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户外徒步穿越应该是存在每个人的梦想清单中,只有用有限的时间去实现那些热烈疯狂和未完成的梦,才能让人生不留遗憾。
沙漠徒步穿越户外 旅游 ,4天3夜108公里的户外徒步挑战,跟随太阳的轨迹,从日出走到日落,从东升走到西落,一路相伴除了炎热就是黄沙,踏下的每一步足迹,仿佛与敦煌沙漠深深融为一体,被漫天黄沙环绕,被太阳晒得想瞬间躺下时,只有坚定的告诉自己,唯有前进的脚步,才是希望的象征。
四天三夜108公里的户外沙漠徒步穿越之旅,这里的天是蓝的,沙漠是黄的,天与沙漠相分离又相融合。
敦煌户外沙漠狂野的气息,让人尽情去释放藏在心里的热情,体验疲惫不已还要继续前进的身体感应。人生就好像在沙漠徒步旅行,一步一个脚印前进,只有坚持,才能看到生命的绿洲。
户外沙漠徒步穿越需要准备什么呢?这些建议能让你在户外沙漠徒步穿越加速成功。
户外沙漠徒步装备-参团只需要带上个人装备
水:徒步沙漠中,最重要的物资;
充电宝:户外沙漠打卡必备,不然错过了美丽的风景怎么办呢;
拍照穿的衣服:徒步尽量轻装上阵,拍照穿的衣服尽可能少带点;
防晒衣:户外沙漠烈日下暴走,又热辐射又强,防沙很重要;
加厚冲锋衣或者羽绒服:沙漠户外昼夜温差真的很大;
速干衣、短袖:多带几件,4天3夜108公里,沙漠不能洗澡,换洗的衣服要带上;
宽松裤子:尽可能保证每天换一条;
鞋子:高帮登山鞋,新鞋一定要磨合过再穿进沙漠中;
防沙套:在沙漠户外每走一步都很容易陷沙,防沙套是必备的;
运动鞋:尽可能多备一双平时穿的运动鞋,可以在路上备用;
徒步手杖:铝合金混合材质的,最好两根;
防晒装备:防晒霜、鬼子帽、魔术头巾、手套,为了不被晒伤,一定要全副武装;
其他装备:个人贴身物品。
沙漠徒步穿越户外探险之旅
没有起点亦没有终点,是惊喜是惊讶,但更多的是温暖。
徒步走过的每段路都是对人生的修行,在户外沙漠徒步中每一步都是自我的修行。
生活不止有茶米油盐的烟火气,还有诗与远方的peace and love
当朝九晚五变成一味乏躁的习惯时,不防换种心态去感受另一种生活。
没有去过沙漠的人,会觉得沙漠除了绿洲就是黄沙。
而实际上沙漠这里有许多顽强的生命,在沙漠里独自成长。
三毛说: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从不不依靠,从不寻找。
夕阳西下,这时候沙漠的黄沙与夕阳的暖光交相辉映,是壮丽景色带着些许孤独。
太阳坠下地平线,淡粉的余霞包围着四周,像为沙漠镶上一圈光环。
傍晚的天空并不阴暗,明丽的亮光若隐若现,沙漠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微薄的红晕,夕阳在远方的角落暗香浮动。
无数飞舞的沙尘化成了天边几抹微红的霞光,伴着昏黄的暮色,尽显沙漠孤独的角色。
活在黄昏的时光,读不懂沙漠里那延绵的孤寂。
留不住日落,就像我们留不住时间。
愿能放飞自我,在这里留下永不泯灭的梦,愿所有美好的相遇都为时不晚。
仰望浩瀚沙漠星空,细数繁星闪烁,细数此生奔波。
户外沙漠人烟稀少,环境无污染,星星出现得特别早,也特别亮,静静坐在沙丘上,与团队一起聊聊家常,就算平时有千般苦闷,在这样的环境下都能心静如水。
与天平行的星空照亮整个黑夜,或许光年之外也应该有人一起仰望万丈星空吧。
白天的劳累,心中所有的悲愤,瞬间化为乌有。
剩下的是满心的欢喜。
用相机定格下这永恒的美。
每一帧的风景都是最好的时光。
至少回忆会永久,像不变的星空,陪着我们。
在奇幻之旅旅行社搭建的营地里,吃过晚饭后,在星空下开始了我们的篝火晚会。
手牵手围绕着篝火转圈跳舞做 游戏 ,在没有一点信号的地方,仿佛看到了小时候天真烂漫的影子,在这里,没有年龄的差距,没有利益的驱使,这是内心的童真啊。
尽心尽力表演,没有一点包袱,笑声一直萦绕着整个空气。
还没等我们笑够,柴火却烧完了。
大家不得不带着不舍相互道晚安。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不争世俗。
在沙漠户外徒步,真不是简单的事情,很多同行的队员中途已经走不动了。只有相互鼓励“来都来了”忍着这口气都要走完全程。脚上的鞋子犹如千斤重,袜子裤子衣服早被汗水浸湿透。
但,人生一定要去徒步一次户外沙漠;
才能感受生命之轻;
才能知道自己有多大极限;
才能了解自己比想象的更坚强;
才能遇到更好的自己。
在沙漠里等风来等日落,暖日下的夕阳,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多年后回想起沙漠徒步一定会让内心澎湃吧。
地心有引力,人与人之间有磁场。
有时候错过了日出,但是每一帧风景都留在心里。
微风轻拂,掀起阵阵黄沙,踩着柔软的沙土,在蓝天下,沙漠上,欢笑中,任意撒欢。
从陌生人到朋友,不需要几年时间来累积感情,相同的价值观和相同的爱好就能相互吸引着彼此。
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成为记忆里不再重要的某一天,不知不觉中已被时间推着向前走,并不是害怕错过一切,而是害怕错过时间的流逝。不想等到青春不再还不曾感受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壮美。
敦煌沙漠徒步 ,沙漠徒步户外穿越 旅游 ,4天3夜108公里96个小时的旅程中,奇幻之旅国际旅行社的徒步保障一直紧随左右,为沙漠徒步穿越提供有力的保障。这也是为什么奇幻之旅了国际旅行社成为了国内企业户外沙漠戈壁拓展活动的合作伙伴,成为了“千人走戈壁”的赛事供应商,在户外沙漠徒步穿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没有完善的徒步保障不建议进去,就算路程很短,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希望大家能够珍爱生命,珍惜生命。
余秋雨散文《莫高窟》全文
一
公元三六六年,有一位僧人在敦煌东南方鸣沙山东麓的断崖上开始开凿石窟,后来代代有人继续,这就成了著名的莫高窟。
佛教在印度传播之初,石窟是僧人修行的场所,却不在里边雕塑和描绘佛像,要表现也只用象征物来替代,用得比较多的有金牛、佛塔、法柱等。后来到了犍陀罗时期,受到亚历山大大帝东征时带来的希腊雕塑家们的影响,开始开凿佛像石窟。因此,人们往往可以从那里发现希腊雕塑的明显痕迹。
