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よ、来い池田绫子 - 东京カフェスタイル・ベスト・セレクション
樱灿惊三月,如霞丽质柔。
凋零香殒日,壮烈更风流。
听说,武汉的早樱开了,
珞珈山传来阵阵清脆鸟鸣,
虽然这个城市,依旧安静空旷,
但路边的枝头,已悄然缀满热闹。
走在北京微寒的风中,
愈发想念南国的春天,
特别是那灿若白雪的樱花。
有人说: “如果没有了樱花,
怎么能用宁静的心情来度过春天呢?”
初樱动时艳,擅藻灼辉芳,
缃叶未开蕾,红花已发光。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
樱花亦绚烂夺目,
它簇拥而开,飘洒而落,
漫天飞舞,同荣同谢,
这种倏然而逝的美令人回味,
也让人愈加珍惜生命之可贵。
樱花的花期极短,
一朵樱花从初绽到凋零,
不过短短七日。
这个春天,病毒侵扰,
我们或许无法亲眼看到樱花的盛放,
那就随我一道云游赏樱吧。
提到樱花,大家想到的都是日本,
其实,樱花原产于中国。
据《樱大鉴》记载:
樱花原产北半球温带环喜马拉雅山地区,
被人工栽培后,传入中国。
秦汉时期皇宫就已经种植樱花,
汉唐时期,已经普遍种植在了私家花园中。
盛唐,万国来朝,
樱花随着建筑,茶道,服饰
一起被使者带回了东瀛。
以往,很多人喜欢跑去日本赏樱,
今年,我们可以静下心赏自家门口的樱花。
大理无量山的冬樱花、
武汉大学布满人文气息的樱花大道、
北京的玉渊潭樱花……
随便哪一个地方都很美。
赏樱花时间表
最文艺的樱花 · 武汉大学
3月中旬—3月下旬
晓报樱桃发,春携酒客过,
绿饧粘盏杓,红雪压枝柯。
大概从几年前,就有个梦想,
要去武汉大学看樱花,
但一直未能遂愿。
身体到不了,心却早已飞去,
因为这里是最有人文气息的赏樱地。
武汉大学的樱花,是分批次开的,
每年寒冬过后,腊梅凋零,先是早樱开放,
继而小日樱花、垂枝樱花、晚樱等。
樱花盛开时节,樱园酷似花的海洋,
往年,成千上万游客慕名而至,
留连观赏,如醉如痴,
大有“三月赏樱 唯有武大”的意趣。
武大的樱花,总被书声熏陶,
红木窗格外樱枝亭亭玉立,
青春逼人的学生,
散落四处,自在悠闲,
武大赏樱,常让人有朝花夕拾之感,
莫名的怀念校园时代。
漫步樱花树下,不仅阅尽春光无限美,
亦能看到花下飞扬舞动的青春。
等一切过去了,我们相约去武汉吧,
去赏樱花,去看看那群可爱的人。
最壮观的樱花 · 贵阳万亩樱花园
3月中旬—4月中旬
去年三月中旬,
贵阳万亩樱花开放,
场面极为壮观,
一组航拍照片,简直美到哭!
瑶池仙境,亦不过如此吧,
不知今年这里的樱花,
又会美成何样?
最浪漫的樱花 · 居庸关专列S2
3月中旬—4月中旬
惯看春来花枝展,夜深酣睡眠。
梦中繁花犹再现,樱瓣飘飘然。
在北京几年,
去过挺多景点,但最念念不忘的,
还是居庸关长城专列S2穿过的那片花海。
坐上白色小火车,
驶入春天和梦境深处,
列车穿过樱花隧道缓缓前行,
一个转弯,
映入眼帘的不仅是布满枝头的浪漫,
还有空中扬起的无数花瓣,
铺满花瓣的粉色小路。
比宫崎骏的动画,还要浪漫。
最仙气的樱花 · 大理无量山
11月底—12月初
风暖熏开花万朵,醉人寰。
似锦嫣红盈媚眼,幽香淡淡逗蜂癫。
多少人,因为《天龙八部》
爱上大理的无量山?
