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种能力

爱,是一种能力,第1张

一般认为:爱,即人类主动给予的幸福感,是指一个人主动地以自己所能,无条件尊重、支持、保护和满足他人无法独立实现的人性需求,包括思想意识、精神体验、行为状态、物质需求等。爱的基础是尊重。爱的本质是无条件地给予,而非索取和得到。爱是纯正的正义。

                                              ——摘录

我们生活在纷繁复杂的世界,对于爱的理解也各有不同。有的人很有爱心,有的人却很冷漠,而有的人却不瘟不火,爱的能力究竟来自哪里?经历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对生活有了更深层的理解和思考,其实,我们爱的能力来自于原生家庭给与我们的能量和责任。

爸姊妹七个,妈也姊妹七个,我堂姊妹十三个,我是老大,从小是在家人的赞赏中和爱的包围中长大的。

记忆中的小时候,充满了快乐和温暖,我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好,备受同学们的羡慕。尽管当时家境也比较贫穷,不过我的父母勤劳能干,给与我们姊妹三个各方面都是最好的,做了妈妈以后才明白,原来爱是无条件的给予。

清楚的记得小学时,妈用好多碎花布给我缝制了一个花书包,书包周围是用白布缝上的花边,确实很漂亮,我背在身上,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上学,一路上受到很多人的赞美和羡慕的目光,那时的我根本感觉不到母爱就在针线中,只感觉到我妈的手真巧。当自己做了妈妈以后,在给嗷嗷待哺的儿子做棉衣服时,因为不会做又不想麻烦妈,所以边做边哭,当时爸住院妈去陪护也确实很劳累,心中坚定一个信念:一定要让儿子穿的暖穿的好!就这样我学会了做棉衣,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母爱的伟大和无私。

高中时,有一年冬天特别冷,学校没有热水,我的手被冻肿了。有一天下大雪,我实在是感觉太冷了,因为没有办法骑车,我只好步行二十多里地独自一人走回家。回到家,看到妈心中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只想流泪,妈看到我冻得又红又紫肿得像个小蘑菇的手很是心疼。那一夜,妈一夜未眠,连夜给我赶织了一副手套。第二天,带着妈给我赶织的手套顿时觉得春天来了,再冷的天都觉得是温暖的。

孩童时期的我特别缠人,可喜欢和爸去上班,那时爸在乡武装部工作,有一次爸去送新兵入伍,我执意要跟着一起去,我根本不懂那是爸的工作。清楚的记得,看着缓缓驶走的新兵汽车队伍,我追着汽车边跑边哭,挥动着胳膊嘴里不停的喊着:我也要去,我也要去!生怕爸看不见我,跑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头也被磕烂了,流了不少血,幸亏被表哥遇见把我抱回了家。那时的我那么任性,那么粘人,原来在爱我的人面前我才会那样不可理喻!

爸是个严父,但是很少吵我们,他年轻时多才多艺,曾获乡里扭秧歌比赛一等奖。我妈曾跟我说过,我爸特别亲我,晚上值夜班时没事,就在我穿的白色兜兜裙上绣了花,还绣上了我的小名:红芳。可以想象出我穿上去开心的样子有多么可爱和自豪。

父母都不是脾气很好的人,但是很少吵我们,他们对我们姊妹三人从来没有过指责和埋怨,我们得到最多的是理解和包容,所以我们的成长过程是快乐的、幸福的!

小学快毕业时,班里男同学欺负我,我回家把三叔"搬"去了,记得三叔站在讲台上说:谁再敢欺负我侄女,你们给我试试,看看我怎么收拾你!虽说这个方法不太可取,但是流露出的却是三叔对我的疼爱和保护,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三叔非常有文采,经常读书写诗,他非常喜欢孩子,也很疼爱我。初中快毕业时,世面上流行黑色的和彩色的健美裤,我从小也很爱美,也要穿那样的裤子,爸妈没有时间,三叔就骑自行车带我去现在的劳动路那里去买裤子,记得买了两条健美裤,一条黑色和一条紫色的,可把我高兴坏了。

初三快毕业时,我的头一直疼,疼的无法上课,真是痛不欲生。记得也是三叔带我去卫生院看的中医,医生说我是神经性头疼,就在我头上扎了很多的针,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对中国的中医疗法有了了解,不再惧怕针灸,直到现在我都比较喜欢和信服这种针灸疗法。三叔就是我生病时值得信赖的依靠!

三婶也很亲我,时常带我回她娘家,所以童年的记忆里我是个"好事"的小姑娘,哪里都会有我的影子!

四叔比我大九岁,长的像日本明星三浦友和,他多才多艺,曾经上过戏校,有唱歌天赋,一首歌听两遍就会完整的唱下来,当时就是因为唱了一首歌被戏校挑走了。四叔很幽默,不爱吵人,啥事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喜事也是故事。记得年幼时,四叔经常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和大兄弟,前面坐一个后面坐一个,一路高歌一路笑声把我们送到家。

高中的时候,当时四叔在派出所工作,他有一辆很漂亮的红色摩托车。我去朗公庙上高中了,离家比较远,所以每周去学校送我的事就理所当然就是四叔去办了。高二分文理班那年,刚过了春节天气非常冷,四叔穿一件军绿大衣,我也穿一件军绿大衣,骑着摩托车带着我飞奔在去学校的路上,我已经感觉不到天气的寒冷,取而代之的是四叔深深的爱意和暖暖的亲情。因为四叔年轻,有的同学还以为是我哥呢!

四婶也很亲我,也经常带我回她娘家。记得高考那天,当我走出考场时,一眼就看到四叔一家三口,正在匆匆的人群中翘首以盼。当时高考是七月份,骄阳似火,站那儿不动就会汗流浃背。当时的我只知道四叔四婶很爱我,现在想想那么炎热的天,他们带着琳妹在考场外等我,那是多么让我感动和刻骨铭心啊!所有的一切都是源于一个字:爱!

爷爷也很爱我,经常鼓励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考上大专那年,爷爷已经六十多岁了。为了鼓励我,他带着我去商场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记得是花了三百八十元,三十年前的三百八十元钱,爷爷得花几个月的工资啊?那哪是三百八十块钱呀,分明是三百八十个祝福和爱心!那时的我沉浸在爷爷饱含深情的祝福中……,爷爷,你好吗?愿秋风捎去我对你深深的思念!

奶奶也很爱我,奶奶是典型的中国贤惠温柔的女人,总是微笑着面对生活,从来没有见过她发过脾气。小学快毕业时,我得了急性肾小球肾炎,住院一个月都是由奶奶照顾的。生病的时候最发愁最痛苦的就是喝中药,每次喝药对着药碗,我都是看了又看试了又试,还是不想喝,奶奶在身边就鼓励我:喝吧,喝了病就好了,就可以出院了,就可以去上学了,在奶奶的鼓励下我才有了一饮而尽的勇气,在奶奶无微不至的关心和陪伴下,我的病逐渐好转。奶奶虽然没有文化,说的每句话都非常有生活哲理。想念天堂的奶奶!

提起大姑和大姑夫,我不禁潸然泪下,他们都不在了,去了另一个世界。大姑排行老大,对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格外亲,对我们这些晚辈也关爱有加,她办事的公平公正赢得了妈和婶的高度赞誉,所以我们大家都喜欢去大姑家串亲戚。复读那年,我住在大姑家,姑父负责一大家的一日三餐,大姑只是做一些简单的家务,主要是负责掌握家中的经济大权。姑父对大姑非常好,可谓是怜香惜玉相敬如宾。大姑最擅长的就是做思想工作,因为是复读,我心里压力挺大的,大姑就经常跟我讲一些身边的事情,开导我放松心情乐观面对生活。虽然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有时想起他们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身边,愿姑姑和姑父在天之灵安好!

或许是家人都过于爱我吧,当时好像觉得他们所做的事都是理所当然,现在想起每件事都是充满着爱和深情,使我终生难忘!

