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照例在大院里散步,拍了我之前注意到的那棵向日葵,感觉效果很满意,就准备往回返。此时勤快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在枝头和树间飞来飞去,一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修长的泥蜂(这是后来查到的名称)在侧旁上下左右不停飞舞着,我等着它停下来,但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因为蜂类的行踪不定,很难预测。
正当我感觉没什么希望的时候,这只泥蜂对准了一棵树的树干飞过去,停住不动了。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蹲下身,打开手机的微距模式,对准那只泥蜂,放大到最大比例,那只飞舞时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泥蜂瞬间变身为另外一只美丽的蜂,黄、黑、红、蓝,在清晨的明媚的阳光下显得色彩斑斓,十分精美。我原本担心凑近了会吓走泥蜂,可是事实证明这种担心是不必要的,相反它根本无视我的存在,专心致志地忙它的事,它的事究竟是什么呢?我实在是非常困惑。这只泥蜂细细长长的前腿和异常粗壮的后腿紧紧攀附着树干,两侧细长的翅膀泛着蓝色的荧光,两只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头上两根节状的触角轮换着前后摆动,有时候又弯曲起来。奇怪的是它的黑黄相间的腹部从细细的腰部那里开始向下弯曲起来,并轻轻地上下颤动,那根翘起的尾刺也随着一下一下地震动着,此时那一对触角分开又合上,后腿因为打滑不时地抬起来重新抓牢树干。整个过程中这只泥蜂全神贯注,仿佛在做着一项十分艰巨的工作,需要耗费全身的力气。
我完全被眼前的一幕迷住了,根本没有料到会捕捉到如此动人的画面。金色的朝阳照在树干上,从逆光的角度看,这只泥蜂的身体呈现出不同的色彩,原本的明**变成了橙色,尖尖的尾刺也变成了变成了橙色,黑色的部分充满光泽,整个身体结构分明、姿态生动、色彩艳丽,显示出和飞行时完全不同的风格。
这个过程持续了20多分钟,中间泥蜂调整过一次姿势,然后又是重复刚才的举动。我聚精会神,把握着这难得的机会,拍了一张又一张,深深地沉浸其中,还拍了一段视频,还原了当时的精彩场景。因为仅仅是照片再现不了当时精彩的状态。
正当我准备看时间,怕耽误上班的时候,这只泥蜂毫无预兆的倏然飞去,不知所踪,树干上空空的,让我不禁怅然若失。看起来它是独行侠,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回哪里去,就像一个谜,又像是一个梦,忽然的到来,又决然地离去,如同梦幻一般,让人迷惑。幸好留下了那么多的照片,还有视频,见证了这一次我与泥蜂的完美邂逅。因为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我相信,大自然更偏爱有准备的头脑,如果我没有留意这只泥蜂,如果我没有耐心等候,很可能会错过了这次的机会。
每一次和大自然无声的交流,都给我带来无限的乐趣和精神享受,拉近了我与自然的距离,再也不会感到寂寞和无聊。
1815班 姚宜彤
“读书时跨越时空的美丽邂逅。”在书中,我邂逅了祥子,见证了他在经历三起三落后,从原来的质朴可爱到后来的自甘堕落、麻木不仁。在书中,我邂逅了江姐,看到她走上刑场的从容,使我为之敬重。在与李白的交谈中,我感受到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阔,欣赏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但最令我为之触动的还是与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相遇。
她生于宋代,那正是封建礼教盛行之时。不过,她却是幸运的,生在一个官宦之家,拥有一个开明的父亲及一个颇有才华的母亲。正因为家庭的熏陶,才成就了这样一位古代才女。她既抱有豪迈的理想又心存壮大的爱国情怀;既怀着对爱情的不卑不亢,又有着对自由的无限憧憬。读李清照的诗,便很容易联想到她的一生,前半生的甜,后半生的愁,百感交集。一个生在封建礼教盛行之时的女子写出的诗词,既有女性的柔情似水,又有男性的豁达豪迈,还包含着孩童般的活泼可爱。这三种截然不同的创作风格,全集于李清照一身,更突显出了她的才华。她的写作风格随着心境、人生道路的改变而改变。例如,在少女时期,李清照就学会了享受美、驾驭美,使之一下子就跃上了一个很高的起点,《如梦令》便是那个时期的代表“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时期,李清照沉醉于婚后的甜蜜生活,创作风格也随即发生改变,如《减字木兰花》、《醉花阴》。可甜蜜总是短暂的,丈夫死后,李清照人如残花,孤苦伶仃,这时她作出了流芳百世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凄凄。”那种凄凉之美,便成了她独有的标志。
随着时代的进步,她当年的痛大多都有了答案,可当我们回望一千年的风雨时,总是能看到那个在秋日黄花中寻寻觅觅的美神。
前些年了,从合肥坐火车去太原,买的站票,去餐车厢蹭座。
里面坐满了人,只有最里面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一个戴口罩的女孩。
前面有个大叔要在女孩旁边坐下,被厨师拦住,说这个作为有人了。那个大叔不罢休说哪有人。
厨师朝我招手说,小伙子快过来,你的位子在这呢。然后我就在大叔 的注视下坐到了女孩旁边。
直到用餐时,女孩才摘下口罩,好美!
厨师问她,这么漂亮的小妹妹,为什么要戴口罩呢?女孩说,我爸爸让戴的,怕遇到坏人。
不知为何,我听到这话竟然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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