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又指责伊朗发射卫星

美国又指责伊朗发射卫星,第1张

美国又指责伊朗发射卫星。

在2019年8月30日美国白宫内部流传着一张卫星,清晰地展示着伊朗发射卫星时,火箭爆炸的场面,爱好“推特治国”的老爷子更是第一时间趾高气扬的发表推特,嘲讽伊朗:美军没有参与此事,看样子伊朗的技术很成问题,祝伊朗人下次好运。

作为还击,伊朗方面很快用事实打了美国人的脸--在社交媒体上展示了原本准备发射的“Nahid-1”通讯卫星,并写明:卫星完好无损,并没有爆炸,美国又在放假消息。面对伊朗的火速打脸行为,美国方面不知道是为了圆谎还是为了给后续的制裁找借口。

在2019年9月3日,美国国务卿蓬佩奥指责伊朗,最近拙劣的发射卫星活动,证明该国正在进弹道导弹方面的秘密工作。

蓬佩奥强调,伊朗的太空计划实质上是对美国的一种“威胁”,“美国不会允许伊朗利用其太空发射计划作为掩护来推进其弹道导弹试验”。白宫方面对外发表声明,介于伊朗正在进行的弹道导弹试验,美国决定给予其相关制裁。

新的惩罚措施中,要求美国公民禁止与伊朗航天计划的相关实体进行商业交易,包括伊朗航天局及其两个研究机构--伊朗航天研究中心和航天研究所。而随后,有工作人员向媒体解释了制裁措施的主要原因:“伊朗为如今这个空间计划开发的技术,比如空间运载火箭(SLV)技术,与弹道导弹中使用的技术几乎完全相同,两者可以互换。”

尽管德黑兰坚称其太空计划没有涉及军事层面的意图,但是介于美伊局势,伊朗的解释无法取得美国的信任。值得一提的是,有分析指出,美国此举完全就是危言耸听,一方面为了如今陷入僵局美伊局势,方便为自己下一步的制裁找借口,一方面也是给此前放出伊朗火箭爆炸消息,却被指出为假消息的尴尬局面圆谎。

分析指出,美国的新制裁,与此前对伊朗经济实施的一系列惩罚措施一道,都是旨在将伊朗石油出口降至零的能源、经济制裁,利用“极限施压”的老套路,迫使伊朗方面重新回到谈判桌,重新商定在2015年与美国及各盟友与伊朗签署的核协议内容。

不过面对美国的新一轮制裁,伊朗方面还未表态,反倒是网民们炸了锅,激进者表示,伊朗发射卫星是伊朗本国事务,难道美国就没有发射过卫星吗蓬佩奥一张嘴就能知道他想干什么!典型的战争贩子。也有网友略带讽刺的表示了美国的霸道:美国能制裁整个世界,任何人想做事情都要经过美国批准,否则什么事情都没法做。

有意思的是,外国网友倒是将美国当局的心态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除非伊朗没有进攻能力,否则美国不会罢休,并且会辩称伊朗的任何防御能力都会破坏该地区的稳定。在美军看来,伊朗是一个乞丐,应该像乞丐一样行事。何其霸道!

按照世界银行公开的信息,南生整理出了 2018年亚洲GDP总量前十强榜单 。其中,咱们中国以13608万亿美元的经济总量,位居亚洲第一。之后是日本,其GDP总量接近5万亿美元。

南亚的印度,其经济总量约为2726万亿美元,在亚洲排第三名。之后是:韩国,约为1619万亿美元;东盟的印度尼西亚,约为1042万亿美元;沙特阿拉伯,GDP总量约为782483亿美元;土耳其,约为766509亿美元。

泰国,2018年经济总量约为504993亿美元; 伊朗,由于世界银行并未公布其2018年数据,且伊朗官方也还未正式发布相关数据,就暂时采用其2017年的数据了 ——为454013亿美元。第十名是阿联酋,大约为414179亿美元。

2019年伊朗经济总量或将倍以色列赶超

在2018年,以色列的经济总量约为36969亿美元,在亚洲各国中排第11名。看起来与第九名的伊朗差距挺大的啊。但是,网友们,伊朗的数据是2017年的,那时候伊朗还未受到特朗普的制裁,伊朗的货币还未大幅贬值。

按照IMF的预测,伊朗在2018年由于遭受美国经济制裁,其经济实际增速或为-39%,而2019年或将再度负增长,预计为-6%的萎缩。 这前后两年,就出现了约10%的“GDP实际负增长”。

如果再算上货币贬值导致的经济总量的下滑, 这种“叠加效应”或将使得伊朗的GDP在转换成美元后,出现更大幅度的下降。从而使得伊朗的经济总量,有可能在2019年低于以色列,下滑到前十名以外。

这种情况已经在阿根廷身上有明显体现

2018年年初的时候,阿根廷就遭遇到金融危机,导致整个2018年阿根廷的经济出现了25%的实际负增长。但是,阿根廷比索贬值的幅度更大,导致2018年阿根廷的GDP总量缩减到5185亿美元,与2017年的64255亿美元相比减少了12405亿美元, 美元名义同比下降193%。

伊朗的胡泽斯坦省(Khuzistan)位于伊朗的西南边,其南部濒临波斯湾而其西北部则紧靠伊拉克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著名的曾经萌发出人类许多古老的文明,如苏美尔、埃兰、巴比伦和亚述文明的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流经的中下游流域,也叫两河流域,其出海口也有一半在胡泽斯坦这块神奇的土地上。

