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和伊朗签了25年的战略协议。我们中国人其实有必要多了解一点伊朗。了解一点伊朗人对中国的看法。敢说在这方面,我们中国人所知甚少。包括很多国际问题专家,恐怕知道的也不比我们普通人多多少。当然肯定有特别专门的专家,那个知道多了。
第一段视频是讲伊朗跟中国的2000多年的交往 历史 。这段是从伊斯法罕的伊玛目广场开始的。伊斯法罕是原来波斯的首都,萨法维王朝的首都。这个地方也是古代中国,欧洲和中东的商人汇聚的中心。到了伊斯法罕这个地方。从中国来商人就不往前走了,就把货卖给欧洲商人和中东商人。这个地方还是相当美丽的。所以,这个媒体人就讲,当中国商人经过几个月穿越炎热的大沙漠到了这个地方。看见这么美的这么一个地方,那种心情觉得应该说是到了天堂时的感觉。
他这里有个伊玛目广场,这算世界上非常大的广场。这广场的面积跟哪差不多?跟莫斯科的红场差不多。当然比中国的天门广场要小很多了。正式谈伊中两国的关系,就是从这个广场开始的,他当时请了一个向导,是位女士,是伊朗阿扎德大学的讲师。
也就说在400年以前,中国的工匠是参加了建设这个伊玛目广场的工作的。当然了,中国跟伊朗的交往 历史 远远不止这一点。这位讲师说中国和伊朗最早的交往应该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00年,距现在就2000多年了。
然后这位讲师又带他去看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里面有来自中国的画。她说来自中国的画,但是我看这个画吧。就从画风来说,不像中国人画的,但上面有中国人。
除了这段之外,这个媒体人还讲了伊朗姑娘学中国武术。
另外,就是学中文,很多伊朗人学中文。而且,由于中伊的这个经贸关系越来越密切。伊朗对于会中文的人才的这个需求,非常的大。根本是供不应求,所以不少伊朗年轻人说,愿意学中文,因为能挣很多钱。你会发觉这些伊朗人说中文字正腔圆,跟咱们说中文没什么差别,就那脸不一样。
总而言之,伊朗,还是个很有经济活力的国家。这点跟大家想象可能也不太一样。咱大家想着伊朗被美国这么严密的封锁。应该是民生非常凋敝的。你从这片子里看到还真不是。
那么,伊朗的经济有活力,其实跟中国是有很大关系的。中国人在那生意真没少做。实际上是相当大的。比如华为手机,很多伊朗人喜欢买,据当地的销售人员说,卖的最好的是华为手机,其次是苹果手机。
其实,伊朗比我们很多中国人所想象的要好。包括伊朗的 历史 文化比我们中国人想象的更宏大。其实我们中国人还是挺自我中心的。当然了,中国也有逆向种族主义。但是中国这个逆向种族主义主要是跪倒在欧洲,跪倒在欧洲文明面前的。我们的国人往往容易把伊朗,中东国家想得比较低。现在看真不是这样。
包括就是伊斯法罕,就这媒体人他就讲,伊斯法罕这个水平是超过伦敦,也超过巴黎的,可以跟伊斯坦布尔,君士坦丁堡相媲美。也包括伊中关系。我们中国人想象的伊中关系,包括网上流传的那些,恐怕也不如实际上那么好。实际上要比这个中国流传的要好。这里主要原因在哪?就我们中国有些人,把国内的一些矛盾。投射到了中东国家身上,不仅对伊朗,也包括对中东其他国家。
中东国家无论是伊朗还是沙特,这俩不是一派的,大家都知道,一个什叶一逊尼。他们都表示了支持中国处理中国的国内问题。在这种重要的国际关系,国际格局面前。我觉得我们中国有些人是比较狭隘的。我再重复下,他们的那些说法和做法不符合中国的国家利益。
文/王小东
伊朗第四站,我在亚兹德
我拜访小任的时候,是一个粉丝私信我推荐了她,这个粉丝曾经在伊朗旅行,刚好认识了小任这个在亚兹德开客栈的老板娘。
我刚好当时没有现金了,于是想顺便到小任那里换一些伊朗的货币。
