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耕耘最有趣、最实用的心理学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大家也越来越注重细节上的呈现。在年轻人身上,这一点展现得淋漓尽致,大家不仅追求穿着搭配得体,更会在一些小饰品上来为整体的穿搭增添色彩。
不难看出,从古至今,饰品对人类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古时候,女人们喜欢往头上戴上钗钿等饰物来增添美感,而男人则会用玉佩来显示自己身份。
而今,饰品对于当代人来说,更是一种信念、态度的承载品。在饰品文化炒得很热时,现实生活中依旧有人不喜欢佩戴饰品。
无论是多么精致的材质或蕴含着多么特别的意义,他们就是不愿意在身上佩戴饰品,这是为何?
对于当代年轻人来说,佩戴饰品一来可以突出自己鲜明的个性,让别人注意到自己。
例如很多Rapper的角色定位就是张扬个性,无论是性格外向,还是佩戴夸张的项链来显示自我,都是为了与其说唱者形成差异。
他们需要在观众眼前留下深刻印象,而人如果在第一次见面时,未获得良好视觉体验,后期很难记忆深刻。所以,需要靠观众、流量发展的他们必须得保留良好的第一印象,即有出众的特点。
很多人都认为,在娱乐圈红不红完全是一门玄学,除了过硬的实力,观众缘才最重要。
观众缘便是心理学上的第一印象,别看只是小小一眼,却能决定这个人未来是否会大红大紫。
佩戴饰品,的确能够抓住眼球,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有些人佩戴夸张的饰品,是为了让别人一下就注意到饰品,从而产生连带效应,进一步关注这个人。
有些人之所以不愿意佩戴饰品,可能是并不想被人注意。平日里,他们比较低调,不喜欢出风头,更不喜欢张扬自己的个性。
他们只是喜欢安静、恬淡的生活,不被注意正是他们想要的,如果有人注意到了他们,反倒会引起内心的不适应。
所以,这类人的性格自带安静,他们为人含蓄,不想通过不一样来引起他人注意。
还有一类人是因为内心过于自卑,总是很在意他人的想法。对他们而言,不佩戴饰品是为了躲避他人的闲言碎语。
其实,他们也想要佩戴些许饰品来装点自我,可内心又会将佩戴后别人会怎样评价自我的画面,在脑海中反复呈现,负面评价占据大半。
这类人太过在意别人的想法,最后干脆选择不佩戴饰品,就不会招惹别人的非议。
随着社会经济发展,饰品本身有了更多的含义,不仅能够呈现一个人的气质风格,不同品牌和价位的饰品更代表着一个人的品味与地位。
因此,很多人都不自觉观察他人的饰品,同时也观察饰品的品牌,以品牌来推测一个人的性格。
例如,很多男士喜欢戴名牌手表,或是金项链来展示自己的财力与地位,因为他们知道,在社会交往中人们最看重的还是男人的经济实力,所以以这些饰品来直截了当地展示自己。
女人们则喜欢穿名牌来体现自己的金贵之身与独特品味,有的人却认为没有必要用过多的饰品来装点自己,一是打弄饰品太麻烦,二是穿金带银会碍手碍脚,给自己的日常生活带来不便。
这类人多以实用心理为主,对于物品希望能够物尽其用,而不仅仅停留在外表,对人亦是如此,他们更愿意将精力花费在内心的打磨上,而不是外在的装扮,他们更喜欢求实而不是精神需求。
不管是出于何种因素不佩戴饰品,也只是个人选择罢了,没有必要对佩戴饰品与否这件事产生质疑,只要不是出于攀比、虚荣之心,自己喜欢,能够做自己便可。
普通的人家买了什么手表啊,首饰啊,奢侈品,所谓的奢侈品也奢侈不到哪里去,钱就那多嘛。所以如果不喜欢了,一般也就是放在那,不会去,怎么理他了?后面如果想起来了,你就把它收起来,慢慢的也就尘封了。
现在倒是看到很多电视剧里面的那些有钱的人,那些名牌包包啊,手表啊,那些金银珠宝的挺多的,如果不喜欢的,就拿去二手奢侈品店那里去处理。
珠宝
莫泊桑
朗丹先生在副科长家里的一次晚会上,遇到了这个年轻姑娘,从此就堕入了情网。
她的父亲是外省的一个收税官,死了已经有好几年。后来她跟着母亲来到了巴黎。她的母亲指望把她嫁出去,常常到附近几家中产阶级人家去。她们穷虽穷,可是为人正派,稳重而且和蔼。这个年轻姑娘仿佛是规矩女人的完美无缺的典型,每一个明智的年轻人都梦想着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这种典型的女人。她的纯朴美里有一种天使般的贞洁的魅力;从不离开嘴唇的那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仿佛是她心灵的回光。
人人都称赞她;凡是认识她的人都再三夸奖说:“娶她的人肯定会幸福。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的了。”
朗丹先生那时在内政部里当主任科员,每年的薪水是三千五百法郎。他向她求婚,娶了她做妻子。
跟她在一起,他的幸福简直是难以用笔墨形容。她勤俭持家,精打细算,因而他们的日子好像过得很阔绰。她对丈夫无比的关心、体贴、温存。而且她本人的诱惑力又是那么大,虽然他们相遇已经有六年了,可是他比开头那些日子还要爱她。
