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先秦佚名《国风·唐风·绸缪》全文翻译赏析)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先秦佚名《国风·唐风·绸缪》全文翻译赏析),第1张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出自先秦诗人佚名的《国风·唐风·绸缪》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赏析  这首诗看法古今比较一致,大多承认所写内容是关于婚姻的。因诗中用了戏谑的口吻,疑为贺新婚时闹新房唱的歌,兹按此解说。头两句是起兴,当是诗人所见。《诗经》中关于男女婚事常言及「薪」,如《汉广》「翘翘错薪」;《南山》「析薪如之何」;《东山》「烝在栗薪」;《车舝》「析其柞薪」、《白华》「樵彼桑薪」等皆是。郑玄云:古代娶妻之礼,以昏为期(见《三礼目录》)。因在黄昏后举行婚礼,当然需要燃薪照明,段玉裁说「古以薪蒸为之烛」(《说文解字注》),后来「束薪」遂成为婚姻礼俗之一。下两章「束刍」、「束楚」同「束薪」。又参星黄昏后始见于东方天空。故知「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两句点明了婚事及婚礼时间。「在天」与下两章「在隅」、「在户」是以三星移动表示时间推移,「隅」指东南角,「在隅」表示「夜久矣」(朱熹《诗集传》),「在户」则指「至夜半」(戴震《毛诗补传》)。三章合起来可知婚礼进行时间——即从黄昏至半夜。后四句是以玩笑的话来调侃这对新婚夫妇:「今夕何夕,见此良人(粲者)。子兮子兮,如此良人(粲者)何!」问他或她在这千金一刻的良宵,见着自己的心上人,将是如何亲暱对方,尽情享受这幸福的初婚的欢乐。语言活脱风趣,极富有生活气息。其中特别是「今夕何夕」之问,含蓄而俏皮,表现出由于一时惊喜,竟至忘乎所以,连日子也记不起的极兴奋的心理状态,对后世影响颇大,诗人往往藉以表达突如其来的欢愉之情,特别是男女之间的情爱。如《说苑》所载《越人歌》「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杜甫《赠卫八处士》「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杜诗有一首题目就是《今夕行》,诗云「今夕何夕岁云徂,更长烛明不可孤」,足见诗圣对这无名诗人创造的诗句何等推崇,乃至一再效法。此诗后四句颇值得玩味,诗人以平淡之语,写常见之事,抒普通之情,却使人感到神情逼真,似乎身临其境,亲见其人,领受到闹新房的欢乐滋味,见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丽的新娘,以及陶醉于幸福之中几至忘乎所以的新郎。这充分显示了民间诗人的创造力。戴君恩《读诗臆评》说:「淡淡语,却有无限情境。」牛运震《诗志》说:「淡婉缠绵,真有解说不出光景。」都是确有体会的灼见。

表达诗人对友人眷恋之情的诗句最著名是应该是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川》,全诗如下:

送杜少府之任蜀川

唐代 王勃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释义:三秦之地护卫着巍巍长安,透过那风云烟雾遥望着蜀川。和你离别心中怀着无限情意,因为我们同是在宦海中浮沉。四海之内有知心朋友,即使远在天边也如近在比邻。绝不要在岔路口上分手之时,像小儿女那样悲伤泪湿佩巾。

扩展资料

《送杜少府之任蜀川》大约作于乾封(唐高宗年号,公元666年正月—668年二月)年间,是王勃为送别一位到蜀地任县令的杜姓朋友而作,是清代的时候所发表的。

这首诗是送别的名作。诗意慰勉勿在离别之时悲哀。起句严整对仗,三、四句以散调承之,以实转虚,文情跌宕。第三联“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奇峰突起,高度地概括了“友情深厚,江山难阻”的情景,伟词自铸,传之千古,有口皆碑。尾联点出“送”的主题。

全诗开合顿挫,气脉流通,意境旷达。一洗古送别诗中的悲凉凄怆之气,音调爽朗,清新高远,独树碑石。 

——送杜少府之任蜀川

 《国风·郑风·子衿》是《诗经》中的一首诗。全诗三章,每章四句。为先秦时代郑地的华夏族民歌。此诗写单相思,描写一个女子思念她的心上人。下面由我给大家整理了《诗经·郑风·子衿》原文及赏析相关知识,希望可以帮到大家!

