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三千烦恼丝,换得一身轻自得。
头发称为烦恼丝,特别当修行至一定程度,体内毒素排泄加上外魔和心魔的影响,头部一个时期内会奇痒无比,苦不堪言,因此剃光头对于排除内外干扰,对于排除体内毒素,而后头顶发出佛光是非常重要的。出家现光头圆领之像是为了断除对色身的执着。一般的人们总会对自己的头发很在意,甚至可以在头发上面花大量的时间。尤其是在古印度,当地的人对头发及身体爱惜异常,经常在身体上和头发上抹上香油等等。出家是为了断除烦恼的牵绊,如果还要执着头发,那岂不是南辕北辙了?而且剃除头发,的确可以节省相当的时间,将时间用以修道。以做到真正的“六根清净”。
公元前5世纪,在尼泊尔和印度交界的一个释迦族部落里,王子乔达摩·翻达多离家修行,7年后觉悟成佛,开始在恒河流域布教,广收门徒。佛教认为世界是虚幻的,人生是苦难的,只有断除一切烦恼修行成佛,才能达到永恒的幸福。佛祖释迦牟尼最初对迦叶等5人说法时,亲手为他们剃去了头发,表示接受他们做自己的弟子。和尚剃发有三重含义,一是按佛教的说法,头发代表着人间的无数和烦恼和错误习气,削掉了头发就等于去除了烦恼和错误习气;二是削掉头发就等于去掉人间的骄傲怠慢之心;去除一切牵挂,一心一意修行。在我国古代,人们把头发看得十分重要,认为头发是从父母那里得到的,必须保护好,不能有损害,否则是对父母的不敬。而佛教要求断除这些无谓的亲情牵挂;三是为了区别印度其他的教派教徒。当时的印度,教派林立。可人们一见到剃光头的就知道是佛教徒了。后来剃头就成了加入佛门的一种仪式。
佛教刚刚传入中国时,其他仪式还没有发展起来,所以只要剃掉头发,披上类似袈裟的粗布衣服就可以当和尚了。
三千烦恼的“三千”,不是我们一般数字意义上的三千,指的是无量、无尽。因为我们的头发不可数,借以表示烦恼之多,故称三千烦恼丝。四弘誓愿中“烦恼无尽誓愿断”正此义也。
个人愚见,供参考,阿弥陀佛!
楼上的平常就是这样看待问题吗?胡说八道!不知为不知!
说头发是三千烦恼丝,应该不是出于佛经而是一首诗句,只是一个形容。不要随便安插!
出家人剃发的主要用意是为了舍弃美好装饰,实行朴素无华的生活。一般出家人不留胡须。但有个别的如虚云老法师等。
一 长发的从俗
很多劝说过我别把有限的生命浪费在无限生长着的三千烦恼丝上的人均无功而退。我总是坚定地执着地申明自己永远把长发妹奉为偶像,她的一头美长发将永远照耀我的头发前进的方向。我爱长发,从开始争取到能为自己的头发长度做主的高中时代起就一直把头发保持到腰际的长度,要不是毕竟还得劳动和做事,也没有条件专为它请个人伺候,我也许会把它留得更长些。
直到现在,我还是对小时百看不厌的长发妹的美丽传说念念不忘。我脑海中的长发妹眉清目秀,一头黑亮的瀑布似的长发垂到脚踝,她没有徒具美丽,她更是善良、勇敢、有社会责任感并有着牺牲精神的女英雄。关键时刻,她的长发还能起到扶危济困、除暴安良的神奇作用。在我心底,是崇尚英雄的,自然对这个浪漫的传说中的悲剧英雄情有独衷。
其实,除了长发妹还有一些其他长发人物活跃在我的想象里,例如冰雪聪明、长袖善舞的古美人和有着手按腰间宝剑、站在荒凉大漠冽冽风中的无名侠士或忠勇大将军,他们的头发都是短不得的。
遗憾的是,我的长发只是长了一点而已,它没有构成一个故事的要素。事实上,它是个知冷知热的人间俗物。天凉快时,我把它完全散开,让它一泻而下,在腰际款款摆动,天热时,我则把它在脑后结实地绾起,生怕它散落下来让我的脖子和后背不得凉爽。我没有把它刻意保持成它的那些偶像们的样子,并且,我也没有过多地为头发的从俗而耿耿于怀。因为,我清醒地认识到,头发根部是表皮,表皮下有汗腺等许多的生命代谢组织, 我不能在身体舒适和精神愉悦之间始终保持一致。在炎热的夏季,我会毫不犹豫地让我的更高层次的精神愉悦服从较抵层次的身体舒适的自然需要。我把永远长发飘飘的理想主义画面高擎心头,而默许现实的头发从了俗。
