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之鱼美人中姥姥的死因:展昭吃了小莲的那颗珠子,变得勇猛无比,姥姥在和展昭战斗的过程中被展昭一剑劈死。
《包青天》是1993年台湾中华电视公司根据古典名著《三侠五义》改编制作的一部长篇电视剧,梁凯程,孙树培执导,金超群、何家劲、范鸿轩、张倩等主演。
该剧以《三侠五义》里的包拯为原型结合民间传说改编而成,讲述了包青天断案的故事,成为20世纪90年代一部划时代的经典作品。
包青天之鱼美人剧情介绍
鱼美人(170集-175集)
单元主演:牡丹——邱于庭;晓怜——邱于庭;张真——杨庆煌
书生张真赴京应考途中,遇几个渔夫捕其一条鲤鱼,便买下再将其放生。渔夫们贪念顿起,劫财后将张真抛落河中,张真被鲤鱼精救起,随即赶往考场,可已过了时限。冥河姥姥施法派一对纸人到开封府击鼓,护卫将其抬入府内,公孙策认为不祥,提议将纸人焚化。纸人突然向重人攻击,被及时制伏。
新科状元到尚书府谈与尚书千金成婚一事,张真亦至,并携带指腹为婚的证物。尚书金宠嫌贫爱富,想毁婚约。状元建议由牡丹亲自挑选,牡丹选状元为夫。鲤鱼精晓怜化身牡丹来见张真,赠以明珠让他继续攻读,来科再试,并相约于后花园相见。
冥河姥姥与手下来到尚书府,以美色迷惑状元,再将他杀死,尸首挂于园中。晓怜怕张真受到牵连,带他离去。
牡丹惊见张真,责他私闯内院,张真见她态度大变,不明所以。这时尚书正为状元在其府内被杀而忧虑,便诬蔑张真为杀人犯,将他押往开封府。张真提出牡丹可以为他作证,牡丹当然哈毫不知情,便据实作答,张真愤然指责牡丹。张真在押送途中被晓怜救走。
包拯深夜过府缉拿张真,尚书百般阻挠,此时包拯拿出尚方剑,但张真已被移往他处。包拯因为搜查尚书府,遭到指责,皇上收回尚方剑。包拯深感命案关键与纸人有关,展昭等即前往调查,冥河姥姥施法将展昭制伏。
纸人再到开封府,留下展昭佩剑,暗示展昭已为人质。展昭知包大人只剩一天的破案期限,挂虑不已,得悉牡丹身上有避邪明珠,百毒不侵。不顾自己受毒重伤,力劝牡丹赶往开封府。牡丹被姥姥追截,危急之中跳下悬崖,被小龟救起,并送她到开封府。
牡丹击鼓,众侍卫唯恐有诈,牡丹出示展昭信物。包拯以展昭安危为重,亲自到破屋救出展昭。包拯救出的展昭实为二郎所变,想来行刺包拯。但龟仙见到姥姥出现后,已知她会对包拯不利,遂假扮包拯作于轿中,使二郎没有得手。
包拯召晓怜闻话,坦告早辨真伪,晓怜自认假冒。牡丹至,亦称是假冒。此时姥姥潜入开封府,给金宠下了毒,牡丹身上明珠只可解一人之毒,金宠自认罪有余辜,愿舍身救回展昭一命,临终前托包拯照料牡丹。
晓怜为成全张真与牡丹,向张真表白自己实为鲤鱼化身,忍痛而去。
张真与牡丹成婚之日,小龟突然出现,告知晓怜因触犯天条,被困冰窖……
展昭是古典名著《三侠五义》中的主要人物之一,也是包拯相关影视剧中的必备人物。展昭是“三侠” 里的“南侠”,后经包拯举荐,被皇上御封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封号“御猫”,在开封府供职。
展昭的师傅是谁从师于昆仑派高手镇长空展眼不见陆地飞仙神童子宴影宴希来。