这就是说,仅仅是佛像石窟,就已经把印度文明和希腊文明包罗在里边了。这些石窟大多处于荒山野岭之间,远远看去很不起眼,哪里知道里面所蕴藏的,却是两个伟大文明的精彩。
佛教从印度一进入中国,立即明白这是一个需要用通俗、形象的方式来讲故事的国度,因此在石窟造像艺术中又融入了越来越浓重的中华世俗文明。结果,以人类的几大文明为背景,一代代的佛像都在石窟里深刻而又通俗地端庄着,微笑着,快乐着,行动着,苦涩着,牺牲着。渐渐地,这一切都与中华历史接通了血脉,甚至成了一部由坚石雕刻的历史。
莫高窟,便是其中的典型。
二
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
让人惊奇的是,历来在莫高窟周边的各种政治势力,互相之间打得你死我活,却都愿意为莫高窟做一点好事。
北魏的王室、北周的贵族都对莫高窟的建造起了很大的作用,更不必说隋代、初唐、盛唐时莫高窟的欢快景象了。连“安史之乱”以后占领敦煌的吐蕃势力,以及驱逐吐蕃势力的张议潮军队,本是势不两立的敌人,却也都修护了莫高窟。
五代十国时期的曹氏政权对莫高窟贡献很大,到宋代,先后占领这一带的西夏政权和蒙古政权,也没有对莫高窟造成破坏。莫高窟到元代开始衰落,主要是由于蒙古军队打通了欧亚商贸路线,丝绸之路的作用减弱,敦煌变得冷清了。
为什么那么多赳赳武将、权谋强人都会在莫高窟面前低下头来我想,第一是因为这里关及人间信仰,第二是因为这里已经构成历史。宗教的力量和时间的力量足以让那些燥热的心灵冷却下来,产生几分敬畏。他们突然变得像个孩子,一路撒野下来,到这里却睁大了眼睛,希望获得宗教裁判和时间裁判。
在这个过程中,更值得关注的是全民参与。佛教在莫高窟里摆脱了高深的奥义,通俗地展现因果报应、求福消灾、丰衣足食、繁衍子孙等内容,与民众非常亲近。除了壁画和雕塑外,莫高窟还是当地民众举行巡礼斋会的活动场所,也是享受日常娱乐的游览场所。但是,这种大众化趋向并没有使它下降为一个乡村庙会,因为敦煌地区一直拥有不少高僧大德、世族名士、博学贤达,维系着莫高窟的信仰主体。
于是,在莫高窟,我常常走神。不明亮的自然光亮从洞窟上方的天窗中淡淡映入,壁画上的人群和壁画前的雕塑融成了一体,在一片朦胧中似乎都动了起来。在他们身后,仿佛还能看到当年来这里参加巡礼的民众,一群又一群地簇拥着身穿袈裟的僧侣。还有很多画工、雕塑家在周边忙碌。这么多人渐渐走了,又来了一批。一批一批构成一代,一代代接连不断。
也有了声音:佛号、磬钹声、诵经声、木鱼声、旌旗飘荡声、民众笑语声,还有石窟外的山风声、流水声、马蹄声、驼铃声。
看了一会儿,听了一会儿,我发觉自己也被裹卷进去了。身不由己,踉踉跄跄,被人潮所挟,被声浪所融,被一种千年不灭的信仰所化。
这样的观看是一种晕眩,既十分陶醉又十分模糊。因此,我不能不在闭馆之后的黄昏,在人群全都离去的山脚下独自徘徊,一点点地找回记忆、找回自己。
晚风起了,夹着细沙,吹得脸颊发疼。沙漠的月亮分外清冷,山脚前有一泓泉流,在月色下波光闪烁。总算,我的思路稍见头绪。
三
记得每进一个洞窟,我总是抢先走到年代标示牌前,快速地算出年龄,然后再恭敬地抬起头来。
年龄最高的,已经一千六百多岁,在中国历史上算是十六国时期的作品。壁画上的菩萨还是西域神貌,甚至还能看出从印度起身时的样子,深线粗画,立体感强,还裸着上身,余留着恒河岸边的热气。另一些壁画,描绘着在血腥苦难中甘于舍身的狠心,看上去有点恐怖,可以想见当时世间的苦难气氛。
接下来应该是我非常向往的魏晋南北朝了:青褐的色泽依然浑厚,豪迈的笔触如同剑戟。中原一带有那么多潇洒的名士傲视着乱世,此时洞窟里也开始出现放达之风,连菩萨也由粗短身材变得修长活泼。某些形象,一派秀骨清相,甚至有病态之美,似乎与中原名士们的趣味遥相呼应。
不少的场面中出现了各种乐器,我叫不全它们的名字。
有很多年轻的女子衣带飘飘地飞了起来,是飞天。她们预示出全方位舞动的趋势,那是到了隋代。一个叫维摩诘的居士被频频描绘,让人联想到当时一些士族门阀企图在佛教理想中提升自己。壁画上已经找不到苦行,只有华丽。连病态之美也消失了,肌肤变得日渐圆润。那些雕塑略显腿短头大,马背上的历练,使他们气定神闲。
整个画面出现了扬眉吐气般的欢乐,那只能是唐代。春风浩荡,万物苏醒,连禽鸟都是舞者,连繁花都卷成了图案。天堂和人间连在了一起,个个表情生动,笔笔都有创造。女性越来越占据主导地位,而且不管是菩萨还是供养人,都呈现出充分的女性美。由于自信,他们的神情反而更加恬静、素淡和自然。画中的佛教道场已经以净土宗为主,启示人们只要念佛就能一起进入美好的净土。连这种简明的理想,也洋溢着只有盛唐才有的轻快和乐观。
唐代画面中的那些世间人物,不管是盔甲将军、西域胡商,还是壮硕力士、都督夫人,都神采飞扬、炯炯有神。更难得的是,我在这些人物形象中分明看到了吴道子画派的某种骨力,在背景山水中发现了李思训、李昭道父子那一派的辉煌笔意。欢乐,就此走向了经典。走向了经典还在欢乐,一点也没有装腔作态。
除了壁画,唐代的塑像更是风姿无限,不再清癯,不再呆板,连眉眼嘴角都洋溢着笑意,连衣褶薄襞都流泻得像音乐一般。
唐代洞窟中的一切都不重复,也不刻板。我立即明白,真正的欢乐不可能重复,就像真正的人性容不得刻板。结果,唐代的欢乐诱发了长久的欢乐,唐代的人性贴合了永恒的人性,一切都融合得浑然一体。恍惚间,热闹的洞窟里似乎什么也没有了,没有画,没有雕塑,没有年代,也没有思考,一切都要蒸腾而去,但又哪里也不想去,只在这里,在洞窟,在唐代,在吴道子笔下。
突然,精神一怔,我看到了一个异样的作品,表现了一个尽孝报恩的故事。与一般同类故事不同,这个佛家弟子是要帮助流亡的父母完成复国事业。我心中立即产生一种猜测,便俯身去看年代标示牌——果然,创作于“安史之乱”之后。
“安史之乱”,像一条长鞭,哗啦一声把唐代划成了两半。敦煌因为唐军东去讨逆而被吐蕃攻陷,因此,壁画中帮助流亡父母完成复国事业的内容,并非虚设。
悲壮的意志刻在了洞壁上,悲惨的岁月却刻在了大地上,赫赫唐代已经很难再回过神来。此后的洞窟,似乎一个个活气全消。也有看上去比较热闹的场面,但是,模仿的热闹只能是单调。
在单调中,记得还有一个舞者背手反弹琵琶的姿态,让我眼睛一亮。
再看下去,洞窟壁画的内容越来越世俗,连佛教题材也变成了现实写生,连天国道场也变成了家庭宅院,连教义演讲也变成了说书人的故事会。当然这也不错,颇有生活气息,并让我联想到了中国戏剧史上的瓦舍和诸宫调。
唐宋之间,还算有一些呆滞的华丽;而到了宋代,则走向了一种冷漠的贫乏。对此,我很不甘心。宋代,那是一个让中国人拥有苏东坡、王安石、司马光、朱熹、陆游、李清照、辛弃疾的时代啊,在敦煌怎么会是这样我想,这与河西走廊上大大小小的政权纷争有关。在没完没了的轮番折腾中,文化之气受阻,边远之地只能消耗荒凉。