在伊朗期间,我一共去过伊朗胡泽斯坦省两次。第一次是1990年夏,两伊战争刚结束不久,也是我到德黑兰没多久。那时我公司与首都钢铁公司组成联合体(consortium)与伊朗工业部洽谈了一个钢铁厂连铸车间技术改造项目,而这个钢厂位于胡泽斯坦省首府阿瓦士(Ahvaz)。那次首钢派了一个由十多人组成的高级别技术代表团到德黑兰,然后又去阿瓦士作现场考察。我这个公司代表就一路陪同,一起去阿瓦士了。那次是乘飞机去的。

阿瓦士濒临波斯湾,位于两河流域,即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出海口附近,原本就很热,又是夏天,一下飞机,一股潮湿且闷热至极的热气很快就包裹了我,热得让人难以喘气。记得首钢代表团一位负责人悄悄地跟我说:这里这么热,看来报价得高一点,至少包括一点防暑降温费吧?我看着他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哑笑起来。

因濒临波斯湾,天气湿热是胡泽斯坦省避免不了的气候特征。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傍晚外出散步,我居然在所住的酒店外面看到几个身裹长袍的大胡子伊朗人躺在广场花坛的石头台面上睡觉。那时的气温具体多少不知道,但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孔都热得张开了,估计至少也有37-38摄氏度吧。当地人不怕热由此可见一斑。

在去阿瓦士之前我就知道伊朗胡泽斯坦省地处苏美尔文明的新月地带,古文明遗迹多多,所以也曾想如果有时间或机会,就去看看这些古迹,也好发思古之幽情。可惜的是,那次去阿瓦士,因将精力几乎全部放在陪同首钢代表团与伊方洽谈项目技术合作方面,加上首钢那些工程师们对那些古代迹丝毫不感兴趣,考察一结束就急吼吼地飞回了德黑兰,没两天又转机回北京准备技术改造方案去了。我作为该项目的商务代表也只好跟着他们悻悻地离开胡泽斯坦了。但一种遗憾在心中油然生起。

为何我会对那次阿瓦士之行感到遗憾呢?说实话,一是因为位于两河流域入海口的伊朗胡泽斯坦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曾有过非常辉煌灿烂的古文明,并留下了一些难得一见的古迹。很多人不知道,在公元前六世纪居鲁士二世建立的阿契美尼德波斯王朝( 即波斯帝国,最初建都苏萨古城,后文会提到这个地方——作者注 )之前很久,即公元前三千多年前,即距今约5000多年前,伊朗还有一个更为古老的文明——埃兰文明(Elam Civilization),这也是人类继古埃及文明之后最早的灿烂文明之一(也有研究说苏美尔文明早于古埃及文明——作者注),与苏美尔文明齐名,其发祥地就在伊朗胡泽斯坦省境内。对此,我一直憧憬。

苏萨古城鸟瞰

其次,也是更重要的是,我公司在伊朗承接的第一个水利设计项目——卡尔赫河(kerkheh River)零号坝的所在地卡尔赫河谷也在距胡泽斯坦省阿瓦士北边不远处。这个零号坝是伊朗迄今修建的最大水坝,坝高127米,坝长三千多米,黏土心墙土坝。该坝建好后,水库蓄水可达70多亿立方米,发电400MW,还将使伊朗的淡水储量增加30%,可灌溉34万公顷农田。可以说,这个水坝对于两伊战争后亟需重建的伊朗十分重要。

建好后的卡尔赫河零号坝局部图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德黑兰十分缺电,晚上停电是家常便饭。除了买几个可充电电筒或移动式灯具放家里备用外,我们每次去超市还会买回一大包蜡烛,以防晚上停电。不仅如此,因长期缺水,伊朗的小麦产量也直线下滑( 这一点在《伊朗杂记》第二集中有较为详尽的叙述——作者注 ),由此可见这个水坝对于战后的伊朗是何等重要。

我公司中标后实施这个项目的是安徽水利水电勘探设计院和水利部东北水利水电勘探设计院,项目经理则由安徽院院长胡家博先生担任。胡先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水利专家,今年他已有91岁了( 他的60岁生日就是在德黑兰过的,有关胡先生的故事在《我在伊朗下围棋》一书中有较为详尽的叙述——作者注 )。胡先生也是我的中学学长,即合肥一中前身庐州学堂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毕业生,考入清华大学水利系,后留校任教,1957年因为其老师黄万里先生鸣不平而被打成右派,文革后获平反并任清华大学水利系教授。我公司在伊朗承接的所有水利项目无不浸润了胡先生的心血。

伊朗卡尔赫河零号坝设计咨询项目是我国改革开放以后第一个以市场竞标方式在国际上承揽的知识密集型技术咨询项目,在中国对外经济合作和工程承包 历史 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该项目也叫服务贸易型技术输出,即除了向技术输入方转让相关专利技术或专有技术外,技术输出方还派出掌握这些技术知识的专家、学者和工程技术人员赴项目所在国完成这类项目并负责培训当地技术人员。当然,设计时会充分考虑技术受让方需求并尽量采用设计提供方的成套设备。卡尔赫河零号坝设计咨询项目就是如此。

由于在伊朗期间连续签订了好几个水利咨询项目合同且比较熟悉此类技术咨询项目合同的商务条款( 在伊朗签署的所有项目合同均为英语和波斯语两种语言文本——作者注 ),有一段时间,凡有从中国来伊朗访问或考察的各地或各行业经贸代表团,驻伊大使馆经济商务处总是推荐我给他们讲解如何在国外尤其在伊朗投标和承接相关技术咨询项目以及该项目的服务贸易特点及其它注意事项以及有关伊朗的经贸政策等。

卡尔赫河零号坝设计咨询项目的工程师大多在德黑兰工作生活,那时刚到伊朗不久的我总想去这个水坝的设计选址的现场,也就是胡泽斯坦的坝址所在地看看,以增加我对该项目本身的直感了解。而这次我已经来到了胡泽斯坦阿瓦士,距卡尔赫零号坝坝址没多远了,结果却未能实现去现场看看的愿望,怎么能不感到遗憾呢?

