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哪些扫地机器人的“智障”行为?

你知道哪些扫地机器人的“智障”行为?,第1张

扫地机器人是家里的清洁工,但是还是有非常多的不够专业的清洁工,在我看来,这些不专业的“清洁工”必须要“下岗”!屋子越收拾越埋汰,下班回来之后发现还没有出门的时候家里干净,更是有甚者回家家中总是感觉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我同事家里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家养了一条大狗,本来想整个机器人收拾一下家里的狗毛,但是一天下班回去之后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本来以为是今天家里的狗吃的有点多,结果刚进屋就发现地砖颜色有些不对,仔细一看发现原来有一层臭臭的东西,再看整个屋子,发现狗屎居然铺满了自己家的地,而且居然还挺平均!

随着扫地机器人越来越被广大人民群众们所接受,奇葩的事情更是层出不穷!

网友A:我的袜子中是离奇的失踪,但是我又自己一个人住,我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别人诅咒了,直到有次自己收拾屋子才发现自己的袜子都堆到了沙发底下的一角,而且还有昨天刚刚快递到的袜子!

热心水友B:我家的机器人买的有点早,不会自己动充电,每次回家之后都得先寻找它一圈,把它抱去充电,主要是它每次还都不在一个位置,着实让人头疼。

不知名网友C:我家机器人平时还不错,但是有时候经常会卡到沙发或者床下面,本来进去的时候还是挺聪明一孩子,结果出来之后人都傻了!

路人网友D:扫地机器人充电线松了,它就会在地上转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买回来之后给它养疯了了呢!

知名网友E:我家机器人有一种魔力,让我想起了“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因为他扫地的时候总是绕着桌角或者凳子腿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我就有一种想要扭几圈的冲动!

韩国网友F:我家的机器人好像不是很会扫地这个技能,它不是为扫地而生,而是为了破坏而生,每次下班回家家里都感觉像是刚刚经历了战火的洗礼,各种书籍都掉地上,还有花瓶破碎的躯体,最主要的是这个花瓶谁能给我赔了?

扫地机器人确实真的很只能,但是也有太多的扫地机器人出厂的时候可能没有带机械头脑出厂,而是忘在了工厂里,所以可能才会有这么多搞笑的画面出现吧!

酒,对人生来说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特殊的含义。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许多感情,能用一杯酒来解决问题,能用一杯酒来助兴。谦大爷爱酒也是出了名儿,他在外有一句佳言:要啤的,还是要白的。

曾经一场车祸版的《汾河湾》,是谦大爷奉献的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一场相声表演。我也曾看过谦大爷喝酒的一小段视频,海大的碗,一饮而尽,喝得红光满面,豪气冲天。当然,谦大爷在书中也说道:一直到现在,我也不承认我有酒瘾。为什么呢?因为我喝酒是在享受喝酒的那份惬意劲儿——三五知己坐在一块儿,海阔天空这么一聊,感觉特对!当然,有条件的话也得吃着,吃着那就更放松了,口腹之欲嘛!谁都喜欢。颠仨炒俩,弄几个爱吃的菜,坐在桌子上一侃山,多好啊。

可见,谦大爷爱喝酒,但是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喝而喝,那是瘾君子,谦大爷喝酒,是自己喝惬意,跟朋友喝融洽。这也不难看出,谦大爷的处世哲学。

一 于谦的北京老味儿处世哲学

据说,老派北京人重礼数,善待人,颇有尊贤礼让之风,惯会以玩世的心态体味人生。作为老北京人的谦大爷就是如此。说相声是玩,出书是玩。平日里,养马、遛狗、养鸟、养鱼,天上飞的,地下走的,水里游的,好像没有他不玩的东西。他的一切,就是“玩”。

正如郭德纲先生说的,于谦是个很会生活的人,他的生活,归根于一个字“玩”。在他看来“玩比命大”。对生活中的各种琐事,始终保持玩的心态,就不会觉得累,什么事儿就都带着趣味儿。

谦大爷看似凡事儿都随性洒脱,全然不在意,实则是将这世间之事看得通透明白。郭德纲先生的徒弟们都爱跟谦大爷在一块儿,有什么事,也是先去找谦大爷商量。私底下,徒弟们演练相声,即使再不好笑,谦大爷呵呵一乐,既缓和了气氛,也不至于让徒弟尴尬。

