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建安四年,孙策从袁术那里得到三千兵马,回江东恢复祖业,在同窗好友周瑜的扶持下,一举攻克皖城。皖城东郊,溪流环绕,松竹掩映着一个村庄——乔公寓所,后人称之为乔公故宅。乔公有二女国色天香,又聪慧过人,远近闻名。因遣人礼聘,得邀乔公允许,送入一对姊妹花。于是,便有了孙策纳大乔、周瑜娶小乔的韵事。 在乔公故宅的后院有一口古井,水清且深。相传二乔姐妹常在此梳妆打扮,可谓“修眉细细写春山,松竹箫佩环”。每次妆罢,她俩便将残脂剩粉丢弃井中,长年累月,井水泛起了胭脂色,水味也有胭脂香了。于是,这井便有了胭脂井的雅称。有诗曰:“乔公二女秀色钟,秋水并蒂开芙蓉。” 从二乔方面来说,一对姐妹花,同时嫁给两个天下英杰,一个是雄略过人、威震江东的孙郎,一个是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的周郎,堪称美满姻缘了。郎才女貌,谐成伉俪,当然两情相惬,恩爱缠绵。然而,二乔是否真的很幸福呢?其实大乔的命是很苦的。孙策娶大乔的那年是二十四岁,可惜天妒良缘,两年后正当曹操与袁绍大战官渡,孙策正准备阴袭许昌以迎汉献帝,从曹操手中接过“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权柄时,孙策被许贡的家客所刺杀,死时年仅二十六岁。大乔和孙策仅过了两年的夫妻生活。当时,大乔充其量二十出头,青春守寡,身边只有襁褓中的儿子孙绍,真是何其凄惶!从此以后,她只有朝朝啼痕,夜夜孤衾,含辛茹苦,抚育遗孤。岁月悠悠,红颜暗消,一代佳人,竟不知何时凋零!小乔的处境比姐姐好一些,她与周瑜琴瑟相谐,恩爱相处了十二年。周瑜容貌俊秀,精于音律,至今还流传着“曲有误,周郎顾”的民谚。小乔和周瑜情深恩爱,生活在一起,随军东征西战,并参加过历史上著名的赤壁之战。战后二年,“瑜还江陵,为行装,而道于巴丘,病卒,时年三十六岁”。在这十二年中,周瑜作为东吴的统兵大将,江夏击黄祖,赤壁破曹操,功勋赫赫,名扬天下;可惜年寿不永,在准备攻取益州时病死于巴丘,年仅三十六岁。这时,小乔也不过三十岁左右,乍失佳偶,其悲苦也可以想见。美人命薄,二乔在如诗如画的江南,过着寂寞生活。吴黄武二年小乔病逝,终年四十七岁(年龄有争议,一说其为周瑜守墓十四载)。明人曾有诗曰:“凄凄两冢依城廓,一为周郎一小乔。”小乔墓有封无表,平地起坟,汉砖砌成。到1914年,岳阳小乔墓上还有墓庐。现在尚有刻着隶书“小乔墓庐”的石碑。 周瑜、小乔故事的传流,除其两人具有本身的因素而外,还与明·罗贯中在《三国演义》里,围绕铜雀台故事对他俩的精心编排与渲染有关。《演义》第三十四回叙曹操平定辽东后,心情大畅,欲建铜雀台以娱晚年。少子曹植进言:“若建层台,必立三座。”中间名铜雀,左为玉龙,右为金凤。“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乃为壮观。”操喜,留曹植、曹丕在邺郡建台。这是建台之缘起,与周瑜、小乔一字无关。第四十二回叙曹操得荆州后,欲领兵百万南下,约孙权“共擒”刘备。一时孙吴主战、主和,沸沸扬扬,难以主张。第四十三回叙:经鲁肃与刘备、诸葛亮的合谋,孔明愿随鲁肃赴柴桑(故城在江西九江县西南二十里)亲见孙权,以陈利害,坚定孙权联合抗曹。
首先我来向大家讲解一下小乔为什么会嫁给周瑜。这个其实有一个典故,当初周瑜和孙策是一对好兄弟,好朋友。他们在年轻的时候一起来到江东地区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在这个时候,他们遇到一个人,应该说遇到一个家庭。这个家庭就是大乔小乔所在的家庭。当时是孙策周瑜一起遇到的,刚好那个家庭两个女儿都是国色天香的存在。而大乔小乔的父亲也比较看好这两个兄弟便将他的女儿许给了这两个人。
