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本段]整体感知
[编辑本段]注释
[1]嗜:特别爱好。
[2]无从:没有办法。
[3]致书:得到书,这里是买书的意思。
[4]假借:借。“假”也是借的意思。
[5]弗之怠:即弗怠之,不懈怠,不放松抄书“之”是“怠”的宾语,指“笔录”这件事。
[6]走:跑。
[7]逾约:超过约定的期限。
[8]加冠:古时男子二十岁举行加冠(束发戴帽)礼,表示已经成年。这里即指二十岁。
[9]患:担心,忧虑。
[10]硕师:才学渊博的老师。硕,大。
[11]尝:曾经。
[12]趋:奔向。
[13]先达:有道德,有学问的前辈。
[14]叩问:求教。叩,问。
[15]德隆望尊:道德高,声望重。又作德高望重。
[16]门人弟子填其室:学生挤满了他的屋子。门人、弟子,学生。填,塞。这里是拥挤的意思。
[17]辞色:言语和脸色。
[18]援疑质理:提出疑难,询问道理。援,引,提出。质,询问。
[19]俯身倾耳以请:弯下身子,侧着耳朵(表现尊敬而专心)请教。
[20] 叱咄:训斥,呵责。
[21]至:周到。
[22]复:这里指辩解。
[23]俟:等待。
[24]负箧(qiè)曳屣(xǐ):背着书箱,趿拉着鞋子(表示鞋破)。
[25]穷冬:严冬。
[26]皲(jūn)裂:皮肤因寒冷干燥而破裂。
[27]舍:这里指学舍,学校。
[28]支:同“肢”。
[29]媵(yìng)人:陪嫁的女子。这里指女仆。
[30]汤:热水。
[31]沃灌:浇水洗。通“盥”。
[32]寓逆旅:住在旅店里。逆旅,旅店。
[33]容臭:香袋。
[34]烨(yè)然:光彩闪耀的样子。
[35]缊(yùn)袍敝衣:破旧的衣服.缊,旧絮.敝,破.
[36]口体之奉:指衣食的享 用.
[37]太学:即国子监,设于京城,是全国最高学府。
[38]县官:这里指朝廷。廪稍:廪食,即伙食费用。
[39]司业、博士:指国子监司业、国子监博士,都是教官。
[40]流辈:同辈的人。
[41]朝京师:这里指去官后进京朝见皇帝。
[42]撰:同“撰”。长书:长信。贽:初见面时表敬意送的礼物。
[43]夷:平和。
[44]际遇之盛:谓好的遭遇。这里指官位之盛
词类活用
腰白玉之环。(腰,名词作动词,腰佩。)
手自笔录。 (手,名词作动词,用手,亲手)
古今异义
媵人持汤沃灌 (汤:古义为热水;今指喝的汤。)
走送之。(走,古义为跑,今义为走)
一词多义
以:1来 (计日以还;俯身倾耳以请)
2把 (以书假余)
3用 (以衾拥覆)
4因为(以中有足乐者)
之:1的 (每假借于藏书之家)
2代词 (走送之)
3主谓间,取消句子独立性 (当余之从师也)
4无实义 (无鲜肥之味之享)
1 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担忧,忧虑,动词)
1患; ~
2无冻馁之患矣(忧患,名词)
~
1故余虽愚(所以,连词)
2故; ~
2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特意,故意,副词)
~
1益幕圣贤之道(学说,名词)
3道; ~
2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说,动词)
~
1色愈恭,礼愈至(周到,形容词)
4至; ~
2至舍,四肢僵劲不能动(到,动词)
~
1援疑质理(询问,动词)
5质; ~
2非天质之卑(本质,资质,名词)
[编辑本段]译文
我小时就极其爱好读书。(因为)家里穷,没有办法买书来读,(于是)常向有书的人家去借,就亲手用笔抄写,计算着日子按期归还。(冬天)天气十分寒冷,砚池里(的墨水)结成坚冰,手指不能够弯曲、伸直,也不敢放松(抄书)。抄写完毕,赶快把书送还,不敢稍稍逾越约定的期限。因为这样,许多人都愿意把书借给我,我也因而能够看到各种各样的书。(当我)已经成年,(就)更加仰慕古代圣贤的学说,后来担心没有与大师、名人交往,曾经跑到百里以外,捧着经书向当地有道德有学问的前辈请教。前辈德高望重,向他求教的学生挤满了他的屋子,他(却)从不把言辞和表情放温和些。我站在旁边侍候着,提出疑难,询问道理,弯着身子,侧着耳朵请教;有时遇到他斥责,(我的)表情更加恭顺,礼节更加周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等到他高兴了,就又去请教。所以我虽然愚笨,但终于能够有所收获。
当我从师求学的时候,背着书箱,拖着鞋子,行走在深山大谷里,深冬季节刮着猛烈的寒风,积雪有好几尺厚,脚上的皮肤冻裂了还不知道。到了书舍,四肢僵硬不能动弹,服侍的人拿来热水给我洗手暖脚,用被子盖好,很久才暖和过来。(我)住在旅店里,我每天只吃两顿饭,没有新鲜肥美的东西可以享受。跟我住在一起的同学,都穿着华丽的衣服,戴着红缨装饰成的缀着珠宝的帽子,腰佩白玉加工而成的环,左边佩着刀,右边挂着香袋,浑身光彩照耀得像神仙一样;我却穿着破旧的衣衫生活在他们当中,(却)毫无羡慕的意思,因为心中有足以快乐的事,不感到吃的穿的不如别人。我求学时的勤奋和艰苦大概就是这样。
现在我虽已年老,没有什么成就,但所幸还得以置身于君子的行列中,承受着天子的恩宠荣耀,追随在公卿之后,每天陪侍着皇上,听候询问,天底下也不适当地称颂自己的姓名,更何况才能超过我的人呢?