同样的,郭德纲先生的相声之所以能够如鱼得水,离不开谦大爷的功劳。之前郭德纲先生的搭档,德云社的开创者之一,张文顺先生捧哏时,擅长攻击,刺啦啦地直怼回去。相声就差了那么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换成谦大爷之后,郭德纲先生自己也感觉到了舒服。舞台上的谦大爷定位明确,不慌不忙,衬托别人。他是顺着郭德纲先生的剧情走,不争不抢,偶尔搭腔,但句句都踩在点上。

大智若愚,待人谦和,是所有接触过于谦的人对他的评价。

跟这样的人相处,就像杯中的酒,醇香、舒服、痛快。

二“放下烦恼,嘬嘬老味儿!”

谦大爷好酒,对关于酒的美食,谦大爷也讲得头头是道。从南到北、正食副餐、满汉全席到清粥小菜都能把平常不知道的犄角旮旯的吃法告诉你。

所以,此书的书名虽是酒馆,实则不止讲的是关于喝酒的事儿,更多的,全是关于食物的,从头到尾顺着读下来,仿佛吃了一大顿饕餮大餐。

书中关于各种下酒小菜,如数家珍。各地有各地的习惯,烤肉撸串配啤酒;丸子汤变着花样汆汤,羊肉的、猪肉的,还有素的;各种时令野菜。

喝酒讲究个就酒,没钱人有没钱人的喝法,来上二两酒,几个鹅卵石蘸着酱醋,或者一个花生米,甚至还有嘬洋钉子的;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喝法,来碟子鸡爪子,几颗花生米,碗碗碟碟地摆上一桌子。他们嘴里咂摸着味儿,喝着酒儿,聊着天。倒也是喝酒的趣味儿。

文中也提到了就酒时的,下酒菜的选择:酒菜一般就是有嚼头、有味道,还吃不多、吃不饱,不耽误后边吃饭的,这样的菜,下酒最好。这一点,很像谦大爷的性格,这下酒菜,不能夺了酒的主位,它存在的目的,就是烘托主位,作点缀用。认清自己的位置,安稳而知足,便是上乘的做法。

酒喝好,轮到硬菜上桌,鸡鸭鱼肉排着队上。这算是一场酒宴上的尾声,就着主食吃着菜,尽兴而来,尽兴而归。

这一场酒,仿佛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舒畅。

好酒的人,他们每天坐在这儿,要二两酒,老朋友闲聊几句,不管吃点什么喝点什么,那份惬意劲儿,慢生活的感觉,才是最让人欣赏的,不是深陷在酒精中不能自拔的酒腻子,只是好着那口悠悠岁月的舒缓。

这份感觉,就仿佛幸福全在唇齿之间,绵长的酒香在口中久久不能消散,酒馆里三五好友的午后小聚,是冬日里一碗撒上葱花香菜的乳白羊肉鲜汤,是疲累一天回到家的油酥花生米加小酒。

懂得酒香美妙的人必定是懂得生活和热爱生活的人。

而这,从古到今,关于下酒的佐料,也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值得说道说道。

三以文、以诗佐酒的趣闻

古今中外,或文人墨客、或政坛精英,爱酒之人举不胜举……王尔德曾经这样描述他挚爱的苦艾酒:“一杯苦艾酒下肚,你见如所愿;两杯之后,事与愿违;酒过三巡,世间真相如实展现,而这才是最可怕的时刻。”说活我国古代,陶渊明嗜酒,篇篇诗作离不了酒,李白更是被称为“酒仙”,余光中曾这样评价李白:“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说起以书佐酒,首当其中的便是苏子美 , 此人是宋代文人、词家。关于他汉书下酒的趣事,源自宋人龚明之的《中吴纪闻》"苏子美饮酒",书中说道::"子美豪放,饮酒无算,在 妇翁 杜正献家,每夕读书以一斗为率。正献深以为疑,使子弟密察之。闻读《汉书·张子房传》,至'良与客狙击秦皇帝, 误中副车 ',遽 抚案 曰:'惜乎!击之不中。'遂满饮一大白。又读至'良曰:始臣起下邳,与上会于留 ,此天以臣授陛下',又 抚案 曰:'君臣相遇,其难如此!'复举一大白。正献公闻之大笑,曰:'有如此下物,一斗诚不为多也。’”

这件事翻译过来就是说,苏子美性格豪放,酷爱饮酒。每每在夜间读书时,都要饮一斗酒。老丈人觉得奇怪,便使唤人去看看,去的人发现苏子美在读《汉书·张良传》,每有感慨,就饮一大杯。 杜衍 听说,笑道:有这样的下酒物,饮一斗一点都算不得多!