展昭,字熊飞,常州武进人也。祖籍常州府武进县百花岭下遇杰村,兄弟三人,大哥展耀展熊中,二哥展辉展熊义,展昭排老三,字熊飞。大哥留下一女展小霞,嫁与钻天鼠卢方之子粉子督卢珍。二哥有一子展国栋。展昭娶丁氏双侠的妹妹丁月华为妻。官封四品带刀御前左护卫。号南侠,从师于昆仑派高手镇长空展眼不见陆地飞仙神童子宴影宴希来,手使巨阙宝剑,与丁月华定亲后使湛卢宝剑,曾夫妻双剑打败莲花门总门长澹台紫蟹和杜九峰。
少年任侠,仗剑四方,好不平事,百里传名。时人因其久居江南,尊为“南侠”。
及长,遇包肃孝于危难,数活其命。希仁感其人,爱其才,乃引见天子。昭遂入仕,得“御猫”之号。
彼虽在庙堂,心存江湖,旷达如初。数年间,收五鼠,定君山,平襄阳,殚精竭智,无往不胜。后世曰:“其人雍容,大将之风。”
展昭外貌如何“三侠” 里的“南侠”,出场年纪二十多岁,耀武楼献艺时年纪在三十以内展昭与包拯相识于包拯进京赶考的途中,在金龙寺凶僧手中救包拯,又在土龙岗退劫匪,天昌镇捉刺客,太师府刺杀暗害包公的刑吉,功绩累累。后经包拯举荐,被皇上御封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封号“御猫”,在开封府供职。文学人物,历史上是否有其人还有待考证,但南侠展昭的故事被后世广为流传。
在《三侠五义》第三回中,出现了展昭以江湖侠士形象的登场:
包公认镫乘骑,带了包兴,竟奔京师,一路上少不得饥餐渴饮,夜宿晓行。
一日,到了座镇店,主仆两个找了一个饭店。包兴将马接过来,交与店小二喂好。找了一个座儿,包公坐在正面,包兴打横。虽系主仆,只因出外,又无外人,爷儿两个就在一处吃了。堂官过来安放杯筷,放下小菜。包公随便要一角酒、两样菜。包兴斟上酒,包公刚才要饮,只见对面桌上来了一个道人坐下,要了一角酒,且自出神,拿起壶来不向杯中斟,花喇喇倒了一桌子。见他唉声叹气,似有心事的一般。
包公正在纳闷,又见从外进来一人,武生打扮,叠暴着英雄精神,面带着侠气。道人见了,连忙站起,只称:“恩公请坐。”那人也不坐下,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递给道人,道:“将此银暂且拿去,等晚间再见。”那道人接过银子,爬在地下,磕了一个头,出店去了。
包公见此人年纪约有二十上下,气宇轩昂,令人可爱,因此立起身来,执手当胸,道:“尊兄请了。能不弃嫌,何不请过来彼此一叙”那人闻听,将包公上下打量了一番,便笑容满面,道:“既承错爱,敢不奉命。”包兴连忙站起,添分杯筷,又要了一角酒、二碟菜,满满斟上一杯。包兴便在一旁侍立,不敢坐了。
包公与那人分宾主坐了,便问:“尊兄贵姓”那人答道:“小弟姓展名昭,字熊飞。”包公也通了名姓。二人一文一武,言语投机,不觉饮了数角。展昭便道:“小弟现有些小事情,不能奉陪尊兄,改日再会。”说罢,会了钱钞。包公也不谦让。包兴暗道:“我们三爷嘴上抹石灰。”那人竟自作别去了。包公也料不出他是什么人。(《三侠五义》第三回:金龙寺英雄初救难,隐逸村狐狸三报恩)
《新包青天》展昭喜欢的小蝶。展昭字熊飞,是古典名著《三侠五义》中的主要人物之一,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人氏。首次出场时是武生打扮,充满英雄气概,面带着侠气,气宇轩昂。
