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夏嫣然,爱意甜甜。昨夜,山水朦胧,莺声唱晚;昨夜,月明风柔,辗转无眠……人生百年,白驹过隙。沧海桑田,岁月匆匆。感谢上苍,让我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里,给了我一位惊妍美丽、温情似水的恬美伊人和甜甜蜜蜜、浪漫温馨的醉美爱情。让我百转千回,魂牵梦萦,朝朝暮暮,相思挚念。亲爱的,今生痴爱,白首不离;亲爱的,红尘邂逅,相爱永远……
爱缘深深,痴缠万千。人世间,总会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遇见唯一的那个你,而恰好,正是夏日嫣然,莺声甜甜!这样命中注定的遇见,是时间给予的最美好的愿!愿时间给予这朝朝暮暮无数的似水柔情,蜜蜜佳期,让痴爱在时间的交替里展开梦想的翅膀,徜徉在载满醉美香笺的小陌上。所有的'爱意绵绵,都化作梦湖畔那抹馨香芬芳的花儿,肆意绽放,瑰丽娇媚,芬芳着梦湖畔那个温馨浪漫的爱情港湾……
醉听一曲——《在最深的红尘里重逢》,闻着夏风的气息,静静地品味着甜甜的爱情。于是,写下这么一段爱的蜜笺:
你的出现,为我黑暗的世界闪出了一道熠熠的亮光;你的到来,为我缤纷的花园添了一缕淡淡的幽香。常常在明月下,痴想着你的秀美的模样;常常在文字里,咀嚼着你的芬芳。我是一朵紫色的小花,开在你前世必经的路旁。我曾说,此生只等你来,只为你一人灼灼地绽放。只要念起你的艳影,我就满心欢畅。因为我已把爱情的种子,植入了我暖暖的心房……
情到深处就两心相依,一往情深,爱成痴迷便魂牵梦萦,白首不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爱浓了,化成无限相思;情痴了,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心醉了,花前月下,暮云朝露里都浸满温馨甜蜜。一朵花语,一阕新词,道不尽我对你深情几许;一个凝眸,一抹牵念,写不尽我对你的痴情蜜意。你暖暖的笑吟,许我一片梦里花海,幽香浮动,甜蜜温馨。今生你在我的馨梦里,我们相依看梦里花开,妖娆美丽、暗香四溢;今生你我宛在甜甜蜜蜜的红尘里,明媚了我们的红尘岁月,浪漫了我们的痴爱深情。
甜梦深情印在晚夏寂寞的窗棂上,那是你我红尘相依的身影,酌一壶流年甘美的红酒,甜在心头。莺声唱晚的夏夜里,任光阴划过,任芳华凋落,只有你我许彼此一世相守,许彼此一生相爱,足矣。静静同你走在红尘的阡陌上,你的温情揉进我的墨,画不尽你的温柔,写不尽你我一起醉心的甜梦。
爱染流年,季节轮回。骄阳正浓,夏已思归。柔风里,半窗月影,一曲老歌,满载着我甜甜的相思。回眸处,云水间,梦里花开甜蜜了多少相思雨滴。阡陌红尘里,摇曳着我们风花雪月,缠缠绵绵的爱情蜜影。拈一片花瓣芬芳了岁月,抚一缕幽香陶醉了爱情。与你的邂逅是我今生最美的相遇。遇见,是如水流年里如花儿般美丽的诗篇。人生中最甜美的爱情是两情两悦,两心相依,白首不分,地老天荒。我们有幸得之,今生无憾。
亲爱的,让我们牵手相依,漫步在心灵里的芳草地,看蝴蝶双飞,鸳鸯戏水;让我们倾心相伴于梦湖畔的花丛间,我为你痴心写下盈盈馨词,你为我花间起舞,笑语嫣然。让我们在那温馨的爱的港湾里,相厮相守,相伴年年,看,朝霞万里,醉,夕阳妩媚;让我们红尘相伴,痴爱永远!