现在这些学生在太学里学习,朝廷天天供给膳食,父母年年送来皮袍和绸衣,(这就)没有挨冻挨饿的忧虑;坐在高大宽敞的房屋之下读着《诗》《书》,(这就)没有东奔西走的劳累;有司业、博士做他们的老师,没有任何问题得不到解决,没有任何要求得不到满足;一切应有的书都集中在这里,(这就)不必象我那样亲手抄写,向别人借来然后才能看到啦。(要是)他们学业(还)不精通,德行(还)有不具备的,(那就)不是(他的)天质低下,而是(他的)心不如我专一罢了,难道是别人的过错吗?
东阳马君则已经在太学中已学习二年了,同辈人很称赞他的贤能。我到京师朝见皇帝时,马生以同乡晚辈的身份拜见我,写了一封长信作为礼物,文辞很顺畅通达,同他辩论,言语温和而态度谦恭。他自己说少年时对于学习很用心、刻苦,这可以称作善于学习的人吧!他将要回家拜见父母双亲,我特地将自己求学的艰难告诉他。如果说我勉励同乡努力学习,则是我的志意;如果诋毁我夸耀自己遭遇之好而在同乡前骄傲,难道是了解我吗!
[编辑本段]问题研究
1本文的中心是什么文章是如何阐述的
明确:见板书设计
(解说:本文以记叙为主,适当渲染描绘,笔法简洁,文采飞扬,气韵流动。尤以首段对“趋行百里,负箧曳屣于硕师名人求教;俯身倾耳,甘于粗敝为进德修身足乐”的记叙、描述;第2段对“被绮绣,沃甘肥,学有不成怎可怨天书满栋师常伴,业有不精岂非不专”的记叙、描述,以及二者的对比,从而得出“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的结论,这样的写法更是美妙绝伦,学习时务必引导学生仔细品味。)
2补出下列语段中省略的成分。
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
明确:先达、余、余、余、余
(解说:此题可考查学生的理解与感悟能力。)
3.作者是怎样写自己的求学经历的?
作者写自己年轻时学习上的艰苦情景,主要写了自己的学习过程和学习态度。开篇即点出学习上难以解决的矛盾:“家贫”和“嗜学”,由此引出了求学的艰难:常借书于人,手自笔录,天大寒而弗之怠,走送之,因此得以遍观群书。苦无名师引导,趋百里外,从师叩问。经过作者的主观努力,顽强拼搏,在付出了无数辛勤的劳动,经历了无数辛酸后,终于克服了学习上“无书”和“无师”的困难,获得了知识,成为饱学之士。作者特别渲染了从师求学的艰难:穷冬时节,穿行在深山大谷中,“足肤皲裂而不知”,“四肢僵劲不能动”。生活上艰苦异常,粗茶淡饭一日也只有两顿,穿的是破衣旧袍。但这些都未动摇作者求学的意志。在艰苦的学习生活中,作者怡然自乐,对同舍生的豪华生活毫不艳羡。精神上的富足,战胜了物质上的贫困。知识的积累,精神的充实,是学子读书的必备条件。作者最后以“勤且艰”小结自己的学习生涯,想必马生能从中受到启发。
4.作者写自己艰苦求学经历的目的何在?
是为了勉励马生专心向学,刻苦自励。因为课文只是节选,参照后文叙太学的优越学习条件,以及对马生语重心长的鼓励和期望,作者的意图非常明显。同时,文章由自己的经历写起,读来也更亲切平易。
5.你从作者的读书经历中悟出了哪些学习秘诀?
