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的外壳是麸子,这个是喂牲口用的,人是不吃的。这东西没营养,只是顶饱。麦仁才是有营养的部分。有人家,图省事不在乎粮食,给牲口上膘催肥,才会直接喂煮熟麦子了,现在没人这么喂了,因为饲料用的就是豆粕+玉米+麸子的组合。玉米贵了,直接就是麦子+豆粕了。看物价不同配比组合了。
海子(1964—1989),原名査海生,1964年5月生于安徽省安庆市怀宁县高河镇查湾村,在农村长大。1979年15岁时考入北京大学法律系,大学期间开始诗歌创作。1983年自北大毕业后分配至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工作。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关与龙家营之间的火车慢行道上卧轨自杀。在诗人短暂的生命里,他保持了一颗圣洁的心。他曾长期不被世人理解,但他是中国20世纪80年代新文学史中一位全力冲击文学与生命极限的诗人。他凭着辉煌的才华、奇迹般的创造力、敏锐的直觉和广博的知识,在极端贫困、单调的生活环境里创作了将近200万字的诗歌、小说、戏剧、论文,是中国新诗史上最优秀的诗人之一。
小说主要是刻画这个对田地有着深沉热爱之情(对农村坚守)的老农形象;②暗示出小说的主题,反映在农村城市化的过程中像老赵这老一代农民的传统理念与现实发生的矛盾冲突;③表达出作者对老赵这一代老农的理解与同情。 观点二:我认为“老赵的麦田”这个题目恰当一些。①以它为题,麦田是小说的线索,贯穿全文 ②反映了农村城市化与田地大面积消失的重大的矛盾,有利于揭示主题; ③突出老赵对农村的坚守。
一
六月的渭北高原,麦子以一种妩媚的绰约丰姿生长,遍地一片金黄。空气里弥漫着麦子熟透的清香,诱惑得人的心灵一阵阵骚动。
太阳暴躁起来,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风也不再那么清凉,人们热得都想剥光了衣衫。我无法压抑住内心那种兴奋的期待,急切而庄重地走进麦地里,走进乡村深处的每一个细节。
一块块麦地,一片片麦子,掀起一层层铺天盖地滔滔滚动的麦浪,麦浪从天际边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漫了过来,又扩展着,延伸着,打着漩涡,漫向另一边遥远的天际,这力量是多么的巨大,气势是多么的壮阔啊!
麦子迎风高蹈,摇曳生姿,在田野里形成流动的轻歌曼舞似的诗行,应和着我含情脉脉的注视,让人愈加热血澎湃思绪盈怀。
麦子伴着秋霜种下,经过寒露的浸泡,在万物萧疏的寒冬,也没有停止生命的跋涉,把根深深地扎进泥土,吮露饮雨,笑对冰雪,顽强地将生命的绿色涂抹在空旷寂寥的田野,撩拨着庄稼人心底珍藏的希望。
在乍暖还寒的早春,返青的麦苗最先将生命的信息传递。一场春雨,几阵春风,走到麦田里,似乎能听到麦子拔节的声音,以及大地欢快的吟唱。
然后,麦子就无可阻挡地蓬勃起来了,拔节、孕穗、抽穗、扬花、灌浆,一步步走向成熟,它变得漂亮、丰腴,洋溢着饱满奔放的气息。
——
二
六月里,热风一吹,麦子熟了,田野里便熏蒸着馥郁的麦香,清新绵长,仿佛融进千年岁月的佳酿,蕴含着母性的气息、丰收的喜悦。
“算黄算割----算黄算割----”远空催割鸟的叫声像我的目光一样热切。一棵棵麦子挺得很直,硕大的麦穗饱胀欲裂,很像少女蓬勃的青春,不顾一切地张扬着。我还是抵挡不住想窥视麦子饱满妩媚的诱惑,小心翼翼地掐掉一穗麦子,虔诚温柔的搓了搓,又用两手翻来倒去地吹去麦壳儿,双手捧起,那玛瑙一样的麦粒躺卧在我的掌心,肉红肉红的,洋溢着万种风情。我的眼睛湿润了。最后,给口里扔了几颗,有滋有味地嚼着,一股甜香立刻充满了我的灵魂。
