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篇以《我与历史名人的神奇相遇》为题的作文!!!!拜托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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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瑜相遇 一个司空见惯、平淡无奇的夜晚,我枕着一片芦苇见到了周瑜。那个纵马驰骋、英气逼人的三国时的周瑜。 因为月亮很好,又是在旷野上,空气的透明度很高,所以即使是夜晚,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当时我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乌发披垂,赤着并不秀气的双足,正漫无目的地行走在河岸上。凉而湿的水汽朝我袭来,我不知怎的闻到了一股烧艾草的气息,接着是鼓角相闻,我便离开河岸,寻着艾草的味儿和凛凛的鼓角声而去,结果我见到了一片荒凉的旷野,那里的帐篷像蘑菇一样四处皆是,帐篷前篝火点点,军马安闲地垂头吃着夜草,隐隐的鼾声在大地上沉浮。就在这种时刻,我见到了独自立在旷野上的周瑜。 我没有小乔的美貌,周瑜能注意到我,完全是因为在这旷野上,只有两个人睁着眼睛,而其他人都在沉睡。那用眼睛在月光下互相打量的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就是周瑜了。 因为见到了我最想见到的一个男性,所以那一瞬间我说不出话来,我见到亲密的人时往往都是那个表情。 周瑜身披铠甲,剑眉如飞,双目炯炯,一股逼人的英气令我颤抖不已。 “战事还未起来,你为何而发抖”周瑜说。 我想告诉他,他的英气令我发抖,只有人的不可抗拒的魅力才令我发抖,可我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又有什么战事要发生。这么大规模的安营扎寨,这么使周瑜彻夜难眠的战事,一定非同一般。短兵相接,战前被擦得雪亮的军刀都会沾有血迹。只有刀染了血迹,战争才算结束。多少人的血淤积在刀上,又有多少把这样的刀被遗弃在黄土里,生起厚厚的锈来。 周瑜并没有在意我的发抖,而是将一把艾草丢进篝火里,我便明白了艾草味的由来。可是先前所闻的鼓角声呢 周瑜转身走向帐篷时我见到了支在地上的一面鼓,号角则挂在帐篷上。他拿起鼓槌,抑扬顿挫地敲了起来,然后又吹起了号角。他陶醉着,为这战争之音而沉迷,他身上的铠甲闪闪发光。 我说:“这鼓角声令我心烦。” 周瑜笑了起来,他的笑像雪山前的回音。他放下鼓槌和号角,朝我走来。他说:“什么声音不令你心烦” 我说:“流水声、鸟声、孩子的吵闹声、女人的洗衣声、男人的饮酒声。” 周瑜又一次笑了起来。我见月光照亮了他的牙齿。 我说:“我还不喜欢你身披的铠甲,你穿布衣会更英俊。” 周瑜说:“我不披铠甲,怎有英雄气概” 我说:“你不披铠甲,才是真正的英雄。” 我们不再对话了。月亮缓缓西行,篝火微明,艾草味由浓而淡,晚风将帐篷前的军旗刮得飘扬起来。我坐在旷野上,周瑜也盘腿而坐。 我们相对着。 他说:“你来自何方为何在我出征前出现” 我说:“我是一个村妇,我收割完芦苇后到河岸散步,闻到艾草和鼓角的气息,才来到这里,没想到与你相遇。” “你不希望与我相遇” “与你相遇,是我最大的心愿。”我说。 “难道你不愿意与诸葛孔明相遇” “不。”我说,“诸葛孔明是神,我不与神交往,我只与人交往。” “你说诸葛孔明是神,分明是嘲笑我英雄气短。”周瑜激动了。 “英雄气短有何不好”我说,“我喜欢气短的英雄,我不喜欢永远不倒的神。英雄就该倒下。” 周瑜不再发笑了,他又将一把艾草丢进篝火里。我见月亮微微泛白,奶乳般的光泽使旷野显得格外柔和安详。 我说:“我该回去了,天快明了,该回去奶孩子了,猪和鸡也需要食了。” 周瑜动也不动,他看着我。 我站了起来,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然后慢慢转身,恋恋不合地离开周瑜。走前我打着哆嗦,我在离开亲密的人时会有这种举动。 我走了很久,不敢回头,我怕再看见月光下周瑜的影子。快走到河岸的时候,却忍不住还是回了一下头,我突然发现周瑜不再身披铠甲,他穿着一件白粗布的长袍,他将一把寒光闪烁的刀插在旷野上,刀刃上跳跃着银白的月光。战马仍然安闲地吃着夜草,不再有鼓角声,只有淡淡的艾草味飘来。一个存活了无数世纪的最令我倾心的人的影子就这样烙印在我的记忆深处。 我伸出一双女人的手,想抓住他的手,无奈那距离太遥远了,我抓到的只是旷野上拂动的风。 一个司空见惯、平淡无奇的夜晚,我枕着一片芦苇见到了周瑜。那片芦苇已被我的泪水打湿。

面对古典时代最伟大的诗人杜甫,闻一多先生以史家的洞见,考据家的细密和诗人的飘逸才情,还原出他心目中的最真切、最灵动的杜甫形象,读来令人心醉神迷。

以我个人的看法,这篇作品至今还是古典文学研究领域不可超越的典范之作。

可惜,不知何故,这篇作品在当时没有完成。闻一多先生悲剧性的早逝更使这篇作品成为未竟之作。

令人遗憾。

这篇文章是我从闻一多《唐诗杂论》上扫描下来的,作为本学期课程的参考阅读资料。为尊重原书版权,请勿转载,谢谢。

原文:

[align=center]

[b][size=5]杜甫[/size][/b]

[b][size=4]引言[/size][/b][/align]

明吕坤日“史在天地,如形之景。人皆思其高曾也,皆愿睹其景。至于文儒之士,其思书契以降之古人,尽若是已矣。”数千年来的祖宗,我们听见过他们的名字,他们生平的梗概,我们仿佛也知道一点,但是他们的容貌、声音,他们的性情、思想,他们心灵中的种种隐秘——欢乐和悲哀,神圣的企望,庄严的愤慨,以及可笑亦复可爱的弱点或怪癖……我们全是茫然。我们要追念,追念的对象在哪里要仰慕,仰慕的目标是什么要崇拜,向谁施礼假如我们是肖子肖孙,我们该怎样的悲恸,怎样的心焦!