学习要勤奋,求师应诚心,求学须不断克服并占战胜困难。
6.宋濂无书读,天寒抄录;求师难,恭敬询问;生活苦,以学为乐。这种求学精神对你有什么启示?请结合实际,谈谈认识。
虽然我们现在的学习条件优越,远远超过了宋濂,但刻苦学习的精神却比不上他。因此,应该向他学习,不在生活上攀比,专心致志,才能学有所成。
7.“先达”对弟子“未尝稍降辞色”,这种态度可取吗?为什么?谈谈你的理解。
无论赞同与否,言之成理即可。示例1:不可取。师生关系应该是民主平等关系,老师应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子,与学生平等交流、相互信任、共同成长。这样才能有利于我们的学习和成长。示例2:可取。我认为“先达”的“未尝稍降辞色”并非不尊重学生,而是一种更负责的尊重。因为只有“严师”才能出“高徒”,出高素质的学子。同时,尊重师长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编辑本段]写作背景
自从明代开国文臣宋濂于明洪武十一年(1378)写下《送东阳马生序》后,文中主人公马生闻名于海内外。世代学子以马生精神,刻苦学习,勤奋上进。
600多年以来,浙江东阳马生真名叫什么,是哪村人,有什么事迹,是一直为大家所关心的历史之谜。笔者查阅目前所存的各种东阳茂陵马氏宗谱,多方面论证、核查,认为马生君则(马君则)即为马大同公十八世孙马从政。
马从政先祖马大同为东阳茂陵马氏始祖(844-915),字逢吉,唐越州(今绍兴人)人。在唐代咸通五年(864)任东阳县令,任期满后居东阳松山(疑为今东阳市千祥镇后马至三联镇甘棠一带)。大同公十世孙乔岳公(安恬始祖,1084-1160,字山甫),从东阳松山迁居东阳兜鍪山(今东阳市南马镇上安恬村之双山)前。至大同公十世孙赞公(1206-1261,字光受),从西宅(浙江省东阳县后街村,在南马针安恬一带,今不存在)迁居上宅(上安恬村)。赞公为上安恬始祖。
大同公十八世孙(乔岳公五世孙)马君则真名和事迹见于谱载:“裕七,讳从政,字均济,号日济。赋性明敏,立品刚方。元授武义尉兼署义乌龙祈巡检司、金华府移文掌本县事。大明混一之初,圣天子崇文重儒,授正九品将仕郎、开封知事。赞政有方,升正义品承事郎、东昌棠邑令。考绩恩赐荣归,以乐绿野堂,名秩显然。”
在谱中(入谱人名按排行字母排列)马从政前二名顺序记载为:“良二,讳廷珍,字崇重……生于元统甲戌(1334年)十月十三日,卒于洪武乙丑(1385年)七月初八日。”接下来为:“裕大,讳如翁,安均璋。”如翁公无生卒日期记载。马从政之后的人物记载为:“裕十,讳锦,字舜。生于至正癸末(1343年)五月十七日。”
先谈谈宋濂与马生君则的关系。宋濂(1310-1381),字景濂,号潜溪。原籍浙江金华潜溪,25岁时去浙江省浦江县义门郑氏聘为塾师,遂为浦江人。明朝初年尊为文臣之首。任《元史》总裁官、授翰林学士,礼部主事,赞善大夫等职。有《宋学士文集》传世。
宋濂在《送东阳马生序》一文写道:“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宋朝京师,生以乡人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辩,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余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这盛而骄乡人者,岂在余省哉?”
上述评价马君则与马从政一生无论在内容上还是在人品、学品等方面都是相符的。
据上面谱文中记载,马廷珍(大同公十八世孙)生于1334年,马锦(大同公十八世孙)生于1343年,则马从政出生于1334-1343年之间。宋濂的《送东阳马生序》一文写于1378年,与马从政的年龄相符。
宗谱中为什么无马从政生卒日期?笔者查阅东阳境内(包括磐安)之大量宗谱,发现其他宗谱中也有类似情况。原因很多,或相隔修谱年代较长(一般三四十年修纂一次)、或兵燹散失、或保存不好而散失等等。马从政出生在1334年至1343年之间,据上安恬村谱记载,最近一次修谱时间为元至正七年(1347)。下一次修谱时间为明弘治十二年(1499)。两次修谱相隔了152年。也许修谱年代长而保存不好(独缺几行字)的原因,就没有把马从政生卒日期写进谱中。《安恬马氏宗谱》首次修纂时间为南宋隆兴元年(1163),是东阳地区修纂比较早的宗谱之一,也是可信的史料。
马从政在历代东阳县志、地方文献中无记载,原因为东阳在宋元以来人物济济,例如任县令以上职官者达1086人(至清代止)。马从政官职只有七品县令,要本无资格列入名册之中,所以600多年以来,无人知晓马君则就是马从政。
马从政,字均济,号日济。宋濂文中马君则与均济在读音上相近。“均”原意为平均,这里批同心。“均济”可以理解为人人同心,都要勤奋学习,在学业上要去奋斗。“日济”可以理解为第天都要用于勤奋学习,在学业上继续奋斗。马从政字号之含义与马君则“自谓少时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意蕴相近。
从《送东阳马生序》可以看出马君则(即马从政)在少年时用功苦读,学习精神与大文豪宋濂少时经历相似,与宋濂可算忘年之交。宋濂鼓励他更加努力勤学,他看来也没辜负宋濂的苦心,至后来任职时期颇有政绩,受到天子恩赐。而其名则借宋濂传至四海。(马云鹿)
[编辑本段]读后启示
求学之路是艰难坎坷的,只有不畏艰难,勇于探索,具有恒心和毅力,才能学有所成,勤奋学习是取得成绩的根源。
学习成功与否的关键在于主观的努力,与客观学习生活条件关系不大。
在学习中我们要有苦中作乐,以苦为乐的思想感情,同时也应该要好好珍惜我们现有的优越的学习环境和条件努力学习。
[编辑本段]课文删节部分原文、注释和参考译文
今虽耄老⑴,未有所成,犹幸预⑵君子之列,而承⑶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待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⑷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⑸日有廪稍之供⑹,父母岁有裘葛⑺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⑻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⑼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⑽之卑⑾,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⑿在太学已二年,流辈⒀甚称其贤。余朝京师⒁,生以乡人子谒余⒂。撰长书以为贽⒃,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⒄。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
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⒅也;诋⒆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⒇者,岂知余者哉!
