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曾的单车走西部

唐师曾的单车走西部,第1张

我在《我钻进了金字塔》中曾把我的吉普比做我的妻妾,《我爱我妻》不知道被多少报刊转载过。我的大吉普在撒哈拉沙漠发起脾气来就像丧失理智的泼妇,可一旦熟睡又像怀抱里的乖女儿。我们每个人来到人间都是来干某件事,我就是为大吉普而来的。大吉普使我散漫无序的生活突然有了目标,获得万箭穿身、酣畅淋漓的快感。

1993年我从中东回国后,大吉普被发配新华社青海分社,从此和我天各一方,杳无音信。

直到2001年7月24日,《北京晚报》汽车版发表了北大考古系教授齐东方写的《唐老鸭吉普奇遇记》,说他到青海都兰考古时和一辆深陷河里的大吉普邂逅。爬上去一看,上面写着“如果你是好样的,出了倒霉事全怪你自己”。

文章写道:“再看遮阳板,蓝色笔密密麻麻写着些字:‘老兄:这车挨过加沙的石头,被以色列直升机追了50公里,穿过撒哈拉沙漠,被埃及恐怖分子袭击过……还到过海湾。这东西有生命,能逢凶化吉,从不妨主,是新华社中东分社唯一未出车祸的。请善待它。1993年12月开罗’。左侧还用红笔大字写着‘勇敢者出不了事’。看到这熟悉的口气,我立刻想到唐师曾,莫非这是他开过的车?问记者,果然如此。这辆车还在服役,目前属新华社青海分社所有。这车是日本丰田牌,越野性能极佳,有‘陆地巡洋舰’之称。不过它的命苦,跟唐师曾在中东服役后,又发配到青藏高原。”

看到这篇文章,我心如刀绞,立即设法通过一个在青海工作的朋友,让他抽空帮我照看一下我的大吉普。想不到这位老兄的回话让我坠入十里冰海:“你的大吉普出了车祸,已粉身碎骨,被青海分社卖了废品。”我求他到废品站拣回个把碎片,供我缅怀,他说已经不可能了。我当即为忠勇的大吉普大哭了一场,痛责自己没能为自己的“至爱”收尸。我甚至怀疑大吉普是因为思念我而故意坠落山崖的。

这次路过西宁时,头一件事就是向新华社青海分社打听大吉普的下落。12年前和我一起在可可西里探险的藏人党周,已经荣升青海分社社长。由于共同在无人区野外生活4个月,经历生死,情同手足。党周当即下令分社上下集体动手“一定要找回唐老鸭的大吉普”!司机齐师傅笑着说,他就知道唐老鸭不会那么无情无义,所以处理大吉普时,随手把残存的车轮、车顶支架拆下来藏在车库里。“只要唐老鸭住院不死,他一定会来寻找他的‘爱妾’的。这不,你‘媳妇’的遗物已经在分社车库里躺了个把年头。”

“出事的那天,大吉普从德令哈返回西宁,路上司机喝了过多的酒,结果翻下悬崖。说也奇怪,这辆车真像唐老鸭在车上写的‘有灵性’,尽管摔得七零八落,整车报废,可就是没伤人。”

我把大吉普的遗物一一捆绑在雪弗兰开拓者的车顶上,我要亲自开车把我的“爱人”背回北京。尽管乌黑冰冷的钢铁没有生命,可它们有灵魂,它们曾经和我经历了光荣的过去。

照例,又快到了中秋团圆和尊师重教的“两节”来临之际,祝福和思念的情话,欲说还羞。受手头珍藏的两本最喜爱的书的影响,我迫不及待拿起笔来,记录下我求学路上幸遇的为数不多的良师益友。他们的背影已渐行渐远。