仙气飘渺,美得犹如世外桃源。
那年,段誉初上无量山,
偶遇钟灵,机缘巧合下进了琅琊玉洞,
遇到神仙姐姐雕塑,
一见倾心,念念难忘。
无量山种植的樱花属于冬樱花,
每年冬季11月下旬开放至12月中旬,
开时,漫山樱花绚如云霞,极尽热烈,
一如段公子对神仙姐姐此生不渝的爱。
最温暖的樱花 · 昆明圆通山
2月下旬—3月底
婆娑红尘苦,樱花自绽放。
无量山的樱花隐居深山,轻易难见,
不如去看看春城昆明的樱花吧。
一年四季如春,
天常常蓝到犯规,
樱花更是开得肆意随性。
云南人都知道的圆通山樱花,
栽于20世纪50年代,
每年到了花季,
垂丝海棠和樱花竞相开放,
湛蓝天空下,红白交映,赏心悦目。
昆明樱花呈粉红,
花开时花朵一串串犹如铃铛悬于枝头,
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心情也莫名的欢悦。
最诗意的樱花 · 无锡鼋头渚
3月中旬—4月上旬
三月雨声细,樱花疑杏花。
江南水乡,
不仅有诗意的小桥流水,
还有“中华第一赏樱胜地”的无锡鼋头渚
它还是“世界三大赏樱圣地”之一。
这里种植了3万多株各类樱花,
融入了江南古风的精髓,
每当花季到来,樱花如云似霞,
春风轻拂、落樱飞舞,
落到流水、亭子、楼阁……
暖暖湖风拂面过,
赏着美景,甚是惬意。
阳春三月,古色古香的江南建筑,
流水、小巷与花海相得益彰,
它就像一位不争不抢,
遗世独立的女子,
身姿绰约地立在那里。
最梦幻的樱花 · 青岛中山公园
4月中旬—5月初
花影婆娑欲踏踩,
悬崖樱树月色明。
海滨城市青岛,
不仅有大海,还有樱花,
中山公园种植了许多名叫染井吉野的日本樱花。
主干道两侧都是樱花树,花盛时期,
走在路中,一阵风过,
漫天下起樱花雨。
白樱胜雪,粉樱如霞,
一整条路,皆是樱花。
淡粉色的单瓣樱花,浅红色的重瓣樱花,
堆满树枝,争芳斗艳,
还有一串串嫩**的迎春花,甚是美丽!
漫步樱花长廊,
仿佛进入了一个粉色的童话世界。
最禅意的樱花 · 西安青龙寺
3月底—4月上旬
樱花飘散,朝开夕凋。
西安青龙寺的樱花,最具禅味,
云峰阁前,有一副对联,
“贝叶须于心底颂,樱花遥共海东妍”。
唐朝时,日本和尚空海在此学佛,
学成回国创立了真言宗。
青龙寺是日本真言宗祖庭,
80年代时日本佛教协会赠送数株,
后又引进千余株樱花树,
植于寺院,每年三月底樱花盛开,
春色满圆,姹紫嫣红,风光异常。
幽幽古刹,几许樱花,
微风吹过,落英缤纷。
佛光塔影净无尘,几点樱花迎早春,
那翩翩散落的花瓣,
给佛门净地增添了不少美好的气息。
立于樱花树下,闭上眼,耳中传来木鱼声,
飘落的花瓣,淡淡的泥土气息,
这一切,让人心不自觉地安静下来。
最热闹的樱花 · 北京玉渊潭
3月中旬—4月中旬
天也醉樱花,云脚乱蹒跚。
北京玉渊潭的樱花,
开得可不早,
但热闹却丝毫不减。
希望4月病毒离去,
我们可以相约去赏樱。
玉渊潭的春天,生机盎然,
杨柳吐新绿,湖面碧波荡漾,
连绵起伏的小山丘,树木葱茏,
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走过湖岸,
浪漫如云的樱花随风而动。
樱花树下,会有一些别样的邂逅。
平时说不出口的话,
在樱花树下,也会在不经意间谈起……
比如,那些缱绻的小心思,
站在树下悄悄告诉某个人吧。
最静谧的樱花 · 大连龙王塘
4月底—5月初
樱花明日落尘埃,
倾尽全力瞬间开。
人间四月芳菲尽,
龙王樱花始盛开。
当各地樱花相继凋零后,
这里的樱花才慢悠悠的开放,
初时花型饱满,颜色丰富,
及至凋落,凭添几分凄美,令人痴迷。
相传,有位老渔翁夜宿龙王塘的樱花树下,
夜深人静,天空月明星稀,
而头顶的樱花,一片片无声地飘落。
初次听这个故事,脑海里莫名浮现出
柳宗元诗里独钓寒江雪的蓑笠翁,
世界一片静谧,为一人独享。
生命中最美丽的海,
一簇簇的歌声,一朵朵的期待。
花开时来,花落时也要来。
因为,有许多故事,
开始动人,结局更可爱。
樱花离开时,
漫天飞舞的花瓣惹人凝神。
在樱花雨下,恍如穿越时空,
你会看到悠悠岁月长河中,
有无数文人墨客用最美的诗词称赞它。
“樱桃花下送君时,一寸春心逐折枝。”
“别来几春未还家,玉窗五见樱桃花。”
“小园新种红樱树,闲绕花行便当游。”
“樱花烂漫几多时?柳绿桃红两未知。”
……
樱花的一生,
极尽灿然,又太过短暂,
但她留给世人的只有美好。
人生也大抵如此,
虽有风雨泥泞,
但阳光、微风、彩虹才是最美的回忆。
别担心,
一切都会过去的。
等风来,等樱开,
等疫去春常在,
再与你相约看大美中国。
红尘女子
词:薛之谦 曲:薛之谦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从来不问我心碎
关上房门别问我在思念谁
公子羡慕你天生富贵 不用管名利是非
谁来擦去红尘女子的眼泪
此时此刻此景有你别无所求
无忧无愁无金无银有你有我
愿两手清风
贵者不懂爱你如磐石不动
爱如磐石已碎 才知今世缘灭 爱里千醉与你最后一夜
推开名利之门 见你荣华富贵 刻下伤痕来世与你相见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从来不问我心碎
关上房门别问我在思念谁
公子羡慕你天生富贵 不用管名利是非
谁来擦去红尘女子的眼泪
谁将今生缘定红线卷入红尘
惹来流言蜚语飘去若隐若懂
心碎几许痛
醉者几许痛
醉者不懂
只怪今生红线已段
爱如磐石已碎 才知今世缘灭 爱里千醉与你最后一夜
推开名利之门 见你荣华富贵 刻下伤痕来世与你相见
Solo(昆剧)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从来不问我心碎
谁懂红尘女子心里的滋味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从来不问我心碎
关上房门悄然流下一滴泪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从来不问我心碎
