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偶遇同一个人说明了什么?

经常偶遇同一个人说明了什么?,第1张

我觉得经常偶遇同一个人可能说明了有三种情况:你们工作时间和生活圈的活动范围差不多;真的是偶然相遇,你和这个人非常有缘;人为的偶然相遇,这个人喜欢你故意制造和你偶遇的机会。

经常偶遇同一个人说明你们可能工作时间和生活圈的活动范围差不多。如果你和那个人工作时间差不多,都是类似朝九晚五,生活圈的活动范围差不多,都在某个区域,那么你们偶遇的机会很多,常常不经意在哪里就会碰见。例如去菜场买菜、去超市购物、逛街买衣服,你们有共同部分的外出时间段机会也比较大,所以这种情况下,经常偶遇也是很正常的。若你和那个人居住的地方离得更近的话,就更有可能经常偶遇了。

经常偶遇同一个人说明有可能真的是偶然相遇,你和这个人非常有缘。如果你和一个人的工作时间和生活圈的活动范围相差很大,而且你们居住的地方还有可能离得很远,你们当真会经常偶遇,那说明你和这个人非常有缘。不过,个人觉得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

经常偶遇同一个人说明可能是人为的偶然相遇,这个人喜欢你而故意制造了和你偶遇的机会,让你觉得你经常和他(她)偶遇。这种情况是有可能发生的,如果一个人爱慕你、暗恋你,他(她)可能会想出这种方法经常与你偶遇,从而达到接近你的目的。这种情况下,如果你不仔细思考、分析的话,可能就真的认为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那么多次偶遇真的好巧啊!

综合上面的三种情况,看看你经常偶遇的那个人与你的工作时间和生活圈的活动范围是否差不多,想想你们是不是真的偶然相遇,还是与你偶遇的那个人可能喜欢你、对你有好感,或许你就会明白了经常偶遇同一个人说明了什么。

作品主要内容

致命的车祸,撞出来的艳遇,让人在悲愤也让人唏嘘,一般很难让人接受,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人接受这么的邂逅,能接受这样的一个人。即便世界上有这么一个男人在你的身边,你也很难接受。漫漫的洗白路,让小寐忐忑,也让读者不安,能洗白吗?洗白了就美满了吗?也许,在陈劲的世界里会遇见林宛这样的女孩子,但是他能放下身段,去追寻吗?在童话故事里的魅力男人永远是善良正直的化身,但是坏坏的男人更吸引人的眼球,印证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那句话。小寐,刻画的劲哥有血有肉,有脾气,也有坏坏的地方,越坏月让喜欢,让人同情,对林宛的痴心,让人同情的要死啊。支持劲哥,支持生活中的劲哥也能如愿!

意思是:大千世界相遇相知不易,难以相忘。再次相遇时,主人对他一笑,或者是不屑一顾吧,就算不认识,又怎么样呢?

出自:《江城子》

原文: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漏长更深,清夜似水凉。 只为无心窥玉照,恕在下,太狂!

小憩花园品幽香,芳草绿,菊花黄。俗尘尽洗,十里沐春光。 相逢主人留一笑,不相识,何妨

所谓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相逢主人留一笑,不相识,又何妨就是茫茫的大千世界中相遇,相逢的美好始终难忘。相遇对方微微一笑,认不认识又有什么关系。

扩展资料:

苏轼是宋代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并在诗、词、散文、书、画等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其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其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其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

苏轼亦善书,为“宋四家”之一;工于画,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等传世。

导语:有的时候看起来,天上的两片云总会有相遇的一天。可是人们不知道,那是不同高度上的两片云,永远也不会相遇。以下是我为大家分享的描写邂逅的唯美散文,欢迎借鉴!

邂逅1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题记

邂逅是不经意中相遇的美丽,在彼此心中荡漾着美好的涟漪,就象花儿瞬间遇见了风,在风儿的吹拂下,花儿的芬芳在空中弥漫。邂逅既是无意,似也是缘定,说不清也道不明,往往是一举手、一投足、一瞥一笑,就隐约可知前世的缘份。邂逅是缘,相知亦是缘,深浅不一。有时也会生出莫名的惆怅与感叹:今生邂逅,未必来世相见;今生相见,未必相知;今生相知,不知来生可仍有缘?缘份如秋日的桂花,在相识相知的人之间洒下满怀的清香,在流年的岁月里浅唱成歌。

年轻的时候,在文字中邂逅席慕蓉,喜欢上了她质朴温婉的诗句,喜欢上了她飘着清香的散文,透着一份美好的情愫,感性中藏着令人回味的哲理,也有股令人魂肠愁结的淡淡的不能释怀的忧伤。至今还记得她的那句话:“含着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青春是本太仓促的书。”青春的美丽与珍贵在于它的无邪,它的短暂,它美好的憧憬与阳光的气息。在那韶华岁月里,或许你也定有过那动人欣喜的邂逅吧。