看不见祖宗的肖像,便将梦魂中迷离恍惚的,捕风捉影,摹拟出来,聊当瞻拜的对象——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慰情的办法。我给诗人杜甫绘这幅小照,是不自量,是渎亵神圣,我都承认。因此工作开始了,马上又搁下了。一搁搁了三年,依然死不下心去,还要赓续,不为别的,只还是不奈何那一点“思其高曾,愿睹其景”的苦衷罢了。

像我这回掮起的工作,本来应该包括两层步骤,第一是分析,第二是综合。近来某某考证,某某研究,分析的工作作得不少了;关于杜甫,这类的工作,据我知道的却没有十分特出的成绩。我自己在这里偶尔虽有些零星的补充,但是,我承认,也不是什么大发现。我这次简直是跳过了第一步,来迳直做第二步;这样作法,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自己也明白。好在这只是初稿,只要那“思其高曾,愿睹其景”的心情不变,永远那样的策励我,横竖以后还可以随时搜罗,随时拼补。目下我决不敢说,这是真正的杜甫,我只说是我个人想象中的“诗圣”。

我们的生活如今真是太放纵了,太夸妄了,太杳小了,太龌龊了。因此我不能忘记杜甫;有个时期,华茨华斯也不能忘记弥尔敦,他喊——

“Milton! thou should be living at this hour:

England hath need of thee:she is a fen

Of stagnant waters:alter sword,and pen,

Fireside,the heroic wealth of hall and bower,

Have forfeited their ancient English dower

Of in ward happiness,We are selfish men:

O raise US up,return to HS again;

And give us manners virtue freedom power.”

[align=center][b][size=4]一[/size][/b][/align]

当中一个雄壮的女子跳舞。四面围满了人山人海的看客。内中有一个四龄童子,许是骑在爸爸肩上,歪着小脖子,看那舞女的手脚和丈长的彩帛渐渐摇起花来了,看着,看着,他也不觉眉飞目舞,仿佛很能领略其间的妙绪。他是从巩县特地赶到郾城来看跳舞的。这一回经验定给了他很深的印象。下面一段是他几十年后的回忆:

[font=楷体_GB2312]燔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font]

舞女是当代名满天下的公孙大娘。四岁的看客后来便成为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个大诗人,四千年文化中最庄严,最瑰丽,最永久的一道光彩。四岁时看的东西,过了五十多年,还能留下那样活跃的印象,公孙大娘的艺术之神妙,可以想见,然而小看客的感受力,也就非凡了。

杜甫,字子美;生于唐睿宗先天元年(七一二);原籍襄阳,曾祖依艺作河南巩县县令,便在巩县住家了。子美幼时的事迹,我们不大知道。我们知道的,是他母亲死得早,他小时是寄养在姑母家里。他自小就多病。有一天可叫姑母为难了。儿子和侄儿都病着,据女巫说,要病好,病人非睡在东南角的床上不可;但是东南角的床铺只有一张,病人却有两个。老太太居然下了决心,把侄儿安顿在吉利的地方,叫自家的儿子填了侄儿的空子。想不到决心下了,结果就来了。子美长大了,听见老家人讲姑母如何让表兄给他替了死,他一辈子觉得对不起姑母。

早慧不算希奇;早慧的诗人尤其多着。只怕很少的诗人开笔开得像我们诗人那样有重大的意义。子美第一次破口歌颂的,不是什么凡物。这“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凰”的小诗人,可以说,咏的便是他自己。禽族里再没有比凤凰善鸣的,诗国里也没有比杜甫更会唱的。凤凰是禽中之王,杜甫是诗中之圣,咏凤凰简直是诗人自占的预言。从此以后,他便常常以凤凰自比;(《凤凰台》、《赤凤行》便是最明白的表示。)这种比拟,从现今这开明的时代看去,倒有一种特别恰当的地方。因为谈论到这伟大的人格,伟大的天才,谁不感觉寻常文字的无效不,无效的还不只文字,你只顾呕尽心血来悬拟,揣测,总归是隔膜,那超人的灵府中的秘密,他的心情,他的思路,像宇宙的谜语一样,决不是寻常的脑经所能猜透的。你只懂得你能懂的东西;因此,谈到杜甫,只好拿不可思议的比不可思议的。凤凰你知道是神话,是子虚,是不可能。可是杜甫那伟大的人格,伟大的天才,你定神一想,可不是太伟大了,伟大得可疑吗上下数千年没有第二个杜甫(李白有他的天才,没有他的人格),你敢信杜甫的存在绝对可靠吗一切的神灵和类似神灵的人物都有人疑过,荷马有人疑过,莎士比亚有人疑过,杜甫失了被疑的资格,只因文献,史迹,种种不容抵赖的铁证,一五一十,都在我们手里。

