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田园诗的情感

山水田园诗的情感,第1张

有的是崇尚自然之美、追求平和悠闲之类的,比如陶渊明、谢灵运;

有的会委婉地表达出对官场的厌恶,寄情山水以寄托精神,消融苦闷,比如王孟的某些诗。

(另外说一句,王维的诗富含禅理,多有悠远而物我两忘的意境)

李白也写山水诗,不过更多的是移情,充满逍遥游的精神和超尘出世的幻想。

杨万里的描写别有生趣,往往在平凡中捕捉到不平凡的情趣。

陆游大概就属于壮志难酬,是报国无门的情况下一种无奈的寄托。

范成大的作品则抒一年四季的农村劳动,生活鲜明地刻画出一个比较完整的农村生活面貌,使脱离现实的田园诗有了泥土和血汗的气息。

其实这些都只是个大概,具体的还要结合作品分析。

(就是苦逼成陆游那样的,也有单纯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的,如2010年湖南高考选的那一首)

谢灵运山水诗中的情感

  从意象的角度看,谢灵运诗歌中的意象多具有幽峭、清峻的特点,这类意象中往往包含着许多变化的因子。下面一起来看看!

  历史上很少有人对谢灵运山水诗中的客观性描摹单独进行过褒扬或批评,相反地,往往对其中的情感因素给予较多关注,如沈约指出谢灵运在当时以“兴会标举”而腾声,稍后的钟嵘也认为“若人兴多才高”。所谓“兴”、“兴会”,即情感被景物自然触发。最有代表性的当属被传为“神助”的“池塘生春草”一句,宋人叶梦得解释为:“此语之工,正在无所用意,猝然与景相遇,借以成章,非常情所能到。”对这种被外物自然触发的情感,王夫之曾给予高度评价:“谢诗……言情则往来动止、缥缈有无之中,得灵 而执之有象;取景则于击目经心、丝分缕合之际,貌固有而言之不欺。而且情不虚情,情皆可景;景非滞景,景总含情。”对谢灵运山水诗中的情感,今之研究者少有系统论及。

  一

  从意象的角度看,触发诗人之“兴”的景物,多具有幽峭、清峻的特点,如:

  濯流激浮湍,息阴倚密竿。(《道路忆山中》)

  石横水分流,林密蹊绝踪。(《于南山往北山经湖中瞻眺》)

  近涧涓密石,远山映疏木。(《过白岸亭》)

  连岩觉路塞,密竹使径迷。(《登石门最高顶》)

  林壑敛暝色,云霞收夕霏。(《石壁精舍还湖中作》)

  澹潋结寒姿,团栾润霜质。涧委水屡迷,林迥岩逾密。(《登永嘉绿嶂山》)

  乱流趋正绝,孤屿媚中川。云日相辉映,空水共澄鲜。(《登江中孤屿》)

  密林含余清,远峰隐半规。《游南亭》)

  白云抱幽石,绿筱媚清涟。(《过始宁墅》)

  野旷沙岸净,天高秋月明。(《初去郡》)

  小蹊、侧径、密林、幽篁、白云、幽石、夕阳、夕霏、暝色、夕曛、秋月,类似意象几乎出现在谢灵运的每一篇登游之作中。对清幽的偏爱显示出与玄言诗人在审美趣味方面的相承与相似,也寄托着诗人对远离世俗的隐逸生活的向往。在诗人永嘉一年和回到始宁后的作品中,几乎每一篇都有宣扬自己幽栖之情的诗句,如:“万事恒抱朴”(《过白岸亭》)、“虑澹物自轻”(《石壁精舍还湖中作》)、“始信安期术,得尽养生年”(《登江中孤屿》)等。此种情怀颇与陶渊明的“归去来兮”之慨相类,不同在于陶潜于家常丘园中悠然自得,而谢灵运对寻常田园风光几无感兴。这种穷幽索异的不同很难说没有诗人故作姿态的激愤成分。耐人寻味的是,被誉为“有神助”的“池塘生春草”一句却并非是远离尘世的幽僻之景。诗中较完整的景物描绘有“初景革绪风,新阳改故阴。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可谓一派家园春色。这与谢灵运的一贯“寻山陟岭,必造幽峻”来说可以算作一个偶然。而透过这偶然,可以看到诗人关注的焦点其实并非是幽僻山水与寻常田园的区别,而是景物与诗人心境的契合。久病初愈的特殊时刻让诗人对家常丘园产生诗意,而这些寻常景物中的什么特征令诗人大发感慨呢诗作表面上只是一时登楼所见的静物,而“革”、“改”、“生”、“变”等词则透露出诗人透过静态联想到的是事物前后的变化。正是事物的变化引发出诗人的良深感慨。而在诗人笔下,那些表面幽谧、清峻的静物,正包含着许多变化的因子,或是蓄势待发的瞬间,或是某一变化后的余音。如:

  鸟鸣识夜栖,木落知风发。(《石门岩上宿》)

  岩下云方合,花上露犹泫。(《从斤竹涧越岭溪行》)

  崖倾光难留,林深响易奔。(《石门新营所住》)

  林壑敛暝色,云霞收夕霏。(《石壁精舍还湖中作》)