自幼习武,武艺高强,善轻功,会袖箭,剑法绝伦,文武双全,兵刃为巨阙剑,后在茉花村与其妻丁月华定亲时交换了湛卢剑,品行端正、谦和有礼、义薄云天、热心快肠、沉稳大气、忠肝义胆,受人尊敬,是“三侠” 里的“南侠”。
在古典文学《三侠五义》中,展昭这一人物为人谦和、儒雅、热心、仗义、颇有君子之风,并且武艺高强、侠肝义胆、沉稳大气、胆大心细、忠心耿耿、多次拯救包拯于危难之中,后入开封府供职,与众多侠士一起匡扶正义,是一个在江湖中和官场内都颇受赞扬的人物。而其性格谦和有礼、胸怀宽广,为人处事备受称道。
赵普在福满居门口大打出手,除了教训了一下回鹘那些使者之外,最主要还是砍倒了石柱石狮屋檐屋顶门槛门板不计其数。不过幸好他是王爷,有的是银子,还有欧阳等人替他道歉,以免日后被有心人借题发挥。另外,公孙拿出一个月俸禄帮他赔钱,赵普不肯,不过公孙执意要,说这次或多或少因小四子而起。 小四子也要交出一个月零花钱,算是惩罚他骂人。 小四子捂着小荷包撅着嘴,赵普看着不忍心,劝公孙,“那么严格干嘛啊?” 公孙斜了赵普一眼,“慈父多败儿!” 赵普嘴角抽了抽,展昭悄悄往小四子的小荷包里塞了点零花钱,都怪自己出那个什么馊主意啊……接收到众人鄙视的目光之后,展昭自我反省了一下,也有些纳闷,自己说什么了?不就一句找个红娘和顺其自然么,唉…… 白玉堂在一旁喝着酒,看着展昭边嚼块烤肉边琢磨的样子挺可乐,又往他眼前的盘子里放了两串烤串,让他专心吃吧,别钻牛角尖了,这叫无妄之灾,谁叫你旺呢。 福满居的上层被白玉堂包了,包大人觉得机会不错,这几天他也没空,于是准备索性吃饭顺便探讨下案情。 但是包大人想得挺好,等他剔透扫了圈在座众人……只好打退堂鼓。 白玉堂用筷子挑出烤肉里的青椒香菇什么,展昭皱着眉又给他夹回去说不能挑食什么的。 殷侯和天尊正在研究牛肉嫩点还是羊肉嫩点,哪个比较塞牙的问题。 赵普给小四子送了块肥肥的烤肉准备塞到儿子嘴里,公孙赶紧抢过来塞回给赵普,挑了块瘦的塞给小四子。 小四子嚼着说塞牙,箫良赶忙给他递牙签,还给他夹了一筷子烤鱼,小四子笑眯眯给箫良往嘴里塞烤肉,这次小良子表现好好,要好好奖励,吃得箫良眉开眼笑。 霖夜火皱着眉头将烤肉都推出去,说油大,吃了要上火要长痘,邹良嘴上损了他两句,不过拿着杯凉茶帮他涮掉肉上的油。 龙乔广絮絮叨叨讲着烤肉的种类,欧阳少征闷头吃饭,顺便看楼下有没有什么身材好的美人经过。 庞太师抓着八王爷讲今天抱香香的时候被香香的小脚踹了一脚,好有力气! 庞煜和包延抢一块烤肉,最后分了决定一人一半。 就连小五都抱着一大块牛肉幸福地啃着。 包大人识相地低头吃饭,还是别淌这浑水了。 众人吃得差不多了逗得也差不多了,终于是想起正经事来了。 展昭就说,“回鹘人这次有些奇怪。” 众人都点头。 公孙也摸着下巴,“如果赤哈迷真的是天天来闹事,那么今天碰到我和小四子应该算是巧合吧?我们也是临时决定来吃烤肉的。” “可他似乎又有些针对你俩的意思。”展昭托下巴,“为什么呢?” “其实……”八王爷皱着眉头低声说,“这个赤哈迷很翻唱,你们不觉得么?“ 众人抬头看八王。 庞吉就问,“王爷看出什么不妥?” “哦,那个赤哈迷我以前见过。”八王爷道,“就在去年的一次宴会上,那次太师与包相都不在,他是作为国使来送回鹘可汗的书信的。