姑姑说看着颜色喜庆,就收了。后来不是被姑姑同山鸡毛一起做成了掸子,我到现在扫灰用着还很趁手。”

白浅攥着瓜子,只顾吃惊,那还有心情嗑瓜子?“我想起来了。不过听长老们说,比翼鸟族是不能与外族通婚的。后来那流云还捎过信来,说绝食跳河地威胁他爹妈,定要娶我,阵势闹得挺大。”

迷谷忙点头称是,然后继续嗑着瓜子。见白浅兀自发呆,迷谷继续道:“后来的事,姑姑就不晓得了。那流云的爹娘不堪其扰,有天夜里趁他睡着了,给他喂了两颗情药,将他送到了一个家世体面的比翼鸟姑娘的床上。嘻嘻!……他自觉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没脸再娶你,便失了音信。我也是到了很久以后才听说的这事,不过那时我见姑姑也将他忘得差不多了,就没对你说。”

白浅听了这话才有些放心,松了口气:“这也太离谱了,竟和话本子一样曲折,让我紧张了半天。那比翼鸟族和青丘一样,一夫一妻,他定是娶了那比翼鸟族的女子。无妨碍!”

迷谷有些丧气的道:“姑姑啊,你想的太简单了,他的发妻偏巧前些年病逝了,如今那个流云得知你与太子夜华退了婚,说什么也要娶你。”

“什么?”白浅听了这话,嗓门不由得高了好几度。

迷谷继续说:“那流云殿下说,你当初收下了他的定情信物,就是答应嫁给他了。所以他无论如何是要娶你回去的,若你不与他回去,他便留在青丘作你的王夫。白日里狐帝狐后在家,听了他这话也没辙,让你回来自己解决。”

白浅将手里的半把瓜子扔回盘中,一脸颓唐,难过的要哭出来:“最近不知是怎的了,一直有些倒霉。我这一大把岁数了,竟然突然冒出来这许多烂桃花来……迷谷,从今日起,青丘闭谷,不见客……不行不行,这样他不就知道我在谷中了?……唉!”

白浅有些心焦,站起身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迷谷一边磕瓜子,目光一边随着白浅,等她拿个主意。白浅正六神无主,抬头瞧见主位上坐着的墨渊端正淡然地品着茶,白浅一拍脑门道:“迷谷,快,给师父收拾客房!”迷谷被白浅一喊,应了一声立即扔下瓜子一溜烟儿跑了。

白浅自己慌忙走过去,一脸尴尬地垂首站在墨渊跟前道:“师父,十七一着急,竟忘了师父在跟前,师父不要见怪。”

墨渊面色如常,唇角勾出一抹宠溺的微笑:“无妨,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谨慎。”

白浅只得干笑两声,心道这次又在师父面前丢人了。想着近日昆仑墟因她退婚,引得各方神仙登门拜访,让师父不胜其烦,她心里惭愧不已,便小心地窥探着师父的神情问:“师父,不如让十七出去避避风头,等这阵子大家新鲜劲儿过了,十七再回昆仑墟陪师父可好?”

墨渊听她这话,琥珀色的眸光中瞬间波涛汹涌。那其中的情绪,白浅这九万年来仿佛从未见过。但转瞬间师父眼中却又恢复了风平浪静,似是她刚刚看错了一般。

墨渊开口间声音仿佛有些清冷,不怒自威:“昆仑墟被你扰了往日的清静,你却让为师回去静养吗?”

白浅狐狸脑子迅速反应这话究竟什么含义,师父定是嫌昆仑墟吵杂,难道是觉得青丘比较安静,适合清修?白浅蹲下身仰视着墨渊,有些狗腿地讨好貌似已经生气了的师父:“呵呵,那师父,您觉得青丘如何?师父这七万年都是在这里修养仙身,想来也是习惯青丘的。若是师父不嫌弃,不如留在狐狸洞暂住些时日可好?”