  挥霍梦幻顷,飘忽风雷起。(《石壁立招提精舍》)

  日没涧增波,云生岭逾叠。(《登上戍石鼓山》)

  积石竦两溪,飞泉倒三山。(《发归濑三瀑布望两溪》)

  这种静中寓动既不同于陶渊明“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静穆,也不同于“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的以动写静。无论是静物还是动景,陶的诗中洋溢着一片宁静与悠然,而谢诗中却充满着骚动与焦虑。这种骚动与焦虑与其说来自山水,更不如说是对自己不幸政治命运的伤感与不平。它们或者可以借助玄学或佛理得到稀释,但却无法彻底消解。《宋书・谢灵运传》云:“朝廷唯以文义处之,不以应实相许。自谓才能宜参权要,既不见知,常怀愤愤。”

  张溥在《谢康乐集题辞》中也说:“夫谢氏在晋,世居公爵,凌忽一代,无其等匹。何如下伍徒步,乃作天子,客儿比肩等夷,低头执版,形迹外就,中情实乖。乘文帝继绪,轻戮大臣。与谢侯无夙昔之知,绸缪之托,重以孟颛扇谤,彭城坠渊。伐木开径,尽录罪状……盖酷祸造于虚声,怨毒生于异代。以衣冠世臣,公侯才子,欲倔强新朝,送齿丘壑,势诚难之。”

  如果说史料尚属旁证,诗人自己则在诗中泄露出这一不平:“忆山我愤懑。”(《道路忆山中》)章培恒先生曾经注意到了山态在谢灵运笔下的异样:“尤其是他笔下的山势,极少呈现平远悠渺之状,而多是峥嵘层叠、线条锐利、很有力量的状态。”意象的这些特点反映出诗人内心的不平与矛盾状态。

  因此可以说,谢灵运山水诗中表面幽谧、清峻的'景物,其实蕴藏着变动的内涵,其中寄寓着诗人内心的焦虑与愤懑。

  二

  这种弥漫在“往来动止、缥缈有无之中”(王夫之语)的愤懑与焦虑,令其抒发玄理的诗句也沾染了抒情色彩。如《于南山往北山经湖中瞻眺》结尾部分:“抚化心无厌,览物眷弥重。不惜去人远,但恨莫与同。孤游非情叹,赏废理谁通。”具有玄学内涵的“抚化”一句与下句连用传达出远离人烟的登游之乐,但孤游之痛却唤起诗人对现实的不平,因而发出“赏废理谁通”的追问,蕴涵其中的激愤之情依稀可见。《游赤石进帆海》是谢灵运少有的描绘大海风光的作品,面对浩瀚的大海,“溟涨无端倪,虚舟有超越”,诗人不由获得了一种胜利者的豪迈感,承接而来的“请附任公言,终然谢天伐”语出《庄子・山木》,太公任教导孔子“直木先伐,甘泉先竭”,诗人以此自警,既有饰智以愚以避世害的玄学意趣,也有对现实险恶的激愤难抑。又如《登池上楼》中的“祁祁伤豳歌,萋萋感楚吟”,“按照传统的理解,前者是‘周公遭变故,陈后稷先公风化之所由,致王业之艰难也’(《诗》毛传),后者是‘小山之徒,闵伤屈原’(《楚辞章句》)。提到周公和屈原,表面上似乎是忧谗畏讥,实则是从字里行间透出了桀骜不驯。”葛晓音先生曾指出:“……借玄言将摆脱世途困扰的主旨和游览写景结合起来的诗句,在大谢诗中还有不少。这些玄言与东晋文人单纯探求自然之道不同,大多是他内心矛盾和苦闷的反映,因而使他的山水诗形成了在景中畅理言情的格局。”

  如果说玄言所呈现的抒情功能尚显隐约的话,拟人手法的使用无疑明确说明诗人审美联想和审美情感的展开。《过始宁墅》中“白云抱幽石,绿筱媚清涟”是一种对清新秀丽之景的喜悦;《于南山往北山经湖中瞻眺》中“海鸥戏春岸,天鸡弄和风”,不但鲜活写出生机盎然之春意,诗人之欣悦亦可见一斑;《岁暮》中“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则多少带有一些对险恶处境的隐喻,因而在表面的为时光流逝的伤感之中也夹杂着对仕途蹉跌的无奈与不平。后来小谢“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正是源自对大谢的继承发挥。在中国诗歌史上,用拟人手法来写景,谢灵运算得上是较早的一位,后世一般从体物生动性的角度进行评价,实际上拟人手法不仅仅是一种修辞技巧,其中蕴涵的情感因素更值得仔细体味。

  事实上,即使没有拟人,谢灵运山水诗在体物的生动性里也包藏着许多情感。在谢灵运之前的玄言诗人那儿,“山水以形媚道”的观念中包含着将山水形象化、生动化的要求,因为自然本身就具有千姿百态、气韵生动的特点,但玄言诗体物的生动性肤浅而朦胧。《兰亭诗》中的许多作品就体现出这一点,如孙绰《答许询》九章其一:“仰观大造,俯览时物。机过患生,吉凶相拂。智以利昏,识由情屈。野有寒枯,朝有炎郁。失则震惊,得必充诎。”郭豫衡指其“不过空言玄理而徒具诗的形式”。此诗所言玄理乃由“仰观大造,俯览时物”触发,但因旨在谈玄,故诗人之触被淡漠,“大造”“时物”的特征根本没有提及。

