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音乐还是歌曲就可以?
如果是歌曲的话你可以试试阿雅的《当哈利遇到honey》,中国娃娃的《boom》(最好把速度稍微加快一点),这两首歌曲风比较欢快,做健美操舞曲挺合适的,我们以前都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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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于1928年2月9日生于布鲁克林,是家中最小的孩子。生性好奇的他有些早熟,身体素质不错,但他的天分远远超过了他的年龄。和睦的家庭、与今天大相径庭的布鲁克林对弗兰克的成长益处颇多。
他叙述道:“那里有大片开阔的土地,甚至还有树林。我对那些愉快、充满幻想的日子仍记忆犹新。我一直是个爱做梦的人。我不记得何时画的第一幅画,我把第一幅给我外婆画的蜡笔画卖掉,挣来了脏兮兮的一分钱,那时我还不满3岁。我对她所表现出的兴趣一直感激不已,我也很感激她每天对我的鼓励。”
弗兰克爱看《人猿泰山》、《苔瑞》、《海盗》这样的连环画报,6岁时他自己也开始创作连环画。这些作品要耗费很多劳动,里面拥有一些像《雪人》、《红魔和哥蒂》里的人物雏形,其复杂性和表现形式是惊人的。他姐姐经常用这些连环画去与别的孩子交换《笑话集》。
“上小学时,适逢圣诞节、复活节、感恩节,我都会在黑板上画许多东西,数也数不清。在一位教师的坚持下,父母在我8岁时将我送入布鲁克林美术学校,这所学校的30个学生年龄从8岁(也就是我)到80岁。我还记得当我签到时迈克尔教授怀疑的眼神。他的眼珠转来转去,你甚至能看到他头上的疑云。他递给我一支笔和一张纸,让我照着画一张模样逼真的鸭子的明信片。画完后我审视一下,他一把夺过我的画,高举着让每个人都来看,我想自己可能是搞砸了。”
法兰嘉是一位著名的意大利美术家,弗雷泽塔的天赋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深信弗雷泽塔具有巨大的潜力。“我12岁时他去逝了。恰好在那时他要出钱送我到意大利去学习绘画艺术,我说不清楚这是否对我的兴趣所在产生了影响,也许是吧,我们从未进行过什么伟大的对话。他总是乐于让你坚持自己的画法。他看着我的连环画说:‘可惜呀!可惜!你应该去意大利画一些街头布景,成为一位响当当的画家!’他死后,学生们试图将学校维持下去;因为我们彼此都成为了亲密的朋友,不忍分开,于是就捐钱支付房租,继续上课。我画人体,画野外,这与我现在的工作方式完全不同,可我学到了大量喷绘技巧和透视画法,这对我形成自己的风格大有帮助。”
十几岁的弗雷泽塔积极追求的三种事物是:姑娘、棒球和画画。他在运动方面表现优秀,创了几个高中纪录,受到了一个纽约“巨人”职业棒球队的星探的注意。弗雷泽塔拒绝了他们的邀请。“我那时正与一个女孩子谈恋爱。”弗雷泽塔有点儿伤心地说:“去德克萨斯在一家小联盟里流一年汗,并不怎么有诱惑力。那时的运动员不像现在这么挣钱。‘时间像流水’,我懂得这个道理时已经太老了,我就是这样,让时间来为我作决定。” 当弗兰克还在上学时就已开始了职业绘画生涯。十六岁便独当一面,创作漫画作品《Snowman》。“大概是16岁吧,我家的一个亲戚把我介绍给约翰·吉尤塔。他是职业画家,为伯纳德·贝利的连环画出版公司工作, 他这人性格内向,难得与我交谈,可他极具天分。但他又缺乏自信,在他身边我长了不少见识。他的风格很有趣,至今,在我的水墨画中你仍然能看到他的影响。”1944年,在吉尤塔的建议下,贝利出版了弗雷泽塔的《账本》。接着他又为科幻屋连环画公司打杂。他负责为格拉汉姆·因吉斯、鲍勃·鲁伯斯、乔治·伊文斯清理画板,擦掉铅笔印。“6个月后我被解雇了,他们说我有潜力,但那里没有多少事给我做。于是我又去了‘Standard’公司,格拉汗姆也去了那儿。他总鼓励我,这使他处境不妙,因为他给了我一个特辑来做,可我没能做好,老板们认为我还欠火候,可能真是这样。”