好在安拉保佑。一年多后,即1991年冬,机会又一次来临。出于设计需要,我们的项目组得对卡尔赫河零号坝所在地的地质情况作进一步勘探了解,那时又有一批勘探工程师和技术工人及相关挖掘和钻探设备从中国来到了德黑兰,又从德黑兰陆续乘车去或运到了位于阿瓦士不远处的项目现场。

那天胡家博先生跟我说,卡尔赫河零号坝设计勘探项目组工程技术人员和钻探设备都到了阿瓦士,我得去看看,你去不去?我立即说:当然去呀。不过,上次华黎明大使就向我表达了也想去这个水坝现场看看的意愿,请他们夫妇俩一起去如何?胡一口答应。

作者夫妇(左一和右一)与华黎明大使夫妇(左二和左三)、胡家博先生(右二)及谭国保先生(右三)摄于1991年秋德黑兰

华黎明大使是1991年春接替因病回国治疗的王本祚大使赴伊朗上任的。华黎明先生身材高大、风度翩翩,英语和波斯语都很好,退休后曾任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特约研究员,常在中央电视台国际观察栏目上就伊朗和中东问题发表高见。那次我向华大使汇报了项目进展情况并提出拟请他和夫人一起去胡泽斯坦的水坝项目现场上看看。华大使高兴得也是一口答应。

与我第一次乘飞机去胡泽斯坦省阿瓦士不同,那次我们是乘火车去的。当年伊朗的火车比较独特,软卧车厢的地板居然是软的,人走在上面一陷一陷的,好像走在席梦思床上,感觉很不舒服( 也不知现在怎样了——作者注 )。不过那火车的车厢却装饰得既古典又漂亮。我和我太太住的包厢很大,分里间外间,还有厕所和沐浴室,就像**《东方快车》中的豪华包厢一样,典雅而温馨。我留心了一下,隔壁华大使夫妇的车厢也一样。

后我问胡先生为何给我们买这么豪华的包厢?花这个钱干嘛?他说伊朗的火车票很便宜( 票价我已记不清了,但印象中确实不高——作者注 ),加上华大使夫妇也去,当然得买好一点的了。尽管如此,后来胡先生又想办法将这笔费用作为咨询项目必要开支交由伊朗合作方报销了。

那天在德黑兰火车站候车时发生了一件小事,也是一个疑问,总感觉得写一下,因为它搁在我心里已有10多年了。

记得16年前的一天,也是伊朗大选期间,电视上出现了时任伊朗总统的艾哈迈迪·内贾德先生的镜头,当时我就感觉这个人似乎很眼熟。后来又有几次在各种媒体上看到这位伊朗总统的尊容,越看越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他。再仔细想想,如果是这个人,那么或许就是那次在德黑兰火车站候车时相遇过的吧?

在我的记忆中,那天我们在火车站候车时(华大使那时还没有到)曾有几位伊朗年轻人走过来搭腔,说着挺不错的英语,很友好的样子。其中为首的那人个子中等,一脸不长的胡须,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没有打领带,30多岁,大学青年教师的样子。他自我介绍说他们是德黑兰 科技 大学的(Tehr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旁边有人即插话说他是我们的leader(领导)。他在确认我们是中国人后,说了几句称赞中国和伊朗友谊的客气话,然后就很有礼貌地与我握手告别了。

我记不得那个人的姓名了,与他还说了些什么也记不清了,印象中他握手的力度还挺大,充满了热情。不过总感觉那次的见面过程有点仪式感,这也与我在伊朗期间的其它所有邂逅都不大一样。更重要是,交谈时他的随从居然介绍他是leader( 我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国外听到老外这么介绍一个其本国人的——作者注 ),也感觉到他确实有那种leader的味道,所以对此人以及对那次短暂的德黑兰候车室相会印象较深。

后来在电视上看到内贾德先生的形象就觉得其长相与记忆中的那人是有点像,而且他们都在德黑兰 科技 大学待过,但那人是不是内贾德先生我并不能确定。此事前些年我还跟少数朋友说过1-2次,当然是带着猜测的语气。这次撰写此文又想起此事,心想:不管确否,还是写出来好,万一是他呢?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那人是内贾德先生,他也可能早就忘记那次见面了。还有,那人即便是年轻时的内贾德先生,他当了总统后居然公开说出要将以色列这个国家“从地图上抹去”之类的极端民族主义话语,也是很让人失望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伊朗核问题也是在他任上开始严重和激化起来的并在2010年6月伊朗因此而遭到了联合国一致的“史上最严厉制裁”( 那年中国也投下了赞成票——作者注 ),自此,伊朗经济便陷入了困境,而伊朗人民于两伊战争后得以逐步改善的生活也就开始下降并遭受不幸与苦难了。