  《兰亭诗》中不少作品透露出比《答许询》更多的意味:“仰望碧天际,俯瞰绿水滨。寥朗无 观,寓目理自陈。大矣造化功,万殊靡不均。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亲。”此诗意在宣扬由山水而悟“万物齐一”之玄理,艺术上虽然粗糙,但“碧”“绿”、“寥朗”等词体现出对山水形态之留意,此一留意固然无法与后世之细腻刻画相比,但较之孙绰《答许询》,可知在关注玄理之外,山水的感性形态开始进入诗人的视野。

  至谢灵运始将体物生动作为一种自觉追求而付诸每一首山水诗作之中。在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辑录的谢灵运诗歌中,可以称作山水诗的90首诗歌中都有体物生动的诗句。尽管其中不乏刻板描摹,而且富于生动性的也多是针对蕴涵动感的局部物象,但这种生动性却足以体现对山水审美态度的加强。玄言诗与山水诗的产生与兴盛,不独是特定阶层在玄学或佛学影响下的结果,同时也是特定空间的产物。正是江南的秀山丽水,唤起了来自北方士人的新鲜感与愉悦感,因此,对山水的实物性的感官愉悦才是玄言诗与山水诗发展的起点。忽略这一最为基本的事实,就难以理解六朝文人何以会留恋山水到乐此不疲的程度,如果仅仅是思理的体悟,则体道又何须山水

  从《诗经》、楚辞到后来的游仙诗、玄言诗,山水景物都曾进入过诗歌,至谢灵运始通过体物的生动来传达自己的情感。“野旷沙岸净,天高秋月明”(《初去郡》)是一种清朗明净,“岩下云方合,花上露犹泫”(《从斤竹涧越岭溪行》)是一种幽静秀美,“鸟鸣识夜栖,木落知风发”(《石门岩上宿》)是以动衬静的典范,“崖倾光难留,林深响易奔”(《石门新营所住》)是以静写动的佳句。“情用赏为美”(《从斤竹涧越岭溪行》),诗人自己道出了在这些微妙刻画背后的深情浓意。因为深情的投入,才使生动的山水成为美的对象。大谢之后,小谢、何逊、阴铿乃至唐代的诸多诗人正是沿着生动体物的方向发展,并在此基础上逐渐倾注较多的个性化色彩,最终达到了情景交融的高峰。大谢的肇始之功正应从此角度理解。

  总之,谢灵运山水诗表达情感的手段既有借玄理来议论抒情,也有拟人手法的使用,而最根本的则是体物的生动性。尽管富于生动性的多是蕴含动感的局部物象,但却足以体现对山水审美态度的加强。

  需要说明的是,历史上曾有许多诗论者对谢灵运体物生动的特征用“形似”来评价,如《文心雕龙・物色》中“文贵形似”的说法一般认为是对谢灵运的评价,后世据此认为是批评其缺乏对山水神韵的传达。事实上,“其时形似和神似还未曾分化,尚处在混沌统一之中”,“刘勰所说形似,乃逼肖外物之谓。形者,形状物态也。逼肖外物之艺术追求,无论是对诗文之表现自然物,还是对于绘画之写人,都存在着外在形貌和内在意态的两个方面”。

(1)“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既写眼前之景,又抒发了孤独之感:天上几只鸟儿高飞远去,直至无影无踪;寂寥的长空有一片白云,却也不肯停留,慢慢地越飘越远,似乎世间万物都厌弃诗人远离而去。“尽”、“闲”两个字,把读者引入一个“静寂”的境界;在飘忽的白云消失之后感到特别的清幽平静。这两句诗中“动”中有“静”。无论是“静”与“动”,都烘托了诗人心灵的孤独和寂寞。这种生动形象的写法,暗示了诗人在敬亭山游览静观之久,表现出他“独坐”时孤寂的情景,也为下联“相看两不厌”作了铺垫。

(2)“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运用拟人的手法写诗人与敬亭山的相知之情。鸟儿飞走了,云飘远了。诗人只有静静地凝视着敬亭山,而敬亭山似乎也一动不动地看着诗人。此刻诗人十分动情,世上大概只有它还愿和我做伴吧,真是难得一知己!“相看两不厌”,表达了诗人与敬亭山之间的互为知己的感情。“相”“两”二字同义重复,把诗人与敬亭山紧紧联系在一起,表现出一种惜惜相怜的感情。结句中“只有”两字也是经过提炼的,突出了诗人对敬亭山的喜爱。

(1)“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总写洞庭湖的秋色。在月光皎洁的秋夜,洞庭湖的波光和皎洁的月光互为映衬,显得那么和谐、宁静。在月光的映照下,无风的洞庭湖平静得像一面没有打磨过的镜子,朦胧中带着一种宁静、柔和的美。洞庭湖其实面积很大,方圆数百里。说“潭面”,是作者有意把很大的洞庭湖说成是小小的水潭,意味着作者十分广阔的胸怀。