 《诗经·郑风·子衿》原文及赏析

 原文

 青青子衿①,悠悠我心②。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③

 青青子佩④。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⑤,在城阙兮⑥。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注释

 ①子:诗中女子指她的情人。衿:衣领。或读为“紟”,即系佩玉的带子。

 ②悠悠:忧思貌。

 ③宁不:犹何不。嗣:《释文》引《韩诗》作“贻”,寄也。“音”谓信息。

 ④佩:指佩玉的绶带。

 ⑤挑、达:往来貌。

 ⑥城阙:城门两边的观楼,是男女惯常幽会的地方。

 赏析

 由于孔子曾说过“《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经学家便将《诗经》的每首诗都套上“思无邪”的灵光圈,致使一部《诗经》竞成了儒家的道德教科书。如本篇《子衿》,《毛诗序》认为“刺学校废也,乱世则学校不修焉”。孔颖达疏进一步解释说:“郑国衰乱不修学校,学者分散,或去或留,故陈其留者恨责去者之辞,以刺学校之废也。经三章皆陈留者责去者之辞也。”可是我们在诗中实在看不出什么“学校废”的迹象。朱熹指出:“此亦*奔之诗。”(《诗集传》)倒是看出这是男女相悦之辞,纠正了前人的曲解臆说。

 这首诗写一个女子在城楼上等候她的恋人。全诗三章,采用倒叙手法。前两章以“我”的口气自述怀人。“青青子衿”,“青青子佩”,是以恋人的衣饰借代恋人。对方的衣饰给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使她念念不忘,可想见其相思萦怀之情。如今因受阻不能前去赴约,只好等恋人过来相会,可望穿秋水,不见影儿,浓浓的爱意不由转化为惆怅与幽怨: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捎个音信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主动前来第三章点明地点,写她在城楼上因久候恋人不至而心烦意乱,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觉得虽然只有一天不见面,却好像分别了三个月那么漫长。

 近人吴闿生云:“旧评:前二章回环入妙,缠绵婉曲。末章变调。”(《诗义会通》)虽道出此诗章法之妙,却还未得个中三昧。全诗五十字不到,但女主人公等待恋人时的焦灼万分的情状宛然如在目前。这种艺术效果的获得,在于诗人在创作中运用了大量的心理描写。诗中表现这个女子的动作行为仅用“挑”、“达”二字,主要笔墨都用在刻划她的心理活动上,如前两章对恋人既全无音问、又不见影儿的埋怨,末章“一日不见,如三月兮”的独白。两段埋怨之辞,以“纵我”与“子宁”对举,急盼之情中不无矜持之态,令人生出无限想像,可谓字少而意多。末尾的内心独自,则通过夸张修辞技巧,造成主观时间与客观时间的反差,从而将其强烈的情绪心理形象地表现了出来,可谓因夸以成状,沿饰而得奇。心理描写手法,在后世文坛已发展得淋漓尽致,而上溯其源,本诗已开其先。所以钱钟书指出:“《子衿》云:‘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子宁不来’薄责己而厚望于人也。已开后世小说言情心理描绘矣。”

 《诗经·郑风·子衿》的艺术特点

 《诗经·郑风·子衿》关注现实,抒发现实生活触发的真情实感,这种创作态度,使其具有强烈深厚的艺术魅力。无论是在形式体裁、语言技巧,还是在艺术形象和表现手法上,都显示出我国最早的诗歌作品在艺术上的巨大成就。赋、比、兴的运用,既是《诗经·郑风·子衿》艺术特征的重要标志,也开启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基本手法。关于赋、比、兴的意义,历来说法众多。简言之,赋就是铺陈直叙,即诗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比就是比方,以彼物比此物,诗人有本事或情感,借一个事物来作比喻。兴则是触物兴词,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赋、比、兴三种手法,在诗歌创作中,往往交相使用,共同创造了诗歌的艺术形象,抒发了诗人的情感,赋运用得十分广泛普遍,能够很好地叙述事物,抒写感情。如《七月》叙述农夫在一年十二个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赋法。赋是一种基本的表现手法,赋中用比,或者起兴后再用赋,在《诗经·郑风·子衿》中是很常见的。赋可以叙事描写,也可以议论抒情,比兴都是为表达本事和抒发情感服务的,在赋、比、兴三者中,赋是基础。