麦子黄了,这是一种信号,一种摩拳擦掌的信号,一种龙口夺食的信号。“黄金铺满地,老少齐弯腰。”夏收,是最为繁忙的季节,乡村的每一刻都充充实实和铿锵有声。麦子从收割到入仓,要经过收割、碾打、扬场、晾晒、入仓等好几道工序,庄稼人常常得不舍昼夜地高强度劳作,就连鼻嘴娃也闲不住,地里晃动着他们捡拾麦穗的身影。麦子是辛勤、劳累、汗水的'化身。劳作的汗滴,洒在泥土里,都会变成一颗闪亮的麦粒。饱满的麦粒,烫伤我的目光,温暖我的心灵。
徜徉在麦子的海洋,我的心里总觉得很是踏实。亲爱的麦子,祖祖辈辈被你喂养,世世代代被你哺育。一茬一茬的麦子,一茬一茬的人生,在乡村的蓝天下格外亮丽。终于,我理解了父辈们苍老浑浊的目光为何变得如此温情,乡亲们为何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吼秦腔,把一线朴素的希望红火滋润地伸向明天的窗口,原来都是因了有这么一大片茂盛盈人的麦子。
麦子的一生历尽沧桑,饱受坎坷磨难,我觉得麦子就是一部生命的史诗。秋种夏收,麦子坚韧的承受秋霜、冬雪、春雨、夏风的重重考验;勇敢的历经酷暑严寒旱涝冰雹等众多危险和磨难的千番锤炼。麦子的生命融进日光月华,吸收土地精髓。
麦子是作物中的硬汉,植物中的侠客,在季节里傲骨,在日子中柔肠。麦子的精神沿着血管流动,滋养我们的每一处神经,我们才会挺起不屈的脊梁。
麦子是一种情感。麦子是一种力量。我们以麦子为生,麦子是我们的命根子。看到麦子金色的光芒在天地间辉映万丈,我的心里还会产生挥镰的念想和冲动,和对生命的敬畏、感激。
静静期待主人收割的麦子丰满美丽,宛如盛装待嫁即将走进洞房的新娘。麦子走进家门,炊烟才是香的,笑声才是甜的,歌声才是美的,我们的家才是幸福温暖的,而且永无止境。
——
14岁青海农家子弟高占喜。,因为一次电视活动的策划,他和城市的一个富家少年互换了7天人生,节目打出的议题是:“7天之后,高占喜愿意回到农村吗” 7成观众都预测,高占喜难以抵挡住城市的诱惑,不会愿意回去。后来占喜见识了前所未见的繁华都市,享用过从未经历的物质生活,却始终未曾忘记自己是个映着高原红的孩子,未曾忘记担当家的责任。当记者问他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我的麦子熟了”。
对土地对人民别样深厚的情怀。
《麦子黄了》
当代诗人李尚朝
原文:
麦子黄了
麦子真的黄了
它们整整齐齐地站在微风里
一点也不害怕刀子
文学鉴赏:
这首诗只有短短四行,30个字,精短质朴,却意蕴深厚。诗人以“麦子” 这一意象统摄全诗,“麦子”是大地的象征,是丰收、果实的象征,是大地之子心中最柔软的部分。“麦子黄了”,并且是“真的黄了”,丰收在即。
“它们整整齐齐地站在微风里”,“整整齐齐”是一种姿态,一种直立之姿,更是一种精神,一种奉献精神的昭示。象是在等待检阅,亦像是在迎候任务或者风暴。“一点也不害怕刀子”,麦子成熟,需要通过收割实现自己的价值,所以不仅不怕还有着“站在微风里”的从容和自如。
从中我们读到了,诗人燃烧自己的渴望,诗人这种人格精神和渴望实现自我的坚定的信念根源于来自大地来自人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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