(2)“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诗人以奇特的想象,确切的比喻,描绘洞庭湖的山水。先写从远处看洞庭湖的山光水色;再把洞庭湖的水色比喻成“银白色的盘子”将洞庭湖中的群山比喻成一只小小的“青螺”。银白色的盘子里摆放一只小小的青螺,显得小巧玲珑,十分精致,又和月光笼罩下的湖水、山色相称。也是对上一句作的补充说明。

宋人黄庭坚《雨中登岳阳楼望群山》中的“可惜不当湖水面,银山堆里看青山”,便是从这两句中脱化而出。

(1)“江南好”这是诗人对江南春天的赞美。“风景旧曾谙。”“旧”:从前,指诗人年轻时游过杭州。“曾”:曾经。“谙”:熟悉。我对江南的美丽风景曾经是多么的熟悉,多么的了解。

(2)“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春回大地的时候,百花盛开,每当太阳从东方升起,阳光普照大地,遍地开放的鲜花更加艳丽,春光水碧,绿波粼粼,由于红日映照,所以红花更红,像燃烧的火焰;由于江花红,所以江水更显得碧绿,“蓝”字,形容春水深碧的美好景象。

(3)“能不忆江南?”江南的这种风光在洛阳是看不到的,所以词的结尾用反问句说,江南的风景这样美好,能不让人回忆吗?

文人心态录——山水田园诗的审美主体

华夏历史悠久、一统时间长为山水田园诗提供了审美时间,美丽风光为古代诗人提供了审美空间,创作出至美的山水田园诗。西方风光也自具美的特色,为何其山水田园诗远不如中国兴盛,且其内蕴远不如中国古代山水田园诗那么深远婉曲复杂有味呢除了前文所说审美时间的限制影响了审美空间外,更重要的是审美主体的原因,即古代文人心态的原因。

爱国之情——山水田园诗的高亢主调

以名山大川为筋骨血脉,以田园为肌肉的神州大地是华夏民族获取生活资料赖以生存的源泉。山水田园哺育人,人必热爱山水田园,产生一种深沉的山河之恋、乡土之情。这种山河之恋与乡土之情随着时代、社会的发展而愈益浓烈,到民族国家形成时便成为爱国主义崇高感情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并促使爱国主义最终形成。反过来,古代山水田园诗人又在爱国主义精神的激励之下遍游山水,饱览田园,讴歌华夏风光,创作出优美的山水颂歌,使山水田园诗获得很高的思想意义,为我国的爱国主义文学的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亦为爱国主义传统的继承与发扬起了不容忽视的作用。

遥远的上古时代,华夏民族就有许多祭祀山川、旅游、隐逸的传说。黄帝游天下,封禅五岳;巢父、许由因自标高洁不受天下而遁迹山林;虞舜东巡狩,登南山,观河渚,南巡苍梧而死,葬于九嶷山; 《诗经·周颂·殷》歌颂武王克商,天下统一,疆域辽阔,群山环岳,百川汇河的壮美景象;魏武侯游于西河,赞叹“美哉山河之固!此魏国之宝也”。孔子游缁维之林,坐杏坛之上,又出游少源之野、戎山之上,提出“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的著名观点;屈原在《招魂》中描绘楚国“川谷径复,流潺湲些。光风转蕙,汜崇兰些”; “层台累榭,临高山些”,以故国山川美胜,光景可人,呼唤楚王之魂归来。六朝以后山水田园诗大盛,歌颂描写山水田园以表山河之恋、故土之情的作品不胜枚举,借山水直抒爱国之情的作品也纷至沓来。高适有“礼乐光辉盛,山河气象幽”之颂(《奉酬睢阳李太守》);储光羲作《游茅山诗》五首,极写茅山风光的清美与野逸的情趣,诗中“此意在观国,不言志远游”,“天地朝光满,江山春色明”,意在歌颂处于鼎盛时期的大唐帝国;杜甫有“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之叹(《春望》);陆游抒“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之情(《秋夜将晓出篱门迎凉有感》);文天祥有“不上峨嵋二十岁,重来为堕山河泪”之恨(《采石》);高启高唱“江山相雄不相让,胜形争夸天下壮”, “从今四海永为家,不用长江限南北” (《登金陵雨花台望大江》);元代周伯绮“高岭出云表,白昼生虚寒……涧谷深叵测,梯磴纡百盘……汉唐所羁縻,今则同中原。大哉舆地图,垂创何其艰;张皇我六师,金汤永深固” (《野狐岭》),为军威盛大、国势宏张、疆土广大、山河永固而歌。清查慎行随康熙巡游兴安岭,写了四首《登绝域远眺》,其一云: “舆图远辟大兴安,凤舞龙回气郁蟠。半岭初云辅大漠,乔木落叶依高寒。丹青不数东南秀,俯仰方知宇宙宽。万里乾坤千里目,欣从奇险得奇观。”诗情感真挚,描写生动,歌颂了康熙时国家统一强盛局面。魏源唱“雄山尚作窥边势,古涧难平出塞声”(《居庸关》)。……这些诗或写山水田园之美以歌颂国家统一强盛,或写山河之痛,抒发捐躯报国的凌云壮志;或借山水形胜,寄托国家民族兴亡之悲慨。说它是山水诗可,说它是爱国主义抒情诗或许更为恰当。江山多娇,田园至美,游览之,欣赏之,歌颂之,为其壮美幽丽而自豪而欣慰;当外敌入侵山河改色时必发出“还我河山”之怒吼,愿为其捐躯献身。由忧国而及忧民,博大深沉的情怀始终激励着古代志士仁人,激励着真正热爱华夏山水田园的诗人们。