机缘巧合,我在下午见到了小任,打个招呼后我跟小任说我现在要趁着白天天亮,先赶往亚兹德的博物馆,晚上再回到你们的中餐馆找小任。
小任说,刚好她老公的妹妹也会中文,所以她们俩可以一起来交流。
1,外贸英语系毕业,从事外贸工作
小任80年代出生于浙江海宁的一户家庭,海宁是浙江的一个县级市,在杭州旁边,这里生产纺织品、皮革制品,窗帘等外贸型的产业,几乎镇镇都有一种产业,当地人也靠这些外贸型产业发家致富。
小任大学选择了外贸英语系,为的也是回到家乡能够找到一个稳定对口的工作。
2008年毕业后,她和很多平凡人一样,回到了家乡到了一家外贸公司,做了一名翻译及外贸业务员。
小任说:“我毕业的时候,刚好那一年赶上金融危机,所以我刚去的那个公司,啥单子都没有,每天就发发呆,就下班了,然后这样浪费了第一年锻炼的时间。”
2,遇到不顺,去西藏旅行
2013年是小任人生的转折点,小任在一家外贸公司做了四五年,但是这一年,因为他们公司有一柜的货,西班牙的客户不满意,然后要退货,但是那一箱货卡在海关那里,海关说没问题……
总之,程序上的问题,导致公司巨大的损失,虽然不是小任的直接错误,但是小任因为负责这笔单子,导致她不得不赔偿这笔单子一定比例的损失,小任说:“然后我决定辞职,遇到不顺想散散心,就决定去西藏旅行。”
当时她省都没出过,但是因为这件事,她就要出一次远门。
接着,她乘坐着火车到了西藏,这次旅行大概也就2周,但是小任说:“旅行这件事就是这样的,一旦开始了,你就无法停止。”
2周后小任依依不舍的离开西藏,回到浙江找了另一份外贸公司的工作,但是她旅行的种子已经在心中种下,此后,每一年她都想着去一个国家旅行。
3,来到伊朗初遇丈夫
此后小任开始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旅行之路,每一年她都会选择几个国家去旅行,从尼泊尔、印度,土耳其,直到2015年她来到伊朗,伊朗成为她人生的转折点。
小任说:“当时,因为经费有限,所以选择穷游的方式,当时就睡沙发做背包客,伊朗人非常热情,基本上你发布你要去哪个城市旅行,马上就会有人主动邀请你到他家去。”
“我选择还是比较谨慎的,一般单独的男性我不会去,最好主人是女生。我到亚兹德的时候,我当时发布了找沙发主的贴文,然后就被我老公看到了,我老公下一秒就申请邀请我入住,当时,我看了他是一大家子人一起住的,所以我才放心,然后住在他家里三天,他们一家七八口人都住在一起的,他们家人都非常热情。”
小任说,其实当时他一句英语都不会,他现在的英语都是我教给他的,我们当时交流的方式障碍很大,我们都是用翻译软件,而且2015年的翻译比现在更不准,所以我们当时聊天几乎只能听懂6成,沟通效率非常慢,但是也是勉强沟通着。
4,邂逅伊朗
小任说:“其实当时就住了他家三天,但是在那三天,他和他家人带我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接着我就到了下一个城市设拉子,我们相互加了****保持联系的。”
“当我到了设拉子几天后,然后他告诉我他奶奶突然生病了,当时我见过他奶奶的,于是我瞒着他偷偷的回到了亚兹德,突然给他发了消息,叫他来亚兹德车站接我,他很惊讶,也很惊喜,然后我又在亚兹德呆了几天。”
然后,小任回到了德黑兰的最后一天,当天晚上坐飞机,所以白天准备逛逛德黑兰市区的,这时候,她突然收到一个短信,是他发来的,跟他说,我现在在德黑兰,你在哪里,我在最后一天带你逛逛德黑兰,她当时很感动,接着他们愉快的在德黑兰去了很多标志性的地方,最后把她送到机场。
5,落地伊朗
大概在德黑兰旅行两个月后,他们举行了婚礼。
接着,小任到了亚兹德,开了一家接待中国游客的客栈。
我问小任:“从2015年到了伊朗,到现在2021年,已经6年时间,你在这里有什么不适应吗?”