  上海作家叶永烈在自传《追寻历史真相——我的写作生涯》中,曾专门提到他在创作上偶遇的三位恩师。第一位——杨奔。叶11岁时向《浙南日报》首次投稿,当时杨任编辑,热情扶植把作者的“小诗”发表。第二位是少年儿童出版社编辑曹燕芳。19岁的作者,1959年向出版社投寄平生第一部书稿,曹曾给予热情帮助迅速出版,并约作者参加第一版《十万个为什么》的编写工作。青年叶永烈后来成为该书的主要撰稿人。第三位是著名科普作家高士其。叶一生创作中得到高不计其数的帮助。1978年,作者报之以李,为去世的高老师,写下了二十万字的长篇文学传记。叶永烈功成名就之后不忘饮水思源,分别专程去拜访了以上三位恩师。另外,新华社驻中东高级记者唐师曾在专著《重返巴格达》中提到了他的两位恩师:中国的萧乾和美国的海明威,感激之情也是难以言表,只能用五体投地见贤思齐来形容。

  对于老大徒伤悲上过二十二年学的我来说,一路上遭遇的师长几近半百。曾因为游手好闲,给男教师打过、骂过、体罚过,没收赌具的机会也总是有的。两相比较,印象中教授过我的寥寥无几的女教师,总是落落大方和蔼可亲。但是截至目前,求学路上,对我影响一生的恐怕只有三位男教师。

  第一位是高一时候的地理老师兼班主任赵老师。赵老师那时是个表情很酷、年富力壮的小伙子,爱抽一种轻香型的凤凰牌香烟。开学伊始,有一次,我衣冠不整(把衬衣的下摆系了个结),被他当场整顿。赵老师的地理课上的,漂亮。他上课从不带教案,即使被学校逼迫带了,也从不翻看,所有内容都装在他心窝子里。那是九二年的元旦吧,班里搞庆祝晚会,他即兴表演了一个足球守门员扑球的酷毙动作。

  永远记得赵老师,是因为他曾拯救过我。大约高一下学期,我感觉学习乏味,加之家里母亲疾病缠身,性格向来孤僻的我,几乎没和人商量就自作主张,辍学不上了。那个时候,电话还是极品,我卷铺盖回家没几天,赵老师突然神奇的出现在我家门口,陪同来的还有学校的一位副校长。他们是辗转倒车加上步行三十多里,才赶到我们这个山旮旯村的。当时,家里双亲正哭哭啼啼,说都是因为自己,耽误了我的学习。赵老师大概了解了我的家庭情况后,给父母许诺,我的学费、杂费可以暂缓暂免。然后,二话没说,“擅自”背起我的被褥,就把我带上了人间正道。记得很清楚,复校之后,我的数学成绩曾经由8分上涨到118分;高二文理分班时候,我的总分是文科班第一。大言不惭,自己也算是个优秀生了。

  五年高中,曲折历尽,终于考上大学之后,和赵老师就只有两三次的来往了。当时,妹妹也在我的母校上高中,但凡教过我的教师都认识品学兼优的她。有一次,我开着三轮车给妹妹送粮食,在教室门口邂逅了赵老师。当时,他正赶上预备铃响忙着上课。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带教案,一幅风风火火的模样。再有一次,是隔壁邻居家的小侄子因为转学的事,受嫂子委托,我又去了母校托人说情。当时赵老师已经晋升为政教处主任了。时过境迁,和赵老师的交往,不过如此。可每次只要有母校的消息传来,我总会打听他,像下意识出自本能似的。

  第二位是董老师,是我高四、高五在县城复习时候的语文教师兼班主任。董老师是从我原来所在的母校毕业班优秀教师中抽调到县三高的。因此,我以前没有和他见过面,但听曾是他的学生、我的堂哥说,董老师的课尤其是作文课,是大拇指呱呱叫。等我转学到县三高复习时候,才真的觉得董老师的课,确实名副其实。但是我的语文成绩始终是扶不起的阿斗。记得在县高第一次月考,笨鸟先飞的我曾经考出了580多分的好成绩:数学134分,英语128,政治120,历史113,语文却只有95分,勉强及格。当时的董老师在班会课堂上,有点激动的表扬了我。可我一直觉得有点对不住他。