与一座城邂逅,喜欢上它的古朴、内敛与幽幽的风情。第一次经过江南水城,就喜欢上它的韵味,喜欢江南青石板的怀旧,喜欢江南建筑的含蓄内敛,喜欢江南桃红柳绿的温婉,喜欢江南石桥的儒雅,喜欢江南古雅的窗棂。原本不喜欢下雨的我,因为江南雨的氤氲,而渐渐迷上了这湿了的青石板,冷了的白堤柳石桥和沾着雨乳的翠枝艳朵,不禁想起白居易“水秀山清眉远长,归来闲倚小阁窗。春风不解江南雨,笑看雨巷寻客尝。”的诗句。曾经,我们邂逅在怀旧古朴的江南水乡,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与美好。途中的偶遇结下的美好情谊,也许将温暖一生,也许只是路过的一段值得回忆的美丽风景。

汉朝大才子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在卓家宴会上不期而遇,宴席上司马相如被邀弹一曲助兴。早闻文君芳名的司马相如,大胆地演奏了《凤求凰》,以传爱慕之情,精湛的琴艺,博得众人的好感,更使那隔帘听曲的卓文君倾倒,也自此拉开了相如与文君相恋的序幕。

然而,不是所有的邂逅都是喜悦的,有的邂逅,带着遗憾,成为入心的记忆。那一眸擦肩,惊艳了千百年的时光。

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个出身豪门,年轻美丽而又多才多艺的女子一直不想结婚,直到有一天,她在千万人的庙会中,邂逅了一个年轻的男人,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姑娘的心房颤动,女孩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她苦苦等待的那份缘。

然而,拥挤的人群,无法让她走近那个男子,很快,他就从她的眼中消逝,自此不再遇见。为了见到那个男子,女孩每天执着的祈求打动了佛祖,但帮助她的条件是必须放弃现有的一切,变成一块大石头,修炼五百年。女孩无怨无悔地答应了,在修炼最后一年这石头被运进城,建成了一座石桥的护栏。就在石桥建成的第一天,女孩终于看见了朝思暮想的男子,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然而他什么也不知道,又一次勿勿从她眼前消失。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五百次的回眸,五百次欲诉还休的神情,回眸一盼,缘落沧桑。在风中倾听大自然的音乐,在记起与遗忘中淡然看待潮起潮落,花开花落,缘来缘去,领悟生命的残破与完美。

邂逅,没有约定,没有守侯,又似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安排。

人生或许会有多次邂逅,但真正刻骨铭心的一定不会多。有的邂逅,只是人生途中的过客,遇见了,终是途中的一道风景。有的邂逅,却又一次揭开了心房的伤痛,原来相知的人,却终究成了陌路人。有的邂逅,入心而温暖,永存记忆深处。其实一切邂逅,悲欢取舍皆由心定。

红尘桑田,愿你有份温暖的邂逅,在转角间邂逅事业的机缘,邂逅爱情,邂逅友情,邂逅心怡的风景,然后截取一幕幕美好记忆片断,折成一艘小船,在如画的山秀水灵的心海里畅行。

邂逅的那场大雨2

停靠在路边细数着过往,有种被掏空的哀伤,狂风暴雨冲刷着迷茫和彷徨,等待着爆发的嚣张。我不需要被任何人原谅,他们比谁都清楚我的坦荡。当上帝关了所有的窗,妥协是我最后的反抗。一个人的坚强,难免有些悲凉,只要迎风破浪,就会看到希望。

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树枝在经历一场很大的沐浴,大雨冲刷着嘈杂的空气,我等待雨过之后的美丽。站在窗前,看着摇摆的树枝,桀骜不羁的花朵,甚至是勇敢的小鸟,他们似乎都没有害怕这场大雨,像是在享受。或许生活给了他们太多的尘埃,早就期待着这场大雨的洗礼。看着这些,想起了一首歌《一个人的坚强》,情不自禁的哼了起来。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唱这首歌了吧。

任凭大雨纵情的发泄,外面那颗大树,屹立不倒,苍翠依旧,真是坚强。或许跟雨比起来,大树已经有比它更强大的身躯,构不成威胁。我记得这颗大树,它从不偷懒,平日里勤奋的吸取阳光雨露,茁壮的成长,为的可能是有一天直面风雨,无所畏惧吧。想到这里,不由得对大树肃然起劲,大树尚能如此,更何况人呢。

雨声,总是最能洗礼和唤醒人的记忆,有时更是让人思绪万千。走着走着,遇见过很多人,也离别过很多人。有过多少往事,仿佛还在昨天,有过多少朋友,仿佛还在身边,也许心已沉沉,相逢是苦是甜。有人说喜欢音乐的人是快乐的,总是用阳光的心态去欣赏这个世界。但是没想到,音乐也会有哀伤的曲调,唱着这些回忆,指尖滑去的光阴,纵使阳光也抵不过这哀伤吧。