童年和少年的我被家人深厚的爱滋养着,我快乐的像一只自由飞翔的小鸟,到处都留下了欢声笑语……

我的父母、亲人都是那么的爱我,他们爱的能力无比的强大,无形中他们把爱也传递给了我,所以后来的我也就逐渐成为一个有"博爱"的我!特别是有了儿子以后,我更是母爱泛滥,儿子从小的一切都是我亲力亲为,没有让老人帮过忙,17年了,尽管有时也会很累,但更多的是幸福和满足!虽然我失去了很多的时间,也倾注了太多的精力,但是我收获了儿子的理解和敬重,收获了血溶于水的亲情,值!或许这就是儿子爱我的缘故吧!

曾经我一度想不通,为什么有的人那么自私,有的人那么没有爱心,现在终于明白:没有爱的家庭是多么可怕!特别是没有爱的原生家庭给孩子带来的是一辈子不可磨灭的回忆和骨子里永远的伤痛!

爱,是一种尊重!

爱,是一种付出!

爱,是一种幸福!

爱,更是一种能力!

回忆是把杀猪刀,照出岁月刻在脸上的皱纹,弹指三十年,转眼已近不惑之年;

可回忆也是一面哈哈镜,看着记忆里的自己,那些曾经穿过的衣服,吃过的东西,住过的房子,骑车的车,以及玩过的玩意儿,满满都是笑点和泪点。

80后的童年,虽然没有父辈的艰辛,但也没有如今孩子的富余,仿佛一叠黑白照片,留下最纯粹的印象,每每回忆,总会陷入柔软的遐思里。

那些三十年前的衣食住行,留下了特别的岁月痕迹,你都还记得吗?

01衣篇

那是一个神奇的年代,拥有神奇的审美视觉。家家户户,几乎都在五斗橱壁上都贴着一张脸上画着两大团腮红,穿着马海毛蝙蝠衫的女明星。

拥有一件这样的马海毛蝙蝠衫,是每一个小女生的梦想。那时候的蝙蝠衫,袖幅宽大,出奇夸张,跟衣服的侧面连在一起,只要伸开双臂,犹如蝙蝠振翅飞翔。

那时候,配合蝙蝠衫的是健美裤,上宽下窄,上紧下松,以强悍的对比冲击着视觉。

可惜,小女生似乎不配穿蝙蝠衫,好似谁穿了,谁就是在向世人宣示臭美。可心里的羡慕,眼神里藏不住。我有一个爱美的表姐,看我如此痴迷,竟也把一件穿剩的旧蝙蝠衫赠与我,让我如获至宝。

那是一件黑白条纹的蝙蝠衫,中间还隐隐夹了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成为我的大爱。可惜那时候还没有胆量穿到学校去,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家里试穿,看着镜中的那个自己,无比渴望一夜长大。

02食篇

80后的零食真的不多,如果谁能够吃上大白兔奶糖,阿咪奶糖,那真算是小伙伴里有钱的一族。但是,无论怎样,在六一儿童节或者生日那天,一般大人都会给个一元、两元当作奖励,让孩子自己做主,买一些自己想吃的零食。

记忆最深的是咪咪虾条,5毛钱一包,里面是一根根细细的虾条,不仅携带方便,而且一包省着吃,竟能解一个下午的馋。

一根又一根,美美品味,满足童年对零食所有的欲望。

如今,超市里还有同包装的咪咪虾条,每次路过货架,总感觉亲切,饶有兴趣地挑上一包放入购物车,可等真撕开包装口再品尝的话,虽然味道还是童年的那个味道,只是少了童年那种期待的心情。

03住篇

“一排小平房,住着内文和你,一块儿做游戏,一起上学去……”

记忆中,童年没有高高在上的高楼大厦,大家都住一溜的小平房。特别是到了夏天的晚上,家家户户会搬出小桌在院子里吃饭。大人们一边吃,一边会隔着院落聊天,孩子们则端着小饭碗,饭面上搁上菜,然后东家蹿西家,跑了一圈,一碗饭也就打发了。

有时候,一不留神,还会脚底一摔,“晃当”一声,碗碎了,大人的聊天戛然而止,随之是怒喝声:“小兔崽子!你没长眼睛吗?”

童年最怕摔碗,因为买一个碗又会花父母不少钱。如果还能凑合着用,父母一般也舍不得扔。记忆中,碗橱里都是豁着口子的破碗,一桩桩都是孩子不小心的罪证。哪有现在的孩子,碗破了就破了,人别碰着就成。

04行

小时候,还没有公交车,近一些的路程,坐老爸28寸的永久牌自行车;而远途,比如去外婆家,骑自行车比较费劲的地方,则花上一块两块钱坐中巴车。车上有卖票的阿姨,孩子半价,往往上车门的时候,忍不住屈膝,为的是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矮一点,小一点,好够上儿童票。

那时候,老爸有的是力气,只要他得空,准会骑上他那28寸的自行车,骑半天的路程,带我去外婆家。

可事实上,我并不乐意坐他的自行车。这是因为,坐在横梁上的我,不仅要弯腰半天,屈膝半天,半天一动不动,屁股就会麻掉一半,随之麻木的还有双脚。

一提起脚,甚至还有惨痛的记忆。有一次,坐着坐着,脚不由地伸开了,结果愣是卷进车轮里,钻心的疼痛让我“哇”一声就哭开了。

老爸赶忙下车查看,脱下袜子,那脚已经肿成了馒头。我记得那次,在夹脚之后,死也不肯再坐上自行车,记得老爸左哄右哄就是没招。

后来,一个挑着木箱卖冰棍的大爷路过,老爸愣是狠了狠心,给我买了一支“紫雪糕”,那种里面奶油,外面还包着一层巧克力的棒冰,我这才破涕而笑。终于答应着重新坐上了老爸的座驾。

当然,从外婆家回来的时候,老爸再也没敢骑车带我回家,而是买了一张中巴车票,将我托付给了卖票的阿姨,到点喊我下车。

也不知坐了多久,正瞌睡迷蒙,阿姨摇醒了我,原来到站了。

车站很小,熟悉的修自行车铺,还有熟悉的卖冰棍的木箱。按照和老爸之间的约定,我坐在修自行车的车铺里等他,也不知等了多久,也不知来来回回数了多少辆中巴车,才终于远远看见那个熟悉的骑自行车的身影,人一下子清醒又兴奋起来。

“原来是你家闺女!”修车的叔叔跟老爸打招呼,他们俩闲聊了两句,也就一个忙生意,一个带着我回家了。

想想真不可思议,那时候的老爸怎么会如此放心让我一个人坐车回家?不过还好,没有走丢!

05玩篇

80后的孩子,一天到晚都在玩,不是上山,就是下河,玩具不多,乐趣却不少。

记忆中,孩子都爱玩一种小玻璃球,一毛钱可以买好多个,揣在裤兜里沉甸甸,听着它“晃荡晃荡”的清脆撞击声,心里的那个美,简直没法说。

玩法比较简单,趴在地上,看谁先把玻璃弹珠打进洞,谁就可以攻击别人的玻璃球。只要被打中,那么这个胜利者,就可以拿走战胜品。农村的地,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小窝,所以到哪都可以玩。

很多男孩子玩得废寝忘食,总是踩着铃声进教室,听到下课铃一响,又一窝蜂跑出去玩。廉价的小玻璃球,简直带来无比乐趣。

怀念曾经物质匮乏,却乐趣盎然的80后童年。

一段段,一幕幕,打开回忆的闸门,有太多童年的故事值得自己回味。只是,一切都定格在了曾经: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留下这些文字,做一些念想罢。

回忆是把杀猪刀,照出岁月刻在脸上的皱纹,弹指三十年,转眼已近不惑之年;

可回忆也是一面哈哈镜,看着记忆里的自己,那些曾经穿过的衣服,吃过的东西,住过的房子,骑车的车,以及玩过的玩意儿,满满都是笑点和泪点。

80后的童年,虽然没有父辈的艰辛,但也没有如今孩子的富余,仿佛一叠黑白照片,留下最纯粹的印象,每每回忆,总会陷入柔软的遐思里。

那些三十年前的衣食住行,留下了特别的岁月痕迹,你都还记得吗?