那时伊朗的火车很慢,从德黑兰到阿瓦士一千公里吧,火车开了约一天一夜。火车是接近中午时发车的,第二天上午才抵达阿瓦士。下车时我忽然惊讶地发现站台上居然整齐地站有一支由十多个穿着革命卫队制服、手里拿着鼓乐的人组成的仪仗队,而且除了我们这一行十来个中国人下了车,其他车厢的门都没有打开。我立即反应过来:原来伊方给华黎明大使准备了一个正式的欢迎仪式。

在随行翻译谭国保先生跟伊方为首的欢迎官员略作沟通交谈后,华大使与他的夫人凌文蕙大姐便领头在伊方仪仗队的鼓乐声中肩并肩,慢慢地跟着仪仗队的执行长走了起来。这位领头的执行长手里拿着一个约1米长的指挥铃,上下挥舞着,也是缓慢地走着正步。我和我太太以及其他中方人员则是两两并排跟在华大使夫妇后面亦步亦趋,大约走了好几分钟才最终走出了车站。那个欢迎仪式在车站广场上又持续了不长一会儿,然后我们便分乘 汽车 离开并最终住进了当地一家最好的旅馆。

我事后了解了一下,一国驻外大使离开首都去驻在国其他地方访问受到仪仗队欢迎的前例几乎没有过。那次华黎明大使访问胡泽斯坦阿瓦士享受到几乎是绝无仅有的国宾待遇,这似乎也从一个侧面表明当年中国和伊朗的关系是如何之好之密切了。

那位随行翻译谭国保先生,是我办事处的波斯语翻译,也是我的助手。他为人勤勉、踏实而能干,波斯语特好,甚至还带有点德黑兰的地方口音( 这是好几位伊朗朋友说的——作者注 )。我在伊朗的三年里从头到尾都得到了谭国保先生的大力襄助,所签署的好几个工程项目合同无一不有他的功劳。我离开伊朗后,谭国保也调走了。10年后听说谭国保先生已是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伊朗分公司总经理时,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也为中海油能慧眼识珠感到高兴( 《我在伊朗下围棋》一书中对谭国保先生有较为详尽的介绍和叙述。感兴趣读者可以去寻找阅读——作者注 )。

那天我们到水坝项目现场去看了。我陪同华大使站在卡尔赫河零号坝所在河谷旁的山坡顶上,看着与伊拉克接壤的西北方向那平缓的、一望无垠却几乎是寸草不生的山峦和谷地,十分惊叹古波斯民族居然能在如此荒芜的地方创造出如此灿烂的古文明。后来我才了解到,其实这些所谓的荒芜都是后人的误判。2000多年前此地的气候并非如此,而是非常的潮湿和温暖,雨水资源丰富,土壤也很肥沃,很适合植物和粮食的生长。不仅如此,在这广袤荒凉的土地下面,安拉,或者说大自然还恩赐了伊朗丰厚无比的油气资源。

1999年,人们在伊朗胡泽斯坦省距离阿瓦士西北80公里处,也就是距卡尔赫河零号坝所在河谷不远的地方,勘探发现了一个当年算是世界上最大的油田——阿扎德甘油田,面积约1400平方公里,原油储量高达420亿桶,即60 亿吨!这个发现一下子引起了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关注和垂涎。日本、韩国以及欧洲很多国家都开始涌入伊朗以寻求更多的石油利益。

一开始,中国局限于自身外汇储量和财力,在伊朗石油开发问题上并没有什么举措,主要还是承接或合作开展各种工程类或制造业项目,如水坝、小型成套设备以及钢铁厂改造什么的,以赚取外汇。到了本世纪初,则开始有了 汽车 和地铁等较大的投资项目,还有就是用外汇大量购买和进口伊朗石油。比如,中国从伊朗进口石油量从最初的日均数万桶逐步增长到2007年的日均进口40万桶石油( 2018年底,中国进口伊朗石油多达50万桶/日——作者注 )。这也使得中国和伊朗的双边贸易额在十多年前达到了创纪录的300亿美元,而且还开始有了非常巨大的投资利益。

然而到了2006年,中国在伊朗石油工业领域的投资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改革开放后经济实力大幅增长的中国开始介入了伊朗的需要投入大量资金的石油市场。那年年底,伊朗国家石油公司和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就开发北帕尔斯天然气田签署了谅解备忘录。

据当时的伊朗《法尔斯新闻社》称,中石油承接的该项目是伊朗最大的天然气开发项目之一,将包括南部天然气田四个区块的开发。协议规定该气田产出的天然气将被转化为液化天然气,并由双方平分。中国海洋石油公司将对该气田开发项目的上下游领域进行投资,投资总额预计超过160亿美元。

北帕尔斯天然气田地处波斯湾,位于南帕尔斯大气田北面85公里,估计天然气储量80万亿立方英尺。值得一说的是,这个合作备忘录是在谭国保先生任职中海油伊朗公司总经理期间谈妥并签署下来的。

后来,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即中石油于2009年初也与伊方签下了开发北阿扎德甘油田的合同;同年8月,双方又签署有关南阿扎德甘油田的合作备忘录。不仅如此,中石油在签下这个大单前两个月,还接手了法国石油公司道达尔(Total)转让的伊朗南帕尔斯气田(这也是当时世界最大的天然气田)的股权。

