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著名的玉雕大师都有哪些

中国著名的玉雕大师都有哪些,第1张

中国玉雕大师属于行业内评比的大师,是由中国珠宝玉石首饰行业协会评定的,在行业内有很高的权威性。具体如下:

(北京)王希伟

王耀棠

冯道明

宋世义

张志平

李博生

杨世昌

姜文斌

郭石林

崔奇铭

蔚长海

(杨州)华

江春源

汪德海

沈建元

顾永俊

高义进

薛春梅

(上海)王

刘忠荣

吴德升

沈德盛

易少勇

倪伟滨

(河南)仵应文

孟广东

柴德学

魏玉忠

(湖北)袁嘉骐

常世琪

(新疆)马学武

(岫岩)张玉珍

(深圳)施秉谋

张伟良

(河北)宋建国

不过上面的玉雕大师成名已久,其作品价值超出了作品本身,现在收藏成本较大,我现在收藏穆宇静的玉雕,擅长人物、动物、山水花草题材,作品风格以线条柔美,纹理生动见长。其作品近年获奖频繁,感觉她很有潜力。

李斌先生获得过中国玉雕神工奖

翠佛堂龙工作室玉雕师

苏州人士,十年外企高管磨砺,有着对和田玉不一样的见解,于是开始了和田玉设计,尤其对人物和仿古题材类有着非凡的艺术表现方式;“多元化、差异化,细腻化”是李斌设计的理念,不趋于当下的模式,喜欢把每一块和田玉至美的效果呈现出来,他新创 “本末倒置”理念,从瑕疵处设计,达到自己所要的效果后再设计其他部分。他说:一个好的工匠必然是用发自内心的情感去创作,匠心独到,成就每一例优秀的作品,并以此传承。

2011年,陆子冈-银奖(龙凤呈祥)

2012年,陆子冈-银奖(情调山塘)

2012年,神工奖-铜奖(戈)

2013年,百花奖-铜奖(千古一帝)

2013年,神工奖-优秀奖(和气生财)

2013年,百花奖-优秀奖(气定乾坤)

2013年,子冈杯-银奖(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他的玉雕作品非常值得收藏!

郭海军,汉族,一九六六年七月生于乌鲁木齐市。擅长薰炉、链瓶等大中型器皿的设计制作,作品风格浑厚,简洁明快,具有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底蕴。

中国玉雕大师,乌市瑞玉德实业有限公司总经理,从业20年。擅长薰炉、链瓶等大中型器皿的设计制作,他的作品风格浑厚,简洁明快,具有深厚的中国玉器传统文化底蕴。

白玉《人生如意》和《白玉壶》分获“天工奖”最佳创意奖和最佳工艺奖。《达摩》(白玉仔)和《四世同堂》(墨玉)获首届国石和田玉玉雕作品展优秀作品奖。

玉雕大师郭海军作品——人生如意

发掘人才

出作品,出人才,是举办评奖活动的重要目的之一。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经济发展,国富民安,为中国玉器的发展和繁荣搭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历史性平台。辉煌盛世,是一个造就经典和精品的时代。本届百花奖最为耀眼醒目的,便是一批代表当今中国最高水平的玉器作品闪耀登场。

这些作品,一个共同突出的特点,便是对完美的追求。

玉器的完美性,源自一种久远的传统。数千年来,我们勤劳智慧的先民,在生产力水平非常有限的条件下,以不可思议的创造力,为世人留存下无数堪称经典或者精品的玉器。前人树立的标杆,在当代玉雕艺术家面前,已经达到一个令人景仰的高度,续写中国玉器的辉煌篇章,彰显在新时代、新的历史条件下中国玉器的新风貌,是每一个真正的玉雕艺术家都要面对的问题,也是必须承担起的使命。