关上房门别问我在思念谁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从来不问我心碎
谁来擦去红尘女子的眼泪
爱不走
爱是一团火轻易点燃我
要我为你豁出生命二话不说。
爱是一把锁轻易捆住我
你用你的温柔瞬间把我复活。
若有一天风沙遮住视线
什么以看不见
我要做你双眼
爱充满了天空。爱你们在风中。
爱把我带到你的身后永远不走
不论健康病痛
不论富贵贫穷
就算你哪天不再爱我
我也不会就这样走。
爱是一团火轻易点燃我
要我为你豁出生命二话不说。
爱是一把锁轻易捆住我
你用你的温柔瞬间把我复活。
若有一天风沙遮住视线
什么以看不见
我要做你双眼
爱充满了天空。爱你们在风中。
爱把我带到你的身后永远不走
不论健康病痛
不论富贵贫穷
就算你哪天不再爱我
我也不走
爱充满了天空。爱你们在风中。
爱把我带到你的身后永远不走
不论健康病痛
不论富贵贫穷
就算你哪天不再爱我
我也不会就这样走
歌曲:西厢 歌手:后弦
专辑:古·玩 提供:rodick
01西厢
词、曲、编曲:
(Rap: 从西厢过,我十八多,舞文弄墨———)
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
隔壁**还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岁情惆怅
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
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
夏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厢走一遍
邂逅**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
名诗读了几多遍,名画临摹了几多卷
懵懂书生的梦存在西厢正时少年
我又从西厢过
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写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词一首
我再从西厢过,
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常开人难留
谁家种的桃花开了,
花下谁在哼着《离骚》
赶考书生还要趁早
要把功名报
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
隔壁**还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岁情惆怅
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
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
夏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厢走一遍
邂逅**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
名诗读了几多遍,名画临摹了几多卷
懵懂书生的梦存在西厢正时少年
我又从西厢过
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写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词一首
我再从西厢过,
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常开人难留
01西厢
树上的鸟儿
你为何紧皱眉
地上的人儿
为一个情字醉 )
我又从西厢过
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写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词一首
我再从西厢过,
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常开人难留
我又从西厢过
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写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词一首
我再从西厢过,
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常开人难留
昆明湖 - 后弦
词/曲/编/唱:后弦
放春周游忘三千里,昆明送湖见面雨,错当苏堤
轻影瘦湖边投张绿,新撕小翠绸缎衣
将错就错乘春美意,岸离昆明十七句,诗兴拥挤
云茶素眉等水来请,两毫春意透湖心
别了低不语,平仄心牢记
春来怒放春归爱不提
湖拥山水厅,心却住昆明
化装茶马送你离去
昆明转身湖水换成泪
我欲把心寄给春,再暖一回
去年藏的柳絮己珍贵
趁思念不备把冰融成泪
RAP:
误把昆明爱,爱比不爱更失败
败给矜持后现代,代我对爱说声Bey!
I don’t cry
辗转昆明客暖旁席,斯文同窗普洱语,不知所云
冷暖互探过两三句,寒暄偶尔有人应
缘起丹青久违生趣,挑灯共勉为半题,月也妒忌
针线再问问过桥女,绣花愿落谁家绿
桌对椅叹息,转学令千金
湖边昆明摘下半只梨
春过冬要醒,挪走窗外景
哑雀还想共唱连理
昆明转身湖水换成泪
我欲把心寄给春,再暖一回
去年藏的柳絮己珍贵
趁思念不备把冰融成泪
(半杯茶半杯湖底沙,半句话半首《蝶恋花》
半杯茶半杯湖底沙,半个人伴奏冷笑话)
(昆明湖的眼泪,半年前蒸起跟着云飞,南追
慢慢打下雨水,还给了彩云下的茶杯)
第一卷 青楼篇 第32章 勾引
宇公子见我呆住,轻笑道:“怎么了?”