其实回鹘与我国关系比大辽、西夏与我们好得多了,而且这个赤哈迷吧,人很油滑,胆子也很小,你们刚才也看见他被吓成什么样子了!这么胆小又圆滑的一个人,会每天在酒楼捣乱?”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的确,是有些奇怪。 “他以前也这样脾气暴躁么?”包拯问八王。 八王摇头,“这赤哈迷非但不暴躁,还很谄媚,跟嘴里抹油似的,对谁都客客气气的。” 众人都皱眉——性格突变?! “大概病了吧。”小四子好容易咽下嘴里源源不断被塞进来的食物,抽空插了一嘴。 公孙看他,“哪里看得出他病了?我觉得他身体不错啊。” “那他为什么嘴和眼睛一直抽啊抽?”小四子仰着脸问。 公孙微微愣了愣,“脸和嘴一直抽?” “嗯。”小四子点头,“九九和那个谁谁谁打架的时候,他就一直做鬼脸,好奇怪。” “做鬼脸?”白玉堂皱眉。 众人都想到,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赤夜和赵普身上,倒是真没去关注那个赤哈迷。 “回鹘使者进开封城几天了?”展昭问欧阳少征。 欧阳仰起脸想了想,“应该没几天吧,三四天最多了,因为这次公主是提前降生的,所以各路使者都是急匆匆赶来的。” “三四天啊。”展昭想了想,皱眉,“会不会……赤哈迷在给我们暗示?” “暗示?”众人都不解。 “如果他今天碰到的不是我和小四子,而是一直在骚扰开封城百姓,迟早会惊动开封府的吧。”公孙点头。 “于是,他是想让人把他抓进开封府去?”赵普问。 “虽然那几个老头表面上对赤哈迷挺恭敬,但似乎并非出于真心,而赤夜更是全程连看都没看赤哈迷一眼。”展昭道。 白玉堂也觉得有些不妥,“赤哈迷明知道小四子是小王爷,还要骂他,这一点更奇怪。” “哎呀。”公孙皱眉,“我们觉得他是找茬挑衅,会不会他其实是在求救啊?” 包大人皱着眉头想了想,对八王说,“王爷,可否帮忙?” 八王爷点头,“自然可以。” 于是,包拯让八王爷派府上的家将拿着请帖到金庭馆驿去下帖,请众位使官今晚先到八王府饮宴,顺便交代众人一些入宫的礼仪,以及告知这次庆典的流程。 这理由足够冠冕堂皇,于是八王爷立刻派人招办。 庞太师多长了个心眼,让传话的人加一句,就说今晚饮宴必须到,如果不到,那么明天将没有面圣的资格。 “展护卫……”包拯刚想跟展昭说些什么,展昭点点头,“我明白的大人,一会儿我就到出城去找找。” 包拯满意点头。 吃过了饭,展昭拽着白玉堂就出门了,不过没走出几步,回头一看,身后跟着一大串。 公孙和赵普一人一边牵着小四子的手,箫良插不进去拉不到槿儿,跟在后边直着急。 幸好小四子牵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双手一合,让赵普抓着公孙的手,然后自己退到后边跟箫良手拉手走。 公孙和赵普还没回过神来,等回过神对视了一眼,赶紧抽回手。 公孙掏出帕子擦手。 赵普撇着嘴,“老子的手又不脏!” 公孙眯着眼睛,“可是二和流氓会传染!” 赵普嘴角直抽,抱着胳膊生闷气,心说这个书呆之前还挺可爱的,这会儿又开始不可爱了。 包拯八王爷和庞太师他们带着欧阳少征等人一起去八王府了,准备一会儿设计单独见一见赤哈迷。 包延和庞煜也顺道回开封继续消食,小四子拽着赵普和公孙,带着两人去逛街,天尊和殷侯也不知道溜达到哪儿去了。 