到了元代,出现了藏传密宗的壁画,题材不再黏着于现实生活,出现了一种我们不太习惯的神秘和恐怖。但是笔触精致细密,颇具装饰性,使人想到唐卡。
这是一个民族之间互窥互征的时代,蒙古文化和西藏文化在这一带此起彼伏。倒是有一个欧洲旅行家来过之后向外面报告,这里很安定,他就是马可·波罗。
明清时期的莫高窟,已经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记住。
四
当我在夜色中这么匆匆回想一遍后,就觉得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寻常的“小山包”,实在是一个奇怪的所在。
它是河西走廊上的一个博物馆,也是半部中国艺术史,又是几大文明的交会点。它因深厚而沉默,也许,深厚正是沉默的原因。
但是,就像世界上的其他事情一样,兴旺发达时什么都好说,一到了衰落时期,一些争夺行动便接连而至。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莫高窟曾经成为白俄士兵的滞留地。那些士兵在洞窟里支起了锅灶,生火做饭,黑烟和油污覆盖了大批壁画和雕塑。他们还用木棒蘸着黑漆,在壁画上乱涂乱画。
这些士兵走了以后,不久,一群美国人来了。他们是学者,大骂白俄士兵的胡作非为,当场立誓,要拯救莫高窟文物。他们的“拯救”方法是,用化学溶剂把壁画粘到纱布上剥下墙壁,带回美国去。
为首的是两位美国学者,我要在这里记一下他们的名字:一位是哈佛大学的兰登·华尔纳,一位是宾夕法尼亚博物馆的霍勒斯·杰恩。
兰登·华尔纳带回美国的莫高窟壁画引起轰动,他非常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带够化学溶剂,因此又来了第二次。这次他干脆带来了一名化学溶剂的调配专家,眼看就要在莫高窟里大动手脚。
但是,他后来在回忆录里写道,这次在莫高窟遇到了极大的麻烦:
事态变得十分棘手,约有几十个村民放下他们的工作,从大约十五公里外的地方跑来监视我们的行动……以便有理由对我们进行袭击,或者用武力把我们驱逐出境。
结果,他们只是拍了一些遗迹的照片,什么也无法拿走。化学溶剂更是一滴也没有用。
后来华尔纳在美国读到一本书,是他第二次去莫高窟时从北京雇请一位叫陈万里的翻译写的。这才知道,那些村民所得到的信息正是这位翻译透露的。陈万里先生到敦煌的第二天,就借口母亲生病离开了华尔纳,其实是向村民通报美国人准备干什么了。
为此,我要向这位陈万里先生致敬。
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知识分子,加上几十个他原先不可能认识的当地村民,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做成了这么一件大事。对比之下,我看那些不负责任的官员,以及那些助纣为虐的翻译,还怎么来寻找遁词
陈万里先生不仅是翻译,还是一位医生和学者。中国另有一位姓陈的学者曾经说过一句话:“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这位陈先生叫陈寅恪,后来两眼完全失去了视力。
陈寅恪先生看不见了,我们还张着眼。陈万里先生和村民没有来得及救下的那些莫高窟文物,还在远处飘零。既然外人如此眼热,可见它们确实是全人类的精粹,放在外面也罢了。只是,它们记录了我们历代祖先的信仰和悲欢,我们一有机会总要赶过去探望它们,隔着外国博物馆厚厚的玻璃,长久凝视,百般叮咛。
莫高窟被那些文物拉得很长很长,几乎环绕了整个地球。那么,我们的心情也被拉长了,随着唐宋元明清千年不枯的笑容,延伸到整个世界。
沙漠中也会有路的,但这儿没有。
远远看去,有几行歪歪扭扭的脚印。
顺着脚印走吧不行,被人踩过了的地方反而松得难走。只能用自己的脚,去走一条新路。回头一看,为自己长长的脚印高兴。不知这行脚印,能保存多久
挡眼是几座巨大的沙山。只能翻过它们,别无他途。上沙山实在是一项无比辛劳的苦役。刚刚踩实一脚,稍一用力,脚底就松松地下滑。用力越大,陷得越深,下滑也越加厉害。才踩几脚,已经气喘,不禁恼怒。
我在浙东山区长大,在幼童时已经能够欢快地翻越大山。累了,一使蛮劲,还能飞奔峰巅。这儿可万万使不得蛮劲。软软的细沙,也不硌脚,也不让你磕撞,只是款款地抹去你的全部气力。你越发疯,它越温柔,温柔得可恨至极。无奈,只能暂息雷霆之怒,把脚底放松,与它厮磨。
要腾腾腾地快步登山,那就不要到这儿来。有的是栈道,有的是石阶,千万人走过了的,还会有千万人走。只是,那儿不给你留下脚印——属于你自己的脚印。来了,那就认了吧,为沙漠行走者的公规,为这些美丽的脚印。
心气平和了,慢慢地爬。沙山的顶越看越高,爬多少它就高多少,简直像儿时追月。
已经担心今晚的栖宿。狠一狠心,不宿也罢,爬!再不理会那高远的目标了,何必自己惊吓自己。它总在的,看也在,不看也在,那么,看又何益
还是转过头来打量一下自己已经走过的路吧。我竟然走了那么长,爬了那么高!脚印已像一条长不可及的绸带,平静而飘逸地画下了一条波动的曲线,曲线一端,紧系脚下。
完全是大手笔,不禁钦佩起自己来了。
不为那越来越高的山顶,只为这已经画下的曲线,爬。
不管能抵达哪儿,只为已耗下的生命,爬。
无论怎么说,我始终站在已走过的路的顶端——永久的顶端,不断浮动的顶端,自我的顶端,未曾后退的顶端。
沙山的顶端是次要的。爬,只管爬。
脚下突然平实,眼前突然空阔,怯怯地抬头四顾——山顶还是被我爬到了。
完全不必担心栖宿,西天的夕阳还十分灿烂。
夕阳下的绵绵沙山是无与伦比的天下美景。光与影以最畅直的线条进行分割,金黄和黛赭都纯净得毫无斑驳,像用一面巨大的筛子筛过了。日夜的风,把风脊、山坡塑成波荡,那是极其款曼平适的波,不含一丝涟纹。
于是,满眼皆是畅快,一天一地都被铺排得大大方方、明明净净。色彩单纯到了圣洁,气韵委和到了崇高。
为什么历代的僧人、信众、艺术家要偏偏选中沙漠沙山来倾注自己的信仰,建造了莫高窟、榆林窟和其他洞窟站在这儿,我懂了。我把自身的顶端与山的顶端合在一起,心中鸣起了天乐般的梵呗。
刚刚登上山脊时,已发现山脚下尚有异象,舍不得一眼看全。待放眼鸟瞰一过,此时才敢仔细端详。那分明是一湾清泉,横卧山底。
动用哪一个藻饰词,都会是对它的亵渎。只觉它来得莽撞,来得怪异,安安静静地躲藏在本不该有它的地方,让人的眼睛看了很久还不大能够适应。再年轻的旅行者,也会像慈父心疼女儿一样叫一声: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也跑来了!