01衣篇

那是一个神奇的年代,拥有神奇的审美视觉。家家户户,几乎都在五斗橱壁上都贴着一张脸上画着两大团腮红,穿着马海毛蝙蝠衫的女明星。

拥有一件这样的马海毛蝙蝠衫,是每一个小女生的梦想。那时候的蝙蝠衫,袖幅宽大,出奇夸张,跟衣服的侧面连在一起,只要伸开双臂,犹如蝙蝠振翅飞翔。

那时候,配合蝙蝠衫的是健美裤,上宽下窄,上紧下松,以强悍的对比冲击着视觉。

可惜,小女生似乎不配穿蝙蝠衫,好似谁穿了,谁就是在向世人宣示臭美。可心里的羡慕,眼神里藏不住。我有一个爱美的表姐,看我如此痴迷,竟也把一件穿剩的旧蝙蝠衫赠与我,让我如获至宝。

那是一件黑白条纹的蝙蝠衫,中间还隐隐夹了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成为我的大爱。可惜那时候还没有胆量穿到学校去,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家里试穿,看着镜中的那个自己,无比渴望一夜长大。

02食篇

80后的零食真的不多,如果谁能够吃上大白兔奶糖,阿咪奶糖,那真算是小伙伴里有钱的一族。但是,无论怎样,在六一儿童节或者生日那天,一般大人都会给个一元、两元当作奖励,让孩子自己做主,买一些自己想吃的零食。

记忆最深的是咪咪虾条,5毛钱一包,里面是一根根细细的虾条,不仅携带方便,而且一包省着吃,竟能解一个下午的馋。

一根又一根,美美品味,满足童年对零食所有的欲望。

如今,超市里还有同包装的咪咪虾条,每次路过货架,总感觉亲切,饶有兴趣地挑上一包放入购物车,可等真撕开包装口再品尝的话,虽然味道还是童年的那个味道,只是少了童年那种期待的心情。

03住篇

“一排小平房,住着内文和你,一块儿做游戏,一起上学去……”

记忆中,童年没有高高在上的高楼大厦,大家都住一溜的小平房。特别是到了夏天的晚上,家家户户会搬出小桌在院子里吃饭。大人们一边吃,一边会隔着院落聊天,孩子们则端着小饭碗,饭面上搁上菜,然后东家蹿西家,跑了一圈,一碗饭也就打发了。

有时候,一不留神,还会脚底一摔,“晃当”一声,碗碎了,大人的聊天戛然而止,随之是怒喝声:“小兔崽子!你没长眼睛吗?”

童年最怕摔碗,因为买一个碗又会花父母不少钱。如果还能凑合着用,父母一般也舍不得扔。记忆中,碗橱里都是豁着口子的破碗,一桩桩都是孩子不小心的罪证。哪有现在的孩子,碗破了就破了,人别碰着就成。

04行

小时候,还没有公交车,近一些的路程,坐老爸28寸的永久牌自行车;而远途,比如去外婆家,骑自行车比较费劲的地方,则花上一块两块钱坐中巴车。车上有卖票的阿姨,孩子半价,往往上车门的时候,忍不住屈膝,为的是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矮一点,小一点,好够上儿童票。

那时候,老爸有的是力气,只要他得空,准会骑上他那28寸的自行车,骑半天的路程,带我去外婆家。

可事实上,我并不乐意坐他的自行车。这是因为,坐在横梁上的我,不仅要弯腰半天,屈膝半天,半天一动不动,屁股就会麻掉一半,随之麻木的还有双脚。

一提起脚,甚至还有惨痛的记忆。有一次,坐着坐着,脚不由地伸开了,结果愣是卷进车轮里,钻心的疼痛让我“哇”一声就哭开了。

老爸赶忙下车查看,脱下袜子,那脚已经肿成了馒头。我记得那次,在夹脚之后,死也不肯再坐上自行车,记得老爸左哄右哄就是没招。

后来,一个挑着木箱卖冰棍的大爷路过,老爸愣是狠了狠心,给我买了一支“紫雪糕”,那种里面奶油,外面还包着一层巧克力的棒冰,我这才破涕而笑。终于答应着重新坐上了老爸的座驾。

当然,从外婆家回来的时候,老爸再也没敢骑车带我回家,而是买了一张中巴车票,将我托付给了卖票的阿姨,到点喊我下车。

也不知坐了多久,正瞌睡迷蒙,阿姨摇醒了我,原来到站了。

车站很小,熟悉的修自行车铺,还有熟悉的卖冰棍的木箱。按照和老爸之间的约定,我坐在修自行车的车铺里等他,也不知等了多久,也不知来来回回数了多少辆中巴车,才终于远远看见那个熟悉的骑自行车的身影,人一下子清醒又兴奋起来。

“原来是你家闺女!”修车的叔叔跟老爸打招呼,他们俩闲聊了两句,也就一个忙生意,一个带着我回家了。

想想真不可思议,那时候的老爸怎么会如此放心让我一个人坐车回家?不过还好,没有走丢!

05玩篇

80后的孩子,一天到晚都在玩,不是上山,就是下河,玩具不多,乐趣却不少。

记忆中,孩子都爱玩一种小玻璃球,一毛钱可以买好多个,揣在裤兜里沉甸甸,听着它“晃荡晃荡”的清脆撞击声,心里的那个美,简直没法说。

玩法比较简单,趴在地上,看谁先把玻璃弹珠打进洞,谁就可以攻击别人的玻璃球。只要被打中,那么这个胜利者,就可以拿走战胜品。农村的地,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小窝,所以到哪都可以玩。

很多男孩子玩得废寝忘食,总是踩着铃声进教室,听到下课铃一响,又一窝蜂跑出去玩。廉价的小玻璃球,简直带来无比乐趣。

怀念曾经物质匮乏,却乐趣盎然的80后童年。

一段段,一幕幕,打开回忆的闸门,有太多童年的故事值得自己回味。只是,一切都定格在了曾经: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留下这些文字,做一些念想罢。

这学期早上开车送孩子上学,在路上总能碰见一辆不知道哪个学校的校车与我们同行一小段,估计是新开的,以前并没有见过。这车的样子有点像房车,黄黄的颜色就跟常在美国片里能看见的那种一样,车后窗玻璃上还写着几个大字“当指示牌伸出时注意停车”,记得美国片里面那校车也是有个大大的红色标牌,上面写着STOP。只是咱这种校车没有美国片里面的那么宽大,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虎实。

配备这种仿美式校车的多半是那些私立学校,你上学掏的钱多,自然就给相应的服务。至于公立的中小学有没有配备校车的不太清楚,反正我是没听说过。现在天朝小学、初中的学生除却少部分能力强悍的可以自己上学外,就要么是家长开车打车护送,要么是住得临近的组团拼车上学,搞得家长孩子都很幸苦。

这让我想起其实在我读小学、中学时就是有校车的,家长根本不操心接送孩子上下学的问题。只不过我们坐的这种校车不是学校,而是各单位自己开的。但我觉得凡是按“双规”的方式——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以接送学生的上下学为目的班车,也都可以称之为校车吧。这种形式的所谓校车,要是用空前绝后来形容显然有些夸张,不过也确实曾是一种特别的存在,很有社会主义的味道与特色,现在估计在朝鲜还能这样干吧。

大概是在我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开始,由于改革春风吹满地,神州处处样样新,人们的生活慢慢好了起来。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反正涪陵城里渐渐就兴起了各单位用自己的车来接送本单位的孩子上下学之风。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商品房一说,职工的住房基本都由各单位自建,所以大家上班办公、居家生活都在一院之内集中,而涪陵城又不大,主要的几所中小学通过一条路线差不多就能串联,统一接送起来倒是比较方便。

在开通校车以前,涪陵城里没有像样的市内公交车,地形所限也无法骑车,我们都是步行上学。冬天的早上天亮得晚,黑漆漆的路上最早出现的人群就是要上学的中小学生们,大家各自背着书包在橙黄幽暗的路灯下默默的快速穿行,很少有人说话,四下一片寂静,只有鞋底蹭着地面发出的嚓嚓声。那时候大街上每个路灯或是电线杆子靠近顶部的地方还统一挂着个广播音箱,每天早上第一个节目是播放歌曲——“在希望的田野上”。高悬半空的音箱里先是传出一阵噼噼啪啪的电流声,然后轻快的音乐流淌出来,在大街上和各个角落弥漫飘荡,唤醒这座寂静的小城。我们就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伴着这充满希望的乐曲声疾步奔向学校。嗯,回想起来,这PMM(这也敏感次!)的歌声的确是从小听到大的啊。

我家所在的涪陵科委职工人数不多,加上下属的科技情报所,院子里从高中到小学上学的孩子拢共也就十多个。自从别的单位陆续开始用车接送学生上下学,科委感觉自己不能落后,也开始筹划琢磨这事儿。毕竟,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嘛。

但是当时科委的车辆条件有限,我记得只有一辆苏联产的蓝灰色伏尔加牌轿车,一辆北京212吉普车,另外就是一辆涂着墨绿颜色大脑袋的北京130小卡车。轿车和吉普装这么多孩子不现实,怎么办呢,那干脆就用卡车送吧。这真是个大胆的决定,充分体现了“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时代精神!

