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
于:高兴啊。
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
于:是啊。
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于:啊。
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于:是啊。
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
于:不认识。
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
于:跑得还挺快。
郭:看人家。
于:谁啊?
郭:于谦老师。
于:哦,说我?
郭:了不起啊。
于:咳,也没什么……
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影视。
于:拍过几个片子。
郭:拍过胶片。
于:啊。
郭:拍过广告。
于:哦。
郭:拍过电视剧。
于:是。
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
于:我还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么呀?
于:拍花子,我!
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
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
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蹦子形象代言人了。(三蹦子:指农用三轮车)
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
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
于:不怎么样!
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
于:您可不能这么说。
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
于:哦。
郭:人家干这行一年,人家就买了。
于:买汽车了?
郭:买月票了。
于:我坐公共汽车去是吧?
郭:什么车都能上,哎,也没人管!
于:这不是废话吗?有月票谁管你啊!
郭:多大势力啊,你看看!
于:什么势力呀!
郭:了不得啊!
于:谈不到势力!
郭:我很羡慕你呀,快给我签个字吧。
于:咱别来这个!
郭:你签,就着这会儿便宜。签一个。
于:您这做买卖是吧?
郭:哎,过些日子成大腕儿了就贵了。
于:没有!没有!
郭:多好啊,说良心话,您说相声有点糟践。
于:怎么就糟践了呢?
郭: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尘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于:哦。
郭:如果于谦老师不说相声的话,那么更了不起。
于:那我干什么呀,我不说相声。
郭:因为你的家庭是书香门第。
于:哦,都有学问是吗。
郭:有学问人。往上倒明清两代这都是宦门之后啊。
于:什么叫宦门之后啊!
郭:啊?啊?(做侧耳状)
于:您想听什么呀?
郭:我一说宦门,他们都乐!
于:废话!您说宦门还不乐呀?那是太监,您知道吗?
郭:是啊。
于: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们家干这个的。
于:你们家才干这个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办执照)
于:干嘛,您要办一个?
郭:不是啊。
于:怎么意思?
郭:宦门之后不是好词吗?
于:没有好词!
郭:当官的吗!
于:您就说当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辈一辈传下来,一直传到您父亲这儿。
于:嗯。
郭:他们这老爷子更值得一提。
于:怎么了?
郭:于谦的父亲赵老爷子,有打……
于:你先等会儿吧您!
郭:(接着)二十来岁……
于:(拦住郭)行行行了!甭说岁数了!您这姓都没弄对,说什么岁数啊!
郭:你挑一个。
于:我挑一个不像话!
郭:计着你择!(择:zhai 2声)
于:没有!
郭:你不乐意来剩下的我来。
于:您也要改姓啊怎么着?
郭:不是,你……
于:我姓什么我父亲就得姓什么呀!
郭:哦,对对对,于老爷子。
于:哎,这就对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于:医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当初有四大名医呀。
于:有!
郭:就教了一个徒弟。
于:是啊。
郭:就是他父亲。北京城一提于老爷子,没有不知道的。
于:对
郭:赫赫有名。
于:有点名气。
郭:老西医。
于:老西医?
郭:你算吧,这多少年了吧?
于: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来,你们父亲,行八。
于:哦。
郭:一扫听,北京于八爷,
于:都知道。
郭:没有不知道的。华北,东北,问去,都知道。
于:北方这片都有名。
郭:像话吗,像话吗!
于:废话,这爷儿俩脸怎么都绿的呀!
郭:老头是病了,大爷是熬的呀。
于: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无孝子啊,家里没别人哪,就你大哥一个人啊。
于: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吗,换汤换药的。
于:哦。
郭:哟,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对啊,你还不及老爷子鲜活呢啊!
于:先死谁啊要?
郭:啊,怎么着,你是头里去怎么着?
于:还商量哪?!什么呀?
郭: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于:饿的!
郭:赶紧,厨房,你得吃饭知道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于:嗯。
郭:啊,你赶紧,我替你盯着!啊!
于:哦,您在这儿。
郭:走走走,赶紧吃点东西去。
于:太好了。
郭:你这哪行去?我得管啊。
于:对!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着你父亲在这儿,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于:难受。
郭:打小跟老头一块,跟前长起来的,看着我长大的。
于:哦。
郭:现如今他这样,我心里能是滋味么。
于:就是。
郭:唉……(指着老爷子)你也有今天。
于:啊?!哎您这怎么说话的这是?什么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来多壮啊,大高个,大腮帮子,大胳膊根子。
于:哦。
郭:他一出去整条胡同,呼啦,家家关门。
于:干嘛呀?
郭:“净街于”,知道么。
于:没听说过!
郭:出来进去的,现如今,你看看,躺在这儿了:(学样)“哎呀,哎呀……”
于:上气不接下气。
郭:少说话,老爷子,啊。还认识我吗?我,德纲。
于:嗯。
郭:(学)啊,德纲啊……还认识人!
于:还行。
郭:这就行!老爷子,喝点水吗?
于:啊。
郭:(学)啊,啊……(拒绝)
于:不喝水。
郭:饿吗?吃点东西?(学)啊,啊……不吃。
于: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会儿吧,(学)啊,啊……
于:坐不起来。
郭:我这来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点什么呀?
于:问问他需要什么。
郭:(学)我要**(小解)……
于:啊?!等会儿吧!
郭:早就该死!
于:那是该死啊!没有这么说的,这么大岁数了要**啊?
郭:啊,怎么回事?(学)唉,解小手!
于:咳呀!到这时候说什么文言啊这?!
郭:看《金瓶梅》看多了。
于:行行行行了!甭提这金瓶梅了!
郭:来吧,我周着您,周着您尿。(周着:扶着,架着)
于:唉。
郭:(学)别动我,尿完了!
于: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于:言多必失。
郭:老爷子,老爷子……哎,不动了,眼神可定上了。
于:哟!
郭:怎么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没有出气进气啊。
于:看有气儿没有。
郭:噗……!(拿两个手指往老头鼻孔里一插)啧,死了!
于:废话,没死也让你杵死了,这个!
郭:我哪懂这个,我又没学过兽医呀,我告诉你。
于: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这事闹的……嚯,招苍蝇了,这就啊!
于:哪儿这么快的!
郭:这就招苍蝇了!赶紧,奔厨房!找你大哥。
于:哦。
郭:一进门,这脚刚进门槛,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儿……
于:怎么了?
郭:我眼泪“哗”就下来了。天下当儿子的这样的,没有了!
于:孝顺!
郭:啊,看着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说不出话来。
于:是吗。
郭:老头病这么些日子,他从来没解开过衣服躺着。
于:没睡过正经觉。
郭:“衣不解带”就是他呀。
于:嗯嗯。
郭:尤其是饥一顿饱一顿,对自己身体有害呀。
于:对!
郭:尤其这次,三天没吃饭了,到这会儿你说他吃得下去么?大鱼大肉,炖一肘子,来锅排骨?
于: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点面条,唉,看着不是滋味啊。
于:夹起来顺溜点儿么。
郭:煮点儿宽条儿的,煮点儿细条儿的。
于:嗯?
郭:煮了点意大利面,自己又抻了点面。煮了点龙须面。
于: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卤子,泻的芝麻酱。担担面的调料。
于:哦!
郭:炸的酱,肉丝儿的,肉片儿的,肉条儿的,肉块儿的,肉沫儿的。鸡蛋炸酱,炸的黄酱,炸的甜面酱啊!
于:我哥哥缺心眼儿是怎么着!
郭:四十来样菜码。
于:是啊!
郭:红粉皮都切完了,这会儿正剥蒜呢!
于:嗬!吃得还真全!
郭:哎,咳,咳!没心没肺啊?!
于: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于:告诉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于: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亲命喽~!(一边哭一边从锅中捞面条)
于:好么!
郭:(继续哭,接着从锅里挑面条)唉……
于:行了,就别扒拉了这就!
郭:(哭)唉……我这蒜呢?
于:咳,还找蒜呢这个?!还吃哪?!
郭:看着,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于: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条。
于:没少吃。
郭:又喝了两碗面汤。
于:嗯!
郭:我说这回行了吧?(学)嗝!
于:饱嗝上来了。
郭:等我躺会儿啊,躺会儿躺会儿……
于:还躺会儿呢还!起来吧!
郭:躺了20分钟。
于:啊。
郭:哎,哎,哎,起来。
于:嗯。
郭:怎么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呢……
于:早说你净吃面了吗!
郭:来吧,看看吧,都招苍蝇了,来吧。
于:刚才就招苍蝇了。
郭:来这屋一瞧,老头跟那儿躺着呢。你大哥放声痛哭啊。
于: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来了,顿足捶胸啊。
于:哦!
郭:正哭着呢,门一开,老三回来了。
于:哦,三爷。
郭:你们三兄弟,那会儿他不在家。
于:我出差了。
郭:这个没办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岛的一个部队去慰安去了。不在。
于:哎哟,不对!
郭:这老三哪,啊这……
于: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说了啊。
郭:怎么了?
于:您那打刚才我听着就有点偏。
郭:怎么回事?
于:慰安去像话吗?!
郭:不给钱啊,慰安演出啊。
于:那叫慰问,您知道吗!
郭:哦,慰问呢是吧?慰问演出,说好几年慰安了。
于:什么学问啊这是!
郭:慰……慰问演出。
于:慰问。
郭:不在,赶不回来,海南呢!
于:啊。
郭:老三近,老三谈生意在保定那儿呢。
于:河北。
郭:哎,有一个发明创造。跟那儿正谈项目呢。
于:什么发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个高科技的东西。
于:哦。
郭:就是这个火烧里边不加驴肉的。
于:那不就是素火烧吗那个!
郭:啊,对,你也听说啦?
于:那研究什么?嗬,真是……这谁不知道啊这个?!
郭:高科技!高科技,彻底粉碎驴火的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郭:改素火!素火,啊。
于:早就有这个!
郭:签合同,请客户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着呢。
于:不够火烧钱!
郭:啊,手机一响,一接电话,老头要坏。
于:嗯。
郭:扔了电话从池子里出来,上京石高速,哎呀……回来了!
于:我哥哥裸奔着就回来了啊?!(按:应该是弟弟,但是录音中说成哥哥,系一时口误。)
郭:他穿着拖鞋呢。
于:咳!那不管用!
郭:啊,这来一眼镜来一口罩,算三点式。
于:没听说过!该挡的地方全没挡着!不像话!您说这个都。
郭:哥俩趴在这儿啊,扶着老爷子呀,抱头痛哭啊。
于:啊。
郭:(哭)宝贝儿哎……
于:哎嘿嘿嘿!
郭:(边哭边唱)啊哎唉咳~
于:你就别唱了!
郭:哭啊。
于:哭老爷子有哭“宝贝儿”的吗?
郭:怎么哭啊?
于:哭老爷子吗!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劝啊。
于:嗯。
郭:别哭了,别哭。别哭。二位,这事儿这样啊,现如今老爷子算是没了。您二位孝心尽到了。下一步,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哎,办事吧!