子美自弱冠以后,直到老死,在四方奔波的时候多,安心求学的机会很少。若不是从小用过一番苦功,这诗人的学力哪得如此的雄厚生在书香门第,家境即使贫寒,祖藏的书籍总还够他餍饫的。从七八岁到弱冠的期间中,我们想象子美的生活,最主要的,不外作诗,作赋,读书,写擘窠大字,……无论如何,闲游的日子总占少数。(从七岁以后,据他自称,四十年中做了一千多首诗文;一千多首作品是要时候作的。)并且多病的身体当不起剧烈的户外生活,读书学文便自然成了唯一的消遣。他的思想成熟得特别早,一半固由于天赋,一半大概也是孤僻的书斋生活酿成的。在书斋里,他自有他的世界。他的世界是时间构成的;沿着时间的航线,上下三四千年,来往的飞翔,他沿路看见的都是圣贤、豪杰、忠臣、孝子、骚人、逸士——都是魁梧奇伟,温馨凄艳的灵魂。久而久之,他定觉得那些庄严灿烂的姓名,和生人一般的实在,而且渐渐活现起来了,于是他看得见古人行动的姿态,听得到古人歌哭的声音。甚至他们还和他揖让周旋,上下议论;他成了他们其间的一员。于是他只觉得自己和寻常的少年不同,他几乎是历史中的人物,他和古人的关系比和今人的关系密切多了。他是在时间里,不是在空间里活着。他为什么不那样想呢这些古人不是在他心灵里活动,血脉里运行吗他的身体不是从这些古人的身体分泌出来的吗是的,那政事、武功、学术震耀一时的儒将杜预便是他的十三世祖;那宣言“吾文章当得屈宋作衙官,吾笔当得王羲之北面”的著名诗人杜审言,便是他的祖父;他的叔父杜升是个为报父仇而杀身的十三岁的孝子;他的外祖母便是张说所称的那为监牢中的父亲“菲屦布衣,往来供馈,徒行额色,伤动人伦”的孝女;他外祖母的兄弟,崔行芳,曾经要求给二哥代死,没有诏准,就同哥哥一起就刑了,当时称为“死悌”。你看他自己家里,同外家里,事业、文章、孝行、友爱,——立德、立功、立言的人物这样多;他翻开近代的史乘,等于翻开自己的家谱。这样读书,对于一个青年的身心,潜移默化的影响,定是不可限量的。难怪一般的少年,他瞧不上眼。他是一个贵族,不但在族望上,便论德行和智慧,他知道,也应该高人一等。所以他的朋友,除了书本里的古人,就是几个有文名的老前辈。要他同一般行辈相等的庸夫俗子混在一起,是办不到的。看看这一段文字,便可想见当时那不可一世的气概:

[font=楷体_GB2312]性豪业嗜酒;嫉恶怀刚肠;脱略小时辈,结交皆老苍;饮酣视八极,俗物皆茫茫。[/font]

子美所以有这种抱负,不但因为他的血缘足以使他自豪,也不仅仅是他不甘自暴自弃;这些都是片面的,次要的理由。最要紧的,是他对于自己的成功,如今确有把握了。崔尚、魏启心一般的老前辈都比他作班固、扬雄;他自己仿佛也觉得受之无愧。十四五岁的杜二,在翰墨场中,已经是一个角色了。

这时还有一件事也可以增长一个人的兴致。从小摆不脱病魔的纠缠,如今摆脱了。这件事竟许是最足令人开心的。因为毕竟从前那种幽闭的书斋生活不大自然,只因一个人缺欠了健康,身体失了自由,什么都没有办法。如今健康恢复了,有了办法,便尽量的追回以前的积欠,当然是不妨的,简直是应该的。譬如院子里那几棵枣树,长得比什么树都古怪,都有精神,枝子都那样剑拔弩张的挺着,仿佛全身都是劲。一个人如今身体强了,早起在院子里走走,往往也觉得混身是劲.忽然看见它们那挑衅的样子,恨不得拣一棵抱上去,和它摔一交,决个雌雄。但是想想那举动又未免太可笑了。最好是等八月来,枣子熟了,弟妹们只顾要枣子吃;枣子诚然好吃,但是当哥哥的,尤其筋强力壮的哥哥,最得意的,不是吃枣子,是在那给弟妹们不断的供应枣子的任务。用竹篙子打枣子还不算本领。哥哥有本领上树,不信他可以试给他们看看。上树要上到最高的枝子,又得不让枣刺轧伤了手,脚得站稳了,还不许踩断了树枝;然后躲在绿叶里,一把把的洒下来;金**的.朱砂色的,红黄参半的枣子,花花刺刺的洒将下来,得让孩子们抢都抢不赢。上树的技术练高了,一天可以上十来次,棵棵树都要上到。最有趣的,是在树顶上站直了,往下一望;离天近,离地远,一切都在脚下,呼吸也轻快了,他忍不住大笑一声;那笑里有妙不可言的胜利的庄严和愉快。便是游戏,一个人的地位也要站得超越一点,才不愧是杜甫。

健康既经恢复了,年龄也渐渐大了,一个人不能老在家乡守着。他得看看世界。并且单为自己创作的前途打算,多少通都广邑,名山大川,也不得不瞻仰瞻仰。

[align=center][b][size=4]二[/size][/b][/align]

大约在二十岁左右,诗人便开始了他的飘流的生活。三十五以前,是快意的游览(仍旧用他自己的比喻),便像羽翮初满的雏凤,乘着灵风,踏着彩云,往漾漾的长空飞去。他胁下只觉得一股轻松,到处有竹实,有醴泉、,他的世界是清鲜,是自由,是无垠的希望,和薛雷的云雀一般,他是

An unbodied joy whose race is just begun.