那辆北京130的驾驶楼是两排座,加上司机大概最多能坐六、七个人,剩下的孩子咋办?就通过梯子爬上后面本是用来拉货的开敞车箱,车厢里面两侧的围栏下有两排木质的硬座可以坐。要是坐满了,便只有站着。这当然是个很危险的办法,那时也只有公审宣判大会后载着罪犯游街的卡车上才能看见这么多人在车厢上面站着。只不过他们是被五花大绑着,还有武警战士从背后给“搀扶”着,而我们则是独自凭栏,把脸临风。车一开,胸前烂了尾的红领巾就被风吹起,横扫着脖颈,弄得一阵痒痒。

想象中的危险很快就变成了现实。有一回,一位比我们大一些,长得挺漂亮但总是一副严肃表情的高中**姐,在攀爬后车厢刚爬到一半的时候车就猛然启动了……这位**姐一失手,“啊哟哟!”一声惊叫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站在车厢上的人看到后赶紧使劲拍打前面驾驶楼的铁皮把车叫停,大家下车查看伤情。还好那时的人普遍皮实耐用,也还好没摔着危险的后脑勺,看起来摔了也就摔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跌在地上擦破了她那漂亮的黑色健美裤,受了些皮肉伤。大家赶紧把只能靠单腿支撑身体蹦跳着前进的**姐搀扶着送到驾驶楼里就座,护送回家。从那之后这位**姐几乎就再也没来坐过车。**姐后来还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之后又嫁韩国去了,但这一跤估计也是她所无法忘记的回忆。

大概也因此,那俩北京130货车闯祸没多久,单位就买了一辆新车来当校车。这是一辆20座左右的华西牌小客车,车身修长,刷着白底蓝色横条纹的漆。车前脸中间的标志我记得很清楚,是一枚竖着的金色银杏叶,底部叶柄的两侧是两个字母H、X。挡风玻璃的下方位置有两个小的繁体汉字“华西”。这辆车基本陪伴了我从小学四年级到高中的整个学生阶段。对我来讲,它真算得是劳苦功高的老伙计。当然,同样应该感谢的还有一直帮我们开车的司机师傅——何司机。这车买来第一年暑假时还带着单位的孩子们一起去长江下游的鬼城丰都游玩过。那一趟的旅途不近,县道公路颠簸不平,我那时又总爱晕车,一时没忍住,吐得稀里哗啦,肚子里的东西呈扇面形放射状全喷在了车身外崭新的漆面上,异常醒目。还好,回程的时候坐的是船,就松快多了,没有遭二茬罪。

虽然城里每个单位的位置不一样,但因为城市小,主要的学校就那么几个,所以这些校车停靠的站点都基本差不太多。科委的校车从单位出发后沿途要停靠六个站。

第一站是高笋塘,位置其实就在科委下面一点点,但是因为山城3D地形的原因,车子开出去后需要绕一个U字型的路线才能抵达那里。这不算是一个固定的站点,主要是接一些在科委外面住的子女,招手即停;

过了高笋塘后是一路的下坡到第二站:易家坝,附近的学校主要是涪九中和十四中。在从九中转学到五中前,我在这里上下了一年;

易家坝之后再是一路下坡到第三站:南门山,在这里下车的主要是城六校的孩子,这个车站基本就在学校门口,很是方便,我们校车司机的孩子就在这里上学;

从南门山到第四站酱园厂是一段平路,酱园厂上下的主要是城七校的孩子,也包括读小学时的我。我在这里下车后要爬一段几乎垂直的之字形坡梯,然后穿过一个幽深隐蔽的巷子,再爬一个坡度稍缓的66级台阶才能到学校;

酱园厂之后继续是一段平路到第五站:蔡家坡,这里是十五中的地盘。蔡家坡就如其名,是一个巨大的斜坡公路,沿斜坡一直下到底就是第六站,也是校车的终点站:涪陵五中。我的整个中学阶段基本就在这个站上下车。

早上,校车发车的地点在科委办公楼底楼的车库门口。那车库就在我家楼后面,只隔了一个不大的坝子,我家在四楼,从后阳台的窗户能清楚的看见那里的情况。刚开始的时候由于有新鲜感,我们早早的就去车库门口等着单位的校车司机 ——长着灯般明亮大眼睛和鹰勾鼻子的何司机——来拉开车库的卷帘门。

消瘦的何司机爱穿一身浅灰色的西装外套,腿很细长,但走起路来好像总是踱着鸭步,身体往两边轻微摇摆。他那串银色的车钥匙挂在腰后的皮带上面,闪闪发光,叮当作响。冬天有雾的时候,人还在雾里看不清,我们就已听见了他取钥匙的声音。对了,我那时一直觉得何司机伸手向后快速掀起西装的衣角,从腰间取钥匙的动作非常潇洒,和香港警匪片里阿sir们掏枪的动作没有两样。

车门一开,我们就迅速上车抢占各自的固定座位,我的固定座位是在最后一排靠左边窗户的那个地方。我选择坐在那里并不是不怕颠,只是因为我小学时喜欢的那个从新疆回来,梳着麻花辫,说一口普通话还会弹奏电子琴的美丽女孩的固定位置在倒数第二排,也就是我座位的前面。记得在《阿甘正传》里,珍妮大声对阿甘喊的是“RUN!”,而我的小女神留给我记忆的画面则是把手伸出车窗笑着对我夸张地比划“GUN!”,也就是竖起中指。哈哈。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无法预先知道属于你的那块是什么味道的。不过要是早早地晓得,也就索然无味了吧。

念到初一的时候,坐我前面的那个美丽女孩儿随父母离开涪陵去了省城成都。于是便没有了去抢固定座儿的动力。我有时候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那里视野很好,还可以看何司机如何开车,研究他如何挂档摘挡,看他两只穿着笔挺裤子的大长腿是如何倒腾离合油门还有刹车的。何司机也经常扔过来一块暗红色的抹布,让我帮他擦去前挡风玻璃上的水汽——在冬天,这是我常干也极愿干的活儿,我总觉得这样的操作一定显得自己很成熟、懂事、潇洒。

后来,坐校车的兴奋感逐渐消失,我就不再那么积极的早早去车库门口等着,经常是听到何司机拉开车库卷帘门时发出的哗啦啦的声响之后才从家里出发——估计我的拖延症大概就是那时候培养的,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行动——如果动作快,我就能在校车离开科委大门之前截住它。即使晚了一步截不住,也没有关系,我可以下到高笋塘站去等它。就像前面说的,这个站其实离得不远,只是因为地形坡度的关系,汽车需要沿着公路走一个U字型的大弯才能抵达,但人是可以从坡上的梯子步道直接跑下去的。体育老师诚不欺我,两点之间,真的是直线最近,因为哪怕车子跑得比我快,但一般我都到了,那车还远着呢。

