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4月,越南境内笼罩着一层阴云,仿佛在昭示着接下来的战乱。北越军队不满控制越南领土的美军,想要夺回越南的控制权。此时的美军正驻扎在越南南部的西贡市,随着越南大军的压迫,西贡市内人心惶惶,都在寻求着逃生的途径。
在美军不断撤离的同时,还开启了一个名叫“婴儿升降”的行动,也就是连同西贡市内的孤儿一同撤离到美国。在长久不断的战争中,不少家庭骨肉分离,小小的孩子成为了战场中的遗孤。
但是在行动开始前的一天,一个奇怪的女人来到了西贡市的福利院。她留着一头长发,穿着打扮非常朴素,怀里抱着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小孩子。
这名女子名叫Nguyen Thi Dep( 阮氏 ),她不断抚摸着孩子的头发,嘴里念念叨叨地叮嘱着什么。只有眼睛出卖了她,在那双黑色的眼眸里,唯有泪光在闪烁着。
她快步走到福利院负责人面前,把女儿交托了出去,反反复复地仔细看着福利院的协议。尽管舍不得,但是在她眼里,这是女儿最后的生路。
3岁的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但是却能感觉到自己与母亲即将分离,没等阮氏转身离去,就扑在她身上哭了起来。阮氏一把扯开身上的女儿,强忍着泪水,“妈妈去洗把脸,你看妈妈脸上多脏,你先跟这个阿姨待一会,妈妈马上回来。”
说完这句话,她生怕自己后悔,连忙扭头离开了福利院。
等到第二天飞机慢慢飞到越南上空,崩溃的阮氏才痛哭起来,责怪着自己的无能。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先前与美军一同工作,倘若不把女儿送走,等到越南军队来临,谁知是福是祸?
但是这一走,却是长达44年的骨肉分离。
幸运的是,虽然越南军队攻占了西贡,但是阮氏还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送走的女儿却生死未卜,在美军负责运送孩子的飞机起飞后,其中一架在空中坠毁,机上无人生还。
阮氏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否在这架飞机上,只能尽力地为女儿祈祷。与此同时,她还写了一封长信想要寄给美国的一位“故人”,希望他能寻找到女儿。
但是这封 情感 真挚的信最终却石沉大海,收件人的地址早已变更,这封信也成为了寄不出去的信。阮氏手心里攥着被退回的信,她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万一是邮局弄错了呢?她接二连三地写了信寄出去,结果都是同一个回复,收件人的地址已经变更。
阮氏寄信的人到底是谁呢?原来这些信的收件人 乔·奥尼尔 就是曾经与阮氏相恋的爱人,更是被送走孩子的父亲。
在西贡战乱前几年,阮氏作为一名女佣在美军军营里工作,担任着一些管家的任务。一般越南人只能担任一些普通的工作,但是阮氏却会说一口英语,所以她被派去担任电话接线员。
还是少女心思的阮氏自然也是向往着爱情,就在此时,乔·奥尼尔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奥尼尔在当时也是一名服役于美国军队的士兵,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还是乐队的一名鼓手。
作为军队鲜少的 娱乐 项目,奥尼尔所在的表演乐队经常在各个军营进行演出。他看起来阳光积极又青春肆意,一下就让阮氏献出了芳心。
她常常跟奥尼尔在一起聊天唱歌,两个年轻人之间很快就起了火花,甚至私定了终身。当时还是1971年,两个人一起度过了一段短暂的时光,还有了一个可爱的混血女儿。阮氏对这个女儿十分疼爱,并为她起名叫Nguyen Thi Phuong Mai。
然而好景不长,1973年,随着巴黎协议的签署,奥尼尔作为美国士兵,不得不返回美国。一家三口从此过上了两地分离的生活,阮氏独自抚养着现年1岁的女儿。
她坚信着两人迟早会相会,重新过上幸福地生活。尽管相隔万里,阮氏依旧感受到了奥尼尔的爱意,她每天看得最多的东西就是远隔重洋寄来的信件。
心里满是奥尼尔对阮氏和女儿的思念,这也让阮氏认定奥尼尔就是她的良人。然而事实却不尽如人意,奥尼尔并非是她的良人。
仅仅过了一年,两人之间的信件越来越少,直到奥尼尔杳无音信。曾经相爱的两个人,不过短短一年就成为陌路人。