注释:⑴〔耄老〕年纪大。⑵〔预〕参与。⑶〔承〕承受,接受。⑷〔过〕超过。⑸〔县官〕这里指朝廷。⑹〔日有廪稍之供〕天天有米粮供给。廪,粮仓。稍,廪食,官府发给的粮食。⑺〔葛〕夏布,指夏天穿的衣服。⑻〔司业、博士〕官名,国子监的老师。⑼〔假诸人〕假之于人,向人借。⑽〔天质〕天资,人的智力。⑾〔卑〕低下。⑿〔君则〕马生的字。⒀〔流辈〕同辈的人。⒁⒁〔朝京师 〕这里指去官后进京朝见皇帝。⒂〔以乡人子谒余〕以同乡晚辈的身份拜见我。浦江县和东阳市在明朝同属金华府,所以说是同乡。谒,拜见。⒃〔撰长书以为贽(zhì)〕写一封长信作为表示敬意的礼物。贽,初见面时为表敬意送的礼物。⒄〔夷〕平和。⒅〔志〕意愿,心愿。⒆〔诋〕诋毁,诬蔑。⒇〔骄乡人〕在乡人面前炫耀。
参考译文:
现在太学生们在太学里学习,朝廷每天供给膳食,父母每年有皮袍葛衣送来,没有挨饿受冻的忧虑了;坐在高大的屋子里诵读诗书,没有奔走的劳苦了;有司业、博士做他们的老师,没有去询问而不告诉、去请教而得不到指导的情况了;凡是应该有的书都集中在这里,不必像我那样亲手抄写,向别人借来才能看到。如果他们的学业还有不精通,品德还有没养成的,那么不是天资低下,而是用心不像我那样专一罢了,哪里是别人的过失呢?
东阳县的书生马君则,在太学里读书已经两年了,同辈人十分称赞他的贤能。我到京师朝见皇帝,马生以同乡晚辈的身份来拜见我,写了一封长信作为见面礼,言辞很顺畅通达。同他谈论事理,言辞温和,脸色和悦。自己述说少年时用心学习很勤奋。这可以说是善于学习的了。他将要回去探望他的父母,我把过去求学的艰苦告诉了他。
[编辑本段]序
《送东阳马生序》是一篇赠序,“序”是一种文体。“序”有书序和赠序两种。书序比较早,多为叙述著作者的意趣、写作缘起等,如《易序》《太史公自序》等。宋濂在京城建康(今南京市)做官,他的同乡、浙江东阳县青年马君则也在京城,就读于“太学”。马生回乡探亲,宋濂写了这篇文章,结合自己的实践体会“道为学之难”,勉励马生勤苦学习。这篇赠序不是板着面孔说教,也非轻施谀词以恭维对方,而是现身说法,针对时弊以加针砭,因而写得事信、情真、理足,文辞流畅,其中所讲道理对我们今天也很有启发意义。
[编辑本段]讲析
《送东阳马生序》讲析(节选)(吴功正)
这篇文章意在勉励当时的太学生要刻苦读书,说理透彻,文字朴素,很有感动人心的力量。现在分几段来谈。
第1段记述自己青少年时期求学的经历,一共有三层。第一层写少年时代读书的刻苦勤奋。文章一开始就揭示了“嗜学”和“家贫”的尖锐矛盾。“嗜学”就是喜欢读书,家境贫寒却又无法买书来看,只好向别人借书,“手自笔录”,自己亲手抄写,这就成了解决矛盾的办法。“手自笔录”这一情景,初步揭示了他学习的勤奋态度。接着用寒冬天气抄书的情景进一步描写这种刻苦精神。“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砚台里结了很硬的冰,手也冻僵了。这既是指天气,又是指家道贫寒。而“砚冰”“手指”,是围绕着“手自笔录”的抄书方式写的。“弗之怠”,是说不懈怠偷懒。这是用学习态度和学习条件进行对比,进一步突出学习的刻苦。作者从最艰难的严冬季节着笔,用来说明一年四季,天天如此,很有概括作用。“走送之,不敢稍逾约”的“走”字和“稍”字值得注意。“走”是跑的意思,这里指“赶快”。“走送之”,亲自去借,又亲自去送,而且赶紧送去。“不敢稍逾约”,不敢稍稍超过约定的期限,这个“稍”字强调了他坚守信约,决不耽误,即使困难再大,也是这样。正因为如此,人们才乐于借书给他,他也才有可能“遍观群书”。从“无从致书以观”到“遍观群书”,这中间的原因,表面看来,是“不敢稍逾约”,实际上是“弗之怠”,是他不畏艰苦的学习精神。这一层是写读书刻苦。
第二层一开始,用“既加冠”的“既”字承接上文,“既加冠”就是到了成年。古代男子到了二十岁便举行加冠仪式,束发戴帽,表示已成年。前一层说的是学习刻苦,这一层讲的是求师艰难。写的是“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的情景。所谓“乡之先达”,是指当地有学问的前辈。“执经叩问”,就是带着经书去请教。“百里”,是说路程远,显示了求师欲望的迫切和坚决。这个情景是分三点来写的。第一点写老师的严厉。“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德隆望尊”也就是德高望重,这是概括性的评价,然后用学生挤满屋子这一情景进一步烘托渲染,说明这位老师确实有学问、有知名度。但是,即使是求教的人很多,老师也没有“稍降辞色”,言辞、态度很严肃,丝毫也不随便。这是用的反衬手法。而写老师严厉又是为了突出作者求师的诚恳。于是,接下来的第二点是写平时请教老师的情景,“立侍左右”,“俯身倾耳”,生动地表现了他的虔诚和恭敬的态度。第三点是写老师发怒时他求教的情景,“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态度更加谦和,以至于不敢出声。这里的两个“愈”字,相当传神。“俟其欣悦,则又请焉”,等到老师高兴的时候,又继续请教。这一层是写求师难。
