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疫情影响,我国餐饮行业规模2020年有所下降,2020年1-10月,中国餐饮业累计收入为29598亿元,同比下降21%。餐饮百强企业营业收入占到全国餐饮收入7%,百强企业集中度虽有所上升但是依旧偏低。正餐占比逐年减小。日料,火锅,西餐等逐渐增多。
我国餐饮行业规模2020年受疫情影响下滑,行业集中度较低
“民以食为天”,改革开发以来,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生产能力和人民收入水平的不断提高,中国从七八十年代的“吃饭难”到九十年代的“吃饱”,再到二十一世纪以来的不断追求吃特色、吃健康、吃营养、吃便捷、吃文化、吃休闲。
中国餐饮行业伴随经济发展,不仅成为人民生活水平和消费能力提升的见证,也逐步成为扩内需、促销费、稳增长、惠民生的支柱产业。
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近年来,中国餐饮业市场规模持续壮大,2011年突破2万亿,2015年突破3万亿,2018年更是突破4万亿,达到427万亿,占国民经济产值的47%。2019年餐饮行业收入为47万亿,同比增长94%。
尽管近年来增速有所下滑,但仍远高于GDP增速。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2020年1-10月,中国餐饮业累计收入为29598亿元,较上年同期下降21%。
国内餐饮市场较为分散,行业集中度较低。根据2020年6月中国烹饪协会发布的《2019年度中国餐饮企业百强和餐饮五百强门店分析报告》数据,2019年,餐饮百强企业总营业收入32738亿元,同比增速高达96%。
餐饮百强企业营业收入占到全国餐饮收入7%,百强企业集中度虽有所上升但是依旧偏低。随着餐饮市场进行资源整合、餐饮企业不断做大做强,餐饮百强企业内部两极分化仍然比较明显。
正餐占比逐年减少,其他餐饮类型占据市场
2012-2019年我国正餐在餐饮中占比一直最多,但是近年来随着餐饮行业的多样化,正餐的占比逐年下降,但依旧是餐饮主力。2019年其他餐饮数量快速增加,从2018年的占整个行业的1991%增长至占整个行业的4965%,增长了将近30个百分点。
我国餐饮种类多样,除了正餐种类之外其他餐饮在逐年增多。餐饮行业中正餐占比4239%,西餐休闲餐饮占比1986%,火锅占比1206%,团餐占比1135%,快餐占比796%,日料占比638%。
预计2026年餐饮行业市场规模将达到7万亿元
虽然2020年受到了新冠疫情的影响,但是目前我国的疫情已经得到了良好的控制,疫苗也在普及接种过程中,未来我国餐饮行业依然会持续增长且会更加的多元多样。而且我国餐饮行业品牌会加速发展,低碳餐饮更加的普及,餐厅信息化程度加快都将助力餐饮行业的发展。预计到2026年,我国餐饮行业市场规模将达到70000亿元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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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核心数据:登记结婚人数、婚姻态度、恐婚原因、理想婚姻状态、育儿成本
中国登记结婚的人数呈逐年下降趋势,不婚群体趋于增大
根据民政部统计年报公布的数据来看,中国依法登记结婚的人数从2014年的130674万对下降至2020年的91310万对,表明我国结婚的人数愈来愈少,不婚群体规模趋于庞大。
恐婚,不婚群体对婚姻的主要态度
根据iResearch对不婚群体的定量研究调查结果显示,不婚群体对于婚姻主要存在一种恐惧心理,对婚姻感到恐惧的不婚群体占比为36%。
对于婚姻这一未知事物来说,他们心怀恐惧,尤其是当社会上出现层出不穷的社会婚姻不幸话题及新闻。
现代不婚群体恐婚的原因何在
——恐婚三大原因:约束、感情和育儿问题
在恐婚原因调查Top5可以归结为三大恐惧:婚后约束问题、感情问题和育儿问题。
在被调查的不婚群体中,分别有约44%(平均值)、56%和42%的人认为感情问题,婚后约束问题和育儿问题是他们恐婚的主要原因。
——“少些约束”为不婚主义两性理想的结婚状态之一
其中,Top1恐婚原因为对家庭琐事的恐惧,即对婚后约束的恐惧。然而,在不婚群体中,分别有36%的男性和40%的女性认为没有过多的约束是理想的结婚状态之一,家庭琐事的约束对于他们来说,或许会在长期成为婚后矛盾的爆发点。