终于,到了城门口,展昭和白玉堂身边就剩下一个闲人——霖夜火。 两人回头看了他一眼,霖夜火望天,“我刚才吃多了,需要走路消化下,不然会胖!” 展昭颇为无语。 这时,走在前边的小五回头看两人。 众人出了城门,门口官道的岔路众多,不知道该走哪一条。 展昭依旧没方向感,大模大样往前走,白玉堂一把拽住他,“回鹘肯定是西边来的,你往东边走得走到什么时候?!” 展昭眯眼。 霖夜火打了个哈欠,伸手指了指西北边一条小路和一条大路,“西边来的通常都从这条大路走,小路的话,能快点,不过比较难走些。” 展昭想了想,“赤哈迷是赶时间进开封的,可能是走了小路。” 白玉堂点头,众人就往小路走了。 霖夜火伸着懒腰,“早知道把哑巴也带出来了,还能溜溜它。” 展昭好奇,“你不是和邹良死对头么?什么时候那么好的?” 霖夜火眨眨眼,“谁说那哑巴了?我说的是我家哑巴!” 展昭和白玉堂沉默了片刻,转回头继续走,决定还是不要再问了。 霖夜火还在后都抱怨,“那哑巴神烦,哪儿有我家哑巴可爱,不过那哑巴倒是也不出声,我家哑巴也不叫,那哑巴瘦不拉几的,我家哑巴胖乎乎的可爱多了,尾巴还翘着,那哑巴要不然不说话一开口必然欠抽,还是我家哑巴好,只会哼哼还会舔我的手!” 白玉堂和展昭默默往前走,通常都说人漂亮了脑子就不好使了,大概用在白玉堂身上不合适,用在霖夜火身上正合适。 又过了一阵,走出了挺老远,小五在前边一直磨磨蹭蹭踱步,偶尔打个哈欠,偶尔撵一下路边林子里的山鸡,或者惊起一树的飞鸟,就是没什么别发现。 霖夜火问,“你们走那么老远准备找什么?回鹘使者的尸体么?” “每次使官都不会只有一个人,通常一个正的使官,两个副的,再加个武将还有十几个侍卫。”展昭道,“使官来之前必须要提前通报来使的官职和人数,如果对不上,可以不承认他们。这次回鹘的使节团,除了十五个普通侍卫之外,还有使官赤哈迷,两个副的使官,名字不太清楚了,应该就是那两个武功看着不错的老头,还有一个是武将,叫赤夜,也就是铜铃。” “那人数很对啊。”霖夜火道。 “对是对。”展昭道,“可是那两个副的使者都是中原人,不觉得奇怪么?” 霖夜火摸了摸下巴,点头,“这么一说的确奇怪诶,为什么找了两个汉人做回鹘的副使官?” 说话间,霖夜火和展昭就发现白玉堂一直不声不响,似乎是在走神。 展昭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腰上戳了一下。 白玉堂没什么大反应,就是抬头看展昭,那眼神像是问——什么事? 展昭眯起眼睛,又戳了一下,白玉堂依旧看他。 “你不怕痒么?”展昭惊讶。 白玉堂愣了愣,“怕痒?” 霖夜火笑眯眯道,“白老五,人家都说,怕痒的日后怕另一半!” 白玉堂挑了挑眉,突然伸手戳了展昭腰一下,展昭早就躲开了,捂着腰警告地看白玉堂,不准挠痒! “哎呀。”霖夜火伸手拍了拍展昭肩膀,笑道,“你完了啊,都说怕痒的那个日后会被另一半吃得死死的!” 展昭吃惊,“会么?!这跟怕痒有关系么?” “有的!”霖夜火点头啊点头。 展昭再看白玉堂,就见原本比较严肃似乎是心事重重的白玉堂突然脸色缓和了不少,貌似还挺开心。 又往前走了一段,都快走到周边县城了。 展昭看了看天色,“奇怪啊,走出那么远还是没线索。” 白玉堂和霖夜火也觉得不对劲。 