当然这里面到底是不是真心的这个很难说,因为当时孙策是带兵攻占了江东地区。所以我个人认为这其中不排除是孙策强行迎娶大乔。毕竟天大地大,拳头最大嘛。我充分相信孙策的军队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孙策娶了姐姐,作为他的好兄弟周瑜也就娶了妹妹。这个就是周瑜和小乔之间的关系。
我再来说一说你题目的前半句话,其实周瑜根本就不像三国演义中表现的那样自私狭隘。历史上的周瑜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也没有像三国演义中那样刻意的针对诸葛亮。三国演义的作者罗贯中他是为了凸显刘备政权里的人,从而有意的排挤其他两个阵营里面的人,以此来突出刘备政权里面人的正面形象。
毕竟罗贯中选择刘备为主人公,所以罗贯中就有意地偏袒刘备一方。这个只能说是剧情的需要,并不能代表三国演义中人物和历史中人物就是相挂钩的。毕竟三国演义还是一个演义不能算证实。所以小乔能嫁给周瑜,也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也是得到了很多人的祝福。我们千万不要把视野总是局限在三国演义中,三国演义里面还是有些片面的。准确的说三国演义还是代表着作者罗贯中个人的主观看法,我们很容易受他的影响。
周瑜的正妻就是小乔。
《三国演义》第四十四回“孔明用智激周瑜 孙权决计破曹操中”中,瑜曰:“公有所不知:大乔是孙伯符将军主妇,小乔乃瑜之妻也。”
周瑜(175年-210年),字公瑾,庐江舒县(今安徽省合肥市舒县)人 。东汉末年名将,洛阳令周异之子,堂祖父周景、堂叔周忠,都官至太尉。
扩展资料:
小桥(180年代-),本姓桥(小乔为后世误传)。中国东汉末年时期的美女,庐江皖县(今安徽潜山)人。桥公的次女。
周瑜风度翩翩的才子形象,与堪称国色的小桥可称天作之合,由此成为后世文艺作品的对象。唐代著名诗人杜牧激发想象,一句"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将小桥与赤壁之战联系起来。而令""二桥""闻名于世。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12月,周瑜随从孙策攻取庐江的皖城。破城后获得了桥公的两个女儿,都是绝色美女。其中年龄较小的被周瑜所纳 。当时孙策对周瑜开玩笑说:桥公二女虽经战乱流离,有我们两个人作丈夫,她们也应该感到满足了 。
二桥随后同袁术家眷(袁夫人等)和刘勋家眷等人一起被送回吴郡 。
参考资料:
人物生平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12月,周瑜随从孙策攻取庐江的皖城。
破城后获得了乔公的两个女儿,都是绝色美女。其中年龄较小的被周瑜所纳。孙策对周瑜说:“纵然她们(以后)要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有我们两个人作丈夫,他们也应该感到满足了。“二乔随后同袁术家眷和刘勋家眷等人一起被送回吴郡。
史籍记载《三国志·吴书九·周瑜传》
墓址庐江小乔墓(安徽)
年代:东汉
地址:庐江县城新汽车站东侧
小乔为周瑜妻,墓在县城大西门,真武观西百步。公元210年,周瑜病逝,厚葬于庐江东门横街朝墓巷,小乔住守庐江,扶养遗孤。公元223年,小乔病卒,享年四十七岁,葬于县城西郊,旧称乔夫人墓,俗名瑜婆墩,平地起坟,墓有封无表,汉砖结构,墓前有碑,拜台、列台屏石供,墓门向东,明崇祯时毁于兵乱,仅存一座土冢,与城东周瑜墓遥遥相望。
2001年被庐江县人民 公布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南陵小乔墓(安徽)
在皖南青弋江上游的南陵县境文化馆内,中山公园边上,也有一座小