是的,这无论如何不是它来的地方。要来,该来一道黄浊的激流,但它是这样清澈和宁谧。或者,来一个大一点的湖泊,但它是这样纤瘦和婉约。按它的品貌,该落脚在富春江畔、雁荡山间,或是从虎跑到九溪的树荫下。
漫天的飞沙,难道从未把它填塞夜半的飓风,难道从未把它吸干这里可曾出没过强盗的足迹,借它的甘泉赖以为生这里可曾蜂聚过匪帮的马队,在它身边留下一片污浊
我胡乱想着,随即又愁云满面。怎么走近它呢我站立峰巅,它委身山底。向着它的峰坡,陡峭如削。此时此刻,刚才的攀登,全化成了悲哀。
向往峰巅,向往高度,结果峰巅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上已无路,下又艰难,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惶恐。
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我已看出了它的讥谑,于是亟亟地来试探下削的陡坡。
人生真是艰难,不上高峰发现不了它,上了高峰又不能与它亲近。看来,注定要不断地上坡下坡、上坡下坡。
咬一咬牙,狠一狠心。总要出点事了,且把脖子缩紧,歪扭着脸上肌肉把脚伸下去。一脚,再一脚,整个骨骼都已准备好了一次重重的摔打。
然而,奇了,什么也没有发生。才两脚,已出溜下去好几米,又站得十分稳当。不前摔,也不后仰,一时变作了高加索山头上的普罗米修斯。
再稍用力,如入慢镜头,跨步若舞蹈,只十来下,就到了山底。
实在惊呆了:那么艰难地爬了几个时辰,下来只是几步!想想刚才伸脚时的悲壮决心,哑然失笑。康德说,滑稽是预期与后果的严重失衡,正恰是这种情景。
来不及多想康德了,亟亟向泉水奔去。
一湾不算太小,长可三四百步,中间最宽处相当一条中等河道。水面之下,漂动着丛丛水草,使水色绿得更浓。竟有三只玄身水鸭,轻浮其上,带出两翼长长的波纹。真不知它们如何飞越万里关山,找到这儿。水边有树,不少已虬根曲绕,该有数百岁高龄。
总之,一切清泉静池所应该有的,这儿都有了。至此,这湾泉水在我眼中又变成了独行侠——在荒漠的天地中,全靠一己之力,张罗出了一个可人的世界。
树后有一陋屋,正迟疑,步出一位老尼,手持悬项佛珠,满脸皱纹布得细密而宁静。
她告诉我,这儿本来有寺,毁于二十年前。我不能想象她的生活来源,讷讷地问,她指了指屋后一条路,淡淡说:会有人送来。
我想问她的事情自然很多,例如,为何孤身一人长守此地什么年岁初来这里终是觉得对于佛家,这种追问过于钝拙,掩口作罢。目光又转向这脉静池,答案应该都在这里。
茫茫沙漠,滔滔流水,于世无奇。唯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高坡后如此一跌,才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之机巧,让人神醉情驰。
以此推衍,人生、世界、历史,莫不如此。给浮嚣以宁静,给躁急以清冽,给高蹈以平实,给粗犷以明丽。唯其这样,人生才见灵动,世界才显精致,历史才有风韵。
因此,老尼的孤守不无道理。当她在陋室里听够了一整夜惊心动魄的风沙呼啸时,明晨,即可借明净的水色把耳根洗净。当她看够了泉水的湛绿时,抬头,即可望望灿烂的沙壁。
山,名为鸣沙山;泉,名为月牙泉。皆在敦煌境内。
在中国古代,文官兼有文化身份和官场身份。在平日,自己和别人关注的大多是官场身份。但奇怪的是,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崇楼华堂也都沦为草泽之后,那一杆竹管毛笔偶尔涂画的诗文,却有可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
我曾有缘,在黄昏的江船上仰望过白帝城,在浓冽的秋霜中登临过黄鹤楼,还在一个除夕的深夜摸到了寒山寺。我的周围人头济济,可以肯定,绝大多数人的心头,都回荡着那几首不必引述的古诗。
人们来寻景,更来寻诗。这些诗,他们在孩提时代就能背诵。孩子们的想象,诚恳而逼真。因此,这些城,这些楼,这些寺,早在心头自行搭建。
待到年长,当他们刚刚意识到有足够脚力的时候,也就给自己负上了一笔沉重的宿债,焦渴地企盼着对诗境实地的踏访,为童年,为想象,为无法言传的文化归属。
有时候,这种焦渴,简直就像对失落的故乡的寻找,对离散的亲人的查访。
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他们薄薄的青衫里,究竟藏着什么法术呢
今天,我冲着王维的那首《渭城曲》,去寻阳关了。出发前曾在下榻的县城向老者打听,回答是:“路又远,也没什么好看的。这雪一时下不停,别去受这个苦了。”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钻进雪里。
一走出小小的县城,便是沙漠。除了茫茫一片雪白,什么也没有,连一个褶皱也找不到。在别地赶路,总要每一段为自己找一个目标,盯着一棵树,赶过去,然后再盯着一块石头,赶过去。在这里,睁疼了眼也看不见一个目标,哪怕是一片枯叶、一个黑点。于是,只好抬起头来看天。
从未见过这样完整的天,一点儿没有被吞食、被遮蔽,边沿全是挺展展的,紧扎扎地把大地罩了个严实。
有这样的地,天才叫天;有这样的天,地才叫地。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侏儒也变成了巨人;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巨人也变成了侏儒。
天竟晴了,风也停了,阳光很好。没想到沙漠中的雪化得这样快,才片刻,地上已见斑斑沙底,却不见湿痕。
天边渐渐飘出几缕烟迹,并不动,却在加深。疑惑半晌,才发现,那是刚刚化雪的山脊。
地上有一些奇怪的凹凸,越来越多,终于构成了一种令人惊骇的铺陈。我猜了很久,又走近前去蹲下身来仔细观看,最后得出结论:那全是远年的坟堆。
这里离县城已经很远,不大会成为城里人的丧葬之地。这些坟堆被风雪所蚀,因年岁而塌,枯瘦萧条,显然从未有人祭扫。它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排列得又是那么密呢只可能有一种理解:这里是古战场。