有些歌唱着唱着,不知不觉间,时间早已过去了很多。一样的歌词,一样的曲调,可是物是人非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对于过去,我的记性总是很好,小时候唱过的歌,我还能一词不漏的把它唱出来。有人说这是一种能力,但是有时候却更多的显示的是硬伤,回忆越多,伤感的情绪也会越多,就连一场雨,也会思绪万千。

以前,猜想过自己十年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似乎来不及期待,十年就这样眨眼而过了。 有时候想想,是按了时间的快进键了吗?脑海中努力的拼凑着时光的记忆碎片,却发现,时间确实是一点点过去的,只是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这么快。小时候总是念着“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那时候还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只是听老师说这句话很重要,叫我们要珍惜时光。后来慢慢的懂了。

刚开始,不知道朝夕相处的朋友有一天会分离。直到第一次毕业,经历了,才发现,原来,没有人能一直伴你左右。每一段感情,每一段相遇都有一个期限,或许很多人都不情愿,但是人生都有期限呢,无人能耐时间何。当你遇到一些值得自己珍惜的人的时候,一定要在来得及的时候好好珍惜,期限到了,后悔再也来不及。

以前总是很害怕朋友会离开自己,留下自己一个人面对时光。如今看来,纵使你害怕,但是也无能为力,很多的时光确实是需要自己去面对。在学校的时候,朝夕相处的日子,特别让人怀念,总是不会孤单,好朋友三五成群,总是那么热闹。时间会走,人会长大。每个人最后都会有自己的生活,每个人都要忙于自己的生活,不再如昔日般亲昵。这个时候有谁能不怀念,有谁能不伤悲呢,毕竟人都是害怕失去和害怕孤单的动物。

或许刚好遇上这场雨,你会为大树、花儿、小鸟担心,你担心他们能否面对这场大雨。但是等你经历多几场大雨,你就会司空见惯了,人总是这样,总是担心或者害怕第一次,因为充满未知。分别也是如此,等你习惯了,或许就没有那么害怕了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间轴,每一个时间轴上都有不同的记忆,慢慢的累积,这就成了一生。人生,如此而已,就是一个个的时间片段。

雨停了,大树比下雨前更翠绿了,花儿还是那样红,小鸟抖了抖湿漉漉的羽毛。一切跟下雨前没有很大不一样,只是变得更清晰了,音乐还在继续。

遇见是一场邂逅的美丽3

仰首是春,俯首是秋,时光经究抵不过季节的轮换。一明一暗间的变换催促着春夏秋冬行色匆匆的脚步,城市的烟火照亮了来时的路,却照不到未来的希望。夜色迷离,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嘈杂,站在窗前泡一杯清茶,品尝这夜色的孤独,任秋风拂过,任月光倾泻而下,我拾起月光投下的留白,坐在窗前,写下岁月的感动。

岁月的流逝带走的是美好,还有伤感与无奈,人经历越多,成长会越快。时光催老了岁月,也抽离了浮躁和单纯,碧绿稚嫩的绿叶经过岁月的风霜,渐渐泛红,落下一地的金黄,随风而去。

人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正是因为这未知的未来,才有了人们猎奇的欲望,一览无余的风景并不美好,不显山不露水的景色才诱人。

曾经的邂逅不过是一场美丽的遇见,山盟海誓抵不过岁月的流逝,平平淡淡的生活终究淹没了爱情的洪流,悄无声息,波澜不惊。生活不会永远的甜蜜,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才是人生的滋味,这滋味需慢慢品尝,有时会甜在嘴里,有时却苦在心里。

最美好的爱情是仓央嘉措笔下的见与不见,但可悲的爱情却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明明距离很近,两颗心却远隔千里,明明距离很近,眼里却消失了彼此,明明距离很近,却从来无言以对,爱情渐渐消失在世俗的洪流,曾经的你风花雪月成为过眼云烟,落花流水。

一场烟雨滋润了一季花期,一分收获感动了发自肺腑的喜悦。一段情悄然而过,惊艳了一段光阴,感动了一份柔情。

月圆是画,月缺是诗。风的柔美,月的光芒构成了一幅唯美图画,感动了岁月,温暖了内心。

有些情总想挽留,但只有无奈的心酸,走过时间的葱茏,感受世间的沧桑,回首来时路,心里依然流淌一股暖流。

唯美“邂逅”4

话说本校图书馆自一一年全方位整修以来,所有都书库化整为零,全部分散到各个校区的小图书馆里了。书还是那本书,只是时过境迁,再想寻觅,怕是要多费些周折了。

北区图书馆给我的印象还是相当好的,斑驳的墙面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历史的厚重感只有在为数不多的老建筑上才能找得到。走在大厅里,可以闻到书本的味道,这里是给研究生上自习的地方,馆藏多半是一些专业性较强的工科文献。把文学书库搬进了工科图书馆,如同把孔老夫子和鲁班大师关在一起,一个摇头晃脑,一个手脚不停,似乎找不到什么共同语言。可自从中区图书馆的文学书库搬到这里之后,一向少有人问津的北区图书馆顿时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不得不说图书馆是个好地方,在精神得到满足的同时,也许会有一个唯美的“邂逅”。