“公子这是……?”我望着他清朗的目光,心绪如麻,是他么?我命定的人?那个肯为我绾发的人?这个人这般轻易,就触碰到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一时竟觉得他慵懒的笑容是那般讨喜,那样得我心,我定定地望着他俊朗的脸,不由痴了。
“刚刚刻的小玩艺儿,别在你发上正好。”他淡淡地道,搂了搂我耳侧的发,我的脸顿时有些发烫。原来,这簪子就是他刚才全神贯注刻的东西,我想到他雕刻时那认真专注的表情,心底竟然有一丝丝甜蜜的感觉,慢慢地涌出来,将我包得严严实实。
那一刻我几乎忘了一切,忘了楚殇,忘了我与他之间那些仇恨,忘了我身处在险境,忘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便一直小心谨慎地求生存……,这一切的苦难与时刻的甜蜜比起来,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原来原来,一直潜伏在我心间的,一直是那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只要能开开心心地活在世上,遇到个心爱的人,为我绾发,与他平平安安厮守一生。
都说女人的心是海底针,难以捉摸,其实只说对了一半,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的满腹心思都围着她爱的男人打转,一言一行,都浅显易懂。我爱上他了吗?爱情怎么会来得这般轻易?可是,为何我此刻满心欢喜,对这个拥我入怀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此刻都那样顺眼慰贴,让我有说不出的喜欢。
或许是我太过安静,或许是我的表情过于柔和,或许是我眼神中那种甘心化成水的柔情表达的欢喜太过强烈,或许我眼前这一刻的表现是宇公子从未见过的一面,我这样骄傲的人,一生能表露几回?他望着我的表情若有所思,眼神渐渐深了,俯下头,他的脸缓缓压下来,我以为他要吻我了,可是他却只用鼻子触着我的鼻子,轻轻擦了两下,看了看我,唇角噙着浅笑,又亲昵地擦了擦我的鼻头。
要死了,我哪里经得起这样温柔的挑逗?我呻吟起来,仿佛在邀约他进一步的侵略和占领,他轻笑一声,唇徐徐地压下来,轻轻触了触我的唇,我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他的唇好凉,他感受到我的颤抖,唇稍稍离开,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将唇送到他的唇上,脸情不自禁地烧起来。好喜欢,好喜欢他的唇他的吻,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只觉得一股极致的快感击中我的大脑,让我头发晕,全身酥软,完了完了,从我过去那三十年的经验看,这是我与自己喜欢的人接吻才会出现的极致快感。他的唇热了起来,我吸住他探入我的口中的舌,抵死缠绵,脑中模模糊糊地想,是他吗?真是他吗?他真是我命中的人?我的良人?
如果世界在这一刻毁灭,我也甘愿。如果他现在就要了我,我也甘愿。我闭上眼睛,全身仿佛发着低烧,他的唇,我好喜欢,他的吻,我好喜欢,他的怀抱,我好喜欢……。瞬时情动,手探入他的衣襟,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我哆嗦着摸索他衣襟的布扣,找到一个,正要解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顺从地任他抓住,男人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占主动,那我就迎合一下他的大男人主义好了。他吻得我快透不过气,才一下子蓦然松开我,趁我缓气儿的时候,放开我的手,勾起我的下颌轻笑道:“你这丫头,哪里来的这样大的胆子,光天化日地也敢勾引爷……”
“公子不喜欢么?”我毫不掩饰自己欢喜的眼神,大胆地凝视他,我是那样喜欢你,喜欢你,所以,我不以为和自己喜欢的人欢爱有什么值得羞耻。
“喜欢,你这丫头,就今日这一刻最得我喜欢……”他的声音暗哑起来,我微微一笑,是呵,因为就是这一刻,我才最真实,你或许只是不经意地触中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却让我完完全全呈现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情感,真够亏的,我叹了一声,可是,却不悔。
“公子喜欢,不就行了……”我贼笑着扑倒他,美男仰卧,唉,帅呀……,在他身上蹭了个舒服的位置,手又不老实地去扒他的衣服,他好笑地再次抓住我的那只手,眼中含着欲火,语气暖昧地轻笑:“丫头,你想玩火么?”
“公子不想么?”我笑起来,另一只手滑到他身下,握住那已经如怒龙般的昂扬,得意地笑道:“公子这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呢,看来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
他全身一颤,翻身压住我,难耐地喘了口气,咬牙恨道:“小妖精……”
“爷……”我哼了哼,媚声引诱他,手上使了把劲儿,这些个男人,明明心里想要得不得了,面上还要装一装正人君子,矫情!他呻吟出声,我满意地一笑,手再动了动,他倒抽一口气,伸手抓住我在他身下捣乱的小手,咬牙切齿地道:“别动!要不是不想表演给人看,我保证不用你勾引也会要你!”