第三层主要写求学的艰苦情况。作者选取了一个特定情景加以描写。“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负箧曳屣”,背着书箱,拖着鞋子,表明穷苦;“深山巨谷”,表明路途险恶。穷冬、烈风、大雪,分别从季节、环境、气候的特点上着眼。“足肤皲裂而不知”,“四肢僵劲不能动”,这些又反衬了天气的严寒和行路的凄苦。这是写行,同时写到了衣、食、住,寄居旅舍,穿破旧棉袍,每天只吃两顿饭,没有鲜鱼美肉可供享受。这一切,都表现了一个“苦”字。而着力写苦,有两个目的:一是对比“同舍生”,那些住在同一旅舍里的富家子弟;一是表现自己“中有足乐者”,也就是内心的乐趣。作者连用这样几个动词,“被”“戴”“腰”“佩”“备”,着力写出富家子弟服饰的华美,勾勒出他们的形象,“烨然若神人”,像神那样光彩艳丽。这是个比喻,这一个比喻越是突出,下面的对比就越鲜明。“余则袍敝衣处其间”,一边是服装鲜艳,一边是破衣烂袄。这就进一步突出了作者的寒酸相。在经过这样的对比后,作者的笔墨开始转折,进入对精神境界的揭示,“略无慕艳意”,表明他一点也不羡慕,不自惭形秽。那么,他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中有足乐者”,内心有精神安慰和思想寄托,所以他就不会在吃、穿上和别人比较了。接下来作者用“盖余之勤且艰若此”结束这一层,说明这只是一个例子,是一种特定情景,从而用特定来说明一般,概括了许多类似情形。
这篇文章中心意思明确,但作者不是板着面孔空讲道理,而是用夹叙夹议的方法。而这种夹叙夹议手法的运用,又是通过现身说法的途径,包含着自己亲身的经历和感受,因而显得情意恳切,语重心长,使人感到亲切。文章从叙述入手,表面上看似乎离题,实际上内在的勾连很紧。写年轻时读书、从师、求学的经历,选取的是跟题旨有关的事情,因而在叙述中隐隐地有着议论的意图。写自己的艰苦经历是正面教育,写富家子弟求学的情形是提供反面的教训。这一切又无不是为着勉励马生。因而,全文的结构紧密,最后推出题旨就显得水到渠成。
宋濂少时勤苦好学,元时曾受业于文豪吴莱、柳贯、黄之门,得其薪传。于书无所不窥;自少至老,未尝一日释卷,故学识、文才俱登峰造极。及事明太祖,凡国家祭祀、朝会、诏谕、封赐之文,多出其手。相传明太祖尝以文学之臣问于刘基,基对曰:“当今文章第一,舆论所属,实在翰林学士臣濂,华夷无间言者。其次臣基,不敢他有听让。”(《跋张孟兼文稿序后》)当时日本、高丽使臣来京朝贡者,每问“宋先生安否”,且以重金购其文集而归。著有《宋学士集》《宋文宪全集》并行于世。宋濂文雍容高华,醇厚演迤,而多变化。《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濂文雍容浑穆,如天闲良骥,鱼鱼雅雅,自中节度。”刘基于其所著《宋景濂学士文集序》中引欧阳玄赞濂之言曰:“先生天分极高,极天下之书无不尽读;以其所蕴,大肆厥辞。其气韵沈雄,如淮阴出师,百战百胜,志不少慑;其神思飘逸,如列子御风,飘然骞举,不沾尘土;其词调清雅,如殷卣周彝,龙纹漫灭,古意独存。其态度多变,如晴霁终南,众驺前陈,应接不暇,非具众长,识迈千古,安能与此!”他在文学上主张崇实务本,“必有其实,而后文随之”;强调“随物赋形”、“人能养气则情深文明,气盛而化神”(《文原》)。著名篇章有《秦士录》《王冕传》《胡长孺传》《李疑传》《环翠亭记》《看松庵记》等,《送东阳马生序》也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送东阳马生序》,“序”是一种文体。“序”有书序和赠序两种。书序比较早,多为叙述著作者的意趣、写作缘起等,如《易序》《太史公自序》等。赠序创于唐初,用于临别赠言,如韩愈的《送孟东野序》、柳宗元的《送薛存义序》等。宋濂在京城建康(今南京市)做官,他的同乡、浙江东阳县青年马君则也在京城,就读于“太学”。马生回乡探亲,宋濂写了这篇文章,结合自己的实践体会“道为学之难”,勉励马生勤苦学习。这篇赠序不是板着面孔说教,也非轻施谀词以恭维对方,而是现身说法,针对时弊以加针砭,因而写得事信、情真、理足,文辞流畅,其中所讲道理对我们今天也很有启发意义。