我穿堂过室,爬高上低,寻宝一般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的文科书库。正当我激动的踏进书库时,不经意间向左瞥了一眼,看到的景象让我心中不禁发出“咯噔”一声,本已加速的心跳又攀新高,一度出现面色绯红,双颊发热的可怕现象。

一位有点小清新的小姑娘正在第一排的书架旁看书,她个头与我差不太多,侧面看起来很娴静,**的中短发,乖巧的收敛于脖颈,额前整齐的刘海,柳叶弯眉,鼻梁高挺,白白净净的,上身是深色格子衬衣,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外套搭在臂弯里,身姿曼妙,举止优雅,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书。

原来女孩子认真读书的样子真的很美。也许是心动了吧,对感情一向反应迟钝的心居然也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大概十多分钟之后,我拿着随便找来的两本书莫名其妙的走进了另一间书库,又是不经意间一瞥,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书的不正是她么?金色的光芒温柔的洒在身上,专注的倩影与夕阳的余晖融为一体,竟是如此美丽,如此动人。

目睹这一切的我终于方寸大乱,脖颈抽筋,腿脚灌铅,跌跌撞撞的在书架之间奔来逃去,很是狼狈,最后还是别扭地站在了门口的武侠小说书架旁。  她还在看书,我则胡乱的翻看旁边书架上莫言的作品。看到一本《酒国》,觉得名字很有意思,我知道川端康成的《雪国》,难道它们有什么关系么?管它呢。又看到一本张小娴的《情人无泪》,很是喜欢。我有个习惯,看到喜欢的书就会用手机拍下来,等有空就在网上查找,可是手机玩不转,拍照声音不会调,“咔”的一声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当时也没有在意。正当我掏出手机打算拍照,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窜进脑海——我可以把她的影子拍下来呀!

强压下要从嗓子眼跳出的心,偷偷的把手机转了方向,将镜头对准正在窗边读书的小姑娘,却迟迟没有按下快门,而是傻傻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最后,我放弃了拍照的打算,莫名的酸楚渐渐涌上心头,我害怕以后每天温习这样一个令我着迷的倩影,以至于有一天对她习以为常,人世间最让人心痛的是突然有一天,对那个曾经让自己信誓旦旦要用一生守护的人再也找不到心动的感觉……  天生的孤僻让我拙于言辞,与他人缺乏交流,内心一直处于一种近乎痴傻的纯真,昔日的真爱早已功成名就,我还抱着那个天真的梦想,傻傻地等待爱情。我无法因为爱情而去恨任何人,正如我相信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一样。我也无法与拒绝我的人做朋友,那是一种折磨,“从此不到钱塘路,怕见鸳鸯做对飞”,分开以后,宁可永不相见。

现在,我不敢去表白,没有表白就没有拒绝,没有拒绝就可以继续做朋友。唯一的一次表白早已被岁月尘封,湮没在回忆里。时间久了,眼里看到的美女都是陌生人,习惯了陌生的一切,心动的感觉太遥远,遥远如同回忆里的她。  至今我还不理解什么是柏拉图式的爱情,如果爱情真的可以超脱肉体而与灵魂共存,恐怕得好几世的修为才行呀。我是俗人,灵魂与爱情的关系太复杂,最多达到刻骨铭心的境界,能做的就是努力维持那份初见时的心动。突如其来的小清新美女和梦境差不多,我们前世有缘么,今生有缘么?柏拉图是谁?我和他不熟啊。  她似乎要走了,我拿着手机为张小娴的《情人无泪》拍照,“咔”的一声快门,她正好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很优雅的走了出去,留下一个脖颈抽筋,面色绯红的我……