什么意思?我眨了眨眼睛,见他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心中一软,正待松手,却见他翻身跃起,袖中一道白芒向着数丈外茂密的荷塘射去,瞬间将荷塘的荷叶削去一大片,那白芒忽悠忽悠地飞回来,却是一把白色的纸扇,只听到荷塘间一阵稀稀疏疏的乱响,伴着“卟嗵”一声落水声和一个女子“哎呀”一声尖叫,一个粉红的身影落入水中。
我赶紧站起来,与宇公子一齐跑到池边,那个粉红色的身影狼狈地在水里扑腾,我定睛一看,“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原来落水的,正是寂惊云大将军的小侄女,刚刚在路上找我麻烦的小野猫。
“宇……,宇叔叔……”小野猫在水里扑腾了两下,一身全湿透了,“快拉平安上来,平安不会游水。”
“平安,我不是告诉过你,这里不让人进来么?”宇公子抱着双膝,淡淡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道,仿佛一点儿也不着急。
“我……,我错了……”寂平安在水里乱扑,又急又慌,“宇叔叔快救我……”
宇公子笑了笑,仍是没有下去救她的意思,似乎想好生惩诫一下这个没规矩的小丫头,难道说,他早就发现平安躲在荷塘里了,这荷塘上的曲曲折折的长桥,是隐在这满塘的荷叶间的,若是蹲在桥上,身子便会被高大的荷叶遮住,根本不容易被人发现有人藏身此处,这宇公子,想必武功不弱,否则怎么会离了这么远,也叫他发现了寂平安躲在荷叶丛里。
我想到刚刚自己与宇公子调情那一幕,定叫这寂平安偷看了去,心里也有些气恼,但看她可怜兮兮地在水里扑腾半天,呛了几大口水,心也软了,忍不住给她求情:“公子,入秋了,池子里水凉,寂**要是冻出病来,也不好给寂将军交待,您就饶了她这一回,拉她起来吧。”
正说话间,却见那寂平安沉入池底去,又惊又慌:“公子,她沉下去了,你快救她……”
宇公子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道:“寂平安若是这么轻易便丧了命,便也不是让人头疼的小魔星了。”
话是这么说,他仍是凌空跃起,足尖在削掉叶子的荷叶茎上轻轻一踮,便如流星一般射出,在空中弯腰一探,手臂伸入水中,“哗啦”一声,便把一身淤泥的寂平安从水里捞上来,几个闪纵之间,便飞回岸边,将寂平安放到草地上,他全身上下除了右手的袖子,其他什么地方都干干静静的,没沾到一点儿泥和水。
我瞠目结舌,看来他的武功不是不弱,是非常不弱。那寂平安躺在地上,面青唇白,双目紧闭,宇公子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严厉:“平安,还要作戏么?那池塘里的水还不够你深,站直了就能露出头,哪里淹得死人?”
寂平安充耳不闻,身子一动不动,宇公子见她全无反应,蹲下身,伸手往她鼻间一探,脸色一变,抓住她的肩膀摇了摇:“平安,别玩了,快睁开眼睛。”
难道寂平安不是假装的,是真的溺水了?我见宇公子脸色骤变,知道寂平安情况不妙,赶紧拉开宇公子,道:“公子,让我来试试。”如果真如平安所说,她确实不会游泳,落入水中肯定会慌得不知所措,哪里还有空想这池子到底有多深,站直了就不会溺水,这宇公子,还当人人都和他一样处变不惊不成?
我探了探寂平安的鼻息,已经停止呼吸了,赶紧动作麻利地清理掉她口中和鼻腔内的水和污泥,解开她的衣扣和领口,以保持她呼吸道畅通。托起她的下颌,捏住她的鼻孔,深吸一口气后,再往她嘴里缓缓吹气。宇公子见我嘴对嘴地为寂平安贯气,不知道我究竟想干嘛,忍不住出声道:“你在做什么?”
“人工呼吸,你别闹,一边呆着去。”我不理她,继续我的动作,幸好以前的单位请人教过我们一堂溺水自救课,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待寂平安胸廓稍有抬起时,我放松她的鼻孔,一手压其胸部,以助她呼气,并反复有节奏地继续为她贯气,直到她骤地呛了一下,口中吐出一股污水,我才松了口气,将她扶起来坐着,轻声道:“感觉怎么样?”
寂平安圆圆的眼珠转了一下,看到宇公子,“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抗议:“宇叔叔坏……,呜呜……,看人家落水也不管人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宇公子尴尬地站着,脸上一阵红了一阵白,我白了他一眼,道:“站着干什么,快把衣服脱下来。”
“什么?”他仿佛没听明白,“你叫我脱衣服?”
“寂**的湿衣服要马上脱掉,你不脱给她穿,难道要我脱?”我扬了扬眉,继续使唤他,“转过身去,我帮寂**脱衣服,你别看!”
他脸抽了抽,想说什么,终究还是转过身去,开始脱外袍,我偷笑了一下,以为可以看到美男裸身,结果他外袍里还着了内衣,偷窥计划落空,气得我冒烟,他脱了袍子扔给我,没转过身,我无奈地接了袍子,三两下给寂平安脱得精光,用宇公子的袍子把她裹了起来。然后对背对着我的男人道:“好了,公子,得快送寂**回房,用热水泡泡,还得请大夫过来看一看。”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包含了探究,我避开他的目光,扶起寂平安,看他仍站在那里,怔怔地望着我,不禁皱了皱眉,嗔道:“傻站着干嘛,还不抱寂**回去,她现在身子可给冻麻了,根本没法走路。”
“我不要他抱!”寂大**也是个骄横的性子,正在气头上,听我这样一说,气冲冲地道。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寂**不让他抱,难道想自己走回去?”
“走回去就走回去。”她大**脾气来了,一把推开我,自己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宇公子上前扶住她,一把将她抱起来,也不理她大叫大嚷,就往园子外走。我的抿嘴儿一笑,唉,这一大一小两个家伙,可都是别扭人儿呢。
——2006、9、13
第二卷 沧都篇 第113章 花嫁
好静!这样安静!像是母亲温暖的子宫,黑暗中隐隐有滴水的声音,我闭着眼睛,感觉身体一层层地向黑暗深处沉坠。沉睡吧,我的意识,我的情感,不要醒,能一直这么平缓舒适地安睡下去,多不容易。似乎有人在说话,似乎有人在哭,但那些声音都撞不进这黑暗的内壁。我微笑,这真是一个美妙的地方,没有算计,没有爱恨,没有喜怒哀怨,只有温暖、平静、舒缓和安全。
一丝若有似无的笛音从远处传来,它的气息和这团迷雾如此接近,无声无息地与它融为一体,平静地穿越过厚实的迷雾,在我的耳边盘旋,渐渐将我包裹起来,不要吵,我要睡觉呢?我不耐烦地拂了拂,它固执地钻进我的耳朵,撩拔我的耳膜,弄得耳朵痒痒的,我轻笑:“讨厌哪……”
那声音顽皮地在我的身体游走,像一只捣蛋的小手,扰得我不能安静,我叹了口气,气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道明亮的光线,我困惑地眨了眨眼,听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你醒了。”
转过脸,看到云峥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只短短的玉笛。我无声地笑了笑,幽幽一叹:“云峥,你这是何苦!”何苦把我唤醒?让我就这样安睡不好么?我真的好累呵!