韩国灭亡后,身为韩国世袭贵族的韩信沦落街头,过着食不果腹、斯文扫地的生活。尽管如此,韩信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韩国贵族的后裔,没有忘记复国雪耻的重任。尤其是在偶遇月姬后,得到月姬帮助和怜爱的韩信更是视救国雪耻为己任。月姬同为韩国世袭贵族,得知韩信救国雪耻的伟大抱负后,月姬不惜放下世袭贵族的尊严,鬻歌卖舞于街市,为韩信支撑起活下去的信念。 时逢乱世,能在淮阴苟延残喘地活下去都成问题,更别提希望韩信将来出人头地,风风光光地将自己娶进门、恢复其韩国贵族后裔的身份。但月姬没有这样想,而是用一个弱女子的坚韧默默地期待着那一天。这其间,韩信偶遇张良,张良眼见韩信是个难得的人才,就在月姬受到秦军非礼、意欲拔剑相向时,暗中阻止了韩信的冲动,并告诫韩信要忍辱负重,将来定有出人头地、建功立业的那一天。 分别张良后的一天,韩信惜别月姬,却在淮阴街头被几个流氓恶霸所困。几欲脱身而不得时,韩信又动起了拔剑除霸的念头,但想起张良临别时的告诫和自己灭秦雪耻的理想,韩信最终隐忍不发,跪倒在恶霸流氓的面前,从恶霸的胯下爬过,算是了却一场不必要的纠缠,为日后成全大业留下一段“胯下之辱”的“笑柄”。 从淮阴出来,一个偶然的机会,韩信杀掉一名准备回秦营报信搬兵的官人,并提着秦军官人的脑袋投奔项梁大营。韩信灭秦雪耻的大志和文韬武略的将才非但没有引起项羽的重视,而且还在数次合理的建议和请兵作战中遭到项羽的耻笑,惟有一个执戟郎中的卑微身份,让韩信怀才不遇地继续留在项营等待机会。 项羽“破釜沉舟”,于巨鹿与秦军大将章邯决战。在数次攻城而不能迅速获胜时,项羽不顾范增和韩信接受章邯议和的建议,执意取章邯的人头为叔父报仇。为保存实力、壮大楚军,韩信和陈平用“屡有降军兵士出逃”一计,让项羽答应了章邯议和的请求。然而,为平衡项军和归降秦军的力量,项羽决定坑杀归降秦军二十万。看着项羽如此狭隘的心胸,韩信决然离开楚营,投奔汉营刘邦而
◎历三上
开元九年,《麟德历》署日蚀比不效,诏僧一行作新历,推大衍数立术以应之,较经史所书气朔、日名、宿度可考者皆合。十五年,草成而一行卒,诏特进张说与历官陈玄景等次为《历术》七篇、《略例》一篇、《历议》十篇,玄宗顾访者则称制旨。明年,说表上之,起十七年颁于有司。时善算瞿坛撰者,怨不得预改历事,二十一年,与玄景奏:"《大衍》写《九执历》,其术未尽。"太子右司御率南宫说亦非之。诏侍御史李麟、太史令桓执圭较灵台候簿,《大衍》十得七、八,《麟德》才三、四,九执一、二焉。乃罪说等,而是否决。
自《太初》至《麟德》,历有二十三家,与天虽近而未密也。至一行,密矣,其倚数立法固无以易也。后世虽有改作者,皆依仿而已,故详录之。《略例》,所以明述作本旨也;《历议》,所以考古今得失也。其说皆足以为将来折衷。略其大要,著于篇者十有二。
其一《历本议》曰:
《易》:"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天数始于一,地数始于二,合二始以位刚柔。天数终于九,地数终于十,合二终以纪闰余。天数中于五,地数中于六,合二中以通律历。天有五音,所以司日也。地有六律,所以司辰也。参伍相周,究于六十,圣人以此见天地之心也。自五以降,为五行生数;自六以往,为五材成数。错而乘之,以生数衍成位。一、六而退极,五、十而增极;一、六为爻位之统,五、十为大衍之母。成数乘生数,其算六百,为天中之积。生数乘成数,其算亦六百,为地中之积。合千有二百,以五十约之,则四象周六爻也;二十四约之,则太极包四十九用也。综成数,约中积,皆十五。综生数,约中积,皆四十。兼而为天地之数,以五位取之,复得二中之合矣。蓍数之变,九、六各一,乾坤之象也。七、八各三,六子之象也。故爻数通乎六十,策数行乎二百四十。是以大衍为天地之枢,如环之无端,盖律历之大纪也。
夫数象微于三、四,而章于七、八。卦有三微,策有四象,故二微之合,在始中之际焉。蓍以七备,卦以八周,故二章之合,而在中终之际焉。中极居五六间,由辟阖之交,而在章微之际者,人神之极也。天地中积,千有二百,揲之以四,为爻率三百;以十位乘之,而二章之积三千;以五材乘八象,为二微之积四十。兼章微之积,则气朔之分母也。以三极参之,倍六位除之,凡七百六十,是谓辰法,而齐于代轨。以十位乘之,倍大衍除之,凡三百四,是谓刻法,而齐于德运。半气朔之母,千五百二十,得天地出符之数,因而三之,凡四千五百六十,当七精返初之会也。《易》始于三微而生一象,四象成而后八卦章。三变皆刚,太阳之象。三变皆柔,太阴之象。一刚二柔,少阳之象。一柔二刚,少阴之象。少阳之刚,有始、有壮、有究。少阴之柔,有始、有壮、有究。兼三才而两之,神明动乎其中。故四十九象,而大业之用周矣。数之德圆,故纪之以三而变于七。象之德方,故纪之以四而变于八。