郭:就是啊,几种方法。一种是大操大办,拿钱来,买这堂事,解心疼!
于:哦。
郭:还有一种方法简单省钱。
于:怎么弄?
郭:买俩贴饽饽,绑在你爸爸脚上。
于:嗯。
郭:喊两条狗进来把他拉出去。
于:啊?!这谁的主意啊这是?
郭:我啊。
于:您?!
郭:我,我没说出来,我心里这么琢磨来着。
于:您敢说出来吗?!
郭:这是一个很搞笑的做法!
于:这儿您还搞笑啊?
郭:我这人好诙谐,您知道吗。
于:什么日子口儿了您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亲我们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虑吗?
于:啊。
郭:这……多搞笑的事啊这个。
于:甭搞笑了!
郭:我可爱鼓捣这事。知道么。大爷站起来了:万贯家财不要了!
于:哦。
郭:全花了。啊,给你爸爸办这堂白事。
于:好。
郭:三爷不干了: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这日子怎么办呢?花一半留一半吧,还得过。哥俩越说越呛,要打起来了。
于:嗯。
郭:死丧在地不可打闹啊。
于:这对。
郭:谁劝?我得拦着。
于:您劝吧。
郭:我说,二位,二位!别闹啊,别闹。来,你卧这边,啊,你卧这边,来来来。
于:对。
郭:别闹!停着灵呢不知道吗?这是你们亲爹,知道吗,这不是臭狗食,知道吗。
于:哎?没这么比的啊!
郭:我就这意思。我劝他们俩人。知道吗。别闹,有事好好商量。大爷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没商量,知道吗,我起誓!这事就得照我的办,谁拦着我,哎,我是孙子!
于:说这狠话!
郭:三爷比他还横,“啪”一拍桌子:你是孙子,我不是孙子吗?啊?拦着我我是孙子!
于:嚯!
郭:我得劝啊,二位,二位,要再闹我可是儿子啊!我告诉你们。
于:(怒)去!有这么起誓的吗?!
郭:别闹,啊!咱好办。家里不是存着点大五幅的白布吗?
于:哎。
郭:拿出来,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来,都弄好了,给大伙送信。
于:哎。
郭:要说你们老爷子不容易啊。这一辈子为家为业操劳,以至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虽经北京著名的医师肖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施今墨以及西医方世山,各大名医临床会诊,怎奈你父亲的心脏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乘风而去,驾鹤西归,构奔西天极乐世界而玩儿……去了~
于:嘿,我爸爸死得还真热闹。
郭:报丧讣闻传出,各界亲友纷纷前来吊唁。送来花圈帐子挽联不计其数。
于:哦。
郭:这边写:纸灰飞化白蝴蝶,那边写,血泪染成红杜鹃。
于:嗯。
郭:大伙儿都写我不能闲着,裁张纸条写五个大字贴在正当中——
于:什么字呢?
郭:笑贫不笑娼!
于:咳!哪儿有这五个字啊?
郭:隶书,写的隶书。
于:您就甭说这书法了。没有写这字的!
郭:没有就撕下来,撕下来贴大门上去。
于:咳,哪儿也不能贴啊!
郭:大门旁边有啊,那字儿是我写的!
于:哪儿啊?
郭:大门左边四四方方四个大字,苍天有眼!
于:(怒)我爸爸死得活该是怎么着?
郭:不是啊,叫什么……
于:恕报不周!
郭: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岁数小。
于:真是。
郭:我打你们家过,看见天儿贴着,我没注意过。
于:你们家才天天儿贴这个呢!
郭:叫什么,恕报不周啊?
于:恕报不周!
郭:“恕报不周”。都弄好了,给老爷子换洗衣服。跟床上这么些日子这身上都馊了。
于:就是。
郭:胳肢窝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这身扒下来。擦吧擦,洗吧洗吧。
于:嗯。
郭:大柴锅,做好了。架上火,咕噜咕噜噜噜。水开上来了。
于:啊。
郭:这活儿谁干?我来!
于:您干?
郭:脱一大光膀子,来一大皮兜子。
于:哦。
郭:胶皮鞋,水热了吗,啊?水热了吗?(洗)
于:干吗,您这是煺猪毛呢这是怎么着?
郭:干干净净的么。
于:干干净净您穿水叉干吗呀?
郭:干干净净,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于:嗯!
郭:拿那铁刨花,倒上84(消毒水),“哗,哗……”
于:还消消毒。
郭:干干净净的,穿好了装裹。整部金刚经陀罗经被,漂白布高筒水袜子。
于: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来了。
于:哦。
郭:早年间的老存项啊,北京前门外打磨厂万益祥木场的货,这个材料叫金丝楠!
于:好东西!
郭:棺材来了,上三道大漆,挂金边,头顶福字,脚踩莲花,棺材头里边儿用白油漆写的宋体的扁字,写着你父亲的名字。
于:哦。
郭:上写着“钦封”。这“钦封”俩字是红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于:哎。
郭:“钦封登仕郎于太公讳进锅”。
于:我爸爸叫鱼进锅呀!
郭:啊?
于:干嘛,您这是熬鱼是怎么着?
郭:你说叫什么?叫鱼头泡饼?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这带主食这个。
于:没饼什么事儿,这里头!
郭:啊,饼都吐出去了?
于:咳,甭说这个了!
郭:不要这个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么吧。入殓!什么叫入殓啊?
于:这是……
郭:死人装棺材。
于:这叫入殓。
郭:入响殓。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锣的。八面大锣那个大呀。
于:是啊?
郭:这么大个这个大锣,我告诉你。哎,嘿,嗯,这么大个。(比划出茶杯口大小)
于:咳哟嗬!这叫大锣啊这个?
郭:(学)当,当~
于: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们家随份子来了。
于:轰出去!
郭:实际上那锣很大。敲起来震天震地。咣,齐,咣,齐咣齐,咣~
于:这就对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于:是啊。
郭:阴阳声一报,吉时已到。请大爷!掐尸的、入殓的全过来了。这叫长子抱头!
于:是!
郭:你大哥过来,好,来了,走~(捏着鼻子提起尸体,向外一扔)
于:您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么的?
郭:都腥气了!
于:什么腥气啊?!
郭:长子抱头啊。
于:长子抱头这么抱!(双手)
郭:这么抱是啊?走,师傅,受累,吹!“俺们这旮都是东北银~”
于:咳!
郭:好听,这好听。
于:这好听管什么用啊?
郭:紧跟着,高搭法台请和尚念经。正中间坐着一位,头戴毗卢冠,身批袈裟(注:就是西游记里唐僧那身打扮)这位大帽,两旁边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一边念一边撒米撒小馒头。(拍手)这经太好听了。
于:哦,那这么着,那好听你给学学这个经怎么样?
郭:学这念经的这个啊。好好好。(清清嗓子)会得不多啊。
于:唱几句。
郭:简简单单的。
于:哎哎哎。
郭:(念)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唱)坛下海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观山有色,细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八月中秋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众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鱼儿打金铙,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哪……啊……哎……
于:(打郭德纲)不像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郭:念完经打和尚!
于:就用这儿了是吗?
郭:没告诉你就会几句吗,你不拦着点。唱错了。
于:咳,我还拦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轮班来,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给你父亲撰咒。
于:对。
郭:一般人请的来吗?居士林的来了。
于:是。
郭:功德林的也来了。
于:啊?
郭:起士林的也来了,麦当劳的也来了,全聚德的也来了。
于:怎么来的净是饭馆的啊?
郭:借这个机会盖一个小吃街,盖个庙会什么的。
于:咳!这不跟着起哄吗这!
郭:给你爸爸带来福利啊!
于:不要这个!
郭:好。一直等到出殡这天,早晨起来看这天啊……嗬!
于:大晴天!
郭:黑得跟锅底似的!
于:哎哟!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闪。
于:啊。
郭:一看见打雷,你大哥赶紧出去,抱着树。
于:哦。
郭:(学)都躲开点,打雷了!别劈着你们啊!!
于:就劈他一个人儿啊!
郭:好诙谐!
于:这地方诙谐什么呀这!
郭:诙谐!
于:这地方用这个吗?!
郭:“搞笑大爷”么,就是他。
于:甭说这个了。
郭:他非常喜欢拿自己找乐,知道吗。
于:那也不能抱树去。
郭:糟践自己给大伙带来乐趣。好人啊。
于:得得,算了吧。
郭:一会儿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于:哦。
郭:晴空万里,红日喷薄。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级大棚、过街牌楼、钟鼓二楼,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字,当大事。
于: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当大事”,早晨九点来钟出堂发引,先放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
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一个个是满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摆开一字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最前边是三丈六的铭旌幡,紧跟着就是纸人纸马。
于:哦。
郭: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方弼、方相、哼哈二将,秦琼、敬德、神荼、郁垒四大门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齐名为四贤,纸人过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场,七个大座带家庙。
松鹤、松鹿、松亭子,松伞、松幡、松轿子,花伞、花幡、花轿子,金瓜钺斧朝天镫,缨舞缨幡缨罩缨,肃静回避牌,外打红罗伞一堂,上绣金福字,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彪旗、飞鱼旗、飞鳌旗,四对香幡、八对香伞。
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宫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摆着你爸爸的像片。
于:咳!猴儿啊!
郭:送殡亲友两千多位,有的人架着你哥哥,有的人架着你兄弟,这哥俩头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声啊。
于:哭!
郭: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东城,转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点半才把这棺材抬回了家!
于:怎么又抬回来了?
郭:没坟地!
于:去你的吧
扩展资料:
白事会以丧事为主题,一般是逗哏的说帮捧哏的父亲办丧事,覆盖面很广,将北京天津河北地区的丧事风俗基本涵盖,结尾常以没坟地为大包袱抖出,结束。
由中国已故相声泰斗马三立老先生首创。,马志明、黄族民,侯宝林、郭启儒也曾经演过,2010年郭德纲、于谦也曾演过,第二班,大逗相声,乐丰斋相声茶社,宏春社,泰友曲艺社等相声班社都有演出白事会。
——白事会
(与观众交流略)
郭:都认识,郭德纲,于谦
于:是我。
郭:合作十多年了。
于:不短了。
郭:感谢谦儿哥对我的支持。
于:您老这么客气。
郭:哎!实话实说,我这是亲眼瞧着谦哥一步一步,堕落成这样……
于:我怎么了我堕落成哪样了?
郭:就帮助我走到今天。
于:您也不能这么说。
郭:真的啊。
于:啊。
郭:中国相声界再也找不出这么一位来。
于:是吗?
郭:你看哪说相声脑袋弄得跟菊花似的。
于:啊……菊花似的?再什么花您别挑一菊花儿啊。
郭:那天在后台坐那冲盹。
于:啊。
郭:冲盹,睡着了。
于:嗯。
郭:一会儿一睁眼,眼泪都下来了。
于:怎么哭了?
