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野爱阿秀多。
顾一野和阿秀属于先有责任后产生爱情的男女,他们的情感不仅有极强的责任,更有更宽广的爱做支撑。顾一野是个责任感极强的男人,他的责任感里带着极强的接受,这种接受会促使他努力爱上那个他想爱上的人,这便是他最大的不同。
很多男人觉得结婚就是一种负责任,只要结了婚就是尽了责任,至于婚后该如何相处完全由着性子来,绝不再考虑责任二字,这应该就是很多婚姻失败的根源。
顾一野用极强的责任感和执着的行动力逐渐打动了,另一个责任感和行动力都极强的女人阿秀。责任感促使两个人都要对对方好,行动力又加深了两个人对彼此的了解,而奔着爱上对方的念想让两人的心靠得更近,爱便由此而生。
顾一野选择阿秀的原因:
第一,顾一野家庭教育非常传统,顾家父子饱读诗书,骨子里崇尚古典军人娶遗孀的情义文化,牺牲自我照顾他人。
第二,顾一野与父亲性格也非常相似,平时少言寡语,注重默契。这种类型的人,性格多是悲观消沉敏感的,遇事容易钻牛角尖,很难走出情绪的困境,明明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千千万,但他们钻牛角尖的性格就是会导致他们做出常人难以理解的选择,他们始终认为他们的选择才是最佳,尤其是别人为他牺牲导致亲人困苦艰难时,他们自责更甚,只有通过牺牲自己照顾别人才能良心上好过一些。
第三,顾一野与父亲一样,责任最大,情义无价,品格高尚常人不及。这样的人通常忽略小情小爱,当然对自己心爱的人也可以忍痛割爱,去成全大义。
《陪裴使君登岳阳楼》看作是杜甫在江陵一系列诗作的续篇。杜甫此时对裴使君能收留、重用自己是心存希望的,从诗中可以看出,裴使君也是文人出身,而文人就应该对我杜甫这样的大诗人礼遇、关照、抚慰甚至起用的。只是这样的心思不能明言,毕竟与裴使君素昧平生,自己对裴使君的为人还不太清楚。所以,只能在诗的结尾含蓄地借典喻事道出自己的愿望:希望你裴使君像陈蕃那样,待我如徐孺子,那么我就可以违背渔父的劝说,留在岳阳从此不再“与世推移”,不用再漂泊流浪了;换言之,如果你裴使君不能“礼加徐孺子”,那么我岂敢违背渔父的劝说,只好“与世推移”,用今天的话说就是“跟着感觉走”,继续无奈地“南征”。 可能裴使君没有读出杜甫的意思或者是领会了而装作不知、不愿理睬,总之,杜甫很快离开了岳阳奔向衡州。从某种意义上说,岳阳其实是杜甫的另一个伤心之地(只是伤心的程度不如在江陵,因为他对留在岳阳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离开岳阳后不久后所作的《南征》诗中的“百年歌自苦,未见有知音”两句,分明道出了心中的不满与愤慨,这其中,恐怕也应该分一点儿给岳阳及岳阳的裴使君吧。供参考。
小题1:①反衬。(衬托、以乐景衬哀情、以乐景衬悲情也可)(手法1分)用美丽的早春景物,衬托出游子的孤独以及对亲友的思念。早春景物虽然优美,可离家远行的诗人没有心思去欣赏春天的美好景色;相反地,这美景反而更勾起他的离愁。(结合诗句分析感情1分) 小题2:表达出诗人在旅途中孤独寂寞、思念家乡的情感。(1分) |
小题1:试题分析:“春入河边草,花开水上槎”是“早春南征”之时见到的美景,结合诗歌的内容与表达的感情,尤其是直抒胸臆的句子“东风一樽酒,新岁独思家”可知,作者的情感是思家的、愁苦的。因此此景恰恰更衬托出诗人的悲情,即手法是衬托。 点评:写作手法一般包括用典、联想、想象、渲染、象征、抑扬结合、虚实结合、动静结合、衬托 烘托、对比、照应、正侧面描写、直抒胸臆、借境抒情、托物言志等。 小题2:试题分析:根据“东风一樽酒,新岁独思家。”两句直抒胸臆的诗句,并结合写作背景“早春时候,他在离开洛阳去往南方的路上,写下这首诗”即可推断出表达了诗人在旅途中孤独寂寞、思念家乡的情感。 点评:此类题目在做答中要注意,既要理解诗词大意,又要寻找明显的语言标志,如时间、季节、氛围、景物特征、写作的背景等等。 |
送毛伯温
朱厚熜
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
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先生解战袍。