这时,就见后头邹良来了,骑着马,还带着两匹马,是展昭和白玉堂的马。白云帆和枣多多最近感情培养的不错,边跑还边你碰我一下我撞你一下,跟调情似的。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不解,两匹马到跟前,小五扑上去,拿大脑袋蹭枣多多和白云帆。 展昭忍不住按住抽起来的腮帮子,这哪儿有百兽之王的样子啊,作孽! 小五特别喜欢马厩里的马,每天进马厩打个滚,跟这几匹马蹭啊蹭。 原先除了黑枭它们那几匹宝马,其他马看到小五都吓得腿发软,不过现在开封府马厩所有的马都跟它很熟了。 展昭拖住小五,将它拽开让它别再在枣多多和白云帆跟前打滚了,边问邹良——怎么回事? 邹良道,“王爷刚才找了几个熟悉回鹘国事和经常去回鹘的商人问了问,他们都说认识赤哈迷,说他性格温和而且胆小怕事,不太可能到处捣乱。另外,他们都没见过赤夜他们几个。最可疑的是,这么巧还有个人认识赤夜,说赤夜是个皮肤黝黑,一头红发的大个子,才不是满脸烧伤穿着斗篷,所以这个赤夜像是假冒。王爷说可能对方下手得比较早,所以让我给你们送马来,往远处找找。” 展昭和白玉堂欣然点头,翻身上了枣多多和白云帆的背,小五带头,起往远处去了。 霖夜火见跑远了的两人,不满地看邹良,“我的马呢?!” 邹良无语,“你哪儿有骑马来?” “那开封府那么多闲马你怎么不给我牵一匹来?!” 邹良干笑了声,“马厩里那么多匹马,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哪匹?万一牵来一匹你嫌人家长得不好看不肯骑怎么办?!” 霖夜火斜着眼睛看他,伸手指了指他那匹,“这匹就挺好,你下来,让我骑!” 邹良望天,“那我怎么办?你不是常说要走路么?走路减肥!” 霖夜火扭脸,“走路太多会腿粗!” 邹良让他气笑了,伸手给他,“要不然你上来,要不然你走回去!” 霖夜火考虑了一下,扁嘴伸出手,抓住邹良的手上马。 上了马背,霖夜火就嫌这儿不舒服那儿有些挤。 邹良回头,“挤?是不是屁股太大,该减肥了……” “打死你!”霖夜火在后头猛捶邹良脑袋和肩膀,邹良赶紧一抖马缰绳,还提醒在后头发脾气的霖夜火,“你抱紧啊,这路颠得很,万一摔下去脸先着地那就完了!” 霖夜火愣了愣,心不甘情不愿抱住邹良的腰。 抱住之后,霖夜火掐了一把,挑眉——腰还挺紧,又掐了一把……这哑巴也不怕痒啊! 邹良幽幽回头,“你占我便宜?” 霖夜火白他,“你哪儿有便宜让我占啊!看前面骑马!小心撞树!” 话刚说完,邹良突然低头。 霖夜火就看到一根树杈横着就过来了,赶紧低头,随后捧着脸惊骇地骂邹良,“要死啊你,好险拍到我脸!” “所以你再闹啊!脸贴背上老实点!”邹良继续骑马。 霖夜火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有点后怕,万一真拍脸上那就变成饼子了,于是抱紧邹良的腰,脸贴在他背上,老实了。 …… 展昭和白玉堂骑马跟着小五一路往前跑,跑出几十里路,从中午一直跑到傍晚,天都阴下来了,还是没发现那些回鹘使者的尸体。 展昭拽住马缰绳,看了看天色,“这样子像是要下雨了。” 白玉堂问,“会不会是我们路走错了?” 展昭指了指后边那条岔道,“那条应该是大路吧?