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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收服孟旬是在第二部里<<坏蛋是这样炼成的2>>中的第十一卷的第二百四十八章
“等你看到他们就知道了!”谢文东含笑仰头说道。谢文东对那些迷信的手下人还是不错的,本来他是想把他们打发走,他看重的是孟旬,而不是这些南洪门的普通帮众和低层小干部,可是孟旬迟迟不肯转投自己这边,谢文东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把这些人留下来,希望他们能感化孟旬。 当日下午,孟旬的那些手下人抵达南京,当然,这一两百号人不可能都挤到医院来探望他,只挑选出十人来做代表,为首的正是那两名南洪门干部。等他们到了医院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孟旬后,众人一齐围上前来,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颤声说道:“孟哥”说着话,众人呜呜的痛哭起来。
看到他们,孟旬五味俱全,表情复杂,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愧疚,毕竟是因为他的原因,才造成这许多兄弟有家不能回。他长叹一声,问道:“大家怎么样有没有挨人家的欺负”孟旬明白,他们在北洪门这里是寄人篱下,肯定不招人待见。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众人的脑袋都摇得象拨浪鼓似的,纷纷说道:“没有!北洪门的人对我们很好,而且他们还分给我们钱,让我们走,可是我们实在不知道该上哪里去”
那位负责情报的中年干部苦涩道:“现在我们真的是无家可归了!南洪门已经把我们抛弃了,北洪门又不想收留我们,我们我们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说着,他垂下头,哽咽着再说不出话来。
孟旬默默环视众人,这些兄弟是自己带出来的,同自己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他有责任为他们找到一个归宿。
中年干部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兄弟都跟定孟哥了,孟哥去哪,我们就去哪!”
孟旬拍拍额头,摇头苦笑,他现在都未想好自己的去处呢!他问道:“你们跟我,已经如此之惨了,以后还想跟着我吗”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地正色说道:“孟哥对我们情同手足,我们兄弟也原因誓死效忠孟哥!”
如果说孟旬以后还有去澳大利亚避难的心思,现在听了这话,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倒是可以一走了之,但这许多兄弟怎么办自己怎么能忍心辜负他们的期望想到这里,他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心中却已暗暗做出了决定。
一旦有了决定,数日来压在心头上的大石头好像一下子消失了,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他微微一笑,问道:“你们认为,北洪门怎么样”
“不错啊!”中年人看看其他人,抢先说道:“当我们被自己人追杀的时候,那么危急的时刻,他们都没有把我们扔下,只这一点,就很令人佩服了。”
“恩!”孟旬点点头,在这件事上,他也心有感触,很感激张一。他又问道:“那么,如果让你们留在北洪门,你们愿意吗”
“愿意!我们当然愿意!”众人齐声答道。
北洪门的实力只在南洪门之上,而不在其下,众人混黑道,提着脑袋在刀口下生活,不外乎想找个好靠山,多赚些钱,南洪门是个好选择,而北洪门则更好。
见众人都表态同意,孟旬点头而笑,悠悠说道:“我明白了。”说完这话,下面就没词了,众人也不明白他到底明白什么了。一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众人离开孟旬的病房,向医院外走的时候,在大堂里碰到了谢文东。
在谢文东的左右,站有许多身穿黑色衣装的大汉,面无表情,身带杀气,向不让人注意道都难。看到他,众人都显得很紧张,这种紧张是发自内心的,也是由来已久的。再南洪门时,他们听道的被提起最多的名字不是向问天,二是谢文东。
“谢先生!”众人纷纷停住脚步,疾步来道谢文东近前,纷纷躬身施礼。
谢文东笑吟吟地摆摆收,故作随意地问道:“孟兄都和你们说什么了”
那位中年干部急忙又上前两步,将孟旬和自己等人的谈话详详细细地讲述一番。
谢文东也不嫌他啰嗦,认认真真的听完,哦了一声,随后仰起头来,眼珠转了两圈,随即哈哈大笑几声,拍拍中年干部的肩膀,乐道:“我也明白了!”说完话,他心情舒畅,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看着谢文东带着众多的手下离开,中年干部以及其他南洪门的人员都傻眼了,不明白谢文东这又是明白什么了,怎么他喝孟哥一样的奇怪
谢文东多聪明,听玩中年干部的话,便已吧孟旬的心思猜出个大概,听起来,已做出决定,要转投道自己的旗下。谢文东的势力越做越大,也随之越来越求贤若渴,孟旬这个人,是他梦寐以求的人才,他此时的心情,就和一个普通人突然中了五百万大奖的心情是一样的。
第二天,清晨,谢文东还没去医院,孟旬便主动把电话打过来,找谢文东道医院一叙。
谢文东欣然前往,到了病房,两人见面,孟旬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打算接受谢先生的邀请,加入北洪门!”