在车上,从高中到小学各个年龄段的学生都有,其实也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除了坐在前面研究司机如何开车,大家一般就是看看街景或是做些无聊的事情。我做过比较无聊的事是小学快毕业时偶遇春夏之际的国内小气候,虽然几乎完全不明白原委,但是也赶着想方设法要凑凑热闹。我们很多同学一起依样画葫芦,在学校的时候用图画本剪裁了很多长方形小纸条,然后写些当年流行的字句就算制作完毕,最后做完装了满满一兜——记得那时连教室窗户上都被我们贴满了这样的纸片,远看就像北方过春节时在窗户上挂的吊钱儿。奇怪的是好像老师也并没有为此大发雷霆——然后中午放学回家坐车时,我就把这些纸片从车窗一路向外抛洒……现在想想,这么干除了严重破坏环境卫生不说,不明白的人看到从车里一路像雪片般飞扬而出的纸片也许还以为这是辆灵车呢——完全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呀。这一段可能交待得有些不清不楚,让人发蒙,但现在而今眼目下好像也只能如此,就这样吧。

涪陵城虽小,但是开校车的单位并不少,加上时间集中,所以在最重要的车站——涪五中,也就是我的中学门口,上下学的时候经常会出现校车扎堆的情况。一时间各式校车像车展一样,五花八门,大大小小都有,非常热闹。它们一辆接一辆从高高的蔡家坡上开下来,到坡底这里按各自“双规”好的地方接上路边等待的学生们,然后绕过五中门口的那个小小的街心转盘,又从来时路爬上蔡家坡踏上归程。

这些车除了科委的以外还有教育学院的、农机校的、海陵厂的、烟厂的、工行的、农行的、医院的、劳动局的、环保局的、电子研究所的……从中也可以看出各个单位不一样的境况:最漂亮最高级的当属工商银行的那辆崭新白底红条的加长加高的大客,车型高大威猛,轮毂锃亮,气势非凡,坐在上面的同学居高临下,傲视众生,仿似坐在移动的钱柜上。这种感觉当然是我们的华西牌小客车所没有的。同时也有一些比较老旧的车,比如教育学院和海陵厂的校车,虽然也是大客,但破旧不堪,连外面的铁皮都锈破了,从五中爬上蔡家坡要嘶吼着费了牛劲外加屁股后面冒N股黑烟才上得去。也有的单位人太少,用的就是小车,比如劳动局的校车好像就是一台黑色的捷达。说起劳动局这车,我又想起一事儿:我初中的英语老师姜老师是劳动局长的夫人,有一次中午下课晚了赶不上回去的车,姜老师热情邀请我坐她们的车,姜老师人比较胖,那车又太小,同一排还坐了几个劳动局的同学,于是就挤得不得了,那回可真是把我给挤坏了,旁边坐的是姜老师,我也不好意思使劲往外挤,就在那儿憋着。这一路我算是真切的体验了一把人们常说的那些被做成罐头的沙丁鱼们的感受,至今难忘。

车子在学校接人的时候一般不会等人,都是人等车,车来了人上完就开走,毕竟谁也不知道哪个同学因为啥事儿会不来坐。嗯,其实最通常的缘由只是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时老师善意的说了一句:“那么我多讲两分钟哈……”。这样的后果就是下课后就算你拼命跑到车站,往往也只能气喘吁吁的张着嘴,眼巴巴地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无情地消失在蔡家坡上。我的学校在山脚下的长江边上,而我家则在快要到山顶的城市边缘,要走回去等于就要向上爬山穿过整个城区,不能坐车的话,走起来可就费劲了。这时我往往就有一种被大部队遗弃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如果不想走着回去,倒是可以想办法去蹭别的单位来的时间比较晚的车。当然,后来又出现了一种叫“循环车”的私营小面包车可以坐。这种车因为是绕着圈儿跑固定线路,因而得名。车的颜色也类似北方的“面的”,黄桑桑的,收费是一人两元,无论坐到哪儿都是两块钱。这种车里面通常还备有几个脏兮兮的小马扎或是塑料凳,以便充分利用所有的空间来横七竖八的多坐几个人。这小面包坐满了估计能塞下十来个学生。满员之后,售票员同志往往就只能张开双臂抓扶着前后的椅子,弯着腰把头撑着车顶子,把后背和屁股紧贴在滑拉车门的窗户上,就那样张开双臂半蹲半站的努力保持平衡,头歪向一边,像蜘蛛人,又像受难的基督。

至于能否蹭上外单位的校车,主要还是看司机师傅们的脸色。有些司机就很严格,比方工商银行的那个司机,他有着老鹰一般敏锐的眼睛,外单位的学生一律不许上,想耍小聪明蒙混过关的连门都没有。然而有些师傅就比较豁达,你只要不事声张低调的上车,他也就像猫头鹰那样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见,或者有本来就坐那车的同学带你去蹭车时给他说一声,你打个招呼他也就点头默认了。我那时候蹭得比较多的是农机校的车,因为我要好的哥们就坐这车,他能带我上去,然后坐到高笋塘站下就行。

后来工商银行的校车换了司机,放松了监控,我也去蹭过几回。车里人很多,拥挤不堪,所以也没有体会出什么高级的感觉来,而且他们这车还没有高笋塘站,需要坐到比我们高一个山头的终点站然后再走下来,很是麻烦。呵呵,这真是有点白吃馒头嫌面黑,白给蹭车还嫌路远的意思。人嘛,总是不知足。

这种形式的校车存在的时间正是我小学到高中这个阶段,到后来商品房发展起来,大家分散居住,这种校车也就消失不见。由此看来我还是比较幸运的,在我正需要它的时候它就一直存在着。也可以说,它是一个由所谓的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转型的特殊时期的特定产物,而且可能也只是在涪陵这样不大不小的城市——太大太小的城市受客观条件限制估计也很难开行——短暂的存在过一些年,之后这样的校车就慢慢远去,连同那些被我抛洒的纸片变成了新长征路边被遗忘的风景,gone with the wind。但有时候想想,这种兼而有之的中间状态不也是很好的么?

提起我的家乡,那是个大大有名的地方。奇峰挺拔,绿水萦回,“山水甲天下”的桂林,城在景中,景在城里,是一幅浑然天成,大地的水墨画卷。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游客曾经感慨:“宁作桂林人,不愿做神仙”。而我,一个土生土长的桂林人,却远远离开了那洞天福地,跑到异邦来了。

自古背井离乡之后,容易思念。乡愁总是如影随形,如悬在头顶的一枚湿漉漉的月亮。既然想家,就常回去看看呗,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而已,并非遥不可及。奈何身在人地两疏的江湖,求生存之后还得谋发展,有千般万般的不得已处。一颗归心夜夜暗随流水到天涯,归期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可期。湿漉漉的月亮长年累月高悬与那一条似乎无比强韧的子午线上,逐渐化作一团灰色的积雨云,不能轻易碰触,否则转眼间大雨倾盆。

1994年5月底,我当时的犹太裔老板汉肯老太太命我到佛罗里达州的奥兰多市出差。到了那里办完公事,东道主问要不要去“迪斯尼王国”的某个主题公园,或者“环球大影城”?我说都不要,我要去“锦绣中华”。

这个与深圳的“锦绣中华”同名同类型的微型雕塑主题公园,是中国旅游产业“走出去”的首次尝试,当时刚建成开放不到半年。庞大的园区占地达四百六十多亩,从“布达拉宫”走向“石林”,一路经过“故宫”、“颐和园”、“长城”、“南京中山陵”、“曲阜孔庙”……移步换景,拟古场面齐全完备。我指指点点,向同来的美国同事卖弄中国历史、典故、传说,手舞足蹈,心情好得满天满地都是阳光。

然后到一个小剧场中观看中国山水风光的实景宣传短片。灯光渐暗,音乐响起,眼前的大屏幕上首先出现的豁然是“烟雨漓江”,紧跟着“象山水月”。万笏千笋水中铺啊,丛丛凤尾竹掩映下,我如此熟悉的每一点色彩与线条,挽成了满满一张弓,将归心一箭射出去,正中我心中那一团郁积已久,乡愁的积雨云——我瞬间泪流满面。

再也没有耐性瞻前顾后了,我返回公司后立刻向老板请假。汉肯老太太同意我回国探亲,“顺便”参加第77届春季“广交会”。1995年4月,我从纽约经香港抵达广州。还未等到春交会完全收档,我就登上了飞往桂林的班机。

当熟悉的喀斯特地貌真切地进入视线,机舱里响起一首我过去从未听过的流行歌:“漓江的水呀常在我心里流,去那美丽的地方是我一生的祈望。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歌词令我这个地道的桂林人莞尔,直白轻快的节奏也正切合我此时的步调。

一、 春风不改旧时波

  老桂林机场并不大,推着行李车出来,迎面是我家十好几口人的接机队伍。上了我哥从单位借来的车,我顺手系上安全带。他见状从眼角斜斜地蔑视我:“猫冬瓜!这么怕死!出克跟美国鬼子没学到好的!”