三十五以后,风渐渐尖峭了,云渐渐恶毒了,铅铁的穹窿在他背上逼压着,太阳也不见了,他在风雨雷电中挣扎,血污的翎羽在空中缤纷的旋舞,他长号,他哀呼,唱得越急切,节奏越神奇,最后声嘶力竭,他卸下了生命,他的挫败是胜利的挫败,神圣的挫败。他死了,他在人类的记忆里永远留下了一道不可逼视的白光;他的音乐,或沈雄,或悲壮,或凄凉,或激越,永远,永远是在时间里颤动着。

子美第一次出游是到晋地的郇瑕(今山西猗氏县),在那边结交的人物,我们知道的,有韦之晋。此后,在三十五岁以前,曾有过两次大举的游历:第一次到吴越,第二次到齐赵。两度的游历,是诗人创作生活上最需要的两种精粹而丰富的滋养。在家乡,一切都是单调,平凡,青的天笼盖着黄的地,每 隔几里路,绿杨藏着人家,白杨翳着坟地,分布得驿站似的呆板。土人的生活也和他们的背景一样的单调。我们到过中州的人都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去处;大概从唐朝到现在是不会有多少进步的。从那样的环境,一旦踏进山明水秀的江南。风流儒雅的江南,你可以想象他是怎样的惊喜。我们还记得当时和六朝,好比今天和昨日;南朝的金粉,王谢的风流,在那里当然还留着够鲜明的痕迹。江南本是六朝文学总汇的中枢.他读过鲍、谢、江、沈、阴、何的诗,如今竞亲历他们歌哭的场所,他能不感动吗何况重重叠叠的历史的舞台又在他眼前。剑池、虎邱、姑苏台、长洲苑、太伯的遗庙、阖闾的荒冢,以及钱塘、剡溪、鉴湖、天姥——处处都是陈迹、名胜,处处都足以促醒他的回忆,触发他的诗怀。我们虽没有他当时纪游的作品.但是诗人的得意是可以猜到的。美中不足的只是到了姑苏,船也办好了,都没有浮着海。仿佛命数注定了今番只许他看到自然的秀丽,清新的面相;长洲的荷香,镜湖的凉意,和明眸皓齿的耶溪女……都是他今回的眼福;但是那瑰奇雄健的自然,须得等四五年后游齐赵时,才许他见面。

在叙述子美第二次出游以前,有一件事颇有可纪念的价值,虽则诗人自己并不介意。

唐代取士的方法分三种——生徒、贡举、制举。已经在京师各学馆,或州县各学校成业的诸生,送来尚书省受试的,名曰生徒;不从学校出身,而先在州县受试,及第了,到尚书省应试的,名曰贡举。以上两种是选士的常法。此外,每多少年,天子诏行一次,以举非常之士,便是制举。开元二十三年(736)子美游吴越回来,挟着那“气劁屈贾垒,目短曹刘墙,,的气焰应贡举,县试成功了,在京兆尚书省一试,却失败了。结果没有别的,只是在够高的气焰上又加了一层气焰。功名的纸老虎如今被他截穿了。果然,他想,真正的学问,真正的人才,是功名所不容的。也许这次下第,不但不能损毁,反足以抬高他的身价。可恨的许只是落第落在名职卑微的考功郎手里,未免叫人丧气。当时士林反对考功郎主试的风潮酝酿得一天比一天紧,在子美“忤下考功第”的明年,果然考功郎吃了举人的辱骂,朝廷从此便改用侍郎主试。

子美下第后八九年之间,是他平生最快意的一个时期,游历了许多名胜,接交了许多名流。可惜那期间是他命运中的朝曦,也是夕照,那几年的经历是射到他生命上的最始和最末的一道金辉;因为从那以后,世乱一天天的纷纭,诗人的生活一天天的潦倒,直到老死,永远闯不出悲哀、恐怖和绝望的环攻。但是末路的悲剧不忙提起,我们的笔墨不妨先在欢笑的时期多留连一会儿,虽则悲惨的下文早晚是要来的。

开元二十四五年之间,子美的父亲——闲——在兖州司马任上,子美去省亲,乘便游历了兖州、齐州一带的名胜,诗人的眼界于是更加开扩了。这地方和家乡平原既不同,和秀丽的吴越也两样。根据书卷里的知识,他常常想见泰山的伟大和庄严,但是真正的岱岳,那“造化钟灵秀,阴阳割昏晓”的奇观,他没有见过。这边的湍流、峻岭、丰草、长林都另有一种他最能了解,却不曾认识过的气魄。在这里看到的,是自然的最庄严的色相。唯有这边自然的气势和风度最合我们诗人的脾胃,因为所有磅礴郁结在他胸中的,自然已经在这景物中说出了;这里一丘一壑,一株树,一朵云,都能引起诗人的共鸣。他在这里勾留了多年,直变成了一个燕赵的健儿;慷慨悲歌、沈郁顿挫的杜甫,如今发现了他的自我。过路的人往往看见一行人马,带着弓箭旗枪,驾着雕鹰,牵着猎狗,望郊野奔去。内中头戴一顶银盔,脑后斗大一颗红缨,全身铠甲,跨在马上的。便是监门胄曹苏预(后来避讳改名源明。)在他左首并辔而行的,装束略微平常,双手横按着长槊,却也是英风爽爽的一个丈夫,便是诗人杜甫。两个少年后来成了极要好的朋友。这回同着打猎的经验,子美永远不能忘记,后来还供给了《壮游》诗一段有声有色的文字:

[font=楷体_GB2312]吞歌丛台上,冬猎青邱旁;呼鹰皂枥林,逐兽云雪岗;

射飞曾纵轻,引臂落鹜鸽。苏侯据鞍喜,忽如携葛强。[/font]

原来诗人也学得了一手好武艺!