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荒原》。这里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故乡柳荫下的诀别,将军咆哮时的怒目,丢盔弃甲后的军旗。随着一阵烟尘,又一阵烟尘,都飘散远去。
我相信,死者临死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我相信,他们又很想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于是,他们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座座。
这繁星般的沙堆,不知有没有换来史官们的几行墨迹堆积如山的中国史籍,写在这个荒原上的篇页还算是比较光彩的,因为这儿是历代王朝的边远地带,担负着保卫华夏疆域的使命。所以,这些沙堆还铺陈得较为自在,这些篇页也还能哗哗作响。就像眼下单调的土地一样,出现在这里的历史命题也比较单纯。在中原内地就不同了。那儿没有这么大大咧咧铺陈开来的坦诚,一切都在花草掩映中发闷,无数不知为何而死的冤魂,只能悲愤懊丧地深潜地底,使每片土地都疑窦重重。相比之下,这片荒原还算荣幸。
远处已有树影。疾步赶去,树下有水流,沙地也有了高低坡斜。登上一个坡,猛一抬头,看见不远的山峰上有荒落的土墩一座,我凭直觉确信,这便是阳关了。
树愈来愈多,开始有房舍出现。这是对的,重要关隘所在,屯扎兵马之地,不能没有这一些。转几个弯,再直上一道沙坡,爬到土墩底下,四处寻找,近旁正有一碑,上刻“阳关古址”四字。
这是一个俯瞰四野的制高点。西北风浩荡万里,直扑而来,踉跄几步,方才站住。脚是站住了,却分明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鼻子一定是立即冻红了的。呵一口热气到手掌,捂住双耳用力蹦跳几下,才定下心来睁眼。
这儿的雪没有化,当然不会化。所谓古址,已经没有什么故迹,只有近处的烽火台还在,这就是刚才在下面看到的土墩。土墩已坍了大半,可以看见一层层泥沙,拌和着一层层苇草。苇草飘扬出来,在千年之后的寒风中抖动。
向前俯视,是西北的群山,都积着雪,直伸天际。我突然觉得自己是站在大海边的礁石上,那些山全是冰海冻浪。
王维的笔触实在是温厚。对于这么一个阳关,他仍然不露凌厉惊骇之色,而只是文静淡雅地写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的柳色,看了看友人已打点好的行囊,微笑着举起了酒壶——再来一杯吧,阳关之外,也许就找不到可以这样对饮畅谈的老朋友了。
这杯酒,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却、一饮而尽的。
这便是唐人风范。他们多半不会声声悲叹,执袂劝阻。他们的目光放得很远,他们的人生道路铺展得很广。告别是经常的,步履是放达的。这种神貌,在李白、高适、岑参那里,焕发得越加豪迈。由此联想到,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识认,形体那么健美,目光那么平静,笑容那么肯定,神采那么自信。
在欧洲看蒙娜丽莎的微笑,你立即就能感受,这种恬然的自信只属于那些真正从中世纪的梦魇中苏醒、对前路挺有把握的艺术家们。这些艺术家以多年的奋斗,执意要把微笑输送进历史的魂魄。而更早就具有这种微笑的唐代,却没有把它的自信延续久远。阳关的风雪,竟越见凄迷。
王维诗画皆称一绝,莱辛等西方哲人反复论述过的诗与画的界限,在他是可以随脚出入的。但是,长安的宫殿只为艺术家们开了一个狭小的边门,只允许他们以文化侍从的身份躬身而入。这里,不需要艺术闹出太大的人文局面,不需要对美有太深的人性寄托。
于是,九州的文风渐渐刻板。阳关,再也难以享用温醇的诗句。西出阳关的文人越来越少,只有陆游、辛弃疾等人一次次在梦中抵达,倾听着穿越沙漠冰河的马蹄声。但是,梦毕竟是梦,他们都在梦中死去。
即便是土墩、石城,也受不住见不到诗人的寂寞。阳关坍弛了,坍弛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中。它终成废墟,终成荒原。身后,沙坟如潮;身前,寒峰如浪。谁也不能想象,这儿,一千多年之前曾经验证过人生旅途的壮美、艺术情怀的宏广。
这儿应该有几声胡笳和羌笛的,如壮汉啸吟,与自然浑和,却夺人心魄。可惜它们后来都不再欢跃,成了兵士们心头的哀音。既然一个民族都不忍听闻,它们也就消失在朔风之中。
回去吧,时间已经不早,怕还要下雪。
突然萌生了要重过一边《大敦煌》的念头,可能很多像我一样的95后对它还有些朦胧的印象。《大敦煌》分三部分,分别在宋、清、民国三个时期,以金字大藏经为线索,以叙事的穿插,介绍了大敦煌的繁荣发展、衰败和重生。
余秋雨,在其《文化苦旅》(莫高窟)一文中,把敦煌看作是千年的标本,千年的生命。是华夏民族彩色的梦幻、神圣的积淀和永久的向往,是一种仪式和有关美育的宗教。
我想,中华千年悠久的历史文化,其繁复,非一朝一夕之文字所能表达。现用非专业的文笔,写下大敦煌的故事。
先来说上部,发生在北宋仁宗景佑年间。
在于阗国覆灭后,于阗国小公主:梅朵,被托付给僧人阿奢那,护送前往敦煌,寻找长公主茜露公主(汉名:珍娘)以求立身之所。(敦煌节度使:曹顺德之妻)(梅朵的姐姐)。
(于阗国在九世纪末叶,与敦煌沙洲归义军政权交往,莫高窟中确实曾作有于阗王画像)
在途径贺兰山时,遇到西夏王李元昊及其部下野利旺荣将军。李元昊借此机会,以为于阗复仇需向敦煌借道为由,提出派遣护卫,护送梅朵及僧人们前往敦煌,实则西平王李元昊窥视敦煌已久,想以此称霸河西。
‘借道’一事引群臣惶恐,曹顺德进退维谷,以请示宋朝天子为由暂拒,宋让曹自己看情况抉择,烫手的山芋又回来了。(真是:山高皇帝远,天高任鸟飞),与此同时宋朝遣翰林学士方天佑护送《金字大藏经》于敦煌,借此牵制西平王李元昊的野心。