——心理健康问题浮现于恐婚问题
其次就是感情问题,感情问题避无可避,个体之间差异巨大。但恐婚理由中的两项“担心另一半出轨/不忠/家暴”和“无法处理好亲密关系”或可通过心理辅导等精神卫生手段介入来改变,也暴露了我国精神卫生事业领域仍需发展的问题。合适和专业的引导和接入或可在群众出现早期婚姻或感情心理问题或障碍的时候,或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这种对于自身亲密关系处理的焦虑和治疗某些情感障碍。
——育儿成本大
从育儿成本的问题来看,在2017年的一项调研报告中就提到中国育儿成本占中国家庭平均收入将近50%,育儿成本较大。对于中国人的传统思想来说,婚后生育问题需要较优先考虑到的问题就是房子,而房子在现代生活中也被戏称为“奢侈品”。
根据泽平宏观对人民银行的房贷收入比数据结果来看,中国房贷收入比从2004年的1620%跃至2018年的4760%,数值逼近50%。
但从买房育儿方面来看,压力已然较大,如若算上育儿所需的生活品、教育、玩乐等费用,育儿成本是否将比我们预想中还要大得多
值得注意的是,目前政府也已出台多项政策为育儿压力减负,尤其是近期热度较高的“双减政策”。
以上数据来源于前瞻产业研究院《中国婚庆产业市场研究与投资预测分析报告》。
家庭农场的年度报告。家庭农场年报是家庭农场的年度报告,是对这一年的数据统计和总结。家庭(family)是一种以血缘为基础、具有情感纽带的社会单元,以共同的住处、经济合作和繁衍后代为特征。
我曾经是个好孩子,在走出你们划给我的圈子之前。
我也曾很乖很乖的,那时我会做完作业再去玩,我会担心考试得不到满分,会在考差之后伤心气馁,那时的我上课全神贯注,从不走神,不和同学有过多接触,因为那是你们所谓的“鬼混”,那时的我看电视会看科教纪录片,而不是现在的电视连续剧,那时的我会称你为“妈妈”,而不是现在一个字的称谓,那时的我会期待那个叫“爸爸”的人归家,尽管他会因一点小事而打我……
那个时候,我渴望读书,可你们给我买过书吗?呵,当然买过!故事书……那不是我想要的!
那个时候,我说过我想要学绘画,想要学跳舞,可是你说没钱,我知道那是借口,但我还是没有再提这件事。
那个时候,我很笨,成绩不好,看着同学去补课,我也想去,和你说了之后,你说补课没用,所以我到现在也从没补过一节课。
那个时候,我基本不会出门,整天呆在家里,连玩耍的小伙伴也都是邻里,都是她来找我玩,我从不曾找过她,因为那时你说,去别人家会麻烦到别人。
那个时候,我会向老师打小报告,揭发那些调皮的同学的“恶行”,因为你讨厌他们,说那样没出息,那样不是好学生。
那个时候,我的一切都是你们做主,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哦,原来这就是“好孩子”!
现在,我走出了你们划给我的圈子,所以你们说我越长大越不听话。
是啊,现在的我不是好孩子……
现在的我好像真的很坏,我会满口脏话,谩骂那些我憎恶的人和事,我会喝酒,在我疯狂的时候,我会打架,当有人欺负我或者触及我底线的时候,噢,我不会抽烟,这能不能算作我还不是太坏……
记不清我是多久开始说脏话的了,但是我在你们面前都有控制,从没在你们面前说过。我真的不觉得喝酒有什么不好,我记得我第一次喝酒好像是4岁生日,是那个我叫爸爸的人亲自灌我的啤酒,我还记得那酒有多少,那次醉了啊,也是唯一一次喝醉……打架么,我没打过群架,应该还不算最坏吧?第一次打架是和那个男生,原因记不太清,但是记得是因为你们,我也忍受不了别人的欺负……
这个暑假,我经常和同学出去逛街,噢,不对,你们说这叫“鬼混”,上QQ聊天,你们说我有网瘾,好像我还没跑到网吧熬过通宵吧?逛街时买了件衣服,你们又说,钱难道是白来的吗?你没衣服穿吗?可我想说的是,你所说的那一堆衣服,大部分都是别人送的,我自己买的不过几件罢了,而且别人的衣服,我穿着又不合适,更何况,那一堆衣服里,还有好多小时候的,我自己感觉我的衣服远远不及大多数同龄人多……
你对我说,你快16了,是个大人了,要懂事了,可是,我哪里不懂事了?噢,是我没有每一件事都听你的安排吧!可是我已经快16了,你又为什么不给我点空间?不给我自己做主的权利?我真的很讨厌没经过我的允许而翻我东西的人,尽管那个人是我的父母……
我不是好孩子,可我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孩子啊。
我的离开会让你心痛吗?