魏晋南北朝——山水田园诗的奠基期

严格地说山水田园诗是以题材为标准划分出的山水诗与田园诗两类不同诗歌,但是写山水多涉及田园,写田园亦必涉及山水,兼写二者之诗人居多,独长一种者甚少,且二者源流相同,美学追求相近,故古人常将山水诗与田园诗合在一起加以论述。笔者亦将其合而论之,该分论处则大略分论。

山水田园诗的兴起,最早可以上溯到古代农事歌谣的产生。远在公元前三千多年,中华民族已建立了发达的锄耕农业,生活于山水田园之中,故远古就有《遂草木》、 《奋五谷》之类反映农事的诗章。 《诗经》中有《豳风·七月》、 《齐风·甫田》、 《小雅·大田》之类农事诗。然诗中反映的是大规模奴隶劳动的情景,难以看出诗人的个性, 田园景物在诗中不多见,山水景物更少见。诗中偶然出现的写景句子如《桃夭》的“桃之天天,灼灼其华”, 《河广》的“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溱洧》的“溱与洧,方涣涣兮”, 《蒹葭》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伐木》的“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 《沔水》的“沔彼流水,朝宗于海”, 《采薇》的“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节南山》的“节彼南山,维石岩岩”, 《崧高》的“崧高维岳,骏极于天”。诗写田园山水草木花鸟,有的写得十分出色,但到底不是主要题材,仅是为比兴,或为渲染气氛,处于陪衬地位。 “楚辞”中亦有不少写山水风光的名句,如《湘夫人》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山鬼》 “雷填填兮雨冥冥,猨啾啾兮狄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但也是为了渲染气氛,寄寓情感,不是主要题材。汉代诗歌本不发达,汉乐府如 《战城南》的“水深激激,蒲苇冥冥”, 《长歌行》的“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曦。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无名氏的古诗如 《青青河畔草》的“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葵”,亦与《诗经》、 “楚辞”写山水田园景物的手法、风格及作用相似。

从《诗经》到建安近千年,我国山水依旧,田园风光是一天比一天美,但田园诗却很少,更没有山水诗。其原因首先是其时生产力与后世相比还不甚发达,诗歌沿“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方向发展,无暇留意山水田园之美,更难及山水田园之妙。其次是其时诗歌还未成熟,尤其是古代诗歌意境说还未产生,文学(主要指诗歌)还未进入自觉时代,真正的文人诗亦未正式产生,因此以描写山水田园来外化人格、寄寓理趣性灵心态的追求意境美的高层次的诗歌便不可能产生。且先秦至汉代诗多民歌,诗人多是普通百姓,他们因生活及文学水平的制约,无暇欣赏也无法描写表现山水田园之美。再次,其时时代的主导思潮是重人事重现实的前期儒家思想,儒家诗学的中心是“言志”, 目的是“发乎情止乎礼义”,受此影响也不可能产生写景物重内蕴的山水田园诗。最后,其时经济文化中心在中原,与南方相比,山水田园之美是较为逊色的,受审美客体影响,也不可能产生较为成熟的山水田园诗。纵向考察,山水田园诗恰须此四者并具才可能产生并走向成熟。

古代第一首较完整的山水诗是曹操的《观沧海》,诗写北方山水大海,诗中“水何澹澹,山岛耸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等描写寓志寄情,且视野开阔,意境雄阔,风格健朗豪爽。到东晋南朝时期,随着经济文化中心的进一步南移与东南的进一步开发,庄园经济的发展,门阀士族游览山水田园避世乐世以成风,玄学、释道思想的兴盛及儒释道思想的初步融合,文学自觉时代的来到,意境说的萌生,士族诗人群体的出现,山水田园诗作为独立的诗歌流派与完整的艺术形式正式出现在古代诗坛上。东晋南朝诗人几乎都写山水田园诗,其中陶渊明的田园诗、谢灵运的山水诗最为著名,既肇其源,又奠其基。下面拟作先合后分的具体论述。

两晋南北朝时期社会空前黑暗,血腥的现实使儒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信念逐渐崩溃,且玄学、释道思想随之初兴,士人或超脱现实,走向上帝,或耽于美人醇酒,或走向自然而享受南方山水之乐趣,于是两晋南朝便有竹林七贤与宫体诗人,还有玄言诗人与山水田园诗人。不过士人们不能完全忘怀“修齐治平”,更不能完全脱离现实,于是诗中便有矛盾与痛苦。相比之下,走向上帝遁入空门过于枯寂难耐,耽于美人醇酒又较下劣,而走向自然与享受自然之乐则既不枯寂难耐又较为清雅,故山水田园诗成为时尚,是诗坛最有活力与影响最为深远的流派。陶渊明与谢灵运因社会地位与生活经历的不同,虽同受时代及思潮的影响,但诗歌创作的路子与成就却大不相同。