活泼率性的梅朵公主与风流才子方天佑一见倾心。
不奈野利旺荣对梅朵公主也一见倾心,誓要娶她为妻,几次上门提亲未成。借主公李元昊出面提亲梅朵,且要借《金字大藏经》供奉几日,遭曹顺德婉拒后。李元昊对瓜州不宣二战,一举拿下瓜州(当时敦煌的辖地,因为地理位置原因,一直未被敦煌直接管辖,但由回鹘军镇守的瓜州是维系敦煌命脉的重镇)。李元昊称其为野利旺荣迎娶梅朵的聘礼,成亲之日便是送还之时。(这也是厉害人,那我的东西还给我,还说是聘礼)。
曹欲与各蕃邦联盟,怎奈各部迫于李元昊的压力,拒绝结盟,宋正处于与契丹的交战中,且为避免李元昊与契丹结盟,宋朝秉承着“以和为贵”的优良传统,一而再再而三的接受着李元昊的放肆和无理要求。
敦煌岌岌可危。梅朵迫于压力,答应嫁于野利旺荣。
“主公想要称霸河西,瓜州乃是重要根据”可见李元昊并不想轻易归还瓜州,得而复失。李元昊与手下商议不还瓜州之借口。
恰逢梅朵公主于新婚夜逃走。野利旺荣因此挑起战争,试图攻陷敦煌以寻找梅朵。曹顺德因多次委屈求和,引部下不满,惨遭杀害,归义军首领弃城投敌,珍娘为敦煌百姓,求的李元昊不屠城的许诺之后,跳入火口自杀。(李元昊倾心珍娘十年之久)
罗瓒将军漠北军誓死捍卫莫高窟,怎奈寡不敌众,莫高窟失守,梅朵公主和方天佑躲在最后一处藏经洞将洞口封住,之后被9野利旺荣找到,6梅朵跳崖自尽,方天佑没于流沙。
万幸的是,金字大藏经及几万卷经书得藏,李元昊于两年后正式在敦煌称帝,一生寻找藏经未果。
战争看似由梅朵逃婚引起,但梅朵和亲是否就能换来敦煌和平、瓜州和平?难有结论。毕竟,西夏王李元昊窥视敦煌,称霸河西之野心蓄日已久,但梅朵逃婚确实是引起战变的导火索。
1 诗句关于莫高窟的故事与传说
诗句关于莫高窟的故事与传说 1关于莫高窟的传说
莫高窟,俗称千佛洞,位于甘肃敦煌市东南25公里的大泉沟东岸,介于三危山和鸣沙山之间,南北长约1610多米。
它像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碧天黄沙,贯通中外文化交流和友好往来的古丝绸之路上。 据唐代碑文记载,莫高窟建于前秦建元二年(公元366年)。
传说有个叫乐尊的和尚云游到此,忽然看到东边的三危山金光闪闪,迎着夕阳,仿佛有成千上万的佛在金光中显现,便认为这里是佛家圣地,遂募钱开凿了第一个石窟。消息传开,来往于丝绸之路的商旅、官员纷纷在此修建佛窟,祈求路途平安。
到了唐代已有窟龛1000多个。五代、宋、西夏、元又不断修建。
以后虽经自然和人为的破坏。至今仍保留了各代石窟492个,壁画45万平方米,彩塑2400多身,唐、宋木构建筑5座,是世界上历史最久、内容最丰富、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文化艺术宝库。
如果把各个洞窟中的壁画连接起来,可以组成一条高1米,长225公里的瑰丽的画廊;如果把藏经洞里的经卷、文书、绢画连同莫高窟其它所有的珍贵文物放在一起来研究,就是一门浩瀚的“敦煌学”。 现编为17窟的“藏经洞”,是莫高窟的精华所在。
这里藏有从西凉建初元年到北宋至道元年,近10个朝代,500多年的经卷、古籍、文书、绣画、铜象等4万多件。文字有汉、藏、梵、于阗、龟兹、粟特、突阙等;书类有手抄本、雕板印刷本、拓本等。
这些稀世罕见的珍品,不仅对我国古代文献的补漏、校勘有很大的价值,而且为研究古代政治、经济、文化、艺术、宗教、科学、民族历史、对外交流等提供了极其宝贵的历史资料。 莫高窟最壮丽的是壁画艺术。
壁画虽经历千百年的风沙侵蚀,但仍色彩鲜艳、线描清晰。环顾洞窟的四周和窟顶,到处都画有飞天、伎乐、菩萨、仙女等,直乃“天衣飞扬,满墙风动”。
壁画内容除佛经故事、本生故事、佛教史迹、神怪传说、帝王生活、装饰图案等外,还有大量的民风民俗画面。如狩猎、耕作、打鱼、收割、推磨、舂米、盖房等生产风俗画面;婚丧、嫁娶、旅行、行医、剃度、洒扫等生活风俗图景;车船、梨担、连枷、纺车、织机等交通和生产工具的形象描绘;有学校、酒肆、屠房、旅店、集市等场所的风俗场面;有亭台、楼阁、宫殿、塔寺、院落、桥梁等建筑图样;还有音乐、舞蹈、杂技、节庆等娱乐活动的生动写照,真是一部古敦煌民风民俗的百科全书。
2关于敦煌莫高窟的神话传说 或者 故事 请告诉我 谢谢
敦煌莫高窟是甘肃省敦煌市境内的莫高窟、西千佛洞的总称,是我国著名的三大石窟之一,也是世界上现存规模宏大,保存最完好的佛教艺术宝库。
莫高窟位于敦煌市东南25千米处,开凿在鸣吵山东麓继崖上。前秦符坚建元二年(公元366年)有沙门乐僔者行至处,见鸣沙山上金光万道,状有千佛,于是盟发开凿之心,后历建不断,遂成佛门圣地,号为敦煌莫高窟,俗称千佛洞。
中国石窟艺术印度,印度传统的石窟造像乃以石雕为主,而敦煌莫高窟因岩不适雕刻,故造像以泥塑壁画为主。整个洞窟一般前为圆塑,而后逐渐淡化为
高塑、影塑、壁塑,最后则以壁画为背景,把塑、画两种艺术融为一体。莫高窟唐时有窟千余洞,现存石窟492洞,其中魏窟32洞,隋窟110洞,唐窟247洞,五代窟36洞,宋窟45洞,元窟8洞。
北朝时期洞窟中主像是一般是释迦牟尼或弥勒,主像两侧多为二胁侍菩萨或一佛、二弟子、二菩萨。塑像背部多与壁画相连。窟内顶部和四壁满绘壁画。顶及上部多为天宫伎乐。下部为夜叉或装饰花纹。中部壁画除千佛外,主要画佛传故事、本生故事和因缘故事。其中本生故事有割肉救鸽、舍身饲虎、九色鹿舍已救人等。
隋唐为莫高窟全盛时期,隋代百窟样式由北朝的中央塔式改为中心佛坛,组像同前。唐出现一样、二弟子、二天王或二力士的组合。塑像亦由早期的“瘦骨清秀”造型,重返“丰硕壮实”之貌。窟中壁画主要是大场面的说法图和简单的经变图。莫高窟最大塑像皆塑于唐,第96窟大佛是莫高窟中最大塑像。第148窟主尊涅磐像是莫高窟最大的一组彩塑群像。唐代壁画是多种经变图,其规模极为宏伟,表现出天国的壮丽图景。石窟造像五代时已丧失生命力宋代,宋代起步入衰退。
交通 乘火车至柳园站转乘汽车到敦煌即可。
食宿 敦煌宾馆(敦煌东大街)。
特产 八宝密食、密三刀、驼掌等。
3关于莫高窟的传说
传说传说中公元336年的某一天,一个名叫乐樽的和尚云游四方到了此地,已是黄昏时分,却只见莫高窟对面的三危山金光灿烂,似有千佛在跃动。