这一条主路通的,我们刚才是从小路岔过来的,一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走大路。” 白玉堂点了点头,“但是大路上车马众多,如果真要行凶……小路更稳妥。” “那不然我们再回去找找?”展昭问,“可能刚才没找清楚。” 白玉堂觉得可行,就和展昭一起调转马头又往回走。 这次,他们没一路奔跑,而是让枣多多和白云帆慢慢往前走。 但走出了好一段路,小五和两匹马都还是没什么不妥反应。 就在展昭和白玉堂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换一条路再找的时候,豆大的雨滴就滴了下来。 展昭下意识伸双手给枣多多挡雨。 白玉堂有些无力,这猫又犯二了,两只手加起来有马脸大么? 不过枣多多性格比展昭还皮,一看到水它就开心,甩着水玩儿,还故意甩白云帆一身,白云帆最怕水也最怕脏,急得也直甩。 两匹马甩水,湿可是展昭和白玉堂,小五见大家都甩水,它也来凑热闹,它力气也大,到了跟前一甩……展昭和白玉堂都架不住了。 白玉堂抬头让四溅水花的时候,就看到一旁林子后边有个小山坡,山上似乎还有座破庙。 白玉堂指了指,对展昭道,“避雨。” 展昭点头,两人两马外加一只老虎,就跑进了林子。 刚到山下,白玉堂忽然看到了地上有马车轮印子,对展昭招了招手,示意他看。 展昭从枣多多背上下来,蹲下看了一眼,比看比长短宽度,站起来,“有些像那晚铜铃的那架马车。” 白玉堂算了算日子,“开封前几天都有暴雨,你说会不会赶路到开封附近的时候,正好碰上大雨?” 展昭挑眉,有可能。 于是,两人牵着马,带着小五上山。 果然,刚走到半山腰,就听到小五发出了低低的吼声,白云帆和枣多多也有些暴躁了起来。 动物大多嗅觉敏锐,而且最能引起它们反应的就是尸体,不管是同类的尸体还是异类的尸体,无论是温和的马还是凶悍的虎,都会发出信号。 小五快步朝山上跑去,展昭和白玉堂也加快步伐到了山顶,的确只是一座破庙,看着还是观音庙,残破的观音像就在庙宇正当中,蒲团都破了,到处接满了蜘蛛网。 小五在庙宇空荡荡的大堂里绕着圈踱步,最后盯着那尊观音像看了起来。 白云帆和枣多多站在屋檐下避雨,拒绝进屋里来,展昭和白玉堂就知道这庙里肯定有不妥。 这时小五跑到了观音像旁边,伸出爪子,开始扒拉观音像底部的莲花座台。 展昭拽着小五的尾巴,“你是发现了什么还是玩啊?菩萨就算破了还是菩萨啊,不准大不敬。” 小五发出“嗷嗷”的低吼声,用大脑袋拱菩萨像。 这时,白玉堂伸手,指着莲花台底部,让展昭看,“猫儿。” 展昭蹲下一看,就见边沿有一圈红色,似乎是渗出来的血迹。 随着小五不断推动那尊菩萨像,血迹也越来越明显,佛像有缓缓的移动,展昭和白玉堂伸手一捂口鼻……好臭! 展昭过去往后一推佛像,石像被掀开,立刻恶臭扑鼻,小五都窜到一旁去了,再看石像底部竟然是空心的,里头几具尸体,都压变形了。 展昭赶紧将石像放下继续挡住尸体,好稍微遮盖一下气味,掏出联络响箭准备叫人。 正这时,白玉堂突然轻轻一拽展昭胳膊,示意他留神庙宇的后边。 展昭微微一愣,同时,就听到脚步声传来……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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