玉器艺术水平的高低,是玉雕艺术家综合素质的表现,也是综合能力的一种较量。我认为,这种表现和较量,在三个层面上进行。

第一层面,基本功的较量。刻景琢物,雕形写意,能否意使刀至,得心应手,雕鸟虫花木琢人物走兽而不为力拙所困扰,念山得山,想水水来,达此境者,方入玉雕艺术家之列。但这仅是最初始的层面,是作为玉雕艺术家的一种基本技能。在这个层面上,比试的是技艺的虚实高低。第二层面,不仅能够随心所欲地表现自己想表现的东西,而且有灵性,有显而易见的风格特点,有清醒的艺术主张,纵情恣意,领异标新,我即我,我非人,这里较量的是才情。第三层面,在技艺和才情夯就的高台之上,玉雕艺术家全方位的综合素质得以突出表现,包括个性修养、文化趣味、价值观念、审美理想、艺术主张、胸怀境界、从艺态度、敬业精神等。这一切都是人格所涵概的因素。在玉雕的最高层面上,比拼的实际上是玉雕艺术家的人格力量,有什么样的人格,便有什么样的作品。

即以本届获得特等奖的白玉《簋》而论,毫无疑问,创作者的技艺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其绝妙精良令人无不叹为观止。但仅仅从工艺层面对其进行解读进而作出价值考量,那就显得很不够了。这件薄胎番作作品,脱胎于青铜器簋,簋本是象征王公贵族身阶地位的一种礼器,借青铜器造型制作为玉器,在古时历来为皇家专属,民间用玉是不能插足的。皇家自有皇家风范,朝廷玉作,为出精品可以不惜工时、不计成本,今天的玉雕艺术家,能否向宫廷玉器发起挑战而一展当代玉雕艺术家的创造才华?更重要的是,能否在传统技艺中融入新的审美理念而创造时代经典?我们看到,白玉《簋》的创作者柳朝国大师偕其弟子,不光承继了传统玉雕技艺的精髓,而且贯通了民族精神的神魄,一改“番作”习见的痕都斯坦造型风格、图案纹饰,以与中华民族审美心理相契合的雍容造型、吉祥纹饰,集透雕、镂雕、浮雕等各种技艺之精妙,为作品注入了一种饱满宏阔的精神气韵,同时消弭了原青铜器所给人的傲岸孤冷的感觉,呈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件颇具富贵态相、亲和感觉的人间瑞物。但这还不构成其魅力的全部,敢于向极限挑战——技艺的极限、材质使用中承刀的极限、创作者心理的极限,这些极限,都是指向创作者人格的挑战和考验。薄胎白玉《簋》壁薄仅1毫米,在如此薄如蝉翼的胎壁上,要完美地施展各种技艺,雕琢各种纹饰,试想,在一个浮躁心态和商业风习铺张弥漫的社会背景下,没有一种“致虚极、守静笃”的把持力,抵制不住急功近利的诱惑,缺乏理想,缺乏自信,要完成这样的作品,是不可想像的。我们说玉器最高层面的较量,是玉雕艺术家人格的较量,原因正在于此。经典达到的高度,实际上是玉雕艺术家人格升华所能达到的高度。

玉器的魅力,来自工艺和材质的综合表现。今天的玉料来源,较之古人容易了很多,这为实现玉器工和料的完美统一提供了广阔的空间。不同的时代,对玉料的审度标准有所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最大限度地利用玉料天性特质,将玉料的先天之美与琢工的后天之美融为一体。这次很多获奖作品,在这一方面分外夺人眼目。如张鹏的独山玉《江山如画》、 的独山玉《锦绣前程》、许军的白玉牌《四大名楼》、高祥的绿松石《花卉瓶》、宋建国的青花玉《夜游赤壁》、李东的墨玉《兽头双耳活环瓶》、常万亭翡翠《生命》、仵先春的翡翠《生生不息》等。获得“最具文化创意奖”的姜文斌的青花玉《英雄》,利用原料黑白部分的自然分野,琢出鹰和熊的形象。其实这样的创意并不鲜见,但贵在作者在精良的材质上巧妙施艺又不著痕迹,给人以自然天成的感觉。这件作品作者没有介绍文字,我在鉴评词中也没有对构图和工艺进行介绍,因为这一切观者一眼就能看明白,我只用一首小诗概括了自己的感觉:“高志越蓝天,雄魂撼大地。乾坤寄形迹,阴阳两相宜”。