久违了的神色语气,桂林话的腔调,让我的笑声,从胸腔往外肆无忌惮地爆发。

“有什么好笑?哈里哈气!”哥哥的白眼继续翻。他比我大5岁,是大姑母的儿子,以血缘论算我的表哥。我们从小一处长大,我小时候在外面被男同学欺负了,挺身而出为我撑腰的,是他;我某一年突然双目失明住进医院,医生说需要输血,第一个挽起袖子供血的,还是他。

“先带你克搞一碗米粉!”他说。从外地回来,一进城先吃碗米粉,所有桂林人都是这样的。可我有点儿犹豫:“姑妈他们在家等我们吃晚饭的吧……”

“几年都等了,再等一下要什么紧!你先吃米粉,再回去吃饭!”哥哥不由分说,领着后面几辆车七弯八拐,最后停在一家他认为市内“最好吃”的米粉店门口。

只是一家小小的,普通的夫妻店。近黄昏时分没什么人,店里的卤汤味儿,墙角边上的酸豆角和油辣椒味儿,街上的汽车喇叭声、自行车铃铛声和人声,记忆里熟悉的声与色,暖融融包裹过来。我哥手里提着板砖大小的“大哥大”,站在小店厨房门边,盯着老板娘:“莫这门抠嘛,你那个锅烧啷子切得那么薄的!”小叔则在小小的店里转悠,用领导的口吻评点:“嗯嗯,还阔以。地方是小了点,蛮干净!”

一切都是熟悉的,熟悉得这样令人心安。我只是笑,嘴里塞满米粉也忍不住,一直要笑。

回到家,家在榕荫路上,古南门边的市政府宿舍,祖母跟着大姑姑和姑父住在这里。铁门拉开,大姑母看着我笑:“回来了!”姑父在她身边打量我,不动声色地下了权威判断:“嗯,看起来蛮好,没生病!”

祖母站在姑父姑母身后。满头雪白的头发依然梳成两个长长的辫子,拢起来整整齐齐盘在脑后,一如从前。只是她的背似乎佝偻得更厉害些,我在她面前益发显得高了,我一步跨上前去,喊了一声:“奶奶!”

“哦,”她稳稳地答应。再强烈的情绪都拘束在眼睛里,也一如从前。她那天穿一件对襟的衬衣,深灰色小碎花的厚柔姿面料,前面钉一排七、八粒塑料钮扣。我的喉咙堵着,一时间有点儿愣怔,仓促地顾左右而言他:“奶奶干嘛穿这种衣服?”

祖母知道我在说什么,淡淡微笑:“老了,自己做不了衣服了,现在外面的裁缝也不会做唐装。”从前,她总是一身深深浅浅的灰色蓝色唐装,一律棉布,右衽,手工盘扣,自己裁剪,自己缝纫。

“你晓得赶时髦,就不让你奶奶也赶一下时髦?”伶俐的小姑在我身后轻叱道。

可不是?我定了定神。小姑身上的洋装是日本冰花绸面料,衬着大垫肩;表嫂那件连衣裙加了小吊带,是韩国珠丽纹面料;妹妹们的健美裤、迷你裙配着“松糕鞋”、“旅游鞋”……在广州“春交会”的纺织品场馆里遭遇的,令人眼花缭乱的一切,转换成了眼前真切现实的各种时尚在民间,九十年代真不愧是中国服装纺织业发展最迅猛的时代。

年幼的两个小妹妹腻歪歪靠过来,缓和了我喉头的哽咽。大姑母和姑丈摆上晚饭,一家人坐下来吃。祖母拿着碗筷的双手,每一个骨节都突出,看上去风湿性关节炎比过去更严重了。她问我:“在美国,平时吃饭怎么办?谁做啊?”

“我自己啊!刚开始炒青菜都不懂要先放油,还以为青菜自己会出油的!”我呵呵笑。“不过朋友里边有好几个很能干,他们教我呢!”

厨房里的事儿,我当年岂止一窍不通?简直连半窍也没通过。可一旦娘家婆家都倚靠不上了,必须自己学着做且必须坚持去做的,又岂止学做饭一件事而已?!我抬高了下巴,乘机卖弄:“现在一次做七、八个人的饭都没问题!”

我接着绘声绘色,细说这些年自己如何到餐馆学端盘子,一只手举不起大托盘就用肩膀扛,听不懂鸡尾酒名就鹦鹉学舌;怎么去做清洁工,到如今清洗水晶吊灯、大理石地板、抽油烟机绝对是行家;后来又怎么遇见了汉肯老太太,跟她学做服装生意。

小叔在一旁听着,正眼也不看我,只对二叔说:“怕她出克几年会变?她能变到哪里去?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叽叽喳喳!”

呃——我才不想变,有什么理由要变呢?桌前灯下,所有的人所有的物件都没变啊,让一切异乡流浪的惶恐焦虑,外面世界的纷扰纠葛,统统淡出画面。我放下碗筷,无比放松地伸个懒腰,到一半,突然接触到祖母的目光,硬生生收拾起剩下那一半,老老实实坐好。——连这一分久经她老人家训诫,时时刻刻必须端着“淑女”架子的下意识,也不由自主地回来了。

不管走了多久走得多远,不仅我自己不会变,记忆里的一切也不能变。都要好好地等在这儿,等着还原旧时那个无忧无虑的,青春的我。

众人陆续散去,哥哥走过来居高临下,说:“你跟我走!你今夜必须去姨妈家住!不然不合规矩。”

“哦,”我有点儿懵懂地点头。意识到如今我哥已从小叔手中分权,开始管事儿了。他口中的“姨妈”,是我的婆母。我娘家和婆家是世交,婆母比母亲年纪大很多,我和同辈的兄弟姐妹们从会说话起,就称呼她“姨妈”。

我哥用他自己那辆大红色“三菱”摩托车,载着我往婆母去,路上,他又问:“你到现在还一直叫人家‘姨妈’?”

“是啊,”我回答。“反正都习惯了,他们也不在意。”

“那是老人家脾气好,不和你计较!”他教训我,每个句子都很短,掷地有声。“结婚都这么多年,是大人了,还不懂事!嗯,就今天晚上,改了口吧!”

到了婆母家楼下,见家里的灯还亮着,他们果然在等我。门开处,我酝酿充分地迎面叫道:“爸,妈,我回来了!”我小姑子在二位老人身后,抢先拊掌大笑:“哎哟喂,改口了啊!”公公婆婆听得这一声,也如同中了大奖,哈哈大笑。果然,我哥总是对的。

次日,我一觉睡到中午,洗漱完毕,婆母和小姑子下班回来了。我夹在她们中间坐着,小姑子指着茶几上用纱网罩着的一碗米粉,斜我一眼:“懒鬼!害我一大早起来去给你买早点呢,浪费!”

“哦,现在吃,不浪费!”我也饿了,便端起碗来。谁知才吃了两筷子,突然一阵恶心,冲进厨房止不住地干呕。灶台边张罗午饭的公公见了,直摇头:“就是累着了!来来,先喝口水!”小姑子跟进来打量我半晌,叫道:“不对吧,妈!我姐再累也不会吃一口米粉就这样的!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这一声喊可不得了,到那一刻为止,我成为她嫂子已五年有余了。身为内科主治大夫的婆母随即反应过来,大喜过望:“哎呀呀!真是啊!去检查去检查,下午就去!”