同一天空下,我呼吸着你的呼吸,却感觉不到你想念某人的心跳。还记得那天问过你说,如果某天我不告而别,你会想我么?你说会的。我知道,那是你对一个普通朋友的基本礼貌,我懂的,谢谢,但我要的不是这些。
那些曾说对我也有感觉的话,现在听起来都已变得遥不可及。要是曾听过的话都不是出于真心的,我情愿从未听过。那一段不算短亦不算长的时间,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在眼前都被调校至慢格般浮现。也许他要的只是暧昧……
我回来了,在离开的这段时间,突然发现对那个人的思念日渐淡忘。有些人,该放就放。快一个月了,那个人始终没给我发过信息,也没打过电话,足以证明,一个人,他无心于你,就算再用心,也无法成为他心中的某人。不再做无谓的付出,他不会感动,亦不会在乎,何必呢。退场,谢幕。
记忆是钱不能买回来的。曾经付出过真心,结局却是那么的惨不忍睹。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不开始也罢。身边的朋友总说,还挑?再挑就真的被剩下了!!呵呵,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不是么?我已不是那个年少轻狂的孩子,再也挥霍不起这颗逐渐老去的心仅存的一丝安宁。又或者如此的说,是对自己没信心罢。饼,我好矛盾,多希望你能再次给我勇气,在迷失的路口,该如何找到来时的路?记得你曾说过,“喜怒哀乐是人生的旋律,就算再苦再累,都要笑着去面对。不要忘了,有一个人会在远方为我默默祝福。”每当想起这些的时候,总会热泪盈眶。饼,念你。
女人的悲剧,是永远留恋以往的情人和憧憬跟未来的男人可以永恒。两个人在一起靠的是缘份,如若缘份不再灵验时,分开亦是理所当然。纵使如此,我仍相信爱情,只是不再相信爱情会有永恒。往后的日子,会开心的吧,那是一定的。
有些事情,不得不遗忘。我想,每个人,都是那样一路走过来的吧。人生,是只能往前走的单程路,自己选择的,跪着也要走完。
其实,我也一直纠结于这份不安的情愫。脑袋里往往都在想着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要这样呢?明明说着放开了,为什么还要想到那个人呢?”或许,不伦男或女,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的一角,都有一个自私又好胜的欲望,总希望有个人忘不了自己。
也许当事情发生时,会感到很伤心,但一段时间过后,回头再来看这件曾伤过心的事,便会感到它的珍贵,更庆幸当天曾被它伤过,为它痛过。
感谢你让我成长了。祝你幸福!
为什么“初恋不会开花结果”
大部份人都是在小学或中学时代经历初恋的,更早一点的话,大概是在幼稚园时,就己感觉到异性的存在吧?
我认为像这类型的初恋真有结局的话,其实是很可怕的。因为若在小学二年级时发生初恋,并一直与对方交往,终至结婚白头偕老,那么一生中所认识的异性,除了初恋情人外就别无他人了。
总之,“初恋不会开花结果”是因为孩提时候就得决定终生伴侣,实在是件不堪负荷的责任!所以上天才不让它有美好结局吧!