郭:做梦。
于:做什么梦。
郭:梦见烫头涨钱了。
于:我也太上心了吧这个。
郭: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于:那就不能在乎钱。
郭:但咱实话实说啊。
于:啊。
郭:他跟一般说相声的不一样。
于:怎么,有什么区别?
郭:在说相声这堆儿里边。
于:啊。
郭:这是最前卫最时尚的。
于:哎,这人应该时尚点儿。
郭:德云社第一个玩微博的人就是谦儿哥。
于:我申请的比较早。
郭:一进后台他拿个手机跟那刷屏。
于:玩儿嘛。
郭:咱们还不懂呢。
于:啊。
郭:哥您这干嘛呢?
于:啊。
郭:微博啊。
于:对呀。
郭:这有什么用处。
于:啊。
郭:好玩儿呀。
于:是。
郭:就好这个。
于:嗯。
郭:挺可乐。
于:怎么呢
郭:一进后台烟卷搁这
于:嗯。
郭:再一回头没了。
于:怎么,哪去了?
郭:不定哪孩子开玩笑拿走了。
于:他们都跟我逗。
郭:谦儿哥没有着急没有喊。
于:嗐这着什么急啊。
郭:发一微博调侃一下。
于:这还发?
郭:准知道后台孩子们。
于:写什么呀?
郭:发: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于:告诉他们点给他们。
郭:5分钟
于:啊
郭:他媳妇来一短信
于:说的什么呀。
郭:对不起。
于:呃……我这是破了多大的案啊我这是。
郭:吓我一身冷汗。
于:有你什么事!……有你什么事?别往里搀和这个。
郭:这玩意儿一晃,十多年,也太平无事,也……
于:嗐……老跟着搅和。
郭:这个……你跟他无论怎么开玩笑都不为过。
于:交情在这儿呢。
郭:心胸宽广。
于:应该这样。
郭:这说明什么了?
于:啊。
郭:大户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于:嗐,谈不到大户。
郭:心有多高,眼界有多宽。
于:哎,开阔过眼界。
郭:这是正经大户人家的。
于:您过奖。
郭:从小家里有钱。
于:倒是富裕点。
郭:我不是捧你啊,这个捧没有意义,实话实说。
于:啊。
郭:举一个例子。
于:啊。
郭:于老师吃奶吃到上小学。
于:我倒是断得晚一点。
郭:有那个家里边,孩子得了,一岁就断奶吧,当妈的得上班去。
于:挣钱嘛。
郭:有那个宠的。2岁!
于:这就不短了。
郭:就得掐奶了。
于:啊。
郭:到农村3岁,就了不得了。人家
于:嗯。
郭:吃到上学。
于:呃……就那么长。
郭:为什么呀?
于:嗯。
郭:家里宠。后来大了
于:嗯。
郭:大了能自己吃东西了。
于:哦。
郭:这,说句良心话,跟人家比,我们这不叫吃饭。
于:怎么呢?
郭:我们这炒个土豆弄个扁豆熬个茄子,馒头夹个酱豆腐就吃饭了。
于:哦。
郭:人家那个,讲究。
于:怎么个讲究法?
郭:比如说鸡,鸡汤。
于:嗯。
郭:必须是当年的母鸡。
于:哦,小雏鸡。
郭:说过了都不行。
于:哦。
郭:拿手一按,母鸡胸前有个人字骨。
于:啊。
郭:拿手一按那个人字骨软。
于:嗯。
郭:不到一年。
于:还没长成呢。
郭:就这么讲究。哎,这行,熬汤。
于:拿它熬。
郭:这儿,喝。
于:哦。
郭:哎,吃牛肉吃黄瓜条。
于:什么叫黄瓜条。
郭:牛屁股边上有一条肉(肌腱)。叫黄瓜条。
于:就这么窄。
郭:那条肉是可以生吃的。
于:嚯。
郭:讲究啊。
于:吃那嫩劲儿。
郭:吃爆肚。
于:嗯。
郭:只吃肚仁。
于:肚仁嫩。
郭:吃爆肚见过肚仁,白色的。
于:啊。
郭:肚仁是什么呀。
于:是。
郭:羊胃口那个胃口上有一条隆起来的肌肉,把它片下来。
于:嗯。
郭:一只羊一百来斤。
于:哦。
郭:能片下来多少来呢?不到一两,七八钱。
于:好家伙。
郭:说一盘肚仁得六七只羊才能凑得上。
于:拼这么一盘。
郭:就这么讲究。
于:嗯。
郭:吃猪肉,吃小里脊肉。
于:什么叫小里脊?
郭:里脊分大小。大里脊就是那个肋排把骨头去了那个肉。大里脊。
于:小里脊呢?
郭:脊椎骨内侧那个肉剔下来,那叫小里脊。
于:这也不多吧?
郭:太讲究了。
于:哦。
郭:买肉他得亲自站那看。
于:得挑啊。
郭:看这卖肉的给他剔。
于:是。
郭:往那一站。
于:啊。
郭:呼,呼,呼……
于:谁是猪啊?
郭:开心啊。
于:我干嘛这样?
郭:他意思说:要这个。
于:啊。
郭:不敢骗他。
于:那是。
郭:给他旋下来上秤一幺,比如说要3斤。
于:是。
郭:不够
于:那怎么办
郭:卖肉的都觉得对不起他。还有猪头,猪脸切一块,这送你不要钱。
于:你看看。
郭:送都不要。
于:怎么不要。
郭:这拿去!我不要脸!
于:没听说过。有这么跟人说话的吗
郭:不要猪脸。
于:你把这猪字带出来啊。
郭:就这么讲究。
于:啊。
郭:包括穿衣服。上台演出穿的这是传统的服装。到台底下换上自己的衣服你能看傻了。
于:怎么傻了?
郭:母仪天下。
于:没听说过。男的我是,还母仪天下。
郭:讲究啊。
于:啊。
郭:除了工作净出去玩去了。
于:啊我好这个。
郭:走遍天下看一看风光秀丽。
于:旅游。
郭:哪都去,没事,哪怕今儿有半天工夫也得出去玩儿去。
于:逛逛去。
郭:晚上演出白天没事。
于:出去吧。
郭:早晨全家人开着车,有一大房车。
于:对。
郭:走喽,上西天喽!
于:我们作死去了是怎么着。
郭:看红叶那个
于:看红叶……那叫上西山了那叫。
郭:对不起,腿不利索。
于:腿不利索?
郭:河头有问题。
于:那叫上西山。
郭:要说这些日子有三五天就乐了。
于:出个远门。
郭:算时间,能到哪,怎么个开心法。
于:啊。
郭:厉害。
于:是。
郭:而且就爱问哪有天灾人祸。哪下大雨了必须得去,看,高兴,百年不遇啊。
于:什么心态啊我这。
郭:雪灾,这都爱看。
于:啊。
郭:前些日子说哈尔滨雾霾。
于:雾霾怎么了?
郭:乐的啊在屋里蹦,蹦蹦儿地蹦。
于:活鱼钓出来了是怎么。
郭:高兴,开车奔哈尔滨——没瞧过雾霾!
于:我在北京愣没瞧过雾霾?
郭:你那些日子没在。
于:嗐。我也不撩窗帘了我。
郭:哎。开车,哈尔滨,到哈尔滨傻了。
于:嗯?
郭: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啊。
于:那几天是厉害。
郭:下了车站这。
于:瞧瞧。
郭:哪有人啊?站这傻了。
于:嗯。
郭:前边儿有一大哥站那儿,赶紧问人家:“劳驾,怎么走?”
于:啊。
郭:人家好心眼:“往那边去,直接走,上大道。”“谢谢您,大哥,还是您了不起。”
于:是。
郭:您怎么这么熟呢?
于:对啊。
郭:嗐,我也是下来找道的。
于:啊。
郭:道找着了,车找不着了。
于:好家伙。这雾霾得多厉害啊这个。
郭:别老跟国内玩儿。往国外玩儿去。
于:出出国。
郭:几乎啊几乎,都去到了。
于:反正眼巴前的国家。
郭:就差这个什么,悉尼几内亚食人族还没去。
于:也远点。
郭:听说那边发请柬了。
于:哎哟嚯!摆餐桌上了。
郭:一到机场,看得出这个人是不是老出国。
于:是吗?
郭:有人那,不怎么出国的,不总到机场到那安检:“您把这外套脱了。”“干嘛脱外套啊。”
于:是。
郭:你看——您把那手机拿出来,或者有那靴子得脱了,过安检得查。
于:啊。
郭:于老师到那轻车熟路,
于:我老出国。
郭:人安检的也是:“哎这都……都穿上!穿上!”
于:光着?我还轻车熟路呢?我上人机场洗澡去了是怎么。
郭:穿上!
于:可不是得穿上嘛。
郭:哪都去。
于:是。
郭:新西兰去过吧?
于:当然去过。
郭:新西兰那个地儿有意思,依山傍水。
于:好地方。
郭:当地人花那钱叫,纽币。
于:没错。
郭:因为过去有人管那叫,纽西兰。
于:哎对。
郭:花那钱叫纽币。
于:是。
郭:当地人夸谁特别有钱,就说这个人啊,太纽币(牛B)了。
于:啊……没听说过!这不是新西兰夸人这是,这就是北京这夸人呢。
郭:夸就是太有钱了。
于:没有这么叫的。
郭:于老师到那大把地花纽币。
于:我有的是纽币。
郭:哎~
于:……
郭:就为吃海鲜。
于:新鲜。
郭:于老师去吃最新鲜的。
于:是吗?
郭:倒上瓶红酒,系上那饭单,什么。
于:餐巾。
郭:拿上刀拿上叉,坐那。一会儿都是大盘子,海鲜!有紫菜、海带。
于:嗯。……没听说过!我上海里拔去吃是怎么着。啊。
郭:很开心。诶……哪都去,新加坡也去过。
于:去过。
郭:带着我去的。
于:对。
郭:头一回我没去过新加坡啊。你别看离咱们这近,没去过。
于:啊。
郭:谦儿哥带着我走在街上,那真是街上特别地干净。
于:对。
郭:花园城市
于:是。
郭:就是,热了点儿。
于:啊,那。
郭:我们俩跟新加坡逛街。
于:啊。
郭:走着走着,对过来一姑娘。
于:女孩。
郭:我好歹跟演艺圈也这么些年了,见过女演员见过好些个。
于:是。
郭:没这姑娘这么漂亮。
于:哦这好看?
郭:走一对脸,一把搂着于谦,抱着就亲。
于:有热情的。
郭:我都傻了——好家伙,开放!
于:嗯。
郭:亲完了我问这姑娘:“你认识于谦啊?”“不认识啊。”
于:不认识亲什么呀。
郭:“新加坡不让随地吐痰。”
于:呃……噗!怎么那么恶心啊?拿我当痰盂了这?
郭:很好很好。
于:好什么呀?