 《诗经·郑风·子衿》中比的运用也很广泛,比较好理解。其中整首都以拟物手法表达感情的比体诗,如《豳风鸱》、《魏风硕鼠》、《小雅鹤鸣》,独具特色;而一首诗中部分运用比的手法,更是丰富多彩。《卫风硕人》,描绘庄姜之美,用了一连串的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分别以柔嫩的白茅芽、冻结的油脂、白色长身的天牛幼虫、白而整齐的瓠子、宽额的螓虫、蚕蛾的触须来比喻美人的手指、肌肤、脖颈、牙齿、额头、眉毛,形象细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两句动态描写,又把这幅美人图变得生动鲜活。《召南野有死》则不从局部比喻,而以“有女如玉”作比,使人由少女的美貌温柔联想到美玉的洁白、温润。以具体的动作和事物来比拟难言的情感和独具特征的事物,在《诗经·郑风·子衿》中也很常见。“中心如醉”、“中心如噎”(《王风黍离》),以“醉”、“噎”比喻难以形容的忧思;“巧言如簧”(《小雅巧言》)、“其甘如荠”(《邶风谷风》),“巧言”、“甘”这些不易描摹的情态,表现为形象具体的“簧”、“荠”。总之,《诗经》中大量用比,表明诗人具有丰富的联想和想象,能够以具体形象的诗歌语言来表达思想感情,再现异彩纷呈的物象。

 《诗经·郑风·子衿》中“兴”的运用情况比较复杂,有的只是在开关起调节韵律、唤起情绪的作用,兴句与下文在内容上的联系并不明显。如《小雅鸳鸯》:“鸳鸯在梁,戢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兴句和后面两句的 祝福语 ,并无意义上的联系。《小雅白华》以同样的 句子 起兴,抒发的却是怨刺之情:“鸳鸯在梁,戢其左翼。之子无良,二三其德。”这种与本意无关,只在诗歌开头协调音韵,引起下文的起兴,是《诗经·郑风·子衿》兴句中较简单的一种。《诗经》中更多的兴句,与下文有着委婉隐约的内在联系。或烘托渲染环境气氛,或比附象征中心题旨,构成诗歌艺术境界不可缺的部分。《郑风野有蔓草》写情人在郊野“邂逅相遇”:

 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清秀妩媚的少女,就像滴着点点露珠的绿草一样清新可爱。而绿意浓浓、生趣盎然的景色,和诗人邂逅相遇的喜悦心情,正好交相辉映。再如《周南桃夭》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起兴,茂盛的桃枝、艳丽的桃花,和新娘的青春美貌、婚礼的热闹喜庆互相映衬。而桃树开花(“灼灼其华”)、结实(“有其实”)、枝繁叶茂(“其叶蓁蓁”),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出嫁后多子多孙、家庭幸福昌盛的良好祝愿。诗人触物起兴,兴句与所咏之词通过艺术联想前后相承,是一种象征暗示的关系。《诗经·郑风·子衿》中的兴,很多都是这种含有喻义、引起联想的画面。比和兴都是以间接的形象表达感情的方式,后世往往比兴合称,用来指《诗经·郑风·子衿》中通过联想、想象寄寓思想感情于形象之中的创作手法。

 《诗经·郑风·子衿》中赋、比、兴手法运用得最为圆熟的作品,已达到了情景交融、物我相谐的艺术境界,对后世诗歌意境的创造,有直接的启发,如《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 白露 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

 “毛传”认为是兴,朱熹《诗集传》则认为是赋,实际二者并不矛盾,是起兴后再以赋法叙写。河滨芦苇的露水凝结为霜,触动了诗人思念“伊人”之情,而三章兴句写景物的细微变化,不仅点出了诗人追求“伊人”的时间地点,渲染出三幅深秋清晨河滨的图景,而且烘托了诗人由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想“伊人”的心情。在铺叙中,诗人反复咏叹由于河水的阻隔,意中人可望而不可即,可求而不可得的凄凉伤感心情,凄清的秋景与感伤的情绪浑然一体,构成了凄迷恍惚、耐人寻味的艺术境界。

 《诗经·郑风·子衿》的句式,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章,其间杂有二言至八言不等。二节拍的四言句带有很强的 节奏感 ,是构成《诗经·郑风·子衿》整齐韵律的基本单位。四字句节奏鲜明而略显短促,重章叠句和双声叠韵读来又显得回环往复,节奏舒卷徐缓。《诗经·郑风·子衿》重章叠句的复沓结构,不仅便于围绕同一旋律反复咏唱,而且在意义表达和修辞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