他责备她的,只有两个嗜好:爱看戏,爱假珠宝。
她的朋友们(她认识几个小官吏的妻子)经常能够替她搞到包厢,请她去看当时风行的戏,甚至首次上演的新戏;她不管她丈夫愿意不愿意,总是拖着他一块去;不过一天工作下来,这种消遣反而增加他的疲劳。因此,他恳求她请一位她认识的太太陪她去看戏,只要能送她回来就成。她认为这个办法不太合适,所以说来说去怎么也不肯答应,直到最后才为了讨好他,勉强让了步;他对她说不出的感激。
然而,这种爱看戏的嗜好,很快地引起了她爱打扮的需要。不错,她的服装还是跟从前一样简单,既风雅而又朴素;而且她那温柔的美,她那令人倾倒的、谦逊的、含笑的美,仿佛从她朴素的打扮里得到一种新的风韵,但是她渐渐地养成了一种习惯,爱在耳朵上戴两粒冒充钻石的大莱茵石。她还戴假珍珠的项链、赛金的镯子和镶着五颜六色的、代替宝石的玻璃钻的梳子。
她的丈夫有点不满意这种对假货的爱好,常常说:“亲爱的,对一个买不起真珠宝的人来说,美丽和妩媚就是她的装饰品,再说,这也是世上最稀罕的珠宝。”
但是她露出温柔的笑容,每一次都这么回答:“有什么办法呢?我爱好这个。这是我的缺点。我也知道你说得对;可是本性难移呀。我当然更喜欢有真的珠宝!”
她一边用手指转动着珍珠项链,或者让宝石的切面放出夺目的光彩,一边不停地说:“你倒是瞧瞧呀,做得多么好。简直跟真的一样。”
他微笑着说:“你的趣味倒跟吉卜赛人一样。”
有时候,到了晚上,只有他们俩待在炉火旁边,她就把装着朗丹先生所谓“便宜货”的摩洛哥皮匣子捧到茶桌上,开始热情地细细观看那些假珠宝,好像其中有一种无穷的、秘密的乐趣似的。她还一定要把一串项链挂在她丈夫的脖子上,为的是挂上以后,好痛痛快快地笑一番,然后大声说:“瞧你有多滑稽!”接着就扑到他怀里,像发了疯似的吻他。
一个冬天的夜里,她从歌剧院回来,冻得全身直打哆嗦,第二天不停地咳嗽,一个星期以后就害肺炎死了。
朗丹差一点也跟她进了坟墓。他是那么失望,不到一个月的工夫头发都变白了。他从早哭到晚,难以忍受的痛苦撕碎了他的心灵;回忆,笑容,声音以及死者身上的种种魅力不断地出现在他的脑际。
时间并没有减轻他的悲伤。往往在上班的时候,同事们正在聊当天的新闻,会忽然看见他双颊一鼓、鼻子一皱,眼睛里含着两包泪水;他做出一副苦相,接着就呜呜地哭起来。
他让亡妻的卧室保持原状。他每天都要把自己关在里面想她;所有的家具,甚至连她的衣裳,都像她临死那天一样放在原来的地方。
但是生活对他来说越来越困难了。他的薪水在他妻子的手里,足够家里的一切开支,现在剩下他一个人,反而不够用了。他奇怪她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本领,居然能够让他天天喝上等的酒,吃精美的食物,如今他靠他那微薄的收入再也没法弄到了。
他借了几笔债,像穷得走投无路的人一样,千方百计地想办法找钱。终于有一点早上,离着月底还有整整一个星期,手上却连一个子儿也没有了。于是他打主意变卖东西。他立刻想到了他妻子的那些“便宜货”,因为他心里对这些从前叫他生气的“冒牌货色”还怀着怨恨。甚至每天看见它们,都会损害到对他心爱的人的回忆。
他在她留下的那一堆假货中找来找去,找了很久,因为她一直到临死前几天还不断地买回来,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带一样新东西回来。他决定卖掉她好像特别喜欢的那串大项链,因为虽是假货,可是做工考究,想来还可以值个七八法郎。
他把它放在衣袋里,顺着一条条大街,朝部里走去,打算找一家可靠的珠宝店。
他终于看到一家,走了进去,一想到露出一副穷相,变卖这样一件不值钱的东西,他又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先生,”他对商人说,“我想请您估估这件东西。”
那个人接过来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一阵儿,又掂了掂分量,拿起一个放大镜,把他的伙计叫过来,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把项链放在柜台上,瞧瞧远看的效果如何。
这样小题大做反把朗丹先生弄得很不自在,他张嘴正要说:“噢!我也知道它值不了几个钱,”那个珠宝商却先开口了:“先生,值一万五千法郎;不过您得先把它的来源告诉我,我才能够收购。”
这个鳏夫两只眼睛睁得老大,愣在那儿,一下子糊涂了。临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您说什么?您没有估错吧。”对方误会了他惊讶的原因,冷冷地说:“您可以到别处去问问,看别人是不是肯出更高的价钱。照我看,它顶多值一万五。如果您找不到更好的地方,就再来找我好了。”
朗丹先生完全变成了一个傻子;他需要一个人去好好考虑考虑,于是拿起项链走了出去。
但是一到街上,他反而想笑了。他想:“傻瓜呀!傻瓜!我要是当时就卖给他呢?居然有这么一个不辨真假的珠宝商人!”