虽然早已经猜到孟旬的心思,但听他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谢文东还是显得十分兴奋喝激动,他仰面而笑,说道:“我等孟兄这句话已经好久了。”
孟旬淡然一笑,继续说道:“不过,我有条件。”
“好!有条件,尽管提!”
沉思片刻,孟旬说道:“加入贵帮,谢先生给我什么职位,什么样的报酬,我不在乎,不过,我的那些南洪门的兄弟们一定跟我。”
谢文东想也没想,干脆地答道:“没问题!继续说。”
“没有了。”孟旬道。
“没了”谢文东挑起眉毛,他没有想到,孟旬只开出一个如此简单的条件。
孟旬见他吃惊的样子,笑道:“我相信,再很多方面,即使我不说,谢先生也会安排得很好!”
谢文东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暗暗赞道:孟旬真是机灵啊!
若是换成旁人,谈其条件,一定会提道个人的待遇问题,不过孟旬却只字未提,因为他明白,谢文东花费那么打的心思,吧自己从南洪门挖道他的麾下,不会只想请自己做个小兵的,地位一定不会低,也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另外报酬问题,就更不用多说了,谢文东的大方是出名的,他不可能也没有理由亏待自己身边的兄弟。
果然,事实也正如他所料。
谢文东大笑了好一会,方收住笑音。正色说道:“我在T市给你安排了一套房子,让伯父伯母先搬到T市去住,当然,这也是暂时的,当南洪门战败之后,如果觉得在T市不适应,还可以搬回广州去住。”
感觉谢文东想的十分周到,孟旬连忙道谢,:“多谢谢先生!”
“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不用再那么客气!”谢文东问道:“至于孟兄在社团的职务嘛……”他揉着下巴,沉思片刻,笑问道:“孟兄觉得做什么职务比较合适呢”
孟旬笑了,说道:“我既然投靠了谢先生,自然就是谢先生的手下,无论你怎么安排,我都可以接受!”
“哦!”谢文东只是轻轻应了一声,饼没有给出实质性的答复,说道:“这个,等你伤势痊愈之后再谈吧!”
“好!”孟旬点头,没有意见。
看得出来,谢文东现在的心情格外的好,连眼睫毛都在笑。
他拉过一把椅子,在病床旁边坐下,问道:“现在的南北之争,还是处于胶着状态,南洪门的主力云集在上海,我想了很多办法,就是找不到合适的主意把上海得过来,孟兄,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去做”
谢文东倒是干脆利落,孟旬刚答应投靠,他便问道了最关键的问题上。
孟旬想了想,笑了,说道:“谢先生为何执意要取得上海”
谢文东道:“那里是南洪门的经济重地,也是向南洪门腹地进军的跳板,如果能拿下的话无论在经济上还是士气上,对南洪门都是个沉重的打击。”
孟旬点头,表示谢文东说的没错,他沉吟片刻,说道:“以目前上海的人力来讲,无论谢先生用什么计谋,都不可能把上海轻易拿下,我倒是觉得,谢先生应该把上海放一放,先抢占其他地方,等稳占优势之后,再谋上海也不迟!”