遗憾的是,此时伊朗已经遭受美国比较严厉的制裁了。1996年美国议会曾通过一个《达马托法》,也叫《伊朗制裁法案》(Iranian Sanctions Act),首次禁止世界上任何企业向伊朗的石油工业进行投资。但那时还不限制购买伊朗石油。后来由于伊朗核问题开始发酵,国际上加强对伊朗制裁的呼声也日益高涨。此时不少日、韩和欧洲国家企业均开始打退堂鼓了。比如阿扎德甘油田开发项目在那之前是给日本的,后来日本迫于伊朗核问题的压力而放弃掉了。法国道达尔转让股权也是如此。

其实,当年中石油与伊方签订的阿扎德甘油田开发合约并不完美,需要开发商即中国企业先行垫付所有的前期开发成本( 约25亿美元,由此可见那时伊朗就已经缺乏外汇了——作者注 ),共得开采185口油井,然后当石油产量达到一定的规模,伊朗方面才会按照合同比例给中石油部分石油分成作为报酬。说实话,这种合同的市场价值并不大,还存有很大的贸易风险,即如果油井出油分成时国际市场油价很低,中方在这个项目上可能会完全没有收益,甚至亏本。此时再考虑到伊朗核问题以及国际制裁的国际政治风险成本,中石油便没有实施下去。后来没多久,伊朗就以中石油违约为借口又将南阿扎德甘油田的开采权从中石油处收了回去。

那些年也就是对外强硬的内贾德总统在任时期。由于坚持进行核武级别的铀浓缩活动,伊朗遭到了国际上一致谴责。第二年,即2010年,联合国安理会还一致投票通过了“ 历史 上最严厉”制裁伊朗的方案并迫使一意孤行、桀骜不驯的伊朗回到谈判桌上来。说起来也是有意思,拥有这么丰富的石油储量资源却非要发展核武器,结果弄得没有钱开发,那时就喜欢折腾的伊朗好像一个抱着金娃娃讨饭吃的人,怎么看都不可思议。

在举世一致压力下,到了2015年,包括我们中国在内的伊核问题6国、欧盟以及联合国与伊朗方面终于达成了伊核协议,这事才告一段落。此时,法国、德国和意大利等欧洲国家又试图重返伊朗油气市场,访问胡泽斯坦阿瓦士的欧洲人又开始络绎不绝、多了起来。

不过好景不长。由于坚持在中东地区伊斯兰革命输出,加上美国中东政策的调整,那份伊核协议签订后仅3年,即2018年,美国居然退出了这个伊核协议并重新祭起了对伊朗制裁的法宝。这个举措不仅给了伊朗当头一棒,也对欧洲国家的企业影响很大。如法国道达尔公司在2015年伊核协议签订后又重新与伊朗方面洽谈了南帕尔斯油气田开发的第11期项目,但在美国退出伊核协议3个月后却又再一次退出了这个让其难舍难分的项目。

不过,安拉似乎总是眷顾伊朗。前年底,即2019年11月,就在美国制裁如火如荼之际,伊朗总统鲁哈尼在电视上宣布,在伊朗西南部的胡泽斯坦省又发现了一个原油储量甚至高达530亿桶、比当年世界最大的阿扎德甘油田更大的油田,并说这是“政府给人民的一个好礼物”。这个油田面积达2400平方公里,而深度仅约为80米。这块大油田的发现确实是个好礼物,可是饱受制裁又没有外汇资金的伊朗又如何将其变现呢?

可是1991年冬的那天,我们站在胡泽斯坦卡尔赫河零号坝附近的山坡上看到的就是一片荒凉。在我们当年最好的想象中,那个地方最多也就是水坝建成蓄水后可能出现的一片蓝色的人工湖。我们哪里知道,仅仅7-8年后这一大片荒凉的下面居然连续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油田,而且还不止一个!胡泽斯坦,你真是一块神奇的土地啊!

胡泽斯坦的神奇并不止这些。那次在阿瓦士,我终于找了一个空闲的时间,托水坝项目组从伊方借了一辆 汽车 ,与小谭轮流开车,带着我太太以及胡家博先生夫妇,到附近可以找到的埃兰文明和古波斯文明遗迹进行了一次短暂的却也是非常难得的寻访。我们的首访就是苏萨古城。

苏萨古城(Susa)在《圣经》中写作“书珊”(Shushan)。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名字。据说已有近6000年 历史 ,比居鲁士二世波斯建国还要早3000多年。它曾作为埃兰文明的重要圣城,富饶而宏大。 历史 之父希罗多德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谁要是占有苏萨的财富,谁就可以和宙斯斗富。”著名的汉谟拉比石柱法典( 颁行于公元前1800年,1901年出土,现存于法国卢浮宫——作者注 )也出土于这里。可是我们去的时候苏萨却是一个破败的小城,可能是因为刚结束的两伊战争的原因吧,人口也只有2-3万人,少得可怜,就像一个大村庄。

作者在苏萨博物馆欣赏元青花瓷器,摄于1991年

因时间问题,我们到这里也仅参观了苏萨博物馆。这个博物馆很简陋,印象中只有几间不大的展览间,但馆藏却很丰富,存有不少埃兰时期的彩陶、青铜器和凿有楔形文字的石板。当年我们参观时还有一个橱窗放满了好多件在中国最罕见也是最昂贵的元青花瓷器。然而,近些年中国人写的去伊朗胡泽斯坦这家博物馆参观的游记里却从未提及这些元青花宝藏。不知道是博物馆知道其珍贵而将它们特意收藏起来了?还是都已经卖给了中国的收藏家们?也不知何故?