小任说,基本没有什么不适应,他们的家人都挺好的,他妹妹去学习了中文,现在也算比较流利了。要说不适应,就是戴头巾的方面,他好像很在意街上的人的闲言碎语,他说,如果我不戴好(全套那种),街上那些无所事事的阿富汗难民会说他的balabala,总之他很在乎周围人的看法,他现在基本上也不管我了,因为我坚持我的主张。
接着,我们说到了她在亚兹德开中餐馆遇到的很多经历,特别是疫情给他们造成的冲击。
伊朗总统莱希表示,行为加强中国,俄罗斯和伊朗之间的合作,其次,能够将弥补美国实施的严厉制裁。
他敦促所有被美国制裁的国家团结起来。伊朗最近加入了OCS。中国、俄罗斯和伊朗可以在OCS框架内全面开展各种合作。与欧亚三大主要国家一样,合作领域仍然非常广泛。凭借大数据和高速铁路的国际竞争优势,俄罗斯和伊朗可以利用中国的先进技术和产品发展自己的经济。
许多人都有强大的力量,团结就是力量,今天霸权主义盛行,这次会议非常重要。撒马尔罕OCS峰会不仅将吸引伊朗加入OCS,还将启动白俄罗斯加入OCS的进程,让包括阿塞拜疆、亚美尼亚、柬埔寨和尼泊尔在内的4个国家作为观察员国,巴林和马尔代夫作为6个国家的对话伙伴,以及沙特阿拉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叙利亚和卡塔尔也希望加入OCS。
目前,欧亚大陆架只有8个成员国,总面积占欧亚大陆的60%以上,人口占世界的50%,GDP占世界的20%。伊朗加入后,上合组织拥有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接近世界的一半。美国和欧洲对俄罗斯的石油和天然气价格上限将成为一个笑话,由于中国经济规模大,在世界上排名第二。尽管中国正在大力发展新能源,新能源的比例也在不断增加,但中国仍然急需石油、天然气和煤炭。
伊朗是一个能源大国。伊朗和解新闻报道,伊朗的石油和天然气储量达到3400亿桶,居世界第一,美国对伊朗实施的长期制裁导致伊朗成为一个石油丰富的国家,拥有大量石油和天然气,但无法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1、中国和伊朗不接壤,伊朗最东部的呼罗珊边境离中国最西部的塔什库尔干县的达坂约1230公里。
2、伊朗是亚洲主要经济体之一,经济实力较强。伊朗经济以石油开采业为主,为世界石油天然气大国,地处世界石油天然气最丰富的中东地区,石油出口是经济命脉,石油生产能力和石油出口量分别位于世界第四位和第二位,是石油输出国组织成员。伊朗的石油化工、钢铁、汽车制造业发达,还有电子工业、核工业、计算机软硬件业。
伊朗的胡泽斯坦省(Khuzistan)位于伊朗的西南边,其南部濒临波斯湾而其西北部则紧靠伊拉克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著名的曾经萌发出人类许多古老的文明,如苏美尔、埃兰、巴比伦和亚述文明的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流经的中下游流域,也叫两河流域,其出海口也有一半在胡泽斯坦这块神奇的土地上。
在伊朗期间,我一共去过伊朗胡泽斯坦省两次。第一次是1990年夏,两伊战争刚结束不久,也是我到德黑兰没多久。那时我公司与首都钢铁公司组成联合体(consortium)与伊朗工业部洽谈了一个钢铁厂连铸车间技术改造项目,而这个钢厂位于胡泽斯坦省首府阿瓦士(Ahvaz)。那次首钢派了一个由十多人组成的高级别技术代表团到德黑兰,然后又去阿瓦士作现场考察。我这个公司代表就一路陪同,一起去阿瓦士了。那次是乘飞机去的。
阿瓦士濒临波斯湾,位于两河流域,即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出海口附近,原本就很热,又是夏天,一下飞机,一股潮湿且闷热至极的热气很快就包裹了我,热得让人难以喘气。记得首钢代表团一位负责人悄悄地跟我说:这里这么热,看来报价得高一点,至少包括一点防暑降温费吧?我看着他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哑笑起来。
因濒临波斯湾,天气湿热是胡泽斯坦省避免不了的气候特征。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傍晚外出散步,我居然在所住的酒店外面看到几个身裹长袍的大胡子伊朗人躺在广场花坛的石头台面上睡觉。那时的气温具体多少不知道,但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孔都热得张开了,估计至少也有37-38摄氏度吧。当地人不怕热由此可见一斑。