现在有一种倾向,玉器愈来愈倚重于玉料,似乎玉器的价值主要依凭玉料的价值来体现,这种倾向突出表现在玉器的商业市场上,而有作为的玉雕艺术家,讲究的还是工和料两者的完美统一。另外一种倾向,却是玉雕界自己要解决的问题了,因为对玉料天然美质的珍爱,如今大量和田仔玉在雕琢时兴留皮之风。玉石留皮,始于宋代,是当时尚古摹古之风盛行而衍生的一种工艺特征,宋人留皮只想借色仿制古玉的沁色,今人留皮,俏色巧雕是一个目的,这样既可以发挥玉雕艺术家的创作才能,丰富和扩张作品的表现力,又使玉石的天然之美得以充分体现。另一方面,精美的玉皮,和精美的雕工一样,也可以赏心悦目。从这次获奖作品中,可以看到大多留皮作品,是出于这样一种艺术动机,恰到好处的皮色借用,往往发挥出画龙点睛或者无工胜有工的奇效。但也有人仅仅是为留皮而留皮,他们的出发点是,皮色是仔玉的“身份证”,是一种商业价值的体现,他们想的是市场,是那种跟风消费者营造的市场,其实在高端消费者和行家眼里,仔玉即使不带一星皮色,与山料等其它玉料也是有着很大区别的。盲目留皮,甚至把脏皮、糙皮、糟皮,把缺失诚信的玉料商人工染色的皮子也保留在玉器上,有时为留皮而不惜破坏器形,露出破绽和瑕疵,那就陷入到一个认识和审美的误区中了。

当代玉雕人才队伍,在这次评奖中也得到了检阅。我们看到,参评的玉雕艺术家,汇聚了东西南北老中青各路人才,既有九十多岁高龄大师的作品参评,也有年轻新秀的作品登场。说中国玉器大发展、大繁荣,标志之一就是在当前中国,已经形成了一个颇具规模而且效益显著的玉器产业链,连线这个产业链上游原料产品和下游销售渠道的中心环节,便是玉雕人才队伍。出优秀作品,说到底是要出优秀人才,这次评奖为玉雕艺术家展示自己的才华,为玉雕人才的成长,特别是青年优秀人才的成长,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风格流派 嬗变出

新玉器的风格流派,是一个大话题,也是一个老话题。在中国玉界,素有南派北派之说,这种划分,如果说可以帮助人们从审美认识上鉴赏不同地域、不同文化背景下玉器的不同特点,那是有一定意义的,但是如果彼此抑扬,非要争究出个上下高低,那意义就不是很大了。

百花奖名为“百花”,就要兼容并蓄,广纳众家。百花竞放,争奇斗妍,姹紫嫣红才是春。我们高兴的看到,本届百花奖无论在地域分布、风格流派、品种样色、材质种类等方面,都朝着丰富性、多样化的方向努力,具有很大的包容性和代表性。

风格和流派,是艺术家在创作实践基础上形成的群体性美学观念的展现,与地域文化、艺术家的个性气质、特定的习俗传统有关,也与时代风尚、信息传播、经验交流、人际沟通有关。古时的人们,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玉器主要在王公望族、达官贵人中流传,范围非常有限。在这种情况下,便容易形成地域色彩较强的群体性趋同或者近似的风格,久而久之,便演化为某种传统。风格之间的差异,不同传统的沿习,造就了中国玉器的多姿多彩。

历史发展到今天,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有两个事实我们不得不承认:第一,风格流派是种带有基因性的东西,这种基因性特征不会在短时消失,换句话说,当今中国玉器依然有着风格流派的区别;第二,这种区别正在缩小,差异性正在减弱,而相互借鉴、相互渗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趋势却渐渐显示出来。何以出现这种趋势?根本原因,在于产生风格流派的基础正在改变。首先是信息。在一个信息技术飞速发展、资讯通道异常发达的时代,人们的眼界和思维空间被极大扩展,固守一隅的狭隘心理定势被突破;其次,改革开放带来了的人才管理体制的巨大变化,现在的玉雕人才,再也不像计画经济时代如同锣丝钉一样被死拧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上,而表现出大流动、大交融的特点,北京有河南安徽的师傅,河南有上海苏州的师傅,广东有福建扬州的师傅,人才的流通极大地促进了玉雕美学观念和技艺的传播交流。再其次,活跃的玉器市场以其高效能加速了这种传播和交流。古时的玉器,传播范围主要在生产地,即使异地传播,也需要一定时日,而现在一天之内,上海的玉器可以传到北京,北京的玉器可以传到香港,河南的玉器可以传到广州,而且推动这种传播的是一支规模庞大的市场从业队伍。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新的文化风尚的介入,这在社会文化消费中已经表现出清晰可见的显性特征,在玉器上的表现虽然不像其它文化消费品那样明显,但也具有一种隐性的、渐进的导向性展露。 以上四点因素,正在悄悄改变着我们的往昔经验,改变着我们对玉雕传统的认识。