人在天地中,以阅盈虚之变,则闰余之初,而气朔所虚也。以终合通大衍之母,亏其地十,凡九百四十为通数。终合除之,得中率四十九,余十九分之九,终岁之弦,而斗分复初之朔也。地于终极之际,亏十而从天,所以远疑阳之战也。夫十九分之九,盈九而虚十也。干盈九,隐乎龙战之中,故不见其首。坤虚十,以导潜龙之气,故不见其成。周日之朔分,周岁之闰分,与一章之弦,一蔀之月,皆合于九百四十,盖取诸中率也。
一策之分十九,而章法生;一揲之分七十六,而蔀法生。一蔀之日二万七千七百五十七,以通数约之,凡二十九日余四百九十九,而日月相交于朔,此六爻之纪也。以卦当岁,以爻当月,以策当日,凡三十二岁而小终,二百八十五小终而与卦运大终,二百八十五,则参伍二终之合也。数象既合,而遁行之变在乎其间矣。
所谓遁行者,以爻率乘朔余,为十四万九千七百,以四十九用、二十四象虚之,复以爻率约之,为四百九十八、微分七十五太半,则章微之中率也。二十四象,象有四十九蓍,凡千一百七十六。故虚遁之数七十三,半气朔之母,以三极乘参伍,以两仪乘二十四变,因而并之,得千六百一十三,为朔余。四揲气朔之母,以八气九精遁其十七,得七百四十三,为气余。岁八万九千七百七十三而气朔会,是谓章率。岁二亿七千二百九十万九百二十而无小余,合于夜半,是谓蔀率。岁百六十三亿七千四百五十九万五千二百而大余与岁建俱终,是谓元率。此不易之道也。
策以纪日,象以纪月。故乾坤之策三百六十,为日度之准。乾坤之用四十九象,为月弦之检。日之一度,不盈全策;月之一弦,不盈全用。故策余万五千九百四十三,则十有二中所盈也。用差万七千一百二十四,则十有二朔所虚也。综盈虚之数,五岁而再闰。中节相距,皆当三五;弦望相距,皆当二七。升绛之应,发敛之候,皆纪之以策而从日者也。表里之行,朓朒之变,皆纪之以用而从月者也。
积算曰演纪,日法曰通法,月气曰中朔,朔实曰揲法,岁分曰策实,周天曰干实,余分曰虚分。气策曰三元,一元之策,则天一遁行也。月策曰四象,一象之策,则朔、弦、望相距也。五行用事,曰发敛。候策曰天中,卦策曰地中,半卦曰贞悔。旬周曰爻数,小分母曰象统。日行曰躔,其差曰盈缩,积盈缩曰先后。古者平朔,月朝见曰朒,夕见曰朓。今以日之所盈缩、月之所迟疾损益之,或进退其日,以为定朔。舒亟之度,乃数使然,躔离相错,偕以损益,故同谓之朓朒。月行曰离,迟疾曰转度,母曰转法。迟疾有衰,其变者势也。月逶迤驯屈,行不中道,进退迟速,不率其常。过中则为速,不及中则为迟。积迟谓之屈,积速谓之伸。阳,执中以出令,故曰先后;阴,含章以听命,故曰屈伸。日不及中则损之,过则益之。月不及中则益之,过则损之,尊卑之用睽,而及中之志同。观晷景之进退,知轨道之升降。轨与晷名舛而义合,其差则水漏之所从也。总名曰轨漏。中晷长短谓之陟降。景长则夜短,景短则夜长。积其陟降,谓之消息。游交曰交会,交而周曰交终。交终不及朔,谓之朔差。交中不及望,谓之望差。日道表曰阳历,其里曰阴历。五星见伏周,谓之终率。以分从日谓之终日,其差为进退。
其二《中气议》曰:
历气始于冬至,稽其实,盖取诸晷景。《春秋传》僖公五年正月辛亥朔,日南至。以《周历》推之,入壬子蔀第四章,以辛亥一分合朔冬至,《殷历》则壬子蔀首也。昭公二十年二月己丑朔,日南至。鲁史失闰,至不在正。左氏记之,以惩司历之罪。《周历》得己丑二分,《殷历》得庚寅一分。《殷历》南至常在十月晦,则中气后天也。《周历》蚀朔差《经》或二日,则合朔先天也。《传》所据者《周历》也,《纬》所据者《殷历》也。气合于《传》,朔合于《纬》,斯得之矣。《戊寅历》月气专合于《纬》,《麟德历》专合于《传》,偏取之,故两失之。又《命历序》以为孔子修《春秋》用《殷历》,使其数可传于后。考其蚀朔不与《殷历》合,及开元十二年,朔差五日矣,气差八日矣。上不合于《经》,下不足以传于后代,盖哀、平间治甲寅元历者托之,非古也。又汉太史令张寿王说黄帝《调历》以非《太初》。有司劾:"官有黄帝《调历》不与寿王同,寿王所治乃《殷历》也。"汉自中兴以来,图谶漏泄,而《考灵曜》、《命历序》皆有甲寅元,其所起在《四分历》庚申元后百一十四岁。延光初中谒者亶诵、灵帝时五官郎中冯光等,皆请用之,卒不施行。《纬》所载壬子冬至,则其遗术也。《鲁历》南至又先《周历》四分日之三,而朔后九百四十分日之五十一,故僖公五年辛亥为十二月晦,壬子为正月朔。又推日蚀密于《殷历》,其以闰余一为章首,亦取合于当时也。