弗兰克学习能力很强,Standard公司雇他当见习工。他画背景、轮廓,擦去其他画家的铅笔印。格拉汉姆因为酗酒丢掉了艺术总监的职位,取代他的是拉尔夫·马约。“拉尔夫把我撂在了一边,他说:‘你的素材很棒,但你得学会剖析。’我在学校时,总是把重点放在感觉上,所以我真地不懂他所谓的‘剖析’是什么意思。他拿来一本骨骼的书让我学习,我用一个晚上将每一幅都画了下来,第二天我告诉他我学会了。他哈哈大笑,说:‘你这蠢货!我已学了10年仍旧不懂什么是骨骼结构,而你一个晚上就学会了?!’可我的确学到了不少。他被我的长进惊呆了。从那时起我开始凭感觉来画人物。我为Standard公司干了几年,画一些像《懒骨头路易》和滑稽动物素材。”那段时期弗雷泽塔的大多数作品都会签上“Fitz”这个绰号。这些滑稽有趣的图画吸引了迪斯尼工作室的目光。
“他们想让我去加里福尼亚,我兴奋不已,受宠若惊,但我只是个孩子,无法离开布鲁克林。”越南战争爆发了,20世纪50年代初期是弗雷泽塔创作精力旺盛的时期,他为EC(世界级恐怖和暴力连环画出版公司)、Toby出版社、Prize出版公司创作了大量令人难忘的作品。很多杰出**制作人评价说他为《鸭子罗杰》设计的封面对他们的**视觉效果产生了很大影响。
弗兰克并不是个工作狂,而是一个享乐主义者。他经常与朋友出游、拍参考照片、看**,英俊健美的弗雷泽塔很有女人缘,艳史不断。1952年,17岁的伊利诺·凯丽闯入了弗兰克的生活,从此,他那种不稳定的感情关系结束了。“她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具有我所追寻的那类女人身上的很多特质,靓丽、健美,而且活泼。”恋爱4年后,俩人于1956年7月完婚。
1952年对弗兰克来说是关键的一年,他开始着手画自己的报纸连载连环画《Johnny Comet》,然而这部连环画却从未找到一位读者,一年后即被停载了。
1953年弗兰克被当成一个替人代笔的无名小卒被Al Capp公司解雇了。弗兰克承认:“我本不该那样做,但我是个懒人。Capp给我的报酬丰厚,每星期我只需要画一天,我怎能拒绝?”为Capp工作的宝贵的8年埋葬了他自己的风格,连环画产业大萧条之后,弗兰克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Li’l Abner上。后来弗兰克求职四处无门。“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风格已经变了。’”弗兰克最终还是找到了活干,为一些男性杂志和Tower出版社画画。“摩特·达格是Tower的艺术总监,也是惟一一个喜爱我的素材的人。哈维·柯兹曼让我为他和比尔·艾尔德的《Little Annie Fannie》画女人身体,这部连环画是要登在《花花公子》上的,可好景不长,胡夫·哈夫诺认为我把女人画得过于现实化。”弗兰克从未想过要做一个职业封面画家;早期他的作品多是铅笔画和钢笔画,极少有水彩画。 60年代他为埃德加·莱斯·布罗的书籍所配之图取得巨大成功。他的密友罗伊正着手为埃德加的再版作封面,他极想参与此事。可沃海姆拒绝了他,他一直看不起我。后来罗伊不堪重负,坚决要求让我试一试。于是他们极不情愿地给我一本书来作,结果销量大增,之后的几件作品也是如此火爆。可不服气的沃海姆认为这纯属侥幸。那时候出版商们经常会保留艺术家的原作,之后将这些画在科幻作品集会上卖掉,送给爱好者或是在不再使用时销毁,而艾斯的政策惹怒了弗兰克。他采取了一种忍让的态度,这种态度产生的苦恼和嘲讽心情降低了作品的质量,而读者对此却反应热烈。