我喜欢溪流,喜欢它的灵动活泼,喜欢它的神秘幽深,喜欢它的曲折蜿蜒,更喜欢在溪畔与古村的美丽邂逅。
你看,一弯清流,携着远山的苍翠,从东南逶迤而来。金色的沙粒,在一川碧水里,静静地沉睡。于是,我遇见了澄澈的沙溪,邂逅了美丽的沙溪古村。
沙溪,这个安福县竹江乡的美丽古村,因村前的小溪里多沉沙而得名。古村呈东西走向,坐南朝北,四面青山环抱,沙溪水像一条玉带,轻轻地绕过村庄的东侧,再一路向西飘去,最后汇入泸水河。
一座青石板桥,横跨在村口的沙溪之上,桥面由四块巨大的青石条铺就,桥畔有一个码头,台阶也是由青石条铺成,一共有四阶。村中老者告诉我,这个青石条的数字是很有讲究的,寓意为“四季平安”。因为在当时,这座石桥是村民出入的必经之地,桥畔的码头,也是村中妇女浆洗衣物的地方。“平安”二字值千金,只有风调雨顺,四季平安,才能生活幸福美满,这是古代沙溪人朴素的人生愿望。
过了青石板桥,不远处就是“心斋公祠”了。祠堂三进,前有方形院子一所,旁有耳房数间。祠堂主体建筑,属明清风格,青砖黛瓦马头墙,飞檐斗垬门楣高,天井藻井美窗雕。整个祠堂,气势恢宏,华美壮观。然而,最吸引我的还是祠堂牌楼上的“心斋”二字。心斋,出自《庄子·人间世》篇,意谓摒除杂念,使心境虚静纯一,而明大道。所谓心生虚,虚生静,静生明,只有放下私心杂念,心胸才会开阔,内心才会宁静,之后才能抵达人生的真谛,最终达到“坐忘”的境界。祠堂取名“心斋”,据村民说,是为了纪念村中的一位叫颜心斋的举人。他早年在外做官,官声甚好,人缘极佳。他致仕之后,回到家乡,潜心修道,好老庄哲学,每日都要反省自己,再加上他又用自己的积蓄,从外地运来青石条、青石板,架桥铺路,积德行善,深得村民爱戴。他去世后,村民建“心斋公祠”来纪念他。祠堂的耳房(或者叫侧室)的门楣上刻有“退省轩”几个遒劲的大字,以彰显他的美德,字迹至今还很清晰。
我从“退省轩”和“心斋”的字眼里,仿佛窥见了颜心斋的自省和豁达。其实,在古代的乡村,正是因为有许多像颜心斋这样的乡贤的存在,乡村才不至于沦为文化的沙漠,乡村的文化传统才得以保留和传承。我们真的应该感谢这些乡贤们!
在祠堂的右边和后面,是一排排古民居。村中较有名的古建筑有牌楼、义仓和司马第。在村西还有颜氏宗祠,宗祠的前面竖立着八块青石条做成的旗杆石,只是不见了当年官府赐予的旗帜。但我可以想象,当年颜氏族人中举后的无限荣光,也可以体会到颜氏先辈对后人的殷殷期盼。
伫立在旗杆石前,从镌刻在青石碑上斑驳的文字中,我读到了沙溪人“耕读传家”的传统,耳畔仿佛传来了孩子们吟诵《诗经》的童音,宛如天籁在沙溪的上空萦绕。
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巷,我仿佛穿行在明清时期的沙溪。一条青石板的小巷,幽深,宁静。一曲琵琶的乐音,由远而近,宛如禅韵,渐渐消逝在巷尾的炊烟里。一朵油纸伞,在烟雨的小巷里行走,行走的,还有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沙溪,沙溪就像一方铜镜,在这里,我遇见了它的曾经,也照亮了迷惘的自己,一如这沙溪的清流,携着古韵绿意,驾春风而去。
走在明清的沙溪,我仿佛遇见了那对养鸭的夫妻。他们溯溪而上,赶着一群鸭子,来到了这里。说来真是神奇,平日里鸭子下蛋不多,可是到了这里后,却每天产蛋不停,而且鸭子下的都是双蛋。这着实让养鸭夫妻高兴不已,觉得这是一块风水宝地。于是,他们决定就家居于此。他们筑茅而居,叩石垦壤,颜氏子孙,从此在这里繁衍不息,终于有了今天的沙溪。
如今,沙溪已经列入我国第二批传统村落名录,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一个崭新的沙溪,如村口石桥边那棵香樟树,在春天里,绽放更加葱茏的绿意。
此时的沙溪,像一弯月光下的清流,在我的心底静静流淌,我的心也变得沉静起来。
(作者:刘新生,笔名:鱼石散人,江西安福人,安福县作家协会秘书长,吉安市作协会员,中学高级教师。)
我真的不是一个什么诗人,顶多,只能算是一个在诗中迷途的孩子。
不止一次地,抱紧我衷情的诗歌。就像抱紧了那些摇晃不止的岁月。
生活里的惊喜与忧伤,我无处宣泄,于是,就全部给了我热爱的诗歌。而诗就像是懂我,溺我的知心爱人。更像是疼我,怜我的,父亲。
我愿意将我平凡的一生,披上诗的荣光。而我又深切地知道,因为对诗歌理解的浅白,以及文化底蕴的浅薄,而我,最终也成不了一个,诗人。
或许,诗的高度,我只能仰望。诗的纯洁,我只配聆听,诗的质地,我只可抚摸。而我,而我总是私心太重,我是多么想,多么想和你,相濡以沫。
多少次幻想在诗歌里,找到一个美丽的影子,找到一裘婀娜多姿的向往,多少次把身心沉到诗歌的最深处,像一只匍匐在地的蚂蚁,祈求着一缕热情的渴望,从某首诗歌里,有韵地走出。
诗对我来说,像极了一个秘密。它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它的美丽与光洁,它的`从容与高贵,吸引着我探秘的眼球,撩拨着我发现的思绪。
曾无数次地因为诗歌,想起“李白”,“李清照”,想起他们的千古诗情,想起他们惊艳的绝句。是诗歌将我们的距离一次次拉近,又让我在对他们的膜拜里,一次次地,羞愧难当。