而所谓的初恋情人,顶多是就读幼稚园或小学时,在不懂世事,认识不多的情况下所喜欢上的对象。不是常有人在同学会中再次与初恋情人见面时,却大失所望,觉得“那么好看的人怎会...”或是“幸好初恋没有结果!”再怎么说,以孩童时期的价值观标准喜欢上的异性,要一直发展成婚姻生活的对像,实在是太勉强了。
初恋像是为即将到来的恋爱和结婚时期所预期所预备的,如卡介曲之类的东西。
在认真谈著令人烦恼、神伤的恋爱,或在结婚之,前总该都会培养出对恋爱的免疫力吧!虽然要免疫必须注射疫苗,但若疫苗太强的话,就会真的生起病来。很少人会在初恋时便给弄得身心俱疲,所以有免疫作用的初恋,大多只是云淡风轻的经验。
人们都是在初恋的泪水中,体会到恋爱不能一切如意『恋爱本质』。即使当时对于不如己意的恋情感到伤心,但在长大成人之后,回忆只是淡淡的疼痛而己。
没有结局的恋情,变成淡淡的回忆才是真正的初恋。
思念乘风
独坐窗棂,静静看着树叶在风中舞动。今夜的风很大,还有长长的雨丝随着风一起飘飘,硕大的城市浸在一片秋风、秋雨的朦胧中。我在昏黄的灯光下喝着茶,纷飞的思绪也乘着秋风飘出窗外。
一条狭狭窄窄的青石板路,曲曲弯弯,一直通到东山脚下,这是我上东山小学的必经之路。九月一日,二十三年前的今天,一早穿上母亲为我缝制的新衣裳,拉着父亲的手,高高兴兴地走在这条小巷上。从此,我与文字、文化结下了不解之缘。记得那天也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天气,风中飘的不光有雨还有父亲为我哼唱的童谣:“小呀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
电脑里传来了《读书郎》的音乐,与我当年听父亲唱的一样,许多许多的往事涌上心头,点点滴滴的飘然而至,又乘着秋风飞出窗外。原来这些往事都并未走远,仍驻足在我的记忆深处。是啊,有些事永远难忘。
眼前是一条湖,雨水像线一样落进湖中,不见了;风吹动水面,荡起了一阵阵的涟漪。这是一条我们整个东山都为之骄傲的湖——太湖。母亲最喜欢太湖了,她每次回东山,都会带我到湖边散步。风声在夜空下低回游荡,芦苇和竹叶在风中发出的沙沙声,组合成一支浑然天成的交响乐,母亲说这是世界上最美最动听的歌声。
我的纯真,我的童年的梦,小心地藏在太湖边的一角,风雨为着这份守候退让,留一条小路通往心的方向。在心底,一遍遍涂抹记忆中定格的画面。熟悉的太湖,熟悉的母亲灿烂的笑脸,一朵朵花般晕开,又如一片片玫瑰花瓣随风飘散。好想让时光停驻,哪怕只是让我再多看一眼你的容颜。
又一阵风吹来,我的心飘到了东山脚下的长途汽车站,那是我最熟悉不过的地方。真真切切地记得那年第一次从这离开家去外地读书的情景。
有些往事怕被触及,很扎心的痛。那时是20不到的少年,独自在外闯荡。受到挫折时倍感孤独,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我写给家人的信笺上,立刻觉得人轻松了!从那时起,我爱上了文字,喜欢将心思写在散文里;也是从那时起才知道家的可贵,所以每次回家,即使平平淡淡,也倍感珍惜。
无数次初秋回学校,又都是难忘的日子。父母到站牌下送我,我总是故作轻松地摆摆手说“你们回去吧。”赶快回过头来,怕看到车后面那俩个挥着手依依不舍的身影,也怕别人看到我眼里的泪。车在行驶,我的泪再也忍不住,悄无声的滑落下来。
每次回家都这样,我不舍二老,他们更不舍儿子。
现在,我终于完全回家了,不再漂泊,而父母,你们又在哪里呢?站在家中的阳台上期待着凄凉的秋风,能为我送来一丝他们的音讯,哪怕是一丝也好啊。
寂静的空间中流转着微细的悸动,风在无声处悄然回旋。一枚树叶在沉静里飘落,和过去的岁月告别。落叶缓慢从容地落在时间的`空隙里,将母树注视的视线拉长,定格。
往事悬挂在窗前,在有风的晚上细细地品味。有些往事,很是伤感,如一根针刺入我的灵魂;而一些往事,却是无比温馨,让人记住终生。