二 头发的心情
童年的我一直梳着两根小长辫子,细细的,软软的,辫尾有时系着两朵蝴蝶结长辫子扎蝴蝶结是那时的我所认为的最美的发型。小时候最怕洗头,妈妈一捉住我的头,我就开始喊叫,边喊边挣扎,每次头洗完了,母女二人都是弄得筋疲力尽,像刚打完一场仗。可是等洗完后,再稍微忍耐几分钟,等妈妈用毛巾把我的头发揉干后梳理顺后,我就会立即快乐起来,散着头发一路欢跳着出去玩。
一天早晨,妈妈早早地把我叫醒,然后,一言不发地为我编辫子,由于她平时总是要说点什么,诸如头不要乱动之类的,所以我注意到了她的沉默,接着我就听到了她的哭泣声,我感觉到有眼泪掉在了我的头发上。接着她告诉我,夜里来人送信,姥爷去世了。那天早晨,妈妈把不知从哪里找到的白绸缎系在了我的辫子上。她告诉我这是在给姥爷戴孝。我特意跑到镜子前去照了照,像有一对白蝴蝶停在我的小辫梢,虽然美丽,可它们带来的却是那位善良慈祥的老人永远离去的悲伤消息。我还弄不明白死亡的含义,可我的头发却可以显示悲伤的神情了。站在镜子前,我轻轻伸手去抚摩镜中我的小辫和那对白蝴蝶。我突然很希望它们飞走,蝴蝶结失去了往日的鲜艳色彩,惨白惨白的让我害怕,而我也懵懂地感知,快乐的头发有时也可乘载悲伤。
那一天,我带着有着悲伤神情的一对小辫来到姥爷的葬礼上,那一天,除了孩子的眼泪,我也有了大人的沉默。
三 三千烦恼丝的的宗教选择
几年前,我住在九华山的一座小尼姑庵里消闲了一段时间,在那个清幽的地方,我遵循着晨钟暮鼓指引的作息规律,和慢步轻声的师父们一起下地摘菜进食斋膳,偶尔也做随喜功德上殿诵经。放松的身心,自由的思想,我想到了很多。我想到我会不会有一天出家呢?
当然,后来我还是带着满头青丝回到尘世来了,并且,我觉得以后恐怕也没缘分走进空门。而把我留在尘世的最直接的原因是,我无法割舍我的一头青丝,即便它们被称作三千烦恼丝,我也心甘情愿地被它们所拖累所牵扯而不愿抛下它们。我无法忍受顶着一个青皮小光头的凉意和空落落。
把头发的问题想清楚以后,我的宗教喜好倾向也随之明朗,我发现内里逍遥而外在又比较爱惜身体毛发的道教和我对顶上头发的捍卫这一重点问题上没有冲突。道姑的发髻比起尼姑的光头实在是可爱多了,而且,隐隐地,似乎还有一些意思在其后,它承认了先天父母的赐予,把三千烦恼丝高高地束起在头顶,既没有背负着它被它拖累和牵扯,也没有彻底抛下它避开它而是选择了和它一同修行——带着烦恼一起修,在三千烦恼丝的指引下斩去尘世的挂碍和诱惑。
在南方的道观里,我第一次见到了真实的道士和他们头上顶着的道士髻。宽大舒适的袍子,轻便稳当的鞋子,再配上溜光齐整的道士髻,他们看起来神清气爽、仙韵飞扬。在一次近距离的观赏后,我向一位年轻的道姑请教如何把我的头发盘成她那样的道士髻。她好意地提醒我,这个髻盘不得,它代表着道家三宝“道、经、师”,道士们将它顶在头上就表示对三宝的信奉和追随,盘上了,就接上了出家入道的缘,红尘的线就要断了。没想到一个发式竟然事关生命的走向,我迟疑了。最终,我放弃了这次盘道士髻的机会。我不得不承认,我是贪恋红尘的,即使这只是一个说法而已,我也不敢去冒割裂尘缘的危险。
我忽然想到,也许我真正选择的不是去发和留发,而是心的去留。我的挂碍不是三千青丝,而是对三千烦恼的执著和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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