谢文东正色问道:“不知孟兄所指的其他地方是哪里”
孟旬笑道:“当初,请帮战败之后,谢先生要的九江、彭泽、湖口、常德、岳阳这五处提防都很重要,这也是南洪门发动精工为何率先向这五处发难的原因所在,谢先生若吧这无耻提防的形势稳固下来,让南洪门无机可乘,再与南洪门交战,进可攻,退可守,便可以稳占上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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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描述:
圆月弯刀的结局到底是什么啊青青死了吗
解析:
结局令人惋惜,好不容易丁鹏恢复了原来的本性。可是青青的老爹后来想要拿回弯刀,和古仔打了三天三夜。最后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死。至于青青,虽然眼睛被荆无命治好了,可还是被古仔误杀了。剩下的只有荆无命和古仔和青青的儿子了。
跟书有很大的区别,还是说电视剧吧!
丁带青隐居创办无命客栈,收留在江湖上犯过杀孽被武林正派不容而心存悔过只想过一般人生活的人,和青过着隐姓埋名却与世无争的生活长达十年之久,而这期间青父率魔教旧部为祸武林,另外荆无命在这十年中边学习医术边寻找丁鹏的下落,一天他来到了无命客栈借宿,正遇青眼疾发作求医,从而找到了丁鹏,荆为青治好眼睛,丁表明无意逃避责任找出弯刀欲与青父决战,青知情后假扮其父应战(很像天龙八部),临死前告诉丁一个传说“只有用弯刀主人心爱人的血才能让弯刀平静”(作用不详),青死后丁将孩子托付给荆,独自去与青父决战(转)荆回想"那一战打了三天三夜,有人说他们将对方打的尸骨无存,有人说他们双双跌入悬崖,也有人说他们已经结盟准备称霸武林但唯一可以证实的是武林得到了暂时的平静"
书尾声
青青坐在车中,丁鹏坐在她的对面,阿古驾着车。丁鹏的手中在把玩着一柄刀,一柄很
好看的刀,上面雕着山水、美人、车马、云麾等等。
这是一幅美人出跸图,图上的人物凡一百四十三,马匹凡一百零九,车辆十六,云麾、
车盖、仪仗等不胜详记。总之这些东西如果放大成为真实的,那就前后安排上个十来里,如
果变成图画,裱上手卷,也得绵延十几丈长,然而现在却只刻在一柄刀上。
一柄三尺半长的刀上。
画与雕刻都出于名家手法,形态逼真,各具神情,这应该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它的确是的,因为丁鹏是以十万两黄金的代价,从一个收藏家手中买下来的。那个收藏
家曾经得罪了黑道上人物,纠众前来寻仇,幸亏丁鹏及时解决了他们全家的危难,而且还尽
歼对方,使无后顾之忧。
有着这么大的恩情,花了这么大的代价,那位主人仍然感到十分勉强。
因为这是一件艺术品,一件使人一见就喜爱、宁愿饿死也不愿出卖的那一类东西。
一种活着不肯易手、死了却不忍带走的奇珍。
丁鹏要它,却因为它是一柄刀,一柄很杰出而又很珍奇的刀。
但是这柄刀虽有一个很珍贵的匣子装着,却没有刀鞘,因为它是供人欣赏的。
刀是凶器,这柄刀能杀人吗?
那答案是很奇妙的,哪怕是个三岁的小孩子也知道这柄刀不能杀人,连只鸡都杀不死。
可是这柄刀的确杀过人,而且杀死了几百个人。它杀人不在它的锋锐,而在它的价值。
谁拥有了它的消息传出后,立即就有数不清的人前来求售,请求一见,巧取豪夺,终至
为它家破人亡。
现在丁鹏要这柄刀,也是用来杀人,不过这次却是用它的锋锐了。
丁鹏所以要选上这柄刀的原因,因为它也是一柄弯刀,圆月形的弯刀。
他把玩了很久,还是不忍放下。小香蜷在他的脚前,也在欣赏那柄刀,这时才忍不住问
道:“公子,你真要用这柄刀去对敌、杀人?”