墨渊眸光温和,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如此,甚好……”

第二日上午阳光正好,墨渊同狐帝白止夫妇在狐狸洞外的湖心亭闲坐喝茶。白浅则一身懒骨头,躺在湖心亭外的那棵老桃树上晒着太阳打盹,轻柔的青色裙摆垂在身下,随着微风慵懒地轻轻摆动。

狐后瞥了一眼幺女白浅,见她这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着实不像个待嫁的女儿家。狐后深感无奈,隔空轻一挥手,桃枝轻颤,些许花瓣落在白浅身上和脸上。

白浅睡梦中觉得脸颊痒痒的,挥手抓了抓,却听到她阿娘的笑声,遂闭着眼揉着脸,瓮声瓮气地说:“阿娘,你不要闹了,我昨晚才睡了两三个时辰,困的很。”

狐后却说:“当着你师父的面,还这么不成样子!哪儿还像个姑娘家。”

白浅迷迷糊糊的道:“我去昆仑虚拜师的时候就是个男人模样,在师父眼里,我是男是女有什么打紧的。阿娘不必在乎。”

墨渊微笑着无奈摇摇头,也不知她何时能对男女之事开窍。对她,他真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说话间,从往生海那边极速飞来一团瑞气千腾的祥云,随之而来的正是东华帝君,折颜,白真。三人在湖心亭外按下云头,白浅闻声跳下桃树,相互间见礼后,引他们进亭中坐下。

狐帝率先开口道:“帝君此次来青丘,可是结魄灯修复好了?”

未及东华开口,折颜先抢了话题:“东华这几天快把连宋君和真真我们三个累晕了。连宋君愣是被他使唤得连续七个日夜没睡,一双眼睛熬得像只兔子。结魄灯刚一修好,我们打算歇上一歇,谁知他偏又马不停蹄地往青丘赶,一刻也等不得。”

折颜这边罗里吧嗦个没完没了,东华有些不耐烦,自己起身踱出湖心亭,绕着湖边小路就向枫夷山炎华洞的方向去了。白浅起身想跟去,白真却拉住了她:“让帝君自己去吧,他不希望被打扰。”

十年时间,对于他们这些渡了上神之劫,与天地同寿的神仙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可东华却认为他这几十万年的神仙生涯,从没有哪个十年渡得与这十年一般漫长。当心中有了无止境的贪恋、渴求,又求之不得,得而复失,即使他法力深厚,修为精深,那令他无奈的挫败感也足矣让他失措抓狂。他不在乎舍弃一身修为。修为尽失,日后重修回来便是。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他今后必须抓在身边。

炎华洞中仙气弥漫,冰榻四围云雾缭绕。紫衣神尊站在冰榻前垂眸望着睡在上面的粉衣女子。她也只有睡着以后才会这么乖。想他东华帝君自碧海苍灵化生以来,踩着累累枯骨一路至今,六合八荒寻他庇佑者,早年一波又一波从未间断过。异想天开起念要来保护他的,这么多年倒是从没有遇到。保护这两个字,同他的尊号连在一起本来就是篇笑话。可面前这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却一次次的撑着这样纤弱的一具身躯,揣着要保护他的心思,用身体为他挡去致命的危险,直到最后为他舍命也没对他掉一滴眼泪。

他费劲心力的散布神识在四海八荒,上天入地地寻她,直至耗尽了她留在狐尾中的所有执念,只寻回了她两魂三魄。替她修补散碎的魂魄,她却任性地任凭元神再次碎掉,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若不将她元神至于他的灵台中,由法力护着,恐怕她早已化作粉色星光四散了。这一次,若是她能回来,他定要好好打她一顿屁股,让她以后学乖。

东华帝君挥手,结魄灯便稳稳置于冰榻旁的案几上。女娲石,息壤,凝魄珠,聚魂丹,外加九幽冥火的淬炼,结魄灯崭新如初,莹白的灯身上却隐隐闪着紫色的光晕。

东华用火折子仔细的点燃结魄灯,抬手在炎华洞口设了道厚厚的屏障,随后便盘膝坐在了凤九的身边。东华帝君运起法力,小心的呵护着他灵台中那抹粉色的微弱光芒。他这一生多的是时间,他不怕再多等她一些时辰,只要她能为他归来。