以书佐饮,既体现了文人墨客的雅致,又在彰显着他们的直率纯朴。除去苏子美的汉书下酒这桩美谈, 陆游 曾在《雁翅峡口小酌》中写到:" 欢言 酌请醥,侑以案上书。虽云泊 江渚 ,何异归 林庐 。"清代文人 屈大均 《吊雪庵和尚》一诗中也写道:"一叶《离骚》酒一杯"。清代后期曾做过礼部侍郎的宝廷也有诗云:"《离骚》少所喜,年来久未温,姑作下酒物,绝胜肴馔陈。愈读饮愈豪,酒尽杯空存。"

林清玄曾在《温一壶月光下的酒》中这样写道:诗词也可以下酒。喝淡酒的时候,宜读李清照;喝甜酒时,宜读柳永;喝烈酒则大歌东坡词。其他如辛弃疾,应饮高梁小口;读放翁,应大口喝大曲;读李后主,要用马祖老酒煮姜汁到出怨苦味时最好;至于陶渊明、李太白则浓淡皆宜,狂饮细品皆可。

可见,这酒中的真味,全在那诗词中。李白对着孤月的惆怅: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即将奔赴战场的男儿尽情畅饮:葡萄美酒夜光杯。苏轼的《水调歌头》,更是字字珠玑: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这酒与诗人的魂魄、情感浑然天成,早已自成一体。佛家虽然讲究酒、色、财、气四大皆空,纵观古今,喝酒到极处之人,颇有几分佛家的境界。荣辱皆忘,前尘往事化成一缕轻烟,尽成因果,不正是佛家所谓苦修深修的境界吗?

这幅场景,倒是让人想起白居易的那首名诗《问刘十九》:红泥小火炉, 绿蚁 新焙酒,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好酒好菜皆以备齐,咋们就着月光,把酒言欢可好?

《成都》这首歌,是我学尤克里里后,会的第一首流行歌曲。为了熟悉它的旋律,听了不下100遍,最后成功地被赵雷种草了“小酒馆”。

这次的成都之旅,小酒馆成了必打卡的地点之一。

“ 走到玉林路的街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 歌中唱到小酒馆在玉林路,但玉林路分玉林中路、玉林东路、玉林西路,而“小酒馆”真正的位置在玉林西路。

我是在下午4点前往小酒馆的,从玉林西路一路直走,远远就看到了一间店铺的门口很多人在摆拍,我猜那肯定就是“小酒馆”了,走近一看,果然是。

推门进去,可能是因为太早,店内并没有坐满,三三两两的人分散在小酒馆的各个角落。“小酒馆”的小也真的是名副其实,吧台和卡座加起来大约能坐得下50人左右。

里面的灯光很暗,应该是在极力地配合着场子的气氛,墙上贴着很多旧时光的海报,彰显着小酒馆的品味。

小酒馆桌上的灯上写着小酒馆成立的日期:19970118,如今走过了21个年头了,邂逅了数不清的音乐追梦人。

我找了个吧台的位置坐下,叫了一瓶叫做“小酒馆”的啤酒,一个人安静地听着店里缓缓流淌的民谣音乐。一首民谣就是一个故事,而小酒馆就是最佳的听故事场所。

慢慢地,店里开始坐满了人,一眼望去,几乎都是慕名而来的游客。可能大家都和我一样,因赵雷而来,或好奇,或情怀

有位游客问老板娘,可否放一首赵雷的《成都》?老板娘欣然答应。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走过)小酒馆的门口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坐在“小酒馆”里听赵雷的《成都》缓缓响起,那种感觉实在是惬意无限。

听店员说当年赵雷是小酒馆的一个怀揣着音乐梦想的店员,在小酒馆写过一些歌,也唱过一些歌。

后来慢慢出名,走出了小酒馆,走向了更大的舞台,而小酒馆的经历也成了他追梦路上弥足珍贵的青春符号。最后创作出了《成都》,讲述了他自己的一段有小酒馆痕迹的故事。

坐在这样的环境,听着这样的歌,一个人易醉,无关酒精,恰好动情罢了,歌中唱着看似微不足道的往事,却是无数个痛彻心扉后的苍凉,往事湮灭,可追梦的故事渗透到了精神,化作了小酒馆的故事。

很多时候,我们会因故事而泪眼模糊,并不是因为情节有多动人,只因字里行间有逐渐模糊的自己!