距离苏萨古城东南约30公里的乔加·赞比尔金字塔形古建筑群(Tchogha Zanbil)建于公元前1250年,也是属于埃兰时期建筑,大部分严重损毁,现存祭祀殿遗址仅存2层半,高约25米,这意味着这座原本可能为7层的阶梯型金字塔原高至少也有60-70米。其主要建材为泥砖或烧砖结构,砖上还存有大量楔形文字。无论是造型还是材料与古埃及最早的位于塞加拉的砖石金字塔都很相似,只是晚了约1500年。

乔加赞比尔金字塔废墟

乔加·赞比尔金字塔也是是在美索不达米亚以外仅存的几座金字塔形神殿之一。十多年前曾有报道说,考古学家在伊朗著名的乔加·赞比尔神塔内发现了88块刻有楔形文字铭文的砖块。这些砖块均属于古代伊朗埃兰时期(公元前3400年至公元前550年)的文物。也就是说,这些楔形文字古老程度至少与殷墟的甲骨文相当,甚至更为古老。现在也不知这些楔形文字有没有破译?而且,如果破译了,它们又说了些什么呢?

乔加赞比尔废墟墙上古老的楔形文字

写到这里,此文就要结束了,也不知道写到这里自己有没有将伊朗胡泽斯坦这块土地的神奇性叙述出一二?大约5-6年前,谭国保先生曾邀请我们重返德黑兰。我和胡家博先生也都想借那次机会再次回到胡泽斯坦那块神奇的土地上去仔细看看。可惜的是,最终我们因故未能成行。神奇的胡泽斯坦至今仍存留在我的那些近三十年前的回忆之中,让我神往……

汉代班固在其《西都赋》中曾说,摅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可是,无论怀旧还是思古都是需要时间和心情的。像我们当年那样在工作之余匆匆游览,无论如何都是很难有什么深切感触的。

说实话,也就是到了今天,人也老了,而且因为疫情还总是宅在家里,很少或很难再去周游列国了。此际的我才有时间调整好心情写出了这篇回忆录式的系列文章《伊朗杂记》,试图描述一下伊朗胡泽斯坦这块土地的神奇之处,同时试图让自己真正地体会了一把何谓“摅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也。

这部影片的名字是《逃出德黑兰》(原名:Not Without My Daughter),于1991年上映。影片改编自贝蒂·马哈蒂(Betty Mahmoody)的同名回忆录,讲述了一个美国女子在1984年被其伊朗裔丈夫骗到伊朗后,如何在极端压迫的环境下努力逃回美国的故事。

影片中,贝蒂和她的丈夫穆罕默德带着他们的女儿玛丽安前往伊朗探亲。然而,穆罕默德却不打算回美国,而是想在伊朗定居。贝蒂发现穆罕默德的真实意图后,开始想方设法逃离伊朗,但她发现离开伊朗需要丈夫的同意,而穆罕默德却不同意让她离开。贝蒂在极端压迫和恐惧的环境下,与当地人和美国领事馆合作,最终成功逃离伊朗并回到美国。

影片由萨利·菲尔德(Sally Field)饰演贝蒂,阿尔弗雷德·莫里纳(Alfred Molina)饰演穆罕默德。影片获得了多项提名和奖项,包括1992年金球奖最佳女主角(剧情类)提名。

“我们不允许(美国)如此偏激的飞机进入我国领空。如有必要,将毫不犹豫摧毁。”美联社9月3日援引伊朗阿拉伯语电视台报道称,伊朗防空司令法拉德·伊斯梅尔(Farzad Esmaili)向美军抵近领空行为强硬表态。

报道称,伊朗空防基地在过去6个月内对靠近伊朗领空的美国侦察机发出2次警告。伊斯梅尔表示,伊朗曾在3月21日向一架美国侦察机发出警告,随后又于8月26日向一架美国无人机发出警告。

尽管伊核协议达成已过去两年多,但美伊关系并没有因此转暖。

今年以来,美伊军舰、军机频频在海空“斗法”,反映了两国日趋紧张的关系。特朗普在公开场合的言行也表明,他在接下来的任期内不太可能放弃废除伊朗核协议的努力。

美国一旦撕毁核协议,势必将给已处于颠簸震荡中的美伊关系“火上浇油”。“特朗普会否把美国带上与伊朗爆发战争的道路”,已成为美国媒体最担心的问题。

美国海军官员8月8日说,美军一架战机当天在海湾准备在航空母舰上降落时,遭遇一架伊朗无人机危险逼近,两者相距最近时不足30米。根据美方的说法,这是今年以来,美国海军第13次在海湾水域遭遇伊方“不安全且不专业”靠近。

上个月25日,美伊舰艇曾在海湾地区意外“邂逅”,美方开火示警。外媒称,这是美国总统特朗普1月上台以来,美伊首次发生带有攻击性色彩的军舰“相遇”事件。

美伊海空频频“斗法”,或许只是双方关系趋紧的一个侧影。

「1月去哪儿玩?看这一篇就Go了!」

隆冬时期,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在最冷的时候去最冷的地方似乎不是生理本能,却是身体本能!

想知道南方人在雪地里如何变成二哈?

请立马出发冰雪之旅吧!