这时的子美,是生命的焦点,正午的日曜,是力,是热,是锋棱,是夺目的光芒。他这时所咏的《房兵曹胡马》和《画鹰》恰好都是自身的写照。我们不能不腾出篇幅,把两首诗的全文录下。

[font=楷体_GB2312]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

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

——(《房兵曹胡马》)[/font]

[font=楷体_GB2312] 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撅身思狡兔,侧目似愁胡,

绦镟光堪摘,轩楹势可呼。何当系凡乌,毛血洒平芜!

——(《画鹰》)[/font]

这两首和稍早的一首《望岳》都是那时期里最重要的代表作品,实在也奠定了诗人全部创作的基础。诗人作风的倾向,似乎是专等这次游、历来发现的;齐赵的山水,齐赵的生活,是几天的骄阳接二连三的逼成了诗人天才的成熟。

灵机既经触发了,弦音也已校准了,从此轻拢慢捻,或重挑急抹,信手弹去,都是绝调。艺术一天进步一天,名声也一天大一天。从齐赵回来,在东都(今洛阳)住了两三年,城南首阳山下的一座庄子,排场虽是简陋,门前却常留着达官贵人的车辙马迹。最有趣的是,那一天门前一阵车马的喧声,顿时老苍头跑进来报道贵人来了。子美倒屣出迎;一位道貌盎然的斑白老人向他深深一揖,自道是北海太守李邕,久慕诗人的大名,特地来登门求见。北海太守登门求见,与诗人相干吗世俗的眼光看来,一个乡贡落第的穷书生家里来了这样一位阔客人,确乎是荣誉,是发迹的吉兆。但是诗人的眼光不同。他知道的李邕,是为追谥韦巨源事,两次驳议太常博士李处,和声援宋琼,弹劾谋反的张昌宗弟兄的名御史李邕——是碑版文字,散满天下,并且为要压倒燕国公的“大手笔”,几乎牺牲了性命的李邕一是重义轻财,卑躬下士的李邕。这样一位客人来登门求见,当然是诗人的荣誉;所以“李邕求识面”可以说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一句诗。结识李邕在诗人生活中确乎要算一件有关系的事。李邕的交游极广,声名又大,说不定子美后来的许多朋友,侧如李白、高适诸人,许是由李邕介绍的。

[align=center][b][size=4]三[/size][/b][/align]

写到这里,我们该当品三通画角,发三通擂鼓,然后提起笔来蘸饱了金墨,大书而特书。因为我们四千年的历史里,除了孔子见老子(假如他们是见过面的)没有比这两人的会面,更重大,更神圣,更可纪念的。我们再逼紧我们的想象,譬如说,青天里太阳和月亮走碰了头,那么,尘世上不知要焚起多少香案,不知有多少人要望天遥拜,说是皇天的祥瑞。如今李白和杜甫——诗中的两曜,劈面走来了,我们看去,不比那天空的异瑞一样的神奇,一样的有重大的意义吗所以假如我们有法子追究,我们定要把两人行踪的线索,如何拐弯抹角,时合时离,如何越走越近,终于两条路线会合交叉了——统统都记录下来。假如关于这件事,我们能发现到一些翔实的材料,那该是文学史里多么浪漫的一段掌故!可惜关于李杜初次的邂逅,我们知道的一成,不知道的九成。我们知道天宝三载三月,太白得罪了高力士,放出翰林院之后,到过洛阳一次。当时子美也在洛阳。两位诗人初次见面,至迟是在这个当儿。至于见面时的情形,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也许是李邕的筵席上,也许是洛阳城内一家酒店里,也许……但这都是可能范围里的猜想,真确的情形,恐怕是永远的秘密。

有一件事我们却拿得稳是可靠的。子美初见太白所得的印象,和当时一般人得的,正相吻合。司马子微一见他,称他“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贺知章一见,便呼他作“天上谪仙人”,子美集中第一首《赠李白》诗,满纸都是企羡登真度此的话,假定那是第一次的邂逅,第一次的赠诗,那么,当时子美眼中的李十二,不过一个神采趣味与常人不同,有“仙风道骨”的人,一个可与“相期拾瑶草”的侣伴,诗人的李白没有在他脑中镌上什么印象。到第二次赠诗,说“未就丹砂愧葛洪,”回头就带着讥讽的语气问

[font=楷体_GB2312] 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font]

依然没有谈到文字。约莫一年以后,第三次赠诗,文字谈到了,也只轻轻的两句“李侯有佳句,往往似阴铿,”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恭维,可是学仙的话一概不提了。或许他们初见时,子美本就对于学仙有了兴味,所以一见了“谪仙人”,便引为同调;或许子美的学仙的观念完全是太白的影响。无论如何,子美当时确是做过那一段梦——虽则是很短的一段;说“苦无大药资,山林迹如埽”;说“未就丹砂愧葛洪”。起码是半真半假的心话。东都本是商贾贵族蜂集的大城,廛市的繁华,人心的机巧,种种城市生活的罪恶,我们明明知道,已经叫子美腻烦,厌恨了;再加上当时炼药求仙的风气正盛,诗人自己又正在富于理想的、如火如荼的浪漫的年华中——在这种情势之下,萌生了出世的观念,是必然的结果。只是杜甫和李白的秉性根本不同:李白的出世,是属于天性的,出世的根性深藏在他骨子里,出世的风神披露在他容貌上;杜甫的出世是环境机会造成的念头,是一时的愤慨。两人的性格根本是冲突的。太白笑“尧舜之事不足惊”,子美始终要“致君尧舜上”。因此两人起先虽觉得志同道合,后来子美的热狂冷了,便渐渐觉得不独自己起先的念头可笑,连太白的那种态度也可笑了;临了,念头完全抛弃,从此绝口不提了。到不提学仙的时候,才提到文字,也可见当初太白的诗不是不足以引起子美的倾心,实在是诗人的李白被仙人的李白掩盖了。