从东山搬到上海,我们住在南市区靠近城隍庙的一幢石库门房子里。那时,我们家街对面的复兴东路口,有一家叫“东风饮食店”的小吃店。我们一家好象特别喜欢吃阳春面,每到星期天,父亲就必定带领全家到小吃店去吃阳春面。我总是兴高采烈,非常的喜欢。热腾腾的阳春面上撒着一些葱花喷香扑鼻,面是光溜溜的,很滑溜。父亲教我用筷子把细细的面条卷起来再慢慢放进嘴里,呵呵,既好吃又好玩。母亲坐在对面看着我们父子俩,那时的她是最慈祥的。但我不满足于总是吃阳春面,旁敲侧击地提醒父亲还要吃馄饨,至少还有点肉味。但父亲坚决不肯,说馄饨太贵,又不经吃,同样一角钱,阳春面吃得饱饱的,而馄饨却只能塞牙缝。每个星期天早晨我们全家就会去吃阳春面,因为这是我们的节日,整整六天我们都在等着这一天。
记忆是一份流逝前行的美,逐渐离开,逐渐老去。
恍惚中似乎一些东西不肯丢弃,却也无可奈何地硬生生插在某个地方,纵然生出一对善飞的翅膀,也无法追回,无可超越。
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是乘风归去,不断的回眸。
乘一阵秋风,带上我的思念,将你们的名字,一笔一划的刻在上面。凭窗而立,作一次随心所欲的轻舞飞扬。
心里愈加感觉生命的粗砺艰涩,就算华丽也是虚弱。人生就是一场接一场的独一无二的决绝,在时间的婉转中慢慢凋谢,不间断的和过往告别,和昨日告别。
一迟一暮,一思一念
徒步走在街道上,马路两边的建筑物与我相对静止,一排排我叫不出名字的树整齐的排列着以示生命的威严不可侵犯。喧嚣声在一片叫卖声中得到了认可,疯狂的向我扑来。喧嚣声中夹杂着城市独有的味道向我扑来,我只能定住脚,把自己想象为一颗七情六欲外的微尘,漂浮在静谧的第六空间里。然而,时间却脱离了空间,把这个世界的天音扰得荡然无存。我只好戴上耳机,听着几首熟悉的曲子,以抵挡另一种声音在我失去方向的步伐中肆掠。我也只能这样做,我不能让我迟缓的脚步在暮海汹涌的时候,成为我一生一世的思念。于是我轻吟道:“一迟一暮,一思一念”。
沿着街道,不停地漫着步,两眼不停地扫视着路旁的商店和陌生的行人。行人匆匆而去,消失在没有尽头的繁年华月中。把双手插在裤兜里,敏捷的避开穿着华丽衣服的商人。两个耳机在耳孔里不停地咆哮着,呼出某种带有节奏感的旋律,配合着我的前进。和众人一起站在路口旁等待着绿灯,绿灯指示着我的方向,我知道我应该走过去。涌入人群,在没有注视车辆的情况下大步而行。我被夹在人群中,我感到安全,感到我依然可以在迟暮时分,沿着这条路,思念某个熟悉的陌生人。
穿过二环路上的一个十字路口,发现马路旁的那座又旧又老的房子竟然那么眼熟。苦思片刻,忆从心来。哥曾租过顶上的那间小屋,逼仄的空间,窄窄的巷道。没有窗,只有一屋的黑暗。一堵灰白的墙上,岁月的痕迹斑驳,枯死的青苔泛着黄,紧紧的贴在墙上。我曾想过,它是不是在倾听某种我们无法听到的声音。这种声音连接着荒凉,连接着冷清,连接着颓败。我俯下身,将脸靠在墙上,听到了马路上的汽笛声,错乱的脚步声,痛苦的呻吟声。很快我的脸便僵硬了起来,我的体温在瞬间被凝结,身体失去知觉,两腿不住的颤抖着。灰白的墙吮吸着我的体温,一点点的蚕食着。我的体温,一种孤独的味道,一种寂寞的黑色,一种没有营养的余热。这种温度不来自地球,不来自万物,不来自情感,它只是伴着我身体一起成长的一种思念。它在夜幕中生存,在思念中迟暮。
移开脸,脱离的白灰依附在我的脸上,我轻轻一擦,它们垂直滑落。它们沿着我的脚印滑落,沿着我的思念滑落,沿着迟暮的天际滑落。它们在空中飘着,像一朵朵白花绽放在寂寞的垂直空间里。我知道它们不愿意,但那是它们生命的方向。它们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顺从,它们的爱才能在地里生根发芽。只有顺从,它们才能挣脱时间的枷锁,成为空间里的自由战士。其实它们很像蒲公英,拥有一样的皮肤。可是它们的思念太重,它们寂寞的夜晚太迟。因此,它们坠落,它们飘舞,它们迷茫。