通州造酒文化可追溯到金天德三年(公元1151年),金代享誉中都的“金澜酒”“醉流霞”“竹叶青”等名酒都来自通州烧锅。

到了明清两代,通州的酒业形成了很大规模,曾为皇宫酿制宫廷御酒,酿酒历史迄今已经有866年。

据《北京三百六十行》记载:北京所饮之烧酒来源,分南、东两路:南路乃容成、白沟河一带所产;东路则通州一带所产。

史料表明,张家湾、马驹桥、西集、永乐店、牛堡屯、大杜社等古镇和地区都有造酒的历史。中仓一带曾经有依烧酒作坊取名的大、中、小烧酒胡同,20世纪90年代拆迁盖了楼。

传说乾隆爷下江南的时候,来到通州鱼市口,瞅见两旁街市繁华,店铺林立,有烧锅、饭馆、布店、当铺、杂货店等,这才有了大学士刘墉(刘罗锅)与和珅巧斗智,与乾隆爷巧对对联,南北通州和东西当铺的绝妙对联一直流传至今。据说打那儿以后,刘墉经常派人来通州打酒。

通州距离京城四十多里路,那会儿有水路和旱路相连,京城的人来喝酒、打酒还是很方便的。据说,也有卖酒的挣着钱了就去京城开了酒馆。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地方政府的支持下,所有酿酒烧锅合并组建了通州制酒厂,生产二锅头和通州老窖等品牌的酒。

《通州民俗》一书有北京酒虫陈学增先生写的《烧锅与通州酒史》,其中写了二锅头酒的工艺流程,有这样的文字:二锅头酒的根在通州无疑。

扯远了,咱接茬儿说小酒馆。

三十多年前,东大街、西大街、北大街和赵登禹大街临街面儿都有小酒馆。没有显鼻子显眼的招牌,面积不大,也不挂幌子,就那么一个老老实实的有年头的门脸儿,连最初的模样都快看不出来了。

北大街小酒馆在鼓楼北边儿不远,屋子不大,门脸儿面朝西,通常摆放着三五张方桌和板凳,人多时,每桌可以挤下十来位。常来小酒馆喝酒的都是中老年爷们儿,熟人多,谁也不嫌谁,人多了就挤一挤,凑在一块儿喝。也有的是躲在角落自个儿喝的,想他应该是有心事儿。

酒馆的柜台里摆着几个酒坛子,上面是用红布包裹的盖子。酒坛旁边儿白色方形搪瓷盘子里放着卖酒用的酒提子,是用毛竹或白铁做的,容量有一两、二两的,还有更大的。我在通县五金厂上班的那会儿,曾经用白铁片给人做过大小不等的酒提子。

那儿还卖瓶装散酒,有顾客来买,售货员打开酒瓶盖儿,用量杯量酒卖,酒没卖完,盖上瓶盖儿,等着下次卖。我记得其中就有一块七一瓶的二锅头。

小酒馆卖酒,谁也不敢缺斤短两或往里面兑水,坏了良心,破了规矩。卖酒的人都明白,要是那样儿,往后就歇菜了。

小酒馆只卖酒、凉菜和熟食,不卖炒菜。下酒菜有肉皮冻、煮花生、煮黄豆、油炸蚕豆、炸河虾、炸排叉、素丸子,还有蒜肠儿、粉肠儿、酱牛肉、酱猪蹄、猪头肉等熟食。玻璃柜台内的夹层上,摆放着不带过滤嘴的香山牌、绿叶牌、八达岭牌、大前门牌香烟,也有烟丝、卷烟纸、火柴和打火机,还有通县火石厂生产的彩色打火石。靠墙的地方儿有一两个簸箩,里面放着烧饼和火烧,虽说簸箩盖着白色布盖帘儿,可并没有挡住烧饼和火烧飘出馋人的香味儿。

从秋末冬初开始,小酒馆生上煤球炉子,取暖、烧开水都用它。服务员每天早晨擞炉子添煤,晚上封火,屋里总是暖呼呼的。喝酒的来了,服务员就把铁丝做的笼子放在炉子上,上面码上馒头,接长不短儿翻个儿,馒头被烤的焦黄喷儿香。