东都的生活果然是不能容忍了,天宝四载夏天,诗人便取道如今开封归德一带,来到济南。在这边,他的东道主,便是北海太守李邕。他们常时集会,宴饮,赋诗;集会的地点往往在历下亭和鹊湖边上的新亭。在座的都是本地的或外来的名士;内中我们知道的还有李邕的从孙李之芳员外,和邑人蹇处士。竞许还有高适,有李白。

是年秋天太白确乎是在济南。当初他们两人是否同来的,我们不晓得;我们晓得他们此刻交情确是很亲密了,所谓“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便是此时的情况。太白有一个朋友范十,是位隐士,住在城北的一个村子上。门前满是酸枣树,架上吊着碧绿的寒瓜,滃滃的白云镇天在古城上闲卧着——俨然是一个世外的桃源;主人又殷勤;太白常常带子美到这里喝酒谈天。星光隐约的瓜棚底下,他们往往谈到夜深人静,太白忽然对着星空出神,忽然谈起从前陈留采访使李彦如何答应他介绍给北海高天师学道箓,话说过了许久,如今李彦许早忘记了,他可是等得不耐烦了。子美听到那类的话,只是唯唯否否;只等话头转到时事上来例如贵妃的骄奢,明皇的昏瞆,以及朝里朝外的种种险象,他的感慨才潮水般的涌来。两位诗人谈着话,叹着气,主人只顾忙着筛酒,或许他有意见不肯说出来,或许压根儿没有意见。

#儿童故事# 导语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悠久,多少一下人物前赴后继。下面是 整理分享的古代人物故事作文500字,欢迎阅读与借鉴,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曹植

 历醇香悠远的曹植七步成诗的故事。曹植在文学上的成就极高,他的的确确配得上谢灵运"才高八斗"的评价,他青年时期的诗,多以宴饮游乐为主要内容,后来创作的诗文则以抒忧发愤为主,最着名的有《洛神赋》、《赠白马王彪》、《求自实表》等。曹植,字子建。他的诗"骨气奇高,词采华茂"。他把五言体诗歌推到了一个新的艺术高峰。着名诗人谢灵运曾说:"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我得一斗,今天下共分一斗"。如此也可看出他的才华。

 曹植是曹操的第三子,小时侯随军奔波,直到13岁才在邺城安定下来。此后他与当时着名文学家王粲、徐擀,沉琳、刘桢等人写诗作赋,名声很快就传播开了。在曹操的几个儿子中,曹植是最有才华的,曹操也因此想"废长立幼",立曹植为太子。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曹植常常因好酒、任性而误事,出了不少差错。使得曹操无法接受,对曹植很是失望。但是他的哥哥曹丕善于察言观色,笼络人心,终于被立为王太子。曹丕即位以后,开始整治当初的对手,曹植是首当其冲的一个。他几次想加罪于曹植。

 一次,曹丕刁难曹植在七步内做一首诗,不然,将被治罪,曹植踱步成句,流下千古名句: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徐溥

 明代大学士徐溥自幼天资聪明,读书刻苦。

 少年时代的徐溥性格沉稳,举止老成,他在私塾读书时,从来都不苟言笑。一次塾师发现他常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本本看,以为是小孩子的玩物,等走近才发现,原来是他自己手抄的一本儒家经典语录,由此对他十分赞赏。徐溥还效仿古人,不断地检点自己的言行,在书桌上放了两个瓶子,分别贮藏黑豆和黄豆。每当心中产生一个善念,或是说出一句善言,做了一件善事,便往瓶子中投一粒黄豆;相反,若是言行有什么过失,便投一粒黑豆。开始时,黑豆多,黄豆少,他就不断地深刻反省并激励自己;渐渐黄豆和黑豆数量持平,他就再接再厉,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久而久之,瓶中黄豆越积越多,相较之下黑豆渐渐显得微不足道。直到他后来为官,一直都还保留着这一习惯。

 凭着这种持久的约束和激励,他不断地修炼自我,完善自己的品德,后来终于成为德高望重的一代名臣。

 徐溥对自己行为的高标准约束显示了他强烈的自律意识,即使是在个人独处时,也能自觉地严于律己,谨慎对待自己的一言一行。慎独是自律的境界,它能让一个人在独立工作、无人监督的时候仍然能够不被外物所左右,而是丝毫不放松自我监督的力度,谨慎自觉地按照一贯的道德准则去规范自己的言行,一如既往地保持道德自觉。

秋瑾的孤独

 秋瑾来自一个保守的大家庭,他的父亲做官,替女儿选了一个当官的夫婿,他们结了婚,夫妻感情也很好。有人猜测秋瑾是婚姻不幸福才会去革命,其实不然,革命者往往是受到最多的宠爱,当他感觉到要与人分享这份宠爱时,他的梦想就出现了。

 其实她还有孩子,一家和乐美满。在一个女子要缠足、丈夫可以纳妾的社会里,一个丈夫为了成全妻子的好学,愿意拿出一笔钱送妻子去日本留学,相信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丈夫。