他跪下来,发下宏愿,从今以后要广为化缘,在这里筑窟造像,使它真正成为圣地。 在漫天黄沙的莫高窟入口中,埋藏着佛教的珍贵典籍,任何得到此典籍的人都有可能一步登天,成为超脱六道轮回的存在。
虽然这个传说不知道是真假,但是却引来了邪魔外道的觊觎。 赤蛇蝎:据说是全无心性的生物,每日里只为寻找更多一点的水分而在沙漠中游走。
人类的血液就是它的最爱。 雷族后裔:他本有机会继承祖先的事业,成为天界高高在上的神祗。
但对于力量的疯狂追逐令他最终堕落。于是人们便在莫高窟见到他不停地寻觅,希望用神奇的典籍来重返天界。
黑蛇蝎:似乎是赤蛇蝎的亲族,不过与赤蛇蝎不同的是它们在大量吸吮人类的血液后开始变得有智慧起来,当然也更加冷酷无情。 鬼面蝠虎:它们拥有厉鬼一般可怖的面孔,两臂之间力大无穷,可以轻易撕开人的身体。
它们出现在这里并不为宝藏,只是对寻宝人的身体有着饕餮对美食一样的喜好。 飞天沙盗:这是一群来自异域的寻宝者,但是他们没有任何宝物的消息,也不愿意信任任何伙伴,只是自己孤独地寻找。
他们的妒忌心令他们对于一切有可能先他们一步拿走宝物的人憎恨无比。
4敦煌莫高窟的风光、故事、传说
莫高窟,又名“千佛洞”,是我国三大石窟艺术宝库之一,被誉为20世纪最有价值的文化发现,坐落在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以精美的壁画和塑像闻名于世。
它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历经十六国、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的兴建,形成巨大的规模,现有洞窟735个,壁画45万平方米、泥质彩塑2415尊,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圣地。
莫高窟的艺术特点主要表现在建筑、塑像和壁画三者的有机结合上。窟形建制分为禅窟、殿堂窟、塔庙窟、穹隆顶窟、影窟等多种形制;彩塑分圆塑、浮塑、影塑、善业塑等;壁画类别分尊像画、经变画、故事画、佛教史迹画、建筑画、山水画、供养画、动物画、装饰画等不同内容,系统反映了十六国、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西夏、元等十多个朝代及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各个方面,成为人类稀有的文化宝藏。
莫高窟还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文物宝库。在藏经洞中就曾出土了经卷、文书、织绣、画像等5万多件,艺术价值极高,可惜由于当时动荡的社会以及腐败的明清政府,加上道士王圆箓的疏于管理,这些宝藏几乎被悉数盗往国外。现在莫高窟对面的三危山下,由敦煌研究院承建了敦煌艺术陈列中心,仿制了部分原大洞窟,使游客在莫高窟的观赏内容更加丰富多彩。
敦煌莫高窟的壁画故事 敦煌壁画《鹿王本生》古代,在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波斯商人的骆驼队因遇风沙袭击而迷路,忽然出现一头九色神鹿给他们指点方向。九色鹿回到林中,听见有人呼救。原来一个弄蛇人在采药时不慎落水。九色鹿忙将他驮上石岸。弄蛇人感恩不尽,九色鹿只求他别将遇见它的事告诉别人,弄蛇人连连答应,还对天起誓。波斯商人到了古国皇宫,与国王谈起沙漠中的奇遇,谁知王后听了,执意要取九色鹿皮做衣裳。国王无奈,张贴布告:捕到九色鹿者给予重赏。弄蛇人见利忘义,向国王告密,并设计将九色鹿引入包围圈。当他假装再次落水,神鹿闻声赶来救他时,守候的武士们就万箭齐发。谁知九色鹿发出神光,利箭都被化为灰烬。九色鹿向国王揭露弄蛇人忘恩负义的丑恶行为,国王深为不安。弄蛇人吓得胆颤心惊,连连后退,跌进深潭淹死,恶人终究得到应有的惩罚。
5关于莫高窟的传说
传说传说中公元336年的某一天,一个名叫乐樽的和尚云游四方到了此地,已是黄昏时分,却只见莫高窟对面的三危山金光灿烂,似有千佛在跃动。他跪下来,发下宏愿,从今以后要广为化缘,在这里筑窟造像,使它真正成为圣地。
在漫天黄沙的莫高窟入口中,埋藏着佛教的珍贵典籍,任何得到此典籍的人都有可能一步登天,成为超脱六道轮回的存在。虽然这个传说不知道是真假,但是却引来了邪魔外道的觊觎。
赤蛇蝎:据说是全无心性的生物,每日里只为寻找更多一点的水分而在沙漠中游走。人类的血液就是它的最爱。
雷族后裔:他本有机会继承祖先的事业,成为天界高高在上的神祗。但对于力量的疯狂追逐令他最终堕落。于是人们便在莫高窟见到他不停地寻觅,希望用神奇的典籍来重返天界。
黑蛇蝎:似乎是赤蛇蝎的亲族,不过与赤蛇蝎不同的是它们在大量吸吮人类的血液后开始变得有智慧起来,当然也更加冷酷无情。
鬼面蝠虎:它们拥有厉鬼一般可怖的面孔,两臂之间力大无穷,可以轻易撕开人的身体。它们出现在这里并不为宝藏,只是对寻宝人的身体有着饕餮对美食一样的喜好。
飞天沙盗:这是一群来自异域的寻宝者,但是他们没有任何宝物的消息,也不愿意信任任何伙伴,只是自己孤独地寻找。他们的妒忌心令他们对于一切有可能先他们一步拿走宝物的人憎恨无比。
6关于敦煌莫高窟的诗句
《释敦煌》
在那河西走廊的丝绸古路,
蓝天白云飘过的沙洲,
有一颗明珠历尽沧桑,
敦煌的莫高窟神采飞扬。
我用辞海的字句也无法描述他璀璨的星光。
我不愿意走近你风动的壁墙,
怕我呼出的浊气污染了你天衣舞裳。
我感叹我敬仰,
把艺术融进每寸墙壁的巨匠,
把灵魂融进艺术的巨匠,
铸就了传世的敦煌,他们的功绩万古流芳。
历史岁月的悲长,痛彻骨髓的伤,
被强盗掠夺破坏的艺术,鲜血在流淌。
飘零在强盗博物馆里的瑰宝,
都印着华夏思想的源远流长,
如果我能我愿意穿越到曾经的辉煌,
站在鸣沙山上,手握刀枪,
所有的掠夺,我愿意用躯体阻挡。
这是狭隘的想,
难道你没有发现强盗也变了模样,
用礼貌语问候东方,
这是华夏艺术的力量,
涤荡洗净强盗丑陋的狂妄。
无论飘零到哪里的一件艺术,
任何一个角落或天堂,
都展示华夏民族的博爱光芒。
敦煌!在华夏辉煌!在世界辉煌!永远的敦煌!!