在去阿瓦士之前我就知道伊朗胡泽斯坦省地处苏美尔文明的新月地带,古文明遗迹多多,所以也曾想如果有时间或机会,就去看看这些古迹,也好发思古之幽情。可惜的是,那次去阿瓦士,因将精力几乎全部放在陪同首钢代表团与伊方洽谈项目技术合作方面,加上首钢那些工程师们对那些古代迹丝毫不感兴趣,考察一结束就急吼吼地飞回了德黑兰,没两天又转机回北京准备技术改造方案去了。我作为该项目的商务代表也只好跟着他们悻悻地离开胡泽斯坦了。但一种遗憾在心中油然生起。
为何我会对那次阿瓦士之行感到遗憾呢?说实话,一是因为位于两河流域入海口的伊朗胡泽斯坦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曾有过非常辉煌灿烂的古文明,并留下了一些难得一见的古迹。很多人不知道,在公元前六世纪居鲁士二世建立的阿契美尼德波斯王朝( 即波斯帝国,最初建都苏萨古城,后文会提到这个地方——作者注 )之前很久,即公元前三千多年前,即距今约5000多年前,伊朗还有一个更为古老的文明——埃兰文明(Elam Civilization),这也是人类继古埃及文明之后最早的灿烂文明之一(也有研究说苏美尔文明早于古埃及文明——作者注),与苏美尔文明齐名,其发祥地就在伊朗胡泽斯坦省境内。对此,我一直憧憬。
苏萨古城鸟瞰
其次,也是更重要的是,我公司在伊朗承接的第一个水利设计项目——卡尔赫河(kerkheh River)零号坝的所在地卡尔赫河谷也在距胡泽斯坦省阿瓦士北边不远处。这个零号坝是伊朗迄今修建的最大水坝,坝高127米,坝长三千多米,黏土心墙土坝。该坝建好后,水库蓄水可达70多亿立方米,发电400MW,还将使伊朗的淡水储量增加30%,可灌溉34万公顷农田。可以说,这个水坝对于两伊战争后亟需重建的伊朗十分重要。
建好后的卡尔赫河零号坝局部图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德黑兰十分缺电,晚上停电是家常便饭。除了买几个可充电电筒或移动式灯具放家里备用外,我们每次去超市还会买回一大包蜡烛,以防晚上停电。不仅如此,因长期缺水,伊朗的小麦产量也直线下滑( 这一点在《伊朗杂记》第二集中有较为详尽的叙述——作者注 ),由此可见这个水坝对于战后的伊朗是何等重要。
我公司中标后实施这个项目的是安徽水利水电勘探设计院和水利部东北水利水电勘探设计院,项目经理则由安徽院院长胡家博先生担任。胡先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水利专家,今年他已有91岁了( 他的60岁生日就是在德黑兰过的,有关胡先生的故事在《我在伊朗下围棋》一书中有较为详尽的叙述——作者注 )。胡先生也是我的中学学长,即合肥一中前身庐州学堂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毕业生,考入清华大学水利系,后留校任教,1957年因为其老师黄万里先生鸣不平而被打成右派,文革后获平反并任清华大学水利系教授。我公司在伊朗承接的所有水利项目无不浸润了胡先生的心血。
伊朗卡尔赫河零号坝设计咨询项目是我国改革开放以后第一个以市场竞标方式在国际上承揽的知识密集型技术咨询项目,在中国对外经济合作和工程承包 历史 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该项目也叫服务贸易型技术输出,即除了向技术输入方转让相关专利技术或专有技术外,技术输出方还派出掌握这些技术知识的专家、学者和工程技术人员赴项目所在国完成这类项目并负责培训当地技术人员。当然,设计时会充分考虑技术受让方需求并尽量采用设计提供方的成套设备。卡尔赫河零号坝设计咨询项目就是如此。
由于在伊朗期间连续签订了好几个水利咨询项目合同且比较熟悉此类技术咨询项目合同的商务条款( 在伊朗签署的所有项目合同均为英语和波斯语两种语言文本——作者注 ),有一段时间,凡有从中国来伊朗访问或考察的各地或各行业经贸代表团,驻伊大使馆经济商务处总是推荐我给他们讲解如何在国外尤其在伊朗投标和承接相关技术咨询项目以及该项目的服务贸易特点及其它注意事项以及有关伊朗的经贸政策等。
卡尔赫河零号坝设计咨询项目的工程师大多在德黑兰工作生活,那时刚到伊朗不久的我总想去这个水坝的设计选址的现场,也就是胡泽斯坦的坝址所在地看看,以增加我对该项目本身的直感了解。而这次我已经来到了胡泽斯坦阿瓦士,距卡尔赫零号坝坝址没多远了,结果却未能实现去现场看看的愿望,怎么能不感到遗憾呢?