开元十二年十一月,阳城测景,以癸未极长,较其前后所差,则夜半前尚有余分。新历大余十九,加时九十九刻,而《皇极》、《戊寅》、《麟德历》皆得甲申,以《玄始历》气分二千四百四十三为率,推而上之,则失《春秋》辛亥,是减分太多也。以《皇极历》气分二千四百四十五为率,推而上之,虽合《春秋》,而失元嘉十九年乙巳冬至及开皇五年甲戌冬至、七年癸未夏至;若用《麟德历》率二千四百四十七,又失《春秋》己丑,是减分太少也。故新历以二千四百四十四为率,而旧所失者皆中矣。
汉会稽东部尉刘洪以《四分》疏阔,由斗分多,更以五百八十九为纪法,百四十五为斗分,减余太甚,是以不及四十年而加时渐觉先天。韩翊、杨伟、刘智等皆稍损益,更造新术,而皆依谶纬"三百岁改宪"之文,考《经》之合朔多中,较《传》之南至则否。《玄始历》以为十九年七闰,皆有余分,是以中气渐差。据浑天,二分为东西之中,而晷景不等;二至为南北之极,而进退不齐。此古人所未达也。更因刘洪纪法,增十一年以为章岁,而减闰余十九分之一。春秋后五十四年,岁在甲寅,直应钟章首,与《景初历》闰余皆尽。虽减章闰,然中气加时尚差,故未合于《春秋》。其斗分几得中矣。
后代历家,皆因循《玄始》,而损益或过差。大抵古历未减斗分,其率自二千五百以上。《乾象》至于《元嘉历》,未减闰余,其率自二千四百六十以上。《玄始》、《大明》至《麟德历》皆减分破章,其率自二千四百二十九以上。较前代史官注记,惟元嘉十三年十一月甲戌景长,《皇极》、《麟德》、《开元历》皆得癸酉,盖日度变常尔。祖冲之既失甲戌冬至,以为加时太早,增小余以附会之。而十二年戊辰景辰,得己巳;十七年甲午景长,得乙未;十八年己亥景长,得庚子。合一失三,其失愈多。刘孝孙、张胄玄因之,小余益强,又以十六年己丑景长为庚寅矣。治历者纠合众同,以稽其所异,苟独异焉,则失行可知。今曲就其一,而少者失三,多者失五,是舍常数而从失行也。周建德六年,以壬辰景长,而《麟德》、《开元历》皆得癸巳。开皇七年,以癸未景短,而《麟德》、《开元历》皆得壬午。先后相戾,不可叶也,皆日行盈缩使然。
凡历术在于常数,而不在于变行。既叶中行之率,则可以两齐先后之变矣。《麟德》已前,实录所记,乃依时历书之,非候景所得。又比年候景,长短不均,由加时有早晏,行度有盈缩也。
自春秋以来,至开元十二年,冬、夏至凡三十一事,《戊寅历》得十六,《麟德历》得二十三,《开元历》得二十四。
其三《合朔议》曰:
日月合度谓之朔。无所取之,取之蚀也。《春秋》日蚀有甲乙者三十四。《殷历》、《鲁历》先一日者十三,后一日者三;《周历》先一日者二十二,先二日者九。其伪可知矣。
体能训练的方法:
1、注意健康和安全因素
测试前应了解运动员的健康状况,并对测试可能带来的安全隐患有足够的准备。如,运动员腰部损伤未愈,最大力量和坐位体前屈测试可以暂不进行。另外,需预先检查测试器械和环境在测试中是否具有潜在的危险等。
2、测试方案的制定
测试方案或测试计划是体能测试的关键性环节。它包括测试内容的选择及测试的目的,测试需要的器材、设备,测试基本要求和具体操作。如果测试方案不合理,测试结果的信度和效度都会受到影响。
3、测试组合和多次测试
测试组合和多次测试中,可通过运动员脉搏和经验确定恢复时间。需要引起注意的是反映运动员极限状态下的指标测试后,应给运动员充足的恢复时间,以免影响后面的测试成绩。
4、测试顺序
测试顺序安排的基本原则是前面的测试内容不要影响后面的测试内容。
组织多项指标测试时应注意:
1)先进行安静状态下的测试,后进行运动状态中的测试。
2)先进行运动员不易感到疲劳的项目的测试;后进行运动员容易感到疲劳的项目的测试。
3)先进行最大力量性测试和速度性测试,后进行耐力性测试。
4)先进行无氧能力测试,后进行有氧能力测试。
5、测试前的准备
要认识体能的本质,需要从表象到本质这样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必须经过对表象认真反复细致地钻研,找出表象与本质之间的相互联系以及前因后果。
透过体能的定义去分析,既然体能是一种能力,这种能力必须通过运动学的表象,以一定的运动形式才能表现出来,它是借助不同的运动方式并最终是以人体跑的快慢、跳的高低、远近及动作幅度的人小等效果的好坏得以表现。
扩展资料体能训练是为提高运动员综合的专项竞技能力服务的,一定要与专项竞技的特点相结合。体能训练的内容就是发展专项需要的运动素质,其中,又应突出发展专项竞技需要的主要素质。
选择或设计体能训练手段时应力求与专项技术动作形式、动作结构和能量代谢方式联系起来。体能素质训练应与技术、战术、心理训练有机结合。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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