作出这样的判断,不是说玉器创作风格不重要,而是想说明风格这种东西,正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发生嬗变。多样性总比单一性好,有风格总比没有风格好。时至今日,如果还仅仅以地域概念划分风格流派,既不科学,也不可靠。以这次获奖的年轻大师的作品而论,北京苏然的白玉《圭形佛道儒牌子》,谁能说清是南工还是北工?联系到作者平日的创作,在传统京作惯有的大气、神韵饱满的基础上,显然也融汇了海派、苏派的灵动、细腻与婉约。上海于泾的白玉《举案齐眉》,既有南派的蕴藉含蓄、柔婉流畅,于细节处一丝不苟,又在大的人物造型上贴近北派审美观念,写实风格更是汲取了美术中的写生特点。另一位上海年轻大师吴德升的白玉《春韵》,更是大胆汲取西方人体雕塑美学营养,将现代主义艺术元素融注中华传统玉雕技艺之中,在夸张变形中捕捉流动的韵律和飞扬的诗意,这样的作品,已经很难再用惯常的南派北派风格来定义了。

新的时代,必然会创造出新的风格,各种优长兼收并蓄,各种手法尝试实践,各种派别交流沟通,各种特点融汇借鉴,是发展当代玉器艺术的一条广阔道路。僵化的思维模式必须改变,固步自封、唯我为是的心态更要抛弃。不同的艺术追求,不同的美学思想,只有在相互参照和相互砥砺中,产生新的发展动力,萌发新的艺术生机。这样,在中国玉器大发展、大繁荣的局面中,也许我们还可以骄傲地再加上大团结、大促进的定语。

文化创新

文化创新,是中国玉器长久以来面对的一个课题。谁也不会否认玉雕艺术承传性的重要,我们是踩着一串长长的前人的脚印走到今天的,这串脚印穿越了八千年的时光。但每个时代的玉雕艺术家,在前人高大的身影之后,也都力争树立起自己的形象,留下自己的贡献和创造。这种勇于超越的理想和气质,是中国玉器行业一份宝贵的精神遗产。

工艺创新,不是很难的事情,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生产力的不断提高,在古人面前显得难度很高的工艺问题,在今天很容易就会得到解决,难在文化创新。文化是玉器的灵魂,如何赋予当代玉器以新的灵魂?在这次评奖中,我们看到很多玉雕艺术家朝着这个方向迈出了坚实的脚步。