有人说,一生中要去四次北海道 —— 春天的樱花,夏天的薰衣草,秋天的枫叶,冬天的雪国。 但唯有冬天,北海道更像是童话故事的模样。

因为 北海道的特殊气候,这里的雪是几乎不含水分的顶级粉状雪质。 晶莹剔透、柔软蓬松,慷慨地落、厚厚的积。

札幌的“雪祭”是日本大小雪祭中最盛大的,于每年2月举行。

无数个灯饰将夜晚的大通公园照耀得缤纷多彩,两道光带形成了巨大的十字架,再加上象征 札幌市花——谷中百合 的美景,让人迷醉在 流光溢彩的札幌之夜

小樽是札幌边的一座小镇,如今,它已经是北海道浪漫的代名词了。

在下雪的时节,沿着运河漫步,河边的煤油路灯将雪花晕染成一片昏黄,老旧的红砖仓库似乎将人带回了从前,河面上星星点点的烛光更是为这片纯白天地增添了一份温柔。

去芬兰,最吸引人的游览地便是 拉普兰 ,它是圣诞老人的故乡,传说每年圣诞老人就是从这里坐着雪橇腾空出发,为全世界的孩子送去圣诞礼物。

拉普兰四分之三土地处于极地,独特的极地风光和土着民族风情,倾倒世界各地游客。

拉普兰在芬兰北部,每年10月便进入冬季,一直要到来年的5月才开春。

在长达8个月的冬季里,飘飘洒洒的大雪,把大地变成一个冰清玉洁童话般的世界,山川、河流、森林全被皑皑的白雪覆盖,一望无际,就像世外仙境。

运气好的话,你还能看到一生中难得一见的极光哦!

这里有一流的滑雪场,可真正体验 时尚 滑雪的乐趣。

雪地运动不光只是滑雪,还可坐雪橇让驯鹿或雪地狗拉着一路欢跑,那种感受新鲜又刺激。

大家对丹麦的了解,或是因为童话王子安徒生,而冬季的哥本哈根,确确实实是一个童话世界。

丹麦从11月初就开始下雪,之后会开始漫长的雪季,频繁下雪。

多数情况下, 丹麦的雪不会下得很大,气温也会逐渐降低至0摄氏度左右。

每当冰雪降临,皑皑冰雪就会将整座城市装裹成童话世界里的梦幻王国,鹅毛般的雪片,在凛冽的寒风中飞舞着,猛烈地扑袭着这座古老的城市。

大雪覆盖了红色的屋顶,三角形的屋脊。屋脊的尖顶和墙壁享受着阳光的爱抚,除外,一切都笼罩在一派肃穆之中。

作为全球最奢华的阿尔卑斯山度假圣地,圣莫里茨聚集了 8家五星级酒店

这里也是高端奢华公寓最密集的地区之一,也是卓别林、嘉宝、碧姬·芭铎、伊丽莎白·泰勒、希区柯克等**界明星大腕最爱的过冬之选,伊朗国王甚至列宁也都是这的常客。

被伯尔尼纳阿尔卑斯山群峰环绕的圣莫里茨,被称为 “山峦中的雪域天堂”

这里拥有海拔超过3000米的高山滑道而且不会让人出现高原反应,被认为是高山滑雪的胜地,也是 “全世界最慢的观景列车”——奢华浪漫的冰河列车 等着名全景观列车的出发点。

小镇附近质朴的山谷,拥有万年冰河的伯尔尼纳群山,神秘的湖泊都是值得让人流连忘返的世外桃源。

冬天走进吉林,松柳凝霜挂雪,戴玉披银,垂柳青枝变成了琼枝玉树。

一片晶莹洁白,江岸雾淞缭绕,人在其中,犹入仙境。

在吉林省吉林市龙潭区乌拉街满族镇有雾凇最为集中的地方,也是观赏和拍摄雾凇的最佳地点,那便是 松花江上的一座小岛——雾凇岛

“夜看雾,晨看挂,待到近午赏落花” ,说的就是雾凇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的过程。

冬雾弥漫,雾散之后,树叶上凝着一层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树洁白的秋菊。

每一个枝桠都晶莹闪烁,宛若玉枝垂挂,在微风中轻轻摇动。

小tips

每天最理想的雾凇拍摄时间为7:00-10:00,中午后就会消失掉。而且,最美的时候一定是日出前后!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冬季的长白山,似乎才是冬天应该有的样子。

长白山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为人津津乐道的地方,山海经中曾经出现过她的身影。各朝各代的 历史 中,也有着跟它有关的传说与故事。

长白山,有着像冰雪奇缘一样的梦幻景色,特别是在下过雪之后,简直就像**一样完美还原。

澄澈碧蓝的天池被皑皑的白雪覆盖,变得静谧而又洁白,仿佛天地间只剩下纯粹的蓝和白。连山顶的空气都变得冷冽而又纯净。

你只管大口的呼吸,便好像能忘记所有的烦恼。

冬天的禾木村,静静地躺在阿勒泰山脉的禾木河谷之中,就像人类最后一片净土。

这是一个被白桦树、雪山和河流包围的美丽村庄, 曾被《中国国家地理》评为中国最美的六大古镇古村,被誉为“神的后花园中的自留地”。

无论是春夏,还是秋冬,这里都是摄影爱好者的天堂。雪后的村庄,时有炊烟,如梦如幻。

在禾木,有两件事情必须要做:一件就是一定乘坐一次马拉雪橇了,另一件就是看禾木村的日出。

刚刚结束的2019太难了,

在新年的第一个月,

来一场旅行,

格式化过去一年的艰难,

让心灵去远方歇息一下,

为来年准备一个更好的自己。

出发吧!✈✈✈

驻马店。嫁到伊朗的小静原名为寇静,寇静是抖音短视频的一个新进网红,只不过在2019年与他的老公相识,并嫁到伊朗,在2022年6月15日期视频中讲到,在伊朗时她非常想念自己的家乡河南驻马店。