**赤壁中的小乔乔墓。据《南陵县志》,此墓建于乾隆四十四年(公元1779年)。起因是当时的知县高怡梦见小乔,诉说她的墓在香油寺侧,遂令典史江鲲在香油寺西苑,重建小乔墓。周瑜曾经做过春谷(南陵)长,小乔死后葬在南陵,也就有了依据,为世人所公认。南陵小乔墓前有一块巨碑,阳刻“东吴大都督周公瑾配乔夫人之墓”两侧阴刻着一副对联。上联是安徽宿松文人许文权撰: 千年来本贵贱同归,玉容花貌,飘零几处?昭君冢、杨妃茔、真娘墓、苏小坟,更遗此江作名姝,并向天涯留胜迹。 下联是芜湖儒士陶宝森作: 三国时何夫妻异葬,纸钱酒杯,浇典谁人?笋篁露、芭蕉雨、菡萏风,梧桐月,只借他寺前野景,常为地主作清供。岳阳小乔墓(湖南)
小乔墓,又名二乔墓,在岳阳楼北面。据光绪《巴陵县志》引明《一统志》载:“三国吴二乔墓,在府治北。吴孙策攻皖,得乔公二女,自纳大乔,而以小乔归周瑜,后卒葬于此。”又引《戊申志》载“墓在今广丰仓内。或小乔从周瑜镇巴丘,死葬蔫。大乔不应此。”《巴陵县志》又载“瑜所镇巴陵在庐陵郡,非今巴丘。”又裴松之注解《三国志》称:“瑜留镇之巴丘,为庐陵郡巴丘县(今江西省境内),瑜病卒之巴陵,为晋荆州长沙郡巴陵县(即今岳阳市)。”孰是孰非,尚待考证。
小乔墓地一带,传为三国周瑜军府。墓府为当时军府花园。墓地环境幽静,花木繁茂,墓顶植女贞二株。坟前墓碑高约一米,上书“小乔之墓”。清嘉庆前,墓内修葺情况没有记载。《巴陵县志)载:“嘉庆二年(公元1797年),知府沈廷瑛重修”。以后又无记载。传闻光绪七年(公元1881年),督学陆保宗重新修建,并在冢上重植女贞二株。1993年又于墓南侧增建小乔墓庐,四周建有围墙。墓园内照壁。正面刻有宋苏东坡手迹:“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墓冢为圆形封土堆,墓周有游道,并增加石栏护围。园内建筑,为砖木结构,覆以青色琉璃,具有江南园林风格。小乔墓题词
人物考证 二乔之父后世盛传东汉末年的江东美女大乔、小乔为汉太尉乔玄之女,实为误传。
误传缘由《三国志·吴书九》中记载,大乔、小乔为“桥公”之女。清代人沈钦韩在《两汉书疏证》一书中说:“桥公者,太尉桥玄也。汉制为三公者方称公。”沈钦韩的意思是,只有官至“三公”(太尉、司徒、司空)的人才能被称作“公”,因此《三国志·吴书九》中记载的“桥公”必为汉太尉桥玄。沈钦韩的说法被多方引用,几成定论,但实际是没有历史依
据的。清代末年的卢弼就在其所著的《三国志集解》中指出:“弼按权呼张昭曰张公,时人呼程普为程公,世人呼庞德公为庞公。河南守吴公治平为天下第一,见《汉书·贾谊传》。于公治孝妇狱,郡中大敬重于公,见《汉书·于定国传》。是皆不必三公始称公也。”可见在当时,并不是只有官至“三公”的人才能被称作“公”,因此沈钦韩的说法是不成立的。
卢弼在《三国志集解》里还指出:“又按本传桥公二女为攻皖时所得,据《寰宇记》,桥公为舒州怀宁人,即汉之庐江郡皖人。《后汉书·桥玄传》玄为梁国睢阳人,两不相涉。果为玄女则阿瞒方受知于玄,铜雀春深早已如愿相偿,伯符、公瑾不得专此国色矣。《后汉书》、《三国志》绝无一字及之,沈说之误无疑矣。”这里再一次论证了沈钦韩的说法有误。
另外,按《三国志》的记载,孙策、周瑜分别纳大、小乔是在攻破皖城之后;是199年的事。而乔玄183年就已去世,死时已有七十五岁,从年龄上来看,也不可能是大、小乔之父。
艺术形象 诗词形象赤 壁
杜 牧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小乔**形象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念奴娇·赤壁怀古
苏 轼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菩萨蛮
辛稼轩
画楼影蘸清溪水。歌声响彻行云里。帘幕燕双双。绿杨低映窗。曲中特地误。要试周郎顾。醉里客魂消。春风大小乔。
袁枚有《周瑜墓》二律云:“天生一将定三分,才貌遭逢总出群。大母早能知国士,小乔何幸嫁夫君。能抛戎马听歌曲,未许蛟龙得雨云。千载墓门松柏冷,东风犹自识将军。”其二云:“旌旗指日控巴襄,底事泉台遽束装?一战已经烧汉贼,九原应去告孙郎。管萧事业江山在,终贾年华玉树伤。我有醇醪半尊酒,为公惆怅奠斜阳。”周瑜卒于巴丘,后人因此又附会为今岳阳一中学内有小乔墓,但周瑜灵柩后即还吴,孙权曾迎之于芜湖。