常来小酒馆喝酒的,有工厂工人、蹬三轮的、拉排子车的、扛大个儿、车把式,还有住在附近的`爷们儿,都是熟脸儿半熟脸儿,见了面都要作揖打招呼的。

我爷爷和舅爷、京剧表演艺术家谭世英先生来通州的时候,也喜欢去小酒馆喝两盅儿,最爱喝的就是二锅头。

1988年秋天,我去牛堡屯看一在酒厂工作的哥们儿,路过通县制酒厂,老远就闻到了酒糟的香味儿。在他的家里,大嫂炒了几个菜,哥们儿拿出净馏,说是喝了不上头。果然,喝了两八钱杯,头也没晕。我们边喝边聊,他说市面上有的酒掺了香精香料,喝了一准儿上头。临走的时候,他让我带上一塑料壶净馏,回家慢慢喝。

很多人都说,到小酒馆喝酒的喝来喝去,还是喜欢便宜、好喝、味儿正的二锅头。

行家则说:真正的二锅头酒必须用纯高粱酿造蒸馏,才有二锅头的老味儿。

喝酒的主儿的最大乐趣是边喝边聊,古往今来,风土人情,所见所闻的新鲜事儿,云山雾罩地侃天说地咂摸酒。

瓷器胡同的刘大爷是小酒馆的常客,每次来喝酒,不说上一段儿别想走人。我好几次都碰到刘大爷在小酒馆说古。他说的有大奸臣严嵩捧着金饭碗饿死在卧虎桥、龙旺庄名字谁起的、霸下(俗称王八驮石碑)的故事和传说……还有一个传说,说是打鱼的在运河东关段网到一个大铁链子,几个人以为什么有宝物,就往上拉,拉了半天也拉不到头,有人猛然看到通州塔歪了,赶紧把铁链子放了回去,通州塔才慢慢恢复了原状。他说的热闹,听的人也认真。

酒馆附近常有人来买下酒菜儿,服务员约好了,先用马粪纸包好,再用柜台上面挂的一卷黄纸绳捆劳打个十字花缠起来,上面还要打个结,拉出一截绳子,再打一个结,顾客就可以拎着那一段纸绳子把酒菜儿拎回家了。也有来买烧饼和火烧的,同样用马粪纸包装。那会儿没有塑料包装,商场、副食店、酒馆包装用的都是马粪纸和纸绳,不会对环境有什么“祸害”。

您要问了,马粪纸是马粪做的吧?瞧,这就是误解了,马粪纸是用稻草和麦秸等做原料造的**包装纸,加工比较粗糙,颜色比较黄,人们才习惯叫它马粪纸。

您知道,小酒馆什么时候人最多吗?

每月的十五号,工厂开支了,一到下班,喝酒的人就满座儿。那时候东西便宜,酒是八分钱一两的纯粮食酒,香味纯正。他们的酒菜儿也简单,有的点上两盘儿凉菜,来二两酒慢慢喝,酒后再来两个火烧或烧饼,三四毛钱酒足饭饱。

家里人口多、负担重的,喝酒就惨了点儿。有的自己带着一分钱一块儿的水果糖或者三分钱两块儿的牛奶糖,有的带着一块儿大盐粒儿,喝一口酒,就把糖或大盐粒儿放在嘴边儿用舌头舔舔,再接着喝。

见过一主儿带着一颗铁钉子,喝酒的时候,用手指捏着放进嘴里嗦嗦,重复着慢慢喝。据说,喝酒用的铁钉晚上要在碗里用开水把几个大盐粒融化,把钉子放进去泡一宿,早晨起来把钉子再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晾干,上班的时候放进专用小布兜里带在身上,喝酒就用它了。

也有的人酒后结账,一摸兜儿,忘了带钱,就和服务员言语一声儿,一溜烟儿出去了,不大工夫就回来结账,嘴里还直道歉,这喝酒的主儿把名声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我曾经在丽江东河茶马古镇一家小酒馆看到了这样的对联: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喝杯茶去,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拿壶酒来。不难看出,丽江也好,通州也罢,小酒馆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劳动者最喜欢的地儿,酒盅儿里盛着的他们辛劳和喜怒哀乐,还有德行。