 《诗经·郑风·子衿》中的重章,许多都是整篇中同一诗章重叠,只变换少数几个词,来表现动作的进程或情感的变化,三章里只换了六个动词,就描述了采莒的整个过程。复沓回环的结构,灵活多样的用词,把采苡的不同环节分置于三章中,三章互为补充,在意义上形成了一个整体,一唱三叹,曼妙非常。方玉润《诗经原始》卷一云:“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馀音袅袅,若远若近,若断若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

 除同一诗章重叠外,《诗经·郑风·子衿》中也有一篇之中,有两种叠章,如《郑风丰》共四章,由两种叠章组成,前两章为一叠章,后两章为一叠章;或是一篇之中,既有重章,也有非重章,如《周南卷耳》四章,首章不叠,后三章是重章。

 《诗经·郑风·子衿》的叠句,有的在不同诗章里叠用相同的诗句,如《豳风东山》四章都用“我徂东山,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开头,《周南汉广》三章都以“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结尾。有的是在同一诗章中,叠用相同或相近的诗句,如《召南江有汜》,既是重章,又是叠句。三章在倒数第二、三句分别叠用“不我以”、“不我与”、“不我过”。

 《诗经·郑风·子衿》中的叠字,又称为重言。“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小雅伐木》),以“丁丁”、“嘤嘤”摹伐木、鸟鸣之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以“依依”、“霏霏”,状柳、雪之态。这类例子,不胜枚举。和重言一样,双声叠韵也使诗歌在演唱或吟咏时,章节舒缓悠扬,语言具有音乐美。《诗经》中双声叠韵运用很多,双声如“参差”、“踊跃”、“黾勉”、“栗烈”等等,叠韵如“委蛇”、“差池”、“绸缪”、“栖迟”等等,还有些双声叠韵用在诗句的一字三字或二字四字上。如“如切如磋”(《卫风淇奥》)、“燔之”(《小雅瓠叶》)、“爰居爰处”(《邶风击鼓》)、“婉兮娈兮”(《齐风甫田》)等等。

 《诗经·郑风·子衿》的押韵方式多种多样,常见的是一章之中只用一个韵部,隔句押韵,韵脚在偶句上,这是我国后世诗歌最常见的押韵方式。还有后世诗歌中不常见的句句用韵。《诗经》中也有不是一韵到底的,也有一诗之中换用两韵以上的,甚至还有极少数无韵之作。

 《诗经·郑风·子衿》的语言不仅具有音乐美,而且在表意和修辞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诗经》时代,汉语已有丰富的词汇和修辞手段,为诗人创作提供了很好的条件。《诗经》中数量丰富的名词,显示出诗人对客观事物有充分的认识。《诗经》对动作描绘的具体准确,表明诗人具体细致的观察力和驾驭语言的能力。如《莒》,将采莒的动作分解开来,以六个动词分别加以表示:“采,始求之也;有,既得之也。”“掇,拾也;捋,取其子也。”“以衣贮之而执其衽也。以衣贮之而其衽于带间也。”(熹《诗集传》卷一)六个动词,鲜明生动地描绘出采莒的图景。后世常用的修辞手段,在《诗经》中几乎都能找:夸张如“谁谓河广,曾不容刀”(《卫风河广》),对比如“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卫风氓》),对偶如“则异室,死则同穴”(《王风大车》)等等,不一而足。

 总之,《诗经·郑风·子衿》的语言形式形象生动,丰富多彩,往往能“以少总多”、“情貌无遗”(《文心雕龙物色》)。但雅、颂与国风在语言风格上有所不同。雅、颂多数篇章运用严整的四言句,极少杂言,国风中杂言比较多。小雅和国风中,重章叠句运用得比较多,在大雅和颂中则比较少见。国风中用了很多语气词,如“兮”、“之”、“止”、“思”、“乎”、“而”、“矣”、“也”等,这些语气词在雅、颂中也出现过,但不如国风中数量众多,富于变化。国风中对语气词的驱遣妙用,增强了诗歌的形象性和生动性,达到了传神的境地。雅、颂与国风在语言上这种不同的特点,反映了时代社会的变化,也反映出创作主体身份的差异。雅、颂多为西周时期的作品,出自贵族之手,体现了“雅乐”的威仪典重,国风多为春秋时期的作品,有许多采自民间,更多地体现了新声的自由奔放,比较接近当时的口语。