首发于2017-07-26

修改于2018-12-10

一个女子身量小巧玲珑,面无表情,穿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细细瞧去,腰际缀着珍珠,倒多出几分别具匠心,女子披着一件红色的带着白色绒毛的披风,绒毛随风拂动,愈发显出她的魅惑,她露出修长的玉颈,上面戴着芙蓉石的八宝璎珞,一双丹凤眼流转着风情。

穿着一袭魏紫色的锦缎长裙,裙上绣着大小的蝴蝶,凌凌欲飞,梳着一个寻常的抛家髻,缀着几朵秋海棠,又簪着一支鎏金凤凰流云簪,显出几分昔日的冷淡和气势,只是比之从前,还是素了许多。

只见她身量修长挺拔,长相温和,容颜精致,眉梢眼角始终有温润淡薄的冷淡,唯有略略削尖的下巴显出别样的端正刚毅。一袭深红翟纹素色曳地深衣,温婉中又有清刚的气质。这柔中带刚的气质,因着巾帼女将的原因,多了几分飒爽英气。

享文字袅袅,品禅意人生,醉万卷红尘

在拾遗岁月的苍翠间,采撷一枝残荷的禅香,远系一片孤云的思怀,这禅香由何处来?思怀自何时起?我独守午夜的静谥,于一片蛩驻鸣消的安宁中,淡漠尘世流年,心付灵动文字,透过窗格,看清辉漫洒眉弯,静静寻觅隐落苍穹的禅意,品悟一颗出尘无华的禅心,于行云流水的文字间,看淡岁月浮沉,轻付红尘痴眷,浅诉缘聚离散。

邂逅白落梅,缘于网络流云飞渡的文字,那份淡雅的禅香和出俗的文思,让游走于网络虚浮的眼眸突然止步,久久驻留,不再离去。作为文字的痴迷者,在走过青春的痕迹和安守流年的过往中,空乏的躯体,可以一日无餐;萌动的灵魂,却不可一刻无文。我的文,存在于生活的庸散中,灵动于心境的思怀里,遗落在岁月的感伤处,那颗疲惫的凡心,总会因感而触情,因情而有思,因思而成文。回望存留的素纸墨笺,浓墨的文字沁染厚重的情怀,安躺于流年扉页里,处处斑驳着过往的遗憾。从不曾想过,文字竟可以在一位女子的笔下结缘禅思,结出闲倚岁月,淡忘离散,漫心恬适的果实。更不曾想,会在文字中结识一位静好女子,于寂静的午夜,品茶望月,感受其在江南水乡中、漫野翠微里、古刹青灯旁,舒卷一份禅心的纯粹和简洁,成为静守岁月,默数流年的人生萍客。

白落梅的文字,将淡淡的美与微微的禅,揉碎于山水间,拾遗起尘世的离散,用轻舒的步履踩过江南翠微、枫竹湖畔,踏遍山径磐石、禅涯古道。那双轻柔的手指,触碰风烛韶华,弹涌出一曲曲渐落虚浮,安享恬淡的淳朴文字,独守岁月静好,舒卷云水禅心。

她的禅在文字中,更在大千世界、自然万物的灵动里。眼中所识,心中所感,经她思绪碾转,揉碎万事万物的浮华,还原本真的纯洁,以禅意为魂,以文字为裳,铺陈开一幅幅水墨丹青的画卷,让人痴醉流连,深陷其中的玄妙禅境,久久回味,不愿离去。我一直孜孜寻觅,在每一段曼妙文字中,每一幅翠微丹青里,寻找白落梅的影子,感触她的云水禅心,想看到她,缓步于深山幽径,手拂翠竹,转身回眸间,那弯清亮的眸子,映透了多少尘世间爱恨痴怨;想倾听她,微坐于庙堂蒲团,手握经卷,轻眺翠荷莲叶,那缕灵动的思绪,默念了几遍流年过往;更想询问她,何以能够远离人间烟火,淡忘尘世繁华,独守一处静好人生?