郭:还去过那地儿叫什么?拉斯维加斯。
于:那是美国的一个城市。
郭:沙漠边上建的城,当年没有,就为了耍钱弄这么一城。到那他可得倚了。
于:我爱玩儿。
郭:好家伙,赌场就跟这北展剧场似的。
于:得有这么大。
郭:谦儿哥,那是,如驴得水。
于:如驴得水?如鱼得水那是。
郭:如驴得水似饼粘麻。
于:哎什么玩意儿这是?
郭:似烧饼粘芝麻。
于:还是驴肉火烧。
郭:这里头,哎哟~他,这儿跟人猜丁壳,这儿敲三家,这儿炸金花。
于:哪有这项目啊。
郭:所有赌场人都傻了:这孙子哪来的?
于:好嘛,人都骂上了。
郭:有那小姑娘穿一小短裙,烫着头,画得挺漂亮。
于:啊。
郭:端个盘子,各种酒水。
于:那是服务员。
郭:不要钱。
于:随便喝。
郭:随便喝!
于:是。
郭:他乐了:吸溜~
于:干嘛那么馋呢?
郭:“Hello?”
于:在美国交流是个事。
郭:就会这么一句。“Hello?”服务员乐了:“老乡?”
于:河南人啊?我那碰一河南人?
郭:喝,玩命喝。
于:啊。
郭:很开心。
于:那是。
郭:还有一回带我去那地儿叫,比利时。
于:咱们去过一次。
郭:我们,那年头哪出国啊?
于:嗯。
郭:人家谦哥带着我。那比利时布鲁塞尔。
于:玩儿去。
郭:到那眼不够使的。哦——国外是这样的,没想到。怎么这这么多小孩儿的雕像啊?
于:哦,那撒尿小孩儿的雕像。
郭:我不知您各位谁去过啊。比利时就跟那,城市的形象代言似的,
于:是是是。
郭:一小小子儿站那撒尿。
于:还出水。
郭:啊是是。那墙头上有,水池子边上,地上,都是往外尿尿那水。
于:是。
郭:我说:“这什么意思这是?这是跟兵马俑似的吗这。”
于:什么兵马俑。
郭:谦儿哥说这你不懂了吧?你看这水,对当地人来说就如同是圣水一样。
……………………
累死了,不打了不打了,最后五六分钟您自己打吧……如果一会儿有人复制了我的,“替”我打了最后几分钟,请看清楚是谁先发的……不要让我白费这么大力气……
德高望重
我认为于谦是一个大英雄。在瓦剌进犯北京,明英宗在土木堡被俘虏,二十多万明军精锐丧失殆尽。瓦剌首领也先认为抓住明英宗是奇货可居,以英宗做人质要挟明朝各地守城将领就范,很多城池不攻而克。蒙古军队很快打到北京城下。
大明江山岌岌可危,北京城内人心惶惶,有部分胆小的大臣主张迁都南京。朝堂上群臣吵做一团,是需要有人站出来的时候啦!于谦——这个英雄挺身而出,挽救明朝与危亡!他联络一些主战大臣坚决反对迁都。力主另立新君以绝瓦剌之望,这在当时是冒很大政治风险的,因为明英宗并没有死,万一以后英宗回来要秋后算账可就麻烦了。但是于谦不顾个人安危得失,而是以大明江山社稷为重。在他力谏下,孙太后也支持,于是立明英宗的弟弟朱祁钰为帝。彻底断绝了瓦剌的念头!然后于谦又在城内积极备战,整顿军纪,鼓励士气,调派各地军队勤王,打败了瓦剌,也先害怕后路被切断,被迫撤军!
后来,明英宗回到国内,趁明景帝病重发动夺门之变,重新掌权,在奸臣建议下处死于谦。锦衣卫搜查于谦家里时,发现于谦家里家徒四壁,除了一些日常衣物和皇帝赏赐少量物品外,空空如也。
从以上事件,可以看出于谦是个非常清廉正直、一心为公的大臣。所以于谦的所做所为赢得了后人的尊敬,你不这么认为吗!
要论于谦就得先了解于谦。
于谦(于忠肃,1398年5月13日-1457年2月16日),字廷益,号节庵,杭州府钱塘县(今浙江省杭州市上城区)人,明朝名臣、民族英雄,官至兵部尚书,与岳飞、张煌言并称“西湖三杰”。 于谦由永乐辛丑进士出身,因参与平定汉王朱高煦谋反有功,得到明宣宗器重,巡抚山西、河南等地。明英宗时期,因得罪王振下狱,释放后起为兵部侍郎。土木堡之变后,继任兵部尚书,指挥明军取得京师保卫战的胜利。英宗复辟,于谦被诬下狱。明宪宗时,被复官赐祭,弘治二年(1489年),追谥“肃愍”。明神宗时,改谥“忠肃”。
于谦!!!
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不能做到的事情了。
而于谦就是这样一个人。
于谦的一生事迹有很多,但单单就站在德胜门之外的那一刻,他就无愧于清白二字。
武将不怕死,文臣不贪财,则王朝可兴!而于谦就是这样的武将,也是这样的文臣。
于谦的《石灰吟》,诗以铭志。 历史 上的于谦,是一位忠心爱国、智勇双全、耿直诚信的一流名臣。“中华民族的脊梁”,大明于谦担之无愧。
于谦是个文武双全的忠臣,他为官清正,不畏权贵,正直爱民。为国家立大功,如果没有他守住北京,土木堡之变后明朝将成为第二个北宋,靖康之耻将重演。
一一这首诗是选自明代于谦《石灰吟》。全诗四句:
千锤万击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一一也有作《咏石灰》的。写作此诗时,诗人年仅19岁。
一一于谦(公元1398一1457),字廷益,号节庵,钱塘人(今浙江省杭州市),永乐十九年(公元1421),中进士,历任监察御史、江西巡按、兵部尚书等职。在职期间,敢于抗上,曾当面斥责汉王朱高煦叛乱之罪,义正词严。巡抚河南、山西时,清廉刚直,不畏强暴,平反冤狱,赈济灾荒,兴修水利,深得民心。明英宗正统十四年(公元1449年),明军在土木堡战败,英宗被俘,蒙古军进逼北京。这时于谦力阻朝庭南迁,坚决主张抗战。并拥立景帝,调集重兵,组织军民保卫北京,击败蒙古军。于谦升任兵部尚书,在英宗还朝复位后,于谦被诬以“大逆不道”之罪处死。
一一于谦写的这首诗是一首咏物诗,诗人托物言志,使石灰的特性和人的精神形象浑然一体,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其诗忧国忧民,感情真挚,风格质朴刚劲。“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在后世广为流传,成为人们自勉自励的座右铭。
他是明代 历史 上的重要人物,其赫赫功业与高洁的品格一直受人景仰,而其悲剧性命运更令人扼腕。
几百年来,人们一直在探讨造成这出悲剧的原因,除了各种难以避免的客观因素之外,于谦本人的性格也确实存在一些缺陷,对悲剧的形成产生不利的影响。
将这一切综合起来考察,于谦的悲惨结局实在有其必然性 。
于谦悲剧概述
正统十四年(1449年)秋,瓦剌首领也先大举侵犯边疆,宦官王振建议英宗亲征。不久,英宗在土木堡之变中被瓦剌俘虏,京师震动。
皇弟朱祁钰监国,任命于谦为兵部尚书,全权负责筹划京师防御。
于谦坚决反对朝廷中有些人向南迁都避敌的主张,后来朱祁钰即帝位。
也先挟持英宗破紫荆关威胁师,于谦不为所动,分遣诸将列阵九门迎敌,并亲自督战,取得京师保卫战的胜利,迫使也先请求议和,同意归还英宗。
英宗被接回后,安置于南宫,称太上皇。
景泰八年(1457年),将军石亨、宦官曹吉祥、左副都御史徐有贞等,趁景帝病重,发兵拥立英宗复辟。英宗复位后,石亨和曹吉祥等诬陷于谦要另立太子,谋迎外藩。遂以"意欲"谋逆罪处死,其妻与子于冕戍边,籍没时家无余资。
成化年间,其子于冕获赦,上疏为父冤,明宪宗亲自为其平反。
明孝宗弘治时,赠特进光禄大夫、柱国、太傅,谥"肃愍",赐祠于其墓曰"旌功"。
于谦死后,归葬于故乡杭州西湖之滨,与岳飞、张苍水并称"西湖三杰"。 清代袁枚有诗云:"江山也要伟人扶,神化丹青即画图。赖有岳于双少保,人间始觉重西湖"。
确实,于谦和岳飞一样,都是以悲剧收场的。
那么,于谦的悲剧是如何形成的
皇室内部的复杂关系
正统十四年英宗亲征时,命皇弟朱祁钰留守京师。
土木之变发生后,朝廷一片混乱。国不可一日无君,孙太后遂命立英宗朱祁镇之子朱见深为皇太子。 因太子年幼,无法理政,又命朱祁钰监国 。
应该说,这种安排无论是从国家大局出发还是从孙太后的个人意愿出发,都是合适的。在当时国家千钧一发的危急情况下,必须要有一个年长的皇室成员主持政事,收拾局面,所以由朱祁钰监国。
而从孙太后的个人 情感 来说,这也是最理想的安排。因为英宗朱祁镇与朱祁钰虽是兄弟,并非一母所生,而孙太后作为英宗的母亲(虽非亲生,但外人及英宗本人均不知)。
从人情上讲,她当然希望皇位能由英宗保持,即使英宗不能回朝,她也希望皇位能由英宗之子继承,因此决定立英宗子朱见深为皇太子。而朱祁钰与英宗朱祁镇兄弟二人关系一直很好,很受英宗的信任。
否则,英宗在亲征的时候,也不会让他来留守。
朱祁钰监国后,一开始可能也没有什么非份之想,然而权力特别是皇权这种东西,像有魔法一样,具有极强的吸引力。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想法就会发生变化,希望能真正地登上大宝之位。一个月后,朱祁钰果然即皇帝位,遥尊英宗为太上皇帝,以明年为景泰元年。
此时,朱祁钰虽做了皇帝,但英宗之子朱见深仍为皇太子,将来皇位还是会回到英宗后人手里。
对于这种结果,孙太后虽勉强接受,但并不满意。
然而,人的贪欲是无限的。 朱祁钰既然做了皇帝,当然就希望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景泰三年夏五月,朱祁钰废皇太子朱见深为沂王,改立自己的儿子朱见济为皇太子。这一次的举动非同小可,因为它意味着皇位从此就从英宗一系转到景帝一系手里,英宗的后人彻底与皇位无缘。
因此,不但遭到许多大臣的反对,也必然引起孙太后和太上皇朱祁镇的不满。虽然皇太子朱见济不久就病死了,但朱祁钰一直拒绝恢复见深的皇太子之位。
这就埋下了后来"夺门之变"的伏笔。
孙太后与英宗的感情甚深,对于景帝和太上皇朱祁镇之间的斗争,居于其间的孙太后的态度举足轻重。以太后当时的地位和影响力,朱祁镇要想复辟,不取得她的支持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
在这种复杂的局势下,我们再来分析一下于谦当时的处境及他可能采取的对策。
英宗亲征时,于谦与兵部尚书门楚极力劝谏无果,后来决定邛垫随驾,留于谦处理部里的事务。不料发生土木之变,五十万明军精锐全军覆灭,连英宗也做了俘虏。
这对于谦来说无异是晴天霹雳。作为受儒家思想熏陶出来的知识分子,于谦虽然具有忠君思想,但在大敌当前、国家处于危急存亡之秋的情况下,他还是冷静地建议皇太后以觑王监国,并劝说哪王接受。
他说得很清楚:"臣等诚忧国家,非为私计" 。
朱祁钰监国后,于谦以兵部侍郎的身份极力辅佐,反对南迁之议,积极部署北京的防守事宜。这个时候,邮王把于谦当作自己的左右手和国家的支柱,对其非常信任,很快提拔为兵部尚书,而皇太后对他也非常倚重。
然而,陷在敌手的英宗给于谦出了一道难题,因为他成了也先要挟明朝的工具。于谦接受要挟,明朝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甚至国将不国;而于谦如果不接受其要挟,就意味着要置明英宗的死活于不顾,才能坚持抗敌,保卫京师,这必然会使他和英宗的关系受到影响,甚至招来祸殃。于谦虽然明白这一点,但为了大明王朝的江山社稷,他毅然将个人的安危生死置之度外。(其实,他早年的明志诗《石灰吟》就已经将他这种精神 境界展示无遗:"千锤万击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全不顾,要留清白在人间。")
