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说:“公孙衍(yǎn)、张仪难道不是真正的有志气、作为的男子吗?他们一发怒,诸侯就害怕,他们安静下来,天下就太平无事。”
孟子说:这哪能算是有志气有作为的男子呢?你没有学过礼吗?男子行加冠礼时,父亲给以训导;女子出嫁时,母亲给以训导,送她到门口,告诫她说:‘到了你的丈夫的家里,一定要恭敬,一定要谨慎,不要违背你的丈夫的意愿!’把顺从作为准则,这是妇女之道。
大丈夫应该住进天下最宽广的住宅—仁,站在天下最正确的位置—礼,走着天下最正确的道路—义。 能够实现自己的志向时,与百姓一同遵循正道而行;不能够实现自己的志向时,就独自行走自己的道路。富贵不能使他的思想迷惑,贫贱不能使他的操守动摇,威武不能使他的意志屈服,这样的人才称得上大丈夫。
扩展资料:
景春:与孟子同时代的人,纵横家。
公孙衍:战国时期魏国人,纵横家。曾在秦国为相,又曾佩五国相印。
张仪:战国时期魏国人,纵横家,秦惠王时为相,游说六国连横以服从秦国。
诚:真正,确实。
大丈夫:指有大志、有作为、有气节的男子。
惧:害怕。
安居:安静。
熄:同“息”,平息,指战争停息,天下太平。
是:这,这个。
焉:怎么,哪里。
子:你。
1、益慕圣贤之道的益释义:更加。
2、原文:《送东阳马生序》(节选)
作者宋濂 朝代明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珠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3、翻译:
我年幼时就非常爱好读书。因为家中贫穷,无法得到书来看,常常向藏书的人家去借,亲自抄录,计算着日期按时送还。天气酷寒时,砚池中的水冻成了坚冰,手指不能屈伸,我仍不放松读书。抄写完后,赶快送还人家,不敢稍稍超过约定的期限。因此有很多人都愿意把书借给我,于是我能够遍观群书。已经成年之后,更加仰慕圣贤的学说,又担心没有才学渊博的人同我来往,有道德学问的前辈请教曾经跑到百里以外,拿着经书向乡里有道德学问的前辈请教。前辈道德和声望高,门人弟子挤满了他的屋子,他不曾把言辞放委婉些,把脸色放温和些。我站着侍候在他左右,提出疑难,询问道理,俯下身子,侧着耳朵请教;有时遭到他的训斥,表情更为恭敬,礼貌更为周到,不敢答复一句话;等到他高兴了,则又去请教。所以我虽然愚笨,但最终获得学识。当我外出求师的时候,背着书箱,拖着鞋子,行走在深山峡谷之中。隆冬时节,刮着猛烈的寒风,雪有好几尺深,脚上的皮肤都冻裂却不知道。到学舍后,四肢僵硬不能动弹,服侍的仆人拿着热水(为我)浇洗,用被子裹着我,很久才暖和起来。住在旅馆,我每天吃两顿饭,没有新鲜肥美的东西来享用。与我同住别的同学都穿着华丽的衣服,戴着用红色帽带和珠宝装饰的帽子,腰间挂着白玉环,左边佩戴着刀,右边备有香囊,光鲜亮丽好像神仙一样;却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但我毫无羡慕的心。因为心中有足以快乐的事情,所以不觉得吃的、穿的享受不如别人。我求学的辛勤和艰苦就是像这个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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