此后的阮氏只能将生活的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虽然生活艰难,但是有着女儿的陪伴,也总能熬过去。
直到西贡战乱的爆发,阮氏明白自己无力保全女儿的性命,才下狠心将女儿送走。但是现在女儿却不知所踪,甚至是生死未卜。
也许是阮氏的祷告起了作用,她的女儿并没有在那架坠毁的飞机上,反而是平安地抵达了美国。
当时乘坐飞机到达美国的那批儿童都被妥善安置好,为了使他们获得不错的生活,其中大部分儿童都被美国家庭所领养,阮氏的女儿也是其中一员。
小小年纪的她在美国获得了一个全新的名字,Leigh Boughton Small( 斯莫尔 )。斯莫尔虽然远离了家乡,但是在美国政府的安排下,她幸运地进入了一个不错的家庭。
她的养父是一名军官,养母是一名退休的教师。养父母对斯莫尔十分关心,不但给了她富裕的生活,也为了提供了接受教育的权利。
而斯莫尔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思却十分细腻。养父母的家中有两个孩子,都是传统的美国长相,斯莫尔在他们之中就显得有些异类。她明白自己是美国人和越南人生下的孩子,但是她对父母的记忆却几乎没有了。
随着斯莫尔的长大,她开始盼望着自己能够见到亲生母亲一面。然而由于美国撤离婴儿的计划太过紧急,尽管斯莫尔有心去寻找,关于她身世的文件还是近乎没有。
这也成了斯莫尔的一块心病,她总是想着自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却不知母亲现在在哪里受苦。斯莫尔发誓一定要找到母亲,而远在越南的阮氏,虽然两人无法相见,但是却许下了同一个心愿。
由于斯莫尔的养父母都十分注重教育,所以她在高中毕业后,成功考入了缅因州的一所大学,还因此邂逅了自己的伴侣Jeff( 杰夫 )。
直到自己拥有了圆满的家庭,斯莫尔对自己的原生家庭越来越好奇。当时小小年纪的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把她送走,她不知道母亲是遗弃了她还是保护了她,她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2000年,斯莫尔跟养父母还有丈夫讨论之后,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要亲自到越南去找寻当年的真相,陪伴她一同前往的就是养育她二十几年的养母 玛丽 。
玛丽明白这个事情一直是女儿的一块心病,所以决定陪同她一起去越南。本以为在美国无法得到的答案,在越南可以实现。但是这趟越南之旅却成了一趟失败的旅程,不管是在美国还是越南,想要查证1975年之前的事,都是难上加难。
斯莫尔一开始制定了计划,先前往曾经母亲把她送走的福利院,希望能够通过福利院的档案得知自己的身世。但是她在福利院人员的帮助下,唯一能够得到的就是自己曾经在越南的名字,其他的事情通通都是空白的。
之所以1975年前的事情难以调查,主要还是因为在当时北越军队在攻占了西贡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将大部分资料都破坏掉了。这也就导致了斯莫尔难以通过越南之旅寻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开始尝试一些别的办法,但是都无一失败了。
现实的打击让她开始垂头丧气起来,揣着一颗失望的心回到了美国。由于斯莫尔自己也有工作在身,她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寻找生母的计划,转而埋头于工作中。
时间转瞬即逝,斯莫尔也对寻母计划越来越没有信心,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在母亲生前见到母亲一面。每次想到这里,斯莫尔总会潸然泪下。尽管小时候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但是她始终不肯相信母亲会无缘无故地抛弃她。
远在越南的阮氏每每回想起往事,眼中也是盈满了泪水。她将过错归咎在了自己的身上,倘若当时坚持一点,没有让女儿去福利院,可能现在的一切都大不相同了。