他走进和平街口的另一家首饰店。老板见了这件首饰,就立刻叫了起来:
“嗳呀!我可认识这串项链,它是从我们这儿卖出去的。”
朗丹先生感到很惊慌,问:
“值多少钱?”
“先生,我是两万五千法郎售出的。我准备出一万八千法郎收回来,不过按照法律规定,您得先把这件东西弄到手的经过告诉我。”
这一次,朗丹先生惊奇得两腿发软,坐了下来。他说:“不过不过,您再好好看看,先生,我一直以为它是假的呢。”
首饰商人又问:“您愿意告诉我,您姓什么吗,先生?”
“当然愿意。我姓朗丹,我是内务部的科员,住在殉道者街十六号。”
商人打开帐薄,查了查,说:“这串项链的确是在一八七六年七月二十日送到朗丹太太的住址,殉道者街十六号去的。”
两个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科员惊讶得简直要发疯了,首饰商疑心他是个贼。
首饰商接着又说:“您愿意把这件东西在我这儿放二十四小时吗?我可以给您出一张收据。”
朗丹先生结结巴巴地说:“当然可以。”他把纸条折起来,放在衣袋来,走了出去。
他穿过大街,继续朝前走,走着走着发现走错了路,又转过身来往回走,走到了杜依勒里宫,过了塞纳河,一看又走错了,于是又回到香榭丽舍大街,脑子里乱得没有一点儿主意。他想好好地考虑考虑,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妻子没有力量买一件这样贵重的东西,——当然没有。那么,这是别人送的一件礼物了!礼物!谁送的?为什么送呢?
他停下来,呆呆地立在大街中间。可怕的疑窦掠过他的脑海。莫非她?这么说,其余的珠宝也都是礼物了!他觉得地上摇晃,觉得面前的一棵树倒下来;他伸出双臂,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在一家药房里,原来是过路人把他抬来的。他请人送他回家,随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
他伤心地哭到天黑,咬住一块手绢,免得哭出声来。最后他又疲乏,又伤心,支持不住,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一道阳光照醒了他,他慢腾腾地起来,准备到部里去。受到这样的打击以后,再要工作是很困难的。他考虑了一下,觉得可以请求科长原谅,于是写了一封信。接着,他想到了应该再到首饰店去一次,想到这儿,臊得满脸通红。他考虑来考虑去,无论怎么说,总不能把那串项链留在那家店里;于是他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天气晴朗,蔚蓝的天空覆盖着这笑脸迎人的城市。几个无所事事的人两手插在衣袋里在街上闲逛。
朗丹先生望着他们走过,对自己说:“有财产的人多么幸福啊!一个人有了钱,甚至连忧愁都可以摆脱,他爱上哪儿就上哪儿,他可以旅行,可以寻欢作乐!啊!要是我有钱就好了!”
他发觉肚子饿了,因为从前天晚上起,他就没有吃过东西。但是他的口袋空空的,于是他又想起了那串项链。一万八千法郎!一万八千法郎!这笔数目真不小呀!