丁鹏笑了一下道:“是的,原有的那柄神刀给铜驼带去了,我想老夫人用得着,而我是
使刀的,手头总要有柄刀才行。”
“公子,我实在不懂,公子即使已经功力通神,但是没有了那柄刀……”
丁鹏点头道:“没有了那柄刀,我只能发挥出六七成的威力。那至杀至威的刀法跟那柄
刀是连为一体的,如果我用那柄刀,可以发挥到十二成的威力。”
“我们出来是去帮老夫人的忙的。”
“不错!各门派以及天美宫主的手下都出来了,他们绝不会放过老夫人他们的。”
“那些人的武功高吗?”
“听说很高,尤其是天美宫主的手下很有一些能人,现在都发给了谢小玉。那个女孩子
心狠手辣,我们若不去接应一下,老夫人就有麻烦了。”
“公子,我们既然是去接应老夫人,而且对方的武功又高得出奇,您怎么反而把神刀给
送走了呢?”
丁鹏一笑道:“神刀在我手中,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人家还会跟我对敌吗?”
小香摇摇头道:“大概不会有,自从银龙被杀之后,大概已经没人跟您动刀了,据说银
龙长老已是当世第一用刀的高手。”
“这就是了。我带着刀,没有人敢跟我动手,却又怕我去找他们,于是他们就会运用一
切的阴谋诡计来对付我,使我防不胜防,所以我带着那柄刀,反倒会增加祸害而不见其利
处。”
“这倒是,但是您用这柄刀也不能退敌呀。就是那位金狮长老,差不多也有了七成火
候。”
丁鹏笑道:“是的,他跟我徒手时所能激发的威力差不多,可是我有这一刀在手,他就
不如了。”
“这柄刀不能增加您什么威力,婢子已经仔细地看过了。它只是很好的黄杨木,木质脆
而硬,如果遇上了坚利之物,它一碰就会折断了。”
“这正是我需要的。”
“公子,婢子还是不懂。”
“傻丫头,你的脑筋还是太死了一点。如果你手中有一柄刀,你会对它砍下去吗?”
“不会,我实在不忍心毁了它。”
“这就是了。对方看到我手中的刀时,先生了不忍之心,出手必会因之延误,而这一延
误,就将成为我的先手之机。”
“公子真是好心计、好算计。”
丁鹏微微一笑道:“我不想做英雄,更不在乎虚名,我只是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我
不在乎使用任何手段。”
“假如只为活下去,公子根本就无须出来。您坐在家里,谁敢来找您的麻烦呢?”
丁鹏哈哈一笑道:“小香,你是很聪明的人,怎么又说傻话了?你以为我足不出户,别
人就会放过我了吗?像爷爷躲了他们多少年,仍是没躲过。”
“公子您的情形跟老主人不同。”
“一样的。金狮他们心心念念要找到爷爷他们加以杀害,不是为了仇恨,也不是怕爷爷
找到他们报复,而是为了内心的恐惧。”
“内心的恐惧?”
“是的,也可以说是他们害怕自己!”
“自己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你还小,所以不懂,等到你入世较深,就会懂了。假如你做了对不起人的事,或是你
有了野心,你就会坐立不安。”
“我懂了,金狮他们因为是对老主人有所愧疚,所以才要杀死他。”
“是的。还有就是有野心的人,像我现在一样,即使躲起来不见人,可是有些学刀的人,
或者是武功练到差不多的人,还是会找上门来,想要击败我而成名。”
“这么说来,世上就没有真正的平静了?”
“这倒不然。要想平平静静地过,一生并不难,只要不学武,不成名,像那田中的农夫、
山上的樵子,默默无闻,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在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平平静静的。”
小香点点头,忽又问道:“那些人似乎并不快乐?”