可惜没有如果,作为母亲的阮氏如今唯一期盼的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平安 健康 。她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女儿,甚至由于记挂着女儿,自己一生都是孤身一人。
阮氏通过各种渠道去搜索女儿的信息,但是结果同斯莫尔一样,都是一无所获。之所以能够坚持这么久,一方面是因为她对女儿的思念与日俱增,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对自己曾经的决定感到懊悔。
她当时就后悔了,看到女儿稚嫩的脸庞,她忍不住想要抱紧她。然而理智战胜了感性,在当时形势一片模糊的时候,比起女儿跟自己颠沛流离甚至丢掉生命,她更希望女儿能够活下去。
再加上当时情况紧迫,美军和越南平民都人心惶惶,阮氏甚至没能了解到飞机具体飞往哪里,就已经与女儿从此分离了。
纵然她寻找女儿的决心从未变过,但是这么多年过去,阮氏也成为头发白的老人,她的寻女旅程能走多久甚至都难成定数。
尤其是一到了晚上,阮氏躺在床上的时候,思绪也飘往了远处,一想到女儿的事情,她就泪湿枕巾。
“不论女儿是生是死,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找到她。”天亮的时候,醒来的阮氏总是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寻找女儿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部分。
作为曾经生活在那个时期的女人,她唯一能够寻找到的线索就是“婴儿升降”行动。她苦苦追求着这个线索,几乎是把能问的人都问了一个遍。
除此之外,为了能够找到女儿,她还多次前往美国驻越南大使馆,希望能够寻求到女儿的消息。然而天不遂人愿,即便是大使馆也未能为阮氏提供她女儿的下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阮氏的年龄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倘若按照现在这个速度,怕是这辈子都找不到女儿了。在朋友的帮助下,她决定寻求媒体的帮助,越南大大小小的报纸上,经常看到阮氏寻女的消息。母亲找不到孩子,孩子也找不到母亲,母女二人分隔两地,虽然都是同一个想法,但是却同样无能为力。
直到DNA技术的成熟,寻找亲人这件事也变了便捷起来。得知能够依靠DNA寻找自己的亲人,阮氏赶紧拜托朋友帮助她进行了DNA检测,并且将检测样本上传到相关的网站上。
远在美国的女儿斯莫尔也选择了同样的方式,在2015年的时候,斯莫尔还是不想放弃寻找自己的亲生母亲,决心再试最后一次。
她先是从网上预定了DNA检测,然后将自己的检测样本也上传给了相关网站。这个网站主要是负责收集人们的DNA样本进行比对,因此有极大的可能寻找到自己的亲人。
幸运的是,网站上的结果真的比对成功了。斯莫尔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母亲是来自越南的阮氏,同时也了解到自己的母亲也在拼尽全力地寻找她。这让她既痛苦又高兴,痛苦地死她没能长久地陪伴在母亲身边,高兴的是自己不是被遗弃,母亲也在寻找着她。
斯莫尔先一步知道了消息,她心里有些紧张,想到要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又不免激动起来。过了一段时间,斯莫尔平复好自己的心情,阮氏也得到了女儿的消息。母女俩才正式联络了对方,见到了44后各自的面容。
当斯莫尔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阮氏的声音立马变得哽咽起来,她抑制住心中的酸楚,这才同女儿说了第一句话。
“你这些年来好吗?”明明是血浓于水的亲人,话到嘴边却浓缩成了短短的一句话。
听到母亲的问候,斯莫尔也没忍住泪水,她轻轻地笑了笑,告诉母亲自己一切都好。44年的空白让母女二人都对双方十分好奇,斯莫尔也了解到阮氏因为自己的缘故,再未嫁娶。
此时的阮氏已经是70岁的高龄了,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头发也变得花白。问得最多的就是斯莫尔的经历和现在的生活,虽然隔着一道屏幕,但是斯莫尔却感受到了母亲对她的爱。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自己过得一切都好,而且已经成家了有了圆满的家庭,让阮氏一定要放心。而阮氏这长达44年来对女儿的愧疚,终于能在这一刻放下了。虽然因为当时的决定女儿没能留在身边,但是现在女儿过得千般万般好也让她这个母亲放下心来。