抱着这种信念,在面对也先的要挟时,于谦主张"社稷为重,君为轻",顶住压力,坚持抗敌。
客观地说,正是因为于谦坚持抵抗,使得英宗在也先手里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他才有机会被放回,但于谦的这种态度却得罪了英宗,并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
当朱祁钰称帝,特别是废立皇太子之时,于谦并没有激烈反对,最后都接受了事实,为此还受到进士杨集的指责:"奸人黄赠献议易储,不过为逃死计耳,公等遽成之。公国家柱石,独不思所以善后乎"这也成为他后来被杀的理由之一。
其实,以于谦当时之地位,他很难动摇朱祁钰的决心,说服他改变主意。时人唐枢即认为"以景皇之锐念,不可以口舌争"。王世贞也以为"景帝之信谦,谓其能御圉,非有布衣腹心素。一不合则睽,再不合则去。夫人主以私爱欲易太子,虽留侯不能得之汉高,而谦能得之景帝乎哉"真实地道出了于谦当时面临的困境。
遭人嫉恨
作为景泰年间的名臣,于谦才华横溢。
于谦志向远大,品行高洁,为官不贪不贿。正统年间,宦官王振专权,作威作福,肆无忌惮地招权纳贿,大臣争相献金求媚,而于谦每次进京奏事,都是两手空空。有人劝他送些当地的土特产,于谦笑着甩了甩他的两只袖子说:"只有清风"。
于谦如此刚正不阿,自然引起了宦官王振的极度不满,王振借故将其下法司论死,系狱三月。后来,因为贵人相助,才将他释放。
于谦不事田宅,多次拒绝朝廷的封赏,这也引起那些信奉"千里来做官,为的吃和穿"原则的官员不满,招致其强烈反对,因为这挡了他们的财路。
北京保卫战胜利后,论功行赏,加于谦少保衔,总督军务,于谦固辞:"四郊多垒,卿大夫之耻也,敢邀功赏哉!",景帝不允。
景帝改立皇太子,命兼任东宫官者领两份俸禄,唯独于谦两次谢绝。因为于谦的居所简陋,景帝特在西华门赐给他一所府第,于谦也坚决拒绝:"国家多难,臣子何敢自安。"实在推辞不掉,他也从来没去住过,只把景帝赏赐的东西保存在里面,每年去看一看而已。
由于这些原因,使得于谦在当时的朝廷上显得比较孤立、无助。
于谦自身的性格与其对立面的形成
在正统、景泰年间的大臣中,于谦有德有才,然而其性格中确实有一些致命的缺陷,致使他与同僚的关系紧张,甚至最终将一些人推向对立面。
其一,于谦"性故刚,待人严苛,不容人过。”所谓眼里不揉沙子,如发现官员有过错,就当面斥责,丝毫不留情面。其"号令明审,虽勋臣宿将小不中律,即请旨切责",不给转圜的余地。
土木之变后,朱祁钰命群臣商议战守事宜。侍讲徐理认为星象有变,应当南迁避难。于谦马上厉声斥责:"言南迁者,可斩也。京师天下根本,一动则大事去矣,独不见宋南渡事乎!"徐理当即被赶出朝堂。
后来他又以为于谦阻止其升迁,"尝切齿谦"。为了自己的前程,徐理不得已,只好改名徐有贞,最终成为夺门之变的主谋人,并将于谦送上了断头台。
大将石亨本以于谦荐举而得重用,对其充满感激之情。北京保卫战获胜后,石亨因守卫德胜门之功被进 封侯爵。他觉得于谦的功劳在他之上而没有封侯,心里不安。于是就向朝廷举荐于谦的儿子于冕,,于谦反应强烈。其实, 不管石亨的做法妥当与否, 完全是一片好心, 于谦即使不接受, 也完全可以婉言谢绝, 大可不必在景帝面前指责石亨, 导致两人由并肩作战的战友变成仇敌。
其二, 恃才傲物, 刚愎自用。于谦才能出众, 勇于任事, 这本来是好事, 然而过犹不及, 过于专断, 盛气凌人, 就会招致别人的反感, 对自己不利。
于谦与石亨共事时, “ 谦论议断制, 宿将叹伏, 而亨不能赞一辞, 衔之” 。后来, 石亨联合其他人发动夺门之变, 拥英宗复位, 随即唆使言官陷于谦于死罪, 以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恨。时人李贤亦认为“ 亨辈不过因于谦平日总督军务, 一切兵政, 专而行之, 不遂其意, 因乘机图谦” 。
故而《明实录》评于谦“ 恃才自用, 矜己傲物, 视勋旧国戚若婴稚, 士类无当其意者, 是以事机阴发, 卒得奇祸。 ”
总结
于谦悲剧的形成有其复杂的原因,最主要的是, 他无意中也不可避免地卷入了一场皇室内部的争权夺利的斗争。面对英宗、景帝兄弟的争斗, 他难以抉择, 而以他所受的教育, 也不可能抛弃君父、社稷急流勇退, 避祸保身, 最终成为令人惋惜的牺牲品。
于谦性格中具有明显的缺陷, 使他不能很好地处理与其他朝臣之间的关系, 创建比较和谐的执政环境, 从而将许多同僚推向了自己的对立面, 最终使悲剧无法避免。
性格决定命运, 由此看来, 此言不虚。
以上仅代表个人观点。
毫无疑问于谦是一位民族英雄
在后世的我看来,于谦是一个真正的以国事为重的政治家,完全无愧他诗中“粉身碎骨全不怕,为留清白在人间”的铮铮誓言。
不久前曾回答过一个问题时曾评价于谦“谋国不谋身”,他是中国古代文人士大夫的学习典范,是忧国忧民的良臣、忠君爱国的忠臣、刚正不阿的直臣。
于谦在永乐十九年间进士及第,历仕明成祖、明仁宗、明宣宗、明英宗和景泰帝五朝,曾追随明宣宗出征平定汉王朱高煦叛乱。
于谦为人刚直清正,不畏权贵,进京述职从不带任何礼品,自言只带“两袖清风”,因此得罪了大太监王振,被诬陷下狱,不久迫于压力而释放。
“土木堡之变”后,瓦剌携大胜之势大军南下,进攻大明京师北京城,这时候是担任兵部侍郎的于谦力排众议,坚持防守,坚决反对迁都南下,在朱祁钰、于谦等人的调度指挥下,北京保卫战取得胜利,瓦剌军无奈撤回草原。仅仅这一件事就足以使于谦千古留名!
北京保卫战后,于谦在新帝景泰帝朱祁钰的支持下革除弊政,整肃军纪,严肃政纪,加上于谦本身严于律己,很快使得已经开始走向衰败的明王朝又有了转机。
但是由于于谦在“土木堡之变”后支持朱祁钰登基,同时尊奉朱祁镇为太上皇,让朱祁镇把他列入朱祁钰一党。再加上于谦当政期间严格执纪执法得罪了不少权贵(主要是“夺门之变”那几个主谋),因此在朱祁镇复位之后没来得及下令废除朱祁钰的情况下,先下令处斩于谦。
于谦一生清廉,死后家无余财,被养子于康葬于杭州西湖湖畔。
他对于大明来说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管朝廷怎样对他,在皇帝面前直言不讳,只要是对国家有利的,他都回去做,根本就不怕掉脑袋。
《大明风华》里的于谦还原度很高。
于谦,于永乐十九年,也就是1421年,登进士第。
宣德元年(1426年),以御史职随明宣宗平定汉王朱高煦之乱,因为人刚正,严词斥责朱高煦而受宣宗赏识。
明英宗时因不畏权贵入京觐见时不向王振送礼,遭诬陷下狱,百姓、官吏乃至藩王都请愿,使他官复原职。
土木堡之变后,明英宗兵败被俘,他主张反对南迁,坚守国门,升任兵部尚书。
他忧国忘身,口不言功,平素俭约,居所仅能遮蔽风雨。但因个性刚直,招致众人忌恨。
天顺元年(1457年),英宗复辟,大将石亨等诬陷于谦谋立襄王之子,致使其含冤遇害。明宪宗时,于谦被复官赐祭,弘治二年(1489年),追谥“肃愍”。明神宗时,改谥“忠肃”。《明史》称赞其“忠心义烈,与日月争光”。他与岳飞、张煌言并称“西湖三杰”。
他是这么以诗言志的,也是这么躬身践行的。于谦,明朝名臣、民族英雄。“土木之变”中,他临危受命,挽狂澜于既倒,他为官清廉,忠耿正直,却被诬陷处死,留下了天下奇冤。 评价他这样一个人是困难的,困难在于仰望不知其高,感佩不知其深。让我们来回顾他在 历史 重要关节点的表现,试着走近他。
扶保代宗得罪英宗这是他最大的亮点,也是他最大的“原罪”。 1449年8月,御驾亲征的明英宗在权监王振的“瞎指挥”下,被瓦剌包围在土木堡,兵败被俘,明王朝面临分崩离析的巨大危机。有人建议迁都避祸,于谦坚决主战。他联同其他大臣,支持监国的郕王调集各地军队防守京师。铲除王振余党,支持郕王即帝位为明代宗,正肃朝纲。组织北京保卫战,打退了瓦剌的进攻。瓦剌用明英宗威胁,他回以“社稷为重,君为轻”。同时,他不准其他边关将领与瓦剌接触,让瓦剌挟天子以谋利的愿望落空。瓦剌送回英宗,他继续支持代宗为皇,英宗被软禁南宫七年,过着惊恐不安的生活。1457年,明代宗病重,石亨和曹吉祥、徐有贞发动夺门之变,迎接明英宗恢复帝位,诬陷于谦谋反,于谦惨被处斩。 于谦在皇权的争夺中没有站在明英宗的一边,这是他被诬陷的根本原因。
位高权重遭人嫉恨直接诬陷于谦的人是石亨、曹吉祥、徐有贞。 这三个人分别代表武将系统、内官系统和文官系统,三个权力系统又统一于皇权。 “土木之变”后于谦任兵部尚书,选将、练兵、设垒均自他出,在军队各级中威望很高。于谦本对石亨有恩,但不愿与石亨结党营私而反目成仇。徐有贞建议迁都南京,被于谦斥责,对于谦恨得咬牙切齿。内侍曹吉祥是王振门下,深恨于谦。于谦受到明代宗信任,国事、政事、人事每多问于他,很多人的利益受损。 处在风口浪尖上的于谦,以前有明代宗这把“保护伞”,现在皇帝是也恨于谦的明英宗,于是于谦成了“人人皆曰可杀”的“叛逆”。
官场清流不容于世于谦早年就因为不送礼得罪过王振,被判处死刑。后来百姓联名上书救了他。他历来为官清正,任职的每个地方都受到老百姓甚至是藩王的拥戴。他主持兵部后,明王朝危机加深,他机变行事,即使是勋臣老将不守法度,也请旨责备。明代宗很了解于谦,对他推荐的人提拔重用。有些没有得到推荐的人就非常怨恨他,连御史也多次用苛刻的文词上奏弹劾他。 这些事实说明,不是为官清正就人人拥护你,在明朝整体官场贪污腐化的背景下,于谦的清正妨碍了别人图利,这些人联合起来要置他于死地。其实,贪腐也是一种影响力非常大的政治生态环境,清官不容贪官,贪官更不能容清官。风气不正,贪官都是一窝一串,在他们的政治生态环境下,清官无容身之地,无生长空间。
不结朋党无以存身于谦身上,具备中国传统文人的完美性格,他们仗节死义,从不结党营私为自己考虑。无朋党则祸至无依。于谦被冤,为他辩护者少 ,落井下石者多。也许,他早就感受到身处危墙之下,但崇高的家国情怀,大道为公的宏愿,不允许他退缩。 于谦处斩后抄家,家无余财。于谦死的那天,阴云密布,天下共哀之。于谦最后由他养子于康归葬于杭州西湖三台山麓。皇太后开始时不知道于谦的死,听说以后,叹息哀悼了几天。于谦死后几年徐有贞被充军,石亨死于狱中,曹吉祥谋反被灭族,于谦冤情真相大白。于谦被百姓记在心中,杭州、河南、山西等奉拜祭祀于谦至今。
结论: 于谦政治上清廉自守,能力上超拔于群,律己上一身正气。他的死,是封建王朝的结构性悲剧,是给明王朝敲响的葬钟。但于谦是英雄,他是黑暗中点亮的微光,他是怒海中显露的桅尖,他是黎明中眩目的亮红,他是中华5000年 历史 文化中值得我们推崇、值得我们怀念的那一部分美好!