在这个巴掌大的城池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顿时会沸沸扬扬传的满城风雨。

就在这也作主街上,有一爿迎街的小住户,有两级台阶就跨进了她的屋里。

靠东边有扇田字格玻璃窗,枣红的油漆略显陈旧,西边用砖堵着,中间留有里外两扇门,靠里边是扇枣红田字格玻璃窗,下边枣红漆满面。外面一扇偏开的黄漆门敞开着。

街既是她的院,也是她的家的通道。别人家回到家里,就有了天然屏障,可她家就是一脚外一脚里的距离。

比街上强的地方,只有家墙上隔的门窗和墙壁作围挡。

就是这样的家,她已生活了好几十年了。倒也习惯了满大街的不安宁,不管秋冬春夏,每天早早的被清扫街道的人吵醒。

也因此,她也跟着时间起来拾掇料理这个家。

以前,她年轻时在市三八炼油厂当过工人,后来由于这个厂没前途,就下马了。再后来她就住进了这个临街的小屋里。

从那时起,她就另起炉灶独立门户。

再后来,她在这个既是家也是店的门面房里学着理起了发来。

尽管生意一般,可他也结识了不少人。

唉!她长长地叹着气。

多少年过去了,好女不提当年勇。与她分居多年的他前些年死了。如今已人去物非与事无补,是该放下的时候了。

她揪过镜子瞅瞅,摸着老树皮样脸,沉重地叹息着。

秋夜,华灯初放。

夜幕下的小城笼上了一层光怪的薄幔,迷离而昏暗。通向深深的小巷内幽静而空阔,微风吹拂着金黄的落叶沙沙作响。

偶尔被风吹起的叶子翻滚成细浪,一波一波的,仿佛象她久已压仰的心情怎么也无法平静。

他们邂逅于这座小城。

她现在的确有点老了,有一天,就是在这条巷子里,有一个男人向她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她说:“我认识你,你理的发不错,我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夸你美。其实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的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你与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真的,请相信我,你折磨的我好苦啊,我不在乎你的年龄。”

她用力拉起他软软的手,仔细端详着。轻轻摇头,嘴里不住地念叨着,“记不起来了,记不起来了。”

“你仔细想想,咱们在一起还跳过舞,你还夸我又帅又会跳,真不记得啦?”他看着她说。

“你瞧瞧我这记性”。她若有所思地拍拍皱皱的眉头。

“噢,你是小关,”!

“对呀,你终于想起来了,艾姐。”他欣慰地看着她说。

“可不是么,你知道你多会跳舞,爱死我啦。"她兴奋地说。

说着说着,她深情地将他拥入怀中抽泣起来。

她做梦也没想到,都这般年纪了还有人惦记着,还会这么钟情于她。她一阵眩晕像钻进火炉里一样浑身滚烫。

第二天,这消息不径而走……

那一晚,什么时候回到的家,艾姐浑然不知。她只知不想回到那个家。她一直在磨蹭。

此刻,镜子里的她脸颊绯红,眸子里透着惊异的光茫。她忽而像遭到一场倾泻如注的暴雨,肆意的洪流汹涌般剥蚀着她那久已枯涸龟裂的土地,惨败不堪地发出凄厉而又无力的呻吟,仿佛灵与肉一丝不挂地裸露在阳光下;忽而又似春风化雨轻柔荡漾拂着水面,惊艳脱俗般如燕子呢喃蓓蕾馨香。

她胸脯起伏呼吸急促,不住地拍打着那蓬乱的头发,颤动的心无处躺藏。

“止不住那伤心的泪蛋蛋,一滴一滴往下流”,她对着镜子唱着,眼里含满了泪珠。

这句河曲二台《走西口》中的句子是她自打年轻起就是最喜欢啍的调子。

她高兴时哼,苦闷时也哼。唱着它,她觉得那充满忧伤凄凉的苦闷能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和慰籍。

“真的么,是真的么!”。她对着镜子不住地问自己。几十年了,自从离开那个死鬼后,她觉得活的也算自在。

自在归自在,可一到夜晚,就像看庙的老道,孤苦地连老鼠也留不住。不过后来这些年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你看你这个要我老命的小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毫无思想准备的时候钻进了我的眼里。

当她坐而未稳,身子又弹起来摔回到那破旧椅子上时。不时地窥视着镜子里的她,再瞅瞅镜框里那个出水芙蓉般的自已。真不敢相信那时会那样妩媚迷人。

此时她如残花败柳独处一隅,似乎被锁在阴森密林中,不禁颤动起阵阵寒噤。她心猿意马云里雾里般头摇成拔拨浪鼓,不可能,不可能!

“我要是再年轻上十来岁,依你现时的年龄那也真是绝美的一对。可我这般模样,他果然会就像他说得。别逗啦,我宁可相信骡子下驴,也不会相信男人们那张嘴。"

唉!她长长叹息着。说也奇怪,艾姐这么一想,那颗七上八下的心也好像平静了许多。

小关出人意外的举动,也着实把自己感动了一回。这些年来,他每每想到艾姐就有一种莫名的怜惜,连他自己也难以说清。

他回到家将酒、猪头肉和各种熟食放到茶几上,搓着那双尖而细长的手指,兴奋地几乎手舞足蹈起来。

打开DVD,一曲深情的前苏联歌曲《红莓花儿开》悠扬流畅的唱起来,他合着曲调用他那特有的男中声哼着。

他把食物备好后,打开一瓶五粮液咕嘟吐嘟拥入杯中,随即用手揪起一片厚厚的猪头肉放入口中,接着又捏起几粒熟花生米扔在嘴里,不紧不慢咀嚼着,然后端起杯子,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进。从鼻腔内发出含糊不清的歌词,“没有勇气诉说尽在彷徨 ,我的心上人儿自己去猜想”。