我们不妨以玉牌创作为例。自明代玉牌以特有的形制作为佩饰出现以后,此后广泛制作,风格类型多种多样,这其中以子冈牌最为人追捧,引出坊间纷纷仿效,同代后代均有赝品的情形。子冈牌的魅力,不光在于用料精良,风格精美典雅,刀法硬朗挺括,还在于一代治玉大师陆子冈把当时的文人画风、书法意趣引入玉雕,在方寸之间汇集诗、书、画、刻四艺为一体,其可贵之处正在于艺术创新。后世标注子冈款的玉牌,多从款型纹饰上摹仿,而对其文化意蕴不去领会探究,在形似上倾注功夫,于神韵上却格格不入。本次获奖的上海大师易少勇的白玉牌《玉骨寒香》,作者注明为子冈牌,但并非子冈牌形制,是作者不明白子冈牌有着众所公认的标准?显然不是。这件作品在参评时也没有介绍文字,我在鉴评语中作了如下表述:“该玉牌承继子冈牌精魄神韵,又不拘泥子冈牌范式,一扫流行的繁缛匠俗之气,将子冈牌开创的取文人书画意趣进入玉雕创作的风格,推进到一个新的境界。作者以高峻清逸的文化视觉,在简约中营造意境,于清婉中传递韵致,拒绝奢靡,抱朴见素,着意凸现空灵高远的美学风尚。阴线工艺施用精湛,在转折刻画中提纯笔意,颇具功力,造就了鲜明的个性品格,拓展了玉牌的表现形式。”也许我的解读不无偏颇之处,但作者对玉牌文化品位的追求,在文化创新上作出的努力,却毫无疑问是自觉而清醒的。此外如倪伟滨的白玉《亲情》、马铁军、仵员的翡翠《天涯共此时》、翟倚卫的白玉牌《午茶时分》、李东的白玉套牌《庄子》、时全生的水胆玛瑙《世界日记》、田健桥的白玉《童年》、马进贵的墨玉《错银嵌宝石福寿纹壶》等,都在文化创新上做出了宝贵的尝试。以马进贵的《福寿壶》为例,这是一件填丝嵌宝的痕都斯坦风格器皿,但作者在痕玉特有工艺的基础上,注入民族文化元素,壶柄造型和错银图案大胆“中国化”,夔龙壶柄与痕玉风格壶体中西结合,福寿纹在嵌宝的烘托下,发挥了点睛的艺术效果。玉雕艺术家们诸如此类的创新实践,为玉雕题材带来一种开放性前景,也为古老的中国玉雕艺术注入了新的时代元素和新的生命活力。

我们如此看重玉雕艺术的文化创新,是基于一种现实隐忧。当前一个不能回避的问题,是玉雕艺术本应表现的优秀文化内涵和新时代精神底蕴,在众多流通于市场的作品中愈来愈淡薄。中国玉器和中国玉文化,本是中华民族文化和精神河流的一条主脉,不同历史时代承载着不同的历史精神符号和社会文化信息,这是中华玉文化历经数千年而不衰的核心原因,而现在大量充斥于市场的玉器作品,文化承载功能萎缩降低,装饰化、赏玩化的功能却膨胀递增,普通消费者对玉器的认识大多停留在浅薄层面,比如最为热衷最被追捧的便是祈福除祟功能,这种现象,不光遮蔽了玉雕艺术的灵魂,还对社会心理注入了一种无稽的庸俗口彩化导向,一棵白菜就是“百财”,猴子背猴子就是“辈辈封侯”,一只瓶子里插三杆戟就是“平升三级”,诸如此类,将博大精深的中国玉文化消解为庸俗功利化符咒。缺乏文化创新意识,应该引起玉界有识之士的足够重视。

中华传统文化积淀了丰厚瑰丽的国学资源,多姿多彩的民间文化也构成了一个巨大丰富的中华文化资源宝库,玉雕艺术家如果能建立起一种自觉意识,从其中汲取营养,提取素材,开拓眼界,获得灵感,那么,中国玉雕艺术的文化价值张力和文化生命活力,将会大大得以强化。

引导消费

当代玉器的发展繁荣,与市场的推动密不可分。

宋代以前,玉器作为上层社会的礼器和玩物,是“不鬻于市”的。新中国建立以后,玉器生产只集中在少数几家工厂,从原料到产品,国家统购统销,主要承担出口创汇的任务,在国内也几近“不鬻于市”。玉器市场开放,为玉器行业带来了勃勃生机,计画经济体制被打破,单一垄断的生产和流通渠道被冲垮,生产力得到了极大的解放,民营或个体玉器企业,如雨后春笋般成长起来,玉器产业的一个全新格局,很快得以建立。这是中国玉器近年快速发展的一个前提条件。

