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图案方面,与晚明社会风气相符,符瑞吉祥的谐音题材甚为风行,这种“图必有意,意必吉祥”的图案,首先是为了祈福,其次才顾及到美。
晚期名工陆子刚所琢玉器反映了此期时作玉、仿古玉及文人用玉的交错发展的形势。玉文化中的城市庶民、文人的成分与影响正在增强,这是城市商品经济繁荣、玉器生产商品化的结果,也是我国玉文化的新变化。
玉带钩、玉带扣、玉带銙皆可纳入古代服饰用品范围,从玉带钩的沿袭和发展来看,主要流行在战国至汉代和宋代以后的两个时期,这与汉代以后带钩被带扣替代,以玉带扣、玉带銙表达身份、等级、权力的风气有关,玉带钩完成了由实用向精神转变的过程。
最早的玉带钩在良渚文化遗址中就有发现,至今不下十几件,这些玉质带钩是用事先修整好的长方形玉块切割钻磨而成,一端为穿绳的孔,另一端是用于勾系的带钩,用法是钩首向里,向外的是一略呈弓弧的长方形而看不见钩首,钩首较长,束带牢实不易脱钩,实用性较强,从其设计的精美程度看,良渚文化时期的玉带钩已经具有了礼器的性质。
带扣在古时的称谓很多,如“师比”、“带鐍”、“钩蹀”等等,中原带钩直呼为带钩,“师比”则应是北方对带扣的称呼,有将带扣称作“銙”的,这和将带扣与带钩等同一样,都是谬误。《胡服考》中“其带之饰则于革带上列置金玉,名曰‘校具’,亦谓之‘鞊’,亦谓之‘环’”。“唐中叶以后,不谓之环而谓之銙”,并称“校具”即“铰具”,以上所举其实是指革带上的装饰,并非指带扣本身,“铰”为装饰之意,铰具就是施饰之器,这与玉带銙的形制更为接近。
从结构上看,带扣主要有环孔和舌针两部分,功用是装于带头便于解结。带扣主要有死舌和活舌两种,死舌固定在扣环一侧;活舌则可以转动自如,死舌固定在扣孔边上,不能活动,比较接近带扣的原始型。北方地区带扣一开始便用于人身束带,中原地区的带扣是从马具开始的。大约从西汉始,带扣开始用于身体束带,到两晋时,带扣的使用逐渐形成一套完整的制度,不同规格和不同质料的带扣分别为不同阶层的人所用。唐代《新唐书·舆服志》记载把带扣分为三品
以上用金玉,以下分用金、银、石、铜、铁几类,这是关于玉带扣少见的文字记述。与玉带钩功能相同的玉带扣似乎很少有实物出土,这与之后的玉带銙和之前实用束腰的玉带钩有不同之处。
青玉荷叶洗,高85厘米、宽76厘米,以荷叶边缘有卷有立形成立体空间,玉洗外壁有浮雕的荷叶、荷枝,错落有致,主次分明,加之口沿处高浮雕的成熟莲蓬让人口涎,使整个形体富有层次感,洗的内壁中央有一浮雕的青蛙,前肢爬伏,后肢卷屈,呈即将跳跃状,动感极强。整个洗体,有动有静,构思巧妙,极具生活气息。
明代玉礼器主要有玉璧、玉圭;装饰用玉有玉带板、带钩、带扣、玉簪、鸡心佩、花片、方形玉牌等;文房用品有玉笔、笔架、玉砚、玉洗等;日用器皿有玉盒、玉杯、玉壶、金托玉执壶等。
青玉童子卧马表现的则是另一番情趣,器体高47厘米、长65厘米、宽3厘米,马呈跪卧状,夸张的马头平视前方,安详自然,阴线刻的马鬃整齐分向左右,体现出玉马被视为祥瑞之物。幼童侧倚于马背,胖硕的圆脸,沉思的面容,增添其可爱之处,侧抱一宝瓶,给人以悠然自得之态。该器是文房用器,可用作镇纸,马头与幼童之间又兼做笔架,在欣赏该器之余,让人产生写作之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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