1964年,James Warren出版社提供给弗兰克一个好机会,让他为他的恐怖连环画《毛骨悚然》作封面,他们的酬金不低于艾斯,还允许他坚持自己的风格,所以,Warren公司得以同他多次合作。他引人入胜的封面也给Warren的其他杂志带来了效益。弗兰克为漫画《Conan》(蛮王科南)绘制的封面轰动了出版界,这也是他最著名、最受赞誉的作品。这一系列作品风格粗犷,完全抛弃了19世纪纯真的幻想形式,以一种黑暗的犬儒主义恰当地反映出60年代的混乱。这时的弗兰克已跻身于世界级画家行列,在表现风格上受到弗兰克影响的同业甚众,如杰弗瑞·凯瑟琳·琼斯(Jeffrey Catherine Jones)、鲍里斯·瓦莱约(Boris Vallejo)等。他还为漫画《Vampirella》(吸血姬)《Tarzan》(人猿泰山)绘制封面。
另外几部重要的作品也产生于1965年,一幅林果·斯达的漫画引起了艺术家协会广告机构的注意力。他们雇弗兰克为喜剧片《小猫咪》创作**海报。“这幅画的酬金相当于我一年的薪水,他们付给我这么多钱,我突然不用为收入而担心了,我可以支撑我的家庭。生平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其他的海报合同源源而来,有《狐狸身后》、《帕拉迪科旅馆》、罗曼·波兰斯基的《勇敢的吸血鬼杀手》。弗雷泽塔的职业生涯经历了一次飞跃。从那以后他可以挑选合同,不必再担心没有顾客了。艺术总监们经常挑出从前的作品配到合适的故事上去。
1971年,弗兰克考虑到4个孩子的生活质量举家迁至宾夕法尼亚东部。“我并不想去。”凯丽承认,“但是弗兰克说他想这样,于是我们搬了家。我们在这所寒酸的小屋旁停下车,日落时漆黑一片,我真想哭。但我还是对孩子们微笑,我必须得像个坚强的妈妈,能应付自如。可怕的地方!然而,我们把这房子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使它焕然一新。我开始爱上这儿了。我们还挖了一汪小湖,夏天我们在上面划船钓鱼,冬天在上面滑冰。”她背着丈夫攒下每一分钱,3年之后就收回了抵押证。爱好者们一直要求出一本弗兰克多年来作品的画册。1971年Lancer发行了《科南历险记》图画的海报,共卖出10万张,同时,几位业余出版商发行了保罗斯图书的版画和画集,收入也极可观。1972年,凯丽决定控制丈夫作品的所有再发行活动,成立弗雷泽塔出版社。她回忆说:“我已积攒了6千美元,我夹着《世界猎手》的第一批海报走进当地印刷厂,害怕得两腿发抖。我对出版、销售、宣传一窍不通,可我愿意学。”生意很成功,雇了大约12个工人,生产了100多张海报和画册。弗雷泽塔出版社为后几十年幻想画出版社的增加铺平了道路。
传统上,画册是为纪念“美术家”或已故的世纪之交的大师们而出。1975年8月,随着《弗雷泽塔幻想画集》的出版,这种惯例被打破了。这本画册由贝蒂·白兰庭编辑。贝蒂和她的丈夫(被称为“美国平装本”之父)创建了Peacock出版社,曾发行过凯·尼尔森、阿瑟·莱克汉姆、詹姆斯·巴马和其他画家的著作。这是弗雷泽塔最受欢迎的作品集,充分展现了他的油画技艺,他甚至可以与雷姆布兰特相媲美,让人爱不释手。几个月内,这本画册再版7次,销量达40万。这之后4本更受欢迎的画册接踵而至,最后一本于1985年出版。