这个是垫话,不是正活,在很多段子里用过,比如说《我要闹绯闻》、《锵锵四人行》
《我要闹绯闻》
郭:呵哈哈哈哈呵呵呵,还有人说好同学是吗
于:哪儿有好同学阿
郭:你们家的都大伙儿都夸于老师,为什么夸于谦儿呢
郭:帅好还好!还有没有有没有人次
于:人性不坏
郭:这人性也卖不出去了大伙儿都捧于老师,不光您捧我也捧
于:您瞧瞧
郭:是好
于:没有
郭:台上台下就是这个份儿的
于:过奖
郭:一等一的人性,阿,台下人家忠厚老成
于:您过奖
郭:于老师台上人家说学逗唱样样精通
于:您捧了
郭:你信么
于:不是这么回事儿呀
郭:我信
于:大喘气
郭:中国说相声的于老师算是挣了钱的人了
于:不敢这么说
郭:大红大紫说相声的多了,全中国说相声的上千人,不是全您这样的,
于:那倒也是
郭: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层
于:哦不,哪儿有这么比的阿
郭:我说这人不一样不一样,做买卖有李嘉诚还有跳楼的呢
于:有赔钱的
郭:说相声有您这样大红大紫一场拿多少钱的还有那个专门只能蒙庙会的呢
于:庙会
郭:三十儿之前这人没用,
于:噢
郭:从初一干到初六,
于:庙会
郭:不吃低保活不下去,
于:挣不着钱,
郭:人有人的死,货有货的忧(指于)
于:你才货呢说货您指我干什么呀
郭:我就说这意思,谁都愿意好
于:那当然
郭: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于:哎
郭:这是对的
于:噢
郭:人为什么都愿意好啊
于:嗯
郭:那演艺圈来说
于:是
郭:回来之后有实质性的东西
于: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郭:无非是名利两个字
于:噢,就这么俩字儿
郭:人家这个大牌儿的明星
于;嗯
郭:多挣钱呢
于:是
郭:穿的戴的你瞧人家出来,
于:阿
郭:金利来的西装,皮尔卡丹的衬衣,盛锡福的帽子,苹果牛仔裤,内联升的鞋,米黛尔的裙子,知道吗
于:您说这是男影星女影星
郭:两口子
于:嗐,一块出来分着说
郭:人家讲究,咱跟人比得了吗
于:那是
郭:咱穿的了吗不能吧咱撑死穿一鳄鱼的,
于:哦
郭:还这么着呢,鳄鱼脑袋冲那边儿,
于:阿
郭:冲左冲右
于:阿
郭:现在都盗版都假的
于:全不是真的
郭:咱现在还买盗版的鳄鱼呢,大鳄鱼这么大个,(比划)
于:奥
郭:走街上人都问,
于:阿
郭:您这壁虎是多少钱
于:嗐这,假秃噜了您这都
郭:人家这个大明星国际的影星一线人物吃的那还了得吗
于:吃什么啊
郭:早上会仙居炒肝儿,中午小肠陈的卤煮,晚上(没听明白)的
于:这明星多臊气阿这个这一天全吃这个
郭:这痛快阿这吃的这个就是有钱您跟人比得了吗
于:比不了
郭:人家出门儿弄一宝马,
于:噢,
郭:弄一奔驰,
于:跑车
郭:嘎巴呜----------开走了
于:假车呀是怎么着
郭:呜,走了
于:阿
郭:宝马奔驰国际头等的车
于:那是
郭:小演员行吗
于:不行
郭:凑点钱弄一个一箱的夏利阿
于: 一箱的夏利,人跟机器怎么搁呀这个
郭:搁一块儿呀这个
于:搁一块儿像话吗
郭:蹲蹲蹲蹲蹲蹲出去了人家影星人花钱不在乎
于:那是
郭:人家都得是牌子不是牌子不干
于:噢
郭:出去旅游坐船还问了
于:嗯
郭:有泰坦尼克号吗
于:好嘛!作死去了这位
郭:不是作死,人家这是确实是了不起啊
于:人挣钱了
郭:知道吗我也很希望我能够了不起吧
于:是啊
郭:知道吗人都打算出名
于:都想这样
郭:我走在街上我很郁闷实话实说
于:嗯
郭:你坐家里看看电视都是明星,怎么就没我
于:您呢
郭:走在街上个我咬自个儿,自个儿,看地
于:噢
郭:
三尺龙泉万卷书,老天生我意何如不能报国平天下,我是谁的丈夫
于:什么呀这是您稍等会儿吧行行行行行,您找媳妇儿呢是怎么着
郭:不是,我四句诗呢是吗
于:那也不能乱认媳妇儿呀
郭:我就说这个意思
于:阿
郭:就说这个意思,我怎么能够出名阿,大红大紫阿
于:您也得奋斗想辙呀
郭:正想这呢一回头看见你父亲了
于:噢,我爸爸
郭:于谦的父亲于小谦,
于:不不不这辈儿没有这么倒着排的知道吗
郭:于鹤谦,鹤字儿的
于:鹤字儿的
郭:不是
于:别瞎起
郭:您也别乐,打对过儿那洗头房出来了老头儿打精神热沸阿
于:打那儿出来还精神的了吗
郭:问你爸爸去哟老头打这儿出来,精神振奋
于:噢
郭:德纲,您这是干嘛去了打这儿过有一女的坐在里边儿敲玻璃,
于:阿
郭:叮叮叮叮叮,我一看太三俗了,
于:是
郭:我进去反那个三俗。
于:哎嚯!就这么反三俗去阿?
郭:这您看您真了不起啊。
于:阿
郭:您,您出去遛弯儿去吗?
于:阿
郭:啊,我没遛儿,我没遛儿
于:你才没遛儿呢。没有这么说话的
郭:大伙儿听见您遛弯儿去,
于:说清楚了
郭:老头儿就没说出这个“弯”字儿
于:嘿嘿,别说了,就遛弯儿去
郭:遛弯去,怎么了,小子,愁眉苦脸的,愁得哼
于:怎么了?
郭:也没红遍全世界
于:还想这事儿。
郭;多咱能了不起呀?
于:阿
郭:宝贝儿,碰见我算行啦。
于:怎么?
郭:走吧,老哥哥开导开导你
于:没有!你们这什么辈儿这是?
郭:哎,咱就那么说咱都那样吧……
于:就是
郭:我说咱别别别别别,按大小辈儿大小辈儿大小辈儿,我说走走,别按小辈儿,(听不太清)来酒吧,咱俩坐会儿
于:嚯
郭:老头挺新潮
于:时尚阿
郭:哎,一拐弯儿酒吧,我们爷儿俩进去了,服务员,就服务生,就过来了,吃嘛您两位
于:哪儿的酒吧呀这个
郭:坐坐,坐这儿了,您您吃点儿嘛我说给我来一瓶85年的UFO
于:哎嚯没地儿找去,没地儿找去
郭:那叫?
于:XO
郭:来一瓶XO
于:对
郭:来一碟儿毛豆,磕俩大腰子
于:这配得上一套吗这个?
郭:你管得着吗我
于:就这么吃,
郭:你管得着吗阿?都来啦,
于:还真有
郭:你爸爸拿起一UF
于:XO
郭:呸,噗,沌沌沌沌沌(喝酒),来一生鸡蛋!快拿来
于:跟没吃一样
郭:磕在里边儿
于:谁说的?
郭:来吧,喝起来吧,别惦着,先喝酒,咱爷俩同归于尽
于:哎呀,什么学问哪这是?
郭:这个说吧说吧什么事儿?我不怎么回事儿,我就是想出名都快想疯了。我怎么能出名呢?
于:支支招吧。
郭:好,有上进心,
于:这就行
郭:我们这岁数算完了阿,算完了,就靠你们了,别生气,我当年也想了不起,
于:也有这想法
郭:我也想了不起,是在当时淘气,我差400分没考上考上北大。
于:阿?那干脆就别考了这就。
郭:我现在直后悔。主要我,我希望你能够出人头地,
于:哦
郭:别看阿,别看你不是我儿子,我告诉你,我就如同你儿子一样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别乐,我糊涂
于:谁糊涂啊这爷俩这?