他走到和平街,开始在首饰店对面的人行道上踱来踱去。一万八千法郎!一连有二十次,他都差点儿走进去,可是每次都被羞耻心拦住了。
然而,他肚子饿,饿得很厉害,而且又没有一个子儿。他突然下了决心,为了不让自己有考虑的时间,一口气奔过大街,冲进了首饰店。
商人见了他,连忙迎上前,面带笑容,彬彬有礼地搬来一把椅子。伙计们也过来了,他们眼睛里,嘴边也都带着笑意,不断地瞟着朗丹。
珠宝商开口说:“我已经打听过了,先生,如果您没有改变主意,我可以立刻照我出的价钱付款。”
科员结结巴巴地说:“当然没有改变。”
首饰商人从抽屉里取出十八张大钞票,点了一遍递给朗丹。朗丹在一张小收据上签了字,用一只颤巍巍的手把钱放在衣袋里。
我正打算出去,又转过身来,垂下眼睛,对一直在微笑的商人说:“我我还有别的珠宝都是从同一个人那儿继承来的。您都愿意收买吗?”
商人鞠了个躬,说:“当然愿意,先生。”
有一个伙计跑出去了,为的是笑个痛快。另外一个伙计使劲地擤鼻子。
满脸通红的朗丹用若无其事的严肃口吻说:“我去给您拿来。”
他叫了一辆马车,回去拿首饰。
一个钟头以后,他回到首饰店,到这时候他还没有吃早饭。他们开始一件件地研究,一件件地估价。几乎全部都是这家店里卖出的。
朗丹现在也撕破脸皮争价钱了,他发脾气,要人把帐薄给他看;随着金额的增加,他的嗓门也越提越高。
大粒的钻石耳坠两万法郎;镯子三万五千法郎;胸针、戒指和链坠儿一万六千法郎;一件用祖母绿和蓝宝石镶成的首饰一万四千法郎;一条当项链用的金链连同吊着的独粒钻石四万法郎;总数共达十九万六千法郎。
商人用开玩笑的口吻说:
“这些东西的主人把所有的积蓄都存在珠宝上了。”
朗丹一本正经地说:“这也是一种存钱的方法,并不特殊。”他又和买主约好第二天还要约请行家复查,然后走了出来。
到了街上,他看见旺多姆纪念柱,恨不得跟爬夺彩竿似的爬上去。他感到自己身轻如燕,只要一纵身,就可以和柱顶上高耸入云的皇帝雕像玩玩跳背游戏。
他到瓦赞饭店吃了中饭,喝的是二十法郎一瓶的酒。
吃完饭,他叫了一辆马车,到布洛涅树林去兜风。他带着几分轻蔑的神气望着来来往往的车马,恨不得向行人嚷叫:“我也有钱。我有二十万法郎!”
他想起了内务部,连忙叫马车送他去。他大模大样走进科长办公室,说:
“先生,我是来向您辞职的。我得到了一笔三十万法郎的遗产。”他又去和老同事们握手告别,把自己将来的生活打算告诉他们;然后到英国咖啡馆去吃晚饭。
他正好坐在一位看上去好像很有身份的绅士旁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炫耀一下,于是告诉这位先生,他刚刚得到了一笔四十万法郎的遗产。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对看戏不感到厌烦,他还和一些妓女混了一夜。
半年以后,他又结婚了。他的第二个妻子虽然很规矩,可是脾气难侍候,给他带来了许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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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是法国作家莫泊桑创作的短篇小说。讲述了一位丈夫发现妻子收藏的“假珠宝”是真的之后的心理转变。《珠宝》是一篇道德小说。朗丹曾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他真诚地爱着妻子,妻子也热烈地爱着朗丹。珠宝真假之谜的开解,对朗丹是沉重地一击,“真与假”在一瞬间全部对换了位置:假珠宝变成了真珠宝,真诚的爱情变成了虚假的爱情。
这篇小说继承了莫泊桑以往一贯的写作风格:构思和布局的巧妙性,取材于平凡的日常生活,通过引人入胜的情节安排使小说生动富有吸引力。小说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金钱的罪恶一面,以及小市民在金钱面前爱慕虚荣的嘴脸,小说通过细致的人物心理描写和出乎意料的结局安排,鲜明地体现了莫泊桑的创作特点。
19世纪后期的法国社会风行的是虚伪、自私、贪婪,尽管莫泊桑对当时社会资产阶级文明的态度是矛盾的,但最痛切地认识到资产阶级文明的贫乏、卑劣和虚伪,特别让他痛心疾首的是:
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人们都“生活在酬金的独裁下”、“跪倒在金钱偶像前”,在这样的社会里,纯真的爱情毕竟是少而又少,他也曾唱出几首甜蜜的罗曼司(短篇小说《幸福》、《马丹姑娘》等)。但这位尊重现实的作家更多地是揭示资本主义制度造成的爱情和婚姻的畸形现象,《遗产》、《遗嘱》、《珠宝》等作品无一不是金钱社会里不正常婚姻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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