好在安拉保佑。一年多后,即1991年冬,机会又一次来临。出于设计需要,我们的项目组得对卡尔赫河零号坝所在地的地质情况作进一步勘探了解,那时又有一批勘探工程师和技术工人及相关挖掘和钻探设备从中国来到了德黑兰,又从德黑兰陆续乘车去或运到了位于阿瓦士不远处的项目现场。
那天胡家博先生跟我说,卡尔赫河零号坝设计勘探项目组工程技术人员和钻探设备都到了阿瓦士,我得去看看,你去不去?我立即说:当然去呀。不过,上次华黎明大使就向我表达了也想去这个水坝现场看看的意愿,请他们夫妇俩一起去如何?胡一口答应。
作者夫妇(左一和右一)与华黎明大使夫妇(左二和左三)、胡家博先生(右二)及谭国保先生(右三)摄于1991年秋德黑兰
华黎明大使是1991年春接替因病回国治疗的王本祚大使赴伊朗上任的。华黎明先生身材高大、风度翩翩,英语和波斯语都很好,退休后曾任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特约研究员,常在中央电视台国际观察栏目上就伊朗和中东问题发表高见。那次我向华大使汇报了项目进展情况并提出拟请他和夫人一起去胡泽斯坦的水坝项目现场上看看。华大使高兴得也是一口答应。
与我第一次乘飞机去胡泽斯坦省阿瓦士不同,那次我们是乘火车去的。当年伊朗的火车比较独特,软卧车厢的地板居然是软的,人走在上面一陷一陷的,好像走在席梦思床上,感觉很不舒服( 也不知现在怎样了——作者注 )。不过那火车的车厢却装饰得既古典又漂亮。我和我太太住的包厢很大,分里间外间,还有厕所和沐浴室,就像**《东方快车》中的豪华包厢一样,典雅而温馨。我留心了一下,隔壁华大使夫妇的车厢也一样。
后我问胡先生为何给我们买这么豪华的包厢?花这个钱干嘛?他说伊朗的火车票很便宜( 票价我已记不清了,但印象中确实不高——作者注 ),加上华大使夫妇也去,当然得买好一点的了。尽管如此,后来胡先生又想办法将这笔费用作为咨询项目必要开支交由伊朗合作方报销了。
那天在德黑兰火车站候车时发生了一件小事,也是一个疑问,总感觉得写一下,因为它搁在我心里已有10多年了。
记得16年前的一天,也是伊朗大选期间,电视上出现了时任伊朗总统的艾哈迈迪·内贾德先生的镜头,当时我就感觉这个人似乎很眼熟。后来又有几次在各种媒体上看到这位伊朗总统的尊容,越看越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他。再仔细想想,如果是这个人,那么或许就是那次在德黑兰火车站候车时相遇过的吧?
在我的记忆中,那天我们在火车站候车时(华大使那时还没有到)曾有几位伊朗年轻人走过来搭腔,说着挺不错的英语,很友好的样子。其中为首的那人个子中等,一脸不长的胡须,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没有打领带,30多岁,大学青年教师的样子。他自我介绍说他们是德黑兰 科技 大学的(Tehr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旁边有人即插话说他是我们的leader(领导)。他在确认我们是中国人后,说了几句称赞中国和伊朗友谊的客气话,然后就很有礼貌地与我握手告别了。
我记不得那个人的姓名了,与他还说了些什么也记不清了,印象中他握手的力度还挺大,充满了热情。不过总感觉那次的见面过程有点仪式感,这也与我在伊朗期间的其它所有邂逅都不大一样。更重要是,交谈时他的随从居然介绍他是leader( 我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国外听到老外这么介绍一个其本国人的——作者注 ),也感觉到他确实有那种leader的味道,所以对此人以及对那次短暂的德黑兰候车室相会印象较深。
后来在电视上看到内贾德先生的形象就觉得其长相与记忆中的那人是有点像,而且他们都在德黑兰 科技 大学待过,但那人是不是内贾德先生我并不能确定。此事前些年我还跟少数朋友说过1-2次,当然是带着猜测的语气。这次撰写此文又想起此事,心想:不管确否,还是写出来好,万一是他呢?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那人是内贾德先生,他也可能早就忘记那次见面了。还有,那人即便是年轻时的内贾德先生,他当了总统后居然公开说出要将以色列这个国家“从地图上抹去”之类的极端民族主义话语,也是很让人失望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伊朗核问题也是在他任上开始严重和激化起来的并在2010年6月伊朗因此而遭到了联合国一致的“史上最严厉制裁”( 那年中国也投下了赞成票——作者注 ),自此,伊朗经济便陷入了困境,而伊朗人民于两伊战争后得以逐步改善的生活也就开始下降并遭受不幸与苦难了。