郭:喝酒了,喝酒了
于:喝酒也得说清楚啊。
郭:希望你好。
于:那就是
郭:我说您支一招吧?我怎么能大红大紫。
于:您说说吧。
郭:告诉你,想出名先出书
于:出书
郭:想出书先出事儿。
于:出事儿?
郭:我刚才差点儿出事儿。嘛事儿?我反三俗门口过去一车差点儿没吓着我
于:唉呀
郭:我以为逮我来了哪。
于:阿?
郭:感情不是。
于:别说了这事儿
郭:这他劝我吗,开导我,我说咱们不说这个了,说吧我怎么才能出名大红大紫,
于:还想这事儿
郭:给你出主意。你打算干什么吧。哪行能耐?
于:喜欢哪行?
郭:我跟这文艺圈这么多年了,说过相声唱过戏说过书,电视剧给人跑过龙套,剧组里边,什么都干过吧。
于:您最喜欢干什么?
郭:我,我也不知道,我全都能干,干什么都行,不管是音乐啊还是反正哪行都行。
于:阿
郭:反正这一圈儿里弄一个最好,
于:哦
郭:你想去吧,这一行里有高有矮,
于:是吧。
郭:往上说你们这边,高雅音乐,芭蕾舞你还行吧?你要额死我还凑合。
于:弦儿都没戏了。
郭:我说这肯定够呛,
于:那是
郭:不过我,我就怕我对不住就拿嘛玩艺儿,回来有人给我一票,一票,音乐会的票,现在我都没去,
于:看去
郭:我带你去,熏陶是第一步的,
于:哎,先理解
郭:老爷子真疼人,带着我听音乐会去,阿,小提琴,
于:好啊
郭;坐在那儿,嗬,周围人都是穿着西装规规矩矩坐那儿阿,脖子洗了个白,干净,
于:你看人脖子干吗?
郭:干干净净坐哪儿,台上大师,阿,小提琴,拉小提琴,你爸爸很认真地看,一小时,你爸爸站起来了:“这孙子还没锯呢,”
于:嗐,你当木匠看哪
郭:大爷,走吧
于:哎,别丢这份儿人了
郭:非人打上了不可
于:是啊
郭:哦,那不是木匠
于:压根儿不是木匠
郭:我还以为做道具的呢
于:哪儿就演上出了
郭:这,这(怎么也听不清,希望有人听清楚了补上,在10分35秒处)
于:别干了
郭:你还能干吗我,我能干吗乐队不行,我嗓子好
于:噢
郭:嗓子好唱歌阿
于:唱
郭:唱歌大歌星一场就红了
于:一场就红了
郭:了不得了我说我静唱戏唱大鼓了,唱歌我这嗓子发音位置不对
于:对
郭:喊去!
于:干嘛
郭:早上起来早起,我带你喊嗓子去
于:哦,练嗓子
郭:对,咱遛弯儿吗咱们找一河边儿,找一个边儿上没烟儿的地儿喊,每人的地儿玩儿命喊,
于:噢
郭:就得有水有河才好嘛
于:练水音儿
郭:练这水音儿,早上4点爷儿俩,就起来啦
于:啊
郭:打洗头房出来,
于:您这一宿没闲着,您还早上起来了哪
郭:休息一下儿嘛
于:哪儿休息去
郭:永定门河边儿他说宝贝儿,来,喊一段儿,阿~~~~~~~~~~~~~~~~~~~这一宿都没回去,
于:阿
郭:一回头,打那边儿山坡那儿出来一只狼,
于:好,把狼招来了
郭:狼就看,
于:你也看狼
郭:我都不敢出声儿,
于:是啊
郭:我汗都吓出来了,”说话!”
于:那是
郭:你爸爸没看见阿
于:噢
郭:我交给你啊,啊~~~~~~~~~~~~~~~~~~~~~~~~~~~~~~~~~(更大声)哎,有个红头母狼跑了
于:这是正根儿
郭:我明白了
于:嗯
郭:狼都怕狗
于:哎去!都叫出狗声儿来了是吗
郭:这喊得那挺刺激的
于:没有这么刺激的,真正人连声阿
郭:我一琢磨呀,唱歌不易呀,
于:是
郭:中国唱歌的多了,
于;阿
郭:挣钱的没几个
于:也是
郭:我想了想我还是影视剧,
于:噢,拍**拍电视
郭;啊,这快呀这个
于:是
郭:我演电视剧去你看我行吗?
于:嗯
郭:你爸爸说“好,支持你,记住喽不要拍那些商业片,”
于:商业
郭:没有品味,低俗,庸俗,恶俗的商业片不能拍
于:三俗的
郭:只许拍艺术片
于:你瞧,够档次
郭:我跟您说吧,什么,那种东西?《色戒》
于:哎啊?!《色戒》去阿?
郭:最爱看这个,《色戒》
于:这是艺术片吗?
郭:人体艺术片。
于:对,唉嗐!行啦,别给起名字啦。净看人体了您看这个。
郭:不是,我想一想,这是一碴儿
于:什么碴儿呀?
郭:反正甭管拍什么,只要拍了**这就,就火啦。
于:只要拍上就行
郭:以后我就重了名誉啦。
于:好好好
郭:走街都认识
于:是呀
郭:那会儿大家口头语儿都得说,著了名的像郭德纲似的,
于:是
郭:注了水跟于谦儿似的
于:谁注水呀?注水猪肉才注水呢知道吗?
郭:就,就说这个意思
于:别比喻
郭:你看我又不认识这个导演哪,你爸爸乐了,“我给你介绍”,
于:噢,他认识
郭:我认识,当初于谦儿牌三级片儿都是我介绍的。
于:嗐!我没拍过。
郭:你怎么没拍过?
于:我哪儿拍过三级片儿?
郭:就是小电视剧就三级,一二三三级,
于:这么个三级片儿阿?
郭:你以为哪?
于:我没那么以为!嗐。您这就不是(郭声太大听不清)
郭:你是男九号的裸替
于:嚯。男九号我还裸替!
郭:好。你爸爸给我出一主意。
于:阿
郭:我给你介绍一只大导演,
于:一只导演?
郭:一直,一个,一直是导演。
于:嗐,这太绕腾了。
郭:好,好啊,我很激动阿,这一下儿我就红遍天下,
于:噢
郭:这一见面儿给人买点儿东西吧。
于:看看
郭:买一什么给人拿(俩字)?
于:阿
郭:我就问你爸爸,
于:怎么呢?
郭:老爷子眼界开阔,
于:哦,
郭:跟我走,
于:他干吗?
郭:买那有品味的东西。
于:哪儿?
郭:推开商店我一瞧啊,肝都颤,
于:怎么?
郭:燕窝鱼翅海参鲍鱼,
于:全是高档的,
郭:上等的东西,这老头哎呀真是,都没见过这么通情达理的了不起的老爷子,
于:怎么了?
郭:过去拿起燕窝来看看,燕窝有白色的有红色的,有血燕什么的,咱们一般人哪吃这个。
于:老头懂。
郭:老头拿起看,这倭瓜多少钱?
于:倭瓜呀?
郭:服务员儿没理我们。
于:那是。
郭:下去了,拿起块儿鱼肚儿来。
于:嗯
郭:(4个字)
于:什么都不懂
郭:拿起块鲍鱼来,这是麻蚶的肝儿吗
于:唉呀
郭:看看西洋参
于:阿
郭:桂木姜还行。又拿起一海参,狗屎多少钱?快走快走快走
于:有卖狗屎的吗这儿?什么都打算花钱哪您?
郭:我别费那劲了,甭费那劲了,
于:就是
郭:我家里有点儿那个货存的那个街上买的那光盘
于:阿?
郭:艺术片儿的光盘,舍不得看的挺好的,就我给导演拿去了。
于:哎这对路了。
郭:淆习淆习,订好了,我说咱们请导演吃顿饭吧
于:哎
郭:打电话一问您吃什么?导演很谦和
于:噢
郭:要吃兰州料理,哼
于:兰州料理呀?
郭:您要宽条儿的细条儿的我都行。
于:就是兰州拉面吗不是?!
郭:兰州料理。
于:料理什么呀?
郭:唉呀,这一见面儿我都佩服死这个导演了,
于:阿
郭:这人挺细致,
于:是吗
郭:一脸的胡子。(比划满脸毛儿)
于:哎嚯!全长脸上了。
郭:导演好。导演看看我,(扒眉毛)
于:改西施了这导演。
郭:你预留什么?(没听清)(扒眉毛)
于:没听说过,现撩阿?!
郭:该流涎出来了阿。
于:好嘛!
郭:你好,听说您我说您这太有气质了,呵呵,苍蝇都见不着您
于:那是,他还见不着苍蝇呢。
郭:呵呵,您这太有气质了。你怎么有这么有气质?你有什么秘诀吗?(扒眉毛)
于:行了,别撩了,这说话
郭:说话,
于:是
郭:咳,我哪儿有什么秘诀呀?
于:阿
郭:勤奋呗
于:太好了
郭:这就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用在喝啤酒上。
于:嗐!这还不如喝咖啡呢这个。
郭:坐这儿吧
于:阿
郭:宽条儿细条儿的,一边儿仨亢哧亢哧亢哧亢哧
于:你瞧这动静儿
郭:吃完了,
于:阿
郭:咱说说咱这正事儿吧
于:哎,说吧,
郭:咱们这片子叫什么名字?
于:阿
郭:噢,战争片儿,《三俗是怎样练成的>>,
于:哎,三俗也用炼?
郭:我说我,我演一什么呀?演一英雄,
于:好,
郭:一出场,后边就一枪打死你了,
于:哎嚯,打死?
郭:这么大戏我就露一面儿,
于:阿
郭:两面儿
于:怎么呢?
郭:后面上坟有你一相片儿。
于:唉呀喝,你这还不如裸替呢您这个。
郭:怎么样?这个,这个咱们摄影师是哪位呀?
于:阿
郭:噢,今天没来,
于:怎么呢?
郭:有一婚庆的
于:好嘛!档次高不了这个
郭:我说咱么这费用呢唉,什么费用乐喝乐喝得了
于:阿!好,不给钱
郭:你要多少钱您凑凑,咱到时候一块儿算,喝!不听您的了!这是个骗子
于:纯粹骗人
郭:恨的我拿手一指他:我给你滚出去!
于:哎,谁给谁滚出去!
郭:说错了
于:说着说着着什么急呀这个
郭:哎呀,回家之后坐在屋子里边儿,愁死我了
于:阿,
郭:我怎么能够红呢
于:还想这事儿
郭:我怎么能够红遍天下呢
于:阿,
郭:我想以好主意,
于:什么主意
郭:我,我可以用点儿别的方法,
于:什么方法
郭:比如说,
于:嗯
郭:揭发名人
于:噢,就说名人的事儿
郭:嗬,看谁红卷谁
于:骂街
郭:我就说他以前多(2字没听清)人儿
于:哦
郭:我就说这多不要脸
于:什么不好说什么
郭:嘿,最好是我认识的阿
于:噢
郭:原来跟我是的朋友,发小儿我揭发他这才过瘾
于:您就说这个
郭:我这朋友基本都跟你这儿呆着呢,哎
于:啊!