 然而,秋瑾到了日本之后,视野打开了,不再是一个旧社会里封闭的女人,她认识了徐锡麟、陈天华等优秀的留学生,经常聚会喝酒、聊新的知识,并且一起加入了同盟会。在当时,同盟会是一个非法组织,加入者都抱着被杀头的准备,唯有充满梦想的人才会参加。

 秋瑾到日本之后,意识到东方的女性受到极度的压抑,被当做弱者,因此她的革命不只是政治的革命,更大的一部分是她对女权革命的觉醒与伸张。秋瑾在日本学武士刀、练剑,所以会拍下那么一张照片,象征女性的解放。

板桥书屋”与“三沼洞”也是焦山的两个小景点。板桥老先生的“难得糊涂”曾是多少文人的座右铭。清醒难,糊涂更难,这是谁之过?我想板桥老先生虽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但没有他服务的机会,也只能躲在焦山山顶空悲切了!以酒当歌,以竹寄志,发出“糊涂好啊”的悲歌了。无独有偶,焦光“三沼不赴”誓与焦山为伍隐居山洞,不为官动。想想今天“公务员”热,权力欲的膨胀,为了一个处局级,竞有雇凶杀人;为了考上公务员,竞献身“:”……官场丑陋,人人知晓,清者自清,洁身自好。都说金钱是恶源,都想捞;都说高处不胜寒,都想爬;都说天堂最美好,都不去。 想想自己的过去,懂得自足;想想曾去过医院,懂得健康是福,看看你周围的变迁,懂得人生之无常;学学古人,累了,山顶隐居几日;烦了,邀知己朋友几人,饮酒对歌;迷惑了,与古人对话一下。 心净是本,心善是源,愿你开心每一天。 真诚、清静、平等、正觉、慈悲; 看破、放下、自在、随缘、念佛。

一天,我乘上了时光隧道,要去亲眼见那些古代的名人怎样生活。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上了时光隧道。  

  首先,我选择了“三国时代”。一下子,我先到了东汉末年,看到了桃园三结义,刘备、关羽和张飞在桃园里互相敬酒,高声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再后来,诸葛亮做为刘备的军师,屡屡为复兴大汉献计献策,一度六出祁山,试图为匡扶汉室做最后的努力……接着,我又来到了江东。赤壁大战时的周瑜发觉诸葛亮的才华超乎寻常,为了维护江东的利益,想尽一切办法要除掉诸葛亮,但一一被诸葛亮识破,最后只落得大喊一声“既生瑜,何生亮”抱恨吐血而亡的结局;再有就是,吴国孙权手下大都督陆逊设计“火烧连营”重创蜀国七十万大军,终气得刘备在白帝城一命归天……我来到北方,曹操“官渡之战”大破袁绍,一举平定北方大片江山,为后来南下攻打江东荆襄力图统一全国奠定了基础……  

  我又选择了“唐朝”,来到诗仙李白的居住地。我和李白一起作诗游玩……临走时,李白为我写了一首诗,叫“《赠宁宁》”。真好呀,李白还给我写诗哩!我把这首对我来说非常宝贵的诗,保存了起来。整顿好后,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强盛的唐朝。  

  再次走进时光隧道,这次我选择了“北宋”。我看见了“包青天”包拯,巧妙断案,铁面无私;诗人苏轼作诗,让人听了,都会拍手称赞:“好诗!好诗!”我还吃了他在当官时做的“东坡肉”,好吃极啦!  

  这趟旅行好累啊,我摇摇晃晃地走进时光隧道,选择了2011年。终于回到了家!  

  通过这次时光之旅,我感受到古代名人所创下的丰功伟业,更深的了解了历史知识。小朋友们,有空你们就来我的家,听听我时光之旅的故事吧!!!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到了,家家户户赶着上山扫墓。我家当然也不例外。

  爸爸到储物库找来了一把锄头,买来了一罐红色的颜料和一根毛笔。妈妈则负责供品,妈妈把昨天买来的水果、零食装在一个个袋子里,五颜六色的袋子,远远地看,就像一道彩虹!而我呢,则在旁边呆呆地站着。

  所有的工作都准备就绪,就可以出发了。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一路颠颠簸簸的,不过想到要扫墓,好开心!赶着去扫墓的人很多,把整条路都挤满了,连一只蚂蚁都爬不出去。

  经过了差不多两钟头,才到达了目的地。“噼里啪啦”山上的鞭炮声响个不停,数不清的杂草、枯树叶、树枝等等,铺满了整座山。我慢慢地跨过杂草,踩在枯树叶上面,避开长长的树枝,跟着爸爸妈妈来到了我们该扫的墓。

从浩瀚的文海中,翻阅历史的长卷,从历史的长河里,撷取美丽的浪花。我分明看见,在那浪花的巅峰间,在那长河的低谷里,文字,记录了历史,文字,澎湃着自然。历史是昨天的事情,是沉淀的昨天,这是做学问的人研究的事情,而我更喜欢历史里咏颂的自然。历史是固定的,而先哲诗人笔下的自然,还在鲜活的存在着。存在着连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们业已成为了历史,而他们咏颂的自然,至今仍在生息,经他们生花妙笔打扮过的自然,成为了后人追捧的圣地,而他们,被铭刻在历史中,成为了人文景观。

诗人,首先是人,然后才会写诗。诗是他们对人生的感慨,诗是他们对自然的提炼,诗是他们对人生自然浓缩的精华。于是,因为人们喜欢,这些文字被留了下来,因为人们爱戴,他们的名字被载入史册,因为贴近生活,他们的文字被口碑传送。试问,有多少脍炙人口的诗句,至今不是还被人们当成经典吟唱吗?