梁章钜《楹联丛话》卷四载一联云:“大帝君臣同骨肉,小乔夫婿是英雄。”
明代高启《过二乔宅》云:“孙郎武略周郎智,相逢便结君臣义。奇姿联璧烦江东,都与乔家做佳婿。乔公虽在流离中,门楣喜溢双乘龙。大乔娉婷小乔媚,秋水并蒂开芙蓉。二乔虽嫁犹知节,日共诗书自怡悦。不学分香歌舞儿,铜台夜泣西陵月。”
小说形象在中国长篇古典名著《三国演义》中曾提及,诸葛亮谎称曹操南下的目的之一就是为小乔而来,以此激怒周瑜同意连刘抗曹。《三国演义》第三十四回叙曹操平定辽东后,心情大畅,欲建铜雀台以娱晚年。少子曹植进言:“若建层台,必立三座。”中间名铜雀,左为玉龙,右为金凤。“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乃为壮观。”操喜,留曹植、曹丕在邺郡建台。这是建台之缘起,与周瑜、小乔一字无关。第四十二回叙曹操得荆州后,欲领兵百万南下,约孙权“共擒”刘备。一时孙吴主战、主和,沸沸扬扬,难以主张。第四十三回叙:经鲁肃与刘备、诸葛亮的合谋,孔明愿随鲁肃赴柴桑(故城在江西九江县西南二十里)亲见孙权,以陈利害,坚定孙权联合抗曹。
同时在鄱阳湖训练水师的周瑜,星夜赶回柴桑,当晚就紧急约见孔明。此时的周瑜和先前的孙权一样,虽是决心抗曹,但对联合刘备却存戒心。瑜起初想尽量不露抗曹的本意,以试孔明;而孔明却趁机言曹势众,难以抵挡,使用激将之法假意劝瑜降曹,言道:“愚有一计:并不劳牵羊担酒,纳土献印;亦不须亲自渡江,只须遣一介之使,扁舟送两个人到江上。操一得此两人,百万之众,皆卸甲卷旗而退矣。”孔明佯装不知大、小乔为孙策、周瑜之妻,接着说道:“亮居隆中时,即闻操于漳河新造一台,名曰铜雀,极其壮丽;广选天下美女,以实其中。操本好色之徒,久闻江东乔公有二女,长曰大乔,次曰小乔,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操曾发誓曰:吾一愿扫平四海,以成帝业;一愿得江东二乔,置之铜雀台,以乐晚年,虽死无恨矣。今虽引百万之众,虎视江南,其实为此二女也。”周瑜岂信孔明之言,问:“操欲得二乔,有何证验?”孔明又言,操曾命子曹植作《铜雀台赋》,“赋中之意,单道他家合为天子,誓取二乔。”为了证明孔明所言是实,瑜又问:“此赋公能记否?”孔明越发大展才智,当着周瑜、鲁肃之面背诵该赋时,巧妙地添油加醋,着意激怒周瑜。其中有句为:“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策与周瑜同年,都是少年英雄;大乔与小乔这对姊妹花同是江东国色。周瑜纳小乔,孙策纳大乔,雄姿英发的天下豪杰,得与乱世佳人相结合,这么完美的故事自然要传为千古佳话了。
我们在京剧里看惯了诸葛亮由须生(老生)饰演、周瑜由小生饰演的场面,并有周郎之称,总以为诸葛亮(公元181—234年)的年龄大于周瑜(公元175—210年),
实则周瑜比诸葛亮大上六岁,但周瑜享年确实不长。后世又称两人才力匹敌者为“一时瑜亮”,这也是出于《三国演义》写周瑜临终时,仰天长叹“既生瑜,何生亮”的故事,实则亮与瑜生前并没有多大的直接交涉。
周瑜与孙策同年,瑜居舒城(今属安徽)时,扩道南大宅以寓策,升堂拜母,有无相通。
建安七年,曹操挟势迫使孙权委任子(以亲属作人质),大臣有犹豫不决者,孙权本人原不想遣质,便独领周瑜至母前定议,瑜力陈送质之弊,权母曰:“公瑾议是也。公瑾与伯符同年,小一月耳,我视之如子也,汝其兄事之。”遂不送质。可见周瑜之于孙吴,不仅有政治上的效忠,还有伦理上的比附。权母即孙坚之妻吴氏,也是孙吴的女主。孙策在世时也说:“周公瑾英俊异才,与孤有总角之好、骨肉之分。”
谈到周郎,自然会想到小乔,如东坡《赤壁怀古》词说的:“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但这位小乔,究竟是谁家的女儿?