 简述之,赋、比、兴是其手法句式的章法以四言为主,采用雅、颂不同的语言风格。

挑灯夜读,舞文弄墨,能有一佳人红袖添香,是古代多少文人骚客的梦想。为了实现这样的梦想,各朝各代都有不同的方法。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以前的书信很慢,慢得一生只能爱一个人。在古代,一封书信,从寄出到收到,往往要经年累月,在这样的日子里,古人又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呢?风雅的做法,当然是写诗咯。将自己的情感蕴含在短短不到百字的篇幅中,再随手折下一支梅花,通过驿馆,便是“驿寄梅花”这般迷人的故事。

纵观古人的诗词曲赋,经典之作大多是在遭受重大打击之后所作,情诗也不例外。暗藏在南宋著名词人陆游的名作《钗头凤》中的爱情悲剧,可作为千百年来被迫劳燕分飞的情侣们的缩影。

陆游的原配夫人唐婉是同郡的一位大家闺秀,成亲以后,他们伉俪情深,琴瑟甚和。不料,作为婚姻包办人之一的陆母却对儿媳产生了厌恶感,逼迫陆游休弃唐婉。在陆游百般劝谏哀求而无效的情况下,二人终于被迫分离,后唐婉改嫁同郡的赵士程,彼此之间也就音讯全无了。

几年以后的一个春日,陆游在家乡禹迹寺附近的沈园,与偕夫同游的唐婉邂逅相遇。唐婉安排酒肴,聊表对陆游的抚慰之情。陆游见人感事,心中感触很深,乘醉吟赋这首词,信笔题于园壁之上。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全词记述了陆游与唐婉的这次相遇,表达了他们眷恋之深和相思之切,也抒发了他怨恨愁苦而又难以言状的凄楚心情。

后来唐婉回到沈园,见到此词,悲伤之余又回了一首《钗头凤》,两首历经千年沧桑的情诗,道出的是我国古代封建家长制控制下的婚姻悲剧。

除了破镜难圆,情侣们“想见而不能见”也是一大悲剧。著名文化悬疑小说《大唐悬疑录》便描绘了唐代著名诗人李贺因为与未婚妻不得相见,而遥赠情诗的美好画面。

丁丁海女弄金环,雀钗翘揭双翅关。六宫不语一生闲,高悬银牓照青山。

长眉凝绿几千年,清凉堪老镜中鸾。秋肌稍觉玉衣寒,空光贴妥水如天。

一首《贝宫夫人》,将一位在镜前为见心上人,而精心梳妆的海中仙子形象勾勒描绘,跃然纸上。这便是李贺写给自己的心上人的情诗。

据传,李贺曾有一未婚妻,名曰裴玄静,是唐宪宗时期的著名女神探。而这首《贝宫夫人》便是李贺写给裴玄静的,如同定情信物一般的诗作,同时也是他与裴玄静之间的“暗号”,这世间便只有天地五人知晓(天、地、李贺、裴玄静、李贺之弟李弥)。能吟诵出这首诗的人,便是李弥可以信任的人。

正是因为这般绝密的存在,使得智商受损的李弥,在目睹心爱之人禾娘被残忍杀害后,还能通过这首诗认出裴玄静。也正因为这首诗,让深锁大明宫中,因直言劝谏而被唐宪宗截舌的裴玄静能熬过最痛苦的时日。

李贺把自己的心上人比作是沉默千年的仙女,可是,裴玄静尚被困在大明宫中,不得自由,她最后的结局究竟如何?以及裴李二人的爱情结局如何,会不会像陆游和唐婉一样成为悲剧?《大唐悬疑录》将为你讲述这段发生在唐朝的爱情长歌。

王维与孟浩然的友情,我认为有以下三点:

第一,两人被合称“王孟”,并称王孟诗派

王维和孟浩然都是山水田园诗人。两人诗作主攻山水田园题材,写作风格非常相似,自是有很多交集与切磋探讨的机会,萌生深厚友谊也是必然。古书有多处记载,两人关系“甚笃”。

第二,两人之间的差距,没有成为友情的羁绊

1,成就上的差距。虽孟浩然是唐朝山水诗的创始者,但后来者居上,孟浩然承认自己不及王维诗作的诗意高远。

2,年龄上的差距。王维生于701年,孟浩然生于689年,两人相差12岁。开元十六年的728年,已39岁的孟浩然再次科举不中,这一年王维为其在郢州亭子里画像,名浩然亭,又称孟亭,两人从此为忘年之交。