朱厚熜(cōng)(1507—1566),即明世宗,建元嘉靖,在位45年。登位初期尚能励精图治,使朝政为之一新。后因迷信道教,祈求长生,长期不视朝政,由严嵩独揽大权,导致政治腐败,国势日趋衰落。嘉靖十五年(1536),安南(今越南)世孙黎宁派人入朝,向明世宗禀报莫登庸叛逆。嘉靖十八年(1539),明世宗诏命毛伯温为兵部尚书兼右都御史率兵南征,并写此诗为之壮行。毛伯温次年进驻南宁,兵不血刃而使安南平定。
《送毛伯温》为明世宗于嘉靖十八年送毛伯温出征时所写。毛伯温(1487—1544),字汝厉,吉水(今江西吉水)人。正德进士,授绍兴府推官,升御史。嘉靖初,调任大理寺丞,升右都御史,奉命南征,二十一年(1542)还朝。著有《毛襄懋集》、《东塘诗集》。
首联写毛伯温的英雄气概。起句称其为“大将”,这样就将大国上将的身份、地位突出来,同时也反映明世宗对毛伯温的信任与赞赏。次句通过毛伯温所佩腰刀来表现毛伯温的豪气。“雁翎刀”为南宋军器监于乾道年间制造的一种形如大雁翎羽的刀类兵器,这里代称宝刀。“秋水”,形容雁翎刀明净而清冷。
颔联描写军威。三句写战鼓的声音经风一吹,山河都为之震动。“鼍(tuó)鼓”,用鼍皮,也即鳄鱼皮蒙制的鼓,鼓声特别响亮。四句写绣着日月图案的军旗高高举起,像闪电一样引人注目。
颈联申明南征的政治态度。五句写安南的黎宁王族像天上的麒麟一样,世代相传,本来就是高贵的。六句写在安南叛逆的莫登庸之流像洞穴中蝼蛄和蚂蚁一样微不足道,难逃失败的命运。作者采用比喻和对比的方法,说明这次南征必然胜利。
尾联与首联呼应,写等到平息叛乱获得诏令,胜利归来的时候,明世宗将要亲自到场迎接。此联好在用亲自为毛伯温“解战袍”这一生活细节来表达这层意思,就显得非常亲切,虽然这一生活细节事实上是不会出现的。
此诗写出了对主将的殷切期望,写出了出师时的雄壮军威,写出了对出征的必胜信念,体现了帝王的恢弘气度。虽然嘉靖皇帝被普遍认为是一位昏庸的君主,但是读了这首诗,我们有理由相信,他在位前期,还是颇有领导才能的。所以诗歌作品也具有一定的史料价值与认识价值。
杜甫唐代诗人。字子美。祖籍襄阳(今属湖北),生于河南巩县。因曾居长安城南少陵,在成都被严武荐为节度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后世称之为杜少陵,杜工部。
杜甫生在“奉儒守官”并有文学传统的家庭中,是著名诗人杜审言之孙。7岁学诗,15岁扬名。20岁以后可分4个时期。
玄宗开元十九年(731)至天宝四载(745),杜甫过着“裘马清狂”的浪漫生活。曾先后漫游吴越和齐赵一带。其间赴洛阳考进士失败。天宝三载,在洛阳与李白结为挚友。次年秋分手,再未相会。杜甫此期诗作现存20余首,多是五律和五古,以《望岳》为代表。
天宝五载至十四载,杜甫困守长安,穷困潦倒。他不断投献权贵,以求仕进。六载曾应试“制举”;十载献“大礼赋”三篇得玄宗赏识,命宰相试文章;但均无结果。直到十四载十月,安史之乱前一个月,才得到右卫率府胄曹参军之职。仕途的失意沉沦和个人的饥寒交迫使他比较客观地认识到了统治者的腐败和人民的苦难,使他逐渐成为一个忧国忧民的诗人。创作发生了深刻、巨大的变化。产生了《兵车行》、《丽人行》、《前出塞》、《后出塞》、《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这样的不朽名篇和“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样的警世之句。此期流传下来的诗大约100首,其中大都是五七言古体诗。
肃宗至德元载(756)至乾元二年(759),安史之乱最盛。杜甫也尽历艰危,但创作成就很大。长安陷落后,他北上灵武投奔肃宗,但半路被俘,陷贼中近半年,后冒死从长安逃归凤翔肃宗行在,受左拾遗。不久因房案直谏忤旨,几近一死。长安收复后,回京任原职。758年5月,外贬华州司功参军,永别长安。此时期的杜甫,对现实有了更清醒的认识,先后写出了《悲陈陶》、《春望》、《北征》、《羌村》、“三吏”、“三别”等传世名作。759年,关辅大饥,杜甫对政治感到失望,立秋后辞官,经秦州、同谷,于年底到达成都。此期流传下来诗歌200多首,大部分是杜诗中的杰作。