据《三国志·周瑜传》:瑜从孙策攻皖城(今安徽潜山县北),“时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桥,瑜纳小乔”。乔、桥二字,汉代通用。
当时孙、周年二十五。裴注云:“策从容戏瑜曰:‘桥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为婿,亦足为欢。’”则二乔正是乱世佳人,识豪杰于江湖,她们的身世却引起后人的怀疑。
后汉末有一个桥玄,梁国睢阳(今河南商丘)人,官至太尉,颇为曹操尊敬,卒后,曹操曾撰文祭奠,中有“斗酒只鸡,过相沃酹”语,后人遂以为二乔即桥玄之女,沈钦韩即说:“桥公者太尉桥玄也,汉制,为三公者方称公。”赵翼以精博见称,其《桥公墓》诗也有“生有只鸡留戏笑,死犹两女嫁英雄”语。实皆附会之词。
所谓“桥公”,原是尊称,并非仅限三公(太尉为三公之一)。卢弼《三国志集解》,举孙权呼张昭为张公、程普为程公之例以驳之,张、程就不是三公。又云:二乔之父为皖县人,桥玄为睢阳人,两不相涉,“果为玄女,则阿瞒方受知于玄,铜雀春深,早已如愿相偿,伯符、公瑾不得专此国色矣”。说得很风趣,驳得很中肯。二乔若为桥太尉之女,何至流离于江东呢?桥玄有子桥羽,官至任城(今山东济宁)相,则桥羽姊妹更不会流离南方。
其次,桥玄生于永初三年(公元109年),卒于光和六年(公元183年),享年七十五。他死时,孙、周只有九岁。桥玄即使在六十岁时,其侧室生下两女,年龄也要大孙、周好几岁。
孙、周同庚,又皆少年英雄,二乔为江东国色,故后人传为佳话,历代吟咏其事的颇多,杜牧《赤壁》的“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即著名的一首。实则曹操建铜雀台,在赤壁之战以后。明代还有以“二乔观兵书图”为题的诗,如高启、汤胤绩等,倒真像不爱红妆爱武装了。
《三国志集解》引云:舒州怀宁县有桥公亭,在县北,隔皖水一里,今亭溪为双溪寺。王士禛《渔洋诗话》云:“二乔宅在潜山县,近三祖山,故山谷诗云:‘松竹二乔宅,雪云三祖山。’今遗址为彰法寺。余甲子过之,有诗云:‘修眉细细写松山,疏竹泠泠响佩环。霸气江东久销歇,空留初地在人间。’”虽地以人传,然蛾眉故宅已废为头陀寺院,或亦可作色空之别解。
袁枚有《周瑜墓》二律云:“天生一将定三分,才貌遭逢总出群。大母早能知国士,小乔何幸嫁夫君。能抛戎马听歌曲,未许蛟龙得雨云。千载墓门松柏冷,东风犹自识将军。”其二云:“旌旗指日控巴襄,底事泉台遽束装?一战已经烧汉贼,九原应去告孙郎。管萧事业江山在,终贾年华玉树伤。我有醇醪半尊酒,为公惆怅奠斜阳。”周瑜卒于巴丘,后人因此又附会为今岳阳一中学内有小乔墓,但周瑜灵柩后即还吴,孙权曾迎之于芜湖。
梁章钜《楹联丛话》卷四载一联云:“大帝君臣同骨肉,小乔夫婿是英雄。”十四字却雍容豪健,落落大方。
史载孙策有一子三女,周瑜有二子一女,瑜女配太子孙登,子周循尚公主,早卒,周循弟周胤,封都乡侯,恐皆非二乔所生,故史中于二乔称为“纳”。孙、周之正妻皆不见于正史,反不如二乔之名传千古,而小乔以周郎之故尤著称于诗词。(古人早婚,孙、周于二十五岁纳二乔时,不可能尚无正妻。孙权在未为帝王时,即已有谢氏、徐氏、步氏三夫人。
周瑜夫人小乔墓的记载,后于周瑜墓。周瑜多墓若从宋代王象之编的《舆地纪胜》最早的记载开始,至清雍正四年(1726年)囊括所有瑜墓记载的《古今图书集成》刊印为止,近千年间瑜墓竟出现有六处之多。这一特定的民俗文化现象,其特征十分明显。它既含有长时间稳定的传承性,同时也因它的内涵伸展、扩布,终使其夫人小乔氏的多墓出现;周瑜与小乔的多墓具同源性质。 一、与《三国演义》的推波助澜有关 汉代桥、乔本为两姓。小乔姓桥而非乔,后世桥姓的桥被简化为乔。晋·陈寿《三国志》<吴书九>“周瑜传”中,有关小乔的记载极其简单。只在建安三年(198年)内,有“(孙)策欲取荆州,以瑜为中护军,领江夏太守,从攻皖(西汉置县,即潜山县梅城镇),拔之。时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这里的“小桥”即“小乔”。