在伊朗的旅行中,让我最惊艳的就是一座叫做设拉子的城市。这个地处伊朗南部的城市,距离德黑兰并不近,但是当你来到这里的时候,你会发现众多的中国游客云集于此。尤其是在粉红清真寺的时候,还能遇到一些中国 旅游 团来这里打卡拍照。

设拉子,曾经是波斯帝国的中心,见证了波斯文明的诞生;这里也是葡萄酒的故乡,盛产的葡萄没有籽,糖分多,因此酿造出来的葡萄酒更是远销海外;同时它也是伊朗最伟大的诗人哈菲兹的故乡。因此这座古老的城市必定是人文旅行爱好者必打卡之地。

可以说设拉子既有享誉全球的波斯文明,也有糟糕的城市街头。当波斯文明渐渐衰落之后,如今的设拉子城区便成了寻找伊朗古迹的重要代表城市之一。

波斯风格的穹顶

设拉子第一个标签就是清真寺,和其他城市一样,清真寺是这座城市最美的建筑,但是比起其他城市而言,设拉子的清真寺并不算大气,却小而精美且美轮美奂。

行走在设拉子的大街小巷中,你将邂逅到一座座极具烟火气息的清真寺,其中又以粉红清真寺最为经典和网红,也是中国游客最多的一个景点。粉红清真寺又名莫克清真寺,它的美并不在于大气的建筑之美,而是藏在殿堂内的粉红花窗,如此丰富色彩的窗户和神秘感,相信大多数是我游客都不会拒绝。

粉红清真寺的花窗

如果你是一个小众旅行爱好者,那么地处设拉子大巴扎旁边的瓦基尔清真寺一定会让你喜欢。这是一个建于1773年的古老寺院,如果说粉红清真寺是广受欢迎的女神,那么瓦基尔清真寺就一定是那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从热热闹闹的大巴扎踏入瓦基尔清真寺的大门后,瞬间一宁静感感扑面而来。

瓦基尔清真寺的门楼

虽然瓦基尔清真寺的看点不如粉红清真寺的来得震撼感,但不论是修复好的长廊抑或是正殿中的整齐排列的48根柱子,正面侧面都会给你一种震撼的气势感。而柱身对称的不同斜纹也蕴含宗教文化,抬头看那带着美丽壁画的穹顶,却游客让你看到浓浓的波斯文明。

瓦基尔清真寺的廊柱

离开瓦基尔清真寺,走几步就进入了设拉子乃至伊朗最大的巴扎,自带着浓郁的中东风情,高大的穹顶,别致的装饰品;鳞次栉比的店铺;琳琅满目的特色商品以及川流不息的人群,将这个大巴扎围得水泄不通。不过这种拥簇感在我看来一点也不讨厌,反倒多了几分体验当地生活的乐趣。

设拉子大巴扎的夜景

设拉子另一个标签就是卡利姆汗城堡,始建于赞德王朝初期,当时的卡里姆汗想要打造一个媲美和伊斯法罕皇宫媲美的建筑,以显示自己的权威和丰功伟绩。

卡利姆汗城堡的圆形碉堡

虽然这里比起我在伊斯法罕看到的皇宫逊色了不少,但是因地震移位倾斜的圆形碉堡而被誉为“伊朗的比萨斜塔”;典型的波斯庭院以及春夏时节的绿意盎然和撩人的玫瑰花,都让这个土里土气的城堡多了几分文艺气息。

卡利姆汗城堡内的波斯风格庭院

如果说到设拉子最大的标签,那么一定非地处设拉子郊外60多公里处的波斯波利斯,这个由大流士一世在2000多年前花费巨资建造的都城,曾经是当时如日中天的波斯帝国首都没,众多的国家会来到这里朝拜波斯帝王。

波斯波利斯的宫殿大厅

毕竟当时的波斯帝国可谓是事业蒸蒸日上甚至达到了巅峰,这个丰功伟绩从它那揽括了埃及、小亚细亚、两河流域直至印度北部的巨大版图就可以看出。

波斯波利斯的标志性雕塑,如今也是伊朗航空的标志

即便经历了2000多年的岁月,即便经历了亚历山大帝的大肆毁坏,如今当我来到波斯波利斯景点的时候,那些仅存的万国之门、大会厅、觐见厅、宫殿以及储藏室遗存依然可以向我展示了曾经的辉煌和荣耀,当然也不免让我叹息一代王朝背后的辛酸和落寞。

波斯波利斯内的浮雕,反映了曾经进贡的场景

伊朗的世界遗产帕萨尔加德

灯王之墓中的精美穹顶

设拉子清真寺中的花砖

作为伊朗最古老的城市之一,设拉子的标签和看点不仅仅只有这些,像金碧辉煌的灯王之墓;像安葬着波斯王朝几大帝王的波斯帝陵纳什洛斯坦以及设拉子最平民化的景点哈菲兹之墓等等,都将成为这座城市的气质。或许也怪我的旅途过于仓促,以至于只能看到片面的设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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