3,仕途上的差异。王维的一生基本是官途顺畅,除做了一段“伪官”,自认人生污点外,其余顺风顺水,一帆通畅。孟浩然的仕途则是命运多舛,一生坎坷。40岁进士不第,直到48岁在好友张九龄的帮助下才为官,但不足一年,就辞官回家。

4,家境上的差异。王维自幼家境殷实,后为官,自有足够的财力支撑他游历山水,修养身心,孟浩然则不同,生于不太富裕的书香门第之家,后因他为官之路百般艰难,一生都是生活拮据,捉襟见肘。

5,两人之间所有的差距都没有阻碍彼此间友情。王孟都是心胸开阔之人,自是不会蝇营狗苟,生出羡慕嫉妒恨的小人之心。

第三,两人互赠诗作,互慕才华,一生挚友

1,孟浩然曾写有《留别王侍御维/ 留别王维》:“寂寂竟何待,朝朝空自归。欲寻芳草去,惜与故人违。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稀。只应守寂寞,还掩故园扉。”尽管此诗被后人解读有“酸醋”之意,但事实两人的关系依旧友好。

2,开元十六年的728年,王维为孟浩然在郢州亭子里画像,名 “浩然亭”,晚辈后人觉得这样称呼有不尊之嫌,故改称“孟亭”。

3,开元二十九年的741年,孟浩然不遵医嘱,与王昌龄相聚饮酒食鲜而亡。王维襄阳探友,才知浩然已逝,痛哭失声,悲伤欲绝,后做诗《哭孟浩然》:“故人不可见,汉水日东流。借问襄阳老,江山空蔡州。”王维哭诉:江山依旧,但却无处再寻孟浩然。

以上归之,王维与孟浩然的友情的确相当深厚,尽管有着种种差距,但两人惺惺相惜,肝胆相照,成就了一段千年传颂的佳话。

《关雎》中心思想

这首诗通过一个男子在河边遇到一个采摘荇菜的姑娘,并为姑娘的勤劳、美貌和娴静而动心,随之引起了强烈的爱慕之情,充分表现了古代劳动人民内心的朴实愿望,突出表达了青年男女健康、真挚的思想感情,以及他们对正当、自由的爱情生活的大胆追求。

这首诗可以被当作表现夫妇之德的典范,主要是由于有这些特点:首先,它所写的爱情,一开始就有明确的婚姻目的,最终又归结于婚姻的美满,不是青年男女之问短暂的邂逅、一时的激情。这种明确指向婚姻、表示负责任的爱情,更为社会所赞同。其次,它所写的男女双方,乃是“君子”和“淑女”,表明这是一种与美德相联系的结合。“君子”是兼有地位和德行双重意义的,而“窈窕淑女”,也是兼说体貌之美和德行之善。这里“君子”与“淑女”的结合,代表了一种婚姻理想。再次,是诗歌所写恋爱行为的节制性。细读可以注意到,这诗虽是写男方对女方的追求,但丝毫没有涉及双方的直接接触。“淑女”固然没有什么动作表现出来,“君子”的相思,也只是独自在那里“辗转反侧”,什么攀墙折柳之类的事情,好像完全不曾想到,爱得很守规矩。这样一种恋爱,既有真实的颇为深厚的感情(这对情诗而言是很重要的),又表露得平和而有分寸,对于读者所产生的感动,也不致过于激烈。以上种种特点,恐怕确实同此诗原来是贵族婚礼上的歌曲有关,那种场合,要求有一种与主人的身份地位相称的有节制的欢乐气氛。而孔子从中看到了一种具有广泛意义的中和之美,借以提倡他所尊奉的自我克制、重视道德修养的人生态度,《毛诗序》则把它推许为可以“风天下而正夫妇”的道德教材。这两者视角有些不同,但在根本上仍有一致之处。

所以一切克制、一切修养,都首先要从男女之欲开始。这当然是必要的,但克制到什么程度为合适,却是复杂的问题,这里牵涉到社会物质生产水平、政治结构、文化传统等多种因素的综合,也牵涉到时代条件的变化。当一个社会试图对个人权利采取彻底否定态度时,在这方面首先会出现严厉禁制。相反,当一个社会处于变动时期、旧有道德规范遭到破坏时,也首先在这方面出现恣肆放流的情形。回到《关雎》,它所歌颂的,是一种感情克制、行为谨慎、以婚姻和谐为目标的爱情,所以儒者觉得这是很好的典范,是“正夫妇”并由此引导广泛的德行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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