“睡了七天了,若再不醒,你家小红姑娘就要杀人了。”云峥脸上带着一丝欣喜,搁下笛子,扶我坐起来。
怔了怔,抬眼看到小红伏睡在床尾,我笑了笑:“这孩子吓坏了吧?”
“也累坏了,守了你这么多天,没好好休息过。”云峥道。我掀开被子下床,身子有些乏力,云峥赶紧扶住我,我轻笑:“我没事,帮我把小红抱到床上去,让她好好睡一会儿。”
替小红脱掉鞋,盖好被子,我看向云峥:“我想去园子里走走。”
“我陪你。”云峥牵起我的手,目光温和。
“你这篱芳别院,真是美得如诗如画。”坐到上次与云峥邂逅的小木亭里,捧着云峥为我沏的香茶,淡淡地笑道:“对了,回暖怎么样了?”
“她那件事要办不是这么快的。如今暂时住在我这里,还好。这几天天天都过来看你,很是担心。”云峥笑道。我有些歉然:“真是过意不去。”
“有朋友为你担心,是好事。”他温柔地笑,“像你这样的女子,值得人花性命去结交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是么?我倒看淡了,什么爱情,什么友情,点到即止就好了,太深了,我实在负荷不起。返回厢房,见小红正急急忙忙地跑出来,看到我,扑进我怀里“哇”地一声哭起来:“姑娘,原来你在这里,我还怕你不在了……”
“傻丫头。”我抱住她,轻声哄道,“我怎么舍得丢下我们家小红。”
“姑娘一直不醒,我怕极了……”小红在我怀里呜咽,“大夫说姑娘有可能会一直都醒不过来,我……”
“傻瓜,这不是醒了么?”我笑着抹去她脸上的泪,“好了别哭了,让云公子看笑话呢。”
小红抽泣着擦了擦眼睛,我拉着她进屋:“去收拾一下东西,打扰云公子这么多天,我们也该回去了。”
“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云峥温和地道,“你身子还没好,不用那么急着走。”
“可我怕家里担心……”我刚刚开口,便被小红打断:“福爷爷不知道姑娘晕过去的事儿,只道姑娘在云公子这里作客,才不担心,姑娘就住在这里,让那没心没肺的死书呆不好过……”
我颤了颤,苏醒之后我一直回避着这个名字,此际突然听小红提到,仍觉得心一阵抽痛。我怔怔地道:“他的伤好了没有?”
“姑娘管他去死!”小红气愤地道,“他都把你气得咳血了,你管他做什么?他知道姑娘昏迷不醒,也不肯来看你……”
“小红,你别这样说他。”我幽幽一叹,“我跟他的事,你不会明白的。”
“我是不明白,我只知道姑娘这次要被他气死了。”小红眼圈儿一红,“若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要那死呆子赔命!”
“傻瓜……”我摸着她的头,轻轻笑了笑,“快去洗洗脸,都花了。”
小红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出去了。云峥笑道:“你这丫鬟倒也一心向着你。”
“我拿她当妹妹。”我淡淡地道,云峥听出我的语意,笑了笑,“你刚刚才醒来,好生再歇歇,我晚点儿再来看你。”
“好。”送走云峥,我坐到软榻上发呆,回想起安远兮那天那些话,心中仍是隐隐的疼痛,书呆子,我不信你说那些话是真的,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可是,你的话说得那么绝,你要逼死我么?
小红进来几次,也没打扰我,只是叹气,后来见我一直呆呆坐着,终于忍不住道:“姑娘,你呆坐了一下午了,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嗯?”我茫然地看着她,见她满脸忧色,挂上笑容,“不用了,什么时辰了?”
“刚刚到酉时。”小红道。原来已经六点钟了。我望着窗外渐渐暗沉的天色,见天边挂起一抹暗红的彩霞。只听着小红接着道:“姑娘不想出去,要不要弹琴?”
“呃?”我转过头,见小红从柜子里取出一样东西,正是我那把琴套包着的吉他,讶道,“这玩艺儿怎么在这儿?”