周瑜纳小乔为建安三年(198年),瑜时年二十四岁。瑜逝世为三十六岁,是为建安十四年(209年)。如此推算,瑜与小乔在一起生活只有十二年。瑜与小乔生两男一女。“女配太子登(孙权长子)。男循尚公主(娶孙权女),拜骑都尉,有瑜风,早卒。循弟胤,初拜兴业都尉,妻以宗女,授兵千人,屯公安。”如凭藉以上简单的记载,后世似乎很难将以上瑜、乔的身世,在民间当作传闻传流开来。当然,也就不易会有以后小乔多墓的出现。 周瑜、小乔故事的传流,除其两人具有本身的因素而外,还与明·罗贯中在《三国演义》里,围绕铜雀台故事对他俩的精心编排与渲染有关。《演义》第三十四回叙曹操平定辽东后,心情大畅,欲建铜雀台以娱晚年。少子曹植进言:“若建层台,必立三座。”中间名铜雀,左为玉龙,右为金凤。“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乃为壮观。”操喜,留曹植、曹丕在邺郡建台。这是建台之缘起,与周瑜、小乔一字无关。第四十二回叙曹操得荆州后,欲领兵百万南下,约孙权“共擒”刘备。一时孙吴主战、主和,沸沸扬扬,难以主张。第四十三回叙:经鲁肃与刘备、孔明的合谋,孔明愿随鲁肃赴柴桑(故城在江西九江县西南二十里)亲见孙权,以陈利害,坚定孙权联合抗曹。 全书到了第四十四回,周瑜、小乔才与铜雀台有了联系:正在这时,原在鄱阳湖训练水师的周瑜,星夜赶回柴桑,当晚就紧急约见孔明。此时的周瑜和先前的孙权一样,虽是决心抗曹,但对联合刘备却存戒心。瑜起初想尽量不露抗曹的本意,以试孔明;而孔明却趁机言曹势众,难以抵挡,使用激将之法假意劝瑜降曹,言道:“‘愚有一计,并不劳牵羊担酒,纳土献印;亦不须亲自渡江;只须遣一介之使,扁舟送两个人到江上。操一得此两人,百万之众。皆卸甲卷旗而退矣。’”孔明佯装不知大、小乔为孙策、周瑜之妻,接着说道:“亮居隆中时,即闻操于漳河新造一台,名曰铜雀,极其壮丽;广选天下美女,以实其中。操本好色之徒,久闻江东桥公有二女,长曰大桥,次曰小桥。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操曾发誓曰:‘吾一愿扫平四海,以成帝业;一愿得江东二桥,置之铜雀台,以乐晚年,虽死无恨矣。’今虽引百万之众,虎视江南,其实为此二女也。”周瑜岂信孔明之言,问:“操欲得二桥,有何证验?”孔明又言,操曾命子曹植作《铜雀台赋》,“赋中之意,单道他家合为天子,誓取二桥。”为了证明孔明所言是实,瑜又问:“此赋公能记否?”孔明越发大展才智,当着周瑜、鲁肃之面背诵该赋时,巧妙地添油加醋,着意激怒周瑜。其中有句为:“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桥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演义》所录孔明背诵之《铜雀台赋》与曹植原作之《登台赋》(即《演义》所称之《铜雀台赋》)真伪杂糅。又,桥本小乔之姓,孔明背诵之赋所加内容,明以连接玉龙与金凤的二桥,指谓大、小二桥女。周瑜听罢,“勃然大怒,离座指北而骂曰:‘老贼欺吾太甚!’”自此,便坚定孙刘联合抗曹的决心。 二乔在《演义》中从未登场。即便通过铜雀台事,小乔在书中也只是虚出。但小乔的国色天娇与其在周瑜、曹操心目中的地位,却被展现无遗。赤壁之战竟为小乔而起,这是书中孔明开了一个多么大的玩笑!这不能不说是罗贯中在编著《演义》中手法的高明。应当说书中对周瑜、小乔,以及孔明、曹操,通过铜雀台事件而展开的绘声绘色而又极具传奇性的描述,既说明了瑜、乔的爱情,又给后世民间增添了关于他俩之间姻缘佳话传流的内容。这实是后世小乔能有多墓的添加的原因之一。 二、 方志记载中的小乔墓 小乔墓虽不及瑜墓之多,但见诸方志的至少有三墓。其中记载较早的是湖南岳州(岳阳)的二乔墓,次为安徽庐江和南陵两地的小乔墓。 (一)岳州二乔墓 据明代《隆庆岳州府志》卷九<秩祀考·冢墓>载:“二桥(大、小乔)墓。汉太尉桥玄二女,并通春秋。一适周瑜,一适孙策。相传死葬岳州,今广丰仓内。”不过对二乔逝后葬于岳州,《府志》已有疑意,故接载:“窃意世无姐妹合葬者,且瑜妻或从镇巴丘,死而葬焉。若策妻(大乔与小乔合葬)则万无是理矣。