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琪的《人间草木》都写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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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草木》是汪曾祺写他的旧人旧事、旅行见闻、各地风土人情、花鸟虫鱼的经典散文集,字里行间充分流露出他对凡人小事和乡土名俗的深深眷恋和对旧日生活情景的缅怀。

这是一部写给所有文学爱好者的最珍贵的名家经典作品,本书通过精选汪曾祺先生的多篇经典散文,作品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显示出沈从文的师承,堪称当代小品文的经典,让读者足不出户便能领略一代散文大师作品的风采。

扩展资料

《人间草木》作为汪曾祺先生的经典小品文集,他用极简的笔,极淡的墨写出了草木山川、花鸟虫鱼的人味,写出了乡情民俗、凡人小事温润的乡土味;以一颗从容豁达的心写出了世间的美好与灵动。汪曾祺先生一生都对生活投入真情,那水洗般的文字有种洗涤一切红尘世俗的力量,赋予了作品无限的生命力。

汪曾祺1940年考入昆明西南联合大学中文系,深受教写作课的沈从文的影响。一九四〇年开始发表小说。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协理事,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

-人间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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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舍一夕》精选1950—1990年代,汪曾祺以下放张家口劳动改造经历为背景的代表作,附相关书信、汇报材料。读《羊舍一夕》,懂那个“时代的晚上”。    

汪曾祺受到沈从文的影响,而很少有人意识到“青出蓝而胜于蓝”。如果就作品的丰富性和成熟度而言,汪曾祺已经将沈从文的审美精神进行了扩展和延伸,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峰。沈从文的价值在于对乡村的抒情性描写和摒弃意识形态的叙事态度,他从梅里美、屠格涅夫等古典主义作家那里汲取营养,开创了中国风俗小说的先河。汪曾祺成功地继承了老师淡化意识形态的叙事态度和诗化、风俗化、散文化的抒情精神,但汪曾祺将沈从文的视角从乡村扩展到市井,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创举。一般来说,对乡村的描写容易产生抒情、诗化意味,在欧洲的文学传统和俄罗斯文学的巨星那里,对乡村的诗意描绘已经有着庞大的“数据库”,在中国文学传统里,虽然没有乡土的概念,但是中国的田园诗歌以及由此派生出来的山水游记、隐士散文,对乡村的诗意描绘和诗性想像也有着深厚的传统积淀。而对于市井来说,中国文学少有描写,更少诗意的观照。比如《水浒传》,作为中国第一部全方位的描写市井的长篇小说,取得了卓越的成就。但《水浒传》里的市井很难用诗意来描写,这是因为市井生活和乡村生活相比,有着太多的烟火气,有着太多的世俗味。但生活的诗意是无处不在的,人们常常说不是生活缺少诗意,而是缺少发现诗意的眼睛。汪曾祺长着这样一双能够发现诗意的眼睛,他在生活当中处处能够寻觅到诗意的存在。好多人写汪曾祺印象时,会提到他那双到了晚年依然充满着童趣和水灵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外化。汪曾祺那双明亮、童心的眼睛让他在生活中发现了一般人忽略或不以为然的诗意。像《大淖记事》、《受戒》这类带着乡村生活的题材自然会诗意盎然,当然在汪曾祺的同类题材作品中,这两篇的诗意所达到的灵性程度和人性诗意也是同时代作家无人能及的。而在《岁寒三友》、《徙》、《故里三陈》等纯粹的市井题材的小说中,汪曾祺让诗意润物细无声地渗透到日常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当然,或许有人说,描写故乡生活的“朝花夕拾”,容易带着记忆和回忆的情感美化剂,容易让昔日的旧人旧事产生温馨乃至诗意的光芒,因为故乡是人的心灵出发点,也是归宿点。但当你打开汪曾祺的《安乐居》、《星期天》、《葡萄月令》等以北京、张家口、昆明、上海为背景的作品,还是感到那股掩抑不住的人间情怀、日常美感。汪曾祺能够获得不同文化层次、不同地域读者的喜爱,是有道理的。市井,在汪曾祺的笔下获得了诗意,获得在文学生活中的同等地位,而不再是世俗的代名词,而是人的价值的体现。汪曾祺自己意识到这种市井小说的价值在于“人”的价值,他说,“‘市井小说’没有史诗,所写的都是小人小事。‘市井小说’里没有‘英雄’,写的都是极其平凡的人。‘市井小说’嘛,都是‘芸芸众生’。芸芸众生,大量存在,中国有多少城市,有多少市民?他们也都是人。既然是人,就应该对他们注视,从‘人’的角度对他们的生活观察、思考、表现。”可惜这样的文学创造价值被人忽略太久。

就语言的层面而言,沈从文可谓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的叙述语言和人物语言都是那么的精确和自然。但不难看出,沈从文的小说语言显然带着新文学以来的痕迹,这个痕迹就是西方小说的文体,当然这就造成新文学的文体与翻译的文体形成了某种“同构”。在白话文草创时期,新文学的写作自然会下意识地接受翻译文体的影响,像鲁迅的小说语言和他翻译《铁流》的文体是非常相像的。沈从文在同时代的作家中,是对翻译文体过滤得最为彻底的作家,但毋庸置疑,沈从文的小说语言虽然带着浓郁的中国乡土气息和民间风味,也带着“五四”新文学的革新气息,但读沈从文的作品,很少会去联想到中国的古典文化和中国的文人叙事传统。而汪曾祺比之沈从文,在语句上,平仄相间,短句见长,那种比较欧化的长句几乎没有,读汪曾祺的小说,很容易会想到唐诗、宋词、元曲、笔记小说、《聊斋》、《红楼梦》,这是因为汪曾祺自幼受到中国古典文化的熏陶,对中国文化的传统有着切身的体验和感受。比沈从文的野性、原生态要多一些文气和典雅。作为中国小说的叙事,在汪曾祺这里,完成古今的对接,也完成了对翻译文体的终结。翻译文体对中国文学的影响由来已久,也促进了中国新文学的诞生,但是翻译文体作为舶来品,最终要接上中国文化的地气。汪曾祺活在现代文学和当代文学之间,历史造就了这样的机会,让人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中国叙事”。尤其是1978年以后,中国文学面临着重新被欧化的危机,面临着翻译文体的第二潮,汪曾祺硕果仅存地提醒着意气风发一心崇外的年轻作家,“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汪曾祺作为“现代”文学的过来人,在当代文学时期仍然保持旺盛的创作力,他不是那种只说不练的前辈自居的过来人,他的提醒虽然不能更正一时的风气,但他作品的存在让年轻人刮目相看,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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