诗歌对于他们,像是氧气,是水,是土,是挥洒自如。而对我,则是一垄生活的沉重,是一次次对人生的向往,憋足的搏击。
放弃吧!不止一次地想到过放弃。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一个骨子里装满世俗的俗人,大言不惭地,披着诗人的外衣。
无数次地怀疑过诗歌,也怀疑过我自己。又无数次地在诗歌的漩涡里挣扎,热爱着我的热爱,叛逆着我的叛逆。
多少个黄昏,用一颗虔诚之心写诗,并写出声来。写的天翻地覆,写的激情涌动。写的身体里长满,绿色的草,写的眼睛燃起,红色的焰。而诗歌里的翘首企盼,总是黑暗着我的黑暗,绚丽着它的绚丽。
真的,我不是一个什么诗人,或者说,我还不够格做一个诗人。我怕我的俗不可耐,玷污了诗的圣洁。怕我的急功近利,抹黑了诗的荣光。以及我浅白的思想,扭曲了诗的扭曲。
原谅我吧!一个极其普通的凡人,却以一个诗人自居。
原谅我吧!我只是一个在诗中迷途的孩子。一个月夜聆听涛声,仰望群星的,那个诗的仰慕者。
原谅我吧!我只是偶然爱上了诗在生活中高高在上的姿态,和诗中那些精美绝伦的韵句。就像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次生命的邂逅。一个邂逅里的你。
我和她缘于一次偶然的相遇。
那天在小街上行走,突然有人的肩膀碰到我的臂膀,我转过头一看,是一位女人,年齢大概是三十多岁,她转过头与我对视一下,但我和她都不想第一个开口说对不起,也不知道是谁的错,可能是各有隐由吧!
但有些事不是你想过就过了,很多事情是我们原先想不到的,真可说是冥冥中上天自有安排。
我刚在一间快餐店坐下,又来一男二女,其中一位女的,就是跟我臂膀相撞的那一位。男的是我的同行,虽不同单位,但早就认识。
真是“恩家路宽”,怎么又走到一起来了!
是时间的捉弄,还是空间过于狭窄?这家快餐店已坐满了人,就剩下一张桌子我一个人坐下,他们三个人本也可以同桌坐下,但那位同行老师说:“我们换个地方吧,这地方也太小了。”
他说了,我也未置可否,这是他们年轻人的事。
怪就怪在那位同行非要我一起去不可:“好久不见了,一起去聚聚。”碍于老相识同行的面子,只好跟着他们三位另去找一家食店。
我跟着那位和我肩膀相撞的女人后面,觉得臂膀还隐隐作疼,两人一句话没吭,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在另一家食店坐下,坐在我对面的又是“恩家”,这下子四目对视,总不能不说一句话了:“真不好意思,刚才是我的不对,是我心太急了,不小心撞到你,可我不是故意的。”我说了这话,但觉得是多余的,五岁的小孩也能这样说。
“没事,‘不打不相识’,世界这么大,能碰在一起的人,也许是先世我欠你的,提醒我偿还你的孽情。”说完还哈哈大笑。
我们几个都被她逗乐了。我问那位同行的朋友:“这位‘乐神’叫什么名字来着?”
“叫馨蕊。”
“‘馨蕊!’好听的名字,是花了多少钱买来的名字?”我也凑乐地说。
“不用钱买,是您送给我的。”她又开玩笑了,想必是要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食店老板把菜码在桌上,我和那位同行的喝了点酒,女士们吃饭,最后算账时是那位逗我的女士买单,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男人的社会,为什么让一个女子买单?但我的同行要买单,被那位女士拦住:“你的钱比我的多吗?我们比一比,你的多,你买单,我的多,理应我买单。”说罢,拿出一大叠“大红牛”,我那同行的无语了。我更不敢吭声。
吃好饭,那两位女士要回去,同行的叫我开摩托车载其中一位去车站搭车。我不好拒绝同行的“重托”,载了那位叫“馨蕊”的女客人,一路扬长直抵车站。到站一问,没有去目的地的班车了。
这下可懊恼了,两位女士执意要回去,“有心难留无心人”。我那同行的招来一辆的士,叫两位女士坐上,把两佰元钱付给司机。料不到的是,那位不服男的叫“韾蕊”的女士又横刀一喝:“这钱我来付,你们谁也别逞强。”
我又静溜溜的躲在后面,毕竟大话也不能当钱花!
送走了两位女客,我回了家,我那同行也回去了。我以为故事没有了后继,忙我自己的事。
但世间的事说有未必有,说没有未必没有。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那位同行的打来,说那两位女朋友,搭乘的的士车在半路没油搁浅了,叫我去接那两位女的,送到高速公路路口搭顺风车。
我吃了人家的饭,不好推辞,只好另叫我邻近的一位朋友和我一起,用摩托车送两位女客人去石梅高速公路路口搭顺风车。幸好我那位朋友也乐于助人,招之即来,一个人载一个“免费客人”,送到高速公路路口。
到了路口,没有顺风车,有几部拉客小汽车,其中有一个司机认识我。我好说歹说,等凑足满车位的人,他才答应把两位女客人送到目的地。
两位女客人上了车,互道告别,目送小汽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我的心也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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