2019年11月,斯莫尔跨过千山万水,带着一家人从美国飞到越南看望母亲。整整44年的分离,让相见的两个人抱头痛哭。阮氏细细地摩挲着斯莫尔的脸颊,似乎是想把女儿的面容印在脑海中。
漫漫寻亲路,阮氏和斯莫尔心中那块空落落的地方终于被填了起来,血浓于水的亲情也重新建立起了桥梁。
澳洲一位蚵农爸爸马特‧祖博(Matt Zurbo)用新颖的方式表现对新生女儿的爱——用365天的时间,每天为女儿写一个故事。
每天,马特‧祖博在沙发上坐下来,开始为女儿写故事的时候,往往已是深夜,在他已经在蚵田里工作了一整天、带着女儿去海滩做傍晚的散步、与家人共享以蔬食为主的晚餐之后。
通常,这时候已过夜里10点,他的眼皮也开始沉重。但是他还不能休息。他会为自己斟上一杯威士忌,放上一曲委内瑞拉民谣,然后写完一个故事。通常,这故事发表在他的上时,已是凌晨一点。祖博已经写了343个故事,最新一则故事是〈龙的心〉。再写22个故事,他就能完成为女儿写365个故事的目标。
「愈多孩子爱故事、爱书,我的女儿所在的这个世界、就会变成一个愈好的世界……」祖博在个人网志上写道:「想像力可以克服暴力与无知。」
我们当中许多人,在第一次成为父母时,都会感受到潮水一般涌上心头的爱。在爱的激励下,我们当中许多人,也会想做些什么,来表达这份感动。切洛(Cielo)是祖博20个月大女儿的名字。祖博把这项任务命名为「切洛计画」,用365天,为心爱的女儿、及女儿所在的这个世界,写365个故事。
祖博爱女儿的心,化为篇篇优美童话。照片:祖博提供。
祖博不是一个传统的作家——他没有大学学历,但写有4本小说、8本童书。他也不只是一个作家,更是一个努力生活的冒险家,在澳洲的原始森林里工作了30年,他的双手因为工伤,无法再握拳。现在他在牡蛎养殖场工作为生,工作之余,以足球为嗜好。
原本誓言不婚的祖博,到了50岁才第一次当爸爸。「从没想过婚姻。」他说:「我本来等著就这样过一生。」
3年前的一个晚上,祖博在伐木人聚集的酒吧里,邂逅了从委内瑞拉来度假的女建筑师埃琳娜(Elena)。他们的女儿在一阵混乱中诞生——埃琳娜因为子痫前症,早产3周。当天晚上,他们订婚了,把金发的女婴取名为切洛,就是西班牙语中「天堂」的意思。然后为了庆祝这份喜悦,祖博开始了「切洛计画」。
马特‧祖博在他的个人网站上执行「切洛计画」。图为网页截图。
切洛计画的故事各具特色,有发人深省的〈〉,有搏君一笑的〈第2天:深夜的巨响〉,有诗情画意的〈第7天:全世界最小的声音〉,也有充满喜悦的〈第168天:赤脚〉。这些故事都没有出版计画,也没有广告商或出版社支持,但已经引发许多关注,并得到来自世界各地的读者喜爱。也许这正是「切洛计画」最美好的部分。
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多数人都觉得女孩子温柔,善解人意,会让父母觉得很贴心。现在我们都从小接受独立自主,自由的思想教育。许多家长与孩子的矛盾越来越多,许多孩子因为与父母的矛盾甚至走上极端。那么当我们与孩子产生分歧与矛盾该如何合理的去解决呢?
你说你和你的女儿形同陌路了,那我们就要找到你和你女儿的主要矛盾,和产生矛盾的关键因素,才能对症下药,消除你们的误会,解决你们的矛盾。如今时代发展迅速,孩子们作为年轻人总是接收着世界上最潮流最先进的思想,再加上他们从小接受教育,有着独立自主的思想。而父母接收新事物的速度赶不上孩子,逐渐落后于时代的发展,新旧思想的交际与碰撞,导致父母与孩子之间的代沟产生。父母又由于害怕孩子受到伤害,总想替孩子作出判断与选择。而当孩子对他们的安排不满意时如果父母独断专行,强迫你的孩子去做她反感厌恶的事情,那么多数情况下会起反作用,导致分歧越来越严重,最终导致代沟不断加深。
所以你和你女儿的矛盾要想解决,不妨你从你女儿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好好了解一下现在的孩子们都在想些什么。和平的与你的女儿交流,让女儿明白你永远都支持她。血浓于水,亲情是无法消除的,只要积极的去解决矛盾,相信你和女儿的关系一定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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