今以‘故志’所载姑存焉。”这里可知《府志》是据“故志”转录。记载中虽未说明“故志”是何年何志,但既称据“故志”转录,二乔墓应早于隆庆《府志》前就有记载了。 尽管《府志》已对岳州二乔墓的真伪持有怀疑,但仍不乏时有人去瞻仰与凭吊,留下的楹联较多,这里择其一联:“铜雀有遗悲,豪杰功随三国没;紫鹃无限恨,潇湘冷月二乔魂。” (二)庐江小乔墓 《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庐江府部汇考九·庐江县>在“周瑜墓”条后,载有:“小乔冢。在真武观西百步;周瑜之妻乔氏也,俗称瑜婆墩。冢上多古砖,人不敢窃,动辄有咎。”《光绪庐江县志》卷十六<杂类·冢墓>过录了上述记载。 庐江小乔墓后世也留有众多楹联,这里也择其一联:“大帝君臣同骨肉;小乔夫婿是英雄。” (三)南陵小乔墓 《民国南陵县志》卷七<舆地·茔墓>载:“偏将军领南郡太守周公瑾之夫人小乔氏墓。相传香由寺前,向或以二乔墓载,‘岳志’为疑。乾隆已亥年(1779年)知县高怡梦小乔语其墓所在翼,即遣典史沈江鲲督修其墓。于寺西苑立碑曰:‘东吴都督周公瑾之夫人乔氏墓’。按周瑜建安二年(197年·《三国志》载为建安三年·198年)为春谷长,小乔墓在南陵不为无据。”香由寺的地理位置,《县志》卷十一<营建·寺观>载:在“县北一百步,旧云荐福烧香院。”明洪武重建,清同治十二年(1873年)复建,后有竹园。 《县志》首称“香由寺前,向或以二乔墓载,‘岳志’为疑。”这里已称香由寺前原非只小乔一墓,尚或有大乔墓。因未见“岳志”,不知究竟如何?后或因知县高怡梦小乔语,方遣典史督修成小乔一墓。笔者于1956年秋曾与友人前往凭吊。南陵小乔墓墓碑犹在,虽有残损,字迹清楚可认。碑文为:“吴大都督周公德配乔夫人之墓。”碑文两旁刻有一长联,文为清道光松滋(宿松)副贡生许文权和于湖(芜湖)教谕陶宝森合撰。联曰:“千年来本贵贱同归,玉容花貌,漂零几处?昭君冢、杨妃茔、贞娘墓、苏小坟,更遗此江左名姝,并向天涯留胜迹;三国时何夫妻异葬,纸钱杯酒,浇奠谁人?笋篁露、芭蕉雨、菡萏风、梧桐月,只藉他寺前野景,常为地主作清供。”南陵另尚留二联:一、“乔公少女,德配周郎。至今黄土一怀,犹想美人颜色;江左名姝,留芳萧寺。只此青茔千古,也增本地风光。”二、“柴桑月冷,痛佳婿早岁云亡。从此吴将台高,相对青茔同不朽;铜雀春深,问阿姐而今安在。留得埋香孤冢,免教红粉任飘零。” 除上述小乔墓外,还传说舒城、潜山、怀宁也有小乔墓。但初检《嘉庆舒城县志》、《光绪续修舒城县志》、《民国潜山县志》、《民国怀宁县志》、《民国怀宁县志补》等,均不见有小乔墓的记载,或者仅是传闻。 三、方志中关于周瑜、小乔墓的诗文 方志中记载周瑜、小乔的诗文并不多见,惟《光绪庐江县志》卷十五<艺文·诗辞>中较多。共四组八首,每组周瑜、小乔诗各一对。 其一,宋儒醇<周公墓>(五言古)一首:“公瑾三国英,登坛年最少。赤壁焚魏师,运筹独奇妙。差拟蜀武侯,不数汉嫖姚。墓木号秋风,含凄发长啸。”孙宏哲对应有<小乔辞>一首,辞前有序曰:“余赋公瑾绝句有云:‘至今古木残碑下,彻夜秋风伴小乔。’感慨系之,不知乔墓之近也。已而由公瑾墓西行绕北冈数里,将至真武观而小乔之墓在焉。有封无表,土人呼曰‘瑜婆墩’,相戒勿犯其兆砖。冢之前后既犁为田,而古甓缺裂已久,固不若公瑾之尚完也。余既使人荷锸筑其坟,复为之词,以告公瑾云。”<小乔辞>(七言古)为:“大堤堤下水涓流,乔家国色古遗丘。上有靡靡之茂草,四角花砖绕一怀。周郎尽瘁三十六,江淮哀痛吴主哭。胭脂色褪镜奁移,曾在黄垆在华屋。只今幽遂已成蹊,东望周郎宰木低。里人颜甚勿复较,我将锦石列丹题。” 其二,彭教<周瑜墓>(七律)一首:“一代英雄土一怀,寒云衰草翳荒丘。烟消赤壁人何在,月满长江水自流。已见有功成鼎定,谁云无策定神州。功名未就身先死,落日青山万古愁。”宋元征对应有<小乔墓>(七律)一首:“散步西郊秋气多,萧萧木叶下如梭。一怀指点小乔墓,十里潆洄渌水波。东睇吴宫成茂草,北瞻魏阙翳烟萝。衣冠异代消磨尽,红粉香名不啻过。” 其三,清顺治四年(1647年)进士王永年<周公瑾墓>(七绝)一首:“墓木如经劫火烧,今时潜水旧吴朝。