丁鹏叹了口气道:“矛盾之处就在此。我们视平静为乐,他们却羡慕我们此刻的怒马香
车。这世上的苦与乐是很难说的,所以我必须出去,把那些可能来破坏我生活的人找到,先
把他们打倒下去,那样至少就有一段时间的平静了。”
“只是一段时间?”
“是的,一入江湖就永无宁日,最多只有一段时间而已。等另一批新的风云人物出来,
又会为了同样的原因来找我的。”
小香也不禁一声叹息。只有青青,她的神情十分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听,
只低头注视着丁鹏身边摇篮中熟睡的婴儿,仿佛那寸是她所有的世界与一切。
车子忽而停了下来,丁鹏没有下车,只是问道:“阿古,什么事?”
阿古没有回答。丁鹏撩起车窗,但见阿古跪在地上,面前吊着一个老人的尸体,铜衣铜
甲,那人是铜驼。
铜驼是被一根绳子绑起来,再吊在树上的。阿古哭得很伤心,虽然没有声音,却成串往
下抛泪珠。
丁鹏也下了车,慢慢地走到树前,把铜驼放了下来,解开绳子,铜驼的身子散成了两片。
他是被刀劈成两片的。青青与小香也下来了,默默地跪在尸体前。
只有丁鹏还在仔细地看着尸休,片刻后他才宣布道:“是柳若松下的手。”
青青一怔道:“爷,你没有弄错吗?”
“我想不会。这一刀劈得如此之准,深得其中诀窍。现在活在世上的人,只有两个人能
劈得这么准,一个是我,一个是他,因为只有我们两人才是得到真传。”
“柳若松已能到了跟爷一样的境界了?”
“没有,他还畹迷丁N胰绯鍪郑栈钭乓蔡硬还庖坏叮粗荒茉谒赖耐丈砩
留下这一刀。”
“他是先害死了铜叔叔再下手的?”
“是的。铜驼真正的死因是中毒,他是被毒死的,所以尸体上没有血。”
“为了什么呢?”
“自然是为了夺取那柄刀。”
青青等了半天才问道:“孩子呢?”
“孩子没有死,柳若松不会做这种傻事。留下孩子,还可以用来威胁我。”
阿古站了起来,朝丁鹏比了一下手。丁鹏一叹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但
是报仇的工作却不用你去做。柳若松手中有了那柄神刀,就不是你能对敌的。”
阿古还要比手势。丁鹏道:“把铜驼抬起来,放到车上去,然后我们找他去。”
阿古抱起铜驼,而且还用绳子捆好。丁鹏抱起车中的孩子道:“走吧,我知道前面五十
里处有座庙字,把铜驼在庙中先安置下来。”
小香要过去接他手中的孩子。丁鹏道:“我来好了,这一路上颇多凶险,你的功力只有
自保,无力照顾一个孩子的。”
小香果然退后了,她知道自己的本事,如果路上遇到了攻击,她的确没有能力去保护一
个孩子的。
在他们步行到慈云寺的路上,他们一共遇到了七处拦截的人。
那都是一些不出名的江湖人,然而武功却高得出奇,动手的时候一哄而上,而且也不按
什么江湖规矩,刀剑暗器齐来。
他们只有五个人,其中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不但帮不上忙,还要牵住一个人。
幸好丁鹏自己抱住了他的儿子,他只用一只手握着那柄价值连城的木刀。
然而这些人却大部分是倒在他的木刀之下。
阿古的长鞭也杀死了几个,可是他自己却负了伤,左臂被打断了骨头,那是被一把厚背
刀砍的。
他的一身气功已经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可是那砍伤他的无名汉子却只砍了一刀。
就只一刀,却使他痛彻心脾。他听见了自己的骨折声,也听见了对方的骨折声,那是他
的长鞭卷住了对方的颈子,活生生地将颈骨勒碎的声音。
慈云寺的老方丈是丁鹏知交,他收下了丁鹏所捐赠的大批香资,也答应了收殓铜驼的工
作,然后口念佛号,送他们上了车子。
因为他从每个人身上,都看到了浓浓的杀气。
阿古还在询示去向,丁鹏却坚决地道:“上神剑山庄去。”
小香道:“为什么要上神剑山庄呢?”