  董老师对我的关照,除了学习还有生活。因为都是从母校过来的同乡,我去他家里串门的机会总是多些。有点诧异的是,第一次,董老师让我称呼他内人叫“嫂子”,让我一下子找到了家的感觉。当时,董老师在学校集资买了套房子,暂时还没有搬过去,就让我和另一位同学住在他新家里。那时,里面没有供暖设备,我们只能用冷水淋浴,大冬天即使冻得呼哧呼哧,也乐在其中。但由此也酿造了一场“大祸”。有一天,我因忙着上课,早晨晚起忘了关水龙头了。一直到晚自习时间,学校后勤处有人惊惶失措来找我,报警水灾泛滥。经值勤老师批准,我率领二三好友,挥舞扫帚回屋里抗洪了。当时屋里积水有半尺深,又刚好赶上倒霉的停电,我们忙活了近三个小时才完事。事后,我担心董老师知情后可能会不高兴,就主动负荆请罪讨个见谅。不料他听罢也只是微微一笑,笑侃说,这下子家里的卫生算是彻底大扫除了。连老家送来的红薯、萝卜,我们都帮忙给清洗得一尘不染。

  但董老师也有严厉的时候。高五复习那年,遭遇多事之秋的我,感觉无颜再见昔日师长,又想再一次转校,到临近的县二高备考。这无疑在学校和班级掀起了轩然大波。董老师知情后,只说了一句粗话:“屙屎也要擦干净屁股!”然后又像赵老师一样,坚决果断的要我赶快回头是岸。当晚,满天星斗,外出“逃亡”两天的我,又灰溜溜的回到了班里。考上大学之后,因为距离不远,我去探望董老师的机会就比较多些。逢年过节,总要拎些菲薄的礼品去走动一下。董老师也每每把我请到饭馆里饕餮一顿。饭桌上,很少饮酒的他知道我的脾性,照例给我来个一瓶两瓶啤的。2003年国庆节结婚时候,因为当时我的未婚妻和董老师同校,我们专门宴请了一批曾经的恩师赴宴。其中高一班教师们送的礼钱,还是董老师带头收的;他自己的一份,提前就塞给了我,让我去酒店交押金。不久前,董老师突然电话造访,来我们学校见了一面,还吩咐我给他家的三乐借一些古典名著的简评,说是扩充一下知识面。董老师的三乐取自孟子“得天下英才而教之,三乐也!”美中不足的是,初开始我差点肯定,董老师会借一些做论文用的参考资料,不料他一反常态的说:“评上高级之后,哪有兴趣再写论文了。”

  第三位是未曾谋面但却神交已久的北京新东方的江博老师。初次看到他的“激情联想英语学习法”,我就激情澎湃,血压升高。之前虽然佩服李阳的疯狂勇敢,但等到买来他的一套价值不菲的资料拜读后,感觉还是疏浅。我浏览过江老师的主页,看过他在西交大的幽默演讲,但更佩服的是他的“激情+联想”英语学习法。有段时间,我用的是联想手机,把电脑也换成联想牌子。联想,让我回忆起尘封的往事;激情,让我有勇气将他们呈现出来。尤其重要的是,是激情加联想,使得我这个三十不立、接近中年的人,还有兴趣自得其乐,作我可以做的一些事情。

菊花香》是一部爱情小说。对于爱情,作者选择了一种更为生动的表达:像树一样。作者在描述自己作品的同时,在读者每个人心中播了一颗种子,随着阅读的逐渐深入,它也开始生根,直到枝叶茂盛。

树一样的爱情是生活的。《菊花香》的故事并不复杂:讲述了一个善良的男子承宇邂逅隐隐散发着清新菊花香的美姝,他们相爱并历经曲折组成了家庭,就在他们享受爱情的结晶———小生命的来临带来的幸福的同时,绝症也尾随而至……作者采用了和生活一样简单的情节,拉近了和读者之间的距离,让读者感觉这种故事在我们的身边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经过一段阅读的旅程,当女主人公面对自己和孩子二者选其一的选择时,所有的读者都知道只有一种选择,作者也挑中了最普通的情节发展:因为只有这种选择是存在我们生活中的。

这让人不能不想到,前一阵子媒体报道的著名记者唐师曾和他的妻子王淳华的动人故事。两者惊人地相像!王淳华身患癌症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孩子,而更为幸运的是,她依然拥有生命并享受幸福。因此,正如韩国《大韩日报》所评述的:“这是一部小说,更是生活的一部分。”