如果说火锅是重庆的代表,那江湖菜小酒馆则是重庆的另一主力军。

带有重庆风味的江湖菜,配上小酒,再约上几个朋友,如此惬意,简直不要太放松。

重庆游品的索香,几乎每周都要跟朋友去一家小酒馆喝酒,特别是下班之后,那种感觉真的好。

这次去的这家,朋友推荐过很多次,终于,有机会一起去看一看了。

这家店名叫酒歌小酌首创国粹文化酒馆,名字有点复杂,看起来还有点唬人的样子。

店里的生意一直不错,室内和室外都有桌椅,整体风格比较有特色,很容易就能够识别出来。

店内的装修采用了中式风格,同时又有一些创新。整体采用木质材料,在古色古香之中,又透露出一些洋气。

墙上的装饰也非常具有国风的味道,琵琶这样的古典乐器,中国戏曲中使用的戏服,恍惚间,还会让人有一些迷离的感觉。

他们家还有这种非常具有特色的大鼓桌椅,看着挺有意思,但是不太适合围成一桌,最后换成了普通的桌子,有点遗憾。

话不多说,这毕竟是一家酒馆,还得看看有没有真本事,下酒菜和酒赶快整起来。

陈皮兔丁

整体是酸甜的味道,其中还带有一点辣味。分量不算多,兔丁比较少,但是味道蛮不错。

花椒适中,吃下去不会因为太麻而盖住其他味道,兔丁是炸过的,比较有嚼劲,混合上陈皮的独特口感,越吃越有感觉。

酸爽蕨根粉

光听这名字就知道,肯定特别开胃,酸爽的剁椒,顺滑的蕨根粉,一口下去,整个胃口都被打开了。

豇豆炒茄子

比较家常的一道菜,无功无过,适合大部分人,不会太辣,也不会太咸。

香水鲫鱼

这是店家推荐的招牌菜,事实证明,这个推荐是对的。

两条小鲫鱼分量不错,重点是鱼处理得很好,几乎没有腥味。本来很担心这种整条做的鱼会有味道,但是吃起来完全没有。

鱼肉很香很入味,肉质也很嫩,麻辣口味带一点点甜,和它的名字很匹配。不过鲫鱼的鱼刺比较多,大家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牙签肉

其实,重庆游品的索香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一定要用牙签来串肉呢?

不过这个并不是重点,小肉串麻辣鲜香,很适合下酒,脆脆的完全不腻,配菜里还有麻花,脆脆的口感,整体搭配很不错。

手搓冰粉

他们家还有这种手搓冰粉,不过,据说带有气泡的才是真正手搓的,也不知道索香是不是被骗了。

不过,这一碗冰粉才1块钱,也没那么讲究了。

光顾着说下酒菜,差点连他们家的酒都忘了。

重庆游品的索香,通常都是喝果酒,它们家的果酒也很不错,味道比较纯,淡淡的果香,酒的度数比较低,多喝几杯也不会上头。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它们家准备的酒杯,杯底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鱼,太可爱了吧!

特别说一下,店里还养了一只猫,喜欢喵星人的朋友还可以来这里撸猫,就在结账的地方。他们家人均也就60元左右,在重庆的酒馆当中,性价比算比较高了。

好了,这就是关于酒歌小酌的体验,大家如果感兴趣,记得来这里小酌一杯。

大排档豪迈,小酒馆妖娆。

一如古代的边塞诗,都是大漠、孤城、阳关、号角。一看到这些,立马就能想到苍凉和豪壮、羁旅和思乡。至于是哪个沙漠哪座城,一点都不重要。

都是意象。小酒馆也只是个意象。

还有海子的德令哈: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很多城都是。

可能就在城市的某个拐角处,在一片小竹林的裹挟下,昏黄的路灯折射出几个字迹歪歪扭扭的黄字招牌,里面稀稀疏疏的几个人,散落在小店的的东南西北。

古朴的木桌上摆着几个菜,面对面坐着三五个人,推杯换盏,飞短流长。

这就是我之于小酒馆的印象。

这里不大可能有多大的场面,因为不够格,婚丧嫁娶讲究的是排面,一般人都找不着的地方,指定是不行的;

也不会有什么规范性的仪式,如果穿着西装打个领带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稿子着这儿念是绝对没有市场的,会很滑稽;

尤其是说话,就是窃窃的私语,不妨把脖子伸得更近一点,没有人觉得诡异,反倒你要是在这儿说什么第一点、第二点,第三小点之类的套话,那你可能就是这里的外星人。

茶很普通,兴许就是一个瓷茶壶,里面是沏好的瓜片或铁观音,味重,可以多兑几次。

茶杯能有个瓷的是最好不过了,有的就用一次性的纸杯,渴了咕咚一口下肚,不渴就不喝。弄个杯盖在这里拨弄浮在上面的茶叶纯属磨洋工,于这里的氛围也不搭

服务员也没多少讲究,犯不着非要着门口站俩小姑娘,又不是不认路!