多少年了,他终于把他埋藏在心底的话,大胆给艾姐说了出去。原估艾姐会生硬地拒绝他,没想到她却把他搂在怀里抽泣起来。

他兴奋着,他决意要把自己灌醉一回。这样做不是他要借酒助兴,他是给自己和艾姐不相称的年龄壮个胆。

他深知在这样一个小城内,尽管他不在乎她的年龄,可街头的人会在乎,他们甚至会群起而攻之。唾沫星子也会淹死人的。

他年轻时处过个对象,两人也情投意合,可姑娘家嫌他穷,最后不欢而散。

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尽管艾姐比他大好多岁,可他心里就是放不下她。前些年,老妈在世时,他也不能绕过她老人家去擅自主张。

如今他也老大不小了,得有个作伴说说话的人啦。况且他从煤矿退休也没那么忙了。

他思忖着,随手揪过酒瓶又满满倒了一杯,“咕嘟”顺口又送了下去。

真痛快!他为艾姐没正面拒绝他心生敬意。

一阵“河边红梅花儿已经凋谢了,少女的思念一点没减少"的优扬的歌声惊醒了他。哦,我连DVD也没关。这一觉睡得可真香。

唉!你看人家邻居,知疼冷热真让人羡慕。可我此刻有米有面饥肠辘辘还得挨饿。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这个家的冷清寂寞。他不禁伤起神来。

此刻,他又想起了艾姐。怕刮风还不盖房哩。管它呢谁愿意说就让他说去好啦。只要情投意合,年龄算球个甚哩!

男人一旦拿定了主意,用时间是不会轻意改变的。

没想到艾姐和小关这边,屎还没影儿呢,街头艾姐的铁粉屁倒满坡啦。

第二天,朦胧中艾姐被一阵夹杂在扫街声中的轻轻敲门声惊醒。她一边揉着眼,一边抽着裤子瓮声瓮气不耐烦地叫着:“谁呀,这么早,有事吗?”

“艾姐,是我们,你快开门呀。"花花二鱼急切地回着话。

“什么事呀,风风火火,让我连裤子也穿不迭”。艾姐说。

“嘿嘿,装,装,使劲装,街上都传下一世界了,你还在这蒙我们哩。”

这花花、二鱼都是跟艾姐在市三八炼油场一起共事的好姐妹。这花花五大三粗皮肤黝黑,说话快人快语,声如洪钟。而二鱼则细皮嫩肉肤白貌美,说起说来嗲声嗲气一副撒娇的样子。她俩都比艾姐小些。

这不,她俩老伴早早过世,如今也是单身。同病相怜,一样的遭遇,使她们经常聚在一起侃大山疯说疯道。

"哎,艾姐,昨天和我们同院的邻居窥见小关跟你在一起搂搂抱抱,没想到你这老家伙还学着啃懒草呢,是吗?哈哈。”花花爽朗地说。

“夜天晚上花花跟我说,你找了个嫩圪蛋又是个帅哥。看不出老姐还真有办法。不过你人家年轻时是大美女,老了老了还能打住买主。听说是以前你跳舞时相上的好。还真没看出。”

没想到这二鱼慢条斯理地将个艾姐说了个满脸通红。

她争辩到:“八字还没见一撇哩,人家那后生比我小那么多,你思谋能有可能不”。

“人家不见,我俩见呀,纸里能包住火呀。”俩姐妹嬉皮笑脸着说。

老脸老面了,姐妹们无论说啥艾姐也不往心上搁。可偏偏说起跳舞又勾起了她充满甜蜜的回忆。

十年前,梦圆舞厅。

华灯摇曳缤纷,光洁的地板上被柔弱梦幻般的集成光束,分隔成时隐时现的波纹状迷离斑驳的彩连。一对对俊男靓女随着柔曼悦耳的乐曲翩翩起舞,高跟鞋摩登鞋有节奏的摩擦声,淹没在靡乱的劲歌热舞中。

虽然艾姐不会跳舞,可被那悠扬的音乐和青年人优雅的舞姿迷得心里痒痒的。她静静地坐在舞厅的长条椅上,目光游离飘忽审视着一对一对高傲的舞者。

只见一对青年男女,青衣墨染彩肩飘逸,若仙若灵,仿佛从梦中走来。

一会他们身轻如燕,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一会又如花间飞舞的彩蝶,飘逸舒缓洒脱如仙。

舞是身体流动着的语言,音乐又是舞动者的魂。此情此景她如痴如醉,心跟着鼓点节奏起伏运动,仿佛那跳舞的人就是她。

她一会兴奋无比,一会又懦弱卑微。听着那揪心的音乐,看着他那勾魂般的舞姿和那挺拔刚劲的身材,眼睛直勾勾的透出难以抑制的媚光,口水般发出啧啧声,心里不停地念叨:爱死我了,爱死我了。

闭上眼晴她试着在想与他一起尽情跳舞,如有可能她愿意被他搂着用一生的热烈和她那个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直跳到死。