我喜欢自然,当然还是偏袒倾向描写自然的诗句。从东晋田园诗人陶渊明说起,这位开宗的大师,生在长江边,长在庐山下,他的祖辈为官做仕,在学而优则仕年代,他也不得不走这条路。然做过一任小官后,便“不堪吏职”辞隐了,在田园牧歌中寻找精神寄托。他的《桃花源记》,他的“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日荷锄归。”他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他的“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满堂前”。

江南水土的养育,愤世嫉俗的经历,饮酒豪爽的性格,都化作了对自然的热爱,演变成文思喷涌的奇才。在古稀有六的年龄,他偎着长江,枕着庐山静静的睡着了。至此,历史上少了一位官,多了一个诗人,在中国历史的文坛上,他以自己的辉煌,奠定了百世田园之主的地位。影响着诸如李白,杜甫这样的诗坛大家。

不禁想到诗仙李白,这位让人记不起唐朝,记得起李白的诗圣,更是追寻山水,歌咏自然的霸主。“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仅此两句,大气回肠,神来之笔,可谓集天地之灵气,昭日月之精华。他的诗太多了,太美了,轻柔的可听见声响,涌动的可看见激流,描绘的可走进其中,奇思构想的如入仙境,一缕仙气飘渺而来,聚集成一股霸气,一股无人超越的霸气。

诗人欣赏自然是抒发,诗人抒发来自自然的灵感。他们视天地是万物的旅舍,看光阴为匆匆过客,更把人生比作南柯一梦,不失时机的相聚桃李园,赏花吟诗,相邀明月,把酒问青天。

捧月的众星罗布天际。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多么令人叫绝的诗句,诗情画意,画意诗情,后人因此而作画追寻那诗中的意境,这字字珠玑真的是来自天籁之音,真的是无与伦比的境界。那“涧底束荆薪,归来煮白石”的豁达心境,或人或仙的情怀,想象力之丰富,比拟之奇妙,韦应物先哲同样奠定了自己唐朝诗坛的应有地位。

历史在走,一页一页的再翻过,再续写。先是诗人后为散文家的徐志摩先生,本来学的不是文学,他本来可以走上另一条路。但他接受新事物,不耻社会的丑陋,不满束缚的婚姻,拜梁启超为师,崇拜留学国度的浪漫诗人雪莱和拜伦,崇尚大自然的唯美,走上了文学之路。

《康桥月色》,《再别康桥》,融进异国他乡的情调,更抒发自己的情怀,赞叹自然的美丽。《雪花》,那纯情的诗句,《我来扬子江买一把莲蓬》,那思念与怀情,读起来层层入境。

自然山水,在他们的笔下灵动升腾。翻阅着,捧读着,崇拜着。感慨着,思想着,澎湃着。我喜欢真实的自然,我同样喜欢神游在文字的自然里,我不由的妄想,我真的似乎探摸到了诗人的脉搏,他们分明在轻轻的搏动,穿越了历史,跨过了时空,在搏动,在搏动……

对于人生哲学,思想家是达之以理,诗人是表之以情,可以不借宗教之力而精神有所寄托,苦闷有所抒发,正如朱敦儒所云:“不修仙,不佞佛,不学栖栖孔子。”

但反观历史,诗苑中的顶尖之作无一被历史偏爱,或许这正如一些人所说的“文章憎命达,作品憎溢美”,同时也证明了“短烁”与“长存”的铁律。

人心叵测,天心不颇。

大凡饱尝苦难的文人墨客,往往名留青史。世间之事,各有其规,正所谓:圆行方止,各适其宜。艺术与功利形同圆方难以相融。写作乃高雅之事,与功名殊,与富贵舛,与世俗乖。之所以自古哀怨起骚人,是因为中国士大夫“穷则独善以垂文,达则奉时以骋迹”。志起于穷,思源于厄,文成于愤。人达多变,装腔作势,安能复有佳作耶?

文不因赞而显,名不因谀而彰。正如韩愈《答李翊书》道:“其观于人也,笑之则以为善,誉之则以为忧,以其犹有人之说者存也。如是者亦有年,然后浩乎其沛然矣。”

李白,这位不用溢美,其美自显的实力派诗人,这位中国历史上留下名篇最多的大家之一,他不是文学理论家,也未研究过诗论,但他深谙诗道,且以行代知,诗苑之果被他摘半。除了“诗仙”还应荣膺“诗坛巨擘”的美誉,可用一字概括其诗道:狂。凡文人必狂,梁简帝说:“立身之道,与文章异。立身先须谨慎,文章且须放荡。”只是方式不同:屈原之狂与李白之狂迥异;司马迁之狂与刘勰之狂有别。李白是狂而不傲。天宝初年,李白供奉翰林亦如此,他的许多举动亦属飞蛾扑火,然而客观上却成全了他那辉煌的艺术。

有一个事实很容易被忽视,即李白的成就不完全是天才使然。天资聪慧,少已出众,是事实,然而比其优秀者有之,却没能取得同样成就。个中原因乃在于其更具有按照艺术规律行事的自觉。他不善溢美,相反近于苛刻地严格要求自己,其大部分作品皆因不满而自毁,留下不过十分之一。谁能想到连脍炙人口且悲且壮,令人泣血,读之意夺神骇,心折骨惊的《蜀道难》也几次欲毁,在好友贺知章的劝说下才勉强保留下来。在李白心中,艺术之难难于蜀道。不知在李白面前,溢美者汗颜乎?

北宋苏轼是其人倒霉、其作流芳的代表。“乌台诗案”后苏轼霉气不散,祸事接踵,几乎无一日宁,无一天乐,曾两次欲自裁了事,未遂。其曾自嘲,总结自己一生:心似以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生平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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