“之前姑娘昏迷着,大夫说可以试着跟你说话,或者在你耳边弄些你熟悉和喜欢的声音,我就把这乐器拿来了,不过我们可不会拔弄,也没用上。”小红见我脸上挂起笑容,笑着将琴递过来。
我接过来,调了调音,拔响琴弦。一摸到它,所有的情绪都不受控制了,思绪在昏迷前那些痛楚中打转,弹了一段前奏,启唇轻哼,忆起书呆子那冷漠的眼神,眼泪终于忍不住滑下来。
我想过我们的未来,以为不会太坏。
没想过我付出的爱,也只是尘埃。
又回到寂寞的舞台,空荡荡的存在。
我听着灵魂的独白,渴望而苍白。
再一次想像着未来,不再有梦的色彩。
我知道谁都不能怪,谁都是无奈。
这是个疯狂的时代,一切都那么快。
也许我不属于现在,却还要等待。
我想要回到纯真的年代,再没有折磨和伤害,
用真实而无邪的爱,每天等着你回来。
我想要回到纯真的年代,再没有折磨和伤害。
用真实而无邪的爱,每天等着你回来。
安远兮,我们回不去了,是不是?属于我们的那些温暖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是不是?泪滴到琴弦上,被琴弦弹得支离破碎。拔弦的手被人温柔地按住,抬起泪眼,看到云峥朦胧的脸:“不要弹了。”
我温顺地搁下吉他,望着他微笑。他云淡风清的脸上难得现出一丝忧虑:“有什么误会,跟他说清楚不好么?”
“你不明白,云峥,问题不在这里。”我凄凉地笑了,“我了解他,他是那种宁肯自己受苦也不会让我难过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
“既是有隐情的,那说开了不就好了?”云峥浅浅地笑:“这世上有什么事,是无法解决的?”
“你还是没有明白呵,云峥。”我幽幽一叹,摇摇头,“他宁肯舍我也要这样做,必然已是下定决心。他若肯选择我,即使前路艰险,我也会陪着他一起走,可是他若放弃我,我也不会逼他,强迫他,只要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说得好听一点,这叫尊重他的选择,说得不好听,也许只是我爱得不够,终归,我仍是个凉薄的人呵。
云峥静静地望着我,表情若有所思。
安远兮在伤好后来找我辞去了绣庄的工作。他伤后未见憔悴,脸上反而添了几分英气,我望着他俊朗的面容,心如刀割:“你想好了么?”我问的是,你真的下定决心放弃我了?
“想好了。”他静静地看着我,只一眼,我就知道他是真的想好了。
“好。”破裂已经彻底完成。他转身离开,步履从容而决绝,他的衣袂在风中翻飞,带着我仿佛从来未曾认识过的卓然风姿。我望着他的背影,轻轻笑起来,彼时与他相识相交的情形不停地脑中涌闪。
“我打你个小人头,你让脑袋成猪头……”
“你这种没挣过一个铜板,不事生产的大米虫,知不知道什么叫‘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好你个安远兮,我平日也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我,我死了算了……”
“安远兮,你喝过的水囊再给我喝,你知道在我家乡这叫什么吗……”
“安总管,我是你的老板,不是你的老婆……”
“安总管,你那日不是说,我这样的女子,没有人敢娶么?其实我自己也是知道的……”
“笨蛋!你中计了!你马上给我走……”
“安远兮,我欠你一条命,下辈子还给你……”
“安远兮,我要穿衣服,你不准偷看哈……”
“那你告诉他们我叫什么?不会是阿花吧……”
“安远兮,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会不会很快就忘了她……”
“安远兮,我最近夜观星象,发觉你红鸾星动哦……”
“安远兮,你喜不喜欢我……”
……
他英挺的背影在我眼中氤氲散开,我的思恋,我的期待,也一并散落着。书呆子,你不会知道,跟你在一起时,我的整个人都是鲜活的,只可惜,我所认为的幸福,终究是场可望而不可及的梦。别了,我的书呆子。
我在篱芳别院住到月末,心情渐渐前所未有的平静。离开前,云峥突然开口向我求婚,一切都那么自然,我甚至没有吃惊,只是淡淡地笑:“云峥,你值得娶更好的姑娘,你清楚我的历史。”不是我看不起自己,但云峥,在我眼里,是个纯粹得让人不忍亵渎的人。
“我看重的是你,不是你的身体。”云峥握住我的手,温和地笑,“也不是你的过去。”
我望着他温暖的眼睛,不是不感动的,尽管我知道这个男人对我一贯包容,却不知道他能包容到这个地步:“我担不起云家这么重的担子。”
他唇角噙起温柔的笑容,淡定地道:“我想你做你自己,不是云家的当家主母,不是云峥的妻子,那些只是虚名。你可以爱你所爱的人,做你愿做的事,我只希望你自由、快乐,我喜欢你的聪慧、坚强、勇敢,也喜欢你的自私、凉薄、真实,我不会以‘爱’的名义限制你,以云家的责任禁锢你,我不要你改变你的本质,你就是你。”
泪从眼角滑落出来,云峥,云峥,我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云峥静静地握着我的手,柔声道:“让我陪你走以后的日子,好不好?”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笑靥如花:“好!”
也许我一直苦苦寻找的幸福,已经找到了。有谁知道幸福到底是以哪种形式存在呢?也许安远兮的守护,他给我的呵护,是幸福;又怎能说云峥的包容,他对我的纵容,不是一种幸福?