进门的时候自己找位子,有空地儿就坐——当然有空位,坐定之后,必然会有个跑堂的服务员拿着个菜单跟你报价,你挑一两个硬的,搭配两三个普通的,三下五除二,菜单搞定,传给后厨。

吧台上的老板或者老板娘眼皮稍微眨有一两下,继续按着计算器翻来覆去地算计着。

酒可以着这儿买,也可以自己带。

小店讲究的就是个“小”,场子小,人少,财大气粗都奔着霓虹闪烁去来了。

一个人正常,两人最好,四个人就是极限了。菜上了,拧开酒瓶盖,给自己满满地倒一杯。

我一个人对付的时候,一般只用三个菜,一荤一素一汤,喜欢藏在左手的拐角处。

坐公交车也是这样,最习惯的是倒数第二排靠右窗口的地方,哪怕是妻子一道,如果那个位子还在的话,我都是这个位置,而不是非要和她坐到一块儿。

我思考过这样的问题,原因很简单,坐窗口是喜欢看外面流动的风景,而靠后是因为不想让别人打搅;

小酒馆的位置也是如此,坐靠左边最拐角的位置既可以相对安静,又可以向右很容易地看清楚进进出出的人,不是什么毛病。

轻轻地泯一口,酒杯没动静,喉咙却有了反应,一股热流进口、入喉、冲胃,像是洗涮了一遭。然后,夹点下酒菜,晃悠悠送到口中,咀嚼一二。

四顾若是无人,不禁摇头晃脑少许,自鸣得意,好不惬意!然后再悠悠地来个第二口、第三口……直到两杯见底,盘中狼藉。

看着店里,人员进进出出;看着店外,华灯初上,月满西楼。才想着起身离去,掏出裤兜里仅有的几张十元纸币交付老板,算账找钱,掉头而去,衣袖不挥,云彩空留。

我是奢望着两个人一道泡小酒馆的,但是,这样的机会不多,场合是有,多半因人或者因事而起,不再纯粹,那还不如再找几个人撑撑门脸,人造一个高朋满座蓬荜生辉。

人群中的孤独是受罪,一个人的孤独至少还是体味,不要也罢。

其实,我现在通常只是过过眼瘾,一个人跑小酒馆次数并不多。溜达小酒馆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啊!

十几岁的时候,稀里糊涂混日子,有时几个礼拜能进一次城,实在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觉得可以联系与应该联系的人,更没有什么想法和规划。

迷瞪瞪地看着自己和世界,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多余人。

于是,会买两本书,看一两场**,最后就窝在小城的某一个低档的小饭店,把自己灌得介于半醉半醒之间,然后一觉醒来,一切照旧,只有苟且,没有远方。

快三十年了,我走路的习惯没变,说话的习惯没变,胡思乱想的习惯没变,酒量也没变,还是不经喝不经劝,动辄醉的熊样。

变得最大的是,很少会一个人逛逛书店,坐坐小酒馆。倒是经常去门口的那个面馆,就是为吃面去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喝酒变成了饭局,吃饭变成了竞争,喝酒成了算计,还好意思说这是文化。

有时闲逛会找找从前的路径,当然不会再有那样简陋的酒馆了。

三十年前就能做生意的现在多半发达了,即便不发达,三十年前的市中心到现在怎么可能还会出现那样一个作坊式的小店呢?

现在人都很忙,忙到似乎只有老了才有功夫想起从前;忙到了夜不能寐、食不甘味或者说食而不知其味;忙到了从来不考虑,我们这样的生活是否就是唯一的生活。

想起了那个自诩为文曲星下凡的金圣叹,把儿子招呼到跟前,说要告诉他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腌菜和黄豆一起吃,有胡桃的味道;花生米与豆腐干同嚼,有火腿滋味。

金圣叹谈不上是 美食 家,但是却以格外的天才体悟着一切,只是他的这个秘密又有谁在意呢?

但是,我相信他不会糊弄自己的儿子,或者在他看来这件事很重要、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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