一曲终了,她多么希望那个勾着她魂魄的青年人能坐在她旁,让她仔细看个够。她摸摸胸口,还好,心还在里面。我怎么感觉心蹦到了外面。

她脉脉地凝视着那个身影。

“艾姐,是你啊,可多年了不见,你还是那么美丽,我在你那理过发。我是小关,你还记的我吗?"小关轻轻拍着艾姐的膊膀笑嘻嘻地说着,并排坐在她的旁边。

艾姐只顾想心事,连小关啥时来到她跟前都全然不知,这一拍惊的她脸上顿时像着了火,仿佛她此刻的心思全让小关猜透了。

她眼神一怔随口道:“哦……嗬,认识,认识,……”

艾姐红着脸羞怯地挪起身,快速迈向舞厅门口,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汗。慌乱中丢下了她新买的粉红色丝巾。

小关看着艾姐莫名其妙地举动,心里好生纳闷,接下来放的什么舞曲,他全然没了兴味。木然地坐在椅子上。

猛然一回头,一条粉红色丝巾映入了他的眼帘。莫不是艾姐慌乱中丢下的!他寻思着。

眼看舞厅只剩下几个人时,他悉数打听,人们只摇着头,谁也不知那丝巾是谁的。

于是,他将粉红色丝巾收好揣在身上。如果不是艾姐丢下的那再拿回来交给舞厅吧台也不迟。小关心里琢磨着。

再说艾姐,小关冷不丁出现在她跟前那一瞬间,好似给了她当头一棒,惊的她六神无主如行窃般慌张。漫无目的的串向大街,当她想起自己心爱的丝巾不见时,舞厅已关门。

接下来,小关一连几天也没看到艾姐的身影。他去了艾姐家几次,门上都蹲了猴。

自打那以后,其实艾姐到舞厅的次数更勤了,只要一天不去好像短了点什么。可她去到那里又萎缩着躲在门口窥探。

“不就是个小关么,有什么不敢见的,他难道是老虎能把我吃了不成。”艾姐对着镜子嘴里不住地念叨着。

她决意摸下这老脸大大方去一次舞厅。

艾姐翻厢倒柜收寻着一件件可心的衣服。唉!花的太艳,素的太土。对,就把这一件吧。

"你看这一件还行吧,挺合身的也不显老。"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又找出那双心爱的黑色坡高跟鞋打上油。对着镜面描起了口红。

嘴里不住地哼着《二人台》“走西口”曲子。

当艾姐依旧坐在那间舞厅长条椅上后,小关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只见艾姐上身着红底素花皮质袄,袖口翻卷出绒绒,下身穿深灰色稍显喇叭形长裤,裤角不高不低正好搭到方口黑色坡跟高跟鞋的鞋面。

一头披肩秀发波浪式下垂,杏壳下那一双葡萄般深邃的大眼睛,在两弯浅浅细眉下,透着妩媚而迷人的神韵。嘴角微微上翘,唇红齿白。

身材凸凹有致,雅而不艳。似乎略显驼背中流露着那种古典的美。

她目光羞涩的与小关对视了一下,迅速将目光移开,转瞬间又盯着他看起来。情不自禁地跟着音乐的节奏左右轻轻拍打着手。

经历了那次尴尬后,今天艾姐看起来大方了许多。还没等舞曲结束,她便向小关招手示意。

没等小关坐定,舞曲嘎然而止。他们热烈地谈话顿时淹没在一片喧嚣中。俩人深情地对视着,眼里发出奇异的光芒。

“艾姐,你今天看起来十分迷人。想不想学跳舞?"

她一阵脸红,连连摆起了手。“可不敢,可不敢!”

“一会我就带上你,没关系的,只要你喜欢就行。”小关迅即回应着她。

“你看我行吗,都一把多年纪了,还敢抖打。不行,不行。”

她半推半就心里拗不过行动上的执着。

俩人说着,说着,曲子又响起来了。

这时小关拽起她便缓慢步入了舞池。

这是个帕斯舞曲,柔慢的动作与她笨拙的舞步又比较合拍,且又是在昏暗的灯光下舞动。

此情此景或许让她闪过了丝丝感动。只见她双手合十举到额头上默念着。迅速又将软而微皱的小手伸到小关的掌中。

当她触碰到那双手后,浑身一股电流传遍了全身,她微微倾着充满香味的头,颤抖而嗲声地说:“小关,你真帅!”

“姐,你今天看起来比仙女还美。”小关说着,紧紧贴在艾姐的热辣辣的身上。

多少年了,艾姐多么渴望有这样一双手挽着她。依偎在她身旁,让她如梦如幻。

是啊,我多么希望这个比我大的女人能成为我的另一半。唉!老妈还健在呢!