山水田园诗常见思想感情

一、明确概念

1所谓山水诗,是以山水花草虫鱼等自然景观为主要描写对象的诗歌;所谓田园诗是指歌咏田园生活的诗歌,大多以农村的景物和农民、牧人、渔父樵夫等的劳动为题材。

2.代表诗人:

A.第一个以田园生活入诗的诗人是东晋的陶渊明。第一个山水诗人是南朝的谢灵运。

B.唐朝时,形成了山水田园诗派,以王维、孟浩然等为代表人物。

二、情感表达常用词

热爱自然 向往自由 厌恶官场 憎恶黑暗

渴望归隐 闲适淡泊 悠然自得

1表达对大自然的喜爱。

诗人通过描写清幽恬静的山林景色或绚丽雄奇的自然风光来表现诗人置身此地时的喜悦与赞叹,以及对壮丽山河的热爱。

汉江临泛

王维

楚塞三湘接,荆门九派通。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郡邑浮前浦,波澜动远空。

襄阳好风日,留醉与山翁。

注:山翁即山简,晋人,曾任征南将军,镇守襄阳。

赏析“浮”、“动”两个动词用得极妙,使诗人笔下之景活起来了,动与静的错觉,表现了诗人的一种泛舟江上的怡然自得的心态,进一步渲染了磅礴水势。尾联诗人直抒胸臆,表达了留恋山水的志趣。

望庐山瀑布

李白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赏析这首诗紧扣题目中的“望”字,以庐山的香炉峰入笔描写庐山瀑布之景,用“挂”字突出瀑布如珠帘垂空,以高度夸张的艺术手法,把瀑布勾画得传神入化,然后细致地描写瀑布的具体景象,将飞流直泻的瀑布描写得雄伟奇丽,气象万千,宛如一幅生动的山水画。抒发了诗人对大自然壮阔景象的赞叹之情。

2表达对官场仕途的厌倦,对现实的不满甚至愤怒。(表达对黑暗现实的不满,抒发自己决不同流合污的高洁品格,或怀才不遇的苦闷。)

归园田居

陶渊明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前堂。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户庭无杂尘,虚室有余闲。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赏析“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久”与“三十年”相映,“樊笼”与“尘网”相映,“自然”与“性”相映,而以一“返”字点明了“魂兮归来”的乐趣。是的,官场消蚀了自己的半生,玷污了自己的“清节”,而今天,苦尽甘来,诗人终于得到了欣慰的补偿。是诗人出自肺腑的欢呼,终于脱出樊笼之束缚,像小鸟一样,重返山林,获得自由,与官府生活告别。这结句是点睛之笔,与开头呼应,集中表现了诗人高洁的志向和对黑暗现实的不满。

诗篇生动地描写了诗人归隐后的生活和感受,抒发了作者辞官归隐后的愉快心情和乡居乐趣,从而表现了他对田园生活的热爱,表现出劳动者的喜悦。同时又隐含了对官场黑暗腐败的生活的厌恶之感。表现了作者不愿同流合污,为保持完整的人格和高尚的情操而甘受田间生活的艰辛。

山居秋暝

王维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赏析本诗写出了清新、幽静、恬淡、优美的山中秋季的黄昏美景。全诗动静结合,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月照松林是静态,清泉流溢是动态。前四句写秋山晚景之幽静,五六句写浣女渔舟之喧哗。诗之四联分别写感觉、视觉、听觉、感受,因象得趣,因景生情。

于诗情画意之中寄托着诗人高洁的情怀和对理想境界的追求。表现了诗人寄情山水田园,对隐居生活怡然自得的满足心情。虽然春光已逝,但秋景更佳,愿意留下来。王孙指诗人自己,其喜归自然,厌恶宦海之情溢于言表。

3表达对归隐生活、闲适恬淡的田园生活的喜爱、向往。(向往自由、宁静的田园生活,抒发闲适淡泊、悠然自得的心情。)

关键词:青绿色彩 继承 转换

  山水画形成伊始,就以青绿色彩为主形成表现自然的装饰性的审美情感,其中并不带有强烈的哲学色彩。而自五代、宋以降,水墨山水画以其文人审美观念与理想的介入,成为后世近千年中国山水画发展的主流。我们绕过传统文人色彩的表现状态,回到青绿表现时期,以青绿色彩改造文人色彩,使色彩发挥其自身的优势,对传统进行主观性的重新建构,把传统之中的笔墨与色彩的精华加以提炼、结合,形成既有水墨的写意表现又有色彩自由情感抒发的具有现代观念的山水新样式。因此,要通过继承传统青绿山水的色彩表现来促进当代山水画的发展。

  一、青绿山水画色彩的表现特征

  1青绿色彩的装饰性

  青绿山水常运用石青、石绿、朱砂、金等矿物色彩。这些石质粉末颜色具有很强的覆盖性,色彩艳丽明快、浓烈奔放,产生出富丽辉煌的视觉效果。唐宋之际青绿山水在勾线之后以色平涂为主,熟绢的材质性能和纸相比,无法实现色彩的迅速晕染,更适于色的平涂,这也增强了画面的份量感。材料的性质与施色方法等使青绿山水画具有了非常强烈的装饰效果。