肃宗上元元年(760)至代宗大历五年(770)11年内,杜甫在蜀中八年,荆、湘三年。760年春,他在成都浣花溪畔建草堂,并断续住了五年。其间曾因乱流亡梓、阆二州。765年,严武去世,杜甫失去凭依,举家离开成都。因病滞留云安,次年暮春迁往夔州。768年出峡,辗转江陵、公安,于年底达岳阳。他生活的最后二年,居无定所。飘泊于岳阳、长沙、衡阳、耒阳之间,时间多在船上度过。770年冬,杜甫死于长沙到岳阳的船上,年59岁。逝世前作36韵长诗《风疾舟中伏枕书怀》,有“战血流依旧,军声动至今”之句,仍以国家灾难为念。这11年,他写诗1000余首(其中夔州作430多首),占全部杜诗的七分之五强。多是绝句和律诗,也有长篇排律。名作有《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闻官军收河南河北》、《秋兴八首》、《登高》、《又呈吴郎》等。
杜诗现存1400多首。它深刻地反映了唐代安史之乱前后20多年的社会全貌,生动地记载了杜甫一生的生活经历;把社会现实与个人生活紧密结合,达到思想内容与艺术形式的完美统一;代表了唐代诗歌的最高成就。被后代称作“诗史”。但杜甫并非客观地叙事,以诗写历史;而是在深刻、广泛反映现实的同时,通过独特的艺术手段表达自己的主观感情。正如浦起龙所云:“少陵之诗,一人之性情,而三朝之事会寄焉者也”(《读杜心解》)。天宝后期以来,杜甫写了大量时事政治诗。短篇如《洗兵马》、《有感》、《丽人行》、《三绝句》、《病橘》、《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又呈吴郎》,长篇如《夔州书怀》、《往在》、《草堂》、《遣怀》,虽内容各异,但都是个人情感与事实相结合,抒情色彩较浓。战争题材在杜诗中数量很大。杜甫对不同性质的战争态度不同。反对朝廷穷兵黩武,消耗国力的有《兵车行》、《又上后园山脚》等;支持平息叛乱,抵御外侮的有《观安西兵过赴关中待命二首》、《观兵》、《岁暮》等。《前出塞》、《后出塞》两组诗,既歌颂了战士的壮烈英勇,又谴责了君王拓边无厌和主将骄横奢侈;以一个战士的自白概括了无数英勇士兵的不幸命运。“三吏”、“三别”中,诗人同情人民的痛苦,愤恨野蛮拉丁;但大敌当前,兵源缺乏,他只能忍痛含泪劝慰被征者。表现出作者内心尖锐复杂的矛盾冲突。杜甫有不少歌咏自然的诗。歌咏的对象,往往是既联系自己,也联系时事,是情、景与时事的交融,而不仅仅是情景交融。最具代表性的是《春望》、《剑门》。
杜甫还有些歌咏绘画、音乐、建筑、舞蹈、用具和农业生产的诗,同样贯注了作者的感情,具有时代特色。杜集中也有些诗,时代气氛不浓,个人感情较淡泊,尤其是在成都草堂写的一部分诗。这是他经过长期飘泊,得到暂时休息后心境的表现。在《屏迹》、《为农》、《田舍》、《徐步》、《水槛遣心》、《后游》、《春夜喜雨》等诗中,诗人对花草树木、鸟兽鱼虫的动态有细腻的观察,无限的喜爱和深刻的体会。体现了杜甫诗歌和为人的另一侧面。杜甫怀念亲友的诗,大都缠绵悱恻,一往情深。如《月夜》怀念妻子,《月夜忆舍弟》怀念弟弟。众多怀友诗中,以怀念李白的最为突出。从与李白分手直到晚年,追念或谈到李白的诗有15首。表现了他对李白的推崇和情谊。杜甫还以诗论诗,在《戏为六绝句》、《偶题》、《解闷十二首》(其四至其八)中,表达了“转益多师”、“别裁为体”,扬弃古今而自铸伟辞的艺术主张。在困守长安和飘泊西南时期,为求仕进和维持生计,杜甫也作过一些内容无聊、格调不高的投赠权贵、奉和应酬的诗。其中有不少五言排律。
杜诗体制多样,奄有众长,兼工各体,并能推陈出新,别开生面。其五言古诗融感事、纪行、抒怀于一炉;博大精深、无施不可,开唐代五古境界;代表作有《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北征》、《羌村》、《赠卫八处士》、“三吏”、“三别”。七言古诗长于陈述意见,感情豪放、沉郁,风格奇崛拗峭;如《醉时歌赠郑广文》、《洗兵马》、《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岁晏行》等。其五、七言律诗功力极高;五律如《春望》、《天末怀李白》、《后游》、《春夜喜雨》、《水槛遣心》、《旅夜书怀》、《登岳阳楼》,七律如《蜀相》、《野老》、《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宿府》、《白帝》、《诸将五首》、《秋兴八首》、《登高》等;唐人律诗很少能超过它们。