树一样的爱情是浪漫的。如果村上春树告诉人们什么是小资,那《菊花香》作者金河仁正是在告诉人们什么是浪漫:它也许是你闻见一个女子带着菊花香就决定去爱她一生,也许是随意地挑选出一首老歌来倾述你的心声,也许是在树干上镌刻爱人的名字让爱情生长,也许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踩着沙沙作响的银杏叶子跳一支舞,也许是亲手去做陶器让幸福成为永恒的艺术……作者告诉人们有一种浪漫的方式叫“菊花香”。正因如此,在韩国,金河仁比村上春树更多地为人们提及。

树一样的爱情是凄美的。在与新生命降临的生死交错之间,爱人最终离去了,留下了爱和爱的见证。金河仁在非常具有普遍性的个人空间内安排了悲剧,最大限度地渲染这种悲伤的情绪。我们姑且可以把这种写作特色称为“催泪性”。人们在随主人公一起宣泄了情感之后,感知到一种刻骨铭心的爱。译者荀寿潇说:“这是一部泪水伴随的译稿。”对于她来说,最难受的莫过于,她看完了韩语的原文,还必须残忍地再复述一遍。而在出版社,稿件也几次被编辑的泪水打湿。

我现在只是八亿农民中的普通一员,蓬头垢面,破衣烂衫,两手老茧。一没钱、二没权,三没职称。就一项:一家三口,和谐、善良、身体健康。——王青松

陶渊明说着“少无世俗韵,性本爱丘山”,扛着锄头开辟自己的“桃花源”;王维立在村头,吟唱“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饷”;孟浩然来到村中好友的家中做客,一句“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开始了与他朋友的闲适生活。

这样归隐的田园生活一直为历朝历代的世人们所羡慕的,但很少有人真正把自己与世俗社会剥离开。

但是北大的教师王青松在两次考博失败后,带着妻子“真正”进入了山林,做了农民,这一去就是二十年。

如果说天才成名靠的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天分和百分之一的努力,那么王青松靠的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天分和百分之五十的努力。

王青松说过很多次:“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天才,都是努力读书的结果。”但善于记忆、学习也是一种平常人得不到的技巧。

虽然王青松说自己不是一个天才,但身边人都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天生的学霸。

高中毕业后,王青松就进入了当地政府机关工作。

因为这个岗位的需要,王青松必须记住很多繁复枯燥的数据、电话号码。不过,正是因为记忆这些号码的过程,锻炼了他过目不忘的本事。

后来教导学生时,他还说:“在正确的时间记忆是最快速的。”

王青松凭借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在高考正式恢复后,一举考入了北京大学。进入学校的他,在众多优秀学生中也十分亮眼。

王青松一直都是老师们的得力助手,班级的优秀干部,同学们的好榜样。

他对自己的要求一直很高。王青松每天穿戴整齐,西装革履地进出学校和工作单位,尽管回到寝室已经脱下了西服,但如果要回教室,他还会重新穿戴好。

王青松的好友们都对他十分敬佩,生怕哪一点“侮辱”了王青松。

大学毕业的王青松留校任教,迷恋养生的他,在学校的支持下,开设了专门的“养生班”。

尽管课程会收每名学生10元的听课费,但每次“养生课”开课,王青松的班级都座无虚席。

“养生课”的开设,不仅让他收获了财富,还收获了爱情。王青松在他的学生中邂逅了他的妻子张梅。

但是这位天生的学霸也遇到了人生最大的挫折。他两次参加北大的博士生考试,每一次都是考试成绩中的第一名,但他两次都被学校拒之门外,而且两次都不知道是何原因。

无故被拒,不明所以的王青松感到失望,难以振作。这次经历是他对世俗社会感到厌烦的开始,也是他一生的转折点。

归隐田园也是“逃避现实”