7关于敦煌莫高窟的小故事
樊锦诗:敦煌女儿
她守护敦煌已四十多年,从青春少女到满头华发。她有愧于家庭、有愧于孩子,也怠慢了自己,但却无愧于敦煌。季羡林先生说,她为敦煌牺牲了一辈子,功德无量。
1963年,从北京大学考古系毕业的樊锦诗,被时任敦煌研究所所长的常书鸿点名要到了敦煌。25岁的她,告别了恋人,抱着干3年就走的念头,来到了西北荒漠,住进莫高窟旁边的一座破庙。在几乎与世隔绝的敦煌,她一头扎进洞窟,先后牵头完成了莫高窟北朝、隋以及唐代早期分期断代的研究,开创了敦煌石窟考古的新天地。
灿若星河的敦煌艺术让她如痴如醉,敦煌遗产的保护也需要充满朝气的年轻人。但樊锦诗却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1967年,樊锦诗与大学时的恋人彭金章结了婚,当时彭金章已在武汉大学筹建考古专业。虽然成了家,他们却过着劳燕分飞的日子。1968年,樊锦诗分娩在即,却因工作需要不能离开敦煌,当彭金章挑着扁担一路换车、到了敦煌,看到的却是光着屁股的婴儿,身上连点儿布条也没有。樊锦诗看到连孩子衣服都带来了的丈夫,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此后,樊锦诗一家4口,长年分散居住在4个地方。夫妻不能团聚,母子难以相见。樊锦诗曾经想过:为家为孩子,应该离开敦煌。然而敦煌对于她已经是一块磁石,很难割舍了。一句舍不得,让这个江南弱女子抛家离舍,独自一人在敦煌工作了23年。
1998年任敦煌研究院院长后,她顶住各方压力,使有关部门放弃了了将敦煌上市的念头;她研究游客承载量,希望在满足游客需要和文物保护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她不遗余力引进人才,使地处戈壁荒漠的敦煌研究院拥有的博士生在全国文物保护界位列第一;她创造性地提出了数字化敦煌的概念,要真实、完整、可持续地将敦煌传给子子孙孙。她说,世界上只有一个敦煌,保护不好她,我们都是历史的罪人。
8谁能告诉我关于敦煌莫高窟的故事与文化
敦煌石窟包括敦煌莫高窟、西千佛洞、安西榆林窟等,共有石窟600余个,敦煌艺术是佛教题材的艺术。
有历代壁画五万多平方米,彩塑近三千身,内容非常丰富。敦煌石窟艺术是产生和积存在敦煌的多门类的艺术综合体,它包括了敦煌建筑、敦煌壁画和敦煌彩塑。
以莫高窟为中心的敦煌石窟,1987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作为我国的民族艺术瑰宝,它具有高度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是稀世之珍,为我国的民族艺术珍宝和人类文化遗产的明珠。
敦煌莫高窟称千佛洞。位于甘肃敦煌市东南25公里的鸣沙山东麓崖壁上,上下五层, 南北长约1600米。
始凿于366年,后经十六国至元十几个朝代的开凿, 形成一座内容丰富、规模宏大的石窟群。 敦煌石窟的建筑尤以莫高窟保存的五座唐宋木构窟檐为稀世之珍和一些宋元土木古塔;壁画中也出现不少代表时代的古建筑图样,可说是研究中国古代建筑史不可缺的第一手资料,具有研究历史和艺术的价值。
莫高窟的石窟建筑,由于时代不同,石窟形制呈现不同的特色,主要有5种:1禅窟(即僧房)。2塔庙窟(即中心窟)。
3殿堂窟。4佛坛窟。
5大佛窟(及涅盘窟)。 敦煌石窟文物保护研究陈列中心与莫高窟隔河相望。
主体建筑为二层平顶楼房,该建筑约一半隐蔽在丘陵中,外部只露出上层窗户及宽阔的屋檐。与莫高窟的环境相协调。
敦煌壁画是敦煌艺术的主要组成部分,规模巨大,内容丰富,技艺精湛。五万多平方米的壁画分为佛像画、经变画、民族传统神话题材、供养人画像、装饰图案画、故事画和山水画。
敦煌飞天是印度文化、西域文化、中原文化共同孕育成的,它主要凭借飘曳的衣裙、飞舞的彩带而凌空翱翔的飞天。敦煌飞天是敦煌莫高窟的名片,是敦煌艺术的标志。
9关于敦煌莫高窟的神话传说 或者 故事 请告诉我 谢谢
敦煌莫高窟是甘肃省敦煌市境内的莫高窟、西千佛洞的总称,是我国著名的三大石窟之一,也是世界上现存规模宏大,保存最完好的佛教艺术宝库。
莫高窟位于敦煌市东南25千米处,开凿在鸣吵山东麓继崖上。前秦符坚建元二年(公元366年)有沙门乐僔者行至处,见鸣沙山上金光万道,状有千佛,于是盟发开凿之心,后历建不断,遂成佛门圣地,号为敦煌莫高窟,俗称千佛洞。
中国石窟艺术印度,印度传统的石窟造像乃以石雕为主,而敦煌莫高窟因岩不适雕刻,故造像以泥塑壁画为主。整个洞窟一般前为圆塑,而后逐渐淡化为高塑、影塑、壁塑,最后则以壁画为背景,把塑、画两种艺术融为一体。
莫高窟唐时有窟千余洞,现存石窟492洞,其中魏窟32洞,隋窟110洞,唐窟247洞,五代窟36洞,宋窟45洞,元窟8洞。北朝时期洞窟中主像是一般是释迦牟尼或弥勒,主像两侧多为二胁侍菩萨或一佛、二弟子、二菩萨。
塑像背部多与壁画相连。窟内顶部和四壁满绘壁画。
顶及上部多为天宫伎乐。下部为夜叉或装饰花纹。
中部壁画除千佛外,主要画佛传故事、本生故事和因缘故事。其中本生故事有割肉救鸽、舍身饲虎、九色鹿舍已救人等。
隋唐为莫高窟全盛时期,隋代百窟样式由北朝的中央塔式改为中心佛坛,组像同前。唐出现一样、二弟子、二天王或二力士的组合。
塑像亦由早期的“瘦骨清秀”造型,重返“丰硕壮实”之貌。窟中壁画主要是大场面的说法图和简单的经变图。
莫高窟最大塑像皆塑于唐,第96窟大佛是莫高窟中最大塑像。第148窟主尊涅磐像是莫高窟最大的一组彩塑群像。
唐代壁画是多种经变图,其规模极为宏伟,表现出天国的壮丽图景。石窟造像五代时已丧失生命力宋代,宋代起步入衰退。
交通 乘火车至柳园站转乘汽车到敦煌即可。食宿 敦煌宾馆(敦煌东大街)。
特产 八宝密食、密三刀、驼掌等。
10敦煌莫高窟的传说
你好, 一千六百多年前,有和尚师徒三人,欲往西天寻觅极乐世界,那天傍晚行至敦煌,宿营前,师傅请俩徒弟出去化缘。两人一东一西,各走一方。
向西的和尚法名乐樽,走到一处,见风景极美——朗朗大漠上,有一条蜿蜒小溪潺潺流过,溪北是戈壁无边,黄沙迷漫,寸草不生,荒凉凄厉;溪南是一条延绵无尽的低矮山脉,山脚下白杨成林,绿草茵茵,百鸟争鸣,生机勃勃。乐樽面对美景,感叹唏唏,乐而忘返,时辰一久,略感疲倦,便坐地小憩。突然,一道金光闪过,晃得乐樽困意全消,站起睁大双眼,只见金光出自溪南的山脉,而且不止一道,赤橙黄绿青蓝紫,由山顶发出,射向天空,一阵又一阵,照得天际流光溢彩,照得云朵五光十色,照得大漠瑞气升腾,照得乐樽满面彤红。乐樽原本就悟性极高修行极深,见此情景,顿然感悟,泓静的出家人之心也忍不住激情迸发,一阵狂奔至师傅跟前,高呼:“找到了!找到了!”。师傅面露会意笑容,也不问什么,轻声而郑重地对乐樽说:“那你就留下来吧。”。
于是,不久,第一个洞窟便在发光山脉面溪的山坡上诞生了。很快又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乐樽一心一意化缘建窟,造神供佛,将自己的才情、志趣、寄托、期盼,全都融入到大漠上这个山脉之中,洞窟之内。
从此,乐樽的奇遇广为转播,乐樽的佛洞更是引来无数商贾僧侣,文官武仕的极大关注,纷纷前来观摩朝拜,其中不乏出钱出力出策者,使之愈发规模宏大,灵气聚集。
乐樽之后,筑窟之风更是经久不衰,一浪高过一浪,一朝胜似一朝。高峰时,洞窟逾千。至今历一千六百余年,期间虽经时光磨难,战乱摧残,仍保有完整的洞窟492个,里面珍藏着历史壁画45,000多平方米,彩塑2,400多身,还有唐宋木构建筑五座。是世界现存规模最宏大、保存最完整的集佛教艺术、建筑、彩塑、壁画之大成的旷世奇葩。
莫高窟之辉煌顶峰虽不在乐樽之时,但所有后来者均公认:乐樽的人品修行最高,所有后人,莫高与彼。为表对乐樽的崇敬之意,便将此处命名为“莫高窟”。这便是莫高窟有趣的传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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