丁鹏道:“因为我有预感,大家一定会在神剑山庄 的。”
小香没有多问,她知道这位主人在近两年来的成就,虽然没有做什么事,却已是无所不
知、无所不能了。
丁鹏的预感似乎没有错,在往神剑山庄的途中,他们遇见了不少的江湖人,都走着同一
条路,却没有人来惹他们了。
那七阵搏杀,使得他们都寒了胆。
丁鹏到达神剑山庄时,已经晚了一步,那几的搏杀已近尾声。
他们在乱尸堆中找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太太,青青哭叫了一声:“奶奶……”
老太太咽了一口气:“你们终于来了,丁鹏的刀怎么到了柳若松的手中去呢?”
青青只摘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老太太安慰地又吁了口气:“那真谢谢你,丁鹏,谢谢
你把一个孩子分给我们。”
丁鹏也屈下了一条腿:“这是应该的。”
老夫人道:“孩子落在他们手中,一定要找回来的,那柄刀就不要了也罢。要回孩子了,
就上那个地方去,那儿还有二十个人。这是本教所留的唯一弟子了,等孩子长成了,再叫他
夺回神刀,重振魔教。刀在柳若松手中,成就也有限,二十年后,孩子一定可以击败他,就
让他风光二十年吧。”
丁鹏道:“不行!我一天都不能放过他。”
老夫人道:“柳若松虽然可杀,却替本教报了仇,杀了所有的叛徒与敌人。”
丁鹏“哦”了一声,老夫人道:“金狮、天美,还有几个门派的高手,凡是当今参与毁
灭本教的敌人,全部都丧生在他的刀下。老爷子这一注倒是押准了,他用自己的刀、自己的
刀法报了仇,所以柳若松虽然杀了我们不少的人,我却一点都不恨他……”
老人没有再说下去,虽然她还有很多的话,但是却已没有力气说了。
青青在哭叫声中,丁鹏把孩子交给了她,直向庄门而去。门前还有很多人在清理着尸体,
都是一些年轻人,他们似乎不认识丁鹏,也没有招呼他。
直到了门前,才见到谢先生出来,迎面一揖道:“丁公子,久违了,别来无恙。”
丁鹏冷冷地道:“这儿死了不少的人。”
谢先生道:“是的!是本宅主人大展神威,清除了一些障碍。”
“主人?难道谢大侠回来了?”
“不,老主人已为出云之鹤,再也不理世事了,我说的是新主人。”
“新主人?不是少主人?”
谢先生笑道:“也差不多,因为少主人即将下嫁给新主人,重建神剑山庄,而且本庄也
将改名为神刀庄了。”
“神刀庄?你们的新主人是……”
“是柳若松,柳大侠。”
丁鹏笑了起来:“原来是他呀,他是我的徒弟。”
谢先生笑道:“柳大侠虚怀若谷,仍然承认是丁公子的弟子,所以他承受公子的神刀,
也是名正言顺的事。”
丁鹏道:“他还承认是我的徒弟?”
谢先生道:“丁公子是老主人的忘年知己,柳庄主成了老主人的女婿,怎么样都晚了一
辈,再说艺出丁公子门下也不算丢人。”
丁鹏怒声道:“既然他还认我是他师父,我这师父来,他为什么还不迎出来!”