1976年5月,著名杂志《美国艺术家》打破常规,让弗雷泽塔来作封面专栏:这是在书报摊上出售的惟一一期。那一年万圣节那天他被“世界幻想奖”评为最杰出画家。80年代,弗雷泽塔成了一位传奇人物。好莱坞名人登门求画,摇滚乐手们守在学校公车站希望能在他接孩子时看上他一眼。弗兰克的隐居生活更给他本人增添了一种神秘色彩,文章中把他描写得神乎其神。市面上难得再看见他的新作了,有传闻说他已放弃画画,把兴趣转移到了高尔夫球上。其实,弗雷泽塔却从未停下过手中的画笔。1981-1983年与拉尔·贝克什在动画**《冰与火》中的合作对于弗兰克来说是一次愉快的挑战。尽管**的市场反映平平。80年代末弗雷泽塔将他创作的人物《死亡商人》授权给Tor公司,作为系列小说的原型,并为新的书籍创作封面。1985年,弗雷泽塔美术馆在宾夕法尼亚东斯周斯勃格市中心开放。这所美术馆展出了弗雷泽塔最为著名的作品。这对一个活着的画家,特别是一位“插图画家”来说,是史无前例的。弗雷泽塔解释说:“这都是凯丽的主意,我们总是接到爱好者们的电话,他们询问是否能来看看弗雷泽塔的原作。这些年来我们做过的最棒的一件事就是在不同场合进行展出,这样做也很冒险。我们为多年来分享我作品的人们创建了这所展馆。这样做并非为了挣钱——如果我想赚钱的话,我会把原作卖掉。展览会给我带来乐趣。”1995年,展馆因起火而被迫关闭;原已宣布的在佛罗里达重建展馆的计划在最后一刻被更改,凯丽计划于1998年在东斯周斯勃格重新开放展馆。 但是这位功成名就、精力充沛的画家的健康却出了问题。弗兰克说:“先是在1986年,我同时干了3份活,经常熬到深夜。我买了一些廉价松香,这气味很难闻,可能因此伤到了甲状腺。没人能说清是什么引起甲状腺疾病,何时发作何时停止,但他们都清楚这是受化学物质影响所致。我在弥漫着松香气味的工作室里干了两星期:我的妻子和孩子根本都不进来。这也不会影响我。待我完成工作之时,突然间品到嘴里阴森森的味道,似乎死亡要来临似的。”他感到头昏眼花,日渐衰弱,画画对他来说越发困难。接下来的8年里,弗兰克看了数不尽的医生,能做的检查也都做了,却总是没有确定的诊断结果。他的体重从180磅掉到128磅,他越来越担忧了。“我都快不行了,他们决定再查一下甲状腺,因为也没什么地方可查了,而问题已表现出来。他们的医术使他们仍就找不出症结所在。检查之后我接受普通的治疗竟然恢复了健康,可还是反复发作,我费尽口舌告诉医生们也许我的甲状腺并未恢复正常,他们根本不听我的,最后有一位医生决定试一试,减少了服药的剂量。我又一次康复了!100毫克与75毫克的区别。我有多蠢!我差点儿杀了自己;这几乎毁了我的家庭,我的生活,我的一切。只是因为一只劣质的松香和25毫克的药量!”
90年代是弗雷泽塔硕果累累的一段时期。1995年末,他被授予“首界幻想艺术大师奖”。2000年,弗雷泽塔患了肺炎,他接受了吸氧疗法的治疗,但还未康复,不过比医生预想的情况要好。恢复后的弗兰克灵感不断。90年代早期为Mad、Shi和其他连环画出版社创作的封面系列再次在市面上出现。他还同意他的原作在拍卖会上出售。Bridge出版社发行了几套新作的版本。1994年,弗雷泽塔举办了他的首次纽约画展。弗兰克怀着难以置信的热情和欲望用左手又操起了画笔。他取出了未完成的作品,用以往的方式将其画完。这期间他的一幅重画的作品《女人和鲨鱼》让人震惊,不仅因为弗兰克的极度自信,还因为他画这幅画时似乎年轻了10岁。现年73岁的弗兰克酷爱收藏照相机。他对今天的高科技相机的款式和特点十分着迷。他的收藏品装满了4个6尺多高的壁柜。如果他买来一台照相机,总是会在工作室的椅子里放一个星期左右。一次,他的一个孩子送给他一本《照相机收藏指南》,弗雷泽塔看着看着说道:“这些家伙疯了吗?这台照相机不值这个价,我花一半儿的钱就能买到。”孩子告诉他这些照相机的外观和性能是一流的。他看上去不大关心书上怎么说,可还是每日津津有味地读着。
尽管晚年健康每况愈下,弗雷泽塔却仍保持着本色——友善、固执、才华横溢。当然,他也很自负,因自信显得傲慢,可他淡于名利,不居功自傲。
2010年5月10日因中风在佛罗里达离家不远的医院逝世,享年8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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