下午,婆母从化验室拿回妊娠检测“阳性”的结果,正好我小舅舅的车到楼下,外公外婆让他接我来了。我外婆家离叠彩山并不远,公共汽车两站路而已。只是大人们过来接我,习惯了,我也被接习惯了。

清风路的外婆家门口,多了一个葡萄架,满架绿叶重重叠叠。小舅顺手掀开架下那个水泥池子的大原木盖子:“看!泥鳅!外公给你留着的。”外婆听见我的声音,手里拿着锅铲从厨房迎出来:“接回来了?”

“接回来了!”小舅舅等不及地大声宣布。“不止她一个人,是两个人了啊!”

一句话如同一勺子冷水下了热油锅,满满一屋子十几口人,这可就炸开了。二姨小姨和诸位舅母不用说了,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老外公都从椅子上“忽”地站了起来。我这个人是稀罕的,我的肚子如今更加稀罕,这顿晚饭变成众人一边听我东扯西拉讲“美国故事”,一边不断嘱咐:“吃!再多吃一点!现在一人吃两人补!”

夜里,跟我外婆睡,和以前一样。等我躺下了好久,外婆才收拾完上床,也像以前一样。见我还是习惯半趴着睡,外婆拍拍我的背:“不能趴着了,压着肚子里的小娃娃呢!”我转过来,半蜷在她怀里。外婆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感慨:“自己还是个小娃娃,眼看要当妈妈了!你外婆就要当太婆婆了……”

蚊香的味道从帐子外面飘进来,远处三声两声田野里的蛙鸣,衬托着我外婆带着浓重全州方言的口音。从前,外婆给我讲《西游记》,讲《聊斋》和《三国演义》,现在改成了讲这几年间,家里的各人如何如何。

暗夜里熟悉的静谧、安稳和温暖,让我的意识迅速模糊。这样的夜里,连梦都不需要有,因为梦境也不可能更好了。

我祖母家、外祖母家都三代同堂,我腹中的这个胎儿,是两家即将到来的第一个第四代。接下来的日子,所有话题都围绕着这个婴儿:孕期要注意什么,临产如何处理,坐月子要怎么办,孩子将来如何教养,如何必须学会讲中文……两个星期之后,当家里为我准备的各种补品和婴儿衣物用品塞满行李箱,我又要走了。

那天一大早,暴雨倾盆,给我送行的人比接我的人还要多,因为父母和弟弟也早从南宁回来会合了。过了海关,我回头向他们招手。父亲沉默地在最前面,红着眼圈站得笔直。他的目光,以及他身前身后的所有目光交织成一股无形而柔韧的绳索,缠绕我的脚步。我和他们之间,其实距离只有十几步远,可中间隔着的,是一道海关。

咫尺成天涯。如果说最初去国之时,还有对新生活的好奇和向往垫着底,那么此刻这一重衬底早已被消磨殆尽,只剩下赤裸裸的骨肉分离之痛。我顾不得他们曾经多么苦口婆心地教养我要时刻自制,就那样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放声痛哭。

哥哥猛然瞪圆了眼睛,命令我:“进去吧!不要误了飞机!有空再回来!”

我咬紧牙关转过身往里走,告诉自己不能再回头。泪眼模糊间,根本没发现航空公司的人在发放雨衣,直愣愣走入暴雨之中,浑身透湿地上了飞机。

蝙蝠衫得名于它与众不同的袖子:袖幅宽大出奇夸张,跟衣服侧面连在一起,双臂展开,形似蝙蝠。

20世纪80年代,蝙蝠衫风靡一时,成为时髦青年必备的行头。街头“摇滚青年

蝙蝠衫

”尤其青睐蝙蝠衫,因为袖子宽大,跳起柔姿、霹雳、太空舞来,袖子忽闪忽闪,与舞蹈动作相得益彰。很多人都对当年街头的“经典”场面记忆犹新:三五少年,身着蝙蝠衫,头绷裹布,脚踩高帮运动鞋,一遍遍模拟擦玻璃或者外星人行走动作,不时博得路人的喝彩,引得一帮小男生崇拜不已。

蝙蝠衫的流行还开创了内衣外穿的风气,因为毛衣的袖子也跟着宽大起来,无法再罩外衣。蝙蝠衫式的毛衣,再配上同样时尚的健美裤,上宽下窄,上松下紧,这种极具冲突意味的造型成为当时时髦女青年的最爱。再加上黑眼圈,腥红的嘴唇,夸张的塑料彩色耳环,这样的打扮在校园和迪斯科舞厅里风靡一时。

事实上蝙蝠衫一直是时尚潮流不可缺的元素,尤其是对上身臃肿的MM来说,绝对是必备的单品,今季蝙蝠衫依然活跃在时尚舞台,精心的搭配会起到意想不到的瘦身效果。

蝙蝠衫

穿蝙蝠衫一定要好好的丰满一下你的胸部,挺挺的,才够性感。有低胸的,V字形的蝙蝠衫,买那种的,一定要丰满胸部,才不会显出臃肿。露出乳沟,会给人意想不到的效果哦!

蝙蝠衫与短裙搭配,打造出摩登时尚感,搭配一双豹纹高跟鞋,进而表达时尚感的独有魅力。

与工装裤的搭配,最适合入秋穿着,以女性的天真性感柔美结合了男性的肌理和力量,营造出一种充满冲突的全然美感。

时尚OL的经典搭配,充满了看似合谐的元素,游走于细致小女人与强势大女人之间!

舒适是不变的重点,在表现服装主题同时,必需让服装呈现简洁与现代感。丝滑质地蝙蝠衫与淑女裙打造出华丽质感。

五分横领蝙蝠衫,搭配有破洞的短牛仔裤,再加上半筒袜,把蝙蝠衫塞进牛仔裤内,很显时尚,整体很有欧美休闲的感觉哦。

八分的素色蝙蝠衫搭配高腰印花短裙,把宽大的蝙蝠衫塞进短裤的穿法既显高又显瘦。

长款蝙蝠衫也可当连衣裙,搭配丝袜,遮住了肉和粗腰宽臀。而且**有减龄的效果哦。

白色两件套蝙蝠袖针织衫,一字领露出背心,时尚而性感,蝙蝠袖宽松而时尚,镂空的装饰,显得轻松自如。

那些年,一大波童年怀旧气息扑面而来。稀细数儿时的欢乐,那股纯纯的想念依然还在脑海中。现在,我们就来细数一下我们每代人不同的童年记忆吧。

01

零食回忆杀

60~70后

60~70后的童年生活,我们只能从爸妈口中窥见一二,那时候物质匮乏,常常饭都吃不饱,零食更是稀少。但只要有一点点,他们就十分欣喜和满足。

古巴糖,从古巴进口的粗加工的硬糖,口感有些苦咸,但这种粗糙的糖类,却成了他们小时候为数不多的甜。

爆米花,村里放**的时候,老爷爷会推着煤炉、铁桶和编织袋出现,孩子们围在旁边,等待着“嘭”的一声,洁白热乎的米花出炉了。心满意足吃着看完**,就是无比喜悦的一个夜晚。

麦芽糖,也叫“搅糖稀”,货郎装在桶里骑车沿街叫卖,到家门口的时候叫他停下来,两根小棍搅一搅,扯一扯,缠成一头。接过来拿在手里,就是无与伦比的美味。

江米条,一种那时候常吃,但是不知道叫什么的零食,算是土特产,酥酥脆脆,非常朴实,现在一些乡村小店还能买到。

长春市食品厂的果味饼干,跟现在比起来,口感是十分粗糙了,包装也很简略。那在那时,是可以拿得出手串门送礼的哦,吃完饼干连盒子都舍不得扔!

那时候的水果罐头可跟现在不一样,逢年过节才舍得买的东西,甚至是拿来当补品。我妈说,她生我坐月子的时候,娘家人才给她送了一箱水果罐头,贼稀罕的。

80~90后

80~90后是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的一代,我们的零食也花样繁多了起来,还有许多是国外风靡过来的呢!