转身离开,继续前进。一条长长的小巷出现在我的眼前,凹凸不平的地面,肮脏的积水,老旧的建筑,一群群忙碌的人群。两旁,交易时刻进行着,不容打扰。低廉的运动鞋,劣质的服装,嘈杂的音乐,这些都勾不起我的欲望。偶尔抬头看看天,看看路旁烤番薯的老大爷,看看衣着破烂的流浪汉。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没有直接参与,我只是一个会间接思念的过客。我之所以会路过那儿,因为那条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小巷是我脚步的方向,是我匆忙的终点。那儿将有我要的宁静,有我要的自由,有我要的思念。
渐到尽头,我有些失望,小巷被我一眼望穿。看着不远前的一处荒地,我有些兴奋。它应该是属于宁静的一部分,喧闹声早已在脚下成为浮云。这里的安静是我所钟爱的,听了太多的声音,我的耳朵应该得到休息,它需要安静。尽头处,几座小楼安然的坐立着,挡住了我前进的脚步。我心灰意懒的坐在一块石头上,慢慢的仰起头,洁白的天空中飞着几只风筝。我饶有兴趣的起身,走进一座废弃的荒园。当我站在入口处时,我自认为是几个天真的小孩在欢快的放着风筝。当我走进之后,几个年过半百的花甲老人分散在几个角落,仰着头放着风筝。时而收线,时而放线,时而向前,时而退后。我站在旁边欣赏着这场表演,并没有给他们掌声。我十分清楚,他们和我一样,是为了安静,是为了一份迟暮时的思念。
我独自在荒园散着步,满地的枯萎的蓬蒿静静地的站着,它们给了我安静,它们仿佛知道我所想要的。也许在某个被我忘记的角落,我们曾经相识。也许在某个冷清的田园,我们曾经相知。它们看着我,而我却不认识它们。它们的眼神中似乎掺杂有某种希望,希望我记起一些我已经淡忘的东西。寒风微微,小花簇拥在早已干枯茎干上,随着风的方向飘舞。一丛丛的杂草为这个荒园平添了几分冷清,这种感觉就像迟到的暮夜,像没有根的的思念。
风筝越飞越高,在天空中渐渐迷失了方向。几位老人兴致未减半分,两三只被树枝款住的风筝无奈的呆在树上。苍穹下,一只盘旋的老鹰风筝欺骗过我的眼睛。我闭上双眼,它俯身冲向我,叼走我的思念,扔在迟暮的荒园外。
于是我浅唱“一迟一暮,一思一念”,然后转身离去。
新婚姻关系与家居
未婚同居或试婚,是前两年报上议论得颇多的话题。不过近段时间似乎消声匿迹———大家都为赶上分房未班车抢闸结婚,此时还玩未婚同居,未免太奢侈了!
婚是结了,但未入“状态”的人却不少。所谓状态,当然包括婚后买菜煮饭做家务搞卫生而且没有独处时间个人空间……这种状态,所有自由惯了的人都是本能拒绝的。于是,有人便想出一种新婚姻关系———分居。
朋友中就有这么一对。为夫的住在单位分的小套间里,下班在家打机上网找一帮死党打拖拉机看足球,过得不知多快乐逍遥。为妻的仍住娘家做她的娇娇女。不过,一到周末,两人便翩翩飞往市郊的安乐窝,渡假去也。看他们的爱巢,全作开放式设计,还有一个绝对棒的家庭影院,害得我们这班损友不时前往搔扰搔扰。据说他们分而居之的理论基础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整天对着免不了拌嘴斗气什么的,何必呢?至于生小孩?以后再说。
有心人会留意到,城外几个有名的楼盘,一到周六周日就忽然热闹起来,大街小径上多了不少出双入对的,据说其中就不乏分居族。
别的不说,我想做装修、建材的人肯定会对分居族满怀热爱,最起码他们房子多了,钱也自然花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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