那时伊朗的火车很慢,从德黑兰到阿瓦士一千公里吧,火车开了约一天一夜。火车是接近中午时发车的,第二天上午才抵达阿瓦士。下车时我忽然惊讶地发现站台上居然整齐地站有一支由十多个穿着革命卫队制服、手里拿着鼓乐的人组成的仪仗队,而且除了我们这一行十来个中国人下了车,其他车厢的门都没有打开。我立即反应过来:原来伊方给华黎明大使准备了一个正式的欢迎仪式。
在随行翻译谭国保先生跟伊方为首的欢迎官员略作沟通交谈后,华大使与他的夫人凌文蕙大姐便领头在伊方仪仗队的鼓乐声中肩并肩,慢慢地跟着仪仗队的执行长走了起来。这位领头的执行长手里拿着一个约1米长的指挥铃,上下挥舞着,也是缓慢地走着正步。我和我太太以及其他中方人员则是两两并排跟在华大使夫妇后面亦步亦趋,大约走了好几分钟才最终走出了车站。那个欢迎仪式在车站广场上又持续了不长一会儿,然后我们便分乘 汽车 离开并最终住进了当地一家最好的旅馆。
我事后了解了一下,一国驻外大使离开首都去驻在国其他地方访问受到仪仗队欢迎的前例几乎没有过。那次华黎明大使访问胡泽斯坦阿瓦士享受到几乎是绝无仅有的国宾待遇,这似乎也从一个侧面表明当年中国和伊朗的关系是如何之好之密切了。
那位随行翻译谭国保先生,是我办事处的波斯语翻译,也是我的助手。他为人勤勉、踏实而能干,波斯语特好,甚至还带有点德黑兰的地方口音( 这是好几位伊朗朋友说的——作者注 )。我在伊朗的三年里从头到尾都得到了谭国保先生的大力襄助,所签署的好几个工程项目合同无一不有他的功劳。我离开伊朗后,谭国保也调走了。10年后听说谭国保先生已是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伊朗分公司总经理时,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也为中海油能慧眼识珠感到高兴( 《我在伊朗下围棋》一书中对谭国保先生有较为详尽的介绍和叙述。感兴趣读者可以去寻找阅读——作者注 )。
那天我们到水坝项目现场去看了。我陪同华大使站在卡尔赫河零号坝所在河谷旁的山坡顶上,看着与伊拉克接壤的西北方向那平缓的、一望无垠却几乎是寸草不生的山峦和谷地,十分惊叹古波斯民族居然能在如此荒芜的地方创造出如此灿烂的古文明。后来我才了解到,其实这些所谓的荒芜都是后人的误判。2000多年前此地的气候并非如此,而是非常的潮湿和温暖,雨水资源丰富,土壤也很肥沃,很适合植物和粮食的生长。不仅如此,在这广袤荒凉的土地下面,安拉,或者说大自然还恩赐了伊朗丰厚无比的油气资源。
1999年,人们在伊朗胡泽斯坦省距离阿瓦士西北80公里处,也就是距卡尔赫河零号坝所在河谷不远的地方,勘探发现了一个当年算是世界上最大的油田——阿扎德甘油田,面积约1400平方公里,原油储量高达420亿桶,即60 亿吨!这个发现一下子引起了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关注和垂涎。日本、韩国以及欧洲很多国家都开始涌入伊朗以寻求更多的石油利益。
一开始,中国局限于自身外汇储量和财力,在伊朗石油开发问题上并没有什么举措,主要还是承接或合作开展各种工程类或制造业项目,如水坝、小型成套设备以及钢铁厂改造什么的,以赚取外汇。到了本世纪初,则开始有了 汽车 和地铁等较大的投资项目,还有就是用外汇大量购买和进口伊朗石油。比如,中国从伊朗进口石油量从最初的日均数万桶逐步增长到2007年的日均进口40万桶石油( 2018年底,中国进口伊朗石油多达50万桶/日——作者注 )。这也使得中国和伊朗的双边贸易额在十多年前达到了创纪录的300亿美元,而且还开始有了非常巨大的投资利益。
然而到了2006年,中国在伊朗石油工业领域的投资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改革开放后经济实力大幅增长的中国开始介入了伊朗的需要投入大量资金的石油市场。那年年底,伊朗国家石油公司和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就开发北帕尔斯天然气田签署了谅解备忘录。
据当时的伊朗《法尔斯新闻社》称,中石油承接的该项目是伊朗最大的天然气开发项目之一,将包括南部天然气田四个区块的开发。协议规定该气田产出的天然气将被转化为液化天然气,并由双方平分。中国海洋石油公司将对该气田开发项目的上下游领域进行投资,投资总额预计超过160亿美元。
北帕尔斯天然气田地处波斯湾,位于南帕尔斯大气田北面85公里,估计天然气储量80万亿立方英尺。值得一说的是,这个合作备忘录是在谭国保先生任职中海油伊朗公司总经理期间谈妥并签署下来的。
后来,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即中石油于2009年初也与伊方签下了开发北阿扎德甘油田的合同;同年8月,双方又签署有关南阿扎德甘油田的合作备忘录。不仅如此,中石油在签下这个大单前两个月,还接手了法国石油公司道达尔(Total)转让的伊朗南帕尔斯气田(这也是当时世界最大的天然气田)的股权。