  2青绿色彩的写意性

  元以来,大青绿的表现减少,由于文人水墨的兴盛,青绿式微,虽各朝也有做青绿山水者,但多与水墨相依存,以水墨为主。在水墨渲染的基础之上,施以青绿色彩,多数山水画家为求笔墨的保留,用青绿色彩时适可而止。宣纸的运用让青绿色彩失去了平涂的条件,它对色彩同样产生了晕染渗化的效果。色彩的表现融入到水墨的表达之中,色彩随水墨渗化达到了画面的统一,因此色彩也产生了与笔墨相同的写意性。

  二、青绿色彩的装饰性与水墨相结合的当代画家作品分析

  传统青绿色彩因色彩的性质、材料的特点,使其在山水的表现中具有装饰性的视觉效果。装饰性的效果使色彩呈现平面厚重的状态。当代画家在继承这种青绿色彩装饰性的同时,把它与笔墨相结合,实现了色彩的当代转换,创新了山水画的表现。

  中国美术学院教授卓鹤君:把传统笔墨线条的曲折游动变为直线的错落交织而成山川图像,缩减线条曲度带来的纵深感,增强直线线条笔墨组合而成的黑白灰大的墨块。这种表现将山川形象更加整体化、概括化,并趋向一种视觉图式的装饰平面感。借用传统大青绿、石绿、金等色彩的浓烈厚重来填充平面化的线型笔墨空间,形成水墨气韵的流a动舒展与色彩的聚集。画家通过色彩的平面几何型表现增强画面的现代感,色彩要想从水墨中突出出来,与水墨形成对比,必须采用厚涂色的方式,厚涂青绿色彩使色彩不会发生浓淡变化,进而形成色彩的平面化状态。色的平面依靠水墨为底使色彩不艳俗浮躁,色彩达到饱和、沉稳、润泽的状态。水墨的气韵流动与浓郁的青绿色彩块面最终在画面中达到和谐统一,把传统文人水墨引向了新的高度。

  画家许俊:许俊的青绿山水继承了传统大青绿的设色方法,并结合笔墨语言形成具有现代特点的新青绿表现。画家采用有色宣纸为底,山川楼阁以浓墨勾勒其型,改变早期大青绿空勾无皴方式,增加皴、擦、点、染的笔墨技巧,以粗放厚重、方直劲挺的线条和饱满润泽的皴染为主,表现空间与质感,使山石层次丰富、线条灵动。在此基础上施青绿重色,做平面涂染,这改变了传统水墨山水的淡着色产生的色彩空间从属地位,色彩从局部走向整个画面,这样必然产生色的平面状态,形成色彩的装饰性。在色彩平面化的同时,笔墨语言加强,山石结构层次的强调让景物的空间感加深,近处山石通过涂色前的笔墨造型和涂色后的笔墨层次表现,使山川产生空间感。同时,近处山石的石绿重色与远山的稍淡的蓝色,形成远近、厚薄的对比,这样运用平面色块的对比就产生了空间变化,由此,新的山水图式产生了。画家从传统青绿山水中提取色彩的平面表现,从传统水墨中借鉴笔墨的形式语言,让两者相结合,这样笔墨在色彩的范围内有了丰富的层次表现,色彩在笔墨的造型空间中被充分放大。画家采取了笔墨与色彩并行发展的创作理念,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三、青绿色彩的写意性与水墨相结合的当代画家作品分析

  当代山水画家卢禹舜等一批艺术家运用传统青绿色彩写意性融合水墨,创造了山水画表现的新形式。

  卢禹舜在传统笔墨与色彩表现方式上都是非常独到的。画家从传统大青绿的重彩施色中得到启示,他的作品充分做到了色彩的写意性与水墨的结合,既继承了传统的笔墨情趣又提升了色彩的精神内涵,使色彩融于水墨氤氲的意境中,并幻化为视觉的主体。在山水画的表现上改变笔墨与造型的对立状态,使笔墨造型融合在一起,增强水墨形象的整体感。采用勾和染的方式减少对山石空间深度的表现,让色彩进入画面的主体空间中,与笔墨造型形成对比统一的视觉关系。画面中山石的空间深度的表现被弱化,服从于笔墨的整体表达,通过近处山石的勾画与远处浓重水墨的晕染,形成山水空间的关系与强烈的对比,只勾出山体轮廓,不在山石的细节上做空间表现,由此,色彩就进入山石的结构中,形成色彩的平面表现。一幅画不仅要有对比,更要有统一,画家把青绿色彩的写意性表现加强,让色彩走出山石结构的范围,主动与墨相连接、相渗透,形成色彩的气韵流动,青绿色彩产生了与水墨一样的渲染效果,也形成了色的浓淡干湿的变化,因此色彩就获得了表现的主动性。色彩对形体的超越产生的色彩写意性与装饰性,最终与水墨实现完美的融合,既体现了传统文人的高尚文雅,又表达了现代色彩的精神情感与意蕴。

  四、对青绿色彩的继承与转换实现了当代山水画色彩表现的拓展

  当代山水画家在借用青绿表现创新时,实现了青绿色彩的写意性改变,色彩的表现上升到与水墨同等的理论层次。新时代的画家们从传统中寻找开拓创新的基点,寻找到色彩的优势与不足,以色的优势补墨的不足,同时把水墨的精神情感赋予色彩,让色彩实现自身的超越,继承色彩的装饰性与写意性表达,并实现与水墨的融合转换。这样,色彩就超越了本身的物理属性,达到了情感的宣泄,最终使山水精神得以升华。

书湖阴先生壁二首(选一)

北宋·王安石

茅檐长扫静无苔,花木成畦手自栽。

一水护田将绿绕,两山排闼①送青来。

注湖阴先生:王安石寓居金陵紫金山下时的邻居。①排闼(tá ):闯进门来。闼,小门。

(1)本诗描写了什么样的环境?反映了作者怎样的生活情趣?