本届百花奖的参评作品,基本上都是出自民营企业和个人工作室,本身就是市场化的产物。没有强大的市场背景,这样宏大规模的评奖是不可想像的。市场的活跃,不光 了消费需求的增涨,也让玉器像其它艺术品一样,成为新型经济结构中的一种投资方向,这无疑促进了玉器产品质量的极大提高,一些高端艺术作品也应运而生。像获得最佳工艺奖的《黄金翡翠插牌》,没有巨额资本的介入,是很难完成这样的作品的。但市场也是一把双刃剑,既可以给玉雕创作注入动力和活力,也可以在玉界搅起急功近利的浮躁风气,这就考验玉雕艺术家的心态了。不能否认,现在很多玉雕从业者,缺乏一种笃定的心态和坚守的精神,他们或迫于企业经营的压力,或仅仅是受雇于人打工挣钱,手下“行活”太多,鲜有呕心沥血之作。但坚守的艺术家还是有的,这次很多获奖作品便证明了这一点。仅从工艺角度讲,像瞿惠中的 白玉《虎耳双环瓶》、易少勇的《白玉章》、冯志文的翡翠《一叶一世界》、夏惠杰的白玉《寿星》、顾永骏、陈隽、赵卫红的白玉山子《放鹤图》、洪福寿的水晶《千手观音》、蒋喜的白玉《望天吼》、杨根连、曹宏波的金镶玉《佛缘》、程建中的白玉牌《金色荷塘》等,当我们观赏这些作品时,不禁为作者倾心投入、潜心施艺、精诚谨严、一丝不苟的精神而击节赞叹。在一个商品化的时代,净洁心态,坚守信念,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怀抱崇高的艺术理想,咬定青山不放松,这种精神是特别需要鼓励和呵护的。引导创作,引导消费,繁荣市场,同样是百花奖评选活动的一个重要宗旨。

白居易有诗:乱花渐欲迷人眼。当我观赏百花奖获奖作品,并由此联想到当前整个玉雕创作现状时,这句诗从我的脑海里涌现出来。白居易笔下的乱花,是指田野里盛开的野花,百花奖不是野花,而是在 主管部门领导下由行业学会主办的玉器最高奖项。白居易的“乱花”宣告著自然界春天的到来,而“百花奖”则昭示当今中国玉界也迎来了一个春天。百花迷眼,色彩缤纷,虽草棵间杂,却不遮鲜花的亮色,虽秀色不等,却无碍春光的明丽,我想,这大概正是百花奖的一种特色,也是当下中国玉器百花园的生动写照。

“有儒玉府”,潜心于和田玉的文化推广、个性化定制与艺术创作。

其玉器作品曾先后多次在历届“天工奖”,“百花奖”等全国权威性评比中获得各项大奖。

“以心为本,顾客至上,信誉第一,货真价实,为弘扬和田玉文化而努力奋斗”是有儒玉府的经营理念和服务宗旨。

在全国率先推出对所有玉雕作品都明确标注其原料原产地的作法。

地址在新疆乌鲁木齐市新疆乌鲁木齐市天山区民主路。

2014年6月,和田籽料作品《马上封侯》荣获2014年(莆田)中国工艺美术“百花奖”金奖;

2014年4月,南红玛瑙把件《钟馗醉酒》获中国百花玉缘杯金奖

2013年11月,和田白玉把件《马上封侯》荣获2013中国玉石雕刻“陆子冈杯”金奖;

2013年8月,和田白玉摆件《玉百财》荣获2013中国玉石雕神工奖 银奖;

2013年9月,和田白玉牌《四神》荣获2013中国玉(石)器百花奖 金奖;

2013年5月,和田白玉把件《纳福》荣获2013年中国工艺美术“百花奖”金奖;

2013年4月,和田白玉牌《怒吼》荣获2013年上海第五届“玉龙奖”金奖;

2013年4月,和田白玉牌《辟邪》荣获2013年百花玉缘杯中国玉石雕精品奖银奖;

2012年12月,和田白玉牌《卧虎藏龙》荣获2012中国玉石雕刻“陆子冈杯”银奖;

2012年9月,和田白玉把件《慈母》荣获2012中国玉石雕神工奖 金奖;

2012年6月,和田白玉摆件《千百度》荣获中国玉(石)器百花奖 银奖;

2012年4月,和田白玉把件《高瞻远瞩》荣获上海第四届“玉龙奖”金奖;

2012年4月,和田白玉牌《桃花源》获扬州第七届中国玉石雕精品博览会“百花玉缘杯”金奖;

2011年11月,和田白玉牌《玉观音》获苏州首届“陆子冈杯”玉雕精品展银奖;

2010年10月,和田白玉牌白玉《惊天动地》获中国“天工艺苑·百花杯”金奖;

2010年10月,和田白玉把件《许愿》获中国玉器“百花奖”银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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