遗憾的是,此时伊朗已经遭受美国比较严厉的制裁了。1996年美国议会曾通过一个《达马托法》,也叫《伊朗制裁法案》(Iranian Sanctions Act),首次禁止世界上任何企业向伊朗的石油工业进行投资。但那时还不限制购买伊朗石油。后来由于伊朗核问题开始发酵,国际上加强对伊朗制裁的呼声也日益高涨。此时不少日、韩和欧洲国家企业均开始打退堂鼓了。比如阿扎德甘油田开发项目在那之前是给日本的,后来日本迫于伊朗核问题的压力而放弃掉了。法国道达尔转让股权也是如此。
其实,当年中石油与伊方签订的阿扎德甘油田开发合约并不完美,需要开发商即中国企业先行垫付所有的前期开发成本( 约25亿美元,由此可见那时伊朗就已经缺乏外汇了——作者注 ),共得开采185口油井,然后当石油产量达到一定的规模,伊朗方面才会按照合同比例给中石油部分石油分成作为报酬。说实话,这种合同的市场价值并不大,还存有很大的贸易风险,即如果油井出油分成时国际市场油价很低,中方在这个项目上可能会完全没有收益,甚至亏本。此时再考虑到伊朗核问题以及国际制裁的国际政治风险成本,中石油便没有实施下去。后来没多久,伊朗就以中石油违约为借口又将南阿扎德甘油田的开采权从中石油处收了回去。
那些年也就是对外强硬的内贾德总统在任时期。由于坚持进行核武级别的铀浓缩活动,伊朗遭到了国际上一致谴责。第二年,即2010年,联合国安理会还一致投票通过了“ 历史 上最严厉”制裁伊朗的方案并迫使一意孤行、桀骜不驯的伊朗回到谈判桌上来。说起来也是有意思,拥有这么丰富的石油储量资源却非要发展核武器,结果弄得没有钱开发,那时就喜欢折腾的伊朗好像一个抱着金娃娃讨饭吃的人,怎么看都不可思议。
在举世一致压力下,到了2015年,包括我们中国在内的伊核问题6国、欧盟以及联合国与伊朗方面终于达成了伊核协议,这事才告一段落。此时,法国、德国和意大利等欧洲国家又试图重返伊朗油气市场,访问胡泽斯坦阿瓦士的欧洲人又开始络绎不绝、多了起来。
不过好景不长。由于坚持在中东地区伊斯兰革命输出,加上美国中东政策的调整,那份伊核协议签订后仅3年,即2018年,美国居然退出了这个伊核协议并重新祭起了对伊朗制裁的法宝。这个举措不仅给了伊朗当头一棒,也对欧洲国家的企业影响很大。如法国道达尔公司在2015年伊核协议签订后又重新与伊朗方面洽谈了南帕尔斯油气田开发的第11期项目,但在美国退出伊核协议3个月后却又再一次退出了这个让其难舍难分的项目。
不过,安拉似乎总是眷顾伊朗。前年底,即2019年11月,就在美国制裁如火如荼之际,伊朗总统鲁哈尼在电视上宣布,在伊朗西南部的胡泽斯坦省又发现了一个原油储量甚至高达530亿桶、比当年世界最大的阿扎德甘油田更大的油田,并说这是“政府给人民的一个好礼物”。这个油田面积达2400平方公里,而深度仅约为80米。这块大油田的发现确实是个好礼物,可是饱受制裁又没有外汇资金的伊朗又如何将其变现呢?
可是1991年冬的那天,我们站在胡泽斯坦卡尔赫河零号坝附近的山坡上看到的就是一片荒凉。在我们当年最好的想象中,那个地方最多也就是水坝建成蓄水后可能出现的一片蓝色的人工湖。我们哪里知道,仅仅7-8年后这一大片荒凉的下面居然连续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油田,而且还不止一个!胡泽斯坦,你真是一块神奇的土地啊!
胡泽斯坦的神奇并不止这些。那次在阿瓦士,我终于找了一个空闲的时间,托水坝项目组从伊方借了一辆 汽车 ,与小谭轮流开车,带着我太太以及胡家博先生夫妇,到附近可以找到的埃兰文明和古波斯文明遗迹进行了一次短暂的却也是非常难得的寻访。我们的首访就是苏萨古城。
苏萨古城(Susa)在《圣经》中写作“书珊”(Shushan)。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名字。据说已有近6000年 历史 ,比居鲁士二世波斯建国还要早3000多年。它曾作为埃兰文明的重要圣城,富饶而宏大。 历史 之父希罗多德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谁要是占有苏萨的财富,谁就可以和宙斯斗富。”著名的汉谟拉比石柱法典( 颁行于公元前1800年,1901年出土,现存于法国卢浮宫——作者注 )也出土于这里。可是我们去的时候苏萨却是一个破败的小城,可能是因为刚结束的两伊战争的原因吧,人口也只有2-3万人,少得可怜,就像一个大村庄。
作者在苏萨博物馆欣赏元青花瓷器,摄于1991年
因时间问题,我们到这里也仅参观了苏萨博物馆。这个博物馆很简陋,印象中只有几间不大的展览间,但馆藏却很丰富,存有不少埃兰时期的彩陶、青铜器和凿有楔形文字的石板。当年我们参观时还有一个橱窗放满了好多件在中国最罕见也是最昂贵的元青花瓷器。然而,近些年中国人写的去伊朗胡泽斯坦这家博物馆参观的游记里却从未提及这些元青花宝藏。不知道是博物馆知道其珍贵而将它们特意收藏起来了?还是都已经卖给了中国的收藏家们?也不知何故?