可惜,她的一切只存留文字,也只有文字留下了她真实的面容与灵魂。在信息发达的时代,竟不能确认,网络中哪一位书香丽人,才是她真实的容颜。她纯真又神秘,留给这个尘世和让无数人牵绊、感知她所在的,只有文字。或许,她曾经拥有过碎心的爱恨情缘,也曾对尘世赋予美好的向往和奢望,只是一切如云烟,那颗纯洁无暇的心,背负不起太多的尘世浮华、尔虞我诈,经不起尘世灰尘的惊扰,将过往情事,权当一场落花飞雨,灿烂拥有之后,便做到了洁净相忘,通透自然。不再为了一溪云、一帘梦、一出戏,交换心性,倾注深情,只将身躯与灵魂寄托给山水,隐居江南古刹,青山绿水旁,倚楼听戏,临池赏荷,眉留三分娇,眼藏七分傲,漫看雨从檐角滴落,静听风自窗外穿行

在喧闹的凡尘,每一个拥有真实性情的人,都需要一个适合自己的地方,用来安放灵魂。白落梅将她的灵魂与向往,赋予了自然万物、翠微江南、青灯古刹,与禅佛为伴,和经卷交友,向莲荷倾诉她曾在文字中写过,每一处安放灵魂的地方,都是人生驿站,都可以是禅心所在。一盏青灯、几卷经书;小桥流水、茅舍人家,都可成为人生参禅悟道的道场,关键在于那份超脱凡尘,淡忘烟火,思虑空明的禅心。

如果说一个人是诗,两个人是画,那么我只能成为诗,永远不可能将人生铺展为一副画卷,也就永远不能得见和感知白落梅的真实面容与灵魂。在她的画中也只有她自己和曼妙禅性的秋水文字,我只有依附于她的文字,品悟她的禅心,寻觅自己的驿站,只为将来起程时不再罔顾迷惘。

白落梅的文字可以涤滤一个人沾染尘埃的凡心,在一片灯火喧嚣,满目浮华的尘世间,以她的文字为光亮,以她的禅心为指引,去品悟属于自己的菩提,放松身心,寻得一片静宁的去处。那么,我的禅心在何处?这是我当下时常思虑的问题,也因此经常在寂静的午夜思怀万千,不能入眠;更会在朦胧的清晨突然惊醒,依稀梦中所梦,感慨如斯,不能释怀。

回首过往,岁月的浮沉留下太多感伤与遗憾,每每忆起,离绪便会轻上眉梢,漫随年华的老去,心痕依旧,哀默如昔。一路走来,从不曾悟得每一个季节都会有残缺,每一个故事都会有暗伤,每一个离人都会有遗憾。或许,我的禅一直飘落于人生岁月的离岸,等候着终有一日,我会在情感浮沉,年华流转中淡漠一切的哀思,以一种赏花看月的禅性,淡落人生风景中的离散与重聚。既然缘由天定,那么分开的注定要离去,拥有的注定会相遇,让一切淡若年华走过的痕迹,朦胧之中隽涌出一丝清晰的记忆,流落在岁月的风景里,飘向何处,禅心便凋落在何处。

让这份禅心邂逅岁月的感悟与美丽,祝福那些红尘痴眷中总是挥之不去的容颜,抚平一段段情伤的裂痕,永存那份初见时的美好,淡漠别离的背影。从最深的红尘,皈依禅心的淡若,脱去华服锦衣,遗落千年痴眷,看淡缘聚离散,将心倾付现实中平凡的人生。寻常人家、爱人孩童、辛勤劳作、朝来夕还、殷实生活,便是我的道场,在生活琐碎中,时常品味白落梅的文字,心向自然,修的禅性,淡落岁月的尘埃,存留家人的牵念,永驻进翠彩年华,独守侯静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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