杜甫还有许多五言排律,几首七言排律,使排律得到很大的发展。其《秋日夔府咏怀寄郑监李宾客一百韵》长达1000字。但杜甫排律亦多堆砌典故、投献应酬之作。其绝句即景抒情,反映时事,并开绝句中议论之体,别开异径,贡献颇大。杜诗内容广阔深刻,感情真挚浓郁;艺术上集古典诗歌之大成,并加以创新和发展;在内容与形式上大大拓展了诗歌领域,给后世以广泛的影响。杜甫也被后人尊为诗圣。杜甫一生潦倒,其诗“百年歌自苦,未见有知音”(杜甫《南征》)。但死后受到樊晃、韩愈、元稹、白居易等人的大力揄扬。杜诗对新乐府运动的文艺思想及李商隐的近体讽喻时事诗影响甚深。但杜诗受到广泛重视,是在宋以后。王禹、王安石、苏轼、黄庭坚、陆游等人对杜甫推崇倍至,文天祥则更以杜诗为坚守民族气节的精神力量。杜诗的影响,从古到今,早已超出文艺的范围。
《击鼓》是《诗经》中一首著名的爱情诗。该诗叙述了一位征夫对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如今生死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流泪蒙眬,肝肠寸断!
击鼓
先秦:佚名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敲鼓声音响镗镗,踊跃报名上战场。告别国土和城墙, 我独自南行。
跟着将军孙子仲, 平定陈和宋。不可以让我回家,我忧心忡忡。
何处是我的家何处是我的安身处?何处丢失了我的马?到何处去寻找到树林之下?
生死离别时,我曾发誓对你说:牵着你手,白头到老!
哎哟别离,不让我活, 哎哟远方,不让我履信。
注解
1、镗(tāng)2、爰(yuán)3、于嗟(xū jiē)4、洵(xún)。
赏析
此文写了一个因参加战争不能回家,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士兵的忧愁。自己和所有人的命运一样,在外长年征战,已经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家,连陪同自己征战的战马的丢失,也不知道哪去寻找。可见他和所有的士兵一样,思乡情深,已无心战斗。整天的精神恍惚、丧魂失魄的。心中只想着在出征之时曾对心爱的立下誓言:一辈子牵着你手,白头到老。可是别离何时是个尽头,这种日子怎么能让人活呢?遥远的她啊,我何时才能实现我的承诺呢?
这不是一个人的呐喊,而是所有士兵的悲鸣。战争给人们带来的痛苦就止如此吗?
生死不渝,死生契阔,生死离合,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不变的是你我怦然心动的爱恋,海誓山盟,不知归期,痛彻所有人的心扉。
三 、四两句专就望中所见孤鸿南征的情景抒慨仰望天空,万里寥廓,但见孤鸿一点,在夕阳余光的映照下孑然逝去这一情景,连同诗人此刻登临的夕阳楼,都很自然地使他联想起被贬离去、形单影只的萧澣,从内心深处涌出对萧澣不幸遭际的同情和前途命运的关切,故有“欲问”之句但方当此时,忽又顿悟自己的身世原来也和这秋空孤鸿一样孑然无助、渺然无适,真所谓“不知身世自悠悠”了这两句诗的好处,主要在于它真切地表达了一种特殊人生体验:一个同情别人不幸遭遇的人,往往未有意识到他自己原来正是亟须人们同情的不幸者;而当他一旦忽然意识到这一点时,竟发现连给予自己同情的人都不再有了 “孤鸿”尚且有关心它的人,自己则连孤鸿也不如这里蕴含着更深沉的悲哀,更深刻的悲剧冯浩说三四两句“凄惋入神 ”,也许正应从这个角度去理解而“欲问”、“不知”这一转跌,则正是构成“凄惋入神”的艺术风韵的重要因素谢枋得说 :“若只道身世悠悠,与孤鸿相似,意思便浅欲问、不知四字,无限精神”(《叠山诗话》)这是深得诗人用意的独具只眼之评体现了李商隐七绝“寄托深而措辞婉”(叶燮《原诗》)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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