距离苏萨古城东南约30公里的乔加·赞比尔金字塔形古建筑群(Tchogha Zanbil)建于公元前1250年,也是属于埃兰时期建筑,大部分严重损毁,现存祭祀殿遗址仅存2层半,高约25米,这意味着这座原本可能为7层的阶梯型金字塔原高至少也有60-70米。其主要建材为泥砖或烧砖结构,砖上还存有大量楔形文字。无论是造型还是材料与古埃及最早的位于塞加拉的砖石金字塔都很相似,只是晚了约1500年。
乔加赞比尔金字塔废墟
乔加·赞比尔金字塔也是是在美索不达米亚以外仅存的几座金字塔形神殿之一。十多年前曾有报道说,考古学家在伊朗著名的乔加·赞比尔神塔内发现了88块刻有楔形文字铭文的砖块。这些砖块均属于古代伊朗埃兰时期(公元前3400年至公元前550年)的文物。也就是说,这些楔形文字古老程度至少与殷墟的甲骨文相当,甚至更为古老。现在也不知这些楔形文字有没有破译?而且,如果破译了,它们又说了些什么呢?
乔加赞比尔废墟墙上古老的楔形文字
写到这里,此文就要结束了,也不知道写到这里自己有没有将伊朗胡泽斯坦这块土地的神奇性叙述出一二?大约5-6年前,谭国保先生曾邀请我们重返德黑兰。我和胡家博先生也都想借那次机会再次回到胡泽斯坦那块神奇的土地上去仔细看看。可惜的是,最终我们因故未能成行。神奇的胡泽斯坦至今仍存留在我的那些近三十年前的回忆之中,让我神往……
汉代班固在其《西都赋》中曾说,摅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可是,无论怀旧还是思古都是需要时间和心情的。像我们当年那样在工作之余匆匆游览,无论如何都是很难有什么深切感触的。
说实话,也就是到了今天,人也老了,而且因为疫情还总是宅在家里,很少或很难再去周游列国了。此际的我才有时间调整好心情写出了这篇回忆录式的系列文章《伊朗杂记》,试图描述一下伊朗胡泽斯坦这块土地的神奇之处,同时试图让自己真正地体会了一把何谓“摅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也。
会。伊朗作为一个茶文化的国家,喜欢喝茶是伊朗人的传统,而中国的红茶在伊朗也是比较受欢迎和重要的饮料,是伊朗饮食文化的一部分,因此,伊朗人会喜欢中国的红茶。伊朗全称伊朗伊斯兰共和国(TheIslamicRepublicofIran),位于亚洲西南部,同土库曼斯坦、阿塞拜疆以及里海相接。
蒙古帝国时期的伊朗之所以刮起中国风,这要原因有以下几点:1、伊朗是亚洲西部地区的织制品发源地。2、伊朗为当时蒙古国向西扩张的必经之地。3、伊朗特产的纳石失深受蒙古帝国贵族的喜爱。
早在公元前六百年,伊朗就出现了有关于制作织制品的记载,而波斯人于三世纪初远赴中国学习了养蚕育丝的技术,并且大肆发展养蚕业,向中亚等地区大量的出口自己产的织制品,由于伊朗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得其丝织品贸易越发发达,甚至还影响了中国的纺织品市场。
急速向西扩大版图的蒙古帝国,伊朗独特的地理位置成为了扩张的一大亮点,在欧洲和亚洲的交流贸易中,蒙古帝国和伊朗之间的贸易尤为突出,随着贸易的发展蒙古帝国与伊朗越发密切,其中国的纺织品和伊朗的纺织品技术相互结合、相互促进,使得纺织品文化晋升到了人类历史的一个小巅峰。
伊朗特产纳石失,由金丝和金缕织制而成,蒙古帝国贵族对此所制作成的衣服十分喜爱。甚至许多贵族死后仍然穿着一身纳石失制作成的衣服。纳石失进入了蒙古帝国的生活里便受到了中国文化的影响,慢慢的也就形成了中国风化的纳石失。
伊朗身处作为两河流域的交汇点,历史文化渊源都极其地悠久,因此其文化的兼容性十分的强大。追其伊朗与中国文化的沟通交流,最早可溯源到西汉。而进一步发展则是唐朝时期,唐朝唐玄宗对西域人话十分喜爱,曾鼓励伊朗与国内的丝织品文化进行交流,所以使伊朗文化吸收到了中国文化的艺术特点,于此产生了浓厚的中国风。
以上便是蒙古帝国时期伊朗盛行中国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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