西瓜泡泡糖,我记得学校门口,一毛钱可以买三颗。每次挑的时候,都要精心选三个最喜欢的颜色,放在嘴里一直嚼啊嚼啊,嚼到没味,硬掉了才舍得丢。

足球造型巧克力,那时候没有歌帝梵,没有德芙,也没有费列罗,这种足球造型巧克力就是时尚时尚最时尚了。小心翼翼撕掉锡纸放进嘴里,有时候没撕干净黏在上面还会心疼不已。

咪咪虾条,五毛钱一包,现在还有卖,最早的膨化食品。去年出于怀旧,我网购了一大堆,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话梅棒棒糖,黄澄澄的特别诱人。每次吃的时候都喜欢咬中间的话梅,酸酸甜甜,欲罢不能。使劲把糖舔光,只为了吃到嵌在里面的话梅。

无花果果干,特别耐吃,一根一根细细咬,能吃一下午。谁买了一包,分给小伙伴一起吃,就是维持友谊的方式了。自己一个人吃光的,一定是会没有朋友的!

魔鬼糖,吃完舌头会变色的神奇糖果!虽然现在有人说它色素加太多,但对小时候还不讲究这些的我们来说,吃完就会觉得自己十分酷炫了!

麦丽素,因为长得太像古装剧里面的救命仙丹,多少次,我们想象自己是剧中性命垂危的女主,闭着眼睛费力咽下一颗,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假装苏醒。

最早是魔法士干脆面,后来才有了小浣熊等。很多时候就为了里面的一张卡片,可以连着一个礼拜省钱买干脆面,买到重复的还要想办法跟别人交换。不得不说,商家真是太有头脑了。

02

漂亮衣服回忆杀

60~70后

爸妈那一代人,条件好的会追赶下时髦,条件不好的,小时候没什么机会穿新衣服,尤其不是老大的时候,总是捡哥哥姐姐的衣服鞋子穿,也不分男款女款,往往一件衣服,兄弟姐妹都穿过一遍,也就长大了。

格子衬衣,不管是蓝格子,绿格子还是红格子,这是70年代最流行的样式了。那时候大家都喜欢穿得一样,从街头走到街尾不知要撞衫多少次。

碎花衬衣,扎两个麻花辫,穿一件碎花衬衣或碎花裙,就是妥妥的村里的姑娘叫小芳。但在那时,就是少女们最美丽的装扮了。

白衬衣,永不过时的经典,那时候配个黑裤子,就是男孩子们约会的标准行头。

粗布书包,那时候很多人上学常常要走好几里地,但对好不容易才有学习机会的他们,上学就是十分开心的事情。

80~90后

这套翻领绣花衣,就是小时候风靡满大街的儿童爆款,图案可能有不一样,但款式绝对大同小异!实不相瞒,我小时候就有一套,在小伙伴中独领风骚

健美裤,各种颜色,各个年龄段的人都穿,火得一塌糊涂。特点是踩脚的,穿上感觉秒变小仙女,分分钟可以起飞。

喇叭裤,可以跟健美裤有得一拼的另一爆款,走起路来裤脚晃荡晃荡,感觉脚下生花。现在流行的阔腿裤就有喇叭裤的影子,时尚真的是个轮回啊。

妈妈牌毛衣,小时候,妈妈的手总是很巧,商店里买来两团毛线,饭后坐在椅子上,双手上下翻飞,没几天,一件毛衣就打好了,还会给你加各种简单的图案,完全是私人订制,特别温暖。

蝴蝶发卡,这个真是太太太仙了,仿佛戴上就是美丽的香妃,随着人走动,蝴蝶翅膀还会振动。谁先拥有一对蝴蝶发卡,那就是圈子里的潮流女王,虽然很容易把头发卷进去,扯下来的时候特别疼!

水晶凉鞋,就是塑料凉鞋,夏天穿格外凉快,也不怕下雨会湿鞋。缺点就是有些塑料边缘没弄好的话,容易磨脚。

头花,小时候要参加比赛,妈妈给买了漂亮的头花,配上红领巾,和擦着胭脂的红脸蛋,真是一枚祖国的好花朵。

00~10后

对于00后和10后,社会生产的穿衣打扮的物料种类已经太多太多了,他们也不再追求同质化,反而喜欢处处彰显个性。

校服,一般由家长交钱,学校统一订制。各个学校的服装略有不同,但总体特点就是宽大,完全遮盖人体曲线,防止早恋,有的质量还不好。

除了上课时间要穿校服,现在00后和10后的穿衣打扮都越来越像大人的缩小版。

03

玩耍回忆杀

60~70后

60~70后的童年,大多都还是比较贴近自然的,比如捉泥鳅、掏鸟蛋、捕蝉,摘桑葚,吃野果等等,光着屁股满山跑,说的就是这种情景。

《三毛流浪记》、《一休哥》等是当时的优秀作品,我们为可怜的三毛流泪,被聪明的一休哥折服,甚至想事情的时候,也要学他摸一摸脑袋。

弹弓,小时候的杀伤性武器,削一块木头,系上皮筋,裹上一块布,就可以瞄准了,《小兵张嘎》里面的嘎子可就是弹弓玩得特别好呢!

滚铁圈,这铁圈可不好滚,一不小心就会倒下,或者不按你的方向走。谁要是玩的好,准是那时的孩子头。

抽陀螺,几个孩子围在一起,看谁能把陀螺抽得停不下来。

80~90后

看动画片,小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放学后准时守在电视机前,等着喜爱的动画片开播。我们那个时候可是《动画城》和《大风车》的忠实粉丝。

那时候,电视机都是贵重物品,为了看动画片,我们还要跟爸妈抢遥控器,周末趁他们不在家偷偷打开,摸着时间提前关掉,用湿毛巾降温。

那时候觉得动画片真的好精彩啊,每一部都可以翻来覆去地看。

复读机,爸妈总以为是买来给我们学英语的,但大多时候我们都拿来听歌。

磁带,有复读机当然就有磁带啦,那时候喜欢哪个歌手,就去街角的店里买他的磁带,虽然很多都是盗版的,但不影响我们把偶像的声音带回家。有时候还会卡带,就要把线扯出来整理,然后用圆珠笔插进控里不停地卷啊卷啊。这种操作再也不会有了吧?

这个东西几乎没人能言之凿凿地说它叫什么,大部分人都直接叫它“东西南北”,一开一合,选一个方向,选一个数字,就能得到那个整蛊你的答案。

游戏机,相当于现在的PSP,玩得最多的是俄罗斯方块,下午搬一张椅子坐在门口,一直低头玩到天黑。我们淘汰之后,变成了我妈的最爱。

跳房子,捡一块石头丢进去,单脚跳,按顺序一格一格踢下来,没踢到下一格里面的就出局。只要一根粉笔,一块小石头,还有一个好朋友就够啦。

跳皮筋,还记得那首歌吗?“小皮球,香蕉梨,马莲开花二十一。 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数字怎么算的,那真是很热闹的游戏啊。

丢沙包,现在的小朋友偶尔也玩,但我们那时候的沙包可不是买的哦,而是妈妈缝的,丢着丢着,沙子还会飞出来,沙子漏光了 ,这个沙包也就寿终正寝了,玩得不亦乐乎的我们还会拿纸捏成团代替。

00~10后

轮滑,星期天的时候,公园里好多小朋友在玩轮滑,这是他们非常流行的活动了。

现在的小朋友,玩手机玩ipad的时间,远远超过看电视的时间,他们很小就会操作这些,甚至比大人还早玩起了视频和直播平台。

00后和10后的小朋友,上辅导班成为常态,不管是语数英,还是游泳跳舞画画做手工,这些占据了他们的大部分业余时间。

公园的游乐园也是他们常去的地方,他们没法再去池塘捉泥鳅,也没地方再玩跳皮筋,周末的游乐园,就是孩子的天地。

60~70年代出生的人很多已经都当爷爷奶奶了,80后都结婚了,90后全都成年了,童年的接力棒已经传到00后了,不管什么样的童年,都刻着时代的印记,有它的乐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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