(2)“两山排闼送青来”一句使用了什么修辞手法?这样写有什么好处?结合全诗看,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情感?

3、诗中写景从 写到 ,既是对主人的赞叹,又写出了山水的情态。

4、 这首诗最后两句运用了什么修辞描写自然景物?试简要分析其表达效果。

答案:

(1)庭前优美的自然风景 热爱田园生活、热爱自然

(2)该句使用了拟人的手法。(1分)写开门见“山”,“两山”似迫不及待地把苍翠的山色“送”进门来。(点明拟人具体内容,1分)化静为动,化无情为有情,赋予山以灵性,生动地写出了田园风光的盎然生机。(2分)写出了诗人身处其间的愉悦,表现了诗人对这种美好的田园生活的喜爱之情。(2分)

3、院内 院外

4、拟人,把山水写成富有生命情感的亲切形象:水绕农田,仿佛像母亲用双手护着孩子一样;青山排闼,仿佛是争相前来为主人庭院增添色彩。

二:

1诗的一、二两句抒发了诗人怎样的心境(2分)

2诗歌三、四两句被誉为神来之笔,每一字都极具表现力,请从中任选一字词作简要的品析。(2分)

答案:

1表达了诗人闲居时恬淡的心境(1分),对田园山水风光的喜爱之情。(1分)

2(2分)示例1:“一水护田”加以“绕”字,正见得那小溪曲折生姿,环绕着绿油油的农田,这不恰像一位母亲双手护着小孩的情景吗

示例2:著一“护”字,“绕”的神情明确显示。

示例3:至于“送青”之前冠以“排闼”二字,更是神来之笔。它既写出了山色不只是深翠欲滴,也不只是可掬,而竟似扑向庭院而来!这种描写给予读者的美感极为新鲜、生动。它还表明山的距离不远,就在杨家庭院的门前,所以似乎伸手可及。尤其动人的,是写出了山势若奔,仿佛刚从远方匆匆来到,兴奋而热烈。

1前二句诗,突出描写了湖阴先居住环境的哪些特点?作用是什么?(5分)

2诗人用“护田”和“排闼”两词,表达了什么思想感情?请简析。(6分)

参考答案

1突出了湖阴先生居住环境的“干净”、“香雅”的特点。(2分)

用居住的环境来侧面烘托主人湖阴先生的高洁形象。(3分)

2诗人用“护田”和“排闼”两词,表达了对湖阴先生的热爱和赞美之情,还体现了诗人在退居时期的仍对高洁清雅品格的喜爱和向往之心。4分

护田,指春天清澈的河流护绕农田;排闼,指两山对湖阴主人送来青绿秀色。两词都暗用典故,采用拟人的手法。表达了对湖阴先生的热爱和赞美。春河、两山都用诗人的心愿,借此表达的是他自己在退官闲居时期对高洁清雅品格的喜爱和坚守。(2分)

赏析:

这首诗是题写在湖阴先生家屋壁上的。前两句写他家的环境,洁净清幽,暗示主人生活情趣的高雅。后两句转到院外,写山水对湖阴先生的深情,暗用“护田”与“排闼”两个典故,把山水化成了具有生命感情的形象,山水主动与人相亲,正是表现人的高洁。诗中虽然没有正面写人,但写山水就是写人,景与人处处照应,句句关合,融化无痕。诗人用典十分精妙,读者不知典故内容,并不妨碍对诗歌大意的理解;而诗歌的深意妙趣,则需要明白典故的出处才能更深刻地体会。

这是一道古文阅读题,提问者并没有把内容说全,原题应该是

阅读两则文言文,结合文章内容,谈谈两段文字借山水各表达了怎样的情感?

答案是:甲段作者借游历山水表达自己对山水的喜爱;乙段作者既表达了对山水的喜爱,又从眼前的山水悟出了一个哲理:作画、写文章,乃至做学问都应多角度,多层次地去思考或欣赏。

阅读的两段文字如下:

[甲]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醉,而年又最高,故自号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乙]昨游江上,见修竹数千株,其中有茅屋,有棋声,有茶烟飘扬而出,心窃乐之。次日过访其家,静坐久之。从竹缝中向外而窥,见青山江帆,苇洲耕犁,有二小儿戏于沙上,犬立岸傍,如相守者,直是山水大师画意,悬挂于竹枝竹叶间也。由外望内,是一种境地;由中望外,又是一种境地。予以为,学者诚能八面玲珑,千古文章之道,不出于是,岂独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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