音乐就像一股流淌着的清冽甘甜的泉水,爽爽的浇在了他们的全身。使他们亢奋、陶醉,久久不愿离去。

艾姐,艾姐,你这是怎么了,一会愣一会笑,想啥呢。又想你的心上人了?"二鱼摇着艾姐说。

“我还以为你想老汉想疯啦,神神巫巫地。”花花嘴里露着仅有的一颗门牙喷溅着唾沫星子大声说。

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使艾姐似乎才回到现实中来。

她目光呆滞神情沮丧地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艾姐心里极力否定着自己的臆断。

花花、二鱼一看艾姐这神情,也不便说啥,客套了一阵顺势也就离开了。

艾姐看了看那个嘀嗒的旧表,“噢,时间原来不早了。

此刻,尽管她饥肠辘辘,可她一点食欲也没有,她揪过枕头又将懒散的身子丢到了炕上。

失落、苦闷、焦燥,糟透了的心情搅得她心神无法平静。

说实话,她对和小关的情感问题一点也不看好。你想,我们之间几乎是母子间的代沟。你听听那两个好姐妹是如何谝闲传的,你就知道我心里多苦、多痛。

她感到她无比的软弱,无力与这些无形的力量挣扎、抗衡。

你看这老天爷也是在耍我,一阵雨一阵风的。她感觉力不从心无法迈过这个坎。

此刻,她太需要有一个人给她鼓鼓劲,让她放胆去勇敢地爱小关。可有谁会呢,他们给我的几乎是冷嘲热讽的软刀子。

小关,你知道么,你一个"姐"的叫我,真让我骨头也能化了。我咋能就轻意把你放下。我知道你我之间,不是没有爱,也不是不能爱,就是敢不敢爱,诱因只有一个"世俗偏见"。

这会儿,艾姐迫切想见到他,她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跟小关诉说。

她感到即使全世界的人跟她在一起,也不如小关一个人跟她在一起满档、充实、安全。她从未有过的孤独寂寞、痛苦!

关,我不是痛苦寂寞而想你,而是想你才寂寞痛苦。你的怀抱,是我今生做梦也想着的依赖……

仅几天的时间,艾姐好像一下子就跨入了暮年。面容憔悴神情恍惚全没了往日的神采。

哼起《二人台》“走西口"曲子也变了味,有一声没一声的。

看着那些往日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的柜子呀,桌椅呀,炕上铺衬呀,特别扎眼,讨厌。艾姐恨不得一口气把它们摔掉砸个稀巴烂才解气。

偏偏房漏又遇连阴雨。你说这人跟我致气也就罢了,这天气也跟我闹心,一阵雨一阵风的,雾罩连天。

老天爷呀,你说我这事是能成还是不能成,你倒是给我句话呀!

我这孤老婆子能受得了这样得折磨么。小关,是死是活你给上我一个痛快吧。

这些年来,她心里一有事就会自言自语唠叨个没完,真是树老根多,人老话多。

她胡乱整了些吃的,早早地就睡下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和行人"撇踏、撇踏"脚步声,她展转假寐睡意全无。

猛然,随着小雨被风打在窗上的沙沙声,她侧耳听见轻轻的敲门声。

“艾姐,艾姐,你睡了没?我是小关。我来看看你。”小关恳切地叫着。

“没有,没有!"

艾姐紧忙答话。接着“巴搭"灯亮了。艾姐身影忽而弯曲忽而站立,屋里一阵窸窣声后,"吱扭”门被打开了。

小关这边前脚还没站稳,手里的东西还没完全放下。艾姐一个热吻拥入小关的怀中,喜极而泣胸脯起伏起来。

两人紧紧偎依在一起,四目紧闭长时间无声地抚摩着,久久不愿再松手。倾刻间雨声紧密地一阵更胜一阵,仿佛被他们这对终成眷属的老妻少夫感动着。

下吧,下吧。人不留天留呢。让那些闲言碎语随风去吧。

结尾

这一夜,两人沉醉在了长长地接吻中。接着,小艾姐拉上所有的窗帘,又三下二下剥光了小关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一件扔到炕角边上,将他裹进被窝里。小关被雨淋得冰凉的身体顿时感到了一种从未体味过的带有女性气息的温暖。

他粗暴地扯拔下艾姐的内衣。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如野马脱缰奔驰在那广阔地沃野上。一阵如云似雾的喘息后,小关裸露着瘫软的身躯任由艾姐尽情地抚摸欢慰着。“关子,这下你后悔了吧”?艾姐嗲声嗲气地说着。

“艾姐,爱姐!我的心肝。我还想……”。小关阴阳怪气地说着说着翻身又扑向了浑身滚烫的艾姐。艾姐更为猛烈地将她的关子搂入怀中。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这美妙无比地时光。

“沙巾,我的沙巾。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他瞪大眼球探求地望向小关。"哦!"。小关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艾姐叙述了一遍。

"我真以为丢了呢,可惜了地还心疼了好长时间。这下好了!"他们说啊说着。就这样他们一直诉说到了第二天天明才算罢休。

于是,好事的花花和二鱼没等艾姐和小关闹完洞房,这消息就沸沸扬扬地传向了满城。

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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