谢先生笑道:“来了,来了。柳庄主满身浴血,不敢冒读,他换身衣服就来。”
说着,柳若松一身罗绮,挽着谢小玉出来了,见了丁鹏,居然一拱手道:“多谢师父赠
刀之德。弟子使了此刀,搏杀了方今江湖上十七名绝顶高手。”
“很好,你现在大概已经天下无敌了。”
柳若松道:“哪里,哪里!在师父面前,弟子不敢说这种话,而且还有一位神剑谢晓峰
在前,不过等我与谢小玉完婚后,你们两位一个是我岳父,一个是我师父,总不会跟我捣蛋
了。”
丁鹏看向谢小玉道:“小玉,恭喜你了。”
谢小玉笑笑道:“没什么。丁鹏,我是不甘屈居人下的,你又不肯娶我,我只好将就点
嫁给他了。”
“他曾经杀了天美宫主。”
“是的,也杀了金狮,那是魔教门中的叛徒。他曾受魔教教主之托清理门户,这是必须
做的。”
“天美宫主是你的母亲。”
“我这母亲跟我之间亲情很淡,说起来她还是魔教教主的侍妾呢。柳若松为师门大义而
杀她,我自然不能加以阻止。”
“至少你也不该嫁他。”
谢小玉笑道:“我不嫁他,他连我也要杀了,我可不想死。你如替我杀了他,我就不必
嫁他了。”
丁鹏转向柳若松道:“我的儿子呢?”
柳着松笑道:“在里面,那是我的小师弟,弟子会好好照应他的。”
丁鹏神色一沉道:“柳若松听好,把孩子还给我,把神刀交回,我就饶你一命。”
“那刀是师父传给弟子的。”
“我可没有这样说。柳大爷,不必肉麻了,我没教过你一天武艺,你也不必再叫得那么
好听。”
柳若松道:“好,师父既这么说,弟子也不勉强了,弟子的年纪和师父本就不相衬。先
前是为了有赠刀之德,弟子还不得不顾到礼数,现在这一点情份都没有了,你我还是各归各
的吧。”
“把刀跟我儿子抱来!”
柳若松一笑道:“丁鹏,儿子在里面,我并不想要他,你随时都可以抱回去。至于那柄
神刀嘛,我也是魔教传人,而且还立了大功,清除了所有的叛徒,有资格承受它。”
丁鹏笑道:“如果我坚持要收回呢?”
“那也容易,我是夺来的,你也夺回去。”
丁鹏道:“我知道叫你乖乖地交回是不可能的,所以早作了准备。拔你的刀吧。”
“你就用手中这柄刀跟我决斗?”
丁鹏把刀一伸,给他看得更为仔细,才道:“我这柄刀比你好看多了,而且天下人皆知
其名,而那柄神刀,却只有江湖中人才知道它。”
柳若松仔细地看了一下,道:“果然是那柄出跸刀,先前听人说了,我还不太相信。你
要用它来跟我决斗?”
“不是决斗,是杀人,杀死你!”
“你不是开玩笑?它能杀人吗?”
“是刀就能杀人,我已经杀了十几个了。”
“我手中拿的是天下丧胆的魔神之刀。”
“我杀的人手中都拿着武器。”
柳若松万分不信地举起了刀,而丁鹏的木刀已经劈了过来,两个人都是学过魔教“神刀
斩”的,所以对那一斩的出手都很清楚,因此两柄刀几乎是成一条直线,对准着劈下来。
要想分出结果,一定先要将对方的刀劈两片,而后再把对方的人劈成两片。
柳若松出手较慢,但他手中却是百坚不摧的圆月弯刀,他有绝对的信心胜过丁鹏。
两刀相触时,柳若松忽然想起了那柄木刀的珍奇,不免顿了一顿。
这本来就是丁鹏所预期的,他所要争取的是速度。
刀与刀一触即分,木刀自然无法胜过神刀的,被劈成了两片,但是丁鹏的攻势却没断,
两片木刀直下,柳若松的人分成了三片。
丁鹏从他手中取回了神刀,只说了一句话:“有些人纵有神刀在手,仍是无法成为刀中
之神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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