郭:我认识一个发小儿
于:哦
郭:杀人犯
于:嚯
郭:知道么?快毙了阿。
于:哦
郭:我揭发他我说他随地吐痰这怎么样?
于:这不怎么样这个。这都快毙了您说人这个管什么用啊?
郭:那说什么呢?
于:阿
郭:我得,我得炒作阿
于:想想
郭:我告他们,我找几个高人我告他们抄袭。
于:抄袭
郭:对,找几个大文豪,我说他写的都抄我得
于:是您以前的
郭:嗬,他们抄袭太厉害了
于:噢
郭:我还没想出来他们就抄完了
于:那就不叫抄袭了
郭:那我怎么办哪?
于:阿
郭:我骂别人
于:哦,还是骂街吗
郭:我骂古人
于:噢,以前的人
郭:嘿,骂古代的人,抬高我的身分
于:好,
郭:我说孔圣人是文盲,
于:阿?
郭:我说诸葛亮是流氓
于:嚯
郭:我说李白和李清照是同性恋
于:这一男一女还同性恋哪?!
郭:这俩都姓李
于:都姓李就同性恋啦?
郭:嘿嘿嘿那是
于:您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您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郭:我呀,我上王府井骂去
于:阿
郭:人多,我一骂就红了
于:大街上?
郭:去,王府井,到王府井一看
于:阿
郭:那儿有一个人随地吐痰,罚了一百,
于:一百块
郭:随地吐痰就罚一百,
于:阿
郭:这胡说八道骂街得罚多少钱?我赶紧回去吧我!
于:非罚死不可
郭:这回去我倒是想到一个好主意
于:阿
郭:我可以自爆隐私
于:对,说自个儿的事儿
郭:说我自个儿的不要脸的事儿行不行
于:唉呀咳,
郭:我就说呀,我就说于谦儿是我私生女,
于:嚯!
郭:我就红了
于:别,您说您自个儿带我干吗呀?
郭:您,反正出事儿嘛。我一夜就红了
于:那么也是说男的怎么是私生女儿呀?
郭:就你烫头啦。
于:嗐!烫头了就女的呀?
郭:我那说什么哪?我说,我说我整过容。哎!整容!
于:这行
郭:网上都说嘛,这整容那整过容的
于:火啦
郭:我也说整容了
于:你怎么整得容?
郭:我去年这脚上有脚变(是这个字吗),挖下去了
于:您整脚变算整容
郭:找着了吗?
于:怎么胡算哪?
郭:这都不算哪?
于:这脚变算什么整容呀?
郭:你们太不给人活路了吧?我9岁就拍写真集了。
于:您还打算来一下儿。
郭:要想富,先脱裤
于:谁说的?哪儿有这句话?
郭:甭管好坏瞧一新鲜吧。
于:也就剩新鲜了。
郭:是不是?我啊先来半身儿的先来个光膀子。瞧着好咱们再说。先上半身脱一光膀子。搞一草地披一毛巾被地上一趴出来,照一张大相片儿
于:阿
郭:洗完了,你来看我这个,大伙儿瞧,嚯
于:怎么样?
郭:这陕西那华南虎啊
于:嗐,在养出一只母的来
郭:唉呀,哎呀,我看我皮吧。(不知对不对)恨疯了我了,这不是挤兑我吗?你还让我活吗?阿?
于:你活着吧。
郭:气死我了,
于:嗯
郭:我怎么能红呢?
于:还想
郭:唉呀,急死我了,我三天没杀人了我。
于:呵,我还三天没吃人肉了呢
郭:废话,我没杀你吃什么呀?
于:咳,您要开肉联厂是怎么着啊?
郭:唉,我想起一主意来。我可以闹绯闻哪
于:花边新闻!
郭:唉呀,太好啦!
于:绯闻!
郭:这一炒就红啦!
于:这事儿?
郭:这最合适阿!
于:怎么合适?
郭:我呀,我我包养女明星,我,我花点儿钱
于:您包养女明星
郭:保养女明星
于:噢
郭:我先来国外的,国外的国内的?
于:有档次国外的
郭:国外有档次,我包武藤兰,哎你说保养武藤兰会影响我这人格儿吗?
于:不会,你们俩都够敬业的
郭:吁,他一年拍二百多出戏
于:唉呀,行啦,您别整这事儿了,死啦!
郭:你看,也不给我留一个你。我包国内的吧,国内的便宜点儿。
于:国内吧
郭:国内,我啊我来,我来谁呢?
(底下有人喊“芙蓉姐姐”)
郭:呃?芙蓉姐姐来啦?这可有点儿缺心眼儿。(狂笑)讨厌,这我得包那有事迹的那个。
于:您想想
郭:我呀,我包那,我来,梅艳芳
于:嘿,死啦
郭:哦,阮玲玉,周旋
于:您怎么越来越往上倒哇这个?
郭:这都,都在,在吗?
于:就在也是奶奶辈儿的了。
郭:哦,不在
于:不在了
郭:你都给弄死了
于:哎啊?!不是我干的
郭:噢都,您不留一个吗?
于:再想想吧
郭:其实我没辙了如果怀孕她怎么办哪?我找你爸爸去吧。
于:干吗呀?
郭:老爷子经历充分我找他出主意去吧。
于:还让他
郭:您看怎么办?
于:阿
郭:你爸爸乐了,包女明星贵,
于:噢
郭:包女学生。包影视学校女学生你包那便宜的
于:这老爷子的主意多好?
郭:我说便宜行吗?“你看!你看一样啊,对吗?这就潜力股你知道吗?”
于:潜力?
郭:嗯
于:你这儿炒股来啦?
郭:你爸给我介绍一个。
于:哦
郭:北京很大的一个影视学校的女学生
于:是啊
郭:拍了好多戏阿
于:拍过戏
郭:很漂亮
于:噢
郭:叫诸葛山珍
于:唉嚯,名儿怎么这么渗的哼呀?
郭:我说好,打电话,山珍
于:哎,还海味哪
郭:这个于谦的父亲于小谦,于,于老谦先生
于:没有说这个的
郭:让我认识你,叫女朋友。好,你你学校找我来吧。
于:噢
郭:带点儿小礼物,
于:噢,要礼物
郭:准时点儿
于:当然
郭:她这一要礼物这事儿就成了
于:有这想法
郭:你打算要点儿什么呀?
于:阿
郭:就要那个(不知道)的东西
于:嚯
郭:一烂不都变质了吗?我说行行好好
于:明白了
郭:挂电话在学校门口儿,
于:找她去
郭:学校门口都是车啊
于:是啊
郭:都好车,阿
于:哦
郭:北京的各大企业家都跟那儿待着,
于:是啊都那儿见面儿了
郭:一会儿里面儿“铃~~~~~~~”
于:放学了
郭:放学门一开,嚯,这些姑娘全出来啦
于:唉呀
郭:一个个穿的肉隐肉现
于:阿,那就净剩肉了就没什么了
郭:走了之后,拉车门儿上车
于:阿
郭:全走了,我也纳闷儿我那道爷哪?
于:道爷?
郭:我那山珍哪去了?
于:这像道爷的名儿
郭:等吧,一会儿打那边儿出来,漂亮
于:好看
郭:好看
于:阿
郭:赶紧过去了,嚯,这个(动作)
于:您要入道阿是怎么着?
郭:和尚这儿老道这儿(加动作)
于:这没用处你说这个
郭:我说您挺好的?我叫郭德纲,你猜我是谁?
于:就您这智商还包人家哪?
郭:于先生让我来找你
于:别提这个了?
郭:你愿意成为我下一个前女友吗?
于:你连女友都没有合着?
郭:我没打算跟她过一辈子。
于:那你也不能打算这么大步去
郭:我这个……
于:好
郭:我说我打算跟她谈谈,谈谈咱们可以做朋友吧
于:是
郭:以后,我可以保你大红大紫
于:跟她说
郭:一月可给你五百块钱
于:呀
郭:买车买房买貂皮大衣都行,
于:呵
郭:各种,各种商店都可以逛,你可以去,我会给你卡你随便刷,
于:好
郭:卡里没钱
于:那刷什么呀?
郭:废话,别废话,我啊礼物哪?
于:先看礼物
郭:阿,我先看礼物这又没有变质,你看我这瓶防腐剂合适吗?
于:没有,你怎么琢磨的这个?
郭:您,您就拿这个给我呀?您说让我大红大紫你这话没兑现哪
于:就是
郭:我说你怎么了?支票只有兑现才合适
于:噢
郭:我不是开银行的,
于:那是?
郭:我是抢银行的我是
于:好嘛,穷疯了
郭:啊,我以后以后保你吃辣的喝辣的穿辣的
于:唉,你带她去四川是怎么着?
郭:正说着打那儿来辆宝马。
于:嗯
郭:车门一开下来一小子
于:嗬
郭:直接奔我过来了。这是谁呀?这是谁?
于:问你
郭:这女的乐了,“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男朋友”阿,我说“嗬!我说我打算包她你也打算包她?你这不像话”
于:就是阿
郭:那男的乐了,“好啊,你胆儿不小啊,啊?站在我跟前儿说这个?哼,井边打水江边卖,
孔夫子门前念三字经,关公门前耍大刀,曲协门口反三俗
于: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跟我弄这套,
于:嗯
郭:“你是谁呀?!”“我是他男朋友。”“呀?!有朋自远方来,不够你得瑟的,阿?!”
于:唉呀嗬,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嗯?
于:你哪儿听来的这话呀?
郭:没理我
于:真的?
郭:没理我
于:哦
郭:一拉这女的一关门儿,宝马走了
于:可不是不理你吗?
郭:我今天非跟你飙车不可!
于:阿,还追人家
郭:咱俩人拼个你死我活
于:嚯
郭:我有一外号叫“二环十三郎”!
于:嚯,跑二环十三分钟
郭:十三天
于:唉,实不怎么样。
郭:我挨车上睡觉来着知道吗?
于:醒醒吧
郭:追吧。你追我赶像疯了一样
于:唉呦
郭:我终归是没有飙过宝马
于:那倒是
郭:我看着它在夕阳中绝尘而去,到不是我的车不好
于:那是?
郭:脚蹬子掉了
于:咳!您骑自行车追宝马呀?!
郭:恨疯了我了。
于:阿
郭:不要紧的,我找人去
于:你找谁?
郭:我找你爸爸去
于:还找他
郭:他能给我介绍这诸葛山珍下回就能给我介绍夏培汤圆
于:好,两道菜
郭:到你家一瞧门上贴一条
于:阿
郭:有找我的十五天之后再来
于:干嘛十五天哪?
郭:洗头房让警察逮走了
于: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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