凄凄两冢依城郭,一是周郎一小乔。”王召对应有<小乔墓>(七绝)一首:“东吴名将推公瑾,南国佳人说小乔。应是两人俱绝代,白杨相望共萧萧。” 其四,张元缪自作周瑜、小乔对应诗七绝各一首:“<周公瑾墓>顾曲当筵意气生,江东年少爱谈兵。空留高冢斜阳里,樵牧经过说姓名。”“<小乔墓>风流云散草离离,惟有寒鸦话断碑。明月多情还眷念,至今犹为照蛾眉。” 次为《民国南陵县志》卷四十二<艺文>所载小乔墓诗三首。其一,张鸿翥<小乔墓>(七律)一首。诗前有序:“旧传墓在香由寺前,乾隆乙亥(1755年·《县志》卷七<舆地·茔墓>‘小乔氏墓’称乙亥为已亥·1779年)高前令征梦于古梅下表其墓。嘉庆辛酉(1801年),余从儿来营署,偕武陵沈君拂山辈,访古迹留题。"诗为:“第一山傍问墓台,扫开蒿径拂尘灰。古梅犹绘天香艳,新月长留地主哀。娇倚英雄横宝剑,愁浇浊酒翦荒莱。三生石畔传藏玉,阿姐分明共去来。”清嘉庆进士李兆洛留有<小乔墓>(七绝)二首:“寻常草木借余香,故垒东边墓未荒。多少才人嫁厮养,古来能得几周郎。”“梅花一树傍幽姿,尚有词人寄梦思。铜雀倾来歌舞歇,左马謇姐阿谁知。” 四、乔家的零星景物与二乔的一则传闻 有关乔家的一些景物记载,见诸志书的有:北宋乐史撰《太平寰宇记》<淮南道·舒州·怀宁县>载:“桥公亭,在县北隔皖水一里,即汉末桥公有二女,孙策与周瑜各纳一女,亭基为双溪寺。”《康熙安庆府志》卷之四:“乔家故井。彰法山汉桥公居此,二女皆国色。孙策克皖,娶大桥,周瑜娶小桥。二女以残脂粉投井中,至今井水有脂粉色。”“桥玄(二乔父)墓在县北彰法山广教寺后,为后汉太尉。”《民国潜山县志》卷二十九,乔公墓过录了《府志》所记。 方志中还留有乔家故居的诗作。《康熙安庆府志》卷之三十,有姚琅<乔公故居>(七绝)一首。高启有<过二乔宅>(七言古)一首。《嘉庆舒城县志》卷之三十三<诗>,有任鸣盛<过小乔故居>(七律)一首等。 关于孙策、周瑜与二乔的联姻,民间有口头传承:一次,孙策率领东吴兵马,来到潜山。闲来无事,上山打猎,适逢戎装的大乔、小乔也在打猎。在追逐猎物时,孙策遇见二乔。他见大乔娇美无比,不由暗生仰慕之心。遂托人说媒,以结连理。大乔见威武雄壮的孙策,也甚为有意。但她提出要与孙策比武,若取胜她,方肯成婚,孙策慨然赞同。比武过程中,他俩愈比情愈深,终成美满姻缘。小乔武艺也很强,且聪慧过人。经孙策和大乔为媒,嫁与了年轻有为的周瑜。大乔、小乔与江东的孙策、周瑜联姻,成为后人传说的佳话,乔公故宅和胭脂井也因此成为胜迹。(摘自丁剑主编《安徽掌故》<胜迹·二乔与胭脂井>,黄山书社1990年版P511。) 以上所述,可以清楚的知道周瑜、小乔各自的多墓出现,是具有丰富的社会内容。孙策、周瑜攻皖,在征途中,在乔家的颠沛中,孙、周两人竟同时作了乔家的女婿。此时的孙、周正意气风发、少年英武,而二乔又是国色天香。郎才女貌,是世人所羡慕的。他们的婚姻,正是千余年来人们心中的模楷;周瑜在吴战功显赫,“抗议而独立东吴,曜奇而三分赤壁”(明《隆庆岳州府志》卷之十三<宦迹列传·郡邑>),终始三国鼎足而立。这也成为民间传说不断传扬、赞诵他的理由;周瑜与孙权为子女联姻,使其显宦的身份更注入了“皇亲国戚”的成份;《三国演义》的杜撰与渲染,使周瑜、小乔的佳配,更添加了浓郁的色彩。英雄与美人,本就是人们心中不朽的主题。尽管周、乔具有了以上众多的社会传承因素,但在传流的地域上还是存在着较大的局限——我们甚至连二乔的名字叫什么,至今也都全然不知。不过,也因在上述传承因素的基础上,吴地对瑜、乔二墓的瞻仰与凭吊,民间竟也相因成习。这才有了“贤者之死,犹藉以为荣”(《康熙太平府志》卷二十四<陵墓·芜湖县·周瑜墓>)的重要民俗理念的产生。这些,都深深蕴涵着民族心理和民间习俗。瞻仰、凭吊周瑜墓之习俗纵向的扩布,便是各地周瑜多墓的出现;有周瑜又岂能缺少小乔。而横向的扩布,便是其夫人小乔多墓的随后出现。实际上,周瑜、小乔的多墓,都是众多的社会因素综合沉淀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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