我在这个初夏,嫁给云峥,成为他的妻子。那一天,夜很宁静,月很洁白,风很自由。
——2006、12、12
首先得说的是,所谓佳人,乃是一个活物。汉朝皇帝不解风情,以为看个画图便能辨出佳人,才使毛延寿等辈有机可乘,放出昭君便宜了单于。如今敷妆鲜活霓裳羽衣外加PS打光的美少女们,论样貌怕比祖贤青霞阿姨等的旧照好看得多。然而回头一看《青蛇》,一看《笑傲》,那两位熟女只一举杯浅笑,立刻就把诸位宇宙无敌超桃花美少女给压下去了。关于这个,古龙有一段写得极确:“只见她眉目如画,娇靥如玉,玲珑的嘴唇,虽嫌太大了,广阔的额角,虽嫌太高了些,但那双如秋月,如明星的眼珠,却足以补救这一切。 她也许不如铁心兰的明艳,也许不如慕容九的清丽,也许不如小仙女的妩媚……她也许并不能算很美。但她那绝代的风华,却令人自惭形秽,不敢平视……只见一个身披霓裳羽衣的仙子,在满天夕阳中,飘飘而来,一只红顶雪羽的白鹤昂然走在她前面,一只驯鹿,依依跟在她身后,温柔的暮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伸出手来轻轻一挽……就是这么样轻轻一挽,已是令天下的男人都为之窒息,只是这么样─幅图画,已非任何人描叙得出。 她生得也许并不十分美,但那绝代的风华,却无可比拟。”所谓风情,便是举手投足歌笑颦叹之间的风致了。若徒然对着容貌发呆,就落了个“痴”字。佳人者或衣袂飘举于白露蒹葭之间,或丰肌玉骨于苏衣重幕之后,或青衣窄袖于酒炉之前。容貌只占其中一小部分,而其浑然天成的味道,才是权衡“佳人”的标准。先谈《天龙八部》。一开场左辛斗法,钟灵横空出世。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姑娘,“笑靥如花”,估计身形尚未长成。举手投足间都是小女孩风格。放貂,请吃瓜子,扯谎撒娇,只见可爱而已。被神农帮捉了,段公子伸手去握她脚踝时,心中一动。可见钟姑娘身段未见如何,但脚踝是极好的。说起来还是纯情小女孩角色罢了。到后来几次出场,都脱不了女孩本色。几年后少林寺一见,也没法让段誉分心。估计成长有待时日。适合少年男子邂逅之后,一起拉拉手逛逛路看看**的那种小姑娘。钟灵的妈妈“容色清秀”,说话也算温柔。到了后文,虽然心猿意马,还是对段王爷一脸庄容,不许这登徒子乱亲。结果偶尔对灯开怀,泄了心事,被段王爷地道里听个正着。被段王爷一抱一亲,立刻乱了方寸。“我随你做小贼去,做强盗去,便做一天,也是好的。”容貌虽不惊天动地,但这种温婉执拗、用情极专的性格,其实很是引人。只可惜这样的佳人常不如冰山美人或者辣姑娘显眼,所以往往被错过。生活中常见这类温柔巧妻伴拙夫眠。阿弥陀佛。木婉清姑娘是《天》书中极品。敢穿黑衣的女子,身段都差不了。木姑娘“身形苗条”,而且“语声清脆动听”“眼亮如点漆”,未解面纱,已是迷人。骑黑马,种玫瑰,满身异香。冷若冰霜,泼若男子,属于性格魅力。等到了危急时刻,段誉一解她衣服,肩背一露,“肌肤晶莹如玉,皓白如雪”,窈窕身段配冰肌玉肤,已经接近完美。偏段公子眼福好,看到“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的一张脸。“新月清晕,花树堆雪”,这八个字可谓繁华。金庸以这种等级的字眼来正面形容女子的,印象里近乎绝迹。而段公子一看,心头乱震“她实是个绝色美女啊”。段公子自己的妈妈乃是观音级别的美女,又长居王府,以他老爸之好色善品,府中侍女容貌绝对都是极品的。能让他心头乱震的美女,绝对够技术含量。木姑娘展完容貌,性格大变。从泼辣冰冷,变得温柔凄婉。性格一对比,立见天真烂漫。而其美貌连岳老三这等大浑人见了,都道:“你把面幕盖上的好,不然让我多瞧几眼,大大不妙。”云中鹤更是直接,直接就扑上来抓。云中鹤色中饿鬼,阅女多矣,能让他冒着和岳老三互掐的危险而劫夺的女子,其美可知。甚至连叶二娘都“看她眼睛好看,且挖出来”的产生了嫉妒心理。叶二娘除了脸有抓痕,容貌也算得美了——玄慈方丈点头称然——居然也会对一个少女心怀嫉妒,木姑娘之美可知。稍后还有补充:入大理城,段王爷见木姑娘,喝彩“誉儿眼光好”。又“原来是个野丫头”。木姑娘经段王爷和云四爷两位大色狼钦点,已经够等级了。而其自然纯真性格不减,又是个痴心女子。被段老大施了春药后,绕房间追着段公子要成就好事,在《天》书里如是性感的场面也惟有梦姑可比。后文又两次出场,一次是在小镜湖对上萧峰,一次是在西夏国对上段誉。依然是一副酷状,而且美貌与异香不变。这等一个集清纯、绝色、窈窕、性感、泼辣、冷酷和痴心于一体的复杂女子,想着都不该配上段誉。只能为之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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