考博失败的王青松,不再是学校顶尖的存在。巨大的落差让他难以接受,他开始思考自己的出路在哪里。

与此同时,同样留校任教的妻子张梅勤恳讲学多年,但一直没有被评为讲师。失意落寞的夫妻两对世俗的厌烦日益增加,最后选择了归隐田园。

从1994年开始,他们过着半耕半工的生活,但这样令他们疲于奔波,疲于人情往来。

最后,2000年,他们用自己的积蓄和朋友的资助,花了20万左右买下了2500亩耕地50年的使用权,开始了他们的原始农耕生活。

现在以农家乐作为主题的活动已经很普遍了,不少人会通过劳作释放压力。但王青松把劳作看作了生命的一部分。他归隐的地方没有网络,没有生活日用品,甚至没有电,一切都是原始的。

他和妻子张梅洗衣服、洗澡用的都是草木灰、皂角,由于清洁力度不够,他们两人看起来脏兮兮的。

然而,他们对世俗的厌烦并没有因为田园生活的快乐而减少,反而愈加严重。2500亩地光靠夫妻两人忙不过来,王青松就雇佣了十几个农家汉子。在王青松眼里,这些为他干活的农民从世俗中来,身上就带着世俗的“肮脏”。

王青松不为这些农民提供住宿,让他们每天完工后就回到自己家。他甚至认为,前三年不应该为这些农民提供薪酬,因为他们的到来“污染”了自己的“桃源”。

王青松对外来人员的抵触不仅如此,他甚至不允许自己的亲人、朋友来探望。

即使他们来了,王青松也会要求他们在园子几百米外下车,走路过来。就连妻子张梅生产的时候,王青松都没有带她去医院,或请来医生,是王青松亲自为张梅接生。

王青松作为一个北大学霸,他的知识面果然很广阔。他们的儿子王小宇来到这个世界后,接触的最多的就是牛羊,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

一家三口在这里开垦他们的天地。他们栽种了苹果、杏树、桃树,还养了一群黄牛、黑山羊,以及各种粮食。王青松认为他的农田已经形成了一个健康的生物系统。

王青松不愧是一名学霸,能将涉及气候、植物、动物的农业生产活动搞得有声有色。

但是一切生产活动都需要钱来支撑,这二十几年的农耕生活,让他们入不敷出,王青松考虑到了回归社会的问题。王青松逃避现实这么多年,当积蓄用完之后,才从“桃花源”中梦醒。

王青松的回归

2011年,脱离尘世17年的王青松,在考虑到儿子的未来时,第一次动了回归社会的想法。同样的年纪,其他孩子已经见识了手机、汽车甚至飞机,而王小宇连山外都没有去过。

王青松自认为他和张梅为他提供了一个没有污染的世界,教会了王小宇数学、语文、英语等文化课,还在农耕中教他摔跤,锻炼了体魄,但却挡不住孩子的好奇。王青松开始觉得,应该考虑孩子对外界的看法,这样直接剥夺孩子进入社会的行为或许是不恰当的。

在山中生活的27年里,一家三口一共花费了350多万。要想继续在山中生活,必须出世赚钱。

王青松远离社会的几十年里,种植了大量蔬菜,他打算将这些他亲手除草、施肥的有机蔬菜以高于市场价格的几倍卖出去。

如果平常人脱离社会二十几年,乍一入世,一定会感到茫然、无所适从。但王青松十分淡然,甚至很自信,他说他要写一本书,一本必定会拿诺贝尔奖的书。

他的好友唐师曾成了他了解当今世界的途径。尽管王青松见识到了科学成果的神奇,现代社会的繁华,却还是固执地要在出世三年后回到他的“桃花源”。

王青松追求他的田园生活,远离这个他认为“污浊”的社会,坚持原始的勇气值得佩服。

但王青松同时也是一位国家的高级知识分子,一位人民教师,因为一点挫折,就逃离了社会,逃离了他应承担的社会责任。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社会。

王青松对世俗再“洁癖”,也要为孩子的学业、未来、家庭的生计考虑。看似17年的田园生活已经让他割舍了一切,但社会并没有因为他的逃避而消失。

如今,他靠自己琢磨出的有机蔬菜种植等农业实践知识,也算是他归隐后对社会的贡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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